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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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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偷情的理由
情感是一块蓄满了水分的云,在博大下自由着,一不小心它便会挥洒,或变成浪花,或变成甘露,有时也会变成酸雨……

  
  主人公与两位女人的偷情,反映了具有时代性的经济制度转型时期对一代人的婚姻、爱情、情感生活的影响和因影响而引起的观念、意识、行为的嬗变。不同程度地表现出社会某种群体对婚姻、爱情、情感生活及空间的自由向往,以及他们不能对感情生活的主宰而表现出的消沉与压抑,对婚姻、爱情、情感生活的思索与评判。

  
  同时,当爱情进入到世俗的婚姻里,互相厌倦是一种逃脱不掉的宿命。在由一个封闭的经济制度向一个开放繁荣的经济制度过渡背景下,婚姻、爱情、情感显得是那样地脆弱,像冰凌,须要保持一种恒温和静的维护;又像温室里的植物突然遇到了寒流与酷热,一不小心就会枯萎。人们如何去呵护,去培育,如何去改变自身的同时去改变些什么,已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社会问题。同时告诫人们,每个家庭都潜在或存在着爱情病毒侵袭的危机,情感外溢或正欲外溢,婚姻中的他或她都是暗相操作的,一旦发现,已是“晚期”;同时小说人物的感情行为也提醒人们,缺乏激情,缺乏关爱,缺乏理解,缺乏适应,缺少不断地提高婚姻生活质量和品味,情感外溢是不依你(他、她),不依社会道德的、法律的意志而转移的。现实自身证明,不依意志为转移的回避是消极的。

  
  这篇看似零乱而没有主题的日记体小说,只是代表随经济制度过渡过来的一代人对自身的婚姻、爱情、情感生活的一些思索,作者也不能给人们的爱情、婚姻、情感生活指出一条什么出路,只能给人们一种暗示:

  
  失望不等于绝望,尽管有背叛,我们还要相爱,爱——比恨好!爱是人类生存的永恒而不变的主题。

  
  在这里我有必要把培根的《论爱情》的片段抄录给读我这篇日记的读者,以更好的理解爱情这个“怪物”:

  
  “舞台上的爱情比生活中的爱情要美好得多。因为在舞台上,爱情只是喜剧和悲剧的素材。而在人生中,爱情却是常常招来不幸。它有时像位诱惑人的魔女,有时又像那位复仇的女神。

  
  你可又看到,一切真正伟大的人物(无论是古人、今人,只要是其英名永铭于人类记忆中的),没有一个是因为爱情而发狂的人:因为伟大的事业抑制了这种软弱的感情。只有罗马的安东尼和克劳底亚是例外。前者本性就是好色荒淫,然而后者却是严肃多谋的人。所以爱情不仅会占领开旷坦阔的胸怀,有时也能闯入森严壁垒的心灵——假如守御不严的话。

  
  埃皮克拉斯曾说过一句笨话:“人生不过是一座大舞台”。似乎本应努力追求高尚事业的人类,却只应象玩偶奴隶般地逢场作戏似的。虽然爱情的奴隶并不同于那般只顾吃喝的禽兽,但毕竟也只是眼目色相的奴隶——而上帝赐人以眼睛本来是有高尚的用途的。

  
  过度的追求爱情,必然会降低人本身的价值。例如,只有在爱情中,才永远需要那种浮夸谄媚的词令。而在其它场合,同样的词令只能招人耻笑。古人有一句名言:“最伟大的奉承,人总是留给自己的。”——只有对情人的奉承要算例外。因为甚至最骄傲的人,也甘愿在情人面前自轻自贱。所以古人说得好:“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聪明。”情人的这种弱点不仅在外人的眼中是明显的,就是在被追求者的眼中也会很明显——除非她(他)也在追求他(她)。所以爱情的代价就是如此,不能得到回爱,就会得到一种深藏于心的轻蔑,这是一条永真的定律。

  
  由此可见,人们应十分警惕这种感情。因为它不但会使人丧失其它,而且可以使人丧失自己本身,至于其它方面的损失。古诗人早已告诉我们,那追求海伦的人,是放弃了财富和智慧的。

  
  当人心最软弱的时候,爱情最容易入侵,那就是当人得意春风、忘乎所以和处境贫困孤独凄零的时候,虽然后者未必能得到爱情。人在这样的时候最急于跳入爱情的火焰之中。由此可见,“爱情”实在是“愚蠢”的儿子。但有一些人即使心中有了爱,仍能约束它,使它不妨重大的事业。因为爱情一旦干扰情绪,就会阻碍人坚定地奔向既定的目标。

