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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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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牧急运内力,方才将那股异种真气排出体外,但自己的身体却被鹰刀这一刀震开。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几声闷哼,却是三位同伴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准备不足,中了鹰刀的暗算。从他们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他们甚至受了一点轻微内伤。 
      西城牧心中苦涩至极。原本以为是己方在暗算对方,却不料对方早有准备,故意扮猪吃老虎,反而算了己方一着。 
      “期待了一个晚上,终于让我如愿上演英雄救美的好戏了……呵呵,你们还真是没有让我失望!” 
      西城牧抬头看去,只见鹰刀志得意满地站在场中,手中大夏龙雀刀早已回鞘身后,眼神充满了睿智,仿佛天下间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此刻的他又哪里是方才那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猴子? 

      而身为己方刺伤目标的南宫渐雪正背着双手,巧笑嫣然地望着鹰刀,神态悠闲,似乎刚才的危险不过是一场有意思的游戏而已。 
      这时,西城牧才深深了解到蒙彩衣为何要将鹰刀列为最危险的人物。这个男人,就如一柄藏于剑鞘中的宝剑,平时普通平凡,一旦出鞘,则必然光芒四射。 
      今夜若想顺利完成任务,恐怕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吧! 
      这是西城牧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事态的发展似乎正在往自己预想的反方向前进。

第九集  第九章 城下激战

第九章 城下激战


      鹰刀表面上作出一副豪气万丈、不可一世的姿态,内心里却是苦不堪言。 
      一刀退四敌这一表面上的无限风光,其实早已令他体内的天魔气透支严重。以他现在的功力,还不足以让他展现这种实力。若不是他天生意志顽强,只怕早已憋不住胸口阵阵刺痛而口喷鲜血。 

      鹰刀初练魔功时,常常会因为自身体质无法承受强行催运天魔气,天魔气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而不得不吐血减压。今天的情形就和以前相同,为了一刀退敌,不得不超负荷运转天魔气。这样做虽然勉强达到他所希望的目的,也使得他受伤颇重。 

      而且,由于他如今天魔气已略有小成,一旦超负荷运转,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加倍的严重。 
      为了给敌人一个下马威,更为了在南宫渐雪面前显示自己的能耐,鹰刀不惜超负荷运转天魔气攻敌。 
      可是,他估不到敌人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正面硬碰一记之后,自己反而受了不小的内伤。 
      若是护花护得连自己的小命都没了,似乎有点不划算啊! 
      鹰刀摸了摸鼻子,斜眼瞥了一下身后的南宫渐雪。尽管站立在雪地中笑盈盈的南宫渐雪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为这样漂亮的女人送命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甘之若饴的事,可是坦白说,从双方的立场考虑,自己若是为了保护她而送命,她不但不会为自己流半滴眼泪,只怕还会兴高采烈地说“死的好,死的妙”。 

      早就知道蒙彩衣一方不会甘于潜伏在沈园的秘密部队被驱逐,必然会在己方回城时设计报复。只是料想不到蒙彩衣手下居然有武功如此超强的扶桑忍者存在。 
      最令人奇怪的是,那个自称是蒙彩衣师妹的藤原伊织竟然是扶桑人,这就不得不让人开始怀疑起蒙彩衣的真正身份。尤其令人忧心的是,她掩藏在台底下的实力究竟有多深? 

      现在回想起来,自从认识蒙彩衣的第一天起,自己便不断地被她欺骗和利用。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当时听来都很诚恳动人,可每到事后,你便会发现她所说的居然没有一句真话。可令人悲哀的是,到了下一次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一个女人,自己本该深恶痛绝,然而直到今天为止,自己的内心深处仍然没有对她怀有一丝怨恨,相反的,倒是隐隐地期待和她再次相遇。 
      同样的,以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给蒙彩衣造成了很多的麻烦。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屡次放过将自己置之死地的机会,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对她的潜在威胁,反而很乐在其中地享受着和自己的针锋相对。她这种几乎算得上变态的行为,也实在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如何,有蒙彩衣这样一个对手,都是自己这一生最值得骄傲和庆幸的事。 
      “好刀!”西城牧在五丈外立定身体,冷冷地赞道。 
      在他的身后,并排站立着“水隐”稻本一郎、“木隐”中田眷和“火隐”樱木雅子,四人的站位呈一个箭型。 
      鹰刀这一刀虽然击退他们的绝杀之势,却没有破坏他们的“五隐绝杀阵”。 
      “现在才来拍马屁,难道你不觉得已经太迟了吗?识相的,现在就给我走开,走得越远越好。老实跟你说,惹了我不要紧,要是惹恼我身后的这位……嘿嘿,别看她貌似天仙,实际上脾气可不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随时会动刀杀人,呵呵……”鹰刀外强中干,危言恐吓道。 

