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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江姐的房门前,海浪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敲响了房门。
过了一小会儿,海浪感到在房门的窥视镜里,有一双眼睛在望向自己,随后,房门打开了。
江姐穿着睡衣睡袍,头发上包着浴布,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眯眯的望着海浪,轻笑道:“你怎么来了,还一个人?”
江姐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那是一种飘然的幽香,在灯光的映照下,江姐一张素面,长眉微挑,凤眼含情,都让海浪心跳加快,掌心出汗,口干舌燥。
海浪不敢面对江姐的眼光,一低头,却又恰好看到了江姐的胸部,江姐的睡衣没有掩好,露出里面一片白玉般的肌肤,因为她的双臂环抱着,所以形成了胸前深深的一道沟壑,更是诱惑。
海浪连忙又抬起头来,镇静了一下情绪,脸色有点发红,说:“我是来取点钱的。”
海浪的脸红,一半是因为面对江姐的性感而心跳加快的原因,一半是因为他对江姐说谎而羞愧,但是江姐却都当成了是前者,以为海浪是被自己的魅力迷惑了才脸红心跳的,她暗中笑了笑。
江姐笑眯眯的望着海浪,声音和眼神中,微含挑逗的意味,说:“噢,来取钱的,我还以为你夜里来找我,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哪。”
海浪在江姐灼灼的眼光下,只好投降,苦笑道:“大姐,你凶悍起来像头母老虎,我就是有想法,也不敢有行动呀!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江姐蹼哧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晶晶闪亮的望着海浪,笑道:“我要是老实实的不反抗哪,你敢不敢行动?”
这话中的意思,海浪不能说不懂,但又不敢面对,他现在只想一心一意对金花好,不愿再惹别的情感纠缠,只好逃避江姐的这份感情了,再说,江姐不是海浪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是温柔中有点活泼的女孩子,像金花,像,像薛婷。
海浪只好转开话题,说:“别闹,楼下还有樊二等着哪,我要再过五分钟不下去,他就要拿枪冲上来,把我当成**犯抓起来了,他可是警察哥哥呀!”
江姐一笑,说:“让他来吧,我是自愿的,你就不算是**,大不了告咱们两人一个通奸罪。”
在温柔恬静的灯光下,在这样美好的春天的晚上,面对着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又对你心有所属,谈话的话题又是这样的暧昧和诱惑,你能没反应吗?
海浪就有反应了,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有了反应,他的心里是酥酥的甜,微微的麻,轻轻的酸,他的生理上的反应,却是硬硬的那种,要再这样下去,他真不能保证还能控制自己多久。自从和刘小芳做过一晚,和苏纤云做过一晚,他到现在有两三个月了,可还没有沾过女人哪,他虽然和金花在谈恋爱,却一直没有碰金花,他想找个适合的机会和地点,好好和金花享受两人世界。对于一个三个月没有沾过女色的男人来说,江姐实在是个不能抵抗的诱惑,不是海浪意志坚强,而是他不想和自己的合伙人搞东搞西,这样下去,就会公私不分,把龙凤会变成了夫妻会了。
海浪说:“快去取钱,樊二真会等急了。”
江姐笑了笑,潇洒的一转身,闪开门口,让海浪进来。就在她一转身的同时,她的笑容虽然依然灿烂,她的眼神却很快的掠过一丝失落和黯然,仿佛在为海浪的不解风情而失落,她自己也知道海浪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不愿接受她。
江姐关上房门之后,说:“要不要喝水。”
“不用。”海浪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江姐房间的装饰。
江姐笑笑:“不用乱看了,我这房里,没有藏男人。”
海浪笑道:“我是看你的房间装饰的不错,谁找男人了?你找男人,关我何事哪,再说了,我就不信还有男人敢要你?”
江姐笑着瞟了海浪一眼:“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稀罕着哪……”
一边说,一边走向里间卧室。从保险柜里取出五叠钞票,说:“钱都在银行里放着,家里只有十万块,给你五万,留五万,怎么样?”
