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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情灭则道长,所以情生之时忌用幻术,如若不然轻则幻术失效,重则身遭反噬,永坠幻海。
这么一想,秦秦立刻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对这个丫头片子动情了?万万没可能啊,林嘉鱼脸蛋虽然不错,身材也算玲珑,但和他最中意的妖娆型女子并不搭边。在他看来林嘉鱼顶多能让他眼睛一亮,怎么可能拨动潜藏在心底的情弦。
他毫不犹豫,抬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心中默念:“秦秦赶紧醒醒吧,你是花丛中那只最不羁的蛱蝶,没有人能束缚住你渴望飞翔的双翅。”
两个耳光一打,秦秦心里稍稍舒坦了一点。他一抬头,不经意间看到了挂在天边的弯月,顿时恍然大悟。
“看来都是今夜月光惹得祸,这么暧昧的光线确实让人容易产生错觉。”秦秦口里喃喃道。
压在心头的包袱被彻底甩掉,秦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一转身从屋顶的破洞轻轻跃下。
只是当他进到客房,才发现原来他睡着的板床已经被林嘉鱼霸占了。板床那边还能隐隐看到些金属的亮光,正是林嘉鱼手中长剑反射过来的月光。她已经拔剑在手,若是秦秦真的敢过来对她用强,林嘉鱼就会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留下几个血窟窿。
秦秦哪里还猜不到林嘉鱼此时的心思,苦笑一下,也不向板床靠近,老老实实地蜷缩在墙角,闭上了眼睛。
林嘉鱼再次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她忙翻身起床,右脚就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贪欢剑,应该是昨天她睡着后不知不觉落在地上的。林嘉鱼将剑拾起,收剑入鞘,在客房里环视了一周,却始终没有看到秦秦的身影。
林嘉鱼眉头一皱,这家伙不会因为昨晚上挨了两个耳光就丢下自己转身跑了吧?
正想着,客房的木门就砰得一声被推开了,秦秦捧着两个油纸包就进来了。
“快来尝一尝,庆丰城老字号的炎彘葱花饼。”秦秦笑得和一朵花似的,抬手就将一根油纸包塞给了林嘉鱼,“赶紧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说罢他率先打开油纸包,狠狠地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还是小时候熟悉的味道。”
林嘉鱼有样学样,也打开油纸包尝了一口,面饼入口酥脆,炎彘爽滑肉嫩,一时间鲜香满口。她忍不住啧啧赞叹。
秦秦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好像这两张饼是他做的似的:“华苑斋是一百多年的老店了,我在赤鹿山脉一带历练的时候,最幸福的事就是吃上一张炎彘葱花饼。”
须臾之间,两张饼就在两人的狼吞虎咽中消失不见。
“秦公子,昨晚上的事……”林嘉鱼抹了抹嘴角的油渍,欲言又止。
秦秦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林嘉鱼:“昨天怎么了?”
林嘉鱼见他一脸懵懂无知的模样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怀疑昨天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可她仔细打量了秦秦一眼,发现他的脸颊还肿着一块,就猜到他在装傻充愣:“莫非昨天晚上的事秦公子已经不记得了,不过脸上的痛应该不会忘记吧?”
