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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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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转正的小李上个月就连签了好几个作品,你看你来这么久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没有努力哦……”这家伙说话滴水不漏啊,看来,总编也不是白当的。

  “我知道,不过我也是为了公司负责,不是好书我宁愿不做的。”我辩解着,事实也是这样。

  “百货中百客嘛,现在图书难做呢,你也别把读者太当回事儿了。你看网上那些小说,那都写的什么啊——错字连篇,基本的逻辑都没有。嘿,可就是有人看!啊——这就是市场,市场产生需求,我们就得用产品去满足他,进而攫取利润。你学过经济学的吧?你应该知道的呀!”总编越说越激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面前的总编唾沫横飞着,讲完了市场经济后,又开始为公司诉苦。什么公司各方面的开支都很大,但是图书市场又不景气之类的……我只是机械地点着头,不想再说话,我知道这下凶多吉少了。很快,这厮就切入了正题。他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推了推横在脸上的金边眼镜儿,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后,又才接着说道:“我——我们觉得你啊,还是不太适合干图书编辑这个工作……”

  “嗯——”我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心里还是十分别扭的。

  “你以前是在广告公司上班吧?我觉得你还是做广告合适一些……”

  “杨——总编(差点喊成杨编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待会儿我就去打一份离职报告。”

  “嗨,你看这个咱们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我也舍不得你走啊。可是,不说了……人事部黄主任那边我已经讲好了,他会帮你办离职手续的。当然,这个月的工资还是照发……” 。 想看书来

第八回:慢性死亡
我早就听不下去了,但是迫于对方虚假的热情,我又不好意思马上离开,我的脸皮咋就这么薄呢?想起陈睫对自己的决绝,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现在的这种“慢性死亡”。虽然这是一种无比痛苦的煎熬,但是他给了你缓冲的时间和反思的机会,而不是突如其来,让你措手不及,进而焦头烂额。感谢杨总编亲自为我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感谢他这么和谐地辞退了我,我感谢他大爷!

  走出公司所在的大楼的时候,我竟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轻盈地跨了进去。我觉得自己重生了,我现在才发现这里的一切有多么地令我厌恶,我急于逃离这里的一切。我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发扬着批判的精神;我的愤怒咆哮着,像匕首一样歇斯底里地一通乱扎:

  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些家伙们,除了不停地上班,期待周末放假、月底加薪、年终多拿点奖金,他们还干了些什么?他们就是这个城市的垃圾制造器,他们占用资源,他们排出废物……还有那个自以为是、废话连篇的老东西?还有该死的打卡机,该死的盒饭,该死的洋鸡蛋,该死的传单,该死的公汽,该死的城市,该死的爱情,该死的人生……

  我陡然变成了一个愤世嫉俗的人,我不满意自己,不满意这个城市里的一切。而让我真正难受的事情是,我好像把自己困在了这座围城里——我一边唾弃着这个城市里的一切,一边又腆着脸地赖在这里,阿谀奉承着周遭。我恨这里,到底恨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我喜欢这里,是因为这座城市就是一个巨大的梦想播种器。我需要它。

  透过车窗,一幢幢大厦向我挤压过来。仿佛,我困在了这座迷城里,每条街道都变成了湍急的河流,我乘着一叶扁舟随波逐流,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我告诫自己:生活像天空一样辽阔,当一条路走到尽头的时候,我还有千万条路可以选择。想到这儿,我豁然开朗。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呢。关键是我不乐观,又能咋样呢?

  我第一次下班这么早,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这让我的不安全感愈加强烈起来。工作丢了,咖啡还是要喝的。我叼着烟、端着杯子,站在阳台上眺望。外面灰蒙蒙的,就像喷了一层层薄雾似的。太阳躲在云层的后面,只漾出一团混浊的光圈,斜倚在西边大楼的腰部,毫无生气。

  风吹云动。其实风和云都没有动,是我的心在动。

  同事姜威打来了电话,说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聚聚,还说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他。我知道姜威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这都是他的心里话。他是我在北京为数不多的比较有钱(家里有钱)的朋友,他老爸喜欢收藏古董,他则喜欢收藏鞋子。他家里有个四合院,还有好几套位置不错的房子,光一月租金就好几万。这么有钱还上班?用姜威的话说:我总不能没个事情干吧,天天玩儿,任谁也腻烦啊!

