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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琪料想此人竟能以面具遮面,几近以假乱真,这面具做工之精巧,形貌之酷肖,极为可能乃父亲面皮所制,不由急怒攻心,直欲击毙此人一解心头之恨。百知子从旁拉住詹琪,示意于妙儿且将他带出房外,以免做出不智之举。
于妙儿只得伸手拉住詹琪右手,詹琪只觉一股暖流直沁心脾,头脑亦是冷静下来,料想叔父之能,再加之公长帮主之助,自己却是只需静候佳音即可,是以亦是随了于妙儿行出内宅。
只听房内公长朋言道,“驱兽真人,以我之见,你且从实言讲,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公长帮主,你却叫我说些什么,其中关节你真欲知,我后颈之处有一乱字,想必已是为人所知了吧。且你等蚍蜉,还望撼动大树吗。”驱兽真人言说至此,竟是一阵狂笑。
笑声戛然而止,百知子竟是惊啊出声,詹琪与于妙儿生怕房中有变,瞬即跃入屋中,双掌凝足功力已是蓄势待发。只见床榻之上驱兽真人竟是脑浆迸裂,殒命当场。
第三十九章 定情蝶恋花
詹琪与于妙儿跃至屋内,只见驱兽真人已是脑血横流,毙命当场。此一惊实是非小,詹琪原指望在驱兽真人口中探听父亲詹璇生死下落,谁料此刻已是横尸当场。百知子与万一点亦是愣在一旁,那万一点更是大发威仪,口中埋怨公长朋行事过于鲁莽。
只得见公长朋口中似想分辨,然亦是哑口无言。“事已至此,驱兽真人万无复生之理,料想公长兄亦是无意为之,目下自是应当将此地之事善后,眼见重阳之期已是不远。”百知子虽是心内沮丧,口中却亦无可分说。
众人见状,亦只默不言语,唯有于妙儿心直口快,但见詹琪如此不忿,口中却是不能抱怨,遂即开言道,“公长叔叔,您老此为何意,先是向我抚琴误传我母女二人不在人世,今又失手打死这假冒詹琪哥哥父亲之人,您到底意欲何为。”
公长朋听得此言,急忙分辩道,“贤母女仙去之信却是帮内弟子消息有误,待得本座返回直沽寨,自会从严治处,然今日之事,我却是无心之失,只缘那驱兽真人顾自不言不语,不易开口又是出言不逊,是以才被我一怒之下击毙。”
百知子从旁拦道,“妙儿不可无礼,事已至此,自家人切不可乱了阵脚,方今之计,不如商定如何处置此处善后,以我之见,仍是先确定这驱兽真人身份为要。”
公长朋见百知子为自己打圆场,心下甚是感激,亦是随声附和道,“于兄所言极是,这驱兽真人虽非名门正派,然江湖之中亦非作恶多端之辈,谁料今日竟是为虎作伥。”百知子听言,心下不由一惊,公长朋这为虎作伥只说似有由来,是以不免追问道,“公长兄这为虎作伥只说所为何来。”
“以驱兽真人为人,自是不会轻易被人驱使,然当今之态,此人假冒詹琪贤侄之父蛰伏于此既久,必是有为而来,且于兄所言当今江湖乱态已萌,料想那冷月轩应是罪魁祸首,是以小弟方是猜测此人未免不是被冷月轩所用。”公长朋一番言语倒是合情合理。
詹琪随即行至榻前,将驱兽真人尸身翻转过来,亦是不顾血污,将遮盖与后颈之发拨开,赫然可见一乱字刻于其处。詹琪转头望向百知子,众人亦是聚集于榻前,唯有百知子见状深深望了一眼詹琪,并不言语。
