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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俏寨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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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俏寨主

〃就是那嫁不出去,要抢个男人当丈夫的寨主?〃 
听听,这白面书生说的可是人话?! 
打她当上寨主起,还没人有这狗胆敢挑衅她的; 
更何况这男人秀气太过,腿不粗手不壮,能干啥? 
她要的是有本事的真男人,嫁只黑熊都比他这白猴好! 
不料,她才出手,他便四两拨千斤的把她撂倒, 
啧啧,好强呀! 
她要拜他作师父、心甘情愿服了他! 
〃操他XXXX的、俺俺俺、放屁、爽……〃 
真吓人!一个姑娘家竟出口成〃脏〃,比男人还悍! 
答应收她为徒,第一就要她改掉那恶口,读圣贤书。 
看看她粗蛮的性子,真可能改造成名门淑媛? 
难呀!每每气极,一想及她直剌剌的可爱率真却又心动莫名; 
守着她,似乎比娶个贤良闺秀来得有趣多了……

前序
  望舒

  这是元玥的第十本书,是元玥第一次找人写序,也是望舒第一次帮人写序。这么多「意义」加于其上,我这秃笔使起来,可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吶!

  看过《红袖劫》前序的朋友,应该知道元玥跟我的关系了──我们是高中校友,又是大学同学,而真正让咱们这段交情「生米煮成熟饭」的关键,则是言情小说的创作。

  在大学时代,咱们的交集虽不多,可元玥每次出现都令我印象深刻,尤其是五年前四月的某星期五下午,她陪我走了十分钟的路,我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那个星期,我陷入异常的忙碌:星期一交稿,星期三期中考,星期五要口头报告(读的是英文论文)。虽然在每天只睡两小时的情况下,前面的事情一一顺利解决了,可阅读英文论文那关,我终究没能完成,口头报告自然零零落落的。当天下课后,我闷闷走着,不意在系学会遇到了元玥,便跟她说了我的沮丧。

  深具慧根如元玥,立刻就了解我的沮丧非是因为挨了老师几句责备,而是觉得这件事明明在我能力范围内,结果却没能做好。于是,她陪着我从系学会走到侧门,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妳一言、我一语地对咱们同属的星座大发感叹,直到送我出了校门,她才转回学校。当时,咱们还不是现在这般「棉被+枕头」的知己,只是「百年难得相见」的同学咧!

  或许,对元玥来说,那只是自然付出的关怀,现在早不复记忆了,但对我来说,那十分钟的路程依旧鲜明如昨,我一直深深记着、谢着、感动着,从五年前到现在,未来也将继续收纳。

  在我离开言情小说的那两年,元玥开始了她的创作。承她不嫌弃,把故事寄给我看,我当然认真地写了心得寄回去,就这样咱们的联络从通信开始慢慢加温啦!

  那时,元玥常会跟我说她预计要写的故事,然后说着说着,就会用那种「装可爱」的语气问我:我这么说,难道妳一点都不心动、一点都没想过要重新写小说?

  嘿!这就是元玥鼓励人的方式啦!

  不过,很可惜地,在我重新开始创作言情小说、咱们交情日深后,就被元玥说「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因为当元玥的故事一个一个完成,我呢,很自然成为流着口水等故事的忠实读者,再找不回当初剖析故事优缺点的冷静理智了。呜呜呜,更悲惨的是,因为兼具作者的身分,常常会让我陷入矛盾情结:身为作者,我深知连续创作对认真的写手来说,是可怕的精神磨损;身为读者,我又巴不得「月月看元玥」!(小玥,妳说我这矛盾情结怎生解?不管不管,妳要为人家负责啦……)

  元玥曾说,咱们前辈子是在竹林里认识的,但最近咱们越来越觉得……以咱们的庸俗,断不可能如此有气质啦!所以,最新修订版是这样子的:元玥和望舒前辈子应该是摊位相邻、耍嘴皮子卖艺的人,认识后,便合摊说相声赚银两。会这么想,是因为在朋友面前,咱们常常「一不小心」就开始一搭一唱、连说带演,而且完全是「发在意先」,事前没草稿的。(小玥,咱们既然都在狗屋花蝶,要不要组个「花狗」去跟人家的「铁狮」拚拚看?)

  走笔至此,该是打住的时候了;咱们之间的事情太多,想法和感觉也说不尽,写什么、怎么写让我斟酌了好久。现在若问我,「前序、小说和后记哪个最难写」

  我的答案肯定是「前序」。这会儿,对元玥先前的赠序,我是愈发感谢啦!