      以自己一刀退四敌的先声夺人之势,再加上南宫渐雪殿后,想来这四个刺客一定会知难而退吧! 
      谁知西城牧却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身后?不知你说的‘身后的那位’是指哪一位?”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眼力这么不好?居然连这么动人的美女也瞧……” 
      鹰刀呵呵笑着转过头望向身后,却发现自己的身后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原本嫣然浅笑的南宫渐雪不知何时竟然芳踪渺渺、不告而别了。 
      “不……不会吧……”鹰刀顿时变了脸。南宫渐雪这死丫头居然在这种时候摆自己一道,这下可糟了。 
      他咳嗽一声,强笑道:“这个……那个……啊,对了,几位要杀的人是那个丫头吧,应该不关我的事。这样好了,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招呼我了。”说着,转身便走。 

      “这样就想走了?可没这种好事……”西城牧冷哼一声,手一挥,四人移形换位将鹰刀围在圈中。 
      “你们想怎样?不会是想杀我吧?唉,这件事实在是有误会的地方,只要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把误会揭开也就算了,何必一定要动手呢?”鹰刀一边啰哩啰嗦地说个不停,一边却争取这短暂的时间聚气凝神。 

      由于方才那一刀运劲透支,此刻体内空空如也,天魔气散于四肢,一时间竟然无法聚集丹田气海。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任谁将他轻轻一击,都可以置其于死命。自他习练天魔功以来,这种状况常常遇见,却没有一次与今天一样,正处于强敌环伺的险境。 

      幸好方才那一刀也镇住了西城牧等人,令他们不敢轻易出手,否则的话,只怕鹰刀早已一命呜呼了。 
      “我们这次奉命刺杀的目标并不是阁下,但阁下横加阻拦,使得我们的目标脱逃。说不得,我们只有拿了阁下的人头回去覆命交差!”西城牧略略跨前一步,其余三人也跟着他的步伐将包围圈缩小,随时准备动手。 

      “且慢!敢问你们的主子是否就是蒙彩衣?”鹰刀忙大喝一声道。此刻他体弱气散,若是动手,那是非死不可。 
      西城牧眉头一皱,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鹰刀呵呵笑道:“如果你们的主子不是蒙彩衣,那我只有自认倒霉,硬着头皮跟你们打一架。但如果你们的主子是蒙彩衣,你们只要动我一根寒毛,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西城牧是扶桑忍者,汉话的水准远远没有达到精通的程度,不禁疑道:“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 
      鹰刀一怔。这句话真的要解释清楚,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哈哈笑道:“按照字面来解释是这样的。比如说你到一个饭馆去吃饭,但你不管自己的胃口大小,点了满满一桌的饭菜。你当然吃不了咯,无奈之下,只能打包回家。这句话主要是形容一个人做事鲁莽,事情是做下来了,可带来的后果却是他无法承受的。” 

      西城牧听得一知半解,可大致的意思还是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道:“这个请你放心。阁下是被我们主人列为最危险的人物,我们若是杀了你,主人只会高兴,绝对不会怪罪我们。” 
      鹰刀呵呵一笑道:“非也非也,你们不明白我和蒙彩衣的关系。虽然,我被她列为最危险的人物,她却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我。” 
      西城牧道:“为什么?” 
      鹰刀眯起眼睛,笑道:“因为……因为我和她有一腿。”这当然是鹰刀的胡诌,可危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西城牧又皱起了眉头,道:“什么叫有一腿?” 
      他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跟这个人说话还真是费劲。 
      鹰刀叹了口气,道:“有一腿……有一腿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在一起,就经常她看看我的大腿,我看看她的大腿,看完之后再顺便做点别的事……唉,我说你这个人中文的水准怎么这么差,实在需要再进修一下。” 