……
第七十四章 一夜赌局
海浪接过钱来,说:“可以。”转头四下看了看,嘴里说:“我要找个东西装上钱。”
海浪说着,眼睛四下转动,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包,扁扁的,里面好像没东西,就走了过去,伸手去抓。
江姐刚要开口阻止,忽然又停了下来,她身子倚上沙发上,双臂环抱,似笑非笑的望着海浪去抓粉红色小包,脸颊悄悄的飞上两朵红云。
海浪伸手提到了粉红色小包,在手中轻轻一掂,感到里面好像还装着东西,但份量很轻,就把手伸进小包,向外一掏,掏出来,就着灯光一看,一张脸马上红了起来,比江姐还羞愧,连忙又把掏出来的东西,放出粉红色小包里。
原来,粉红色小包里包着的,竟然是江姐刚刚买来还没开封的女性专业品,一付黑色蕾丝透明胸罩,这可是女性的秘密。
海浪一看到自己掏出来的是这个,马上脸红了,羞愧的低下头去,心中却暗暗“嘿”了一声,心说:“尺码不小呀!”
江姐看着脸红的像猴屁股的海浪,笑道:“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她这意思,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喜欢这个,就送给你这个,要是喜欢用这个来包裹的那个,就送给你那个。
海浪嘿嘿干笑了一下,说:“我要这个没用,我是男人。”
江姐风情万种的一笑:“可以送给女朋友呀,听小南和小飞说,你女朋友是朵校花,长的不错的。”
海浪搔了搔头,说:“她的,好像用不到这么大号码的……”
江姐哈哈大笑,说:“坏东西,你是不是看到过哪?”
海浪一边继续寻找袋子来装钱,一边说:“没看到实际的,隔着衣服也可以看出来,不用这大号的,她的胸怀,比不上江姐你的伟大!”
江姐跳过来,轻轻的踢了海浪一脚,笑骂道:“敢和姐姐开玩笑,找死呀!”
海浪轻轻避开,笑道:“不闹了,我要走了,帮我找个袋子吧。”
江姐把那个粉红色的小包拿过来,从里面取出那个,把小包扔给海浪,说:“给你,还是用这个吧。”
海浪伸手接住,张开小包的口,把钱放进去,小包的口一张开,一种女性香水味道飘浮出来。海浪心说:“据说,赌博的时侯,如果沾到女孩的内衣内裤,就会逢赌必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真是这样,看来今天晚上我可是输定了。”
海浪当然不敢说是去赌博,只好用江姐装内衣的小包来装钱。
江姐瞟了海浪一眼,说:“你要钱,我从来不问你干什么用,你也总是先对我说理由,今天到现在你一直没有为什么用钱,我还是不用,你拿走吧,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海浪心中惭愧,强笑道:“我说我今晚用这些钱,找小姐,你信不信?”
江姐笑了笑,说:“不信。好了,快走吧。”
海浪拿着小包走到门外,回头一望,见江姐正手扶门框望着他,见他望来,向他一笑,意态优美,却有一丝苦涩之意,海浪心头一颤,笑道:“我明天就会把钱送来。”
江姐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海浪快走。
海浪走出楼梯,来到外边,上了樊二的警车。
樊二正在抽烟,看到海浪上车,一边开动警车,一边笑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下来,是不是你和江姐在里面捣鼓上了?”
捣鼓,这两个字,是本地方言,是一个动词,意思大概就是胡闹,玩耍,现在被樊二用在这里,就是说做那事的意思,所以捣鼓这两个字,现在听来,不但声色俱佳,而且可以让人浮想连翩。
海浪一笑:“二哥别乱说,我和江姐只是朋友,没别的意思。”
樊二一边开车,一边笑:“你当她是朋友,她可不当你是朋友,连傻子都可以看出来,江姐喜欢你。兄弟,把她上了吧,”
海浪笑道:“我有女朋友了,不能朝三暮四。”
樊二说:“嗨,现在哪个男人没有个几个情人的?有女朋友就不找女人哪?现在这社会风气,你不找,别人找,不会给你留着的。江姐这个女孩,看她那股劲头,一定很会味道,我都有点冲动,你要不上,我可就上了,别怪我没让你先。”
海浪笑道:“行,你有本领你上吧。有两点,别下药,别用强,我不管,你要是下药用强的,我会告诉二嫂的,到时侯你也不要怪我没警告你。江姐是我朋友,你是我二哥,我不希望大家以后闹出事来。”
樊二也笑:“放心,我还不是吃霸王餐的人,不会来硬的。”
二人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这时,车子行驶进西关的一个小区里。
海浪扭头看了看,惊讶的说:“咦,你不是说要赌两把吗,怎么开到了你们派出所家属院来了?”
