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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灵通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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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整整两天的商量,无畏帝国之行总算是有了个眉目!

    首先,凌霄不能直接露面,只能是化妆前往。而桃子帮凌霄选的身份是哒哒族人!这哒哒族人是一群失去了固有地盘的流浪人群,却有着高超的商业能力,因此,无论在战神大陆上什么地方见到哒哒族人都不会太引人注意!

    而最为关键的是哒哒族人喜好纹身,面部更是会纹上各种花纹,以护佑商路平安,正是掩饰凌霄神丹火纹的最佳身份!

    虽说哒哒族人纹身是黑色的,而凌霄的火纹是金色的,但在桃子的巧手之下,还是很好地遮掩了过去,甚至于说如果将来凌霄不再找桃子洗去那层神奇的颜料的话,这脸面上也只能一直纹着这些黑色花纹了!至于日常洗脸什么的,更是不用担心会洗掉颜料!

    第二则是桃子本人将会化妆成凌霄的样子,和凌家人待在一起,直到平安到达圣山脚下,才会将事情告诉凌家老祖。

    这样一方面掩饰凌霄的消失,另一方面却是保护凌家人的安全!而前几天,在凌霄到五柳庄探查的时候,桃子已经通过宗内秘术联络了几位剑宗高手前来护卫,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到了!

    最后则是和老祖商量过后,于族中挑选了一名和凌霄有四五分想像的族人,再次由桃子动手化妆成凌霄的样子,当李氏帝国出使团出发的时候会以定国公的身份一同前往无畏帝国!

    这样一来,大多数外人会以为凌霄按照事先准备的套路跟着使团前往无畏帝国。而凌家人则认为凌霄会一直陪伴他们迁移到圣山脚下之后才会出发到无畏帝国之中去!

    而只有老祖和桃子知道真相,凌霄将会在一天之后立即出发,先于所有人进入无畏帝国,去冒险!

    至于刀盟方面负责监视凌霄行动的人则正是那胡六,在凌霄对他生命威胁的情况下,也根本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说胡六以后见到的凌霄只会是桃子装扮的凌霄,也不知道凌霄的秘密!

    这样一来,整个计划的最终目标就可以达成,那就是打个漂亮的时间差,当所有人以为凌霄还在李氏帝国的时候,凌霄已然进入了无畏帝国,而当所有人以为凌霄去了无畏帝国的时候,说不定凌霄已经完成任务,平安回到了李氏帝国!

    而计划最为关键的地方在于,凌霄既然隐藏了行动,那就再也得不到李氏帝国、刀盟、剑宗的帮助,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一天之后,当桃子假扮的“凌霄”跟随着凌家人开始迁移的同时,真正的凌霄则是袒胸露乳,化做一位长年奔走四方的哒哒族人,向着无畏帝国一路高歌而去!

    身后一匹驼马则是承载着掩饰身份的贩卖物品,而这堆杂七杂八的所谓商品当中,却是还有着一件宝物,离尘珠,据说常期佩戴此珠可远离尘埃,通体清洁无垢!

    而这离尘珠就是凌霄进入无畏帝国的关键所在!此物同样是一件贺寿的礼品,却是剑宗托这位哒哒族人送往无畏帝国的礼品!

    有剑宗书信的掩饰,凌霄赫然是一位刀头舔血,以帮人运送暗镖为生的地下镖师!而因为无畏帝国对尊境高手的监管,剑宗托这么一位地下镖师暗中运送礼品也算能说得过去!

    正所谓人离乡贱,远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行走于穷山恶水之中,出没于黄沙戈壁这际,凌霄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他见到了日暮之下,依然远眺,等候出征归来儿子的村妇;他见到了眼红他那点可怜的货物而铤而走险的盗贼;他见到了藏身于群山之中,日日耕作狩猎的山中猎户;他见到了为多赚点钱而往酒里添水的黑心老板!

    而随着一天天的行走,气候也渐渐变得寒冷起来,说来,无畏帝国正是处于这样一种严寒的气候条件中,和前世西伯利亚的地理气候条件相似!

    这一日傍晚,冰雪之中,周围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处避风山脚处,凌霄正在自己搭建的帐篷前烧烤着晚餐,一条粗大的羊腿!不远处的荒凉小道上却是传来了一阵驼马所特有的铃铛声,在这寂静的荒野上传出好远!

    而且似乎正在行路的驼马队看到了凌霄篝火的火光,就那么直直地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凌霄赫然发现,这是一队真正的哒哒族人!心中不由想到世事居然如此巧合,自己化妆成了哒哒族人,如今却是遇到了真正的哒哒族人!