  对了,差点忘了提醒各位看倌──要喝水的快去喝水,要纾解的快去纾解,因为元玥的好戏即将开锣,到时候,绝对是不到最后、放不了手。如果看倌不信邪,导致生理上有任何不适,穷哈哈的望舒实在付不出医药费,所以特别在此先行声明喽!



第一章
  「武峰山」,山高水急,人穷地贫,多的没有,就产土匪。偏生不幸的是,山脚下踏的正是这方圆百里唯一的官道。因此,往来商旅,若不成群结队、呼朋引伴,是无人敢过。

  这天,日头毒辣,亮晃晃地扎人,就是树荫下也闷得人窒息。

  「他奶奶的,等了半天,就是连个鬼影也没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大汉虎大,顺手抹了汗,咒骂了一句。「俺说虎二……」

  「嘘!」叫虎二的汉子突然一把将虎大拖到树旁,兴奋地在他耳边低声说;「有人来了。」

  顺着虎二的目光,虎大眼睛一亮,前头不正有人骑着马来!

  骑马的是名白衣男子,恁般胆大,路经此地犹是缓步慢移,~派闲适。

  虎大拧着眉。「这小子是不是头脑坏了?俺没见过哪个过这条道的,敢~个人走。」

  「想也知道,这男人八成是外地来的,还摸不清门路。」虎二不以为意,又一个径地笑着。「虎大你瞧。这小伙子……格老子的,好货色,挺俊的,」

  只见男子约莫二十五岁上下,儒雅斯文、腰间还系上一枝萧。

  虎大盯量了半晌,皱起浓眉。「不好、皮白肉细,娘儿们似的,老大不会喜欢。」

  「不好?格老子的!」虎二眉一挑。「这已经是第三十七个男人了,你还嫌不好!」

  「他奶奶的!」虎大语气冲上。「就第一百个男人也一样,不好就是不好。」

  「格老子的,这男人哪里不好?」虎二一对眼睛瞪得似铜铃般大。「俺瞧这男人就顺眼得很。他看来机灵聪明,叫他倒茶端水,掐肩捏腿一定没问题,包管把老大服侍得妥妥贴贴。」

  「呸!老大哪看得上这种小子。」虎大嗓门拉高。「老大说了,男人长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块头要人,肩要宽,背要厚,腿要粗,手要壮,嗓门还要亮。咱们要是把这小子抓回去,只怕老大还得花力气把他踢出来。你还是认命地等吧,看看是不是还有好货色上门。」

  「光是上个男人到这个男人,咱们已经等上十天、半个月了,还等不够吗?」虎二几乎是用喊的了。「何必非得找壮汉不可,既然没有男人比老大更像男人,咱们干脆找个娘儿们似的男人给老大算了。」

  「请问『娘儿们似的男人』,是指在下吗?」一股低醇温柔的声音,蓦地像风一样拂来。

  「啊!」这白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两个汉子猛地吓了一跳。

  他有礼地作揖。「打扰了。不过,方才二位言谈间,似对在下多所侮辱,还请二位把话收回。」

  白衣男子莫名其妙地蹦了出来,初初是让他们一骇,不过片刻后,两人也就回神了。盯量着他,这才发现他虽是温文,一双眼眸却是清逸,两道眉峰十分精神。

  虎二见着喜欢,索性劈头就问了:「小子,成亲了吗?」

  「承蒙关心,尚未娶亲。」男子浅笑,语气倒也亲切。

  「那好,跟爷走吧。」虎二一把朝男子手腕揪了过去,哪里知道挥过去却扑了空。「啊……」

  男子一只白袖翩然翻落,恰恰闪了虎二探出的那手。

  「啊什么?这样也抓不到!」虎大白了虎二一眼,探手拉抓男子。「啊……」明明他就看准了男子的手,哪里知道男子飞袖如流云,转手似蝶舞,这翻上一圈,硬是叫他也扑了个空。

  邪门!「他奶奶的。」

  有鬼!「格老子的。」

  不相信抓不到男子,虎大、虎二联手出拳,却同样落空。「啊!好小子的!」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好身手,两人一股豪气被激起,连连出手,掌风霍霍。不过男子并未回手,只是闪躲。

  俊容噙笑,他挪身移形,如行云流水,叫两人魁梧的体态更显笨拙。

  「呼!呼!」两人狼狈地喘气。上一刻他们还看得真切,可下一瞬眼,男子就偏了位,频频叫他们扑空。

  这一路打下来,两人大汗直流。汗水渗下眼角,他们眼睛一眨,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茫,啥也看不分明了。