  
  我不懂是什么缘故,使许多军人更容易陷入爱情,也许这正像他们嗜爱饮酒一样,是因为危险的生活更需要欢乐的补偿。

  
  人心中可能普遍具有一种博爱的倾向,若不集中于某个专一的对象身上,就必然会施之于更广泛的大众,使他成为仁爱之人。

  
  夫妻的爱,使人繁衍。朋友的爱,给人以帮助。但那种荒淫纵欲的爱,只会使人堕落毁灭的。”

  
  日记对男女感情的描写及提倡的基调,体现了东方民族特有的含蓄、温情、细腻和浪漫。

  
  (故事与作者生活中的任何女人无关,任何人不可“对号入座”或给我们“对号入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2章 偷情
第2章 偷情

  
  1997年10月2日

  休假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寂寞的。人的生活空间太小了,如果上帝给我一双翅膀使用一天,那么我用这伟大的恩赐飞向无限高的天空,俯瞰三维空间的一切……一天后便作为一个自由落体,那怕只剩下灵魂……

  但思维的空间是无限的,什么也可以想。思考*与《资本论》,思考《百年孤独》中的生存方式,想朋友……女人……

  我顺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因用纸包了封面,看不见书脊上的书名,原来是此书!是《红楼梦注释》,久违了,很陌生了,十几年没翻阅了。顺手翻了几页,正巧反到了《枉凝眉》的诗,便出声地读了一遍,又看了几首,心绪却静不下来。书放回原处,点上一支烟,无意中思想了这么段文字,便取出笔,记在了信手取来的一本书的封后内页上:

  ……人类两性间区别于动物类两性间的命题是的什么?是情感!性,作为两性间的吸引、依存、共生、慰藉……对在原始状态下的人类来说是本质的一种表现方式。人类文明的今天,人类两性之间的倾慕、结缘、相依、爱情,性的原始的这种基础作用显得那样的脆弱乏力。特别是婚姻作为人类文明方式表现两性结合以来,性在维系两性情感中已失去了它的基础作用而成为附庸。尤其那些在毫无情感基础的异性躯体上释放以美感而引起的*和纯*的男性,也只能说明人类在文明进化中本能的扬弃后所残存的愚昧和野性。

  10月4日

  今晚我值班,也是我永远不能从记忆中淡去的一夜,因为今晚发生的,我认为是我感情生命里的一次奇迹。

  马克。柯克在他的《爱的意志》这本书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初恋没有早晚……初恋使任何伟大的人物都措手不及”。我们不是伟人,但我们可以说初恋开始了——

  今晚我和几个同事在一家小酒馆里饮酒。因我值夜班,便提前来到了厂部办公室。拉开灯,办公室里一切静得出奇。秋末冬初,天气有些冷了,我打开了电暖气。但我是不冷的,环境的静与冷与我的心身正成反差,酒使我的胸内发热,使我有些烦躁不安。我心不在焉地拿出一本《当代青年》来。因为“感情驿站”栏目中有几篇文章吸引着我想看,但却静不下心来,眼扫着纸页,文字却怎么也进不了脑子里。大脑在酒精地刺激下什么也不想,不愿任何东西通过眼这感官传递进大脑里,好像大脑是一个吃餍了的胃;此时又什么都想想,大脑好像一个饥饿了的婴儿急切地探寻母体和母体上那最易满足的乳房……突然一个念头:到厂职工医院去拿点药。什么药?这几天有点上火,就买盒我最喜欢用得“大青叶合剂”吧。我便走下办公楼向西楼区走去。百米远的距离,那里像有块什么样的磁石。职工医院在西大楼低层的西部,今晚肯定有值班的,说不定能碰到在那里工作的我们一块下乡插队的战友,聊点什么。

  整个厂区大院很静,办公区离生产区较远,这几年企业不景气,整个工厂失去了往日的狂躁,只有阵阵轻风与杨树的秋叶欢舞着,给人一种暮秋的萧瑟感。职工医院所有的房间都亮着。我径直推门走进大夫值班室,见我下乡插队的战友夏瑜和一位男大夫对坐着正谈些什么。看到夏瑜我心里一愣,是想见她吗?夏瑜看见了我后立即站了起来,表情很含蓄地问:

  “厂办你值班?”