原来,在县城西关有一个派出所家属院,院子里住的都是派出所的人员。樊二和一些家本来就在县城的,并不住在这个院子里,但是一些离城远的派出所人员,就都住在这个院子里了。
樊二笑了:“我们也是普通人,当然也喜欢赌两把。”
海浪说:“噢,天,你们天天下去抓赌,原来自己赌的比谁都大,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樊二笑笑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当然,这是事实,但不许别人说,如果海浪不是开玩笑说的,肯定会被抓去毒打一顿再扣上个莫须有有罪名投入监狱里,这事多了,比这更黑暗的,更多更多,这些都还是轻的哪。
樊二把车辆停在一栋楼下,带着海浪向三楼走去,敲开了一家房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黑黑壮壮的汉子,笑着向海浪和樊二打招呼:“来了,进来吧,光等你们了。”
房间里还有两个三十左右的汉子,海浪都认识,有一个是县局里的副科长,另两个是樊二的同事,是城关镇派出所的干警。这三个人也都认识海浪,知道海浪年纪虽轻,却是黑道一霸,手底下有钱。
来了只肥羊呀,开刀吧!
三个汉子早就把麻将桌准备好了,海浪一来,马上开赌,樊二坐在海浪的后面,和海浪一伙的,看海浪打麻将,为海浪撑腰壮胆。另三个干警一个坐了一门。
玩的一二四的(一不是一块或者十块,而是一百),自摸加翻,别的花样也没有,就是这样一局下来,也有一千多块的进出。
海浪对麻将并不是精通,不过像这样的不加花样的“干别”“搁倒羸”,他还是会玩的,以前放假期间,和几个伙计没少玩过,手气加头脑,还算是多蠃少输。今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樊二的同事,大家只不过玩玩,虽然玩的较大,也只是为了刺激,并没有用坏心眼合伙搞海浪,他们也知道海浪不是好惹的,得罪了海浪,以后晚上出门都要小心的。
这三人的技术,也不咋样,都是靠运气,所以几转玩下来,大家有羸有输。
海浪输的多点,两个小时不到,输了一万多块了。海浪有个不错的好处,就是输再多,也是面不改色谈笑自若,即没有拍桌子骂娘,也没有垂头丧气,这一点还是让另三位同桌佩服的。
樊二和海浪是一伙的,看到海浪手气不顺,就要替海浪打两圈,海浪不让,非坚持自己打,他正玩的上瘾,怎么会让座哪。大家都知道,赌之一道,只要一玩,非迷不可,输了就想捞本,胜了就想趁胜追机多羸点。海浪也是凡人,当然也有这个毛病,他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其实脑子有点乱了,没有了平时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判断力了。
这一战,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直战到天色微微发亮。
海浪一共输了三万多,另一个输了一万多,另两人每人蠃了二万多。海浪输了倒是没有什么,依然笑嘻嘻的,就是感到一夜没睡,又过度兴奋,脑子有点疼。另一个羸钱的同志可没有海浪这样好的修养,一直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牌不好,两个蠃钱的正高兴着哪,只当听不到。
樊二整个晚上只在海浪上厕所的时侯替他打了两把,其它时间就是干坐着也看的津津有味,兴味盎然,不过熬了一夜,也实在是累了。
樊二看了看窗外的露出鱼肚色的灰暗天空,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呵欠,说:“玩完这局,散了吧,明天继续。”
两个蠃钱的呵呵笑着,表示无所谓,另一个输钱的还不愿散场,海浪笑道:“老哥,我比你输的多,咱们今天晚上,再来翻本。”
那个输钱的一想也对,自己虽然输的不少,但海浪比自己输的多一倍,所以就心理平衡了,也同意散场。
海浪掏出钱来,推桌而起,笑道:“几位哥哥,今天晚上,不见不散。”
大家都笑着站起来,各自回家。
……
第七十五章 赌门高手
海浪回到家之后,倒头就睡,在做梦的时侯,满脑子都听到麻将的哗哗响,各式各样的麻将牌出现在梦中。
海浪是被海南推醒过,他迷糊的翻了个身子,低声说:“别闹,困的很。”
海南笑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现在都十二点了,你还没睡够吗?”
海浪说:“昨晚和樊二打牌去了,玩到天亮才回来的。”
“输了?蠃了?”海南一听到打牌也很兴奋,连忙把又要睡去的海浪推醒。
“输了,输了两万多哪。”海浪说完,感到不对劲,马上又说:“不要对别人说,尤其是大管家江姐,更不能让她知道。”
海南说:“你玩的不少呀,一晚上输掉两万多,大伯知道,不揍你才怪。”
海浪被海南一闹,也睡不着了,把枕头垫高,和海南聊天,说:“手气不好,今天晚上我要去翻本,把输掉的钱再羸回来。”
海南说:“你和谁在一起玩的?”
