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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愿意上台一试。”随着这声喊,一道倩影掠上高台。陆瑛点了点头,算是准许上来的弟子代替许乘风出战。
林嘉鱼看清对面站着的人后,不禁要把银牙咬碎:“林瑶,你几次三番要与我为难,莫非真以为我怕了你?”
“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成为内门弟子?”林瑶眉间的戾气一闪而没,“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第三场比试是你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正坐在台下观战的云中君见林瑶上台,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林瑶是陆瑛的得意弟子,又有缚神绫这样的法宝,实力远在林嘉鱼之上,恐怕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击杀林嘉鱼。他已经做好了随时上台救人的心理准备。
第16章 秘法血月
林嘉鱼拔剑出鞘,冷冷地注视着林瑶:“我昨天已经告诉过你,下一个是你。”“你不会认为我和柳素是一个水准的吧?”说着林瑶抬起双手捏了一个手印。林嘉鱼暗叫一声不好,知道她要使用咒法,立刻纵身向前,一剑挑向她的咽喉。无奈林瑶诵咒的速度太快,还未等林嘉鱼贴近,她已经将咒语诵完。虚空处传来一声响遏行云的凤鸣,随后林瑶身前就凭空出现了一只燃烧着的火凤。林嘉鱼忙刹住身子,这才没有一头撞进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即便如此,一块衣角已被烈焰灼烧成黑色。林瑶的手印一变,口中发出一声长啸。那只火凤也发出一声长鸣应和林瑶的啸声,随即便煽动双翅,向林嘉鱼俯冲而来。
林嘉鱼在之前的比试中也看到过其他的弟子用过奔雷咒、控火咒之类的咒法,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凭空召出一只凶焰滔天的火凤。隔着七八步,火凤身上散发出来的灼热气息都能让林嘉鱼感到呼吸困难。
此刻她见那只火凤向自己扑来,哪里敢硬挡,立刻往侧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了开来,随后脚在地面上一蹬,又挥剑射向林瑶。她知道不管这只火凤有多么强横,仍然要由林瑶的手印操控。自己只要让林瑶无法安心结印,就能釜底抽薪地解决这只蠢鸟。
谁知她只往前飞了一丈多,那只火凤就在林瑶的操控下斜斜地飞来,挡在了她和林瑶中间。尽管林嘉鱼迅速转变方向,但毕竟是在空中,身法并不灵便,半个身子被火凤的翅膀掠中,整个人摔飞了出去,倒在了高台的边缘。
看到林嘉鱼倒地,云中君心中蓦然一痛,立刻就想冲上高台。只是他的刚想迈开脚步,肩膀就被一只手按住了。“若是你现在上去,那她只能做一辈子外门弟子了。”按住云中君的正是慕云长老。
云中君的肩膀晃了晃,却感到自己的肩上宛若压了一座大山,怎么都挣脱不开慕云长老的手。林瑶看着林嘉鱼倒在地上,并不急着让火凤扑击,而是耐心地等着林嘉鱼扑灭身上腾起的小火苗,然后挣扎着起身。若是几个回合就杀了林嘉鱼,和猪八戒吃人参果又有什么区别?她要慢慢地品味,好好地享受这场死亡的盛宴。
林嘉鱼闪过火凤的几次扑击后,又一次被击中,跌倒在了地上。
“我只不过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疲于奔命,而你哪怕拼上性命,都碰不到我的衣角。”林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本来我还想让你在下关峰多活几年,谁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只好早点送你走了。”
林嘉鱼目光中闪出决绝之色,猛地合上牙关,咬碎舌尖,将一口纯阴之血喷在左手手掌上,用手指蘸了,迅速涂抹在自己的眼皮和眼睑上,接着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口中念着难明的咒诀。瞬间,她丹田气海如同沸腾一般,四色灵气在其中不断翻滚着,周身百骸如同被虫蚁噬咬一般酸麻难忍。她整个人都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这是隐月宗的秘法血月,能在一炷香的功夫里大幅提高施法者的修为,但却有严重的反噬。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施法者立刻浑身脱力,再无半点修为。
林瑶见林嘉鱼突然表现得如此诡谲,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忙一变手印,驱使火凤向前。只是她仍然慢了一步。
