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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天舒这么说,若儿放下心中大石,带泪微笑道:“大叔是天下第一高手,大叔说的话一定不会错的。”
说着,嘴角泛起一抹浅笑,遥望群星闪耀的夜空,眼中带着几许欢喜之色,似是已经看见鹰刀那懒散可爱的笑容。
我说的话一定不会错吗?
若儿天真的说话使得楚天舒眉头微微一皱。天意难测世事弄人,人生万事变幻无常,又有谁人敢妄言无错?若儿啊若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正在他们说话间,小舟已贴着水面快速驶至距离东海飞鱼帮的战船仅有五丈许处。在这种短距离下,投石器已经丧失了它作为远端攻击武器的作用。
“转舵!放箭!”方才那把雄浑的声音再度响起。三艘战船缓缓横过船头,每艘战船约二十多丈的庞大船身横亘在江面上,首尾相连,串成一串,几乎可以控制五六十丈的湖面,彻底封死小舟前行的水路,不留半丝缝隙。
东海飞鱼帮果然深谙水战之道。以小舟的体积来说,如果撞上巨大的战船,必然是碎为齑粉的下场,所以只要将三艘战船首尾相连横亘在湖面上,小舟除了调转船头,另觅去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
事实上,以小舟的行驶速度和相互间的距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调转船头,只是操纵小舟之人神乎其技的驾舟之道,东海飞鱼帮早在方才便已见识过,所以在心中仍然有着对方会调转船头的打算。
但即便小舟能在千钧一发之刻调转船头,也会因此落在被动挨打的下风。到那时,无论小舟往那一方逃逸,稳操主动的己方就可以藉着水势,借助船大坚实的绝对优势,三船合围将小舟彻底围困住。
然而,就在东海飞鱼帮洋洋得意之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小舟非但没有减速转舵,反而冒着漫天箭雨向横亘在江面上的战船直直撞来。
几乎来不及感觉到痛楚,剑锋便如闪电一般穿过杨四的右肋透背而出,直至剑柄。
杨四如自杀一般的举动,让度涂增百思不得其解。在他手中长剑即将刺入杨四的肋下时,他甚至有一度想要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杀敌良机,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杨四都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度涂增的脑中升起一股不祥的念头。自己面前的对手乃是背负着智者之名的杨四,也许任何一个错误的判断和小小的失误,都会令自己陷入对方的奸谋之中而招致一败涂地的境地。
但是这次机会实在是一块送到嘴边的大肥肉,不吃未免太可惜了,更何况对方援军即将到来,能早一刻结束战斗,自己的安全系数就高上一分。为了杀这个死胖子却要搭上自己这条老命,自己还不至于愚蠢到这步田地。
就在度涂增犹豫未决,手中的长剑欲刺不刺之时,在杨四主动的大力撞击下,剑刃似乎没有遇上任何阻力便刺穿了他的身体,仅余剑柄仍然露在他的体外。也因为这强劲的一剑,两人之间的距离蓦然拉近,已然紧紧地贴在一起。
和敌人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这种奇怪突兀的情形使得度涂增有着一种极端不习惯的感觉。真是太可笑了,原来这杨四是这般矮的,高度连自己的下颌都达不到,这和之前杨四给自己川渟岳峙沉稳如山的印象很不一致。
究竟哪一个杨四更接近真实呢?
智者杨四果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矮冬瓜啊!呵呵……居高临下的度涂增细细审视着胸前杨四那宽广光亮的大额头,几乎有着一种想要爆笑出声的念头。
这是什么世界?这种形象差至连生养他的妈妈都要羞耻的矮冬瓜也会被誉为智者,难道天魔宫堂堂黑道巨宗居然找不出一个像样的人才吗?
“去过蒙古吗?你……”胸前的杨四突然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他的声调极其平缓,似乎在和度涂增话家常一般,唇角甚至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蒙古?什么意思?这是什么狗屁问题?
面对着杨四过于平淡的表现,度涂增不禁毛骨悚然起来。长期沐浴在剑与血的残酷斗争中所培养出来的高度警觉性,使得他自然而然的想要远离敌手。
太变态了!当你的剑穿过对方的身体时,对方居然会笑眯眯地问你有没有去过蒙古,这种诡异的事有谁听说过吗?
