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晓诗穿着素静花纹的棉绸睡衣站在床前,笑盈盈地看着他。棉绸衣料的轻柔极好地衬托出晓诗洁净如瓷的肌肤,曼妙的身体流动着飘溢的动感。晓诗温柔地说,我吵醒你了?她轻轻在韩江林额头上亲了一下,亲爱的,晚安。然后关了床头灯。
韩江林听到干渴的喉咙咕噜叫了一声,他想叫晓诗,但没有叫出来,手脚变得麻木和僵硬。晓诗像仙女轻妙的影子游出了房间。韩江林心里燥热难耐,身子开始淌汗,他掀开被子,让棉被凉一凉,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韩江林几次坐起来,想到隔壁的房间里和晓诗呆在一起,又害怕惹晓诗生气。在韩江林心里,兰晓诗气质高贵,凛然不可侵犯,如果不是兰晓诗主动投怀送抱,韩江林做梦也不敢在兰晓诗面前轻举妄动。
韩江林面墙侧睡,忽然,一阵馨香游丝一般钻入他的肺腑。兰晓诗坐在床边,幽幽地说,江林,我睡不着。
韩江林没想到在这一个冬夜,他们居然有了共同的感受,他心底的欲望抬起头,伸手双手抱着兰晓诗柔软的身体,说,你上来吧。
兰晓诗婉然一笑,江林,我还不想。
韩江林知道她指的什么,心里怔了一下,放开了手,说,那你回去睡啊,小心着凉。
兰晓诗任性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兰晓诗矛盾的言语让韩江林为难,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拉开灯,跳下床披穿上厚睡衣,把温暖的被窝让给了兰晓诗,说,你睡吧,我坐在床边守着你。
兰晓诗乖乖钻进被窝,柔顺的头发像黑色的锦缎一般在绣花枕上铺开,漂亮的圆脸蛋像可爱的洋娃娃,有人说漂亮的女人都长着一副娃娃脸,枕着绣花枕头的兰晓诗验证了这种说法。兰晓诗握住韩江林的手,温柔说,江林,你真好。
韩江林为爱人的话所感动,他亲昵地拍着晓诗温润可爱的脸,轻声说,睡吧。
兰晓诗关心地问,我睡着,你坐着,这样不好吧,太不平等了。
韩江林说,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一个平凡人怎么和天使讲平等呢?在我们第一次共度春宵的夜晚,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当一回护花使者。
兰晓诗格格地笑着,她让韩江林坐上床,把头枕着韩江林的腿,说,江林,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会讨女人的欢心,要是早知道你嘴巴这么甜,在北京那阵子我就会接受你的爱情,在大学时花前月下,多么浪漫,多么美好啊,可惜我们错过了那一段美丽的时光。
韩江林说,我们什么都没有错过,思念像窖酒,窖的时间越长酒就越香醇,现在品到了梦寐以求的香醇爱情,我成了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兰晓诗把手伸进韩江林的胸口,说,真暖和啊,她爱恋地依在韩江林胸前,面色温润,艳若带着春天雨露的桃花。两人安静地相抱着,韩江林终于抵御不住爱情的诱惑,手开始探询着走向神秘的路径。
在爱情上,女人是男人的导师,她们利用母性的情怀教会男人懂得爱情,领悟生活。在韩江林慌乱无助的时候,兰晓诗用身体给了韩江林一个暗示,这个暗示既是打开阿里巴巴山洞的钥匙,也给初历险境的探险者足够的勇气。韩江林的手在女人丰满的胸部停了下来,然后,他慢慢地神情凝重地解开了怀中女人的衣扣,当然,在解开衣扣的一刹那,心里产生了生死不渝的责任感。
两人都意识到一个庄严而沉重时刻的降临,气息粗壮起来。他亲吻女人滚烫的嘴唇,鼓励她,不让她在关键时刻畏惧退缩。他的手触及到女人温玉一般光滑的肌肤,女人噢一惊叫一声,韩江林吓得要缩回手,女人迅疾地把他的手紧紧压在胸前。他拥有了女人丰隆的山丘,触到了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当他轻轻用手指触碰花蕾时,女人浑身一阵痉挛,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随即止住,女人却示意他再来,附在他耳边,用一种幸福的语气说,你打开了电开关,你可要负责到底。
组织部长(35)
男人的欲望并不止手女人丰隆温暖的胸怀,他的手向着更神秘的地方游去,女人的身体错落有致,蜿蜒曲折。当他的手触到粗糙的草丛,他怦然一动,没有想到在柔软的绵绸睡衣里,女人什么也没有穿,她对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在预谋的,早已在心里准备好了一切,但女人的心思婉然高低不平的身体,努力把一切装点得扑朔迷离,使男人的心思像行驶在一条坑洼不平的公路上,一惊一乍的冒险给男人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
