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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足足是己方人马的七倍之多,却连半丝“战龙”的影子也摸不到,完全是被动挨打的局面。而“战龙”这一方虽然在人数上居于劣势,可本身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是温家最精锐的野战部队,再加上战术有效,居然仅仅死伤了十九人,便达到了预定的战略目标,全身而退。
公安城一战可说是初战告捷。接下来就看伏击夷陵援兵的这一战能否取得辉煌战果了。
杨四经过深思,将主战场定在一个名唤“羊肠道”的地方。顾名思义,“羊肠道”处于夷陵城东三十里的两座大丘陵之间,道路狭长弯曲,却是夷陵去公安的必经之路。
日渐午时。
由于是寒冬季节,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即便偶有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将下来,也不觉得有丝毫温暖,反是凛冽的寒风呼啸在山谷之间,让人颇觉萧杀。
杨四率领着五百名战士埋伏在两座丘陵之后。这五百名战士大都是“战龙”成员,其中另有一百二十人是温师仲自温锥手中“兼并”
过来的关中温家的部队,这批人被拆散后分别安置在“战龙”各小队中。所有的人都是精于野战的武功好手,强调的是大群体作战的组织和配合,而不是单打独斗。每个战士都配备有强弩一把、利箭两筒约五十支、利于砍削的薄背窄刃刀一柄、利于组成队形冲刺的镔铁枪一支。
当杨四初见这批装备精良、神情彪悍的战士时,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和当日沈园一战温师仲所派的那些垃圾相比,这批人实在是强太多了,若是当日温师仲给自己的是这批人,自己根本无须借助习促易的神武军求胜。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佐证了这批人的确是温师仲最后的家底了,否则的话他无须将这批人冷藏到现在。看来,这一次温师仲真的是想孤注一掷了。
杨四将队伍分成八个小队,每队约六十余人。其中四个小队分别埋伏在“羊肠道”首尾两端的两座丘陵之后;另派两个小队埋伏于“
羊肠道”中段的丘陵之后;最后两队作为预备队,随时做好策应救援的准备。
杨四用兵素以智取,不喜力敌。他此次安排的阵势,看似将五百名战士分成八个小队,每个小队的力量未免稍嫌薄弱,可在“羊肠道”这种仅能容五人并肩而过的狭长地形上,敌军便是人数再多也使不上劲,己方的六十余人已经可以在局部取得强势。
在这样的地形上,采用这样的阵势,敌军不来则已,要来便是必败的命运。
“啾……啾啾……”
天空中突然传来凄厉的鹰唳之音。杨四仰头望去,却见一头灰色的猎鹰在空中盘旋飞舞,其飞翔的路线极为奇异,时而俯冲直下,时而盘旋而上,时而环形绕圈,时而弧形飞掠。
“回禀先生,前方‘刺龙’已传来消息,夷陵敌军已距此地五里之近,嗯……全部是骑兵,人数在……在六百人左右。”一直随伺杨四左右的“战龙”统领钟长青突然对杨四说道。
杨四大奇,钟长青一直跟在自己身旁,期间并无与他人有过接触,他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的?疑窦刚起,随即醒悟。猎鹰,正是天上这只奇异的猎鹰通过盘旋飞翔的方式将情报传给了钟长青。
可以想见,‘刺龙’为了培育这只懂得传递情报的猎鹰一定下了许多的心力。一般帮会培育猎鹰,大都是为了追踪敌人踪迹,而‘刺龙’却另辟蹊径,想到训练猎鹰各种飞翔方式,来用作传递情报,这可说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创举了。
杨四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反而故意问道∶“长青兄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的?”
钟长青是温师仲的心腹大将,此次随行杨四督战,本就是温师仲特意安排来牵制、监视杨四的,自然不会将‘刺龙’的秘密轻易泄漏给杨四知道。可是杨四既然问起,他又不能不答,只能含糊道∶“
回禀先生,我们隐龙组传递情报另有一套玄秘的手法,没有家主的命令,长青不敢擅自主张透露给他人知晓。不过请先生放心,这个情报绝对准确……”他想了想,怕这样回答会引起杨四不悦,又补充道∶“家主素来宠信先生,如果先生想知道这套手法,一问家主便知。”
杨四何等聪明,立时从钟长青的话语中推断出温师仲仍对自己有防备之心,心中不由暗暗咒骂几句,口中却笑道∶“杨四不过随口一问而已,并无他意,长青兄既然不方便,就不必勉强了。哦,对了,既然敌军都是骑兵,我们应立即在‘羊肠道’的出口处多设几道绊马索。敌军已经迫近,这件事须得立即去办。”
钟长青点头答应,挥手招来一位战士,将命令传达下去。
待得将绊马索布置妥当,远处已可见尘土飞扬,依稀可以听见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响,却是敌军已然来了。
杨四向钟长青点头示意。
钟长青大手一挥,打出了准备战斗的暗号。刹那间,人人屏住呼吸,将身体蜷缩埋伏在丘陵的灌木、石块之后,箭上弦,刀出鞘,静待大战来临的那一刻。
杨四仰躺在地上,耳中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微笑起来,轻声对与他并肩躺在一起的钟长青道∶“长青兄,此战已是胜券在握,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钟长青讶然道∶“家主是将这一战的指挥权交给先生的,长青怎敢越俎代苞?”