当度涂增意识到危险时已经太迟了。一只胖胖的小手搭上了他紧握剑柄的右手,紧接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遍全身。
杨四的手法实在太快,快至令度涂增完全没有时间去反应,等到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蒙古摔跤大法!
这才是杨四刚才那奇怪问题所要表达的东西吧……看着自己的右腿被反扭成九十度,度涂增迅速地了解到,自己全身所有的骨头关节均已被杨四狠辣的蒙古摔跤大法折断,自己之所以还有一口气存在,只不过是杨四还有话要对自己说而已。
果然不愧是天魔宫的超级智囊,果然不愧是智者杨四呀!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为饵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趁自己为这种突发变故分神的空档,使出中原少见的蒙古摔跤大法来制敌致胜,让人防不胜防。
败在这种又聪明又不要命的对手手上,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说要后悔的话,最不该就是自以为武功不错而前来刺杀杨四。要想杀杨四,仅仅依靠武功好是绝对不行的呀!
度涂增叹息一声,望向跌坐在一旁筋疲力尽的杨四,眼中不再有先前对他的轻视,反而充满了尊敬。
此刻的杨四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臃肿矮胖,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他如何能将蒙古摔跤大法施展得如此灵活快捷,但是度涂增却深深了解到,每一个敢于轻视杨四的人,都将为他自己的浅薄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杨四,绝对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应该尊敬的对手。
终于击倒了实力强过自己许多的敌人,杨四却没有半丝欣喜的情绪。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今夜没有遇见度涂增这个人,因为那样的话,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将依然健健康康地生活在这世上,自己依然能看见她唇角那抹娇俏可爱至让人迷醉的浅笑……
散花,四哥为你报仇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这般伤心?为什么……
周围的烈火旗战士早已拥上前来。杨四和度涂增一战变化得极快,一息之前还是杨四被度涂增用长剑刺穿身体,但眨眼之后,战事便到了终结的一刻,胜利者反而是一直落在下风的杨四。这极具戏剧性的场面简直看得让人眼花缭乱不知所以。
众战士先给杨四点穴止血,然后将杨四体内的长剑拔了出来,并运功助其疗伤,更有性急者举起手中兵刃想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度涂增乱刀分尸,以报战死当场的战友的血海深仇。
杨四摇头止住道:“且慢!除了散花谁也不能杀他!我要散花她自己来亲手报仇……”
杨四怀抱着香消玉殒的风散花慢慢挪近度涂增。他掰开风散花已有些僵冷的手指,将度涂增的佩剑塞进风散花手中,并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
剑尖抵住度涂增的心口。月光之下,这柄曾经沾满风散花、杨四及众多天魔宫战士鲜血的长剑依然刃寒如冰、通体晶莹,流动着一道奇异光芒。果然是一柄好剑,杀了这许多人,却连一朵血花也没有沾染到剑身。
“散花……终于能让你亲手报仇了。你想要的东西,四哥总是会想尽办法来满足你。你说,四哥对你好不好呀……”杨四紧紧搂着风散花,低头望着她紧闭的眼睑下细长的睫毛,温柔地说道。仿佛风散花只是沉睡过去而不是魂断天国一般。
说毕,他将自己的脸颊贴上风散花冰冷的腮边,微笑看着剑下的度涂增,右手轻轻一送,长剑直刺对方的心脏。
度涂增突觉心口一痛,全身所有的力量在那一瞬间骤然消失,气绝而亡。纵横江南少遇敌手的花溪剑派十三太保之一的“剑魔”度涂增就这样丧生在他自己的剑下。
望着度涂增死不瞑目、怒目圆睁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悲哀再度袭上杨四的心头。
报仇了又怎样?散花还不是一样无法复生?这个世界还不是一样寂寞得让人心底发冷?
杨四心中一酸,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他仰天悲啸,看见漫天的星斗闪耀,心底掠过阵阵寒意,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
孤独呀……没有了你,我真的好孤独呀,散花!
一只大手抚上杨四的肩膀,正是闻讯赶来的侯嬴。
侯嬴的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他一字一句低声说道:“杨四先生,散花的仇,我们要让花溪剑派,千倍来偿还……”
杨四转头望向侯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口中却喃喃道:“就算将花溪剑派的人全都杀光又怎么样……散花,她还能活过来吗?”
侯嬴一怔,答不出话来。
斯人已逝,香魂渺渺。徒唤奈何?
