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忍,你去哪儿了?”但凡苗易一声不吭地离开,容北总会显得紧张不已,就如同当下的语气。
“我有些事情,晚上就不回去吃饭了,你不用等我。”苗易小心地瞄了一眼身侧的母亲,发现她已经在观察自己了。
“那…你早点回来。”容北不怎么情愿,还是苗易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冲着苗女士嘿嘿笑。
“新男朋友?”苗女士幽幽开口。“是啊。”苗易踌躇一会儿,就苗女士的观察力,她真是不敢说谎。
“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么快就忘记那个死也要在一起的罗迅。”苗女士见她脸上那种甜蜜至极的表情,竟也有意调侃,“什么时候带来给我见见,毕竟让你放弃罗迅的,都是功臣。”
因为是周五的关系,车站客流紧密,出租车很难打。“苗女士,你还站得住吗?”苗易有些担心地看着母亲,因为常年礼佛,跪着念经之类的行为,让苗女士的腿换上了很严重的风湿。
“没事。”苗女士挥挥手,脸上已有了不适。忽然眼前缓缓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苗易面前停下。
苗易蹙眉,这车停得可真是地方,完全拦住了她们打车的位置。驾驶座的门推开,下来的男人更叫她意想不到。
“苗易。”魏家许自若地走到她们面前,嘴边带着嫌少能称得上和善的笑意。“魏家许?真是巧啊。”苗易强颜欢笑。
“是很巧。”魏家许耸了耸眉头,目光转向苗易身边的女士,“苗易,这一位不介绍一下吗?”
“这是我母亲苗女士,这是…”苗易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尴尬,魏家许径自接下去:“伯母您好,我姓魏,魏家许。”还微微欠身,极好地表现出了在长辈面前的谦恭。
“你好。”苗女士稍微有些意外,只因为这位男士实在是太出色了,比起罗迅,真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上车吧,我送你们。”魏家许对苗易道。“不用了,我们…”余光瞄见苗女士弯腰揉着膝盖,“好吧,谢谢你。”
魏家许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并十分绅士地拉开车门让两人上车。苗女士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眼光不错。”坐进后座后,顺手拉上车门,拒绝了苗易的入座。
魏家许倒是欣然地站在副座边上,像是随时等她入座。苗易吸了一口气,矮身坐进去,侧头看了魏家许一眼,他面上的狡黠,毫不收敛。
原本车上三人都颇为沉默,苗女士无意看见魏家许后视镜上挂的一串佛珠,便与他聊了起来。
苗易是不知道魏家许竟然这样健谈,能与她古板的母亲这样有话说,苗女士似乎也很高兴,难得露出了笑脸,苗易反而像是局外人,沉默地坐在副座上,心里焦躁不安。
“谢谢你的帮忙,那你一路顺风,注意安全!”苗易从魏家许手里夺过行李,十分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苗易,魏先生这么大老远把我们送回来,喝茶是必须的礼貌。”苗女士道。倒是魏家许,笑了笑,那模样分明是十分纵容苗易似的:“伯母,今天就不打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好,我也不勉强,谢谢你,魏先生。”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苗女士对称呼拿捏得当。
目送车子开远,苗女士回头:“苗易,这个魏家许倒是不错,不过看着好像并不是你的男朋友。”
“苗女士,你可是很少夸人来着。”苗易撇嘴,“他当然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男朋友比他好一千倍,不对不对,一万倍不止。”
“那明天约出来吃个饭吧。”苗女士十分迅速地下了决定,苗易呆愣在原地,踟蹰道:“这个…我们才刚确定了关系的,这就见家长,会不会太快了?”
“这么好的男人,就应该快点定下来。”苗女士不为所动,“但是如果像罗迅一样不够好,我一定会反对。”
“苗女士,你这话好吓人。”苗易心虚。“苗易,你二十五了,跟着罗迅蹉跎了这么多年,没有时间再给你浪费了。”苗女士纹得细长的眉拧起,“我希望你能快点结婚。”
“苗女士…”苗易还想争取,却被她无情打断:“明天见面,如果不愿意,我就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情。”
苗女士从不让她留下陪自己,每每都将她赶出来,不过她对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归属感,倒也不失落。
苗易烦恼地走在回家路上,原本和容北这样的关系,都是表面上好看的,根本不应该让母亲知道,不然到时候分手了,还多一点阻碍。
苗易开门进去,容北正靠着沙发,似乎睡着了,身上的薄毯一半落在地上,他也浑然不查。她轻轻地关上门,那么一点点的声响,竟然就把人吵醒了。
“阿忍,你回来了?”他睁大了眼,有点刚刚睡醒才有的迷糊劲。
“容北。。。呵呵…”苗易磨了一下牙,正好趁他瞌睡朦胧的时候告诉他,免得吓到他,“我妈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容北在前期确实比较压抑,因为放不开什么的。。。哎,马上就是小G 潮了。。。小哟。。。
每日一笑:
高二期末,物理考了个6分。 然后我同桌(学习优秀)十分认真的阅了一遍我的卷子, 然后当着全班童鞋对老湿说:“老湿你合错他的分了” 我当时鸡冻啊…心想有救了。 她继续道:“他应该得7分,你少算了他一分。”你妹啊!