杨四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我了吧?老实说,我昨天陪了你家家主一夜,根本没有睡好,现在倒觉得有些困了。长青兄,我且先睡上一觉,等战事结束后再叫醒我罢!”说着,竟真的闭上眼楮睡去了。
这死胖子,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睡觉?
钟长青苦笑着摇了摇头。与此同时,他不由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手心也渐渐汗湿起来。毕竟这是隐龙组成立以来遇上的第一次大规模野战,他亲手训练的“战龙”究竟能否交出一张合格的试卷,还是一个不可预知的未知数。
最重要的是,如果杨胖子真的撒手不管的话,这也将是他第一次指挥的一场大规模野战。
第十二集 第七章 黯伤别离
第七章 黯伤别离
历史的车轮绝非人力可以阻挡,当花溪剑派一统江南之后,中原武林的势力平衡已被打破,大江南北各大武林帮派的武装冲突势难避免,唯一的问题只是时间的迟早而已。
由于温家内部出现问题,温师仲为形势所迫,不得不拿出一直冷藏着的最后班底“隐龙组”冒险一搏,选择在夷陵“羊肠道”主动开启了南北双方大战的那一道禁忌之门。
他却不知道,正因为这一战,引发了中原武林长达九年之久的大动荡,大江南北的各门各派铁骑四出各自为战,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到处都是血雨腥风,武林秩序为之大乱。后世典籍称这段黑暗的时期为“温氏之乱”,以指责温师仲是引起中原武林南北大混战的始作俑者。当然,到了“温氏之乱”的中后期,主导历史舞台的主角早已换作取温家而代之的鹰刀和杨四二人,这一点,后世之人自然心知肚明,可鹰、杨二人功勋卓著,在“温氏之乱”的后期起到了拨乱反正,重整武林新秩序的正面作用,在这种情形下再使用“鹰杨之乱”的名称显然是不符的,是以这顶遗臭万年的帽子只能委屈温师仲戴上一戴了。
也许,温师仲之所以会代人受过还有一个无法启齿原因。由于鹰刀历时十数年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黑帮小混混一跃成为主宰天下大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武林霸主,其令人炫目的光荣发迹史已经成为后世每一个少年的梦想(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鹰刀妻妾成群,囊括天下美女的壮举也是他们最羡慕的一点)。据闻,洛阳某一书铺,由于经营不善,《四书》《五经》积压了一仓库,眼看便要关门大捷,恰于此时得一好心人指点,拿出最后的银两印了一本名为《左手持刀,右手拥有你--鹰刀艳情史》的小册子,该书一经问世,洛阳城的少男少女欢天喜地奔走相告,前来购书者络绎不绝,从街头排至街尾,几天之内便售出几万册,一时间洛阳纸贵,使该书铺一夜之间扭亏为盈。书铺老板由此得到启发,又连夜雇佣抢手赶制了一批《道道道--鹰刀纵谈男女之道》、《踏花寻情--鹰刀婚外恋札记》、《春色满园--鹰刀和他的妻妾们的性福生活》
、《床前夜话--鹰刀夜生活语录》等等一系列丛书,这批粗制滥造的丛书一推出,竟然也卖了个满堂红。自此后该书铺老板一发而不可收拾,大编特编鹰刀的风流韵事,将凡和鹰刀处于同一时代,有名有姓的女人,都和鹰刀挂上勾……如此一年半载下来,该书铺老板居然脱贫致富,成为洛阳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之一。而又有野史记载,某个正直学者,经过严谨考查史实,撰书一册名曰《为历史正名--论鹰刀发迹路上的谎言与欺诈》,公允地评判了鹰刀其人其事,怎料该书刚一完稿付梓,这个正直的学者便被人残忍地杀害在家中,凶手还在墙上留下一行血淋淋的大字“侮辱偶像者,杀无赦--鹰刀的忠实崇拜者”。在这种狂热恐怖的气氛下,又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站出来在鹰刀的头上乱扣屎盆子?