海浪说:“和樊二的几个同事,都是派出所的。”
海南说:“靠,那帮牲口,最不是东西了。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哥们的哥哥,就因为和派出所那帮人打牌,输掉了十多万,那些人是派出所的,他又不敢赖帐,只好咬牙着把这窟窿堵上了,原来挺好的一个小公司也垮掉了,还把一辆面包车卖掉抵债,老婆天天和他闹离婚,日子就快过不下去了。”
海浪说:“愿赌服输,也不能怪人家派出所的哥们,人家这些哥们输了钱,也是向外掏的,并没有赖帐。”
海南笑了,说:“你知道这几个东西是怎么玩的吗?他们羸了钱,就高兴了,如果输了钱,马上开着车到下面的村子和乡镇去抓赌,只要抓到,扭到派出所,把身上的钱全掏出来,然后就是罚款,看对像来,如果只是普通村民,每人也就罚个三五千块,如果是干部和有钱人,可以多了,一万到十万,全是他们派出所说了算。他们自己刚刚赌完,马上就去抓别人,哈哈,输掉的三万五万,很快就回来了。罚款的钱,他们不会交公的,全是几个人分了。”
海浪笑道:“真够黑的!没办法,他们有这个权力,这是国家给他们的!”
海南说:“这是实事,我听到不少这样的事了。哥,你要小心点。”
海浪说:“我不怕他们,我输了给他们,他们输了,也不能欠我的,欠了我的,我让他们给我吐出来。”
海南说:“毕竟不能和他们玩硬的,他们有权。对了,我认识一个哥们,以前是个赌徒,高手中的高手,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叫杨柳。杨柳这小子今年才和咱们差不多年纪,据说六七岁就开始学赌博,小学没上完,就出去浪荡了,在社会上闯了几年,也小有名气。一年前有一次和一伙人在一个村子里赌的很大,杨柳蠃了很多钱,把一个黑老大惹急了,散场后,杨柳刚一出村子,就被黑老大带人堵上了,把他的手指头切下来一个,让他不能再玩牌。杨柳好说歹说,算是捡了条命回来,从此老实了,收手不干。但人要倒霉起来,喝凉水都碜牙,杨柳原来当赌徒的时侯,手下存了两个钱,因为手指被切了,所以不能再靠赌发财了,他的女朋友就把他的钱卷走了,一分没给他留下。这小子惨到极点了,现在在咱们县城,帮着一家台球室看场子,一个月七百块,搁以前,我估计这七百也就是够他一顿饭的,现在在一个月来挣,还要受老板的打骂。这家台室的老板也是我一哥们,我常到他那去玩,就和杨柳混熟了。杨柳看我对他还不错,就当我是个朋友,我也在老板面前替他说了些好话,老板才不对他苛刻了,他更感激我了。不如让杨柳教你两招,包你百战百胜。”
海浪也来了兴趣,一下子坐了起来,说:“真有这样的赌术高手吗?是不是出老千?”
海南说:“据杨柳说,十赌九诈,要想羸,不出千是不行的,高手的差别,就在于出千的差别,真正的高手出千,是没有人能看出来的,千到极处无老千,就像电影中的赌神那样的,你看着他没有出千,好像他也没有出千,但他的运气就是比别人的好,总是羸,这就是真正的千术。杨柳说,他自己也远远不够那样的级别,只能算是千门中的二流好手,高手是算不上的,但就是这样,在咱们小县城来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说,他这一年多虽然因为手指被跺,没有再赌,但也会默默的观察别人的赌博,还从来没有在县城发现一个比他高明的赌徒。”
海浪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请他过来,我表吃饭。”
海南笑道:“这个容易,我一个电话,他不敢不来。”
海浪说:“现在也到午饭时间了,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到江南阁酒店,我摆场。”
趁海南打电话的时侯,海浪洗好脸,收拾好。然后两人一块出门。
从海浪的家到江南阁,只要走几步路就到了。
江南阁在县城里,只能算是三流酒店,可以说是工薪消费,但饭堂的招牌菜鱼香肉丝,绝对是本城响当当的,所以客人不算少。
海浪订了个单间,服务员送上茶水,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