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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隆德誓言 作者:亮炯·朗萨-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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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赞点头答着:“知道,是一次大规模的平民起义,史称‘邦金洛起义’。”
    坚赞说的“邦金洛”,是指藏区历史上的一次大规模的平民起义。
    《西藏王统记》载:吐蕃末期,公元八百七十几年,康巴藏区“风霜荒旱,人畜多病”,加之奴隶主权贵瓜分奴隶,争夺土地民膏,康巴藏区平民不堪忍受沉重的赋税和劳役以及频繁的战乱,发起了一场大规模的平民起义,史书称为“邦金洛”,起义的领袖就是康巴工匠库西列登,他率领的队伍打下康巴藏区后开始西进,成千上万的奴隶跟着响应,起义声势浩大壮烈,直指吐蕃王朝统治中心拉萨。西藏许多地区受“邦金洛”影响,奴隶平民的起义如火如荼,延续的时间之久、规模之大,彻底动摇了吐蕃奴隶制王朝。《西藏王统记》记载:“这以后,王权递减如冬日之河水,十善法律如朽腐之草绳。……政事利乐如虚空彩虹散……”
    见多识广的聪本说:“对,‘邦金洛’是铁匠库西列登在康北地区首先发起的,他和许多奴隶就是忍受不了权贵的压榨才造反的,那次是大规模的造反,对西藏、藏东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波及整个藏区,时间持续了二十年,之后的吐蕃奴隶王朝彻底衰落下去了,这其实就是民愤的结局,你们能像他一样做善良人的金刚护法神,这应该是好事,我再舍不得你们,也该让你们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儿大终有离开父母的时候,是时候了,我不拦你们。好啦,既然你们主意已定,就别犹豫了,阿爸为你们骄傲!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赶快离开这里,躲一阵子,等风头过去了,再干起来。”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坚赞对聪本说。
    “好吧,那些人召集队伍也得两三天,这里又远,时间还来得及,我们都出发。”
    他们给僧人们发放了布施,酬谢了他们后就离开了让大家热爱眷顾又伤怀的这片牧场,离开了美丽的卡日泽瓦草原,向着康东的方向行进。
    到了沃洛卡山口,坚赞、塔森和尼玛就该和聪本的马帮队伍分手了。临行,大家都依依难舍,聪本一再叮嘱儿子塔森,希望他要比坚货和尼玛细心周到考虑事情,因为他是最年长的。
    “别挂牵着你母亲和我,我会好好安慰你母亲的! ”父亲说。
    “阿爸,我们会回来的,你放心,家里的事情就让弟弟多承担了,你年纪大了,该享受我们的孝敬了,但我们却要离开你,你原谅我吧,不管将来怎样,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看着阿爸鬓角已经有了许多的白发,塔森心里很难过,歉疚的泪水流出了眼眶。坚赞和尼玛也含着泪光。
    “坚赞,塔森,尼玛,你们……”老人哽咽地没能说出话来,他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拉着三个青年的手,用力一一握住,又在三人坚实的肩膀上拍了拍,点点头道:“去吧,多保重啦! 我等你们回来! ”
