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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红领巾-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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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婷是妙手老板,他老婆自然就是老板娘了。

    老者不放过他话中的破绽,继续逼问道:“你刚才说朱婷制造了两块罗刹牌!你是怎么知道的,另一块在哪儿?”

    朱见深笑道:“朱停嘴巴紧,不过去找他做赝品的人,却什么都说了。”

    其实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朱见深却说得极其自然道:“另一块当然是被蓝胡子丢了。他前妻受人鼓动,报复他另有新欢偷了罗刹牌,若知道偷了个假货,替人背了黑锅,不知道是何感受。这世上薄情寡义之人何其多,你们说是不是?”

    老者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冷哼一声道:“告诉你这件事的人,现在在哪儿?”

    朱见深道:“死了。”

    “如何死的?”

    朱见深笑道:“他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办完这件事就被人灭口了。可惜杀他的人,不知道他也提防了一手。不过那人还是重伤不治,只匆匆将事情告知便断气了。”

    老者脸上浮出冷笑:“这么说是死无对证,如何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朱见深哈哈大笑道:“为何要证明?我只是告诉你们这几个蠢货,被人忽悠了。至于你们信不信,与我何干?难道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你们还想要杀我灭口不成?”

    朱见深一边发笑,手里把玩着蓝胡子面具。为首的绿袍老者惊骇发现,自己握在手里的东西,不知道何时又回到对方那去了,甚至此人待在原地,寸步都没移动过。

    凭他们三人的眼力,竟都对此毫无察觉。这骇人的手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老者仔细打量对方面容,很不确定道:“你是司空摘星?”

    在他们眼中,唯有陆小凤的朋友,人称偷王之王的司空摘星,能无声无息从别人手里取走东西。

    朱见深摇摇头,腻烦了手里拿着多余的东西。蓝胡子面具突然冒出青烟,在他掌中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瞬间只剩下一小团灰烬。朱见深轻轻吹了一口气,掌心中的一小撮灰烬,已随风飘散在空气中,彻底没了踪影。

    “……”三位老者眼神同时凝重起来。对方展现的实力,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居然比他们西方魔教的行事,还要诡异乖张。

    不过可以确定,此人绝不是司空摘星。

    岁寒三友这才明白,为何此人有恃无恐。他的确不需要向他们证明什么。别说是灭口了,若对方一不高兴,反灭了他们三人,也是极有可能办到的事。他们三人还未一战,心中便已经生怯了。

    朱见深假装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语气关切道:“月黑风高,三位老人家这么晚还在外面奔波,不去睡觉,啧啧,真是辛苦。不过话说回来。人呀——生前何须多睡,死后自然长眠,你们说是不是?”

    “……”

    岁寒三友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却被一个年轻人的几句笑语,吓得冷汗潺潺。

    “夜深了。”朱见深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眼中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道:“罗刹牌虽然重要,不过既然有人伪造,三位当下不该来找与此事不相干的人,而是要保护好你们的少教主才是——罗刹牌虽能号令西方群雄,不过玉天宝才是罗刹教的正统继承人。只有他出事了,这罗刹牌才能发挥作用。”

    为首老者目光一凛,面露沉痛道:“已经迟了。玉少教主今晚已被人所害。我们来找陆小凤,也是为了弄清谁是真凶!”

    “节哀顺变。”朱见深当然知道玉天宝死了,还知道眼前三人便是凶手。他装作不知道,提这么一句,只不过要把自己和陆小凤从这件事里摘出去,置身事外。

    朱见深道:“陆小凤今晚都同我在一起,他与此时绝无关系。我虽不清楚,是谁让你们来找他讨要个说法。不过却可以免费提供给你们一条消息。”

    “请讲!”

    “呵呵——”朱见深笑道,“罗刹教与黑虎堂,一个主关内,一个主关外。此事与黑虎堂总堂主飞天玉虎绝对脱不了干系。你们大可以留心,这次若他没有参加来争夺罗刹牌,定然是因为,他早已知道别人争夺的罗刹牌是假的,好坐收渔人之利。”

    “多谢!”老者郑重道谢道,这件事太事关重大了,“若消息确实,罗刹教必将奉为上宾!”

    “不用了。区区罗刹教,我还看不上。”朱见深狂妄道,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你们无需感激我,以后别再来打扰陆小凤即可。”

    老者点头称是,就要与另二人离开。

    “慢着!”朱见深轻笑道,“我还有个重要消息,想不想知道?”

