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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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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马蹄急响,盖过风雨之声,来人已近。 
      当最后一个“笑”字传来时,歌声戛然而止,好像被一把斧头从悠远绵长的字音中部突然砍断一样,使人觉得很难受,有一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感觉。 
      而恰于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于客栈门口。只见他一袭白色长衫已被雨水浸湿而紧贴在身上,显然是冒雨疾驰而来,不过却丝毫没有半分的狼狈神色,湿透紧贴的衣衫反而凸显了他贲起的肌肉蕴涵了令人不能忽视的巨大力量。 

      一蓬狂乱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发鬓之际犹有雨水滴下,在挺拔的浓眉之下是一双充满野性而明亮的大眼。但最令人注目的却是他背在右肩上的一柄雪亮长刀,无论刀柄抑或刀身都比普通的刀要长上一尺左右,真是一柄少见的怪刀。 

      他的嘴角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可在别人眼中,这抹奇异的微笑反而使人觉得有一丝自心底冒出来的寒冷。 
      从外表看来,这人好像很年轻,最多三十出头,但只要你留意到他眼睛的深处,就能看见一种沧桑,百年的沧桑。 
      一道霹雳划过长空,映射在他的长刀之上,反照出一片闪亮的光华,这道灿烂的刀光如利箭般激射在客栈内每个人的眼中,犹如死神的微笑。恐惧已深深攫住每个人的心,更有人的身子已开始发抖,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来的人是谁。 

      绝世的豪雄,绝世的名刀。 
      “狂刀”战雨。 
      当世还有谁有这般豪迈之气,当世还有谁配拥有这柄奇形怪刀“斯人独憔悴”?只有战雨,身为誉满江湖的“四大寇”之首的狂刀战雨。 
      “四大寇”成名于十七年前,其时正当天魔宫在凌空行的带领之下肆虐江南,中原武林人人自危。 
      在天魔宫如日中天,荆悲情草创“抗魔联盟”时,一股新鲜的势力在江南异军突起,他们游走于天魔宫和“抗魔联盟”之间,以一击之后便远走他方的游击战术转战四方,谁的帐都不买,但谁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就是“四大寇”。 

      “四大寇”以战雨的年龄最小,其时年方十八岁,比起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红枪”乔风足足小了九岁,但由于他有着绝世的武功,以及非凡的组织才能和卓越的领袖气质,其他三人心悦诚服地尊其为“四大寇”之首。传言曾道,便是其他三人合力联手也不是战雨一人的对手,可以想见他武功的厉害。 

      “四大寇”是一群马贼,他们在战雨的带领之下,转战大江南北,四海为家,专劫豪富以救济贫穷,素有侠盗的美名。 
      荆悲情曾派遣使者找上战雨,以黄金万两、事成之后划湖北地区为四大寇创帮立派之势力范围、跟花溪剑派永结兄弟联盟等三大优厚条件来游说其加入“抗魔联盟”一起对抗天魔宫。 

      但战雨以“四大寇只愿啸傲山林,无意争霸江湖,我不能以一己之私便将我手下两百名兄弟的生命推到悬崖之上”的理由推辞了荆悲情的结盟意图。 
      不过,真正使得战雨扬名天下的却是在他拒绝和荆悲情结盟的一个月之后,不知出于什么理由,他竟然孤身一人走上天魔宫,挑战名震四野武功盖世的天魔宫教主凌空行。虽然最后他在第十招落败,但以他弱冠之龄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惊世骇俗,令天下武林震惊不已了。 

      凌空行因为战雨小小年纪便能挡他全力施为的九招,而动了惜才之念没有杀他,并大力招揽他加入天魔宫。战雨断然拒绝,丝毫不受凌空行以死相胁。凌空行默然半晌,狂笑赞以“我若有子,当似战雨,吾愿足矣”之语,并赠战雨“狂刀”的名号,亲送战雨下山。 

      自此一战,“狂刀”战雨之名天下无人不晓,“四大寇”之名也日嚣尘上,轰动江南。更有许多身在深闺之中,多情的江南少女内心仰慕战雨之名,以一见战雨为最大心愿,纷纷打听“四大寇”几时能光顾本地,最好是光顾自己家中,也好亲眼见一见心目中的英雄。 

      她们全然没有顾及到,若是“四大寇”前来光顾,只怕她们家中所有的财宝均要被这位英雄给光顾去了,那时她们的父母就只有上吊一条路可走了。 
      但没有人可以料到的是,自那一战之后,“四大寇”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天上地下没有任何一点有关他们的消息。这样过了两三年,就在人们逐渐将“四大寇”忘记的时候,一则惊人的消息又响遍江湖。 