    无论是本着试验自己化妆程度的想法,还是想要真正了解一下哒哒族人,凌霄都比较热情地迎了上去,“天色晚了,我的族友,不如就在此休息一下吧!”

    那群哒哒族人驼马队,有四匹驼马,十三个人,除去一位老者之外,基本上全都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壮汉!

    此刻,见到凌霄这位“族友”热情地迎了上来,也是十分高兴,充满着一种他乡遇故友的喜悦,也不犹豫,就那么快速地开始建立自己的营地,而那位老者却是不参与那些劳动,直接向着凌霄的篝火这边走来!

    “我的族友啊,今天在这里能够遇到你,真是幸运,看你的面纹,应该是战纹吧,好久都没有遇到纹着战纹的族友了!”

    这位老者,面容黝黑,目光沧桑,身体倒还算强壮,只是皮肤松驰,肌肉萎靡,显然已是日暮之人了。不过他说的这句话却是给了凌霄不少的信息!

    首先就是哒哒族人内部还有着较为详细的分工,自己的面纹是桃子参照剑宗记录纹上去的,听这老者的意思叫做战纹,应该是属于哒哒族内担负武力护卫任务的分支吧!

    心中想着这些,凌霄却是热情地搀扶着老者坐在了篝火旁边,哒哒族人在战神大陆上没有永久居住地,几乎和所有势力都没有敌对关系,除非有人劫持他们的货物,否则从来不会和别人发生争斗,算得上战神大陆上少有的和平族群!

    凌霄用小刀从烤得的滋滋做响的大羊腿上削下几片最为可口的肉片,加了点作料,端到老者面前请他享用,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老者的寒暄!

    “尊敬的长者,流浪族人凌霄向你致敬,我脸上确实是战纹,不过长期单独一人在外,靠着这战纹和哒哒族的名声保个平安罢了!”

    听了凌霄的解释,那老者倒也释然了,“原来如此,想必小哥武力方面应该有过人之处了!可惜,我哒哒族久已不起刀兵,以商业为主,小哥的武力有些浪费了!不过,避开刀兵也未免不是一件幸事,就看小哥怎么看了!”

    对于这点,凌霄早有自己的主意,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老人家,只要别人不来惹我,我也不会轻易动刀动枪的,毕竟行走在外,人离乡贱啊!”

    也许是听其言,观其行,认定凌霄不具有危险性,也许是那句“行走在外,人离乡贱”勾起了什么回忆,老者听完凌霄的话后,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篝火出神!

    良久之后,老者像是有了什么感触一样,随意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三割两切之中就从身旁雪地之中弄出一大块冰块!接着就用那小刀,借着篝火光芒开始雕刻起来!

    不过百息时间,一朵美轮美奂的冰花赫然出现在眼前,无论是花瓣还是花蕊都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八根花蕊,各自姿态不同,仿佛正在微风之中摇曳!

    真算得上是鬼斧神工,凌霄在心中暗赞,却是没想到天涯路上随意遇到一位哒哒族不起眼的老人都会看到这么一幕动人心魄的美丽!

    不光是那冰花美丽,关键是那老者雕刻时全神投入,除非花之外再无一物的专注,那仿佛将一生漂泊都尽数化入花朵之中的安详,显得更加美丽,更加吸引人注意!

    不想,此时随着篝火的炙烤,那冰花先是花蕊,再是花瓣都开始一一融化,化做冰水渐渐消散于眼前,正如那昙花惊艳一现!

    看着亲手雕刻的冰花,老人一声长叹,“哒哒族的这一绝技也不知道还能传承多久啊!”语气尽是消沉,“老了啊,这冰花刻得也太大了点!”

第一一三章 冰中悟入微() 
听着老人萧瑟的语气,凌霄心下一动,“老人家,我看你这手绝艺,巧夺天工,心中十分羡慕,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跟您学上两手!”

    “哦,小哥也喜欢这冰雕技艺?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哒哒族这门手艺可是不能用来谋利的啊!”老者听到凌霄想学,心中喜欢,嘴里却是开起了玩笑!

    事实上,哒哒族传下来这么一件手艺,确实如老者所说不能用来谋利,只是如今哒哒族没有驻地,天下行走经商,却是没人再遵守这个规定!而且这门手艺也从当初的每个族人必须学习,变成了现在的找个传人都难的境地!

    听到老者并没有拒绝自己学习冰雕的请求,凌霄却是立刻兴奋起来,满口答应着,对于他来说还真不需要用这手艺来谋利!

    老者倒也干脆,见其族人已经完成了营地的搭建,招呼一位壮汉接替凌霄来烤肉,开始细细讲述这冰雕刻技艺!

