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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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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庭谈又悔又怒,早知如此,又何必坐看小蝶儿离开自己?他气得手指鹰刀喝道:“你……” 
      他骂人的话尚未说出口,已被鹰刀挥手打断:“蝶儿姑娘去意虽决,但以魏宗主的武功,现在去追尚不算晚,如果还在这里骂人,那能不能追上蝶儿姑娘就很难说了。” 

      魏庭谈一想也是,顾不得再理会鹰刀,双袖一拂,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向小蝶儿消失的方向激射而去。 
      鹰刀微微一笑,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藤原伊织见魏庭谈竟然舍下自己和鹰刀二人去追小蝶儿,心中一动,贴近鹰刀兴奋地说道:“鹰哥哥,现在魏庭谈去追蝶儿姐姐了,我们何不趁机逃跑?” 
      魏庭谈如果这么容易受骗上当,那他就不是魏庭谈了。鹰刀在心内暗笑藤原伊织天真,食指却在嘴前一竖,摇了摇头,示意藤原伊织噤声。 
      果然,当藤原伊织还在疑惑为何鹰刀不趁机逃跑时,只听一阵风声响起,魏庭谈居然又掠了回来。 
      藤原伊织见此,自然大为佩服鹰刀的先见之明。 
      鹰刀哈哈一笑,道:“魏宗主,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是舍不得我鹰刀吗?” 
      魏庭谈嘿嘿冷笑一声,道:“好你个鹰刀,本宗竟险些中了你调虎离山之计。” 
      鹰刀装模作样道:“魏宗主,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等你吗?” 
      魏庭谈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吗?我前脚一走,你们后脚便开溜,到时我到哪里去找你们?” 
      鹰刀微笑道:“如果魏宗主不放心,大可将我制住穴道。那样我总跑不掉了吧!” 
      魏庭谈大觉有理,走过来伸指一点将鹰刀的穴道制住。他正要转身离去,却瞥见鹰刀眼中闪过一抹怪谲的神色,心知肯定有什么不妥,仔细一想,省悟过来,道:“我须将小月姑娘的穴道一起制住,否则我一走,她便提了你离开这里,结果还不是一样?” 

      鹰刀哈哈笑道:“魏宗主果然聪明过人……小月,你便老老实实地让魏宗主制住穴道吧!” 
      藤原伊织当然不会甘心,可见鹰刀向自己大使眼色,似乎胸有成竹,心肠不由一软,便乖乖地让魏庭谈将自己的穴道制住。 
      魏庭谈见二人的穴道均已制住,大感放心,拍了拍手刚准备离开,却听见鹰刀在喃喃自语道:“小月,这西山也不知有没有凶猛野兽出没,若是运气不佳,我们恰好遇见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路过,那就大糟特糟了。” 

      魏庭谈一想也是,不怕一万只够万一,鹰刀和藤原伊织二人的穴道均已被制住,野兽来了全无相抗之力,那小美人做了野兽的晚餐也就罢了,《割鹿玄典》系于鹰刀一身,可不能出什么事! 

      魏庭谈举目四顾,整个山野唯有身后的香积寺是可以躲避野兽之地,当下便提了鹰刀二人向香积寺走去。 
      方走了两步,又听见鹰刀在喃喃自语道:“也不知圆智和尚平日里对门下弟子好不好?现在圆智和尚死在寺门外,很容易便会被他门下弟子发现了,他们在伤心之下,会不会拿我们两个不能动弹的人出气呢?我现在还有内伤在身,也不知能挨他们几拳。” 

      鹰刀这一说,又令魏庭谈踌躇不定了。 
      魏庭谈尽管阴险狠辣,却不是有急智之人,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个妥当的方法,到后来索性问鹰刀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你说该怎么办吧!” 
      鹰刀呵呵一笑道:“最妥当的办法莫过于将我和小月二人提在手中一起去追蝶儿姑娘。不过,我鹰刀身上虽然没有多少肉,可一百五六十斤还是有的,小月的身材比较苗条,大概只有百来斤左右。有我们这两个累赘势必会影响宗主轻身功夫的发挥。如果蝶儿姑娘刚走时,你便出手制住我与小月,奋起直追,可能有追上的希望,但是如今耽搁了这么久,只怕是很难追上蝶儿姑娘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然,我只是按常理才作此推想,说不定魏宗主练了大乘伽叶这门神功后,能人所不能也是很难说的,呵呵……” 
      这下连藤原伊织也知道鹰刀是存心在戏弄魏庭谈了,不由咯咯笑将起来。 
      魏庭谈气得浑身发抖,深知正如鹰刀所说,经过这一番折腾,小蝶儿早已去得远了,此刻便是全力去追也未必能追上。 
      他正欲将鹰刀狠狠摔在地上以示惩戒,却听见鹰刀悠悠道:“贵重物品,请小心轻放!你若是重重一摔,不小心摔坏了我的脑子,变得如小月那样失忆,那吃亏的可是阁下你自己!” 