  我回答了她,用同样的句式问了她后,我略有些不自然,因为不很需要用药,实在有点病翁之意不在药,我只好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自我表白地说:

  “喔,这几天连续喝酒,有些上火,嘴里有些发苦发涩的感觉,请给我开一盒大青叶合剂用用吧。”

  “大青叶合剂?”大夫说。

  “对”。我回答。

  “噢,没有了。”大夫说。

  我没有准备下一句,说什么?我此时有些尴尬,正在我想搪塞些什么时,夏瑜说:

  “还有大青叶片,一样的效果,行吗?”

  我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夏瑜便拿着药单向药房走去,我跟着她走出了大夫值班室。夏瑜从药橱里取出药从窗口递给了我并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瞬间里我感觉到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眼神里透着一种似乎只有我才能感觉到的柔情,我不想再说些什么,本想说一声“谢谢”,但总没能从嘴里说出来。强折断眼神,欲转身退去,夏瑜从药房走了出来。我们几乎同步经过大夫值班室向职工医院门口走去。就在我推门的同时,我的背上得到了轻轻的一拳——

  这一拳——

  这轻轻的一拳是储藏了整整一个沉闷和严寒酷冬的春的能量而拉响的春雷;

  这轻轻的一拳,是冰封了七千多个日夜的情感的泉水开冰后的喷涌;

  这轻轻的一拳,是异性相互爱慕相互吸引而逐渐靠近时的闪光的触点:

  这轻轻的一拳像第一场裹着春雨的春潮,暖醒了在寒冷中蛰居了一冬而向往繁花似锦的春天,向往夏的火热生活的虫蛰的第一声啼唤……

  我从酒的酣热中清醒了过来,步履轻然地走回东楼区我所在的办公室。

  再回去?不能!她能来吗?不能……此刻,再想见她一面的欲念在燃烧着我。我点上一支烟,下意识地抓起了办公桌上那部惟一使我们沟通的内线电话。

  “喂,夏瑜吗?”她似乎是早已守在电话边上了。

  “是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急……我想到你可能要给我来电话的……”

  “真的?”我说。

  “嗯!”

  “夏瑜,今晚上我是无意中去拿药的,不知是股什么力量……又正巧碰上你了!”

  “我也没想到你在值夜班……”夏瑜说。

  “我们办公室是每人每星期轮值一个夜班,到9点半,这是老惯例了,我来当办公室主任仍坚持了这值班方式……我来厂两年了还没碰到你值过夜班呢。”

  “我们职工医院是轮一星期白班,轮一星期夜班,上夜班来得早,在医院里吃晚饭,一般不外出闲逛什么……”

  “我来这个厂两年多了也看到你几次,我看你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我也就没主动和你打过招呼……自从8月份那那次下乡同学聚会,咱们才算是开始说话了……那开晚上你——坐在我的对面,不时地互相看一眼……你还主动敬了我酒,你忘了……”

  “嘿——嘿嘿——说来也怪,我真木讷,在厂里见到你几次,我就没想到你调到这里来了,后来厂外的同学问我,我才恍然大悟样地,那位同学还笑我说:是你们厂子大点也罢吗,同学去了快两年了还不知道……嘿——”

  夏瑜的声音是那样地柔和绵软,语气中透出一种特质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气息……这一抓起电话不觉得半个小时过去了,要不是有人去取药的,她是还不放下话筒的。

  这次通话,我在寒喧中急不可待地试探问了她的家庭和婚姻等方面的些事情,她回答得很直爽。她的婚姻不幸福,夫妻生活不和睦,经常吵架,还闹过几次离婚……她一提起她的丈夫竟恨得要死……没办法,生活和婚姻竟是这样的无奈。我也和她讲了我的婚姻状况及感情等方面的些情况,似乎有些同病相怜——她的婚姻、感情方面的事不是我直问她的,是通过委婉地交谈而引出来的,直问是不好的,特别是第一次和女人交谈。

  今天晚上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总被一种突来的喜悦和幸福感萦绕着。晚上11点了,我下床,走下楼沿大街向厂走去。11点半是夏瑜下班的时间,如果她从这条路回家是否能碰上她?但又怕碰上厂里下夜班的人,我不得不在离厂区较远的地方站住了。11点半已经过了可就没见到夏瑜骑摩托车走过的身影,我徜徉着,最后便大胆地向厂区大楼外走去。这座楼后面邻街,职工医院后窗的灯全熄灭,我知道他们都已下班了。

  地级市的小城,深秋的夜色有一种脱胎换骨样地静。大街上,其实这不是一条主要街道,所以尤其地静。置身于这种环境,让人想到了星空上的天街,想到了禅意……多美,大自然只有在人都归宿了时才露出她妩媚的原型。但我无暇光顾和体验这些。