    临别时,老人按照桑德尔藏族牧人的习惯,亲手把三个孩子的马匹的尾丝用细条彩缎丝各绾束成绣球般的总结,这表示的深刻意义有几层:他们三人还是刚绽放的花朵,刚出枝的嫩叶;一切都是纯洁的;三人的友谊是至真至切的,这是生死之交! 看着老人用这方式表述着他对他们深厚的情意,小伙们眼里溢出了泪水,他们知道藏族牧人的马尾之交,是最深的友情,也是最牢固的友谊! 这也是聪本对他们最深的期望……
    老人没再说什么,就毅然地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了,马帮娃们这才惜别了他们的三个伙伴,跟着聪本走了。
    三个青年站在草坡上的嘛呢石堆旁远远目送着聪本桑佩罗布依然还是那么高大的背影,看着他和他苦心经营的队伍在丁零当啷的骡马铜铃声中渐渐走远、走远了。
    坚赞,塔森,尼玛知道,这一别,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他们终于踏上了一条血与火的道路,他们要完成复仇除恶的誓言,他们要让自己成为金刚战神……
    清朝末,时局动荡异常。自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后,就标志着中国近代历史的开始,中国开始走向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1860年法国借亚罗号事件与英国等联合进军侵入北京,烧毁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皇家公园——圆明园,这场侵略战争是第一次鸦片战争的继续,历史上谓之“第二次鸦片战争”,其间内地的平民起义不断,太平天国运动历时十几年,纵横十八个省,最后终被侵略者与腐朽的封建王朝联合剿灭。在之后的许多年中,农民、工人等民众的武装斗争仍然继续着,而藏区没落的封建农奴制度也面临着平民的起义和农奴的造反。
    19世纪80年代,在康南康北藏区流传着土司、头人常被袭扰、抢劫的说法,有的地方说是红面金刚出现,有的地方又说是黑面金刚再现,这一切把贵族阶层,包括西藏的噶厦政府都搅得不安宁了。特别是作恶太多的权贵更加难耐了。在梁如、鲁古、措桑等地区弥漫着这样的传说,有金刚具力神派其化身到朵康等地惩治邪恶来啦,他们每到一处,那里的老百姓就会得到好处,赞扬声越来越高,许多人也积极地加入到他们的行列里了。
    是的,坚赞他们三个有着正义感的青年从起事造反到第二年秋冬时节,他们的朋友已经到了百人,他们活动过的地方传扬着平民对他们的赞誉,也传播着权贵者对他们的恶毒的诅咒和发下的毒誓,要消灭他们的恶毒的誓言在一天天增多。但是他们的队伍在迅速地壮大,两年后发展到了五百多人,三个青年也成熟起来,坚赞的沉稳、敏捷、果敢与他谋事深远以及大将的气度等出色的品格使他脱颖而出,自然而然他成了他们中间的领袖,塔森和尼玛是他得力的左右手。
    19世纪七八十年代,大英帝国和俄国开始加紧了对于其他国家的通商和掠夺,加紧扩大自己的殖民地,尼泊尔、印度、哲孟雄( 锡金) 等先后被占,成为英国殖民地,然后他们开始把手掌伸进了藏区,这些侵略者与腐朽的清王朝签订了诸多不平等条约,包括对西藏签订的诸如《烟台条约》、《中英缅甸条约》、《藏印条约》等。这时候藏区社会动荡不安,平民阶层对封建农奴制的反抗越来越激烈,康巴藏区南北茶马道区域,达折多( 康定) 以西,爆发了许多武装暴动,其中,坚赞他们这支队伍是规模最大的。