众人只得商定,此处暂由东穷帮洛阳分舵暗中料理。公长朋亦是依计而行,以独门秘术连夜唤来洛阳分舵舵主独腿飞仙费长双。遵照帮主吩咐,这费长双办事却也麻利,一夜之间竟是将这擎天府中家丁悉数捕获。
自驱兽真人经营此处,家丁原就不众,仅有十六七人,其中伙夫洒扫又去了七八人,是以供驱兽真人驱驰的冷月轩帮众仅是三四人,这只缘冷月轩本欲不动声色,只以此处做了搜集讯息之所。
待东穷帮擒住众家丁,只是暂囚于后园湖中石屋之内,以防走漏风声。此间事了,百知子与公长朋计议,自己随詹琪一同赶赴南天武圣之约,公长朋坐镇于此,再行打探冷月轩仍是有何后备打算。于妙儿自是盼望能够与詹琪同行,怎奈百知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命她随母亲返回药王谷。计议已定,公长朋留于此地,百知子却是携了众人返回店房之内。
此刻已是天光大亮,众人一夜之间虽是收复了擎天府,然驱兽真人亦是被意外击毙,是以众人却是怎样也高兴不起来,用罢早餐,稍事修正,准备午饭之后各自启程。
于妙儿此刻悄悄拉了詹琪衣袖,随即转身行出房外。只缘时辰尚早,且此处又是店房后院,是以院内只有他二人花前树下,窃窃私语。
“詹琪哥哥,昨日我父亲进詹府,确是向你父亲言说那婚姻之事,然你父竟是驱兽真人假扮,是以这婚约亦是做不得数。”于妙儿轻声言道。
詹琪自幼家教甚严,后又至西泠阁习武,是以为人并非如于妙儿般直来直往,听得此言,不由嗫嚅道,“贤妹之言有理,且那婚事之说仅只一计尔,想来为兄自是不入。”詹琪本欲言之自己不入于妙儿法眼,然仅只二人对面而谈,此中互诉衷肠又略显怨怼之语实难出口。
于妙儿不由挥拳向詹琪打去,双目之中亦是泪光隐现,“你这傻瓜,难道听不出我所言即是反语,你就不能说些言语令我开心。”言罢,竟是泪珠掉落,竟似梨花带雨一般。
詹琪自是心下不忍,又见于妙儿本就国色天香,此刻竟是娇媚无限,不由伸出右手,轻轻拭去于妙儿满脸泪痕。须知封建时代,那女授受不亲,女子三从四德,虽是武林儿女亦是不可越雷池一步。此番詹琪情不自禁,于妙儿虽是心中暗喜,亦不免腮红如云。
詹琪亦是自觉失礼,拱手一揖,口中言道,“愚兄并非鲁男子,还望贤妹赎罪。”见詹琪如此做派,于妙儿不由破涕为笑,口中戏谑道,“詹琪哥哥咬文嚼字,实是较那醋娘子还要酸上三分。”一番言语,二人心中已知对方心意,是以四目相对,相视而笑。
此番情景自是被屋中百知子与万一点看在眼中,二人对那詹琪本就极为中意,此刻又见他二人亦是情投意合,不免更是认定了这詹琪即是自己夫妻二人之乘龙快婿。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自是乐见其成。
万一点言道,“妙儿能得此佳婿,我夫妻亦是老怀可慰,然此番你去天南,我返回药王谷,自是又要天各一方,你且留意那詹琪安危,此子虽是天资聪颖,然竟是阅历尚浅。”百知子闻言,哈哈一笑,“你这岳母却是对詹琪关怀的紧。”二人说说笑笑,不觉之间,已是分别之际。
詹琪自遇于妙儿即是惊为天人,此刻互诉衷肠,且又有百知子与万一点默许,心下自是大喜过望,然二人终是聚少离多,此刻又是各奔东西,心中不免惆怅起来。是以即刻返回房中,摊开纸笔,挥手而就一阕蝶恋花。
堤头垂柳艳阳风,卿底何意,柔燕倚飞琼。缤纷花语雾如蒸,此去音讯辞碧空。前路无如尽倥偬,冰清玉壶,似诉与卿知。仗剑江湖破魑魅,闲来信步山溪中。詹琪将此写于绢帕之上,交于于妙儿,两人正是又一番绵绵情话。
