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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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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近两个时辰的长途跋涉,鹰刀一行人已经沿着河流向下走了约五六十里。 
      鹰刀见离小花溪已远,再拖着荆流云也是个累赘,便将他放在地上,拍开他下身的穴道,使得他可以行走如常。 
      鹰刀笑道:“荆大公子,这一路劳烦你相送真是辛苦你了,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了。” 
      荆流云从地上站起,怨毒地看着鹰刀,恶狠狠道:“鹰刀,今日之辱,我荆流云铭记在心,终有一日教你落在我的手上,到那时,我定要你后悔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 

      芊芊娇喝道:“我家公子好心放过你,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鹰刀笑着拦住芊芊道:“随他去吧!如果换做是你被人提着大半夜,脾气也难免会大些。你就当是疯狗在乱吠好了,又何必生气?” 
      芊芊听了,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荆流云见鹰刀得意洋洋的神态,不禁怒火狂涌,只觉得若不能将这口气宣泄出来,只怕自己的肚皮都会因此气炸了。 
      荆流云大喊道:“鹰刀!你可还记得幽兰小筑的卓思楚?” 
      鹰刀本已和芊芊走了,突然听到思楚的名字,不由折身回到荆流云身旁。 
      鹰刀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知道思楚的名字?” 
      荆流云哈哈狂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思楚,嘿嘿,真是好生亲热啊!” 
      他顿了顿,眼睛直视鹰刀,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卓思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知道不知道?只是阁下用这么暧昧的口吻称呼我妻子的名字,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吗?” 

      鹰刀只觉得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他厉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思楚怎么会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荆流云一阵快意涌上心头,嘿嘿笑道:“我们花溪剑派和幽兰小筑联姻正是江湖中的一大美事,我和卓思楚均是名门之后,我们的婚姻才是天作之合。你以为像你这种无门无派的江湖浪子能配得上卓思楚那种绝代佳人吗?” 

      鹰刀茫然四顾,喃喃道:“不可能的,你说谎!思楚她不会嫁给你的,不会的……” 
      鹰刀一阵心慌意乱,指着荆流云咯咯笑了起来:“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是不服气被我提了大半夜,所以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来耍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荆流云只是定定地望着鹰刀,什么话都不说。 
      鹰刀气苦之下,愤怒难以抑制,一巴掌甩了过去,顿时将荆流云的半边脸颊击得肿了起来。鹰刀怒吼道:“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快说!你是骗我的!” 
      荆流云依然笑眯眯地看着鹰刀,只是他的脸颊肿胀,使得他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鹰刀愤怒地在荆流云身前踱来踱去,最后,终于怒道:“好!你不说是吗?那我就将你这颗臭头砍下来当球踢!”说毕,拔出刀来欲砍。 
      荆流云突然向后冷笑道:“你还不出来吗?再不出来的话,就要当寡妇了!难道你巴不得我的脑袋被你的情人砍掉吗?” 
      一声轻轻的叹息传入鹰刀耳中,那如梦似幻的声音正是鹰刀思忆已久难以忘怀的人所发出的。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鹰刀眼前,那一弯秋月般的眼眸,那随风摇摆的绝代风姿,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不是卓思楚还会有谁? 
      一阵凄苦涌上鹰刀的心头,难道荆流云所说的都是真的?

第三集  第八章 情断义绝

第八章 情断义绝


      鹰刀转身面对卓思楚,张大着嘴巴想要责问她,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挤在喉间,便是用尽全身的力量也无法顺利地将声音发出来。 
      他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伊人,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压迫着心脏,使得他需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自己身躯的颤动。在互相默默的对视之中,鹰刀觉得自己的力气一丝丝地被夏夜的寒气慢慢抽出体外。 

      终于,鹰刀干涩的声音响起:“那么,他说的都是真的了?你的确是他的未婚妻?” 
      卓思楚望着鹰刀,脸上血色尽褪。 
      鹰刀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思楚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很快的,鹰刀的希望幻灭了,因为他看到的只是一张惨白而平静的脸。她并没有否认。 
      鹰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像一只负伤的狮子一般狂暴,声嘶力竭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过等我回来娶你为妻的!为什么不等我?……” 
      鹰刀拿着大夏龙雀刀狂舞,满怀的伤心激发着他体内的天魔气形成一股狂飙,刀过之处,将身旁的树木乱草切割得在夜空中飞舞。 
      芊芊站在一旁,看着鹰刀如痴如狂,好似疯了一般,心里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她哭喊着向鹰刀道:“公子,你别这样,你冷静些……”说着,欲向鹰刀靠近,想要制止鹰刀的狂暴。 