      魏庭谈几乎要气晕过去,同时心中却升起一股警惕之意。鹰刀尽管手无缚鸡之力,却能除去圆智和柳渊二人,并将自己耍弄得团团转,自己还偏偏奈何他不得,这样厉害的人物,放眼整个中原也找不出几人。自己还是小心为上,莫要七十老妇倒绷小孩儿,在阴沟里翻了船。 

      忍耐,一定要忍耐! 
      魏庭谈彻底收起小觑之心,轻轻将鹰刀二人放在地上,道:“鹰老弟,果然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难怪你能在短短一年间成为中原武林中的风云人物,当非幸致。” 

      鹰刀微笑道:“拍我马屁吗?不敢当。与魏宗主相比,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魏庭谈摇头道:“鹰老弟过谦了。像鹰老弟这般厉害的角色是我魏庭谈生平仅见,佩服佩服!” 
      鹰刀呵呵笑道:“明知你是在拍我马屁,不过好听的话听起来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你愿意说,我也喜欢听,呵呵……魏宗主,我们闲话少说,请问你还要去追蝶儿姑娘吗?” 

      念及小蝶儿,想起她多年来对自己的温情款款,魏庭谈心中滑过一丝失落和难过。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道:“不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既然她自己走了,我就是勉强将她追回来,也没什么意思。” 
      鹰刀唇角一丝诡异的笑容一闪即没,正言道:“魏宗主真是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这我可要多向你学学了。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走吧!” 
      魏庭谈奇道:“我们去哪里?” 
      鹰刀笑道:“当然去找《割鹿玄典》了,你抓我的目的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魏庭谈大喜,他万万想不到鹰刀会这般爽快,不禁问道:“现……现在就去?” 
      鹰刀点头笑道:“自然是现在。难道你想在这里过一夜,然后等明天圆智的门下弟子来找我们麻烦?” 
      魏庭谈暗骂自己糊涂。兴奋之下,提起地上的鹰刀和藤原伊织便向山下走去。 
      才走了几步,鹰刀突然叫道:“魏宗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将我们的穴道解开让我们自己走?我是无所谓了,不过小月究竟是个女孩子,被你像提小鸡一样地提来提去,实在是不太雅观……当然,如果你不觉得累,一定要这么干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 

      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啦,怎么总是做错事?魏庭谈自嘲地嘿嘿一笑,依言将鹰刀二人重新放下,并解开他们穴道。 
      鹰刀自地上翻身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不理魏庭谈,迳自拉住藤原伊织的小手问道:“小月,你有没有吃过玫瑰糕?” 
      藤原伊织摇头微笑道:“玫瑰糕?莫说没吃过,便是听也没有听说过。” 
      鹰刀嘻嘻一笑,道:“玫瑰糕是一种将玫瑰花粉混入米粉中蒸制而成的糕点,吃起来香甜嫩滑,还有一股玫瑰香味,是洛阳的特产。我也是听人说起过,自己却从来没有品尝过。这样好了,我们明天便去洛阳城尝尝,你说可好?” 

      他说着说着,声音竟渐渐低沉下去,眉目间颇有一股黯然之意。 
      原来这玫瑰糕正是楚灵告诉他的,那时他和楚灵二人还在应不悔隐居的小屋养伤,楚灵每天都陪在他的床前和他闲话,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那天,偶尔聊起各地特产小吃,楚灵便提起了洛阳的玫瑰糕,绘声绘色地说起玫瑰糕诸般好处,直说得鹰刀口水直流。 
      楚灵见此,竟兴致勃勃地要动手给鹰刀做,只是玫瑰糕为洛阳特产,又岂是楚灵这个厨房新丁能依样画葫芦做得出来的? 
      楚灵辛辛苦苦地忙了大半天,做出来的东西又干又涩生硬无比,哪里有正宗洛阳玫瑰糕的半点风采? 
      楚灵很是难过,直嚷着要将“楚氏玫瑰糕”倒掉,鹰刀却感念楚灵的一片好意,一块一块地将所有“楚氏玫瑰糕”一扫而光…… 
      刹那间,往事如潮水一般纷至沓来。仔细想来,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竟似乎以那段时间最为安平喜乐、最为轻松自在…… 
      只可惜,一些看似很平常普通的事总是要在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珍贵,而当你意识到这一点时,却发觉那种珍贵再怎么找也是找不回来的。 
      自己和楚灵的感情便是如此,似乎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可失去之后蓦然回首,才发觉越是平淡的竟越是永恒,越是难以忘却…… 
      灵儿啊灵儿,我还能见到你吗?我还能吃到你特制的“楚氏玫瑰糕”吗? 
      藤原伊织甚是乖巧,她发觉鹰刀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不由担心地问道:“鹰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你的内伤发作了?要不要坐下来歇歇?” 
      鹰刀勉强笑了笑道:“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不开心的事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藤原伊织温柔一笑道:“你说去便去,我总是跟着你。” 
      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一个月牙,眼眸内朦朦胧胧仿佛有一层雾,即便是鹰刀这种见惯美女的人也不禁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而魏庭谈更是神魂颠倒,大叹可惜──早知这冷冰冰的美人有如此动人的一面,当日便不该有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而应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也远胜如今看得动不得的局面。 

