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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春晚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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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逃避道人的追杀,若是有造化的话,还可以成仙,若是修魔的话,这是个很好的增强法力的捷径,而且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食物的摆在它的眼前。那个叫佛瑾的女人不光长的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好吃诶。

    吃了她的话,那就可以增长好多法力,不吃她的话,也是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娶那个叫佛瑾的女人做媳妇,这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他担心,万一要是他们两个有了孩子,那孩子到底是随她做人呢?还是随他做妖?

    许是这几天奔波的太累,佛谨头才挨到枕头边,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能躺在温暖的被窝中熟睡对于现在的佛瑾也算是一种幸福。

    在这个安稳宁和的睡梦里,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佛瑾又依稀见到了那个与自小与她会面次数不多的母亲。同以往在佛瑾记忆中的母亲不同,她变得很慈蔼,眉目间看着佛瑾的眼神也和顺许多,乃至连佛瑾自己都能心平气和的去望着母亲。以往,即使在梦里,佛瑾也不能抵抗自己从心底对母亲所产生的厌恶,从小便是如此,甚至,她有时还会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杀了她,杀了母亲,绕因如此,佛瑾的脑海里总是不断的涌现出将匕首狠狠刺进母亲胸膛的这样凶残的幻想,因此,佛瑾从来不敢去接近母亲,深怕有一天她真的会将脑海里残忍的画面变作现实!

    小得安静的将自己蜷缩一个毛团,安睡在屋顶。它还记得自己是只幼猫的时候,喜欢依偎在猫妈妈怀里,只是它的兄弟姐妹很多,猫妈妈常常喂了这个孩子,忘了那个孩子,所以总是有幼猫挨饿。那个时候它还不叫小得,更不是现在的‘赵庆得’他还只是一只靠着猫妈妈喂食的小幼猫,自然和其他兄弟姐妹一样,饱一顿,饥一顿,而这样的童年让它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喜欢吃,只要有吃的,它一定要吃到撑为止,不撑不休。

    然而,即使这个坏习惯让它很没脸,它却依然没有更改的打算。作为一只猫,它很多时候都羡慕主人,不光羡慕主人是人,还羡慕了主人有一双疼爱自己的父母,能时时刻刻的被父母关心爱护。这也是小得想要做人的一大原因。

    这是它小得做人的第二天,它想,往后的路一定会很艰难,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做猫这么难,它都挺过来了,何况做人呢?

    然则,它还在庆幸的时候,却猛地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它感觉有一股很强的邪恶力量在往赵府逼近。这样的邪灵之气并非一般妖魔道人所能修到的。像它这样才刚刚成妖的小猫,灵气还很弱,若是那东西想吃了自己,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思及至此,小得立刻做出了一个再不能明智的决定,那就是——逃和躲,以这东西的速度,逃是来不及了,还是躲吧。可是赵家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呢?小得思索了半刻,也没想到一个好地方,最后还是决定就躺在屋顶,装作一只没有灵力的小猫好了,反正现在赵家还有一个灵力比它纯粹,看起来也比它好吃的人,而且那个佛瑾长那么大,它才这么小,一定是吃她会比较有滋味了。

    小得反复的将自己和佛瑾比了又比,还是觉得那东西来吃佛瑾的机会比较大,它应当还不能得到灵力那样足的东西窥探。所以现在,一动不如一静,省的让那东西也盯上自己,毕竟万一那东西吃完晚饭,想要再来点宵夜就不好了。虽然它做晚饭是不够格的,可做宵夜还是妥妥的。终归宵夜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所以有总比没有好。它相信,它的灵力这么弱,只要它不随便妄动法力,一定不会被察觉到的。

    那种安详宁和的感觉渐渐退去,佛瑾只感觉心中越发焦躁不安,全身的血液像要沸腾开来似的,身体的里的每个器官都像被火烧着一样难受,身子已经开始不听她的使唤,任凭她怎么想去挪动身子,还是像被人牢牢按住一样,动弹不得,头也痛的厉害。

    怎么会这样?恐惧、害怕从她心底蔓延开来,她怎么会这样?真是不敢相信!

    “啊”她忍不住的大声尖叫,奋力的想脱离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找回身体的控制权,身子里的每个毛细孔都帮她呐喊着,叫嚣着。

    一个猛地回身,她终于从黑暗中脱离出来。只是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好似锥心刺骨般疼痛难耐,她习惯性的摸向颈项上的白玉,却只摸到空空如也的肌肤。

    怎么会?她的脖子上玉佩怎么会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艰难的爬下床,每动一下,佛谨全身就疼痛难忍,正因如此,她握着被单的手更加的用力,却不想,人从床上摔落了下去,手里的被单也连同着她一起从床上掉了下去。

    然而,这一摔,让她的意识渐渐清楚起来,连同身上的麻痛感也从身上慢慢消失。就在她从地上爬起来时,借着月亮微薄的光线,她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扯去床单这层遮羞布,她居然看见一道道黄符将她的床铺的满满当当。

    是谁在害她?佛瑾的第一反应是赵庆得。可立马就被佛瑾给否定掉了,那个成为赵庆得的妖物,初初为人,肯定想不到这样的方法。再者这样的黄符是被注入了强大的灵力,所画之人必定是想要将她打得魂飞魄散。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能力做出这样的黄符,而且赵庆得最多是想吃了自己,而这个害她的人,却是想让她魂飞魄散,连本意都不相同。

    佛瑾的第二反应是赵福元,因为他毕竟是赵府的主子,这床上的黄符和她脖子上的古玉没有他的吩咐,是没有哪个下人敢这么做的。可想想赵福元也没这个可能,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有如此灵力,就算他用钱去收买高人,可这样不惜余力的将灵力注入黄符的人,肯定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赵福元却是与自己无仇无怨的。再说,赵福元又是怎么知道她脖子中的古玉,是她保命的玩意儿?她可是将这东西放在衣服里面的,赵福元又是怎么知道的?