  男子翩然伫足,落下一抹笑。「这下两位该弄清楚了,眼睛能看的有限。」想来,他是为了方才两人那句「娘儿们似的」话才出手教训的。

  「知……知道了。」两人咽下口水,已经没有多的力气说话了。这一仗不是输,是根本连边都没沾上。

  男子一笑,潇洒地转身,跃回马上。

  「等等!」两人急忙地唤住他。「小…小爷别走!」

  「有什么事吗?」男子回头。

  虎大、虎二互看一眼。这男人他们可是服了,说什么也要设法弄上寨子。

  虎二拉开笑脸道:「小爷……没见过您这样英雄的……想请您上我们寨子去。」

  「是啊、是啊!」虎大赶忙接口。「他奶奶的。上了寨子,我们请您喝口酒,算是陪罪。」

  男子逸笑。「在下看来有这么笨吗?」他可不信这两人盛情邀约会无所图谋。

  「这……」虎大、虎二两人相觑,挠抓脑门,有说不出地窘迫。

  「方纔听你们说话,好象是为了你们老大而下山抓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清楚地说吧。若是在下觉得有趣,是不怕跟你们上趟寨子的。」他低下头,顺抚着坐骑。

  「好吧。」虎大坦言。「不怕小爷笑,我们是要替老大找个男人。」

  男子有些无奈地笑着。「这点在下还听得出来,只是找个男人要做什么?」

  「啊?!」两人过了一会见才意会过来。「啊……我们老大是女的。」

  男子霍地抬头。「是姑娘家?!」他这趟来「武峰山」,就是为了寻找一名女寨主,说不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是啊。」两人有些面红地笑着。「我们老大十七、八岁了,也该成亲了,所以……」

  男子展颜。「听来挺有意思的,带我去会会吧。」

  「您答应了?!」没想到男子答应的这么干脆,两人倒是一愣。

  男子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不想带了?」

  「不!不!」两人快步地赶上男子,竭力地露出最和善的笑容。但由于满脸横肉,那笑容只能用「险恶」来形容。「小爷请跟来吧。」主动热络地奉起马辔引路。

  这男人本事实在好,为了复兴「打虎寨」,他们一定得想法子把他留下来。到了寨子,如果有需要的话……嗯!让老大先上了他再说。

  男子一笑,看来上这趟寨子,会很有意思。他眉头一轩,挺直身躯。「偏劳二位带路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一趟,他不但要上虎穴,更要取虎子。

  ﹒﹒﹒﹒﹒﹒﹒﹒﹒﹒﹒﹒﹒﹒﹒﹒﹒﹒﹒﹒﹒﹒﹒﹒﹒﹒﹒

  回到了「打虎寨」,两人便将男子带到他们寨主跟前。虎二附在寨主旁边耳语,那寨主只是一个逞地蹙着眉头,斜眼瞅着他。

  男子回看着她,目光签发炯亮……这就是了,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那姑娘未着裙襦,只一件黑衫粗裤,没半分装扮,连长发都只是随意束扎,全无女儿风情。不过那体态倒是和一般寻常少女无异,甚至还灵巧些,兼以肤色如蜜,鼻梁俏挺,认真说来,也算有几分姿色。不过叫人难以移目的,是那对乌亮的眼眸,有股野性霸气,像一头虎,不像人,更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

  看着两人大眼对小眼,虎二在一旁急了,赶忙问道:「老大,你看这男人怎么样?」

  寨主收回视线。「俺不要!」她个头虽小,声音却是清亮精神。

  在她看来,这男人太秀气、太白面了。她才不信他有什么本事,铁定是虎大、虎二在吹嘘拉捧,这两人想她嫁想疯了。

  男子丝毫未怒,只挑衅地一笑。「你就是那嫁不出去、要抢个男人当丈夫的寨主?」

  「是。」寨主做抬下巴。「可俺要抢的是真的男人,不是像你这样的。要当个威风的男人,至少块头要够大,肩要够宽,背要够厚,看起来才本事。像你这种腿不粗手不壮的,能干什么用?」说着,还轻蔑地睨了他一眼。

  男子淡淡一笑。「看来你缺的不是个男人,是只黑熊。」

  「操他奶奶的,你说什么?」她一个箭步冲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听到这小姑娘口出秽言,男子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地旋即恢复平和的模样,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想我应该没说错才是。」

  她逼瞪着他,他却只是温笑以对。哼!能不叫她吓到,这份勇气也还算可以了。她霍地松开手。「操他奶奶的,你说的对!俺就是要只黑熊,也不要你这只白猴。」

  男子逸笑,安抚似地拍拍她的头。「在下未说姑娘泼,姑娘倒是嫌在下白了。」这话拐弯笑她也是只泼猴。

  他的动作极为自然,好象与她熟识许久。教她面上一热,除了她老子没人敢这样拍她,她应该要生气的才是,可是那一瞬间,她竟然没有半点讨厌的感觉。

  她呆了半晌,随即暴吼。「操他奶奶的,不要碰俺。」

  听到这声音,虎大、虎二本能地闭上眼睛,不忍见即将发生的血案。

  寨主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搭住他的手。

  男子手被钳住,俊容闪过几不可见的错愕,不到片刻,他又挂回笑脸。「失礼了。」要甩开她的手并不难,可他却没有。

  她原是要抓断他的手,却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收了势。这男人看上去软绵绵的,像是风吹就要散了,可是一直看着男人的眼睛,竟反叫她自己觉得手脚无力。