男人用手看够了女人的身体,血液沸腾,身体*中烧。女人经受最初一个高潮,她的心思稍为平静下来,她要用温婉的感情把爱情推向另一个高潮。女人用如水的爱情包裹着男人*的心。她说,在把我变成女人前,我要你好好一看我,我要你记住,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孩是怎样把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你。
她脱掉棉绸睡衣,脱掉*。娇美的青春*像暖玉一样,充满了无穷的诱惑,丰满了韩江林的想象力。韩江林怔怔地看着兰晓诗。她跳下床,打开了顶灯,使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明亮的灯光塞满,她像一位天真无邪的美丽仙子,在美妙的舞台灯光翩翩起舞。当她回到床上,在韩江林身边躺上,漂亮的脸浮着羞红的桃色,调皮地张开她匀称充满质感和力量的玉腿,江林,你看我下面,我要你好好看看,少女的兰晓诗是什么样子。
韩江林如同面对着藏满财宝的阿里巴巴山洞,胸口发闷,呼吸急骤。兰晓诗仍然有足够的理性和调皮调侃自己的行为,江林,你看看我那里,像不像长着锯子一样的锯齿,小心,它会吞掉你的心。
韩江林想笑,但笑声堵在胸口,干咳了几声。兰晓诗仍然没有放过韩江林,她说,这就像买东西,你要小心验收货物,支付货款,这个可是过手不退的货。韩江林控制不住滋漫的激情,忽地把兰晓诗紧紧搂在怀里。兰晓诗温婉的身体像一团滑溜的泥粘着韩江林,附在韩江林耳边,亲昵地鼓励他,来吧,我给你。
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韩江林被少女的勇敢所震憾。
面对着美丽而顽皮的兰晓诗,像泥鳅一样滑溜的兰晓诗,韩江林就像攀爬一座冰上,由于不得要领,纵有千斤力气,手足也使不上劲。兰晓诗纤巧的玉手牵住他,引导着他进入私秘的山洞。韩江林一下子找到了立足点,增加了十倍的信心,手足使上了劲,努力向前冲撞。兰晓诗沉静的脸上顿时现出痛苦的表情,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后退,一直拼命地试图逃避什么,直到前有追兵,后无去路,她啊地惊叫一声,接纳了韩江林的进入,两人紧密地重叠在一起。
兰晓诗漂亮的眼角淌出一粒珠玲珑剔透的泪珠儿,这是晓诗与女孩的自己告别的一个隆重祭奠。
韩江林醒来,晓诗已经起床而去。满屋狼迹被兰晓诗收拾得干干净净。他想起昨晚的美好情景,不由会心一笑。晓诗在床头留了纸条,告诉韩江林她去所策划的企业有事,等她办完事回来一起吃早饭。
男人遇到好事喜欢融入社会,把欣喜让朋友或同事们感受。这种情感类似乎衣锦还乡的精神体验。韩江林见兰晓诗不在家,就想趁机到南原的同学处转一转。他打电话给晓诗,问她在哪里。晓诗告诉他在公共汽车上。韩江林深情地说,晓诗,我爱你。晓诗欢声一嬉,温柔地说,你再睡个回笼觉,冬天早晨最好睡。韩江林说,我到南原大学去看王磊,可能在他那里吃饭,等会我打你电话。
韩江林出门打的来到南原大学,敲响了同学王磊的宿舍门。王磊从南原大学毕业后,考上了华东师大研究生,前年回到南原大学任教。王磊问清来客,穿着睡衣开了门。屋里弥漫着浑浊浓重的体味,韩江林掩着鼻息,暗自和兰晓诗的闺房作了对比,给他的感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磊边穿衣还边打哈欠,说,昨晚打麻将到四点钟。
输还是赢?
输了几百。
有钱拿送别人,不如拿来请客。
王磊笑着说,花钱请客和麻将桌上输钱是不同的心理感受,你这书呆子还是不会打麻将吧?
你现在才应该当书呆子,天天垒长城岂不误人子弟?
现在追求物质享受,做学问那里有物质的诱惑和刺激来得强烈?
韩江林笑笑,表示不可理解。王磊问,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来?韩江林有几分得意地说,晓诗打电话找我有事。
王磊嘲笑他说,女人一个电话叫你,你屁颠颠跑掉蹄子,老同学打电话你接的兴趣也没有,还没说三两句就挂了。
韩江林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哥们,你可误会我了,乡下的工作哪像你们这样闲,孟子说劳心者治人,我们在乡下属于劳力者,受人治的,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事叫,过的当牛做马的日子。
王磊讥讽道,你那是拼老命奔前程,在政府主导经济的社会,所有一切都以政府官员职级为评价核心,职称这些东西只是官僚社会的副产品,你还得努力混啊,老同学混出一官半职,我们搭赖白吃白喝,不像我们,一辈子没什么奔头。
韩江林说,老师评一个职称,工资比行政高到哪里去了。
王磊摇着手说,在老同学面前就别说那套官话哄人,当官抽烟喝酒出门坐车,哪里花自己一分钱,这笔隐性收入哪里是几个工资可比?所以有人说,如果想害人,叫人饿不死富不了,就劝他去当老师。
组织部长(36)
韩江林呵呵笑着,当老师到底是卖嘴皮子吃饭的,我说不过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我请你做的天华山地资源综合分析报告做出来了没有?
