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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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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灵咯咯笑道:“当然了。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鹰刀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如果不死,便没有办法和你阳台春梦了。这样说来,我还是死了的好。只是灵儿,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以我一个人的实力就这样孤身潜入花溪剑派的腹地,能有几成活命的希望?” 

      楚灵闻言一怔,不禁“呀”的一声惊呼出来。的确,以鹰刀一个人的力量来对抗整个花溪剑派甚至整个武林白道,这无异于以卵击石,除非真的有什么奇迹发生,否则鹰刀肯定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楚灵不由得方寸大乱,心情一下子便从快乐的颠峰下坠到了痛苦的深渊,这种巨大的逆转使得她的脸上血色尽褪苍白无比。 
      她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这点呢?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说到后来,已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鹰刀原本是想逗她玩的,岂料她居然如此认真,心内大是内疚,连忙抚慰道:“傻丫头!我在逗你玩呢!如果我回到花溪剑派的腹地也是要死,我又何必提出这种歪主意呢?我还不如直接在这里等着你爹爹来杀我好了,也省得我赶路辛苦。” 

      楚灵奇道:“难道你有什么厉害的帮手,可以保你在众多白道武林的追杀中活命不成?” 
      鹰刀摇头笑道:“有帮手固然很好,但就是我孤身一人,花溪剑派也奈何我不得。说不定他们还要暗中保护我不受其他白道门派的追杀骚扰呢!哈哈!” 
      楚灵更是奇怪。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鹰刀乃是杀害荆悲情的“凶手”,花溪剑派固然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便是其他白道门派也可能冲着白道同盟的情谊,或冲着花溪剑派开出来的巨额悬赏要取鹰刀的人头,又怎么会出现如鹰刀所说的那种“好事”呢? 

      鹰刀见楚灵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态,忙解释道:“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了解到一个要点。你想,如果一切果然如你爹爹所说的,那么花溪剑派对这次的行动必然是筹划已久,有着一举扫平天魔宫的决心。那么,他们为此付出的财力物力也是极度惊人的。正因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多的财力和物力,他们就绝对不允许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岔子。所以,当我返身往回走,反而出现在他们的腹地,那么他们除了想尽一切办法将我逼回巴蜀之外,别无良策。毕竟,没有我作为他们的藉口,他们名不正言不顺,是不可能公然挑起黑白两道大火拚的。天魔宫并不是无双府,没有一个正当的藉口,得不到白道武林各派的支援,给花溪剑派一个天大的胆,他们也不敢以一派之力直捣天魔宫在川西的老巢。就算有胆子,谁胜谁负也难说的很。由此看来,我在花溪剑派的腹地出现,表面上好像很危险,实际上却很安全。由于入侵天魔宫的计划很可能是花溪剑派一派搞的鬼,其他各门各派只是受其蒙蔽蒙在鼓中,因此,花溪剑派不但拿我没有办法,还要千方百计不让我受到其他不明真相的白道门派的追杀!哈哈!花溪剑派这一次可要弄得焦头烂额了,他们万万不会想到我居然有胆子往回走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能肯定花溪剑派最终的目标是天魔宫,我也是不敢往回走的。毕竟,我不是疯子,不可能明知是送死还要往回走。” 

      楚灵似懂非懂,道:“你的意思是说,花溪剑派为了能有攻打天魔宫的藉口,他们必然会放下和你的私人恩怨,而以大局为重,不但放过你不杀,还要千方百计的保护你,直到重新逼你回到巴蜀?因为他们为了这次的行动花费了许多的人力和物力,绝对不允许失败?” 

      鹰刀笑道:“正是!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这次行动可以成功,花溪剑派转眼间便会成为整个江南武林的霸主,便是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也要受其制肘。如此无上的霸业和我这种小小的私人恩怨一比,孰重孰轻?嘿嘿,我真是越想越佩服,花溪剑派除了荆悲情之外,居然还有人能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大手笔,真是令人不可小觑呀……哎呀,不好!” 