辞别万一点与于妙儿,詹琪与百知子取道南下,直奔天南武圣府行去。眼下已是初秋时节,距重阳之期仅只半月有余,是以叔侄二人晓行夜宿,只缘詹琪与于妙儿定情之后,此刻面对百知子更是钦敬有加。
非只一日,二人已入天南地界,那武圣府在当地自是极有威名,是以二人并未耽搁太久时光,亦即抵达武圣府。远远望去,这武圣府较之擎天府有过之而无不及。两扇红漆大门油光锃亮,每扇大门之上居然钉了七七四十九枚铜钉。
须知红色大门本就用于王公大臣之宅第,且那铜钉之数暗合诸侯府邸建制,如再增上三十二枚铜钉却是天**苑了。詹琪遍阅群书,其中关窍自是知晓,心下只道难不成这武圣钟宜人祖上亦有授爵之人。
詹琪与百知子正欲叩门而入,忽见道左行来一名僧人,两人注目而视,俱是大吃一惊,此人正是少林达摩院首座永坚禅师。自观玺会一别,百知子与永坚禅师虽是偶有过往,然终非久做盘桓,是以此刻亦是他乡遇故知之感。
此刻,永坚禅师亦是识得百知子,不免寒暄一过。百知子亦是将詹琪引荐于永坚禅师,三人并不入武圣府,仅只行至路旁一间茶肆之内,只缘永坚禅师亦是知晓江湖之中乱想已成,且亦是将那百知子当做有识之士,心下即欲与百知子先行谈过。
三人行至茶肆之内,随即寻了一处清静坐头,永坚禅师即知詹琪既为只手独擎天詹璇之子,又是玄剑护剑氏族西泠一派传人,心下已有考量之意,是以未待百知子与詹琪开言,亦即转头望向詹琪,随即言道,“詹小侠出身名门,只是不知对这释之一道知晓否。”
詹琪答道,“小子虽是略知一二,然大师面前,怎有小子置喙之处。”百知子从旁言道,“大师即是有意相询,你且不必妄自菲薄,自将所知尽数道出,不到之处大师自会指点于你。”
詹琪闻言,略一沉思,随即言道。“约莫一千四五百年之前,一国名为婆罗多,那是却是孔雀王朝统治时期,国王净饭王一子,名唤乔达摩悉达多。此子生来智慧无穷,目睹百姓亦或官宦,乃至国王亦是不离苦难,是以寻得宫苑之中一株菩提树,静坐于下,此一坐竟是四十九日之久,突然之间顿悟人生本就苦难,亦即生老病死,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之八苦。悉达多即又苦思人生之苦何来,又悟得人世轮回因果之说,如欲脱离苦海,只需灭人欲,存天道,以致道成正果。此亦为释家苦集灭道四谛。”言至此处,詹琪略一停顿,双眼望向永坚禅师。永坚禅师亦是微笑颔首,示意他言讲下去。
“悉达多顿悟传留之醍醐灌顶既始自此,后遇燃灯古佛,他以五体投地之势匍匐于污渍泥沼之上,燃灯古佛踏行而过,如此成就释迦牟尼佛。及至东汉一朝,明帝在位,梦遇丈二金刚,自此于朝堂之内宣扬佛法。”詹琪言之此处,不由又是望向永坚禅师。永坚禅师却已微阖双目,不言不动。
詹琪只得继续言道,“谁料这中华文化确是博大精深,此教即入华夏,未久即已嬗变,仅只那看守天门之魔家四将之名号亦为变更,百姓直呼做风调雨顺。又经几世传乘,直至少林一派开山始祖达摩圣僧传习衣钵,五祖弘忍,六组惠能已是将那释家一道发扬光大。”
永坚禅师突地开言道,“小侠可知五祖六祖之事。”