      藤原伊织的浅浅一笑使得鹰刀心情大为好转。鹰刀哈哈一笑,将心中酸楚事掩埋起来,豪放道:“那么,我们就兵发洛阳去品尝玫瑰糕吧!” 
      说着,拉了藤原伊织的小手当先向山下走去。 
      魏庭谈如梦初醒,忙追上去问道:“鹰老弟,莫非《割鹿玄典》所藏之处在洛阳城?” 
      鹰刀一瞥魏庭谈,笑眯眯道:“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魏庭谈奇道:“既然经书不在洛阳,我们为何要去洛阳?” 
      鹰刀冷哼一声,拉了藤原伊织继续走路。过了许久才抛来一句几乎让魏庭谈气晕过去的话:“因为我想吃玫瑰糕!过洛阳而不吃玫瑰糕,岂非跟入宝山而空手回一样?我好不容易来洛阳一趟,总要吃个饱,回去才划算吧!” 

      如果这一句魏庭谈勉强还能忍受,那下一句魏庭谈非抓狂不可。 
      “对了,柳渊掳我来的时候,我身上没有带银子,从现在起,一路上的所有开销都由你付帐啊!” 
      如果这一句魏庭谈还是可以忍耐下来,那鹰刀接下来对藤原伊织所说的话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小月,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有什么想吃的,都对我说,我一定满足你。总之,这一次就当我们是出门散心,想去哪里就去、想吃什么就吃,反正不用我们自己掏钱!” 

      望着鹰刀和藤原伊织手携手悠然自得的背影,魏庭谈愤怒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妈妈的,这究竟是什么世界?到底鹰刀是自己的人质,还是自己是鹰刀的人质?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割鹿玄典》一到手,一定手刃鹰刀,将鹰刀削肉凌迟、拆皮煎骨,以报今夜受辱之仇。 
      然而,他却不知道,当小蝶儿离开他之后,整个游戏的主动权便已完全掌握在鹰刀手中了。 
      如果杨四也在此地,他一定会知道鹰刀不动声色地将小蝶儿逐离魏庭谈决不是为了单纯地戏弄魏庭谈一番,而是必有深意。 
      因为鹰刀此人平日里虽然总是会做出一些很无聊的事,但一到重要的生死关头,他从来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 
      究竟鹰刀有何诡计?即便是智如深海的杨四在此刻想来也是猜不出来的。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天赋情鼎

第七章 天赋情鼎


      襄阳城东,天水茶楼。 
      蒙彩衣独坐于天水茶楼二层的一间雅室之内。暖洋洋的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使人倍感慵懒,似乎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她玉手轻舒,手执一只青瓷官窑慢慢啜饮着杯中的绿茶,眼神流连着窗外东大街上熙来攘往的蜂拥人群。似乎看得极其专注入神,实则任它窗外风花雪月,却一点也没有进入她的心内。 

      自从专门负责情报的顾善将龙泽秀行当街行刺鹰刀,随后鹰刀便离奇失踪的消息报告给她以后,她的心绪就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中。 
      虽然内心极度不愿承认,可事实上,她确实清楚地明白到自己是真的在担心鹰刀的安危。 
      莫非……莫非自己真的已经爱上那个臭小子了? 
      蓦地,一股没来由的羞涩和淡淡的甜意涌上心田,脸颊如烧着了一般热得发烫。 
      可在这股羞涩和甜蜜之后,接踵而至的却是恐惧和悲哀。最近每次想到鹰刀的时候,体内内息总是奔涌如潮失去控制,犹如脱缰野马一般,需要费极大的心力才能将它重新引入正途,似乎正是师尊所说的“散功”先兆。 

      记得师尊当年授业之前便一直警告过,习练“媚术”之人须得断情绝欲,否则必遭体内情火反噬,轻则散功,重则送命……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永远没有了回头的机会。 