还未等火凤接近林嘉鱼,林嘉鱼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不见。随后林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破风声。她忙一闪,虽然及时闪过了林嘉鱼的剑锋,衣衫却被剑锋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皮肉。林瑶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林嘉鱼的第二剑又已杀到,紧紧贴着林瑶的脸颊而过,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串细密的血珠。
林瑶暗暗心惊,结合林嘉鱼之前诡异的动作,她已经隐隐猜到林家瑜是用了什么秘法,短时间内能提升自己的修为。她不敢再托大,手中红光一闪,出现一条红绫。
“缚神绫!”台下顿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在天云宗里,缚神绫甚至要比林嘉鱼手中的贪欢更出名。陆瑛年轻时第一次下山就靠着这条缚神绫生擒了当时魔道合欢宗的魔姬。想不到这场比试中竟然能看到贪欢和缚神绫的对决,台下的看客一个个都兴奋无比。
林瑶抛出缚神绫,口中念了一个“缚”字,红绫就如开了灵智一般,化作一道红光,直飞向林嘉鱼,在她身边一绕,想要把她卷入圈中。
林嘉鱼光听缚神绫的名字,就把红绫的作用猜了个七七八八,哪里会让自己被红绫卷住,立刻飞遁开来。谁知红绫一击不中,竟然不需林瑶控制,就像长了眼睛似得向林嘉鱼追去。
林嘉鱼躲闪腾挪了几次,都无法甩掉红绫,便把心一横,不再管那红绫,直取林瑶。林瑶也不应战,只是满场飞遁。林嘉鱼被那红绫在后面牵制着,速度慢了几分,一时也追不上林瑶。
一时间,高台上的场景变得十分怪异。缚神绫追着林嘉鱼,林嘉鱼追着林瑶,满场都是遁光,而之前威风凛凛的火凤则因为没人操控,在高台的一角傻乎乎地扇动着翅膀。
林瑶一边飞遁一边不忘用言语刺激林嘉鱼:“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即便你用秘法提升了修为,但那又能持续多久?待你的秘法失效,我自然会好好收拾你的。”
一炷香的时限越来越近,林嘉鱼却始终距离林瑶五步的距离。
罢了罢了,看来自己这一生始终被她吃得死死的。于其落到她手上,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踏上黄泉路,也好免去一番折辱。
最后的几息时间,她放弃了追逐,飞出了高台。
一炷香的时间已到。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落下。
她扭过头,看着远处的云中君,用尽最后的力气摇了摇手腕系着的同心铃。再见了,云中君。
第17章 生死一线
就在林嘉鱼以为自己会落下高台,在坚硬的石板上摔断自己的脖子时,眼前一道红光掠过,随后她就感到自己整个人被一块柔软的绸布包裹得密不透风,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猩红,下坠之势也为之一滞。随后整个人缓缓向上飞去。
是林瑶的缚神绫,林嘉鱼立刻明白过来。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松写意地去死?”林瑶的声音冷得如同从九幽深渊中吹出来的阴风,“昨天你没有给柳素认输的机会,今天我自然也不会给你体面自杀的机会。”
随着林瑶说话的声音,裹在林嘉鱼身上的缚神绫越肋越紧,林嘉鱼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想嚼舌自尽,却发现自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要完成松开牙关、伸出一截舌头、再用力合上牙关这么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用来形容此刻的林嘉鱼是最恰当不过。
缚神绫继续缓缓勒紧,林嘉鱼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肋下传来东西断裂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的肋骨,只是肋下的疼痛此刻离她似乎很远。
林嘉鱼已经恍惚,只觉得两片上眼皮变得格外地沉重。
她阖上眼睛,想就这么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同心铃的声音。
一定是云中君在摇铃,林嘉鱼猛然惊醒过来。和云中君相识后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在她脑海中快速地回放:隐月宗秘庭相识、太阿峰仗剑直言、溪余镇慷慨赠剑……她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潇洒如天边云彩般的男人已经占据了她心头最柔软的的地方。
她突然涌起一股强烈地求生**。她不要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至少应该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在他的心上划上那么一道,总好过只留给他一只不成双的同心铃。
她发了狂似地在心里喊着我不要死,眼角、口鼻都渗出殷红的鲜血。紧接着,她就感到脑中轰然一响,一股沛然难御的灵气猛地从她贴身佩戴在胸前的隐月令中冲入她的檀中穴。
