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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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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易,老子等这天等了二十年。”莫老七大掌捏住苗易的下巴,将她从温柔的思绪中拉回来,“他妈做梦都想杀了你们。”
  “你明明判的死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苗易被他捏着嘴,口齿不清地询问。“你忘了我干什么出身的。”莫老七嗤笑,苗易蹙眉,忽然大悟,莫老七从前是偷棺材的,挖地刨墙他再拿手不过。
  “老子整整花了十五年,踩在监狱角落挖出了一个穿越电网的洞,我不仅帮了自己,还帮了这么多人。”莫老七手一摊,真是另外几位和他打牌的人,个个凶狠狡黠,原来都是逃犯。
  “老子又花了五年,才终于能回来报仇!二十年,你他妈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吗?”莫老七用力将苗易摔在地上,她原本就上了膝盖和手臂,整个人摔在地上。
  “我很兴奋,真的很兴奋,终于能报仇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痛苦!”莫老七沉浸在自己的过往,开始变得癫狂。
  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慢慢凑近她的脸:“苗易,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我们几个兄弟都很羡慕你爸爸,我就想不通,我哪点比不过娄志明?为什么你妈妈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苗易别开脸,躲开他恶心的呼吸,却听见他的笑声:“没关系,你比你妈妈还要漂亮,老子睡你更划算。”
  苗易一颤,因为他的手真的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苗易反抗挣扎,被他单手缴在背后,受伤的手疼得她冷汗直毛。
  “看什么看?等老子睡完了就给你们,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反正都是要弄死的。”莫老七对着几个淌口水的同伴喝斥一声,“老子在隔壁,完事了叫你们。”
  莫老七显得迫不及待,拖着苗易的头发将她拉到了边上的小隔间。苗易恍惚,就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了容北,然后她的人生变得完全不同。
  知道脑门撞在墙壁上,她才回过神,莫老七已经欺身压下来,动作粗鲁地拉扯她的衣服,单薄的外套撕得稀烂,露出里头的背心。
  “妈的,老子好久没开荤了。”莫老七一面脱她衣服一面喃喃,“小叔叔最喜欢小姑娘,你五六岁的时候我就想下手,虽然现在长大了,但是小叔叔还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尝。”俯身亲吻在她锁骨,一路向下。


☆、66容北,等我来找你

  当他扯掉苗易的裤子,仍不见她反抗。他并不喜欢这样毫无反抗的过程;他喜欢对方挣扎;却仍旧逃不出他掌控的快感。
  “反抗啊!叫啊!求我啊!”他用力扇了苗易一巴掌;苗易面色早已苍白;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叫了有用么?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莫老七怪笑,在她胸口俯□,当他粗粝的手掌贴着苗易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摸索;几乎快要到达腿根的时候;忽然脑袋上一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阵巨疼,鲜血喷薄而出,他来不及惊慌就倒在了地上。
  苗易丢掉手里的石头,仓皇地往后退出老远,小石子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细碎的血痕,她早已经顾不得。
  刚刚莫老七侵犯她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莫老七何等敏锐的人,若不让他放松警惕,根本不会成功。
  撑着墙壁站起来,腿被莫老七压得久了,麻得抬不起来。扶着墙站了一会儿,受伤的手疼得厉害。
  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外套几乎要破城两片,裤子左边的腿也裂开了一大截,总之狼狈到了极点,不能裹身。
  隔壁依旧是闹哄哄的,她放轻步子,慢慢往外走。只是她今天运气差得发指,才走出几步,就被出来解手的罗迅瞧见了。
  “你要去哪儿?”罗迅三两步上来拦住她。苗易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希望不要被别人听见。罗迅倒也不笨,抬头往小间里看了看,只见莫老七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揪住苗易的左手:“想逃?门都没有。”
  他这一下就好像揪住的是苗易的心,她几乎是哀求的与他商量:“罗迅,你只是求财而已,你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我可不只是求财,我还要你和容北好看!”罗迅冷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他妈以为我还会上当?等你逃出去,老子就等着坐牢吧!”对苗易的苦苦哀求毫不动摇,要将她往里头拖。
  苗易捏紧了手里的石头,趁罗迅转身之际,用力地朝他后脑勺砸下去,只一下,又快又狠,罗迅是应声而倒。
  外头的响动也惊动了里头的人,三人放下手里的牌,纷纷出来查看情况,苗易转身想要钻进前头的灌木林,不料前头是个坡,她一脚下去,顺着斜坡往下滚。
  手臂和脸颊几次刮到树枝,只是恐惧已然完全占领了她的思维,眼前追赶她的人越来越远,她竟然觉得安心。
  最后被一刻树拦腰截住,背脊狠狠撞在树上,疼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可她没有时间来回味身体的疼痛,她需要逃,越远越好。
  原本就受了伤的手几乎是雪上加霜,连抬起来都感到吃力,偏离了台阶的山路很难走,尤其是她这样腿脚不便的。使尽力气折下半截树枝,拄着往前走。
  那边莫老七伤得不轻,在三位同伴的推搡下才勉强清醒过来,随意用苗易没有捡走的破布捂住了伤口,脸上是愤恨的表情:“臭□,敢伤老子,找死!人呢?”