  「去!」她狠狠地甩开他。「操他奶奶的,你滚。」

  「老大……」虎大、虎二开口想为男人说话。

  她截了他们的话。「不管你们怎么说,俺就是不要跟这男人生孩子。」

  男人失笑,为她的直接与率真。

  「笑什么?」她再度瞪他。

  他勾唇淡道:「姑娘放心,在下也无意要与姑娘结连理。只不过若你真这么讨厌我的话,就用你自己的本事把我赶走。」

  「啊?!」虎大、虎二拧眉,情况的发展,怎么和他们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笑话!」寨主二话不说,一手拎着他就要丢了出去。

  别看她个子小,她可是天生神力,这「打虎寨」原本叫「猛虎寨」的,自从两年前,她赤手打死了一只老虎,才改名为「打虎寨」。

  这男人等死吧!

  「啊!」虎大、虎二已经先为男人哀嚎了。早知道他们应该先问男人的名字,这样立起来的碑,才不会是具无名尸。

  「咦!」情况不大对,寨主眉一挑,这男人竟然文风不动。「操他奶奶的,怎么可能?!」寨主火了,也急了,两手一架,使劲要把男人丢出去。只是男人身上就像是千斤重似的,她就是怎么也拋不出。

  「吼!吼!吼『」她不信邪地用出吃奶的力气,爆开一声声的嘶吼,震响整个寨子。

  「嘶!嘶!嘶!」男人系在门外的白马立时不安地嘶鸣。

  「汪!汪!汪!」寨子养的狗紧跟着狂吠。

  不要说待在寨子里面的人受不住的耳鸣,就是寨子外头,也已经鸡飞狗跳了。

  「吼!」寨主~张俏脸,已经胀成红色。

  「你用力的方法错了,会伤了自己的。」男人没有开口,但她竟然听到他的声音,在一片混杂之中,她就是能听到他说话。

  这怎么可能?!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男人丢了一抹笑给她,那笑容里有几分逗弄她的意思,有几分关心她的样子。

  她有些迷惑,紧瞅着他,四下逐渐恢复本来的平静。

  虎大、虎二松开捂耳的手。「老大,这男人真有本事吧?!」他们忍不住为男人竖起拇指,也为自己慧眼识英雄感到得意。

  「你会妖术。」她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她的结论。

  男人笑了。怎么会说他是妖呢,怎么看他也应该是和「仙人」比较接近吧。

  他戏谁似地摊开双手。「你可以查查我身上是否贴了符咒。」

  寨主挺身插腰,侧过脸去。「虎大叔,拿俺的弓箭来。」

  「老大,要作啥用?」他有点替男人担心。

  寨主转对着男人。「敢不敢同俺比射箭?」

  「赢了有什么好处?」男人自信满满地拍拍袖子。

  「你……」她差点为之气结。

  虎大、虎二在一旁插嘴:「要是我们输了,老大做你的女人;要是我们赢了,你做我们老大的男人。」

  「不要!」

  「不了!」这一点两人倒是意见一致。

  寨主瞥了他一眼,随即把视线狠扫向虎大、虎二。「拿弓箭去。」

  她抬高下巴,伸出手指比着男人,铿锵有力地吐出每个字。「输的人给对方做儿子。」她是完完全全叫男人给激到了。

  「认你做女儿?!」男人眉心顿了下。「我得考虑才行。」

  她立即反驳道:「操他奶奶的,生了你这种儿子才委屈。」

  「这……」虎大、虎二面面相觑,在一旁频频擦汗。把这男人找来,也许并不全是对的。

  ﹒﹒﹒﹒﹒﹒﹒﹒﹒﹒﹒﹒﹒﹒﹒﹒﹒﹒﹒﹒﹒﹒﹒﹒﹒﹒﹒

  申时,日头略偏西移,虽然不再那么骄炙烫人,还是足以让人汗流浃背。

  此刻,一颗斗大的汗珠沿着寨主面颊淌流而下。她盘据在树梢上,聚精会神地拉满弓箭,黝亮的眼眸眨都未眨,只一心寻着适当的猎物,好在男人面前显显威风。

  男人盯着她看,她的瞳眸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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