一道夹杂着红、白、蓝、紫四种颜色的磅礴光柱猛地从高台上冲天而起。天空中卷积在一起的云层也被光柱冲破,露出了云层后面湛蓝的天空。随着这道光柱的冲天而起,一股强大的灵压以光柱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台上原本悠然自得扑腾着翅膀的火凤直接被这股灵压吹得灰飞烟灭。
台下传来一片惊呼声,若不是几位执法长老及时开启了高台上预先设置的拘灵阵,将灵压限制在阵中,那观战的弟子少不了要被波及。
原本将林嘉鱼紧紧捆缚着的缚神绫也在光柱的冲击下松弛了下来,落在了林嘉鱼的脚边。
林嘉鱼平静地看着对面一脸不敢置信的林瑶。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焕然一新。在灵气的冲击下,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连肋下断掉的两处肋骨也已经长好。她全身每一处脉络里都奔流着充沛的灵气,体内的灵气已经充盈到极致,但隐月令却毫不体恤,其中的灵气仍如江河如海般浩浩荡荡地冲入林嘉鱼的体内。
若是再这样下去,不等林瑶动手,自己恐怕就要爆体而亡,必须尽快为体内的灵气找一个出口。
她仰天长啸一声,伸出右手,对着远处躺在地上的贪欢一抓,贪欢一闪便到了她的手中。
“彩云追月!”随着林嘉鱼一声断喝,一蓬剑光猛然在林瑶的眼前亮起。
林瑶早有准备,手中的缚神绫迎风而长,转眼间就变成一人多宽,把林瑶围在中间。
弹指之间,林嘉鱼就刺出了上百剑,体内的灵气如同不要钱一般狂猛地注入贪欢,长剑甚至发出了呜呜的鸣叫。
云中君听到贪欢的发出的鸣叫,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剑哭的声音。只有贪欢认主以后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是天纵之才,尚且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让贪欢认主,可是林嘉鱼竟只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慕云长老这才松开按在云中君肩上的手:“老夫就知道这丫头片子没那么容易死。”
“若是她刚刚真的死了呢?”云中君转过头,大声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和师父说话。
“若是她真的死了,也只能怨你们有缘无分。”慕云长老的声音仍然那样不紧不慢,“天云宗的大比从来不许其他人插手,规矩就是规矩。再说了,如果她连连胜三场都做不到,那她也配不上你。”
林嘉鱼不知道自己究竟刺出了多少剑,才将体内的灵气耗尽。收剑入鞘的时候,她的手臂酸麻得几乎连剑柄都握不住。
林瑶见她收剑入鞘,便冷哼一声:“现在该轮到我出手了吧?”只是她的话刚刚说完,那条陪着陆瑛扬名立万的缚神绫突然间就碎裂了开来,点点猩红的碎片如同落英一般款款飘下高台。林瑶脸上蓦然间露出痛苦的表情,数十道血箭飚射出来,随后往后一仰,倒在了高台上。
悬浮在一旁的陆瑛勃然大怒。之前柳素死在林嘉鱼手中,陆瑛尚能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可是现在她最器重的弟子也被林嘉鱼打倒在地,生死不知,连陪伴她多年的法宝也被毁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瑛如同鬼魅一样,蓦然闪现到林嘉鱼面前,手上已多出一把拂尘。拂尘带着一道残影扫向林嘉鱼的头顶。
这一击陆瑛已用上了全力。她心头的火只能用林嘉鱼的血来浇灭。
林嘉鱼怎么都没想到陆瑛会不顾身份,悍然对她出手。
就当她看着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数百道银丝,绝望地闭上眼睛时,她感到自己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往后一揽,拂尘带起的劲风从自己的鼻尖扫过,随后她就被浓浓地男子气息包围。她睁开眼,就看到云中君冷峻的侧脸,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第18章 尘埃落定
云中君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林嘉鱼救下,让陆瑛这一拂尘落空,等若是在众人面前拂了陆瑛的面子。陆瑛心中的怒火更炽,一张脸都变得铁青起来,手腕一转,拂尘就向云中君和林嘉鱼劈头盖脸地卷去。
若是云中君空手,倒是能闪过这一卷,但怀中抱着林嘉鱼,身法自然要慢上许多。他自忖躲不过陆瑛这一击,便凝气成剑,在身前舞出一片月白色的光幕,硬接下陆瑛的全力一击。
拂尘上的银丝与月白色的光幕,无声地撞击在一起。云中君闷哼一声,被拂尘上的强大气劲震得往后退了五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云大哥,你没事吧?”林嘉鱼关切地问道。
云中君点了点头,想要说点宽慰的话,谁知道甫一开口,便喷出一口鲜血。陆瑛发出夜枭般的笑声:“云中君,你若是凭着身法,确实能在我手下走过十回合。但若是硬拼,不出三个回合,我就能取你性命。你现在把那个小贱人丢下,我就既往不咎。若是还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客气了。”