好在流芳千古也罢,遗臭万年也罢,都是后人评说,身处在这个时代的人是不会知晓的。再换一个角度说,其实遗臭万年也不错,总好过那些一辈子好事作尽却依然默默无名,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好人。
也不知哪个混蛋说过这样一句话--既然不能流芳千古,就让我遗臭万年罢!相信对这句话,温师仲本人也一定非常赞同。
被誉为拉开“温氏之乱”序幕的“羊肠之战”历时并不久,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用杨四后来的话来说∶“我不过躺在那里打了个盹,战事便结束了。”
花溪剑派的夷陵援军一接近“羊肠道”口,便全军停下。领军之人显然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草包,知道在这种狭长山谷中最易被人伏击。经过一番调配,夷陵军一分为三,准备分批缓缓通过羊肠道。
如此一来,以杨四原先的伏击计划最多只能歼灭其中一支队伍,而且一旦开战,其余未受攻击的两队势必倒扑,双方将立刻陷入混战局面,那么己方伏击的优势也便丧失殆尽了。
钟长青大急,一把推醒杨四道∶“先生,敌人并未中计,已改变阵形,准备分批通过羊肠道,现下该如何是好?”
杨四不满地睁开眼楮瞄了山谷内的夷陵军一眼,道∶“阵形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敌军准备分兵通过羊肠道,看似安全,实则反而在局部上降低了他们的实力。你只需瞧准敌军主将在哪一队,便攻击哪一队,主将受攻,其余两队焉能不乱?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两支机动的预备队,什么叫预备队明白吗?就是没有固定目标,随时准备攻击的队伍。打这种仗,最重要是掌握发起攻击的时机,只要掌握的好,他们再分兵又有什么用?唉,以后这种小问题就不要吵我了,正睡得香呢!”
说着,又闭上眼楮沉沉睡去。
钟长青暗地里大骂∶“妈妈的,道理谁不会说?掌握时机?我要知道怎么掌握时机,我他妈的问你干什么?”
“先生,家主以大事托付于您,您万万不可袖手旁观啊!长青才疏学浅,难当大任,还请先生助长青一臂之力……”钟长青再度推醒杨四,脸露焦急之色,央求道。
杨四伸了一个懒腰,望着山谷中正在谨慎通过的夷陵军第一批队伍,道∶“一般主将都不会在第一批通过险地的队伍之中,这支队伍是起试探作用的,人数也最少。所以这支队伍可以让其通过。”
钟长青点了点头,发出暗号,禁止部下向敌人攻击。
隐龙组号令严明,果然偃旗息鼓,任由夷陵军的前锋部队缓缓通过了羊肠道。
夷陵军前锋出谷之后便守住谷口,静待后面大部队上来会合。由此看来,花溪剑派果然不愧为江南第一派,居然连驻守在外地堂口的帮众也有这等高质素,绝非一般乌合之众可以相提并论。
眼见前锋安然通过,并守住谷口要害,夷陵军警惕心大减,中军不再步步为营,而是快速进入羊肠道,全力向出口处冲刺。
杨四笑道∶“这批队伍人数最多,主将必在其中。等到他们走到羊肠道中段便可以攻击了。”
钟长青急道∶“可是他们在羊肠道的前后两端都有人扼守,我们若是发动攻击,他们便可以从丘陵两端包抄上来,直击我们后背……
这个,恐怕不妥吧!”
杨四眉头一皱道∶“老兄看兵书看得脑袋锈住了?从敌军的分布看来,他们前后军每军不过一百五十人左右,而我们只要在羊肠道两端各派一支预备队,人数便已占优。况且敌人中军主将受袭,前后两军军心必乱,他们若是在此刻当机立断选择逃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选择反扑,妄图击我后背营救中军,我们在人数占优且居高临下、蓄势以待的情况下,势必将所有敌人全歼于此!老兄,你别忘了你们是温家最精锐的部队,而对方不过是驻守在外地堂口的普通帮众,你们若是在局部人数占优的情形下还会被人攻到背后来,那就只能怪自己本事太差了……”
钟长青支吾道∶“可如此一来,双方混战,我们就算得胜也必有损伤。”
杨四叹道∶“真是受不了你,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可以不伤己方一兵一卒便全歼敌人,那简直是做梦!什么叫胜利?胜利就是比交战双方谁死的人更少!”