      但是,她刚跨前一步,便被鹰刀的刀气所激,觉得一股大力涌来,使得她无法再进一步。 
      鹰刀对身外诸事充耳不闻,在他的眼中唯有一个冷冷站在那里的卓思楚。 
      在一阵发泄之后,鹰刀似乎稍稍回复正常。他通红着双眼,望着卓思楚道:“思楚,你不嫁给我不打紧,但是你也不能嫁给荆流云。他不会带给你幸福的,他不是好人!” 

      荆流云冷笑道:“我不是好人?那么,阁下这种拈花惹草的无行浪子,便是好人了?” 
      鹰刀怒吼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思楚,但比起你这个弑父夺权的奸贼来说,我这点点行为不端,却又算得上什么?” 
      荆流云骇然欲绝,他回头四顾,看看没有什么人之后,才声色厉茬地喝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爹爹明明是你杀的,难道你想抵赖吗?” 
      鹰刀长笑一声,冷冷地说道:“我杀荆悲情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要在小花溪和荆悲情同归于尽?荆悲情死了之后,唯一得到最大利益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江湖传言,荆悲情曾经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你弟弟荆流花,但由于在半年前,荆流花的手下吕东成拦截楚灵船只一事,遭到蓬莱仙阁严正指责,故而拖了下来。但依我看来,以荆流花傲慢的性格,绝不会行此唐突之事,其中的隐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荆流云白着脸道:“流花痴恋邀月公主之事天下皆知,他求爱无望一时冲动之下派人劫船也是可能的,关我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什么隐情了?” 
      鹰刀道:“你眼见荆悲情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你弟弟,心中自然不服,于是你收买吕东成,打着你弟弟的旗号安排他去劫船,事情曝光之后,必然会遭到蓬莱仙阁的抗议。蓬莱仙阁为白道的领袖,荆悲情不能不对此忌惮,因此你弟弟接任掌门一事,自然就泡汤了。” 

      荆流云铁青着脸道:“你说我收买吕东成,嫁祸流花,可有什么证据?” 
      鹰刀道:“吕东成以前一直是荆流花的手下,但我来小花溪之后,却见到他和荆流花的关系甚僵,反而和你倒是不错。想来,劫船事发之后,荆流花也意识到是吕东成出卖了他,故而两人关系恶化,于是吕东成便索性靠向你这一边了。” 

      荆流云冷哼一声:“这完全是你的猜测。而且,这件事和我爹爹被杀,根本就没有关系!” 
      鹰刀摇头道:“有关系的,大有关系!你以为这次嫁祸荆流花成功之后,你弟弟就没有机会和你争夺掌门之位了。但想来荆悲情也觉得此事另有隐情,做父亲的,多少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他并不相信你弟弟会做出这种事来。于是,荆悲情虽然搁置了传位给你弟弟的计划,却也没有如你所愿,将掌门之位传给你。甚至,他可能要对此事做出全面调查。” 

      至此,荆流云突然觉得这个夏夜实在太热了,额上渐渐涌出汗珠,口舌一阵干燥。 
      鹰刀看也不看他,接着道:“你这种拙劣的嫁祸之计自然是经不起调查的,但是你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掩饰,只要事实的真相一暴露,你不但永无继位掌门之望,只怕你在小花溪的日子也难过的紧。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向你献计索性弑父夺位,这个人便是蒙彩衣。” 

      荆流云喉间咯咯作响,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鹰刀道:“你是荆悲情的大公子,在荆悲情没有明言由你弟弟继位之前,这未来掌门的帽子自然是戴在你头上的,而你弟弟也因为受劫船事件影响,暂时无力和你争夺掌门之位。所以,只要荆悲情一死,依照武林中古老相传的规矩,长者为大,这掌门之位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弟弟了。但你为了保险起见,还联姻幽兰小筑……思楚,这便是他要娶你的目的了,他是为了巩固掌门之位……” 

      鹰刀看了看卓思楚,见她依然毫无表情,心里不由一阵剧痛。难道名利真的是如此重要吗?为了名利,可以背叛昔日的誓言,可以背叛爱情吗?思楚啊思楚,难道区区一个花溪剑派掌门夫人的头衔,便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吗? 