  挂了电话后,我又看了一遍自己前面写的小说,企望在里面挖掘出希望来,结果是让我的绝望进一步加深。我隔着窗户向楼底下望去,有点眩晕。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有恐高症,这并不是不能说的秘密。我想象着自己拉开了阳台的窗户,先是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接着一个深呼吸后,倒载了下去,然后就是脑浆迸裂的声音……

  我越想越害怕,几乎是逃进了客厅,把自己按在了沙发上。我终于发现自己懦弱的一面了。我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当我听见不同的声音一闪即逝的时候,这让我特别痛快……天渐渐沉了下来,黑暗一层层由轻到重地裹噬着房间里的一切,只有我手上的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对面的大楼魔术般地亮起了许多的灯光,那么地温润,又那么地妖娆。我的胃终于开始抗议了,这让我想到了酒,接着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董大兴。 。 想看书来

第九回:歌唱夜生活
董大兴约我在“刘一手”见面。等我刚走进去、漂亮的服务员刚冲我微笑的时候,董大兴又打来了电话,他让我去烧烤城,说是应“第三者”的要求。八分零七秒之后,我在一男服务员的指示下上到了烧烤城的二楼。刚拿出手机的我,就发现董大兴在一个角落里冲自己煽情地招着手。董大兴和两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坐在一桌,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了下来。

  “这是我哥们,任飞——作家!这是范娜娜和刘倩,模特儿。”董大兴一一作了介绍。

  “作家?”坐在我对面的刘倩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坐家,天天坐在家里的……”我实在是汗颜,只好自我解嘲。

  “你们玩文字的就是不一样啊,真幽默……”

  刘倩一边夸着,一边打量着我。我只顾着吃和喝,似乎要用食物填满我情绪上的黑洞。董大兴和范娜娜聊着摄影方面的事情,也就是怎么取光、怎么站位的问题。一个讲得是滔滔不绝,一个听得是兴趣盎然。我知道,董大兴在打这位范姑娘的主意。

  半小时后,两个女的相约去了卫生间。女人上厕所就和逛街一样,总是喜欢“拉帮结派”。董大兴见我完全不在状态,气场很弱,开导道:“不就一女人吗,看把你给伤的。”

  “大头,你以后能不能别给我套一些莫须有的头衔……”

  “别介呀!你离作家也就一步之遥,哥们看好你。诶——觉得刘倩怎么样?她好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哦!”

  “我被炒鱿鱼了……”

  “哦,是吧?”

  “你说——我做人是不是特失败?”

  说完这句话后,我的鼻子酸酸的,端着半杯白酒一仰头就清空了。董大兴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后,又才接着说道:“这不就齐了吗?恢复了自由身,其实你早就该闭门造书了。知道独孤求败为什么那么厉害吗?人家一门心思玩剑呐!创作也是这样,还就得一门心思地扎进去。待会儿我就给我那侦探哥们电话,那个什么——你们好好切磋切磋……”

  车向白石桥驰去,后排座位上那圆柱形的低音炮响着王菲的《人间》。

  “娜娜,要不咱们再找个地儿坐坐?”董大兴问他旁边的范娜娜。

  “不了吧,明天我们还有事儿呢……”正在哼着歌的范娜娜说道。

  “啥事儿?”

  “在昌平接了一摄影器材城的活儿。”

  “哦,那你们明天来得及吗?”

  和我一起坐在后排的刘倩,靠了上来:“是后天吧,娜娜?”

  “我看看——哦,是的,是后天!”

  “后天我送你们过去吧,咱现在找个地儿坐坐——怎样,两位美女?”

  “去钱柜K歌吧?”刘倩提议。

  “不去,都K腻味了!”范娜娜反对。

  “那去酒吧,咂点啤酒、聊聊天……”

  这个酒吧还算安静,一个乐队在中间的舞台上懒懒散散地鼓捣着音乐。也许是设计师的故意为之吧,酒吧显得有些颓败——弯曲的走廊,幽暗的灯光,陈旧的吧台。舞台周围随意地摆放着十几张木桌子,大概是星期二的关系,人并不多,明亮的烛光后面依稀躲着几张模糊的面孔。我们找了一张靠里面角落里的桌子,坐了下来。