夜风呜咽低回,似乎也在为那让人悲愤的答案所哭泣。
第七集 第十章 紫衫逍遥
第十章 紫衫逍遥
这真是一个让人疯狂的夜晚。
尽管已是初冬季节,吹过来的寒风已很有些冷意,但拓拔舞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汗水一丝丝地从额际渗透出来。
体内那一阵阵无法遏制的快感浪潮般地冲击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神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湿润,整颗心轻飘飘地如坐云端。欲望在体内堆积起来,如杂草般疯长……
不行呀,这种感觉……似乎在渴望他能更粗暴地对待自己呢,怎么、怎么能够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我这样……”拓拔舞望着头顶鹰刀那对充满邪异魅力的眼眸喘息着哀求道。
她以为自己应该会怒骂痛斥对方的无耻下流,但是传入耳内的却是自己略带哭腔的哀求,最让自己羞耻的是,自己的呼吸是那么地急促,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呻吟出声。
鹰刀细长的手指依然在轻佻地拨弄着她的身体,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的冷酷。
他抬起头仰望天际无尽的虚空,似答非答喃喃道:“这个世界不正是这样吗?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在今晚这种情形下,作为弱者的你说出这种哀求的话,对你自己并不具有任何实在意义。请记住,我要的是银子,或者……”
他顿了顿,低下头来看着拓拔舞因不堪情欲刺激而显得异常妖艳的脸颊继续道:“你更愿意我要你动人的身体?”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有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的……啊!不要!不要再往下了……我……你还是杀了我吧!”拓拔舞猛然惊叫起来。
因为鹰刀的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她丰满的胸膛重重捏了几下之后,突然急转而下,继续向下滑去。
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死掉的好。
鹰刀微微一笑道:“看来需要我的提醒呀!纵意山城作为江北八阀之一,身家何止千万?那么多的银子总不能统统放在贵山城的地库中吧,想必有很大一部分是存于钱庄的。而拓拔小姐乃是拓拔城主的唯一继承人,从各大钱庄中支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来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那也应该是小事一桩。所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拓拔舞立时叫道:“有、有、有……你……你快停住!我右手上的玉镯就是我拓拔家在恒通钱庄支取银子的信物。玉镯的内侧雕有‘拓拔’二字,凭着这两个字就可以在各大城镇的恒通钱庄中任意支取十万以下的银子……你、你还不住手吗?”
拓拔舞一直被鹰刀逼得脑袋无法有效思考,经过鹰刀的提醒,方才记起自己右手上的玉琢可以在钱庄中支取银子。
鹰刀从拓拔舞衣内拿出手来,将玉琢从她的右手上轻轻褪下,举在月下细细端详,果然发现这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内侧刻有黄豆般大小的“拓拔”二字,字体遒劲不凡。
最重要的是,在凹刻的字体之间隐然有红色朱印的痕迹,显然曾经用过。
“应该没有欺骗自己吧?”鹰刀暗暗想道。
昔日在小花溪时,他曾经在虎跃堂中了催情药“英雄冢”,使得他情绪冲动神志迷失,几乎成了蒙彩衣的替死鬼而不自知。
当然,现在想来,那次所谓的“荆流云弑父夺权”之事只是一个引自己上当的圈套,可是当时那种身体被制后受情欲煎熬的滋味到现在仍然令他犹有余悸。今天,他以异曲同工的手法施在拓拔舞身上,相信拓拔舞绝对不会强过自己,头脑还能有效的思考,并算计自己。
十万两银子,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接触到襄阳温家的权力核心,并倚之破坏蒙彩衣吞并襄阳温家的计划,就必须要用银子来铺路。
和有钱的人家打交道必须要比他更有钱,这个道理鹰刀很早就知道了。如果说依然穿着仆役装束的自己也会受到温家的注意和重视,那只能是天方夜谭。
自己只是想搭上襄阳温家这条线来对抗蒙彩衣而已,只要事情一结束,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所以,十万两银子应该足够用了。
鹰刀将玉镯理所当然的放入自己的怀中,悠悠道:“十万两吗?以拓拔小姐的身价当然不值这个数目,不过我鹰刀素来心软,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说着,动手解开膝上拓拔舞的全身穴道。
此时,拓拔舞只觉全身一震,久违的自由终于重回自身。由于经脉长时间被封,气血无法很快畅通,身体仍然处在一个麻木的状态,而且被鹰刀挑起的情欲冲动依然滞留在体内,那甜美感受的余韵使得自己手足酸软无力,可是一夜受制于鹰刀的满腔怨气却令拓拔舞在甫一回复自由便自然而然的一拳向鹰刀的面颊击去。
这一拳不偏不倚正中鹰刀的鼻梁,两道殷红的鼻血登时蜿蜒而下。
怎么会这样?以他的武功本该很轻易便能闪开自己这一拳的。拓拔舞望着鼻血长流,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的鹰刀,心中不由一阵奇异和慌乱,接下来的一拳说什么也打不过去。
看见拓拔舞满脸古怪地望着自己的眼神,鹰刀满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脸上血迹,哈哈笑道:“如果不是挟持了你,想来我定然无法逃离岳阳,你可以说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不但没有报恩,反而以卑鄙下流的手段从你手中勒索了十万两银子,最重要的是严重伤害了你的身心……我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是被你一刀杀了也是应该,何况是挨你不痛不痒的一拳?”