      鹰刀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继续道:“蓬莱仙阁由于先入为主的关系,对你弟弟的印象极差,就算不明言支援你当掌门,也会默许。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你比起你弟弟来说,一定是更适合的人选。而幽兰小筑由于和你联姻,自然也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这样,你外有两大白道支援,内有蒙彩衣暗助,就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了。而这东风便是荆悲情的死!” 

      荆流云汗流满面,声嘶力竭道:“你胡说!这些全是你一个人想像出来的,连一点证据都没有!” 
      鹰刀冷笑道:“我的确没有实在的证据,若是有,我也不会逃跑了。你们这次杀人栽赃的计划确实天衣无缝,只有我自己知道荆悲情在我一刀砍下去之前已经是个死人,但无论我如何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荆流云嘿嘿笑了起来:“所以,你怎么说都不会有用的。谁会相信我会杀了我爹爹?” 
      鹰刀道:“别人信不信不重要,我说这些的目的,只是希望思楚能够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一个为了权势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杀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丈夫?至于我自己,我身上背负的骂名还少吗?就算多一个杀荆悲情的罪名,我也不认为有什么关系。” 

      荆流云悠悠道:“哦?是吗?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我做的呢?难道不可能是别人吗?我爹爹的死对我来说,可能代表了我是最大利益的获得者,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凶手啊?” 

      鹰刀道:“我在知道荆悲情早在我一刀下去之前便已身亡的真相后,一直在想那个和我对话的人究竟是谁。这个冒充荆悲情说话的人一定是和蒙彩衣一起杀害荆悲情的真凶。而这个人为了解除众人对蒙彩衣的怀疑,不让众人怀疑荆悲情是我和蒙彩衣共同谋害的,一定会站出来为蒙彩衣辩解。所以,我只要盯住蒙彩衣,先将话题往蒙彩衣身上扯,将她拖下水,这个人就一定会跳出来的。果然,你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荆流云奇道:“怎么是我呢?我一直在指认蒙彩衣是你的同谋啊!当时矛头对着蒙彩衣不放的是我,还是流花替蒙彩衣解围的,你为什么不说是流花?” 
      鹰刀笑道:“蒙彩衣果然没有说错啊!你的智商别说不及我的一半,我看连十岁的孩子也比你好些,难怪蒙彩衣对你很是失望。其实在当时,谁都知道蒙彩衣绝不会是和我同谋的凶手,正如她自己所说,如果我们是同谋的凶手,我们悄悄走了便是,她又何必呼喊出来?这么浅而易见的道理,我想只要不是傻到无可救药的人都能明白。可是你却偏偏紧咬着不放,一定要你弟弟说了出来才罢手。这种画蛇添足的举动,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你由于父亲被杀而情绪略有失常,但在我这个先入为主的人看来,实在是不合理。你这看似是针对蒙彩衣的行为正是洗刷她清白的多余之举。于是,我在那时已经对你有所怀疑。” 

      荆流云脸色极端难看,闷声道:“凭着这一点便断定我是凶手吗?你也太武断了些!” 
      鹰刀道:“光凭这一点当然不够,但接下来你积极地鼓动众人杀我,明显有着杀人灭口的嫌疑。这样,我的怀疑又多了几分。然后,李龙阳挟持了你们两兄弟,并曾试图替我解释我杀荆悲情的不合理性,你却不愿他多说,岔开了话题。这样,我的怀疑更是严重。最后,当我在这里要放你回去,你耿耿于怀的不是荆悲情的死,而是这半夜来被我提着所受的耻辱,这一点对于一个父亲刚被人杀死的人来说,不是太奇怪了吗?哪有人在面对杀父凶手时不说报仇,反而计较自己受了什么耻辱的?除非你知道我根本不是凶手,所以在你的内心里并没有报仇之意。而真正知道我不是凶手的,也只有凶手他本人了。若是只有一点可疑,还可以解释作巧合,但是这许多疑点,再加上我前面所说的那些杀人动机,到这个时候我再不明白你是杀人凶手,那我非但是个笨蛋,更是只愚不可及的蠢驴了。好在,我既不是笨蛋,也不是蠢驴。” 

      荆流云默然半晌,长叹一声道:“你不但不是笨蛋,还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我一直以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毫无破绽,没想到经过你这么一说,漏洞居然有这么多。我们实在是太低估你的智慧了。” 