  “从前面那个坡滚下去了,我们都不知道往哪里追。”其中一个人撇嘴,“莫老七,你没事吧?这么多血?”
  “死不了!等老子把她抓回来,非抽她筋剥她皮不可。”疼痛他早就习惯了,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疾步往外走,发现罗迅也躺在地上,后脑勺滋滋冒血,“他怎么回事?”
  “也是被那娘们打的。”那人笑呵呵,大概是因为罗迅的模样太狼狈,还落井下石地踹他一脚,结果人也没弄醒,“不会死了吧?”
  “管他呢,这么个废物,要不是老子想要苗易的消息,用得着好吃好喝待他?现在老子留着也没用了,死了干净。”莫老七用力一脚,罗迅整个人都挪了点距离。
  “现在怎么办?”有人开口。“找啊!要是让她跑了,都得回牢里蹲着,你们他妈还想回那鬼地方?”莫老七横眉竖目,三人忙不迭点头:“找找找,分头行动。”
  天色渐渐黑下来,苗易拖着疲惫虚弱的身躯,每一步都像是行尸走肉,扶着大树喘息一阵。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只是凭着本能去寻找那个方向。
  她的手机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没法同外头联系,甚至连时间都不知道。天色阴沉下来,大概是下午,离晚上还有一会儿,这样的天气,怕是要下雨了。
  容家老宅里气氛也是凝重,原本江女士就已经非常着急,不料苗易才出门几分钟而已,姚警官就打电话过来,苗易的车更丢了,她的心咯噔一下,几乎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你们快找啊!”她一贯是优雅得体的,很少这样,几近歇斯底里,“连个小姑娘都保护不好,你们到底做什么用!”
  客厅里一片沉寂,都被她的怒气所惊倒。玄关外站着的那个人见一屋子嘈杂的人,惊讶非常。
  “妈,家里出什么事了?”他疑惑的问,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显然还是懵懂中。江女士觉得自己失去了发音的能力,半天也喊不出他的名字。
  “阿北,你没事?”官闻西反应最快,不可思议地询问,“为什么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的手机被偷了,还没来得及补。”容北抿着嘴,他是看见那个人的,却来不及追上去。
  “你到哪儿去了?”一旁沉默的男人也有些激动,眉头蹙成一团。“我…准备向苗易求婚,所以一直在布置。”说着脸颊上泛起一点红晕,“妈,我打算和苗易结婚,希望您能同意。”
  江女士张了张嘴,眼里忍不住流下来。“到底怎么了?”容北忽感不祥。“苗易出事了!”江女士捂嘴,痛哭起来。
  “苗易怎么了?”容北面色徒变,急忙追问。“今天早上,曾经参与绑架你,还杀死了嘉嘉的那个绑匪打来电话,说你被他绑架了,指明要苗易去送赎金,可是…可是苗易上了他派来的车之后…就不见了。”
  “莫老七…”容北喃喃,最近这段时间,总有人试图接近他,都被他赶跑了,可是还有人跟踪苗易,他已经小心提防了,却还是…
  “容北,你要去哪儿?”江女士喊住他。“苗易,我要找到苗易!”他显得有些惊慌。“小心一点。”江女士沉默片刻,“要把她安全带回来。”
  他对这座山有莫名的恐惧,大概就源于年幼时的那次绑架,他生来迷糊,好奇心又旺盛,所以一道长大的朋友里只有他总是会被陌生人拐带走。那么多次绑架,没有哪一次比得上麓华山这一次让他印象深刻,他看着自己的司机和一到长大的妹妹死在眼前,即使他才八岁,依旧是刻骨铭心。
  所以他不敢来这里,那么多年几乎没有来过一次。如今走到山脚下,他的眼前便浮现出血淋淋的情景。可他不能犹豫,苗易在等着他,从前是她救了他,那么今天,就让他做一回英雄。
  警方做了最周密的部署,可惜围住山上小屋的时候,发现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只在门口躺着一个罗迅。
  容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苗易并不在这里,还是害怕,因为依旧没有找到她。桌子上散落的纸牌和喝了一半的水都预示着这里呆过人。
  小见里留着一些血迹,格外触目惊心,容北的心就好像被人挠了一下,疼痛而惊恐,旁边躺着一只绿色的发夹,是苗易的,他记得,苗易用过的任何东西他都记得。