“林姑娘,我确实不知道昨晚的事,”秦秦义正辞严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林姑娘了。我打小就有梦游的毛病,若是我昨晚梦游唐突了姑娘,还请林姑娘恕罪。”
林嘉鱼轻吁了一口气,既然秦秦来个抵死不认,她也乐得将错就错,免得两个人相处尴尬。赤鹿山之行还需要两人同舟共济、互相扶持,若是此刻心中生出什么芥蒂来就不好了。
秦秦等了一会儿,见林嘉鱼不再说话,知道自己已经蒙混过关,也是松了一口气。
第55章 入山
青山麓是从庆丰城方向进入赤鹿山脉的唯一入口。此时青山麓口已经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修士。这次庆丰城城主熊铁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硬是在青山麓口设了哨卡,借口妖兽潮将至,为了人身安全,修士不得单独进入赤鹿山脉,必须凑成十人一组进入,每组还需上缴五百灵石的秩序维持费。
只是这次要进入赤鹿山脉淘金的不是三三两两的小团队就是大宗门派出的几十人一组的修士,刚好十人的修士团队寥寥无几。众修士对庆丰城这种霸道的做法极为不满,群情汹汹,但有修为莫测高深的熊铁真坐镇,这些修士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只得或组合或拆分,凑成十个人,捏着鼻子交出五百灵石再进入赤鹿山脉。这些还徘徊在青山麓口的就是还没有凑成十人的队伍。
林嘉鱼也站在人群当中,焦灼地等候着。林嘉鱼此刻已经摘掉了面纱,不管面纱有多轻薄,终究会影响视线。戴着面纱走在危机四伏的赤鹿山脉中,无异于自寻死路。
不过林嘉鱼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即便是熟识之人站在她的面前也绝认不出来。
这都是秦秦的功劳。他对易容之术颇有些研究,在出发前用一支妙笔在林嘉鱼面上勾勒涂抹,就让她整个人都变了模样,原本眉眼间的清丽被几笔抹除,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媚意,隐隐还透出一股子风尘味。待秦秦画完后,林嘉鱼一照镜子差点没把镜子砸在秦秦的脸上。对于林嘉鱼的愤慨,秦秦只是简单地耸了耸肩,成熟妩媚的女子是他唯一擅长画的。林嘉鱼舌下还藏了一块易声石,含着这么一块石头,她的声音一下就变得低沉浑浊起来,谁都没法光凭声音就将她认出。
妩媚妖娆的女人在哪里都容易吸引眼球,周围的男修士们一个个都偷眼望向林嘉鱼,目光锐利而又露骨,恨不得自己的视线能穿透罩在林嘉鱼身上的衣裙。
就在林嘉鱼被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浑身难受的时候,秦秦终于拨开人群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秦秦也化了妆,在脸颊和颔下都粘上了浓密的络腮胡子,显得粗犷狂野。
“怎么样了?找到合作的人了么?”林嘉鱼一脸期待地问道。
秦秦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确实找到了一队修士,一共八人,加上我们两个正好十人。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林嘉鱼笑道:“能这么快找到人已经是万幸了,哪轮得到我们挑三拣四。”
秦秦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转身在前面带路。在人群中走了没几步,林嘉鱼就看到了七八个穿着天云宗服饰的修士围坐在一棵大树下,她一眼就认出了夹杂在其中的文和。
那几个修士也看到了秦秦。为首的那名修士抬手招呼道:“鲁道友,这边。”
林嘉鱼没想到要合作的对象竟然是天云宗,一个转身就想溜走,却被秦秦一把拉住:“好不容易才找到八个人一队的修士,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放心,他们认不出你的。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叫鲁难,你叫南风。”说罢便拉着林嘉鱼快步走到树下。
“各位天云宗的道友,这位是我的双修道侣南风。这次赤鹿山之行,就要仰仗各位了。”秦秦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
“想不到鲁道友竟然有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道侣。”为首的修士眼睛如利刃一般在林嘉鱼身上剜了剜,恨不得能用目光把她身上的衣裙剥去。
林嘉鱼一听秦秦放着师兄妹这种好用且无毒副作用的关系不用,非要夹缠不清地自称道侣,忍不住偏过头瞪了他一眼,秦秦却对她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南道友,鲁道友,两位放心,我贺惊川保证怎么带两位进去就怎么带两位出来。”贺惊川对着林嘉鱼拍了拍胸脯打包票道。
林嘉鱼见天云宗的修士都没有认出自己,心里的顾虑才一扫而空,但心里又有些疑惑,天云宗这等名门大派怎么才来了八个修士。
贺惊川仿佛看出了林嘉鱼心中的疑惑笑道:“这次我们天云宗由陆瑛带队,一共来了二十八人,其余二十位师兄弟已经先行进山了。也是我们有缘,能这么快遇到鲁道友和南道友,又凑成了十人。”
“早就听说天云宗有个不世出的天才修士叫云中君,不知道他这次来赤鹿山没有?”林嘉鱼一颗心牵在云中君的身上,忍不住开口旁敲侧击。
只是天云宗的修士听到云中君三个字都是面色一变,一时间竟没人开口回答林嘉鱼的问题。
“云师兄在闭生死关,所以这次未能来赤鹿山。”这个声音在天云宗修士的集体沉默中显得有些突兀。
林嘉鱼不用看也听得出这是文和的声音。