      鹰刀突然之间想到一件极为重要之事,令他惊骇不已。荆悲情,他真的死了吗? 
      楚灵问道:“什么不好?” 
      鹰刀摆了摆手,陷入沉思之中。 
      当日,鹰刀在小花溪虎跃堂一刀斩杀荆悲情,虽然立刻醒悟到被自己斩杀的人其实在这之前已经是个死人,更根据蛛丝马迹推断出荆流云有着极大的杀父篡权的嫌疑,而荆流云也供认不讳。但是荆悲情真的已经死了吗?只怕未必。 

      首先,以花溪剑派目前的大手笔来说,现任掌门荆流云这种长着猪脑袋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能力来策划的,荆流花虽然比荆流云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纨绔子弟的贯常通病。 

      其次,蒙彩衣或许有这种智慧和能力,但她不是花溪剑派的主事人,无法接触到派内权力的核心。而且从她和侯嬴合作的举动来说,她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推动黑白两道大火拚的计划的,因为那样就会与她之前先控制天魔宫然后内外夹攻花溪剑派的策略背道而驰,所以花溪剑派这次的行动绝非出自蒙彩衣之手。 

      可除了以上三人,又有谁能具有如此魄力、智慧和权力来推动策划此次行动呢?唯一最适合的人选还是荆悲情。 
      仔细回想起来,“荆悲情之死”这件事确实有许多令人无法解释的疑点。 
      第一,自己并不认识荆悲情。就是找一只老母猪来将它绑在虎跃堂的座椅上,然后等自己一刀砍下去之后,蒙彩衣大叫一声“啊!你杀了荆悲情!”那自己便会兴高采烈的宣称“啊!我的确杀了荆悲情……”。从这件事的前后始未来看,自己也许杀了荆悲情,但也有可能杀的是阿猪、阿猫、阿狗也说不定。 

      第二,以荆悲情这种才智卓绝之士,若说轻轻松松便丧命在自己小老婆和儿子的手上,这种事不是不可能会发生,但真正的可信度却比较低。 
      第三,自己身为杀害荆悲情的“凶手”,居然如此轻松便逃离小花溪,现在想来也未免太过轻松了。虽然自己有荆流云作为人质在手,但是从芊芊身死之时,卓思楚说出现便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看来,其中似乎隐藏着很大的问题。既然卓思楚能顺利跟踪自己,那其他人呢?既然其他人也能如卓思楚一般跟踪自己,既然自己是杀人凶手,那为何那时已重伤的自己依然可以顺利脱逃呢? 

      综合上述,自己其实并不能肯定荆悲情已死这件事,相反,荆悲情先用替身假死,然后据此设计陷害自己成为杀人凶手,迫使自己在江南走投无路之下投奔天魔宫,最后花溪剑派再打着复仇的旗号名正言顺地西侵巴蜀……于情于理,这种可能性倒是非常的高。 

      这样一来,事情便要分为三方面来看。 
      其一,荆悲情的的确确已经很可悲地被他的小老婆和大儿子谋害了。一代枭雄居然会丧生于自己亲人之手,这种事自古以来是常常发生的,不足为奇。虽然荆悲情这样死未免显得有些凄惨,但对于鹰刀来说,事情便变得简单许多,了不起说明了如今花溪剑派内另有一位权重智高的绝顶高手,这个人根据当前形势果断地发动了这次功成之后便足以称霸江南的计划。 

      其二,荆悲情并没有死。他在荆流云和蒙彩衣设计谋害之初便利用替身来代替自己死亡,瞒天过海,螳螂捕蝉,将蒙荆二人全都蒙在鼓里,暗中却一直控制着整个花溪剑派的运作,并通过自己来推动围剿天魔宫的计划,妄图一举称霸中原。这种可能性并不高,因为蒙彩衣也非泛泛之辈,荆悲情假死的计谋若要瞒过自己的蠢儿子不难,但要瞒过蒙彩衣这种其奸似鬼的人这么久,那就比较困难了。而且,有很多地方的疑点并不能得到合理解释,除非是巧合。 

      其三,这是最可怕的推断,却也是最有可能成为现实的推断。荆悲情没有死,荆流云和蒙彩衣也没有谋害荆悲情,一切都只是荆悲情计划中的一环。荆悲情先用蒙彩衣将自己引到小花溪,然后和蒙彩衣一起陷害自己成为“凶手”,接着故意放自己逃出小花溪,再用蒙彩衣和侯嬴二人捧出“入主天魔宫”的计划,引诱自己进入川西,荆流云追杀自己只是一种令自己感到“江南已无处藏身,只有投奔天魔宫才是安全”的危机感,最后自己只有老老实实地接受蒙彩衣的建议进入川西,一步一步地引导花溪剑派西侵的步伐。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之前没有想到也就罢了,如今一想到,鹰刀不禁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姑且不论自己也许正像个傻瓜一样一步步地在按照荆悲情的计划走,便是若儿的安全性也似乎得不到任何有效的保障。 

