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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离听了这话,脸上的阴霾更加明显,他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却被屋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鬼离,你们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快点!”
“咦?怎么是王爷的声音?”阿康一脸疑惑的透过鬼离的身体看向房门。
“废话,这里是翊苑,王爷在不是很正常。王妃受伤了,我是请你来给王妃治伤的!”鬼离揉着自己的手腕,瞪了阿康一眼,冷冷的说道。
“啊?你是白痴吗?王妃受伤了,你不早说!笨蛋傻大个!”阿康说着,赏了鬼离一个大大的白眼球,风一样的跑进了屋里。
见阿康进了屋,鬼离在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又是自己的错?你给我机会让我说了吗?还笨蛋傻大个?
“让开,让开!”阿康一进屋,就大声的叫着,让翊王赶紧让开。
翊王听到阿康的叫声,自然是赶紧起身,给阿康腾出了一条道。
阿康来到夏雪的床边,伸手搭上她的脉。
片刻之后,他又看了看夏雪的伤口,扭过头,对着翊王说道,“王爷,王妃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劳累过度引起的暂时昏厥,我开些药,熬好后,让王妃服下,不出七日,保准王妃活蹦乱跳的站在您的面前。”
翊王点点头,“那快开吧!”说完,他的眼神又飘向了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不是他不会诊脉,只是他此刻的心里很乱,他自己诊出的结果和阿康诊出的结果一样,可他就是不放心,生怕夏雪有个什么闪失。
而阿康一听说王妃受伤了,一颗心也都在夏雪的身上,却忽略了翊王的异常,不过,就算他发现了翊王的异常,只怕也不会当回事的,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嘻嘻哈哈的,什么事都不当一回事。
四年前,阿康的母亲重病,花光了家中的所有积蓄。阿康为了给老母亲买药,不得已去街上偷,却刚好偷到翊王的身上,可他的逃跑功力实在是不怎么样,结果药没买到,还被翊王的手下给抓了回来。
但阿康没想到的是,翊王不但没有治自己的罪,反倒询问起了阿康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去偷,无奈之下,他只得如实相告。
翊王在得知了阿康的遭遇后,慷慨的掏出银两帮阿康买了药,得知阿康会医术,又将阿康留在了王府的药房里工作。
但翊王的慷慨并没有救回阿康母亲的命,一年之后,阿康的母亲还是因病去世了。
虽然阿康的母亲没能康复,但是却因为翊王一年来的照顾,过的舒心快乐,临死之时,她告知阿康,一定要报翊王的大恩。
从此之后,阿康就留在了王府里,一直为王府效力。
至于阿康的妹妹吗……这个说来话长!稍后再讲!
又过了一年之后,翊王受了重伤,阿康拼尽了全力,为翊王保住了命,可是却没能让翊王从昏迷中醒来!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再讲有愧于翊王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和对自己母亲的救命之恩。
这次王妃受了伤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也不轻,自己一定要医好王妃!阿康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开好了药方,阿康将药方交给王爷,说道,“王爷,这是药方,您让人赶紧去给王妃熬药吧!”阿康说着,扭头看着跟着刚才自己身后进屋的鬼离,挑了挑眉,看了眼药方,又看向鬼离,意味很明显,‘还不去熬药!’鬼离瞪了阿康一眼,从王爷的手中接过药方,转身出了房门,王府中还有一位大夫,不然这抓药的事自己还真的是不会。
阿康一定是故意的!鬼离的心里这么觉得,但是给王妃熬药,自己是一定会亲力亲为的,以免有人再动手脚。
见鬼离去熬药了,阿康来到翊王跟前,说道,“王爷,您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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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可怜的王妃
见鬼离去熬药了,阿康拿着药和纱布,来到翊王跟前,说道,“王爷,您先出去吧,我要给王妃上药,包扎伤口了!”