  大家先是玩扔骰子喝酒,接着就是听董大兴一个人侃大山,他的表现欲望总是特别强烈。渐渐地,酒吧的人多了起来,乐队也跟打了鸡血似的,抖擞了精神,开始在台上卖力地歌唱。歌唱寂寞,歌唱放纵,歌唱夜生活。落寞的我七弯八拐地来到了还算安静的卫生间,望着墙上一些奇怪的涂鸦(X暗示),觉得特别没意思。我用酒吧的火柴点燃了烟,然后望着窗户下面狭窄昏暗的街道发呆。

  董大兴哼着歌、扭着电臀走了进来,冲着我奇怪地笑了笑。一阵“激情扫射”之后,他找我要了一支烟。

  “杵这儿干嘛呀?待会儿我和娜娜可要单飞了!”

  “里面太闷。你晚上不回朝阳了?”

  “还回个屁啊!我看你也甭回了,想上就上呗。”

  “没心情,别人也不是掰开大腿等着你的……”

  “嗨,她们这些模特哪——四肢修长,头脑简单。要不我们打个赌?”

  “……”

  “进去吧,别在这儿耗着!”

  “嗯——我抽完烟就来……”

  酒吧气氛越来越好,乐队请客人上去嗨歌。台上的长发小伙子刚讲完,范娜娜就奔了上去。她选的歌是王菲的《闷》,很适合我现在的心情。虽然声音并不像,但是她唱得还是蛮有感觉的,加上她高挑出众的身材,赢得一片叫好声。下面的几个热情的家伙围着舞台,喝着啤酒,跳着、叫喊着,不亦乐乎。整个酒吧的人似乎都跟着疯癫了起来,真是越夜越*啊……

  除了我,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能high起来的理由。

第十回:一路狂奔
董大兴终于按捺不住,弄走了范娜娜,剩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我和面带醉意的刘倩。回家吧,无聊,空虚,失落,甚至是恐惧;不回家吧,无处可去。刘倩见对面的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也不说话,就主动问道:“要不咱们也走吧?”

  走出酒吧后,感觉一下清爽了许多,就像拿掉了有面罩的头盔似的,呼吸也顺畅起来。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不时飘过,像巡夜的幽灵一样,神秘莫测。刘倩她们就住在酒吧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落寞不知归途的我决定还是先送她回家,然后再另做打算。一路上,我们都没有什么话说,默默地走着。

  “你觉得她们会去哪儿?”刘倩突然问道。

  “估计是吃东西去了……”我说完后,连自己都不相信。

  “我发现你很闷呢,对不对?”

  “也许吧——我其实不大爱说话。” 

  “感觉你有很多心事哦?”

  “没什么!只是刚和女朋友分了手,接着又丢了工作。”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把我尴尬落魄的处境告诉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说这些,肯定不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我只是不想去隐瞒什么,也不想将这些事情积压在心里,堆砌成伤疤。我在面对,我也在思考,这是我勇敢的一面。当然,不排除我下意识里在向一个女人倾诉,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拉近了距离,我是一个坦诚以待的好男人。

  似乎潜台词是:我受了伤,需要抚慰,你可以带我回家吗?这可是个善意和安全的选择。

  “呵呵——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刘倩转过头望了望我,调侃着。她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我不知道再说什么。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对我产生了好感,或者说心里不再设防,我以我的坦白和尊严换来了她的认可。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向她坦白什么,而是我在宣泄。对,是宣泄。很显然,她成了我宣泄的载体,而这个载体居然开始信任我。

  你不得不承认,女人终究是可爱的。

  门打开了,刘倩摸着打开了门边的灯,娴熟地走了进去。我伫立在门口,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我认为这是一种尊重。直到刘倩转过身,疑惑地喊着:“进来呀”。我又才慢慢走进去,虚伪至极。房子的客厅比较大,一组红色的沙发圈在中间,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四周都充满了梦幻的气息。我敢肯定这里没有男人住,因为空气里飘扬着丝丝缕缕的,全是女人味。

  “我先睡了,你就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吧——明天见咯……”刘倩说完就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我躺在沙发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酒精已经全部挥发了,我无比地清醒,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明天该去哪儿,生活的支点竟似一个个被摧毁。我像深蓝大海里的一尾鱼,海阔天空,却不知游向何处;我像肃杀旷野里的一匹狼,引颈嚎叫,只换来孤独的回响;我像落日余晖里的一片云,战战兢兢,即将被白天遗忘……

  约莫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了,刘倩披着乳白色的睡衣去了卫生间。也许是卫生间的门没有关好的原因,也许是我的耳朵突然变得灵敏起来(可能性不大),我居然能听见里面所有的响声。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耳朵,我屏住了呼吸,希望能听得更清楚一点……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倩朝沙发走了过来。

  “睡了吗?”