      朝廷镇守两广的“镇远侯”侯府被“四大寇”洗劫一空,连侯爷日常戴着的紫金冠上的绿宝石也被他们挖了去。虽然,侯府中没有一个人身死,但堂堂的侯爷在第二天从一条臭水沟被人找到,当时尊贵的侯爷全身的肥肉上只有一条裤衩遮羞,这无疑是对朝廷天威的蔑视和挑战。 

      朝廷为之震怒不已,发誓要彻查此案,绝不能姑息养奸,放过这群无法无天的贼寇。但是无论朝廷如何卖力、巡查如何严密,“四大寇”还是无端端在人间蒸发了。最后,在毫无头绪下,朝廷只有不了了之。 

      就这样,每当人们要忘记“四大寇”时,武林中便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劫案唤醒大家对他们的记忆,而每件劫案之后,总是有人见到“狂刀”战雨披散着长发,骑着白马,背着长刀高歌着:“……壮士驰白马,杀人御狂刀。铁蹄飞溅血,残阳亦飘摇。天地皆萧杀,独我风中笑!”这首经典名曲,消失在夕阳中。 

      这才是绝世的豪雄,这才是绝世的名刀。 
      无双府的晁功绰以“剑术”称绝武林,但鹰刀幼时加入无双府弃剑不学,执意以刀来作自己的武器,崇拜“狂刀”战雨是其最重要的原因。战雨的传说传遍大江南北,历经十几年不衰,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唯有战雨才是真正的英雄,唯有战雨才是他学习的榜样。 

      鹰刀没有料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与自己少年时所崇拜的偶像见面,而最令人难受的是两人处在对立面,是猎物,战雨是猎人。 
      鹰刀强行压制住自己激荡的心情,站起身来大声叫道:“好,好一句‘天地皆萧杀,独我风中笑’!当世之中,除了战前辈你,谁能有如此气概?” 
      战雨微微一笑,眼中精光爆闪,环视客栈内的每一个人,只见除了这个出言叫好的青年之外,其他人莫不为自己眼光所慑而暗生敬畏之心。 
      不,还有一个人不怕战雨,那就是被冷凝霜搂在怀中的若儿。她生于浙北的小渔村,长于浙北的小渔村,又何曾听过战雨的大名呢?在若儿的心中,原本以为来的是一群穷凶极恶的坏人,所以鹰刀等人才如临大敌凝神戒备,连带自己也害怕起来。 

      谁知进来的只是个浑身湿透的壮汉,虽然神色间颇为威严,但在她的直觉之中,战雨并不像个坏人。所以,天真纯洁的若儿不禁有些可怜起战雨来,下这么大的暴雨,还冒雨赶路,若是不小心伤风感冒就不好了。 

      于是,若儿怯生生的说:“这位大叔,你浑身都湿透了,还是赶快去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吧,否则感冒就不太好了。” 
      战雨不由一愣,向若儿看去,见她在这酷暑之中全身依然裹着好几件锦衣,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显然是有重病在身,但她一双灵动的眼睛却满是对自己关怀之色。 
      战雨阅历丰富,若儿对他关心的真假,他自然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来。也正是因为他看出了若儿的的确确是真心关心自己,他才不禁有些感动。尽管,他知道若儿只是因为无知,不知道自己是他们的恶梦,才关心自己的。 

      这个小姑娘的心肠很好,等会儿自己可要小心些,别误伤到她。战雨在心中盘算,人却已走到了离鹰刀桌前三尺处站定。 
      若儿见战雨并没有去换衣裳,心里不由有些奇怪,但见到战雨全身上下除了一柄长刀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禁暗骂自己笨蛋。 
      她转头对鹰刀求道:“鹰大哥,这位大叔什么都没有带,没有干衣服可换,我看鹰大哥你的身材和这位大叔也差不多,不如把你备用的衣裳送一套给这位大叔,好不好?哦,对了,先请大叔喝一杯酒吧,也好暖暖身子驱驱寒。” 

      鹰刀听了若儿的要求不禁啼笑皆非,以战雨的功夫便是在冬天十日十夜泡在寒水之中也是没有丝毫问题,更何况是在这盛夏时节淋一点点雨?若是有心的话,战雨在半柱香之内就可以用无上玄功来蒸干身上的湿衣。 

      鹰刀明明知道这么做是多此一举,但他不愿就此违背若儿的一片心意,只要若儿喜欢,就是再傻的事他也会硬着头皮去做,因为他欠若儿太多太多了。 
      鹰刀斟上一杯酒恭恭敬敬的说声:“战前辈,请容小子敬上一杯水酒。” 
      他酒是可以敬,但若要说拿一套自己的旧衣服给战雨,那难免有轻视战雨的意思,最后的后果恐怕是当场开打。那就不是傻,而是白痴了。 
      酒杯在空中急旋,仿佛有人用盘子托着一般,稳稳当当地飞至战雨身前,杯中的酒却连一滴也没有渗出来。 
      鹰刀这一手耍的极为漂亮,连战雨的眼中也显出一丝欣赏之意。但他眼中欣赏的神色稍纵即逝,马上就由冷漠和狂傲取代。 
      战雨大手一伸,旁人还没有看清他手中有何动作,酒杯已被他抓在指尖。他仰头一口喝下杯中酒,手指一弹,酒杯向鹰刀身前飞去,去势极快,竟然隐带呼啸之声,显然其中饱含劲力。 