正说话间,夷陵军中军队伍已奔驰至羊肠道中段,奔腾的马蹄声响彻整个山谷,震得钟长青耳膜嗡嗡直响,此时已容不得他多考虑了。
钟长青一咬牙,挥手命两支预备队各奔援一端,与此同时,下达了攻击的讯号。
刹那间丘陵上万箭齐发,向陷于山谷内的夷陵军中军激射而去,箭矢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鲜血淋漓,不一会儿便在地上留下了数十具尸体。
羊肠之战终于打响,揭开了被后世称为“温氏之乱”的序幕。而身为温家隐龙组主帅的杨四却在羊肠之战打响的那一刻起,再度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他其实早就知道这场仗有赢无输,问题只是究竟隐龙组是完胜还是惨胜。如果隐龙组能付出较小代价便歼灭夷陵军,那说明它的确不愧是温家最精锐的部队,也不愧温师仲多年的心血;如果是惨胜,那这支所谓的精锐部队就完全不值得自己担忧了,因为它根本就是一堆微不足道的垃圾,根本不会对自己日后吞并温家的计划造成任何阻碍。
一个时辰过后,杨四被钟长青推醒。
“回禀先生,敌军已被我们全歼。共杀死杀伤敌方四百六十七人,俘虏一百一十三人,逃跑者数十人。而我方仅死六十九人,伤一百四十五人。”钟长青衣袍带血,神情却甚是兴奋、轻松。
看来隐龙组的战斗力不错啊!
杨四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淡道∶“还留什么俘虏啊?
我们抓那么多俘虏回去干什么,难道你不怕他们在船上造反?再说我们抓他们回去就要管他们吃管他们住,你是不是嫌你家家主钱太多了?”
钟长青一怔,小心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杨四右手在脖子里一抹,道∶“这种事还要问吗?当然是‘喀嚓’了……你不会那么大方将他们放回去,好让他们下次再来找我们报仇吧?”
鹰刀心满意足地抬起身体,脸上悬挂着贱贱的笑容。在他的身下,淡月赤裸着的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已是香汗淋漓,与鹰刀暴风骤雨般的抵死缠绵,已令她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支手指也不能够。
鹰刀在淡月嫣红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这半个月来可把我憋得狠了。今天我可算是明白什么叫久旱逢甘霖了。”
淡月大羞,握起浑然无力的小手捶着鹰刀的肩膀,嗤嗤笑道∶“哪有你这么急色的,一见面就急急地搂了人家进房。等会儿出去,一定要被碧桃她们笑死了。”
鹰刀的脸皮赛似城墙般厚,哪里在乎这些。他哈哈一笑道∶“俗语常说,久别胜新婚。我们分开这么久,急于温存一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那两个丫头倒也未必会取笑于我们。”
“淡月既然决心跟了爷这样的急色郎君,只要爷喜欢,就算被天下人都耻笑为淫娃荡妇,也只有认命了罢。”淡月双手搂紧鹰刀,俏皮地微笑道。
淡月的这番话虽说是打趣之言,可听在鹰刀的耳中,却不禁令他深深感动。淡月出身于青楼,社会地位可说是低贱之极,然这一番情意发自肺腑,心心念念都缠绕在鹰刀身上,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的一切来取悦心中所爱之人。这样的女子,谁能说她低贱?谁能说她淫荡?
鹰刀低叹一声,内心涌起一丝内疚之情。自见面以后,自己只顾贪图快活,竟不曾好好抚慰淡月,相较起来自己这样的男人才不配她对自己的爱啊!
他用双手捧起淡月的脸颊,深深地望着淡月清澈的双眼,怜惜道∶“这些天来,你清减了许多啊……进门的时候,我瞧见碧桃正在煎药,是不是你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唉,你体质向来不好,而一直以来,我却只顾着忙自己的事,从来不曾好好地照顾过你,我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很糟糕。淡月,我现在答应你,等过些时日安定下来,我一定好好的……”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淡月柔嫩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爷,淡月很好,淡月很开心。只要能和爷在一起,只要爷心中还有淡月,我便心满意足了。我的头痛病是老病根了,本来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些天来爷无故失踪生死不知,我一直提心吊胆,夜间睡觉也便不安稳些,不曾想头痛病就发作了,如今爷安然回来,那比什么药都有效用。”淡月温柔地说道,眼中爱怜横溢,又道∶“倒是爷虽然嘴里什么也不说,可满脸风霜之色,想来这些时日在外边一定受了许多的苦,委实教我心痛,真巴不得爷的苦难都转移到我的身上才好呢。”
鹰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突然发觉喉间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