“文师弟!你难道忘了宗主说的话了”贺惊川有些恼怒地瞪了文和一眼。为了防止云中君对空白三个月的记忆产生疑惑,慕云已经在天云宗内传下命令,任何弟子不得在言谈中牵扯到云中君,尤其是近几个月的事连提都不能提。短短的几日,就已经有三十多人因为违背禁令,被幽禁在思过崖了。一时间天云宗弟子人人震恐,云中君三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每个天云宗弟子畏之如虎、闻之色变。
看来云中君真的没有死,文和的话粉碎了长久以来压在林嘉鱼心头的大石,只是其他天云宗的怪异表现让她又隐隐担心云中君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诸位道友,我们还是快些进赤鹿山吧,若是手脚慢了,异宝让人捷足先登,那就追悔莫及了。”秦秦也发现了天云宗修士的气氛有些怪异,便笑着缓和了一下氛围。
十人将五百枚灵石交给了守在青山麓口的庆丰城修士,哨卡一开,众人就鱼贯而入。
赤鹿山麓是一片绵延八百多里的火焰山。一走进赤鹿山脉,就有一股灼人的热浪迎面扑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地面龟裂,裂缝中时不时地冒出一两丝白气。赤鹿山麓里的树木长得也都是锐利的针叶,给众人的前行带来了不少困扰。
在天云宗修士眼中,秦秦和林嘉鱼这两个野路子出身的修士修为绝不会高到哪里去,所以就将他们两人安排在了队伍的末尾。这一路走来,林嘉鱼他们也遭遇了不少妖兽,不过都由天云宗的八人出手料理了,并未给他们带来多少麻烦。
夜幕渐渐降临,夜色中走在危机四伏的赤鹿山麓中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领头的贺惊川决定先歇息一个晚上,待天明再向赤鹿山麓的中心出发。
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天云宗的修士七仰八叉地躺卧在地上,林嘉鱼在篝火边烤着一路上猎杀的妖兽,秦秦则被支使到树林里去打柴。这都是贺惊川的安排,在他看来修为不高的秦秦和林嘉鱼干些杂务,把他们这些天云宗大爷伺候好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秦秦和林嘉鱼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也就没有什么异议。
在炎热的树林中走了一整天,此刻又在篝火前忍受着火烧火燎般的热浪,早已是香汗淋漓。
贺惊川侧躺在地上,视线被林嘉鱼牢牢地吸引住,根本挪不开。她单薄的衣裙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躯上,衣裙下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就连白皙的肌肤都若隐若现。
这样的容貌和风情即便放到天云山上也是一等一的了,也不知道鲁难那浑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这么一位双修道侣。贺惊川一边看一边想。
靠在贺惊川边上的一个干瘦修士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嘉鱼看,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老贺啊,是不是又在想姑娘了?”
贺惊川哼了一声却没有答话。
干瘦修士素来和贺惊川相善,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立刻为他出谋划策:“老贺,要我说这么一个美艳的娘子跟着鲁难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你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火坑里受罪,干脆把鲁难那小子一刀杀了,然后……嘿嘿,美人配英雄,天经地义嘛。”
正说着,林嘉鱼就提着两块烤好的兽肉走了过来:“贺道友,你们先吃吧。”说着就把肉向贺惊川递过去。
贺惊川从第一眼看到林嘉鱼起,心里就徘徊着龌龊的念头,此刻被干瘦修士在边上一撩拨,这个念头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抬起手,却没有去接林嘉鱼递过来的烤肉,而是向林嘉鱼的皓腕搭去。
林嘉鱼的手腕像触电一般猛地往后一缩,避开了贺惊川这一抓,声音一冷:“贺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贺惊川从地上站起,笑道:“南道友,那鲁难一看就是个粗鲁汉子,不懂怜香惜玉,修为又低,哪里配得上你。我出身名门,又身手不凡,跟你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看道友不如从了我,待此间事了,便和我一起回天云山,做一对神仙眷侣,总好过和鲁难在外面受罪。”
第56章 眼飞熊
林嘉鱼闻言,立刻明白贺惊川是见色起意,气极反笑。
贺惊川却把她嘴角的冷笑当做了对自己的提议的欣然默许,便又伸手向她的腰攀去:“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
“天云宗的修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恬不知耻了?”林嘉鱼躲过贺惊川的魔爪,一扬手,手中提着的烤肉就掷在了贺惊川的脸上。
贺惊川被烫得哎呦叫了一声,原本在边上休息的天云宗修士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们两人。
贺惊川冷哼一声,视线一扫,其他几名修士便收回目光,低下头不再看。文和本想站起来制止,也被边上的修士强拦了下来:“文师弟,这种事情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你难道要胳膊肘向外拐不成?”