      坐在鹰刀身旁的风散花大吃一惊。战雨这轻轻一弹,酒杯便来势汹汹,观其声势,若是一个掌握不好,便要被酒杯击中受伤。如果这酒杯是朝自己飞来的,那自己除了退后躲开之外没有其他办法,因为自己没有这份功力可以抵挡这个酒杯。 

      风散花不由脸色一变,站了起来。 
      鹰刀却依然微笑望着战雨,连看也不看飞向自己胸口的酒杯,好像这酒杯根本不是朝自己飞来的。 
      就在风散花脸如死灰的时候,酒杯突然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掉了下去,平平稳稳的落在桌上。 
      原来战雨只是虚晃一招,而鹰刀也已看出来了。风散花在敬佩战雨手法巧妙、鹰刀眼光锐利的同时,也不禁有些羞惭。 
      战雨向着鹰刀微微点头以示赞许,口中却低声道:“鹰刀,酒已干了,我们动手吧!”

第四集  第八章 潜入巴东

第八章 潜入巴东


      鹰刀无法了解战雨出于什么理由来对付自己,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和战雨并没有什么恩怨,战雨绝不会出于私人理由来狙击自己,那么究竟是谁可以请得动“狂刀”战雨这种级数的人物来杀自己这个无名小卒呢? 

      荆流云?天魔宫?抑或某个神秘的组织? 
      鹰刀的脑中闪过这些念头,但并没有深想下去,因为无论是谁面对“狂刀”战雨的挑战都不可能有时间去胡思乱想。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便是打起精神,发挥出自己最高的潜力来应付这个恶劣的处境。 

      只有奋力一搏,才能有继续生存的机会! 
      鹰刀环视客栈,以自己的武功,在这间客栈中和战雨拚斗,不要说战胜他,恐怕连逃命的机会都不会有,所以,如果想活着离开这里,只有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所有可以利用的事物,那样或许还有几分生存的机会。在这种时候,光凭武功是不可能解决眼前的危机的。 

      虽然鹰刀将自己的斗志提高到极限,但他依然没有信心能够闯过这道难关,毕竟敌手实在是太强了。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将一些事安排一下。 
      鹰刀低头在风散花耳边低声说道:“风姑娘,等我和战雨一离开客栈,你立即带着若儿和冷姑娘离去,我一定会在联合会议开始前和你们会合……如果,到了那一天我还没有出现的话,若儿就拜讬你了……” 

      风散花凄然以对,在鹰刀温柔的注视下,她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但是,她知道,这一辈子休想忘记鹰刀散漫慵懒的笑容和那双明亮的眼睛。 
      鹰刀咳嗽一声,对着战雨大声道:“战前辈,此地狭小,不如我们到外面挑个地方一战如何?” 
      战雨看了看鹰刀,什么话也没说,扭头便走。 
      门外狂风暴雨依旧,难道鹰刀想在雨中和战雨一战? 
      当鹰刀即将跨出门槛之时,他回头望了望冷凝霜怀中的若儿,心中泛起柔情无限。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若儿这才感觉到鹰刀和战雨的一战,似乎跟以前的任何打斗都有些不同,因为她感觉到了鹰刀看过来的眼神隐隐有着一种诀别的味道。当她看见风散花已是泪流满面的时候,一种巨大的痛楚击中她脆弱的心灵。若儿不禁失声痛哭起来,一声声令人柔肠寸断的哭声回荡在寂静客栈之中,但鹰刀却再也听不见了。 

      门外的狂风也像是不忍见到这悲惨的一幕而悲啸不已。 
      冰冷的雨击打在鹰刀的脸上,远方所有的景色都若隐若现地漂浮在霏霏烟雨中。 
      突然,楚灵那绝世的容颜和温柔似水的眼波跃入心田,久久不能褪去。 
      灵儿,你现在是不是正凭窗而立,思念着我呢? 
      鹰刀轻叹一声,毅然迎着风雨阔步而行。 
      “就在这里吧!能够和战前辈你在此地一战,虽然并不是我期望的,但还是一件令我倍感荣幸的事。” 
      鹰刀微笑着伫立在风雨之中。 
      在他不远的身后及两旁是一处高突如狮嘴的悬崖,悬崖下是滚滚的大河,破浪翻卷声势惊人。鹰刀选择的战场正是一条通往悬崖的狭长通道上。 
      战雨笑了出来:“年轻人,你的确是个聪明人呀!居然想到在这种地方和我决斗。” 
      狂风夹杂着大雨迎面向战雨打来。 
      鹰刀刻意选择这个战场是有他的想法的。 
      第一,鹰刀的身后便是悬崖,他将自己逼在这种死地正是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只有自己的身后没有任何退路才能逼得自己拚死一战。在高手对决中,有很多东西是影响胜负的关键,其中“勇往直前绝不退缩”无疑是比较重要的一项。一个明知自己必死的人,他所发挥出来的战力是令人无法想像的,也许连他自己也无法了解。 