☆、33苗易,我不喜欢他
容北微圆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苗易:“你的…母亲?”苗易捂嘴;她真的是自我代入感太强,才会忘了她一直披着阿忍的外皮…
讪笑着不知该如何圆谎,容北却又开口了:“一定要…见吗?”虽然是极委婉的拒绝,还是让苗易的心沉了一下。
她抿着嘴,半天才吐出一句:“当然可以不…”“还是去见一面吧。”他皱了一下眉头,那种看似挣扎的情绪,更让苗易难受。
地点定在了北宫,虽然有些贵,可是容北表示第一次见面应该留下一个好印象,他也是重视的,这样的念头让苗易的失落的心情好了起来。
苗易真的见识到了何为度日如年,这一个白天;她真是坐立不安,拇指按着狂跳不止的右眼皮,右眼跳灾,准没好事。
“阿忍,你在干什么?”容北懒散地靠在门上,见苗易按着眼皮做独眼龙状。“你换好衣服了?”苗易闭着一只眼转身。
大概是一只眼睛的世界有点失真,所以她眼中的男人才会这样梦幻得透出光晕。几步外的容北穿着粉色的衬衣,袖子挽起一截。
苗易忽然想起一个笑话——90%的女人不喜欢男人穿粉色的衬衣,而90%穿粉色衬衣的男人都不喜欢女人。
“笑什么?”容北的表情有些天真。“很好看。”苗易笑着转开脸,是真的很好看,可是她这样的表情,实在是不够真诚。
“容北,你怎么戴了眼镜?”出了门,苗易才终于看出容北身上奇怪的点到底在哪里,他竟然戴了一副黑框的眼睛。
“戴眼镜看上去稳重一点。”容北面不改色地推了一下,动作不太熟练,怎么看怎么觉得变扭。而苗易,乐不可支。
苗女士还没来,苗易打量着包间布局,墙上挂着字画,角落放着盆景,四方桌是漆红的木头,上头摆着白瓷青花茶具,古风味十足。
“为什么茶具上都有个容字?”苗易闲得无聊,好奇地翻翻茶壶,又捣鼓茶杯,发现底面上有个容字。
“北宫的老板姓容。”容北喝着茶,轻描淡写地解释。“哦。”苗易恍然,却没有细想,因为苗女士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妈!”苗易立刻收起懒洋洋的表情,笑脸相迎。苗女士刚一走进门,就看见四方桌边坐着的一男一女,女的是苗易,男的…她几不可察地退了一小步,手背在身后,正好摸到了门框。
“苗女士?”苗易心里是比谁都紧张,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扶着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
“高血压,头晕,老毛病了。”苗女士将手臂从她手腕里抽出来,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走到四方桌,容北的对面。
容北立刻站起来,四十五度角的鞠躬:“伯母,您好。”他是文学老师,所教授的课程里有一门中国古代礼仪文化,论礼貌应该是无人能及的。
苗女士只是牢牢盯着他,仿佛要把他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看穿一样。“都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坐下。”
苗易这样敏锐的人,自然感觉出了空气中的怪异,立刻打圆场。两人都算给她面子,对面而坐。
“你叫什么名字?”苗女士的表情十分严肃,语气说是询问,倒更像是逼供。“他姓容,容北。”苗易主动介绍。将菜谱抵到苗女士面前,“妈,您点吧。”苗女士看也不看一眼,垂着头,摆摆手:“你们做主。”
“这里的猪肚鸡不错,白切肉也还可以。”容北对吃十分拿手,推荐道。“我妈信佛,吃素的。”苗易撇嘴,虽然她妈的厨艺十佳,但是她却不爱多吃,因为她无肉不欢,而苗女士吃素。
“那秘制娃娃菜,茄子煲也不错,酱汁素鸡是北宫的招牌菜。”容北拖着下巴,与苗易讨论着。
吱啦一声,沉重的木椅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拖拽出刺耳的声线,由于用力过猛,最终翻倒在地面上。
苗易吓得一颤,目瞪口呆地仰头看着忽然爆发的苗女士。“苗易,我不太舒服,要先回去了。”苗女士按着心口,脸色确实有些难看,苍白透着青黑。
“妈,您脸色这么难看,是心口疼了?”苗易紧张起来,她妈有心绞痛的毛病,也不算是先天的,是她十六岁那年,不止怎么开始有的,后来治好了,往后动不动就会复发。
苗女士也不回答,只拎起包,连道别都不做,抬脚急匆匆地往外走。“苗易,我送妈回家。”她连忙跟了出去,丢下容北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容北目光游离在菜谱上,忽而抬头,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拧起,最后重重呼出一口气。
“妈你脸色这么差,要不然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苗易跟在后头劝说,苗女士一意孤行地往前走,完全听不进去,挥手拦下的士,报了小区名字就让开车,苗易连忙钻进去陪着。
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苗易心痒难耐,她有些搞不懂苗女士这样激烈的反应真的只是身体不适吗?还是…对容北印象不佳?