      鹰刀冷笑道:“无论什么计划都会有漏洞的,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我?不过,你们这个计划也算是不错的了,若不是当时我清醒地知道荆悲情在我一刀下去之前已经是个死人,而是依然被蒙彩衣的媚功和英雄冢所惑,那么我这个替死鬼早就死的不明不白了。恐怕我到死还是以为的确是自己杀了荆悲情,那就太冤枉了。” 

      荆流云道:“我们也没有想到你会清醒地如此之快。现在你知道我是凶手了,为什么不杀我?” 
      鹰刀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依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你是凶手,杀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半分希望证明自己不是杀害荆悲情的凶手,只有留着你,我才有可能找出证据。” 

      荆流云笑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我是凶手了?难道你以为我会笨得留下什么证据来给你?” 
      鹰刀转头对着卓思楚道:“我能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杀荆悲情的凶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透过这一件事让思楚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如果能够阻止思楚嫁给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就算是背一辈子黑锅也没什么关系。思楚,你现在知道荆流云是怎么样的人了,难道你还是要嫁给这个浑蛋吗?” 

      卓思楚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鹰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之中仿佛蕴藏着一种极度的伤心和悲哀。 
      荆流云哈哈狂笑起来:“卓思楚,你的情人为了你,连凶手的罪名也不惜背在自己的身上,这种伟大的爱情便是我看着也颇为感动,我想你也一定很感动吧!哈哈!现在就请你告诉他,你到底要嫁给谁!?是我这个有名有利丧心病狂的禽兽?还是他这个为了爱情不惜一切,将饱受追杀之苦,过着暗无天日生活的傻瓜呢?” 

      芊芊忍不住叫道:“卓姑娘,你以为生活在锦衣玉食中便是幸福吗?你以为荆流云这个禽兽有可能给你带来幸福吗?我家公子虽然无权无势也没有什么钱财,但是他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啊!也只有他才能带给你真正的幸福!卓姑娘,我们一起走吧!也许我们的日子会过得清苦点,但却会真正的开心,我们过一天日子可以胜过他们那种人过一辈子啊!” 

      卓思楚嫣然一笑,仿似鲜花盛开,但眼睛却流下泪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鹰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要嫁给荆流云……” 
      在一段寂静之后,狂笑声自鹰刀口中传出。 
      鹰刀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他指着卓思楚,笑得弯下腰来,笑得眼中满是泪水。 
      鹰刀笑着抹去眼中的泪水,沉声道:“你还是要嫁给他?嫁给这个浑蛋?你一定在开玩笑吧!思楚,对我说,你是和我开玩笑的!” 
      卓思楚双手紧握,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出一种奇异的苍白。她痛苦地望着鹰刀,还是摇了摇头。 
      鹰刀终于压抑不住愤怒和失望,嘶声道:“为什么?因为他有钱?因为他有势?因为他是名门子弟?难道你看重的就是这些吗?” 
      鹰刀已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钱财和权势背叛了自己,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失落和痛苦,这种沉重的打击并不是一个常人所能承受的。 
      鹰刀猛的从怀中掏出所有的银票笑道:“你要这些东西吗?我全部都给你……”说着,便将银票向卓思楚抛去。 
      银票在风中乱舞,每一张银票都像是一把刀在切割着卓思楚的心。鹰哥哥,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是这种人吗?我的痛苦只有比你更深更痛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在此忍受这种痛苦。 

      鹰哥哥,我爱你的心从没有变过,难道你不知道吗? 
      卓思楚只觉得天地间所有的悲哀和伤心都挤压在自己脆弱的身体上,她的身体犹如风中残烛一般颤抖不已。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瞥见一丝寒芒划向鹰刀后心。 
      “不要!”卓思楚惊极而呼! 
      “公子小心!”芊芊的惊呼声! 
      鹰刀却依旧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之中,无力自拔,对于身后的危险恍若未觉。 
      荆流云嘴角含着一丝冷酷的笑意,飞腿踢向鹰刀。 
      在他的脚尖暗藏着一柄快刀,只要他脚跟一磕,三寸长的尖刃便会从鞋底弹出,这是他救命伤敌的杀着。他眼见鹰刀已陷入精神崩溃的边缘,对自己的警觉之心早已丧失,此刻正是除去鹰刀的大好良机。 

      今夜以来,荆流云一直受制于鹰刀,不但被鹰刀提着走了半夜,连他杀父的隐秘也被鹰刀抖了出来。受辱事小,但这杀父的罪名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自己以后无法在江湖上立足,只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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