  灯熄了的职工医院所在的大楼像一块偌大的黑体面包,冷苦中仍透出一丝诱人的暖意。我想夏瑜可能从那一条路回家了,要不就是提前下班走了,她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孩子。林黛玉一样的气质和体质……她活得很累——尤其得不到她需要的爱。

  我在焦躁中思考着急急地又沮丧状地沿街向我的那个家走去。 。。

第3章 相识在20年前
第3章 相识在20年前

  
  10月5日

  今天我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就像注射了兴奋剂,我忽然间感到这个厂,这个办公室,办公室以外的一切,包括蓝天和草地……都好像美了许多,我感到到生命就像从今天才真正开始。当然我也在想夏瑜,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一切经过。但我又担心,和职工医院通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总机室的值班人员如果偷听了怎么办?人言可危,在一个对异性间感情问题相对保守的国家里,异性情感问题有时是一把软刀子,更何况我是一名享受副厂级待遇的干部,也算是这个圈里的“政治人士”。

  我把一位下属叫到我的办公室里问他内部电话是怎样插接的一事,他和我说,内线电话是自动接通的,只有外边打进来的总机才给接转,我稍有些放心。整整一天我一直控制不住这似乎是突如其来的兴奋情绪,思绪一不小心就会倒忆,倒忆的思路又强把我拉回20年前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夏瑜和另一位女孩子在我们知青组里年龄最小,只有17岁。我在知青组里当时年龄最大也只有19岁。说来也怪,我和这两个女孩子一见面就有一种心仪已久的感觉,我们之间相处的很融洽,我们共同度过了三年艰苦、友爱、互助的下乡插队生活,相互都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我爱好文学,当时是省报的通讯员,又会唱一些中外民歌,能讲一些中外小说故事,大家都很愿意接近我。只要青年人在一起,艰苦的生活会变得多彩和浪漫——我们一起劳动,一起办宣传队,一起排队到公社驻地开会,一起排队走向果园和山野……排队是我们那个年代集体生活的特征。那时知青队伍中的纪律很严,男女之间绝对不让谈情说爱。但组织上又一男一女的搭配式组成了知青小组,我们组24人男女各一半。其实这是一种让我们作长期扎根农村闹革命准备的政治意图,也正是这种政治意图诱发了青年人的青春萌动。青年们便开始了天真烂漫式地自我找对,有意识无意识地朦胧地相互寻找着自己暂时的对方。后来粉碎“四人帮”,再后来下乡大军开始大批大批地返城。我们也不例外,怎么来的又怎么走了,一时间像树倒猢猕散,人走茶凉,各奔东西,谁也顾不上考虑谁了。

  当年我们这个青年组里大部分是市直机关的干部子女,夏瑜也如此,她父亲是一个大局的局长,返城后她优越地被保送到了一所卫生学校学了几年,后安排到了这个部属军工企业从事卫生工作。

  回城后,青年组的人的确是各忙各的,后又都结婚成了家,大家都很少见面。我返城后分配到一家企业工作,后又考上了职大,脱产苦读了几年,毕业后调到一所机关从事秘书工作一干就是10年。机构改革,因年龄偏大不能再去机关,我便被重新分到了这个大型企业负责办公室工作。我想,我们这代人什么事都赶上了,我更具典型性:61年“大砍”,母亲工作的学校被撤,便随母亲从远方回到了老家这座城市,上学时逢*,毕业后又上山下乡,奋斗到机关工作又碰上机构改革,下一步不知还要碰上些什么来着。命运在社会面前总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下乡时,说真话,我偏爱着两个女孩子。一位是夏瑜。还有一位女孩叫流云(这个女孩子后边我们还有相遇),流云性格开朗、活泼、外向,我们接触得多些。那时晚上到村外看电影或外出活动,她愿跟我在一起。记得有那么几次外出看电影,她总是说累,看到半场我们就返回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沉默中表现出一种相互地爱慕,信步在乡间黑夜的小路上,她总会不自觉地偎依着我。她在我身边好像特别胆怯,风吹动了树冠发出的沙响,夜游小动物的窜动都使她把我抓得紧紧地,恐惧中她总是带有些娇滴地问这问那,她在我身边时,我总是尽量克服那种未成熟男孩仍有的幼稚,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特有的刚毅和胆量,以消除她对自然界的恐惧,似乎是让她知道,任何动物都与人在友善地存在着。那个年代虽然贫穷,但社会环境好,夜路上的遇人是没有什么可疑可怕的。那时候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单纯的,单纯到了不懂得拥抱和接吻是一种正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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