“不行,你把药给本王,本王要给娘子上药!”翊王一把夺过了阿康手中的药和纱布,高声叫道,此刻知道夏雪没有生命危险的翊王,心情好了很多,又变回了自己痴傻时的模样。
阿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夏雪,又看了看翊王,实在不敢想象若是让翊王给王妃包扎伤口,他会包成什么样,于是就开口劝道,“可是王爷,您会给王妃包扎伤口吗?还是我来吧!”
“本王会,本王会给娘子包扎的,你走吧!”翊王说着,推着阿康,就将他推出了房门,翊王怎么可能让一个大男人去给自己的王妃包扎伤口呢,就是大夫也不行!
“哎……”阿康实在是不放心翊王给王妃包扎伤口,他的脚一出房门,立马就又转过身,想要在进屋,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翊王也同时将房门关上了。
看着马上要闭合的房门,阿康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哩个乖乖,幸亏我抽身抽的及时,否则我这娇俏的嫩鼻只怕就要被挤掉了!还好,还好,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阿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对着房内叫道,“王爷,阿康就在外面等着,等您给王妃包扎好了之后,让阿康看一下,阿康再离开!”
说完,阿康又看了一眼房门,心中默哀,可怜的王妃,受了伤,还有忍受王爷的摧残,但愿老天保佑吧!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放心,让王爷一个人照顾王妃。
说来也怪,王妃嫁进王府,连个陪嫁丫鬟都没有,对了,前几天王妃不是从家里带来了一个吗?阿康一拍自己的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对,就是她了!阿康想到这里,直接就朝着后院走去。
阿康低着头,刚走了几步,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我的头!”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呦!”
阿康和徐管家同时叫出了声。
“阿康,你这个臭小子,走路不看路!”徐管家这一下可是被阿康撞得实实在在的,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哎呀,徐管家!阿康不是故意的,您老没事吧?”阿康一看是徐管家,赶紧上前,去拉徐管家。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急去干什么?”徐管家在阿康的帮助下,费力的站了起来,生气的问道。
“是这样!王妃不是受伤了么!我想着王妃不是有个丫鬟在王府里吗,修养了这么多天了,她也应该好个差不多了,我想去叫她,让她来伺候王妃!”阿康一边帮徐管家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解释道。
“什么,王妃真的受伤了?她怎么样?没事吧?”徐管家一听阿康的话顿时就急了,一把抓住了阿康的胳膊,连声问道。
“哎呦,我的胳膊!徐管家,你抓疼我了!”阿康大叫一声,使劲的从徐管家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徐管家有些尴尬的看着阿康,满是皱纹的脸和浑浊的眼神中满是急切和担忧,眼眶微微的有些发红。
“王妃没事,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而已,徐管家不必担心!”阿康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那就好,那就好!”徐管家抬起手臂,用衣角轻轻地擦拭着眼角流出来的泪水,高兴的说道,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王爷好的人,可不能让她再出了事!
“那徐管家,我去找王妃的丫鬟了!”阿康见徐管家不再担忧了,就开口说道。
“你去吧,我去看看王爷和王妃!”徐管家说完,转过身朝着翊苑的方向而去。
“徐管家,王爷正在给王妃上药,包扎伤口,你可不要打扰他啊!”阿康对着徐管家离开的地方大声的叫着,“算了,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说完,阿康扭过头朝着后院下人住的地方快步走去。
翊苑。
翊王正在给夏雪包扎伤口,就听到了门口徐管家的声音,“王爷,王妃怎么样了?”
“徐叔,阿康说娘子没事了!”翊王打开门,眼神清澈的看着徐管家,很不相信的样子,担忧的说道。
“王爷,阿康既然说王妃没事了,那王妃一定就没事了,您放心好了。老奴先去给王妃准备点吃的,等王妃醒来就可以吃了!”徐管家宽慰道,然后就离开了翊苑。
翊王关上房门来到夏雪的床边,慢慢的坐下。
他看着夏雪苍白的小脸,心中一疼,剑眉微蹙,伸手摸上来夏雪的脸,在心里暗道,“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你曾说过,让我以身相许,结果你却成了我的王妃,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那日,皇帝下了圣旨到夏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夏家千金温婉贤淑,德才兼备,与翊王两情相悦,又深的朕的喜爱,特下旨赐婚于翊王皇甫翊,婚礼订于六月二十六,特赐黄金千两,夜明珠十颗,珠宝五箱,锦帛十匹,凤冠一顶,为翊王的聘礼,钦此!”