      万一自己的推断成为现实,荆悲情、蒙彩衣和侯嬴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人,那么若儿就危险了。因为若儿正是自己不得不去天魔宫的一个最佳人质。 
      一般来说,人质的意思往往和诱饵的意思等同。 
      在整个“荆悲情之死”的事件中,荆悲情、蒙彩衣、侯嬴、荆流云、荆流花、卓思楚这些人,还有那个整天蒙着面纱穿着黑衣的冷凝霜,他们究竟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好像每个人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些秘密,又好像每个秘密都可以用一条线连接起来。所有的秘密用丝线连接起来的话便成为一张巨大的网,而自己却正在这张巨网的中央。然而,可笑的是自己并不是这张网的猎物,它真正的猎物是整个江南武林的霸权…… 

      茫然间,鹰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四处皆是烟雾谜团,四处皆是虎狼陷阱。楚灵怔怔地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鹰刀,不敢出声惊扰了爱郎的思路。多少日子以来的苦苦相思,俱化作似水般的柔情贯注在鹰刀的身上。 

      窗外,落日的余晖尽没,蔼蔼暮色如一层淡淡的烟雾笼罩着整个天地,不知不觉中,黑夜已渐渐降临。 
      楚灵轻轻走到桌边,点燃了放置于桌上的一台青铜底座的油灯。刹那间,昏黄的灯光挥洒出来,划破房内沉寂的夜色。 
      鹰刀受灯光一激,方从沉思之中惊醒过来。他蓦一回首,见楚灵背靠着桌沿,双眼温柔的凝望着自己,对自己先前专注于思考而忽略了她存在的这一不礼貌举动没有半分的抱怨和不耐。 

      鹰刀微微一笑,心中泛起几许歉疚之意,口中却温柔道:“天黑了吗?” 
      楚灵点了点头,道:“鹰大哥,你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 
      虽然楚灵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却教鹰刀无法作答,因为局势太过复杂,片言只字如何可以说得清楚? 
      从刚才惊人的推断来说,也许自己正牵涉到花溪剑派荆悲情称霸武林的阴谋,尽管这只是自己根据现在局势和种种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结论,没有半分证据可以证明。 
      本来,自己最佳的活命办法便是放下手中任何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花溪剑派的腹地去。但是现实却不允许自己这么去做,谁都可以放下不理,唯有若儿不行。若儿如今身受剧毒,性命危在旦夕,一个月的期限一到便会遭到毒发身亡的悲惨命运。 

      在这之前,自己或许还会天真的认为即便没有自己在一旁照应,侯嬴也会看在和自己“结盟”的份上将三叶雪桑弄来给若儿疗毒,毕竟侯嬴需要自己的帮助,好助他夺取天魔宫大权。可是,现在的想法却完全不同了,在没有完全弄清楚荆悲情、蒙彩衣和侯嬴这三人的关系之前,任何轻率的举动都足以让孤立无援的若儿陷身绝境。 

      若儿是钓自己上钩的饵,只要若儿在侯嬴手中,自己便只能乖乖地去天魔宫。虽然自己明明知道,如果侯嬴和荆悲情真的有什么台底交易的话,就是自己去了天魔宫也没有多大希望能够拿到解药救回若儿,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若儿孤单单的扔在天魔宫,眼睁睁地看着她自生自灭。自己曾在芊芊的坟前发过誓,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自己没有楚天舒那种悲天悯人的宽博胸怀,也没有荆悲情那种雄霸天下的野心,唯一的愿望就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志同道合的亲朋好友一起远离江湖上的纷争,笑傲山野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但是事与愿违,芊芊的血仇和若儿的毒伤都使得自己无法摆脱在江湖中苦苦挣扎的命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就是江湖人的命运,也是江湖人的悲哀所在。 
      如今,在自己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潜入花溪剑派的腹地搞风搞雨,将花溪剑派的计划搅得乱成一团,既逃脱了楚天舒对自己的追杀,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又使得荆悲情称霸江湖的好梦成空。但是这么做,却等于将若儿推上了悬崖的边缘;二是继续前去天魔宫,救出若儿,不过以楚天舒的惊天手段,只怕自己连若儿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已经丧命在楚天舒这个便宜老丈人的手上了。看起来,似乎两条路都行不通,难道没有第三个选择了吗? 

      突然,鹰刀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的解决方案。 
      他微笑着道:“灵儿,如果我现在到你爹爹面前去提亲,你猜你爹爹会不会卡嚓一刀砍了我的脑袋?” 
      楚灵听了,心里不由又羞又喜,但口中却道:“那我可不知道,万一我爹爹瞧你这个风流浪子不大顺眼,根本不让你说话便一刀砍了你也是有可能的。” 
      鹰刀笑道:“是吗?看来,你家的女婿果然难做的紧。不过,越是困难的事,我越是喜欢去做。不知你爹爹喜欢什么东西,我这个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见老丈人总不好意思空着手去吧?” 