“略知一二。”詹琪答道,随即接言,“五祖圆寂之先,名众弟子俱是作了偈子,首徒神秀只道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时来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一旁扫地僧人惠能却接到,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空一物,何处惹尘埃。五祖听闻心下大喜,遂将衣钵传与惠能,是为六祖,且六祖坛经亦是流传后世。熟料神秀名为首徒,心下极是不满,惠能即离少林远行,直至莆田,方自创立南少林。”
詹琪言至此处,只见永坚禅师突睁双目,两道寒光自中射出,直射向詹琪。百知子与詹琪俱是一愣,只听永坚禅师言道,“老衲此番正是自莆田下院而来,其中缘故却与这江湖乱象似有关联。”
却原来南天武圣遍邀武林人士赴约之时,永坚禅师正在莆田处置一件少林家丑,这其中却又另有一段原由。
第四十章 大婚只为名
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永坚禅师与詹琪、百知子于茶肆之中聚谈。原来永坚禅师驻足莆田下院亦是有为而来。
少林古刹乃天下武林之圣地,七十二般绝艺更是享誉江湖,自达摩老祖创始以来虽是经历曲折,然始终不坠武学鼻祖之声誉,自是其来有自。当今少林一派执掌门户乃是永志大师,三位师弟永坚禅师执掌达摩院,永意禅师执掌藏经楼,永诚禅师执掌戒律堂。
藏经楼每年俱是将经书卷册于四方海会之日搬出藏经楼,于晒经石之上晾晒一过,以驱除书蠹尘灰。是年海会之日,少林寺亦又沿袭惯例,正值晒经之时,诸般经书俱全,即是易筋经等秘不示人之经书亦是悉数搬出。
只缘此般重典晒于光天化日之下,少林一派百般戒备,永志禅师辰时午时亲来巡视,永意禅师即是寸步不离,守护周遭,亦有七十二棍僧结成伏魔阵法守伺于侧,可谓戒备森严。
一日晒经即止,众僧人将诸般经书重又运回藏经楼。清点一过,其中一卷上古奇书奇巧谈却是不翼而飞。这奇巧谈内中所载虽非练功秘诀,却是机关消息部署之机窍。只缘少林寺一直以刚猛路数见长,更兼以正大光明自律,是以对这奇巧之学并不在意。然此书如落入歹人掌中,如此部署机关埋伏,必是遗祸无穷。
藏经楼众僧人俱是大惊失色,永意禅师亦是通禀掌门师兄,即刻命众僧于晒经石畔和藏经楼内反复搜寻。约莫一个时辰,永意禅师三弟子继修和尚却是在晒经石旁拾得一字柬,继修即时将此事禀明永意禅师。字柬自上寥寥之语,指示甚明。
自惠能先祖仁心,衣钵托于神秀,自建莆田少林,远走天南僻壤。然密卷金经藏于此地,亦谓久矣,南宗少林一脉相传,得览秘要甚艰,今借此卷,返寺一观。
得此柬书,永志禅师遂即与三位师弟聚议。由柬书观来,似为莆田下院僧人盗走,然于今住持莆田者乃是云空禅师,若论辈分,还要比永字辈禅师高出一辈,且云空大师道法高深,料想必不觊觎此类奇巧之学。
四位高僧本欲唤来继修和尚再问端倪,谁料此人竟是鸿雁无踪。无奈之下,永志禅师只得命永坚禅师远赴莆田,一窥究竟。永坚禅师遵命,如此才来至天南,一路之上更是多番查探继修和尚行踪。
熟料到得天南,与那云空大师长谈一番之后,却是毫无所获。莆田下院既未见奇巧谈,亦不曾派出弟子前去盗书,更有甚者,云空大师亦是从未听闻继修和尚之名。永坚禅师察言观色,且与云空大师亦是偶有往来,料想此言非虚,是以只得暂住莆田。