王磊说,我哪里有空,等寒假给你做。
韩江林有些焦急,说,我可是急着要呢。王磊歉意地说,我这学期课太多,大学里是没职称的人干活最多,拿钱最少,有称职的人干活最少,拿钱最多,社会分配不公在高等学府更加明显。
闲谈费时,时间不知不觉到十一点过,韩江林要请王磊到外面吃饭。王磊说,你到南原,我得尽地主之宜,等到那天你有了签字权,我就管你要吃要喝,绝对不会再付帐。韩江林笑笑,为什么?王磊说,你有了签字权,吃喝国家,还能要我小老百姓付帐?国家那么大,吃一点喝一点,会喝得光吗?再说你不别不喝,别人也会大吃大喝,为啥好了别人亏了自己。韩江林觉得王磊的理论不可理喻,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自韩江林当上镇长开始,王磊没少让韩江林请客,即使在南原,他也没有再请过韩江林一次客。
韩江林打晓诗电话,晓诗办好了事,正准备回家。韩江林问了王磊饭酒的地点,王磊说在海鲜酒楼。韩江林说,别吃海鲜,海鲜太贵了,三个人吃一般的小火锅,价格不贵又实惠。王磊说,麻将桌几百上千的送人,给哥们吃喝没关系的。王磊靠近韩江林,神秘兮兮地说,校长开恩,期终发了好大一笔奖金呢,南原大学升格为211大学以后,招生指标增加,国家拨款翻了几倍,自然财源滚滚,学校老师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学校要拼命升格。韩江林说,别把大学办成养猪场,只长身子不长脑子,只管经济效益不管社会效益。王磊白了韩江林一眼,说,没想到你还有一点愤世疾俗的情结,这在官场可是要不得。
他们打车来到海鲜酒楼,刚下了车,兰晓诗打车随后来到。韩江林上前为兰晓诗付了车费,给晓诗打开车门。晓诗幸福中带着一丝羞涩,我有钱的。兰晓诗走下车,黑色的长大衣把修长的衬托得楚楚动人。王磊笑伸出手,白云的苏小妹,回到南原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呀。兰晓诗伸出手轻轻一握,温和地笑着说,小女子不敢仰视大学教授啊。
三人说笑着走进酒店,王磊准备要包房,兰晓诗说,要什么包房,大厅宽敞、空气清新,等到只有男生,还想做点什么坏事,你们再要包房。王磊把头凑近兰晓诗,以后我们就按你说的办,不怕带坏了韩江林?兰晓诗说,我不怕男人变坏,只怕男人没有责任感,有责任感的男人偶尔失足,也会回归,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即使道德上没有什么缺失,但这样的男人就是废物一个。王磊瞟了韩江林一眼,啧啧咋舌,江林,还没过门就开始修理你了,将来你的日子怎么过啊。韩江林笑笑,船上的人不急,岸上的人急什么?兰晓诗亲昵地在韩江林肩头依了一下,对王磊做了一个鬼脸,得意地炫耀,怎么样?这样的标准老公用得着费心修理吗?
王磊举手叫了服务员,然后做出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摇头坐下。韩江林和兰晓诗在他对面坐下。小姐过来,王磊要点一百八十八的菜,兰晓诗说,要一个一百二十八的就够吃了,菜点多了吃不完可惜。人们对国家的发狠地吃,自掏腰包到底有些心疼。王磊客气一番,最后依了兰晓诗的意见,说,晓诗,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的大女生,没想到你倒是很会打小算盘。兰晓诗说,你不知道我现在从事的工作吗?投资最少、效果最好是我们工作的最高原则,不精于算计客户怎么信任我们?
王磊瞪着眼睛故作悲伤地望着兰晓诗,才貌双全的兰晓诗啊,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你,追求你,你怎么偏偏喜欢韩江林这个傻冬瓜?
兰晓诗笑着问,包括你吗?