  “这是苗易的?”姚警官也是眼尖,捡起地上的发夹。容北一把抢过来,窝在手心,他不言语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苗易受伤了,绑匪不至于逃跑,很可能她已经死亡了,所以绑匪才会离开。”姚警官皱着摸着推测。
  “她不会死的!”容北眯起眼,眼神叫人骇然,“她不会死的。”那么坚定的重复,不知是在说服对方还是说服自己。
  “当然也可能没有死,因为绑匪没有必要将尸体带走,眼下最大的可能是苗易逃跑了,绑匪去追她。”姚警官挑眉,“苗易很聪明,我倾向她已经逃走。”
  听到他这样的话,容北像是松了一口气。“联系山下的人员,全部参与搜山,可能正面遇到绑匪,大家小心。”姚警官手一挥,大家纷纷行动。
  姚警官正要转过身,容北依旧矗立在原地。“当年是我最先找到你们,不然我们今天比一比,是你先找到她,还是依旧是我。”姚警官开口。
  容北并不回答他,猛地往外跑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姚警官轻笑,似乎知道他要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 o ⊙ )。。。新坑名字叫————如何征服美少年。。。怎么样?华丽不华丽?甩头发~
  每日一笑:
  一次坐公交,车上特别挤……站有个哥们要下车,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挤出去,这时候司机师傅来了一句:谁帮个忙……我以为司机会让大家让让,谁知道司机师傅说:谁帮个忙,踹他一脚,让他赶紧下去!


☆、67苗易,是谁就了谁

  麓华山说大不大;说小也的确不小,几百的警力漫山遍野搜捕;竟然还是没有寻到人质;甚至连绑匪也不见踪影。
  其实他直走过一遍这条路;还是从傍晚一直跑到夜黑;那种磕磕绊绊前进的过程他记忆犹新;可是脚下的路早已经模糊。
  苗易一定会在那里,他这样坚信;这一带不怎么有人经过;连路中间都长满了植物;他本来方向感就奇缺,这样的地方;他早已经迷失了,只能凭着感觉前进。
  苗易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极力压低脚步才会发出的声音,需要掩饰自己的行动,必然是莫老七一伙的。
  她躲藏的地方可谓是得天独厚的隐蔽,是个凹陷的土坑,前头长满了灌木和杂草,几乎不能看出这里原来的缺失。
  透过前头浓密的桠枝,果然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影,脸颊上满是血迹,怒气冲冲的,龇牙咧嘴的样子也格外凶狠,他走得很轻,那种谨慎犹如猎人追捕动物时的小心翼翼,让苗易知道他并不想惊动她。
  莫老七鼻子很灵光,尤其是对血液的味道,从前他甚至可以嗅到几十米外受伤猎物的味道。今天大概自己也流了不少血,有些混淆了,他格外专注,那条曲折蜿蜒路的尽头,就是苗易的所在。
  土坑的确很隐蔽,却也有着致命的弱点,从前苗易与容北还是几岁的孩子,坐下几乎刚刚好容纳,而如今她已然成年,即使坐着也不够高度,只能继续往下俯身,保持着一个吃力的动作。
  “苗易,我知道你在附近!”莫老七似乎也是筋疲力尽了,放弃了继续用味道追捕,直接开口恐吓,“如果你乖乖出来,我保证不杀你,如果你要继续躲着,一旦被我找到…哼,老子弄死你!”
  苗易被他的话一惊,下意识越加用力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可是动作略大,触动了洞口的草,莫老七何其敏锐的人,立刻发现了动静,怪笑着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这一刻,她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死死盯着他的脚,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近在咫尺,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是莫老七最后的动作,举着黑色的枪指着她的位置,狞笑道:“去死吧!”