她母亲一贯是个极为严苛的人,对人对事都十分挑剔,她是很少笑,但是在陌生人面前从来都表现出基本的礼貌,虽只是莞尔,但也愿意透露善意,甚至从前如何不喜欢罗迅,也是对他笑过的,可是面对容北的时候,她从头到尾,一直板着脸,那么严肃。
妈,你觉得容北怎么样?她努了努嘴,还是没敢问出来。一直憋回了家里,翻出许久没有吃过的药,确定没有过去,才和水一起端到苗女士面前。
苗女士拒绝:“我没事,不用吃药。”“您去照照镜子,能吓死人。”苗易固执地将药塞给她,苗女士无法,只得吃下去。
一下一下拍着苗女士的背,算是帮她顺气,苗易呵呵笑着开头:“妈…你觉得…容北他…”“我不喜欢他。”在她没有问完的情况下,苗女士打断她的话。
苗易一时反应不及,愣愣地望着苗女士。却是得到了苗女士再一次果断的否决:“这个男人我很不喜欢,所以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容北哪点不讨你喜欢?”苗易急忙问。“无论是样貌还是脾气,甚至连声音,哪一点我都不喜欢!”苗女士语气刻薄且决绝。
“他对您那么有礼貌,请您去那么贵的地方吃饭,出门之前花了很长的时间准备衣服。”苗易觉得苗女士的言语简直不可思议,“即使这些是小辈应该做的,但是他对您表示了极大的尊重,而您却这样否定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苗易,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不喜欢他,无论你把他吹得跟神仙一样,我也不喜欢!”苗女士的固执苗易是很清楚的,甚至她身上固执的成分多也是遗传自她。
“您这样毫无缘由,我真的不能理解,不喜欢一个人总有原因的,您这样简直是蛮不讲理!”苗易也有些气愤了。
“你可以当我蛮不讲理,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情。”苗女士冷漠道,“这个男人甚至还比不上罗迅!”
“容北又责任心,有道德感,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罗迅和他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您竟然说他比不上罗迅?”苗易觉得荒谬之极。
“苗易,你是真的爱上他了?”苗女士眯起眼,表情肃杀得让人害怕。苗易忽然回神,刚刚她在说什么?她从来是舍不得说罗迅一句不好的,可是就在前一刻,她几乎为了容北将罗迅鄙视得连狗屎都不如,她到底是怎么了?!
“您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正当理由,我是不会放弃的。”苗易深吸一口气,避开了这个问题。
“苗易,你可以犟着,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叫容北的男人,我很讨厌,我永远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情。”苗女士那种尖锐冷漠的表情,苗易不止一次在她身上见到过,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陌生人的感觉,让她们总是亲近不起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你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一定要别人按照你的意愿!”苗易呼吸有点急促,眼眶微红,不知是气愤还是伤感,“我十六岁的时候,你突然说要离开J市,一点预兆也没有,也是这样,不给我半个理由,我不愿离开,你就丢下我,每年只回来一次,甚至就待那么那三十天也不让我陪着。”
“你是在怪我?”苗女士语气不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个时候你不也忤逆我了吗?一个人留在J市,成绩一落千丈,认识了罗迅,交了一群坏朋友,连高中也没有毕业,最后把青春都浪费在罗迅那个人渣身上。”
她那么陈述着,不带半点感情:“如果你跟着我,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事实证明,你的选择,从来都是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o⊙)哦,明天又要粗门,(⊙v⊙)嗯,O(n_n)O哈哈~,你们懂得,后天多更点,奏酱紫。。。
每日一笑:
小明:“爸爸,我到底是哪里来的?” 爸爸:“这个,这个。。。。。。你是网上下载的。” 小明:“可是,我们家去年才有网络啊,我都6岁了!”