      楚灵起先还以为鹰刀在开玩笑,见他越说越认真,也顾不得害羞,担心道:“鹰大哥,你当真要去提……提亲?” 
      鹰刀故意道:“你不愿意?唉,我还以为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呢,原来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楚灵急道:“我哪有哭着喊着要嫁给你……我也不是不愿意嫁给你……唉,越说越乱。我是在担心,你在这种敏感的时期跑去提亲,万一我爹爹不分青红皂白也不听你要说些什么便……便……” 

      鹰刀笑道:“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个死而已。我鹰刀为了别人死,那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为了我亲亲的灵儿妹妹去死,我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楚灵越发着急:“人家跟你认真的说话,你却偏偏要逗人家。难道你当真不怕我爹爹杀你吗?” 
      鹰刀伸手将楚灵揽在怀中笑道:“傻丫头!有你在一旁陪着我,你爹爹又怎么会动手杀我呢?之前之所以派战雨来杀我,正是因为他不愿意亲手杀我,以免惹得你伤心。可如今,你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就算要杀我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动手,否则他早就亲自出手结束我的性命了,我又有什么机会站在这里和你亲亲热热地说话呢?” 

      楚灵幽怨道:“我爹爹要是当真痛惜我的话,根本就不应该派人来杀你。” 
      鹰刀叹息一声道:“你这么想就错了。其实,我倒是有些佩服你爹爹这种先天下之忧而忧、以天下人为己任的伟大情操。他着眼的是全天下的幸福和安定,而非一个人的得得失失。扪心自问,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的。天下间焉有不爱惜子女的父母?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一步,你爹爹绝对不会不顾虑你的感受便来杀我。我相信,你爹爹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也许他所承受的痛苦比你我更多……” 

      楚灵奇道:“我爹爹派人来杀你,你还替他说好话?” 
      鹰刀笑道:“我可以理解你爹爹的心情,但并不表示我赞同他这种做法。说到底,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机会,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当然,我这种浪漫的想法并不适合于江湖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楚灵默然无语。突闻窗外一曲悠扬的笛响,随风送入房内。 
      楚灵讶然道:“碧海听潮曲?难道我爹爹来了?”言毕,循笛声向窗外望去。 
      原来,这碧海听潮曲乃是楚天舒于夜月下在亡妻坟前缅怀前尘往事悼念亡妻时所创。当时秦飘雪逝世不久,楚灵尚在襁褓之中,楚天舒遥思亡妻的音容笑貌,眼中所见夜月静寂孤独,耳中全是潮汐起落如泣如诉,一时间情难自己,便创此笛曲以寄哀思。这首笛曲,楚灵自幼以来是听惯了的,此刻刚听了几个音调便可以肯定。 

      鹰刀骤然听到怀中玉人说楚天舒来了,心里不由一阵紧张。毕竟,楚天舒身为中原武林第一人,在武林中拥有人所难及的崇高地位,而且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甚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人们早已将他描绘成陆地神仙一般,谁知此刻说出现便出现,饶是鹰刀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禁不住有些发怵。 

      鹰刀轻轻将怀中的楚灵推开,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地望向窗外。却见到在客栈临街的对面屋顶上正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人影。此人一袭轻衫,手中横握一支长笛,手指缓缓在笛上跳动,抒情哀怨的笛声便随风悠扬。身后恰有一轮明月升起,将他挺拔的身姿深深嵌在明月之中,越发显得他飘逸出尘的超凡气质。 

      是不是太年轻了些?此人看上去顶多比自己大个三四岁,再厉害的采阴补阳驻颜养颜术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吧? 
      鹰刀疑惑道:“灵儿,他就是你爹爹?他这么年轻,我看叫他兄弟还差不多,这老丈人三个字,我可叫不出来……” 
      楚灵噗哧一笑,道:“他不是我爹爹,是我师兄,名叫萧听雨,有个雅号称作‘小楼一夜听春雨’。” 
      鹰刀一惊,道:“小楼一夜听春雨?四大名剑之首、威远侯萧天硕之子萧听雨?真没想到,原来他竟是你爹爹的徒弟。” 
      楚灵得意道:“正是他。当年,萧天硕镇守山海关之时与我爹爹结交,我爹爹见萧师兄根骨极佳,是练武的上好材料,便收了为徒。因为我爹爹不喜欢张扬,且萧师兄由于身份特殊,不但有世袭威远侯的爵位,更领有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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