    这以后的几年里,康巴藏区许多地方接连发生了地震、旱灾、冰雹、雪灾等等自然灾害,使许多人艰难地挣扎在生死线上,在这样的时候,一些土司头人和贵族为了弥补天灾中自己的损失,对老百姓的搜刮也加剧了,逼得民不聊生,许多人干脆舍弃了贫瘠的家园,到处打听坚赞他们这支队伍的行踪,纷纷投奔到了他们的队伍中来,人员壮大到了近千人,面对众多的投奔者,坚赞感到再不能像过去一样单纯地以朋友的方式结集聚合而战,也用不着化装成金刚神,队伍还会壮大,这就需要一个组织,一套制度和纪律。他以村寨和地区为编队单位,又合分出五路军队,统领是坚赞,副统领是塔森、尼玛,每队的领队将领都是英勇善战的青年勇士。在每路军队中,又挑选出许多年轻强悍、作战勇猛的壮士为每路的先锋队,并给先锋队命名为“达胜”,意思是灭虎兵,也就是敢死队,部队军官头领也在这些队伍中产生。
    坚赞和塔森、尼玛他们经过商讨,为部队定下了一套纪律,其中就有废除所有一切形式的残害肢体的酷刑;加入其队伍的,绝不许投降,特别是“达胜”;爱护坐骑,不许虐待;不许私藏缴获所得的财物;不许遗弃阵亡的尸体和轻重伤号;不许抢劫贫民;允许报仇,追回命价;不许酗酒,借酒闹事者罚藏洋三十等等共二十多条。他们终于打出了农奴起义的旗帜,口号是:“驱邪恶,扶正义,伸冤屈。谁跟正义之剑走,谁就会有糌粑酥油! ”
    他们举起的义旗是个红底黑色狗牙边、中间一把金黄色缎布镶嵌的直立的剑,这就是他们在神山洞里看见的神剑的形状,它成为他们队伍的标志,也是他们起义的精神,明火枪、刀剑、弓箭、斧头、长矛等就是他们的武器,他们挥舞着这杆伸张正义的神剑之旗,占领了土司头人的官寨,杀死民愤极大的土司头人,把那些官宅里堆积如山的粮食衣物等资财分发给穷人,土地、草场重新划拨,关押的差巴、科巴和没有人生自由的娃子都被释放,让他们自由选择生活道路;土司头人家中奢华的经堂里的金银佛像、法器等都赠送给了寺庙,一条条、一卷卷账本和契约都扔进了火堆,那些祖祖辈辈一直无法还清的无名债、万年债、高利贷等等各种名目的债务都被烈火化为乌有……
    声势日益浩大的起义队伍,气势锐不可当,横扫康北康南许多地区。雅砻江流域的麦洛、可扎、克日多等地区也成了起义队伍的一个个据点,坚赞他们提出的“废除差役,免除贡赋”的口号传遍了雅砻江、金沙江流域,攻下康北几个土司坚固的城堡后,起义队伍声威大震,许多土司头人感到了巨大的威胁,他们开始准备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这支农奴起义队伍。虽然贵族阶层的武装队伍刀枪齐备,但是坚赞的部队作战骁勇,吃苦耐劳,指挥得力,很快使土司头人联合的、为支差而组织起来的队伍溃败。而坚赞他们每到一处就开仓济贫,所到之处无不赢得百姓的欢迎,队伍由千人发展增加到了四五千人。如此浩大的声势,把长期高高在上的农奴领主们惊慑住了,他们开始接二连三地联名派人上告清朝政府。
    继太平天国起义后中原各地爆发的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清朝政府无暇顾及边疆地区的起义,只忙于镇压内地风起云涌的起义队伍,极力维护着即将灭亡的腐朽王朝。
    各路土司向清朝廷求救无果,又开始向代表西藏农奴制的噶厦地方政府求援,对康区发生的农奴暴动噶厦地方政府已有所闻,封建农奴主阶级当然不会听之任之。
    虽然有越来越多的土司头人拉起人马加入了围歼坚赞起义队伍的行列,但是,起义队伍越战越勇,在金沙江、雅砻江两岸的康巴土地上,历经几十场战役,每一战都像他们提出的口号一样:“出击必胜,威信必树! ”
    他们攻占了一个又一个据点,卡称、稻坝以西的色亚、查洛等地以抢劫为生的几股强盗也要求加入起义队伍,在川藏茶马驿道上行劫的曾经抢劫过桑佩岭马帮的铁匠村的噶布和塔洛也带着人马闻讯而投奔到起义队伍中。他们吸收了所有从十六岁到六十岁以下愿意加入起义队伍的男子,起义队伍势如破竹,越过金沙江,向大土司白玛洛珠统辖的区域进发。
    坚赞被大家拥戴为“东本”,就是军队的统帅。
    坚赞他们之所以要决定袭击白玛洛珠土司,是因为他们截获了白玛土司的一个送信人,并搜出他写给康南大土司勒塘毛亚土司的信,信中内容是建议康区几大土司联合起来,共同消灭神剑起义队伍。他自己也四处扬言说:
    “多年以前就有大喇嘛打卦预言,康巴要出现一个魔鬼的化身,他会威胁我们所有的上等人……”
    他在信中还说:“小火蔓延成大火,小祸酿成大祸,趁敌还弱小,我们应该立即行动灭除,不然后悔莫及! ”
    白玛洛珠有支势力强大的准军队,对他的这种态度不能轻视。袭击他不能硬打,于是,坚赞他们用了声东击西的战术。他们一面派人到处传言要攻打勒塘土司,一面悄悄地向白玛土司的领地行进,周密部署了进攻其易守难攻的坚固石砌城堡的计划。他们以两支步兵队伍从东、西两方进发,三个骑兵队伍悄悄从南北路经伲木、柯洛洞北上南下,三支步兵队伍再分中路、上路、下路递进前进,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包围之势,悄悄地一步步向坚如堡垒的白玛洛珠土司官楼靠近。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都是夜间行动,白天隐蔽起来,当几路队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高大坚实的土司城堡层层包围起来时,土司一家才惊骇地发现不知从什么地方一下冒出如此多的人马,白玛土司从高高的窗户上伸出头四下里一看,瞠目结舌地吓呆了,交松切! 这还了得! 看那在风中飘动的旗子上鲜艳的金黄色指天长剑,分明就是传言中那支战无不胜的农奴起义队伍! 一向骄横的白玛土司又惊又急,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这时下面大旗旁有个看似头领的人举起弓箭,准备射箭,白玛土司吓得慌忙缩进头关上窗,就在这一瞬间,只听窗格上“嚓”的脆响了声,一只箭簇正好插在雕花窗框上,箭头上还插着一封信,当管家小心翼翼地开窗取下箭,白玛土司按过箭上的信,打开一看,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信居然是他写给勒塘土司的! 这个犯上作乱的魔鬼坚赞明显是在告诉他,他们的光顾是有原因的。果然在这信的一角,几句漂亮的藏文行书写着:
    “不是我们愿意来,是你的召唤;这叫‘师出有名’! 尊敬地向你问候:辛苦啦! ”
    对这突然出现的情势,没有任何准备的白玛土司已经束手无策,他知道一切抵抗都是无用的,为了解除眼前的危难,他只有佯装投降。他先是设宴款待坚赞和起义队伍的头领们,并让自己的女儿和官楼里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佣极力用女色诱惑坚赞等人,并提议把自己长得俊俏的老三、他的独生女嫁给坚赞,这个白玛土司很奸猾,能说会道,也沉得住气,他在这样的情形下,表现出对坚赞他们很热情和大度,一直保持着谈笑风生。坚赞知道这是白玛土司的伎俩,他是在应付眼前他无能为力的事,官楼里的几十号人是不可能对付他们的,他的部队一样是寓兵于民,在眼前这种情形下,他是不可能调集他的兵团的。他只好用酒色的把戏来麻痹他们,对坚赞来说这招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在坚赞心目中,过去只有仇恨,现在在他的心里还深深惦念着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对眼前这些在酒色和歌舞中晃来晃去的青春美丽女子,他不可能心旌摇荡,等白玛土司表演得差不多,他就对白玛土司明确地摊牌,叫他收起所有的把戏,惟有投降才是出路,无奈的白玛土司只好照办。
    没有经过任何拼杀就夺取了土司官楼,他们开仓周济所有赶来的贫穷人户,神剑队的士兵们无不欢欣振奋,但是白玛土司装得乖顺大度的样子确实麻痹了人们对他的看管,在家人的掩护下,他带了两个侍从悄悄逃走,他们向西越过金沙江,逃往西藏。