一道圣旨下到夏丞相府的同时,另一道圣旨则下到了翊王府。
圣旨虽然下了,可翊王却一直惴惴不安,若他和夏琳本就彼此钟情,两情相悦,皇帝的圣旨也可谓是成人之美。可是自打翊王受伤变傻以来,夏琳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若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翊王,翊王倒是有些怀疑了。
而这些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夏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不能来看翊王,但这种的可能性非常小,同在一座城市,若是夏琳出了什么事,翊王也不可能不知道。
第二,夏琳见翊王受伤变傻,移情别恋了,而这种明显的比第一种的可能性大,可翊王不甘心也不相信,他守护了三年的爱情会那么的不堪一击。
纠结了几日之后,翊王还是决定夜探丞相府,去见一见夏琳,若她还是和翊王喜欢她一样的喜欢着翊王,那他会既往不咎,并且将自己的一切如实的告诉她,让她放心的将身心交给自己,可若不然,他也不介意亲手毁了她。
入夜,他趁着月色悄悄地潜入了丞相府,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夏琳闺房所在的院落——琳园。
快两年了,翊王因为扮演着一个傻子的角色,一直没有再进过琳园,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熟悉,还是那样的清雅别致,就连这里的空气都是那样的清新,让人光是闻闻就觉得心旷神怡。
翊王看到夏琳的房间还亮着灯时,心中一阵雀跃,脚下的步伐不禁快了许多,朝着夏琳的闺房而去。
他走到房间门口,伸出手准备敲门时,里面说话的声音让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慢慢的来到窗边,伸出手指,在口中沾了沾,将窗户上的窗纸捅开了一个小窟窿,凝神静气,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看着里面的一切。
屋内只有夏琳和她的母亲夏刘氏二人,而她们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听墙角,毫无顾忌的谈论着前几天的圣旨。
“娘,皇上为什么好端端的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夏琳哀怨的声音传来,听得出来,夏琳的心里很不高兴,对这道圣旨更是不满。
这是他朝思暮想了两年的声音,以前每每听到这个声音都让他**蚀骨,可如今听到这个声音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前段时间,我就听你爹无意中说过,皇上有意将你指婚给翊王,所以这圣旨是早晚都要下的!”夏刘氏看着夏琳,宠溺的说道。
“可是娘,琳儿不想嫁给那个傻子!你和爹说说嘛,琳儿真的不想嫁给他!娘!”夏琳抱着夏刘氏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夏琳这句话不可谓不狠,听的翊王是火冒三丈,原来自己守护了三年的女子,居然守护了这样一个心口不一的女子,他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就在这时。
“琳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翊王的吗?这如今皇上的一道圣旨可是帮你完成了心愿,再说了,翊王可是等了你这么多年了。”夏刘氏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看着夏琳,貌似很疑惑的说道。
夏刘氏同样也问出了翊王心中的疑惑,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屋中人的回答。
“娘,您也说了,那是以前他正常的时候。本来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坐上太子的位子,那女儿我就是太子妃,将来还很有可能会是一国之母,所以女儿才百般的讨好他,让他爱上女儿。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这么轻易的就被打败,掉下悬崖。不过,他的命倒是真大,这样都没死,可若让女儿终身陪伴在一个傻子的身边,那还不如杀了女儿呢!”夏琳一边说着,一边委屈的看了夏刘氏一眼,见她的眼中满是心疼,就又继续说道,“娘,您想想,若是女儿真的嫁给了他,那我们夏家将会如何?可若女儿将来有幸做了太子妃,以女儿的手段,必定是荣宠不衰,那我们夏家将会屹立不倒。退一步说,您就真的忍心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毁在那个傻子的手里吗?娘——”夏琳拖着声音说着,使劲的挤出两滴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夏刘氏。
夏刘氏看着夏琳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夏琳有些惊讶,都这个时候了,娘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娘,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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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狠手辣的夏琳
“娘,您笑什么?”夏琳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夏刘氏,疑惑的问道。
夏刘氏止住浅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夏琳的头,宠溺的说道,“我的女儿将来是要做一国之母的,又岂是他个傻子能配的上的,傻丫头,为娘怎么会舍得让你嫁给那个傻子?你放心,娘已经安排好了!”