林嘉鱼闻言,心中大急,她可不想让云中君陪着她把命丢在这里。她忙挣扎了几下,想要脱离云中君的怀抱。谁知云中君搂着她的臂膀箍得她更紧了。
陆瑛等了数息的时间,就已不耐烦,灵气往拂尘中一灌,拂尘前端的银丝立刻坚硬如针,直取云中君咽喉。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呔!”的一声爆喝,如暮鼓晨钟狮子吼一般,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声突如其来的爆喝震得一时失神,陆瑛也不例外。
待她回过神来后,才发现手中的拂尘已不翼而飞,再一抬眼就看到慕云长老正站在自己身前,那柄拂尘就在他的手中。
“慕云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众目睽睽之下,手中的拂尘被人夺去,陆瑛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声色俱厉地道。
“陆道友,你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何必和两个小娃娃动气呢?”慕云长老随手将拂尘抛还给陆瑛,不紧不慢地道:“宗门大比本来就是生死有命的。你徒弟在这丫头手里吃了亏,你就要动手出头,那你打伤我的徒弟,这笔账又应该怎么算。”
陆瑛闻言一阵冷笑:“天云宗还有没有规矩了?难道我连一个外门弟子都教训不得?”
“林嘉鱼在宗门大比中连胜三场,已经有了进入内门的资格。本座一眼就相中了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本座的弟子。若是你有什么意见,尽管来找本座。”慕云长老把眼睛一瞪道,“再说了,你那宝贝徒弟还有一口气,死不死得掉还两说呢。同门之间又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怨呢?”
林嘉鱼闻言心中一喜,这次大比险死还生,总算摆脱了宗奴的身份。更让她喜出望外的是,自己竟然能被慕云长老相中,这样一来,她就是云中君名正言顺地小师妹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云中君,正好云中君也低头向她望来。她吓了一跳忙缩回自己的视线,阖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昏死了过去。
陆瑛听慕云长老说林瑶还有一口气,心里将信将疑,忙化作一道遁光,飞到林瑶身边,查探了一下,发现她果然有微弱的脉搏,想是因为有缚神绫挡了一下剑势的缘故,才没有当场毙命。
她忙从袖中摸出一个玉瓶,打开瓶盖,把里面的丹药一股脑地倒进林瑶的口中。这丹药叫做九香返生丹,极为难得,这瓶子丹药还是陆瑛用一根千年龙筋从一位游方道士手中换来的。她为了救回自己的得意弟子算是下了大本钱。
一瓶丹药入口,林瑶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黑血,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正一脸担忧望着她的陆瑛,蠕动了一下嘴唇,艰难地叫了一声师父。
陆瑛见林瑶醒转过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她看着林瑶脸上纵横交错的剑伤,心里又是一阵疼惜,这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就这样毁了。
她转过头对慕云长老道:“慕云老头,既然林瑶没死,我也就网开一面。只要她用剑把自己的脸画花,这件事就算揭过。”
慕云长老仰头哈哈笑了几声:“陆瑛你好大的口气,这么咄咄逼人。老夫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罢一张口,吐出一柄翠绿小剑。小剑见风即长,一个呼吸之间就有三尺多长。
一剑在手,慕云长老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虽然没有动用灵气,但凌厉的杀气仍然冲天而起。
“慕云,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赶紧把幽篁收起来吧。”一个声音在太和殿前响了起来。说话的人是陌倾城,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了太和殿,目睹了高台上的混乱。
慕云长老平日里自视甚高,但对陌倾城这个宗主还是很服气的。他瞪了陆瑛一眼,这才把幽篁剑重新吞入口中。
“刀剑无眼,宗门大比中受伤乃是家常便饭,陆瑛你就看开点吧。至于云中君,”陌倾城说着就将目光投向仍然环抱着林嘉鱼的云中君,想了想才道:“你目无尊长,冲撞陆瑛师叔,就罚你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可有异议?”
“弟子甘愿受罚,不敢有异议。”云中君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只要能让陆瑛不再找林嘉鱼麻烦,他就是面壁思过一整年都心甘情愿。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