      自己是一个没有资格谈爱的人呵!可是,要忘记一个人,为什么竟是如此之难?鹰刀啊鹰刀,你这小冤家真真是我的命里魔星…… 
      对于龙泽秀行擅作主张当街行刺鹰刀一事,蒙彩衣既感恚怒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说到底,龙泽秀行也是为了自己着想,最重要的是,龙泽秀行名义上虽然是奉师尊之命前来协助自己行事,可实际上,师尊难道就没有让他来监视自己的意图吗? 
      自己究竟是纯正的中原人士,血脉中流淌着的依旧是中原人的鲜血,师尊此举也不无谨慎之意啊! 
      只是自己这般尽心竭力地为师尊办事,师尊依然对自己不完全信任,真是想想也觉得心灰意懒、无趣之极。 
      “砰砰”几声敲门声传入耳中。蒙彩衣收回流连窗外的目光,将手中的青瓷官窑放回桌面,轻声道:“是拓拔妹妹吗?请进来吧!” 
      雅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两条人影闪身而入。但见当先一人身姿婀娜、笑颜如花,正是“纵意山城”的拓拔舞。 
      在拓拔舞的身后,是一位长发披肩的中年大汉,他的身材也不如何壮硕,藏青色的轻麾随意地披在身后,也不显得如何威武,面容更是平静如水,唇边甚至带着一抹恬淡的笑容,一如邻家平易近人的大叔,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但正是这位看起来似乎全无威胁力的中年大汉,让蒙彩衣的眼瞳一阵收缩。因为她还看见了一样东西──血红色的镔铁枪头。 
      当今之世,以丈二红枪为随身兵器的不知凡几,可枪头为红色的丈二红枪却只有一人拥有,那人便是有“枪霸”之称的拓拔展翼。 
      然而,这枝曾伴随拓拔展翼半生的红枪却在九年前易主,由拓拔展翼亲手传于他手下的头号猛将“刺虎”卞停。 
      一则因为他与卞停情同手足,卞停的一身武功全由他亲授,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二则卞停功高盖世,纵意山城的大半基业可说是由卞停一手挣来的,除了这枝代表身份象征的红枪,他再无其他事物可以赏赐。 

      拓拔展翼武功固然极高,然组织、军事方面的才能却远远不如卞停,故而世人常有“展翼折翅,纵意犹存;刺虎若亡,山城流散”之语,意即拓拔展翼若是死了,纵意山城仍然可以支援下去,但“刺虎”卞停若是死了,纵意山城非要分崩离析不可。 

      这句话虽然说的有些过了,却由此可见卞停对纵意山城的重要性。 
      “原来是‘刺虎’驾临,奴家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蒙彩衣从座位上起立以示尊敬之意。 
      卞停却只微微一笑,道:“卞某乃少主麾下一将尔,何敢让蒙姑娘远迎?” 
      “少主?”蒙彩衣一怔,随即醒悟,对拓拔舞笑道:“拓拔妹妹要接掌山城吗?那姐姐可要向你道喜啦!” 
      拓拔舞心中微泛苦涩之意,口中却道:“多谢姐姐。只是小妹年少无知,诸事不明,还要向姐姐多多学习,望姐姐能不吝赐教。” 
      蒙彩衣微微一笑,拉了拓拔舞的手坐下,道:“妹妹说笑了。彩衣才疏学浅,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说着,她微瞥卞停一眼,接着道:“只要有‘刺虎’卞大将在,妹妹当可高枕无忧了。” 

      蒙彩衣巧妙地奉承了卞停一句,卞停却神色不变,只当没有听见,脚步轻移,垂手站立于拓拔舞的身后,屹然不动。 
      蒙彩衣奇道:“卞大将不坐下喝杯热茶吗?” 
      卞停淡然道:“少主驾前,卞停焉敢就坐?我站着伺候便可以了。” 
      蒙彩衣暗暗心惊。卞停这一手高明之极,他本身是一名叱吒风云的虎将,以他声名之隆,便是见了武林中任何一派掌门也可平辈论交,无须侍立一旁。 
      如今他如此做作,无非是借压低自己来抬高拓拔舞的身份地位……好一个“刺虎”!拓拔展翼有这样忠心耿耿的兄弟、纵意山城有这样的虎将,也难怪能在短短十几年间便迅速崛起,跻身于“八阀”之一。 

      自己若想兼并纵意山城,第一个要除去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刺虎”。 
      蒙彩衣淡淡一笑,伸手替拓拔舞斟了一杯茶,道:“这次妹妹驾临襄阳,不知有何事见教?” 
      拓拔舞纤纤玉指在瓷杯口上转圈,似乎在沉吟该如何启口。过了一会儿方道:“姐姐可还记得你我在岳阳府衙内是如何约定的吗?” 
      蒙彩衣眨了眨眼睛,先发制人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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