    “请讲!”绿袍老者道。

    “十万两。”

    “……”

    “上个消息是奉送,这个消息可不免费。”朱见深笑道,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们身上有银票。”

    “……”这都是什么人呀。

    为首老者一脸肉疼地摸出身上全部银票,只有区区五万两。他看向其他二友,三人聚在一起摸遍全身,才堪堪凑足十万两,俱是一脸肉疼。

    为首老者道:“十万两银票在此。希望这消息的确值这个价。”

    朱见深笑道:“放心,绝对物超所值,不过我只告诉你一人。”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显然在传音入密。声音清晰传入老者脑海中:“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岁寒三友中的寒梅,已与飞天玉虎合作,如今他们是一伙的。”

    他停下传音,五指向老者一伸,开口道:“这消息值不值十万两?”

    “值!”老者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却不是针对朱见深。他狠狠点头,将银票爽快的递给他,对身后两人道:“我们走!”

    “等等!”朱见深接过银票,又说道,“我还知道个消息,关于飞天玉虎,他的真实身份、长相,童叟无欺,还是十万两你们要不要?”

    “不需要!”老者冷哼道。他要不起。

    “可以赊账,真的不要?”朱见深诱惑道,“打一张欠条即可,晚些时候,我去罗刹教收账便是了。”

    “……我们走!”老者犹豫片刻,最终做出取舍。杀气腾腾转身,飞快地走了。

    “堂堂罗刹教三大长老,居然穷成这样。”朱见深一边点银票,一边惋惜道。

    等到岁寒三友离去,他将银票往须弥戒中一塞,又找到了新目标。朱见深朗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客临门,快请进来,今晚还真是热闹。”

    室内一片静谧,唯有窗户被风吹得咯咯响,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朱见深却笃定来了贵客,兀自开口道:“这场好戏怎么能少得了看客?你说是不是?罗刹教主——玉罗刹。”

    房中依旧寂静,唯有窗户在风中吱吱作响,窗外的明月躲进云中,夜色突然就暗了下来。黑夜中起了雾气,朱见深房中虽点了烛火,却只照亮他所在的一角。

    就在这时,一条淡淡的人影,就在朦胧的月色中出现了。他仿佛比雾更淡,比雾更虚幻,更不可捉摸。就算明知他不是幽灵、鬼魂,也很难相信他真的是个人。

    如果岁寒三友还没离开,定然要被这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人影,吓得魂飞魄散。

    “的确是一场好戏。”这雾中人影,连声音也缥缈的仿佛来自异空间。

    朱见深目光却能穿透迷雾,看清这黑暗中淡淡的人影,最真实的模样。

    来自西方魔教的玉罗刹,他的声音如罂粟一般,充满勾人而邪恶的诱惑,迷雾下的真身,也如同开得最艳的茶花,面容艳丽,没有束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有几缕调皮地荡在赤果的胸前,再往下是结实的腹肌,还有堪堪挡住要害的长裤。真是极好的身材,像一头矫健的猎豹,浑身充满了张力。

    玉罗刹并不知道自己被看光了,不过朱见深怀疑,就是他知道被人看了,也不会有半点难为情。此刻他随意自然的出现在朱见深面前,忽然微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你刚才传音入密同那老家伙说了什么?介意告诉我吗?”

第110章 后会有期()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笑了,没想到西门玉罗刹长得如此赏心悦目,朱见深虽不好男色,对于美人却总会有些优待,虽然这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在别人眼中比鬼还可怕,身份也不好惹,不过这世上还有比当今圣上更加不好惹的吗?

    nbspnbspnbspnbsp与石观音作恶多端,人神共愤不同,西方魔教虽是邪门歪道,行事诡异,却并没发展到人人喊打喊杀的地步,要说玉罗刹做了什么极恶的事,似乎也没有一件可单独拎出来,叫人念上一念的。崮繆琰尚

    nbspnbspnbspnbsp如今玉罗刹想要知道,他刚才传音入密,同那老家伙说了什么?朱见深一点都介意告诉他,反正自己已经将消息卖给了罗刹教中人,收过银票了。不过对方既然来了,用一层烟雾遮遮掩掩,朱见深却是不喜的。