    起义队伍占领了白玛土司的领地后,周边的许多头人和小土司先后都投降了。
    从这里向西北挺进,越喇嘛山、可鲁可山和希戈草原的山地,就可以攻往翁扎土司的领地,直取曼图亚。初秋将至时,坚赞留下部分守军坚守新的据点,又带上大部队前进了,十几天后,他们终于能遥遥看见曼图亚了。
    秋天的曼图亚满山遍野的树木和许多植物都染浓了色彩,黄的金黄,红的似火,阳光下,或是在氤氲的雾霭里都显得那么灿烂美丽,奇峰异峦环绕着起伏舒缓的河谷坝,农舍、层层地垅和结着果实的茂密的果树旁边,清澈的条条溪流奔涌着,高大葱茏的核桃树上挂着沉甸甸的青绿的核桃……
    望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富饶的村庄,坚赞心里激动而紧张起来,这儿曾经也是他的故土啊,几十年前就是父亲把这块最好的区域划给了那个贪婪恶毒的人,那人的阴谋就从这里起步,最终把翁扎土司家族吞噬了,使他从此结束了贵族生活,流落民间,受尽苦难,而今终于以一个农奴起义者的身份回到了故土,这里还有他们家世袭的庄园地,也有世袭大头人阿格塔绒的领地和庄园。想到这些,坚赞心里缠绵悱恻的是在他心底深处,他始终恋着一个他不该爱却深深铭记的仇人的女儿沃措玛,已经过去几年了,不知她因为他有没有不测,也不知她是否出嫁了,坚赞的心痛楚酸涩起来。
    多吉旺登土司修建的行宫,就是那年他被兄长阿伦杰布土司分封到这里来时开始修建的官楼群,以后这里就是他妻子冬春休闲避寒的地方。这官楼还是那么耀眼,看不出有一点颓旧,可以看出,翁扎多吉对形式的注重,延续到了他对房屋的装饰点缀上,几乎每年藏历年来临时,他都会差人重新修饰一番。可是在今年,这里却很快将成为坚赞他们的据点。
    庄园里的侍卫和萨都措的爷爷,与各头人等率领他们的队伍已经作好了迎击坚赞队伍的准备,坚赞先派一支小分队去摸清情况,一去就接上了火,第一个回合小分队没有硬打,就装着败退而逃。这一计果然生效了,头人们真是乐坏了,他们都奇怪这么不堪一击的队伍怎么会传说得像神兵? 于是他们都讥笑着这支下等人率领的队伍,说他们是“一堆牛粪屎下的屎壳郎,触一下就躲起来了”。还说:“连独眼森格都不如,还想打什么仗! ”
    哪知这支他们称为“屎壳郎”的部队却在几天后一个深夜里,突然攻占了几个头人的村寨,轻敌的头人和他们的士兵都归顺了坚赞,只有过去的监工,小头人扎扎管家,带着全家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征服了曼图亚,翁扎多吉的庄园就是坚赞部队的指挥中心。就是在这里,坚赞和他的兄弟们制定了新的作战计划,终于决定推翻康区所有的土司头人,他们商议,从目前的队伍发展和取得的战果看,他们已经有条件兵分几路而战,塔森率领一支向南进发,攻取南路诸土司,尼玛率领一支队伍向北攻打,由噶布和塔洛率另一队伍东进占据各土司头人领地,坚赞亲自率队进攻地域广阔、势力雄厚的翁扎多吉的地盘布隆德。
    来到了曼图亚,坚赞才知道独眼森格是谁,他就是他的伙伴独眼多吉森格,几年前他也率了几个志趣相投的年轻人做了盗匪,他们抢劫的路线主要在川藏主驿道上,抢劫的对象中除了寺庙商队和桑佩岭马帮的商队、贫穷人结集的小商队不去抢,其他的只要被他们撞上,能抢就抢。同时他也经商,他的方式是把康东马帮商旅的货物抢劫到手就拿到康南去卖一部分,另一部分又布施给老百姓和寺庙,把康北马帮商旅的货物劫来又拿到康南去卖和布施,他的勇敢多谋和他的大度、慈悲善良是那么鲜明,他的劫掠行为又是那么猖狂,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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