    平刀、侧刀、圆刀、倒刀、搓刀,先基座后上部,先轮廓后细致,先雕其形后刻其神,种种新奇的手法,种种技法,此刻由老者嘴中一一道来,让凌霄听得如痴如醉,恨不得立刻开始自己雕刻生涯的首秀!

    终于在那些壮汉拼酒的声音中,在更渐巨大的风雪凄厉声中,老者将冰雕这门手艺需要注意的地方统统讲了一遍,听的人固然欣喜不已,讲的人也是精神亢奋。

    无论是什么技艺,能找到一个不错的传人都很难,能找到一个有着非凡天赋的传人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这老者在悲叹于祖传技艺无人继承的情况下,骤然遇到凌霄这么一位聪明伶俐的传人当然也是高兴异常!

    在讲述过程中,老者基本上是边讲边喝酒,此刻终于讲完,酒意却也是到了十分,意兴所至,再次从旁切割出一大块冰块开始动手雕刻起来!

    这次所雕刻的却不再是花朵,而是一位女子的半身像!冰屑乱飞之中,竟然比雕刻那冰花速度还快,不过五十息时间,一位稍蹙娥眉的柔弱女子形像出现在眼前。

    而老者却是长叹一声,返身进入帐篷,高卧酣睡去了!

    此时的凌霄却已然热血沸腾,听了老者的讲述,看了两次鬼斧神工一般的雕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情,学着老者的办法,从旁边切出一小块冰块,开始了他的第一次雕刻!

    只见凌霄静心凝神,坚定地把小刀比在冰面之上,想清楚了要雕刻的花朵模样,开始下刀!

    只是,咔嚓一声响起,手中的冰块却是四分五裂!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的冰块,凌霄心虚地四周观望了一下,幸好那些族人全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否则还不得给别人笑死!穷比划半天,却是一刀把冰块斩成了碎片!

    又试了几次依然如此,尽管凌霄已经极小心地将力道控制到了最最微小的程度,但那冰块却依然是一刀之下碎成了几片!

    还好,因为篝火已经化做木炭,只是隐隐地散发着热量,保持着火种不灭,老者第二次所雕刻出来的半身女像依然保存完好。凌霄不由得走上前去开始细细观摩,试图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看到发丝,似有所悟;看到衣服的纹理,似有所悟;看到睫毛,似有所悟;就这样,从那半身女像上悟到点什么,凌霄就急不可奈地切出一块冰块试验一番!

    可是,碎了,碎了,还是碎了!看着一地的冰块碎片,凌霄褪去了激情,褪去了热情,开始反思,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盘腿坐着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只好盯着那一地碎片发呆!

    良久,凌霄眼神一转,却是有了发现,他差不多已经切碎了三十多块冰块,而地上的碎片也有着上百片,密密麻麻地散落着!

    碎片,碎片,正是碎片,凌霄终于意识到自己走入了误区,一心想着什么雕刻技艺,想着那平刀、侧刀应该如何使用,却是忽略了这冰雕的基本元素,就是那冰块!

    而地上的碎片也提醒着凌霄,这些碎片有的大点,有的小点,却无一例外全都棱角分明!

    想到这里,凌霄再次从旁边切出一块冰块,却不急着动刀,而是拿在眼前用心地观察着!

    看到了,看到了!原来这看似简单的冰块之中居然有着那么多值得观察的东西!先不说那冰块本身所带有的密密麻麻的裂纹,那一个个凝结其中的气泡,单单是冰块那本身所衍射、折射出的各色光芒,就深深地吸引了凌霄的注意力!

    也亏得凌霄灵力充沛,功聚双眼这才有所收获!换个人来,在这漫天风雪的夜间恐怕什么也看不出来!

    而细细观摩半天的凌霄,终于开始动刀,一刀,没碎,二刀,没碎,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冰屑翻飞,冰块也渐渐地变成了一朵“花”!

    只是这花也太过难看,只能勉强分辨出花瓣,别说那细细的花蕊,就是花瓣也雕刻的扭七拐八的,没有丝毫的美感。可是凌霄看着这出自手中的怪花,却是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能雕出这朵花,他总算是摸到了冰雕这门技艺的门边了!

    而以后的过程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终于凌霄的心安静了下来,返回帐篷里开始了每天必修的灵力化形锻炼!而风雪嘶吼之中,这片小小的营地终于恢复了平静!

    次日,众哒哒族人从梦乡之中醒来,开始收拾行囊,却是惊讶地发现一地碎冰片之中,一朵看上去稍显丑陋的冰花静静地依偎着一座半身女像,在清晨的阳江照耀之下开始慢慢融化,却是折射着美丽的光芒!