    nbspnbspnbspnbsp“玉教主既然想要知道消息,何不坦诚相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朱见深坐于桌前,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坛加了仙丹的御酒,拍开封泥替自己倒上,举杯轻呷一口,悠悠说道。

    nbspnbspnbspnbsp雾中人用他飘渺虚幻的勾人声线道:“十万两。你这条消息我买了。”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眉毛都没有挑一下,一口拒绝道:“不卖。”

    nbspnbspnbspnbsp雾中人笑得更妖孽:“没得商量吗?”语气不含半点杀气,朱见深却见他在烟雾中,摸向腰间双刀的手。

    nbspnbspnbspnbsp“没得商量。”朱见深嘴角勾起戏谑道,“不如我给你十万两,你将这雾散了如何?”

    nbspnbspnbspnbsp“也没得商量!”雾中人眼眸微敛,手指离开了刀柄,似笑非笑。朱见深看出对方心情很好,并没有因为他戏谑的语气感到不高兴,反而起了浓厚的兴趣。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又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只玉杯,斟满酒往前一推道:“那么我请你喝酒,你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如何?”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露出一排白玉似的银牙,笑得更灿烂了:“我不是陆小凤。”

    nbspnbspnbspnbsp只有陆小凤那酒鬼,才会因为酒出卖节操,看到酒就走不动道了。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笑了,看来陆小凤的恶习,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连远在西域的罗刹教主,都能一口报出对方的喜好。

    nbspnbspnbspnbsp他嘴角上扬,诱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喝了能增进武功,延年益寿。是洗髓伐骨的奇宝。”

    nbspnbspnbspnbsp“真有那么神奇吗?”这团只能隐约看见人影的浓雾,已经向朱见深飘了过去。玉罗刹上前拿起酒杯,修长的手指将玉杯来回转了一圈,道:“若真有这么神奇,我就散了雾气,让你看个够。”

    nbspnbspnbspnbsp其实朱见深,现在就看得很清楚,不受到浓雾的影响,不过他更愿意看对方自己散去伪装,坦诚露出真容。

    nbspnbspnbspnbsp见对方要喝,他阻拦道,“等等!玉罗刹——你不怕这酒水中被我下毒吗?”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哈哈大笑,举杯一口喝了干净,眼神睥睨道:“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我不怕。你若算计我,就算真有毒药,在毒发之前,我会先干掉你的。”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摇摇头,遗憾道:“可惜这酒喝了只有益处,唯独没有毒。不然被误会西方玉罗刹与我殉情,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nbspnbspnbspnbsp一杯酒水下肚,丹田中升起一股热流,酒里化作春泥滋润了内力。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似乎都被熨过一遍,无比舒服。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形容。玉罗刹酒力虽好,却已经因为酒中的某种物质沉醉了。

    nbspnbspnbspnbsp他散去迷雾,坐在了朱见深对面的位子上,伸手一拽,已将整个酒坛子都抱入怀中,露出一口白牙:“我的!”

    nbspnbspnbspnbsp这霸道的模样,像是一只争食的花豹,朱见深却不讨厌对方的抢夺,微微一笑道:“我请你的。”

    nbspnbspnbspnbsp“够意思。”玉罗刹满足地抱着酒坛子,又将坛口重新封好,眯起眼睛夸奖道,“我已经现身,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nbspnbspnbspnbsp“惊讶什么?”朱见深笑道,“惊讶你不像玉罗刹吗?可是谁又见过玉罗刹到底是什么模样?不过那三个老家伙,若见你还能保持这么年轻,就不会觉得你会突然暴毙了。”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道:“你知道的真不少。不过就算最鼎盛时期,也有失手的时候。别人二连三派来刺客,我便将计就计,满足他们。岁寒三友从你这知道的消息,我也要知道。他们能给你的好处,从我这儿你得到的,只会多不会少。”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摇摇头,这人的性子,和他想象中差别很大,不过更加合他的胃口。他手指摸索着酒杯的杯口,说道:“我只是告诉那老头,岁寒三友中的寒梅,已与飞天玉虎合作,如今他们是一伙的。”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低头看着他的酒杯,伸出舌尖,润了润嘴唇道:“难怪他给银票那么痛快。”