      西城牧勃然大怒,道:“原来阁下是在消遣我们。彩衣姑娘怎么可能跟你这个猴子一样的人物有……有那种暧昧关系?废话少说,拔刀吧!” 
      拖延了这许久,体内天魔气已渐渐凝聚。虽然没有全盛时的状态,也不像刚才那般弱不禁风了。 
      鹰刀呵呵一笑道:“本来,我因为你们是蒙彩衣手下的缘故,不愿和你们打斗,免得下次见到彩衣不好交代。但是,你们一再不听我的劝阻,非要和我动手不可,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就当是替彩衣教训一下她的属下吧!哦,对了,你们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至于你们,尽量施展全力来攻好了,千万不要不好意思。”说着,懒洋洋地从身后取出大夏龙雀刀,随意地拿在手中,仿佛对西城牧四人不屑一顾的模样。 

      这样一来,西城牧倒有些怀疑起鹰刀所说的话来。 
      莫非这小子真的跟蒙彩衣有一腿?要不然怎么会表现得这般轻松? 
      不管了,先打再说,大不了手下略略留情,尽量将他活捉。只要将他捉到蒙彩衣面前,要杀要剐全凭蒙彩衣决定。 
      计议已定,他手一挥,正要命令其余三人组阵攻击时,只见鹰刀大声叫道:“且慢!” 
      西城牧气道:“你又想怎样?” 
      鹰刀笑道:“你的刀已经被我绞断了,怎么和我打?我看你还是另外找一把刀来……” 
      西城牧摇头道:“不必了。没有刀,我徒手也是一样。” 
      鹰刀道:“那怎么可以?我鹰刀绝对不会和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动手,这有损于我武者的声誉。你还是另外找一把刀来吧!” 
      西城牧笑道:“我们并不是比武争胜,而是以死相搏,你不必在意我有没有武器……”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眼前刀光一闪,鹰刀已合身一刀劈至。刀风凌厉,真气沛然,刀尖所攻之处竟是自己的眉心。 

      西城牧大吃一惊,措手不及下,一个后仰,险险避过鹰刀这致命一刀,但身体终究没有完全躲过鹰刀的刀劲,被鹰刀在自己的右腿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如果再迟一步,这条右腿可能会被鹰刀生生斩断。 

      西城牧不待稳住身体,便破口大骂道:“你怎地如此卑鄙,趁人在说话的时候偷袭……” 
      鹰刀哈哈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是在以死相搏,要我不必在意你有没有武器。现在却又来怪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说话间,他疾风骤雨般连斩数十刀,刀势连绵不绝,分别攻向四忍者,务求令四忍者无法抽出余暇重组“五隐绝杀阵”。 
      原来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息,鹰刀体内的天魔气又重新纳回正轨,重聚丹田,尽管因前面运劲过度而致的内伤依旧存在,难免会影响到他的战斗力,可内伤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治好的,再拖延下去毫无意义,还不如抢先出手,打乱对方的阵势,令对方无法组成威力强大的“五隐绝杀阵”。 

      唯今之计,只有一味强攻,各个击破,自己方有战胜敌方的可能。若是一个不慎,让对方组成五隐绝杀阵,那翘辫子的那个人就一定是自己了。 
      逃是逃不了的,因为只要自己稍一泄劲,对方就能组成阵势将自己锁定,在气机牵引下,自己只有束手待毙。 
      鹰刀在一刀抢得先机之后,一时间气势如虹,刀光闪烁吞吐,全力强攻。 
      反观西城牧等人,因没能料到鹰刀居然如此卑鄙,趁己方说话时抢先出手,竟被鹰刀连绵不绝的刀势逼得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无耻的人见得多了,像鹰刀这般无耻的倒是第一次见到。 
      西城牧一边自叹倒霉,一边连声呼喝,组织同门守紧门户,暂时避开鹰刀的锋芒。他虽然被鹰刀暗算一刀,负了点轻伤,却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 
      因为他知道,如鹰刀这种极耗内劲的打法,一定无法持久,等到鹰刀内力不济时,便是鹰刀落败的时刻。若是现在和鹰刀硬拚,反而容易被鹰刀抓住机会,破阵而逃。 
      果然,当支撑过鹰刀这一轮急攻,鹰刀的刀势已渐渐放慢,前一刀和后一刀的衔接也没了最初那浑然天成、流转自如的态势。 
      西城牧长笑一声,道:“鹰刀!此刻弃械投降,或许暂时能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我等下手必不容情!” 
      鹰刀只觉心跳气喘,手中的刀重逾千斤,知道自己实已到了强弩之末,再难支撑下去。 
      只是,他平日里尽管油嘴滑舌,好像全无正经一样,可本性却是颇为刚强。败便败了,死则死尔,焉能做出那种俯首称臣、摇尾乞怜之事? 
      鹰刀怒喝道:“放屁!要我鹰刀投降,下辈子吧!”心里一阵发狠,豁出性命,连连强行催运天魔气,刀势竟又急了几分。西城牧等人想不到他还有这等强势,个个骇异莫名,心中倒也佩服他韧性惊人。 