是啊,自从见到你兰晓诗第一天起,我就在心里开始写赞颂你的爱情诗句,写满了心扉也没有听到你的回音。
兰晓诗对着韩江林做了一个鬼脸,看来有比你对我更加一往情深的,她对王磊说,可是,我怎么没有得到只言片语呢?如果你像韩江林持之以恒地表达爱情,或许我会加以考虑的。
我一直在寻找适当的机会向你表白啊。
兰晓诗快活地大笑起来,一位名人说过,出名要趁早,爱情表白同样趁早,不然等你表白的时候,梦中情人被别人抢先解开了麻花辫,爱情戏还没机会上演就谢幕了。
王磊说,你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刚到南原就跑到穷山沟吃癞蛤蟆肉去了,我们哪里找到机会啊,只能说明你偏心。
兰晓诗说,爱情本是偏心的结果,爱情使人目光短浅,因为专注于一人,更容易获得真情。
王磊说,你为什么不能像那么偶像明星,为了满足粉丝、崇拜者的意愿保持独身呢?
兰晓诗调皮地笑道,当大众偶像就像天空中的月亮,虽被众星拱着、捧着,却得不到温暖。
王磊说,众星拱月,这可是女人最理想的人生境界。
兰晓诗说,理想爱情不如人间温情,要不人们怎么对美丽的嫦娥充满了无限的同情呢?寂寞嫦娥舒锦绣,这是多么令人叹惋的凄美意境,我只是平凡女子,想拥有一世的平凡而温暖的爱情生活,而不是凄美的意境。
大学讲师王磊口才出众,兰晓诗辩如簧舌。韩江林插不进半句,直到上菜,韩江林才说,好了,辩论会到此结束,今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 想看书来
组织部长(37)
王磊玩笑道,意思我还有机会喽。兰晓诗说,巧妇一般嫁木讷汉子,因为孔子先生说过,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口如簧舌的男人算不得人中君子,难得让人信任。
王磊哈哈大笑,作举手投降状,说,看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小人,现在大家开始吃菜吧,老夫子说过,君子动手,小人动口,我们吃喝动手又动口,到底是君子呢还是小人?
韩江林说,这倒有点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寓言故事,看来圣人言也是纰漏百出,听信不得的。
菜上来了,王磊问兰晓诗喝什么酒。兰晓诗不喝酒,也不要饮料。韩江林也说不喝。王磊瞪着牛铃似的大眼睛看着韩江林,不喝?哥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曾经是我们在理想,现在终于可以这样了,怎么不实践少年的理想一回呢?兰晓诗抿着嘴朝韩江林笑,没想到你们的理想竟然是这样呀。韩江林羞愧地笑笑。王磊说,我们乡下来的穷孩子,有吃有喝就是最高境界,哪里能与你这们林家闺秀相比?这话听着让兰晓诗开心,说,民以食为天,谁能离和开一日三餐了?她怕王磊说韩江林没结婚就得气管炎,主动说,老同学难得一聚,喝一瓶红酒吧,喝白酒下午做不成事了。
王磊说,古人说冬天围着红泥小火炉喝酒,是非常惬意的事情,城市没有了红泥小火炉,与老同学相聚,围着火锅喝酒也不失雅趣,自作主张点了一瓶白酒,又给晓诗要了一瓶红酒。
韩江林不好败了王磊兴致,只得客随主便,陪王磊喝白酒。
大学教师的王磊到底和普通俗物不同,虽然沾染了一些尘世俗气,好在所受污染并不严重,书生的酸味也并不太重。或许这是韩江林上南原,只要有空就愿意去看望王磊的原因。三人把酒言欢,畅谈恰同学少年的铁闻趣事,气氛非常融洽。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觉把一瓶白酒喝了个底朝天。王磊兴致正浓,想再要一瓶。兰晓诗止住了,把剩大半瓶的红酒推向王磊,喝完这瓶红酒就行了。王磊借着酒兴,边倒酒边朝韩江林笑,江林,我看你以后得做傀儡了,你找了一个能够垂帘听政的好妻子,以后我们老同学到了你家,该向你要酒喝还是向兰晓诗要酒喝?
韩江林看着兰晓诗甜蜜地笑着,男主外女主内,各司其职。兰晓诗也笑着说,谁正确就听谁的。
王磊呵呵嘲笑道,还没结婚就一唱一合,像经过训练一样,配合得挺默契。
韩江林听到结婚的话,在他的意念里,昨晚便是他们幸福的新婚之夜。韩江林注视着兰晓诗,柔和的目光里多了几许温情,因酒而涨红的脸变得更有光亮。
和王磊告别以后,韩江林脑海里不停地重演着昨晚的幸福情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欢乐,他拥着兰晓诗,脚步飘飘然。兰晓诗附在他耳边说,娇嗔地说,你走慢慢一点,我那里还疼。
韩江林心痛了一下,紧紧搂着兰晓诗,步伐轻柔缓慢,附在兰晓诗耳边柔声说,对不起,老婆。扬手准备叫的士,兰晓诗压下他的手,说,我想慢慢走回去,冬天的街道清爽、沉静,弥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