他顿了顿,站起来叹息一声继续道:“说句实话,被你打了这一拳之后,我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真该死!早知这疯子有这种奇怪的心态,自己便应该趁机运起全身功力一拳轰掉他的脑袋。可是现在,怕没有这种好机会了吧?拓拔舞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拳头,心中涌起阵阵后悔的情绪。
仿佛能看见拓拔舞心中的想法,鹰刀笑道:“看见了你悔恨的眼泪呢!你一定在想,为什么刚才那一拳没有运足功力好趁机轰掉我的脑袋吧?你不用后悔,若不是算准你在穴道刚解开时经脉不畅,无法调运内息,我又怎么敢放心大胆地让你打我一拳?不过,如果你现在妄图运功攻击我的话,我绝对有信心在十招之内将你制服……今晚的月色这般美丽,你不会做出如此煞风景的事吧?”
什么都被他计算地清清楚楚的,他甚至连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都能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人?他……他简直就是魔鬼!
无法反抗啊!面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他眼中那股强烈的自信,他那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笑容,充满着一种掌控一切、睥睨天下的强霸气势。仅仅凭藉这些,就足以摧毁自己任何反抗的企图,就足以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屈服。想到这里,拓拔舞的身体不由绝望地颤抖起来。
鹰刀微微一笑,弯下腰将半坐在地上的拓拔舞横抱在怀中。
拓拔舞心中一跳,红晕满颊,轻声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凡经过鹰刀手中的女人,肯定没有一个会是完璧。”这是形容浪子鹰刀的经典传言,莫非……莫非他又想要对自己不轨吗?不能这样呀,要反抗!一定要反抗!
拓拔舞的心跳如鹿撞。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反抗鹰刀,可是身体却掠过一丝兴奋的情绪,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竟似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反正……反正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反抗?”似乎在为自己古怪的反应作解释,她在心中如此宽慰着自己。
她甚至在怨恨着鹰刀为什么要解开自己的穴道,如果穴道依然被制的话,她就不必这么烦恼,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了。
但是和想像中有些不一样,鹰刀只是将她抱到来时的马背上,并没有图谋不轨的打算。
“你回去吧!如果骑得够快的话,相信一个时辰之内便可以回到岳阳了。”
鹰刀冲着马上的拓拔舞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接着道:“已经答应过蒙彩衣放你回去。男人呀,有时还是会遵守一些诺言的,尽管我曾对你做过一些很不地道的事……”说毕,脚一弯,身子平平向后飞退而去,在飞行的途中还不忘向拓拔舞礼貌地挥手道别。
就这么走了吗?看着鹰刀消瘦的身影渐渐湮没在黑暗之中,拓拔舞心中升起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
心慌意乱之下,她不禁提气叫道:“你……你的马……”
鹰刀豪放的长笑声传来:“蒙彩衣送的马,我怎么敢到处乱骑?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匹马早就被她做了手脚。所以,我还是靠两条腿走路来得妥当,至于这匹马,就转送给你吧……”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渐渐不闻。
拓拔舞怔怔地望着鹰刀消失的方向,心中骤然涌起百般滋味,黯然销魂不知身在何处。过了许久,方才拨过马头朝岳阳城方向缓缓策马而行。
抬起头来,看见满天星斗闪耀,心底一颤,已然迷失在这美丽的夜空下。
鹰刀……鹰刀……
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