      五人在城门口激斗,卷起得上积雪四散飞扬,远远望去,只见白茫茫一片,又哪里看得清人影? 
      “这个人哩,此刻才像个铁血男儿!可为什么他总是要装作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呢?唉……”并未走远的南宫渐雪在城墙上微微探出身子,注视着城下激战,一颗心也随着战局发展而变得越来越忐忑不安。 

      对她来说,鹰刀的存在毫无疑问是一股阻碍南宫世家称霸天下的潜在威胁,若能及早铲除,日后将可以省力不少。尤其是招募杨四一事,没有了鹰刀,力邀杨四加盟南宫世家的最大障碍将迎刃而解。 

      是以,当她和鹰刀在城门口遇见西城牧等人时,便一改和鹰刀共抗来敌的约定,自己偷偷溜走,施了个借刀杀人之计。 
      站在家族的立场,这个借刀杀人的决定绝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这般难受和不安呢? 
      南宫渐雪的眼神在刹那间突地变得飘忽迷濛,白皙的手指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袖,指节僵硬发白,心内挣扎不定,几次都想拔出身后的战神斧跃下城墙加入战团,可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鹰刀……鹰刀……就当这次是我对你不起吧!

第九集  第十章 妖刀百年

第十章 妖刀百年


      对于鹰刀惊人的韧性,即便是身为对手的西城牧也不由大为叹服。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如鹰刀这般顽抗到底的。 
      他简直无法想像,这种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承受能力竟然会在鹰刀的身上出现,尤其是在刚刚目睹了鹰刀的油腔滑调、无赖和无耻之后。 
      两种迥异的性格特征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使西城牧有着一种时空错移的梦幻感。 
      在西城牧等四人的围攻之下,鹰刀的状况仅仅可以用“苟延残喘”这个词来形容。只见他双目尽赤,气喘如牛,长发凌乱飞舞,步履蹒跚,浑身上下早已添了数十道口子,鲜血长流,将足下一片洁白的雪地染得片片殷红。 

      若不是他手中大夏龙雀刀锋利无匹,西城牧等人在忌惮之下不敢过于逼近,只怕他早已抵挡不住西城牧等人“五隐绝杀阵”的如潮攻势了。 
      饶是如此,如果他不想办法先行止血,必然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丧失战斗能力。 
      落败而亡是鹰刀可以预知的命运,唯一的悬念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可明知如此,鹰刀的嘴角却依旧悬挂着一丝微笑,眼神依然亮如星辰,闪耀着不屈、倔强的光芒。 
      “鹰刀!你是个聪明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太傻?不如降了吧!我家主公要我等刺杀的目标并不是你,只要你弃械投降,我等绝不杀你……”西城牧口中喝道,下手却并不容情。一拳轰出,带起一股狂飙,真气如巨斧般斩至鹰刀的胸前。 

      他这一拳蓄势良久,觑准鹰刀力尽后胸前微露破绽的时刻击出,气劲撕开鹰刀的护身真气网,直接轰上鹰刀的胸膛。 
      只听得一声如中败革的闷响,鹰刀痛哼一声,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落,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口中鲜血狂喷,几欲昏迷过去。 
      鹰刀的身体刚一接触地面,便强忍着剧痛和晕眩,翻身而起,手中长刀在自己身周一划,护住自身,以免被西城牧等人趁势而上再补上一刀或一掌。若是那样,他就只有引颈就戮的份了。 

      他奋力一招逼开西城牧等人的追击,方才用刀拄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用衣袖抹去嘴角的血痕,鹰刀笑道:“莫非我在你们的眼中是那种贪生怕死的无耻小人吗?否则的话,为何总是要我投降?老实说,就凭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要我投降,还不够资格!” 

      西城牧很想再问问什么叫“三脚猫”,但一想,便知一定不是什么好词,索性就不问了,也免得再遭鹰刀一番耻笑。 
      “既然如此,我等就不必再客气了。鹰刀,我敬重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一定会给你一个灿烂的……死亡!”西城牧低垂双眼,诚恳地说道。 
      虽然,鹰刀百折不挠的顽强斗志非常令人佩服,但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他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放鹰刀一马,尤其在这黑夜将尽的时刻,一切都要速战速决,以免惊动他人,徒增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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