☆、34容北,方便面王子
“我从小在J市长大;为什么要跟着你去流浪?这八九年里你在哪个城市停留超过半年的?如果跟着你,我就连一个朋友也不会有!”苗易心里对苗女士这么多年的放养积怨颇深。
“你交的一群狐朋狗友还不如一个都没有!”苗女士冷笑,“苗易,从前你跟着娄志明的时候,绕着边境跑,住在深山老林里不觉得委屈,反倒是跟着我委屈了?”
“那是因为他像爸爸,而你,一点也不像我妈!”一声脆响,苗易捂着脸,一点也不例外,但凡提起娄志明;就是挨打的前奏。
“我告诉你过无数遍,如果你觉得娄志明是你的父亲,那就不要把我当做是你的母亲!”苗女士第一次抬高了声音。
“是,他对于别人来说,确实不算个好人,可是他是个好父亲!”苗易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她等着一天很久了,真的很久了,从前在苗女士面前压制的那些对父亲的思念对父亲的爱,可如今,她爆发了,她要说出来,娄志明,她的父亲,没有那么差!
“你再说一遍!”苗女士脸色巨变。“你从来就对父亲有偏见,在你眼里他就是个人渣,可是如果他这么坏,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苗女士缓缓坐在沙发上,用背脊对着她,声音平波无澜,却是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苗易深深吸了一口气:“药我都放在转角柜里,如果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捋了一下衣摆,转身离开。
极轻的落锁声之后,空荡的屋子里只剩下苗女士一个人。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慢慢站起身,有些摇晃,拉开了房间的抽屉,里头是套相册,封皮陈旧不堪,显然是翻阅了太多次。每次翻开,她总是叹气,却也只是叹气。
都快走到家门口,苗易忽然就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路边,挎包随手丢在地上,她为什么要顶撞苗女士?她捂着额头,忍了这么多年,努力讨好了这么多年,刚刚那几句话,过去所有的努力统统付之东流。
她不知道自己对苗女士到底抱着怎么样的感情,是感激还是…总之她们实在是不太像正常的母女,一个冷漠,一个讨好。
苗易莫名地咯咯笑起来,无论她如何努力,无论拿下多好的成绩,赢得多少奖杯,苗女士从不会赞扬她,所以当苗女士离开后,她就堕落了,她想,看,观众都走了,她又要演给谁看呢?
其实她多少能理解苗女士心里的怨气,当年若不是父亲入狱,她便不会成为苗女士的累赘,苗女士也不会把她龙凤胎的哥哥送走,只是为了照顾她,她甚至一面都没有见过哥哥,连他的名字也无从得知。
这几年,她也曾提起,让母亲去见一见哥哥,可每每牵扯到这个话题,母亲变化发火,后来她也不再说了,可她知道母亲对哥哥的思念,因为整个家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和哥哥有关的,干净得好像从不曾有过这个人一样。
她几次看见苗女士从带锁的抽屉里掏出一本相册,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苗女士又在思念儿子了。她如何孝顺如何好,都是无法从母亲那里得到半点属于哥哥的主意,
“阿忍,你怎么坐在这里?”头顶那种慵懒带着一点刚刚清醒的熟悉声音,除了容北还能有谁?
“我不是阿忍!”苗易忽然就喊出声,然后后悔自己的冲动,容北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没有质疑,也没有不悦,只是蹲□:“你当然是。”
苗易心里不知是喜是悲,是该高兴容北从不动摇地信任她,还是该悲哀她逐渐失去自我的心。
“伯母她…好一点了吗?”容北问道。“她没事。”苗易挤出一抹笑,此刻她多想告诉苗女士,看,你这样讨厌的容北,却这么真心实意地关心你的身体。
“容北,你有没有被谁…讨厌过?”苗易看着他,这样的男人,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讨厌呢?还是那种厌恶至极的。
“有的。”他表情依旧平静。“谁啊?”苗易好奇地脱口问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