      第二,鹰刀是背风而立,战雨只能迎着风向和鹰刀拚斗。这一点在平时可能显现不出什么优势,但在这种狂风骤雨的天气,毫无疑问是迎风而立的人吃亏了许多,因为狂飙的风雨对战雨的视线一定有着影响,或许对于战雨这种超级高手来说,这种影响算不上什么,但对于鹰刀来说,这无疑可以增加一点自己的胜算。在这种以弱击强的局势下,再不找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东西来增加自己的实力,那和送死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第三,这个决斗之地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在这种狭长之地争斗,最重要的不是刀法的凌厉及巧妙,而是刀势的厚重,简而言之,以硬碰硬才是致胜的关键。鹰刀内力深厚,但他的刀法和战雨这种刀法名家比起来就像是乌鸦与凤凰之比。所以,这种狭长的地形对鹰刀实在是利多于弊。 

      有了以上三点的好处,这处决斗的场所已经是鹰刀所能找得到的最好的地方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在实战中的发挥了。当然,战雨可以拒绝在这里和他决斗,但以战雨在江湖上地位及他狂放的性格,便是明知鹰刀在占他便宜,他也是一笑置之。 

      鹰刀在拔刀之前问了一个本不想问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战前辈不辞辛苦来杀我这个无名小卒呢?” 
      他以为战雨不会回答,但很快地他听到了答案,尽管这个答案依旧像个谜团一样令人费解:“为了一个约定。一个早在十几年前便应该履行的约定。” 
      这个算不上答案的答案没有给鹰刀造成半丝困扰。毕竟,如果今天注定要死的话,就算知道了自己的死因也没什么分别,难不成从棺材里跳出来咬那人一口?更何况自己有没有棺材都很难说。 

      鹰刀淡淡说了声:“是吗?……” 
      刀光如雪,割断了连绵的雨丝向着战雨洒去。大夏龙雀刀在风雨中散发出一股妖异的光芒。 
      “好刀!”战雨大声喝采。 
      大夏龙雀刀的确是刀中名器,在风雨之中竟然能大放光芒,刀气纵横之处,连绵不绝的雨丝也像是被它切断了。 
      刀风带着一种强大的压力扑面而至战雨的眉心。 
      “叮”地一声脆响盖过风雨声传入鹰刀的耳中,鹰刀只觉手中的刀再也不能劈下半寸,就像凝固一样无法动弹。 
      原来,战雨后发先至,手中的长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肋下穿出,刀尖点上鹰刀下劈而至的刀尖。就这样,两把刀凝定在战雨额前五寸许的空中。 
      鹰刀此刻惊骇欲绝。因为,他是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上向下劈,而战雨却是从下往上挡,在视线受风雨影响的情况下,战雨依然能够准确地找到鹰刀快如闪电下劈的刀尖,并后发先至以刀尖对刀尖的方式抵挡住鹰刀的进攻,这不但说明了战雨功力深厚非鹰刀所能匹敌,连刀法也是胜过鹰刀好几个层次。 

      鹰刀一咬牙,退后两步,回身撤刀。但没想到,自己的刀刚刚离开战雨的刀尖,一股强大的真气便沿着刀身依循着回撤的刀势攻上手腕上的经脉。 
      鹰刀闷哼一声,天魔气自动反击,将攻击经脉的真气驱出体外。但无论如何,鹰刀已经了解到以自己的实力想要在这场决斗中胜出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因为,战雨光凭着一招守势便使得自己吃了暗亏,若是他主攻,只怕在三五招之下,自己便要丢盔弃甲一命呜呼了。“狂刀”之名果然无虚呀! 

      “用刀之道虽然博大精深,但万变不离‘自然’二字。一刀使出便该忘却所有,包括胜负之念,生死之念,所有的精、气、神都要凝聚在刀尖。这样才能将你的刀势攀升到颠峰。就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一泄之下又何曾想过回头?就算偶尔受到山石的阻碍,它在回转一圈之后,依然奔流直下。这,才是真正的用刀之道呀!” 

      战雨微笑着将刀回收在肋下,没有趁着鹰刀回撤之时进攻鹰刀,反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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