    而那队伍之中的老者看到这一幕也同样愣神!实际上,祖上传下这门手艺的时候也同时规定了只传技艺,不传观冰之法!这观冰之法需要漫长的历练之后才能慢慢领悟,而只要悟到的族人,无不会慢慢成长为冰雕刻大师!

    可是眼前的丑花,虽然还显得那么稚嫩,但确确实实是领悟了观冰之法才能雕刻出来的啊!

    哒哒族的冰雕技艺与别冰雕之法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取材!哒哒族的技艺是随地取材,还要雕刻出心中所思所想的形像,而战神大陆上其他雕刻师傅则是将大部分精力用在了制作冰块之上!

    用特制的透明水晶制作成容器,尔后通过外界观察,时刻搅拌,将冰水中的气泡取出,有的甚至还会加入一些添加剂使得冰块成形后均匀无裂纹!

    因此来说,在冰雕入门方面来说,哒哒族的技艺算得上是最难的一个流派了。可那小哥不过是一夜之间就能雕刻出了冰花!

    这其中的难度,所有的哒哒族人都了然于胸,大部分族人不愿意学习这门技艺,最大的原因也就是这个了!

    所以,当凌霄精神头十足地走出帐篷时,所看到的就是一群壮汉眼冒红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间或再看一眼那朵快要融化完毕的丑花!

    说实话,被这么多哒哒族壮汉盯着,看着满眼的各类面纹在眼前晃悠,凌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虚了!不由得暗处盘算难道是因为自己把那么丑的冰花放在了大师级冰雕旁边才会如此吗?

    好在那老头拉开众人走了过来,“小哥,其实大家就想问一下,你以前真的没学过冰雕吗?你真的是第一次雕冰吗?那朵花是你昨天雕出来的吗?”

    连续三个问题,让凌霄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嘴里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问题,“是啊!昨天费了好大功夫才终于雕出了那么一朵,看上去是难看了那么一点,正想请教您呢!”

    只见那老头,脸上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总之是十分诡异地扭曲着,最终才挤出那么一句,“族里冰雕传承就那么多,更多的需要自己去领悟!小哥,你真的很不错!”

    然后就一付大受打击的样子,带着收拾好行装的族人列队而去,而那半身女像和丑花却是已然在阳光之下完全融化!

    目送哒哒族驼马队走远,凌霄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装。心中依然在琢磨着这冰雕的技艺,其核心之处,实质上还是观望二字,需要的却是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入微!入微!入微!这二字出现在思绪当中时,凌霄仿佛脑海之中闪现过一道闪电,入微!

    自己正处于提高实力的瓶颈之处,那九十七根灵力丝幻化时间虽然已经缩短到了五息以内,可溃散之后,想要再次幻化却需要百息时间开外!

    而这入微二字,正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

    其实质含义就是化最小的代价,造成最大的攻击力度!想要达成这样的目标,对灵力操控的“入微”就是一条康庄大道!

    既然实力突破有了办法,凌霄也就不再急着前行,而是再次安顿下来,就那么坐于阳光之下,开始细细思考灵力操控的入微之法!

    手中却是抚开雪面,切出冰块,开始慢慢雕刻起来!

    眼中观察着冰块,手中在慢慢地雕刻着,心中却是思考着灵力操控的“入微”!

    渐渐地,那雕刀之中蕴含进去一丝灵力,渐渐地所雕刻出来的冰花开始变得好看了起来,更重要的是对于灵力操控“入微”之法,凌霄开始有所领悟!

    终于,阳光西斜之际,凌霄手中刚刚完成的一朵冰花之中赫然存在着一根颤颤薇薇的花蕊!

第一一四章 初入无畏境() 
实际上哒哒族冰雕技艺的巅峰就在于花瓣和花蕊,而最高境界就是传说中巴掌大的冰花上雕出九瓣八蕊!要是那老者还在的话,看到凌霄一日之中雕出了花蕊,不知又会产生什么想法!

    再说凌霄,就在花蕊雕成的一刻,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乃至全部的注意力刹那之间全部灌注到了那小小的花蕊之中去了!

    而那眼中的花蕊也与此同时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不,不是花蕊变了,只是凌霄眼中看到的花蕊变了。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不说,更为重要的是此刻凌霄眼中的花蕊不再是那么单调,不再仅仅是一块冰雕作品!

    那小小的花蕊,丝丝细小的裂缝,最重要的是凌霄发现自己所雕刻出来的这根花蕊无巧不巧地顺着几丝裂缝的空隙延伸!

    看到这里,脑海中却是突然一痛,使得凌霄心神一震,再去看时,那花蕊还是普通的冰块,再无刚才所见之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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