  接着是巨大的枪响,惊动了书上的鸟群,然后又是连续的两省枪响,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身上的疼痛,眼前一片漆黑,她想…也许是她死了。
  晕过去的苗易自然不知道,就在那一片灌木后头,莫老七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眼睛瞪得老大,表情狰狞到极致,然而,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那三声枪响全部都打在他身上,心口脖颈,最危险的地方,血液缓缓流出,染红了泥土。
  容北捏着枪,头上还冒出极淡的白烟,显然是开枪后的结果,他自己都不知道,枪法可以如此精准。刚才见到莫老七对着前方举起枪的刹那,他也是毫不犹豫地出手,莫老七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专注地盯着前方。
  丢掉枪,从土坡上跳下去,拨开浓密的桠枝,后头露出的是苗易苍白而失血的脸庞,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特别是身上有很多血,简直狼狈到极点。
  这个地方,他和她曾经躲了一夜,看着绑匪在眼前一次次经过,在他害怕至极险些要叫出声来的时候,是她用小手兀自他的嘴,才免于被发现,就在这里,那个小姑娘成了他的命。
  苗易闭着眼睛,容北惊慌,连忙伸手凑到她鼻尖,呼吸很浅,却还平稳,她还活着,忍不住将她揽进怀里,幸好…她还活着。
  忽然有水滴落下,大颗大颗砸在身上,有点疼,能感觉到疼痛便说明他们都还好好的。“苗易,我们回家了。”收紧手臂,将她往上托了托,嘴唇印在她的发心。
  “苗易怎么了?”因为淋了雨,容北面上不停往下淌的水渍让姚警官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特别是苗易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怀里,安静得没有生气,不得不叫他怀疑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还活着。”容北眨了眨眼,释然地笑出来,那种解释就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都安心。
  另外三名绑匪已经被找到,他们不熟悉山里的环境,几乎束手就擒了,而罗迅,到现在还没有醒。
  “我们还没有找到莫老七。”姚警官蹙眉,这个狡猾的男人对他们来说始终是个隐患。“莫老七吗?”容北抿唇,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真正的人开枪,到底心有余悸,“他或许…已经死了。”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他希望…他已经死了。
  救护车上,苗易一直握着容北的手,无论他如何用大掌包裹她,那冰凉的小手怎么也捂不热,让他时不时便要去探她的呼吸,唯恐她下一秒就会死去。
  “左脚踝骨粉碎性骨折,左手手腕处骨裂,因为撞击造成了肺叶破损出血,肺炎也有复发的症状,左右肾脏也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出血。”这是医生水苗易全面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听上去很是骇人。
  “很严重?”容北担忧。“容先生您放心,病人只是受伤部位比较多,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见容北表情严肃,立刻将原本高几个等级的危险程度下调了,“不过左脚如果调理不当,也许会致残。”
  容北刚刚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又阴沉到了极点,让医生在此不自觉避重就轻:“因为脚踝是比较灵活的一个地方,如果养伤的时候出现随意乱动的情况,就会引起骨质增生等问题。不过这个也可以避免,只需要给病人打足够重的石膏让她无法动弹就行了。”
  “那还有什么问题?”其实容北只是想要求一句没事了,幸好医生这一次智商上线了,摇着头退出病房:“没有别的问题了,病人很快就会醒了。”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医生所谓的很快就会醒了,让容北一等就是三天,虽然一直沉浸在睡梦里,可是苗易仿佛在做一个冗长而恐怖的噩梦,她一直皱眉,出冷汗,甚至喃喃自语地说着梦话,而梦话里的惊惶让容北心疼,因为他无论如何也叫不醒她,无法帮她逃离噩梦叫他觉得无力。
  苗女士得到苗易受伤的消息的时候,苗易才刚刚清理干净换上病服,当然这一切都是容北做的,没有假手他人,甚至连性别之分都不管不顾。
  容北忽然有些不敢面对苗女士,如果苗女士指责他无力保护苗易,他根本无法反驳她,更加无法理直气壮地地要求和容北在一起。
  然而苗女士几乎没有正眼看他,一心奔向床头的苗易。“苗苗…苗苗!”苗女士抓起苗易无力的手,任由她如何喊,她也没有醒过来。
  病房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彼此呼吸可闻。“伯母,您回去休息吧。”夜已深,容北终于开口。
  “你回去吧,我留在这里陪苗苗。”苗女士没有回头,背对着他,语气略微有些冷漠,却没有他担心的厌恶,容北竟然松了口气。
  “我想留下来陪她。”容北挣扎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观察这苗女士的动静,“我想看着她醒过来。”
  “容北,你真的喜欢苗易?”苗女士忽然站起来,转身欲容北面对面,那种严肃的神情,让他险些不敢直视。
  “喜欢…”停顿了一瞬,又纠正道,“我*她。”“那娄忍呢?在你心里,到底是喜欢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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