贺惊川伸手抹去粘在脸上的油渍,冷哼了一声:“想不到世上给脸不要脸的人那么多。”说罢,他就对着边上的干瘦修士使了个眼色,那个干瘦修士立刻会意,一骨碌地从地上站起,向树林里走去。他知道贺惊川是让自己去除掉仍然在林子里打柴的鲁难。
只是他的身影才刚刚没入林中,就又整个人倒飞回来,狠狠地摔在了篝火堆里,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随后,林中就响起了一个夜枭般的声音:“嘿嘿,原来以为天云宗是名门正派,行事作风会有所不同。想不到和我们是一丘之貉,净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原本围在篝火边休息的天云宗修士听到这个声音立刻站起身来,纷纷掣出了随身携带的兵刃,一脸戒备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什么人?竟然敢在天云宗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么?”贺惊川暂时顾不上收拾林嘉鱼,死死盯着幽暗的树丛。
树丛中传来一阵细碎的沙沙声,随后就有修士从树丛中鱼贯而出。
一开始,贺惊川的脸色还能保持正常,可是当出来的修士超过十人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惨白。
最后从树丛中走出来的修士足足有二十人,将林嘉鱼和天云宗的一干修士围在了中间。
“小娘子不用怕,本座是来救你的。等我们把这些天云宗的渣滓料理了,再来让你快活快活。”为首一个独眼修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仅剩的一只眼睛里闪着淫邪残忍的光芒。
“难道你就是独眼飞熊许冠山?”贺惊川看着眼前的独眼修士,猛然想起在下天云山之前陆瑛反复提起过的一个人。
独眼飞熊许冠山是横行在赤鹿山脉中的巨盗。在赤鹿山中,一般人的猎物是妖兽,而许冠山的猎物却是那些身家颇丰的修士。每年进山的修士不知有多少死在他的手里,麾下更是啸聚起了几十个亡命之徒。庆丰城城主也曾派人入山剿杀独眼飞熊,但独眼飞熊对赤鹿山的地形十分熟悉,以至于庆丰城的围剿队伍一次次铩羽而归。在下山来赤鹿山脉前,陆瑛曾反复叮咛,若是在赤鹿山脉中遇到独眼飞熊,一定要远远避开。
独眼修士闻言长笑了几声:“想不到本座的名头已经传到天云山了。既然知道本座驾临,你们还不跪下?若是把本座哄高兴了,说不定饶你们一命。”许冠山对传闻中即将在赤鹿山脉出世的异宝毫无兴趣,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有那种命,所以还是趁着修士蜂拥入山寻宝的机会多打劫几队修士为好。
贺惊川听说许冠山行事狠辣,从来不留活口,所以一口回绝:“哼,我们天云宗修士还从来没有向你们这种鼠辈求饶的习惯。”
“既然你们那么有骨气,本座也只好送你们去地下了。”说罢许冠山一挥手,他麾下的修士口中发一声喊,一齐向天云宗修士杀去。天云宗修士也立刻结阵自保。
独眼飞熊纵横赤鹿山脉多年,手下的修士一个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天云宗的弟子则一个个出身名门,基础扎实,一时间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尽管天云宗修士在气势上被独眼飞熊一行人压制,阵势不断被压缩,时不时有人挂彩受伤,但仍能勉强支持,短时间内不露败象。
只是林嘉鱼并未结入阵中,而是一个人被晾在了一边。立刻就有两名修士舞着长刀朝她跃来。
四色剑光猛然在场上爆起,剑光明灭之间,就有凄惨的哀嚎声响起,压过了场上的金铁交鸣声,听起来格外地渗人。
众人听到这凄惨的叫声,都忍不住偷眼向这里看过来。只见原本提刀杀向林嘉鱼的两个修士一个已经扑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带着体温的尸体,另一个则在地上不断翻滚,一条手臂已经被齐根削断。
林嘉鱼裙袂飞扬地立在那里,手中握着的剑不断发出呜呜的鸣叫,剑身上还有血滴不断滚落。
天云宗弟子听到长剑发出的哭声,一个个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对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了,这是贪欢的剑哭声。如果说这把剑是贪欢,那么握着剑的人就是林嘉鱼了。他们竟然和天云宗通缉的要犯一起同行了一整日而丝毫没有察觉。
一直未曾加入战团的许冠山看向林嘉鱼的目光也变得冷厉起来:“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一个硬点子。”说着,他将一直背负在肩上的一个长条布包摘了下来,手上灵气灌注,裹在外面的布匹立刻破碎开来,化成点点飞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