百知子与詹琪听闻前因后果,不由心下俱是担忧。只缘冷月轩行踪已是遍布天下武林,虽是并未言明心志,想来并吞江湖之心已是确凿无疑。这少林一派乃是天下武林执牛耳者,冷月轩如遇称霸武林,少林派是极大之障碍。继修和尚盗书留柬如与冷月轩有关,则可见这神秘门派确是无孔不入。
百知子心下暗忧,不由开言道,“大师可知这继修和尚是何来历,其形貌有无特殊之处。”百知子本欲问明其人后颈之上有无字迹,然思虑之下亦是不曾言明,只缘面指少林弟子加入冷月轩实是稍嫌唐突。
永坚禅师略作思索,随即言道,“此人入得少林门下亦是四五年之久,乃是三师弟永意的三弟子,其人练功已算勤谨,且他并非我之弟子,是以并未多加留心。于施主此问何来。”
百知子抱拳当胸,“本人言语之中如有得罪,还望大师赎罪。”随即将进来冷月轩频繁出没,与各地广布眼线,且后径直上具有怪力乱神字样等事态一一言明。又将驱兽真人假冒詹琪之父蛰伏擎天府等事着重言出。
永坚禅师听罢,心下已是知晓百知子之意,接言道,“阿弥陀佛,天下乱象缤纷,少林一派岂能独善其身,于施主此言何谓得罪,然继修是否冷月轩中人,老衲此刻尚无断语,然此事却是事关重大。”
詹琪在一旁接言道,“大师所言有理,叔父所虑亦是有理,依小侄之见,不若进得武圣府,与钟前辈一同计议一番如何。”百知子和永坚禅师俱是点头称是,百知子仍是疑虑重重,不由言道,“以冷月轩来势,这天下武林俱有被暗伏眼线之危,方今我等自是以谨慎为要。”
言罢,三人相继行出茶肆,向武圣府行来。只缘几日之后,武圣之子大婚,钟宜人遍邀天下武林同道前来观礼,是以眼下已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三人行至府前,通名报姓之后,南天武圣钟宜人更是迎出府外,互道寒暄,方进入内院之中。
钟宜人并未将三人带至厅堂,反是向后园行去,穿过四进院落,一座园林跃然眼前,林中一座宝塔却有九层,甚是雄伟。四人进入塔中,此中却是别有洞天,一路之上,钟宜人并未言语,是以三人心下俱是疑惑。
进得塔中,关闭塔门,此中光线甚不明晰。钟宜人招呼三人落座之后,詹琪年轻心性,已是不耐,是以言道,“钟前辈如此故作神秘,所为何来。”百知子与这钟宜人亦属点头之交,是以并不阻拦詹琪无理言语。
“小兄来历,本座已知,且请稍安勿躁,其中关节事关紧要。”钟宜人答复毫无头绪,三人只得俱是双目注视,暗中更是提聚自身功力以待变数。钟宜人却是并未望向三人,仅只坐于椅上,静听塔外动静。见此情景,三人已是料想钟宜人必是有为而来,方才异常谨慎。
约莫一盏茶时间,钟宜人方是开言道,“还望诸位赎罪,本座家丁探听之讯息实为关乎武林安危,是以如此谨慎。”永坚禅师接道,“愿闻其详。”只缘武圣钟宜人亦是业已探得冷月轩遍布眼线之事,又参详武林人物所做作为,拣选其中可为盟友者发出请柬,借为子成婚之由头柬约众人,商议此事。
钟宜人将以往经过讲述一过,随即言道,“本座可谓交浅言深了,料想以永坚禅师与百知子威名,必不至为冷月轩所笼络,是以才道出详情。且詹琪小侠亦是名门之后,又肩负玄剑氏族西泠阁重责,想来亦可确定必非冷月轩中人。”
三人听闻钟宜人耳目灵通,且思虑周全,亦已武林大义为重,俱是敬佩不已。百知子率先接言,“钟兄心系武林苍生,实为江湖幸事,我等叔侄近日之间亦是略有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