  “——还没有。”

  “有烟吗?给我一支……”

  我翻身起来去摸烟,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半天没找着。刘倩估计是看我找得很辛苦,径直去了角落里的饮水机处接水。我终于在地上找到了烟盒。

  在房间的灯光的照射下,俯身起来的我发现刘倩的睡衣很薄、很薄,披在她秀颀的身体上,连内ku的勒痕都清晰可辨……她咕噜咕噜地喝完了水,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后,接着又才走过来。刘倩递了一杯水给我,她黑色的指甲熠熠发光。我还来不及喘息,她已经轻盈地夹走了烟。

  那随意带上的房门漏出一扇暧昧的光亮,晒得屋外的我格外滚烫。

  也许我可以尝试着去敲下门,然后找她拿点什么……或者进去用用电脑,看看她的照片……门应该是她故意开着的,这是暗示……被拒绝怎么办?多尴尬呀……难道问她有没有备用的套套,没有的话那也太不安全了……我躺在沙发里遐想着,任由心中的野马一路狂奔。直到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那扇光亮也消散了之后,我才安静下来。

  不难发现,欲望总是无处不在,却又悄无声息,她足以吞噬一切。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一回:丢人现眼
回到国美第一城已经是下午了,我在“平方超市”买了点菜,决定回去煲个汤。虽然我的厨艺不错,但是我并不是一个爱下厨房的男人,那股油烟味儿让我的嗓子难受。人在特别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找点事情来做,这也许是对抗无聊最好也最有效的方法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知行合一的践行者。

  电脑里重复播放着张学友和高慧君的《你最珍贵》。我看着从前和陈睫拍的一些照片,一张张地拖进回收站,然后又一张张地还原。再看,再删除。喝完一杯咖啡,又抽完一支烟后,我还是无法静下心来写小说。我喜欢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在文档里敲打肆意的文字,或者说是谱写或激扬或顿挫的心曲。然后,再复制粘贴在博客里,让那些陌生的家伙去偷窥,去感悟,去遐想。

  我觉得我死了,可是我还活着。

  我觉得我活着,其实我已经死了。

  我的生活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了意义,我不知道。

  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我想奔跑;我想攀登;我想飞翔……

  我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再也写不下去。看了看刚写的东西,真是一次支离破碎的无病呻吟。我跑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茫然的自己,突然大声吼叫起来——我声嘶力竭地喊完后,望着自己狰狞的面孔,想痛快地哭一下的,却又哭不出来。我想一拳砸坏玻璃,砸碎自己,可是我又担心划破手指;我想一头撞向墙壁,撞掉愤懑,可是我又害怕那钻心的阵痛……

  自残,不仅需要勇气,还要不畏疼痛。勇气我是有的,但是我怕痛。由此得出结论:我是一个有自残倾向,却自残不了的人。

  我虚弱无力地走了出来,猛一抬头,发现路小溪正站在门口惊讶地望着自己。我感觉到自己的脸蛋儿先是扭曲变形,进而就萎缩了,像放掉气后的皮球儿。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又开不了口……“那个什么——”当我拼命挤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路小溪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妈的,神经病!”我自言自语地回了房间。

  回房间后的我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总感觉自己*地被人窥视了。我得穿上衣服去弥补一下形象,我得去找她说点什么,不管是什么。我必须去证明一下自己其实并没有疯(只是快疯了),更不是变态。我在客厅踱了几圈后,又站在路小溪的房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敲了敲门。

  门开了,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紧接着,我就见到了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眼镜后面躲着的那双疑惑而清澈的眸子,却被忐忑不安的我忽略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弱弱地询问她:“有烟吗?”

  “没有!只有女生抽的。”她的语速很快,回答得也够干脆,我嗅到了不友好的味道。

  “哦,只要是烟就成……”我也不含糊,不能白跑一趟不是?

  路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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