夏琳听了夏刘氏的话,眼中闪过激动的光芒,她看着夏刘氏,兴奋的问道,“娘,你真的已经安排好了!您快跟女儿我说说。”
夏琳说着,又朝夏刘氏的身边偎了偎,一脸的期待,等着夏刘氏的回答。
夏刘氏一脸的神秘,对着夏琳摆了摆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夏琳又将身体往夏刘氏的身边靠了靠。
“你忘了咱们家雪园里的那一位了?”说完,二人低头窃窃私语了片刻,夏刘氏又对夏琳交代道,“为了你的幸福,你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去招惹她,以免坏了大事,知道吗?”
夏琳眼中一抹狠戾浮现,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说道,“就让她得意几天吧,您放心,为了女儿自己,女儿也不会去招惹她的。不过,娘,您这倒是个极妙的主意,又解决婚事,又摆脱了一个累赘,真是一举两得啊!呵呵呵……”
二人在屋内的话,翊王站在窗外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他是咬牙切齿。若不是今日他夜探丞相府,只怕夏琳的丑恶嘴脸自己还没机会发现,更不会知道原来她接近自己是别有用心。
恨只恨自己有眼无珠,居然被这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而自己还一厢情愿的深陷其中。
他倒要看看,她们要耍什么把戏,又怎么将圣旨赐婚一事推脱掉,若是她真的嫁到了翊王府,自己一定会好好的‘招待’她,让她不虚此行!
就在翊王暗自盘算的时候,一个人影正朝着琳园走来,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丞相夏侯远。
夏侯远走进琳园,穿过长廊,就看到一个人影趴在窗边,他冷声高喝,“谁?”
夏侯远的叫声惊醒了翊王,他提起内力,快速的抽身,驾着轻功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在夏侯远出声的同时,几个黑色的人影同时从琳园的几个角落里跳了出来,直接就堵住了翊王的退路,他只得暂时又落到了琳园的院子里。
拉了拉围在自己的脸上的面巾,他双手环胸,站在院内,狭长的蓝眸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几个黑衣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眼中的笑意也更浓了,就凭这些人也想拦住自己,实在是不自量力。
既然你们这么想玩,那本王就陪你们玩玩!
“阁下是谁?为何要夜闯我丞相府?”夏侯远站在长廊上,冷冷的问道。
“在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拦不住在下!”翊王看着夏侯远,眼中满是戏谑,嘲笑道。
“拦不拦得住要试试才知道!”夏侯远气的火冒三丈,大声吼道,这个人实在是可恶,居然如此嘲笑自己,难道自己堂堂丞相府的暗卫还拿不下这样一个狂妄的小人。
就在这时。
“执拗!”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夏琳和夏刘氏二人从屋内出来了。
夏琳扶着夏刘氏来到夏侯远的身边,问道,“爹爹,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出来了?快进屋,这里危险!”夏侯远面无表情的说道,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院中的翊王,这个人一双蓝色的鹰眸犀利有神,可自己的印象中,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啊!那么他到底是谁,又来干什么?
“夏大小姐,要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在下可是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啊!”翊王站在院中,依旧双手抱胸,眼中满是笑意的看着夏琳,缓缓的说道,语气中满是暧昧。
夏琳听了翊王的话,恼羞不止,这个奇怪的男人实在是可恶,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好不好,可他居然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这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你这刺客休要胡言,本小姐又不认识你!”夏琳嘟起嘴,跺了一下脚,美眸瞪着院中的翊王,咬牙切齿的说道,此刻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就是自己口口声声说的不要嫁的傻子,翊王。
“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在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