    nbspnbspnbspnbsp听他的口气,为首老头平日里是个抠门的人。朱见深能从对方手里榨干的银票,顿时伸出一种迷之自豪感。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道:“飞天玉虎的消息我要了,开个价吧。”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笑了,同样露出一口白牙,很开心地笑道:“一百万两!”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的瞳孔顿时一缩,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双刀上。他眼睑微敛道:“你同他们要十万,跟我要一百万两?”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道:“你是教主,当然身价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沉下脸,顿时不高兴了:“那三个老头从你这打听一个消息,花了十万两银子。旁人却只要花五十两,就能从大智大通口中,得到一条消息。”

    nbspnbspnbspnbsp大智大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奇怪的事都知道一点,什么困难问题都有法子解决,而且收费公道。不过他们唯一说不出口的,就是与朱见深有关的任何消息。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想到被他禁口的孙老爷,摇摇头笑道:“你给他们五十两,他们一定不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容貌告诉你。不过我却知道大智大通的一切。”

    nbspnbspnbspnbsp他顿了顿,又道:“他只能告诉你,你知道的。我却能告诉你,你不知道的。难道你觉得罗刹牌不值区区一百万两银子吗?”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的眼神变得温和,他道:“如此说来,你还便宜了?”

    nbspnbspnbspnbsp如果通过这条消息,能得到罗刹牌,就算花五百万两都不嫌多,不过朱见深偷梁换柱了概念。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道:“罗刹牌对旁人来说,值这么多,不过只要我一句话,它就是个废物。我想听飞天玉虎的消息,却不是非听不可。”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了然道:“黑虎堂总堂主飞天玉虎,与你斗了那么久,若知道他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岂不是要气得跳脚?这一百万两,绝对超值,我还可以附送个消息。”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道:“什么消息?”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笑道:“关于教中谁背叛了你,比你自己查要轻松快捷,而且消息绝对准确——绝对童叟无欺。”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产生了兴趣,嘴角扬起笑意:“我倒要看看,有多童叟无欺。”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照例道:“一百万两可以赊账,打一张欠条即可,晚些时候,我去罗刹教取。”

    nbspnbspnbspnbsp“哼,不用了!”玉罗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明显想起了岁寒三友,“我可不是那三个丢脸的家伙。”

    nbspnbspnbspnbsp他直接爽快地从腰间囊袋里,将银票取出递了过去。比起凑了半天,才凑足十万两的罗刹教三大长老,他们的教主明显有钱,也大放得多了。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眉开眼笑,出于尊重,他并没有向探查岁寒三友一样,探查玉罗刹到底带了多少银票,只是从厚度颜色上推测了一下数额。

    nbspnbspnbspnbsp接过一百万两巨额银票,他直接放进须弥戒中,开口道:“飞天玉虎为人警惕,他现在使用的身份,便是蓝胡子的小舅子方玉飞。蓝胡子的新欢,当然也不是他的亲姐姐,这些人都是他在黑虎堂的属下,将来的替罪羊。”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道:“想不到方玉飞那小儿,便是飞天玉虎?”

    nbspnbspnbspnbsp“不错!”朱见深继续道,“玉天宝嗜赌,这十三年来,在银钩赌坊里输得最多的就是他!这局早就布下。你如今一‘死’,他们便让玉天宝一夜之间输得精光,等他赌红了眼,又怂恿他用罗刹牌押了五十万两,继续输得精光。罗刹牌对玉天宝来说,只不过是你留给他的一个信物,可一失去罗刹牌,他的性命也没了,再也没机会赎回它。”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叹息道:“我坐拥罗刹教,割据西方。一个人到了这种地位,要管的事太多,所以没法子管教自己的儿子,让他染上了赌瘾,被人算计。我在时他是九天十地,诸神之子。没有我,他却什么都不是了。”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道:“这便是我要附送你的消息。你那三大长老,寒梅已与飞天玉虎狼狈为奸。参与杀玉天宝的,却是岁寒三友,这三人个个有份。”

    nbspnbspnbspnbsp玉罗刹冷笑道:“他们隐居昆仑二十年,也没被消磨掉利欲之心。若真是淡泊自甘的隐士,就不会加入罗刹教,却没想到给他们三大长老之位,都无法填补他们的贪婪。”

    nbspnbspnbspnbsp朱见深道:“幸好你早就知道;你教下一定会有对你不忠的人,他们在你活着的时候,什么都不干做,除非你死。这诈死的手段玩得漂亮,替你的子孙们保留了永存天地,万世不变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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