    继而,佛瑾又怀疑起那个服侍自己的小丫鬟,但又否定了,那个丫鬟明显就是个普通人,再者她脱衣,穿衣时,都是叫她背过身的,她应当没这个可能。

    想不到,佛瑾干脆不想了,毕竟现在,对她而言,不是找出那个害自己的人,而是逃命。她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就往外跑。现在她要做的是,尽量不惊动任何人,悄悄的离开赵家。

    然则,就当佛瑾出了房门,还没有几步,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

    “没想到,你的本事蛮大的嘛!居然能从我的灵符中逃了出来。”从佛谨身后发出声音的不明妖物,似乎是二十多岁男子的感觉,一般人就算再怎么勤勤恳恳修炼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邪灵之气,更可怕的是隔着这么远,佛瑾竟然都能听到他在她背后咬牙切齿的声音,看起来这个妖物对她很是厌恶,然而他的下一句话,让佛瑾更为的摸不着头脑,“也是,能在我眼皮底下安然活下十九年的,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

    “你是谁?到底在说什么话?”佛瑾转过身去,她看见屋顶远远的站着一个人,身形高瘦,黑帽披风,因为距离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容貌,“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

    “得罪?“那人冷哼一句,“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生,出生了也不应该活下来?若不是你爹当年使了个障眼法,你早该死了!你从一出生就得罪我了!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他说的这些话,弄得佛瑾感觉莫名其妙,虽然佛瑾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却是知道,他是想她死,想她魂飞魄散的,“莫名其妙。”

    正在佛瑾踌躇该如何逃命时,那妖物却给她飞来一掌,她身子一侧,也没躲过那一掌,但幸运的是躲过了那致命的心口,整个掌力重重的落在她的肩头。

    她和这妖物之间的实力悬殊,佛瑾还是知道的,她甚至还没看清那妖物的动作,他的手掌就已击打在她肩头,如果不是她反应快些,恐怕早已死在妖物的掌下。她想,自己今日恐怕也是逃不过一死了。即使那一掌被击打的并不是心口,却也足足要了她半条命了,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渐渐的下沉,一个踉跄就倒下地去。

    眼瞧着那妖物就要来给她致命一击,即使她在怎么不甘心,今日也是逃不过的。

    就这么的,她又想起父亲跟她说的那句话,佛瑾,活着,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白日梦,你就非得这样赶尽杀绝吗?”闻声,是个男子,声音如雨落滴石,那样铿锵有力。

    “南家的人,我劝你不要管这件事。”白日梦的声音变得更加狠戾,“你觉得你能打的过我吗?”

    “我是打不赢你的。”南卫轻轻一笑,“可你觉得,如果我们两个打的两败俱伤,你说受利的会是哪些妖或魔,如今你在魔界的地位还不稳吧,不知有多少东西盯着你呢?现在,你的灵力已经损耗不少,还要跟我打吗?”

    “南卫?你这是在多管闲事!”白日梦狠狠的向南卫瞪了一眼。

    佛瑾已经近乎丧失了意识,她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视线也已经暗了下去,沉沉的睡去,从南卫出现的那一刻,佛瑾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过,虽然她现在看不清他的样子,虽然这个叫南卫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来就她,可是她还是从心底就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厌恶,甚至想杀了他。

    佛瑾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她对这样子似曾相识的自己感到恐惧,幼年时对母亲的那种厌恶和杀心又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像一个疯子的自己。到底她这个样子是为什么?

    “这不是在多管闲事!你知道的。”南卫瞧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佛瑾,沉沉道,“她可不是跟我毫不相干的人!”

    “好。南卫。”白日梦心知,南卫这个人说到做到,他们两个鹬蚌相争,对他没有好处,如果他跟南卫斗个两败俱伤,那魔界的那些个肯定会趁着他受伤,趁机将他吃掉,他可没这么笨,想杀这个丫头,以后再找机会好了,“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她一命,只是,以后,你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说完,变化做一阵风,离开了。

    一直在屋顶观战的小得,微微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结果却让它大失所望,这两个人居然说了这么几句话就不打了,让它好失望啊!它抖了抖猫身,伸了个懒腰,准备重回赵庆得的尸身。

    微风慢慢吹起他银白色的长袍,南卫快步走向佛瑾,轻轻将她从地上抱起,他掂量掂量了下佛瑾的体重,笑道,在“真轻啊,像小猫一样。”

    正巧路过的小得听见了南卫的话,轻蔑的朝南卫斜了个眼,心想:喵的,这家伙一定没有从来没没抱过猫。

    为了抗议南卫的这一说法,小得走过去时,还重重的喵了一声,以示作为喵,它实在不能同意南卫的说话,完全忘了,对于它来说,南卫实在也是个危险的存在。

    它意识到这危险的原因,还是因为南卫轻轻一掌就将一直躲在一旁桂花树下的赵福元给打死了,没有一丝丝犹豫,也没有一丝丝情绪的就将赵福元给打死了。它愕然的望向南卫,只见南卫轻轻朝他笑了一下,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南卫脸上的笑就瞬间消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对它笑过似得。小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人太可怕了,好在他似乎没准备对自己出手的意思。

    小得一路走过去,不敢再看南卫,猫脚不断的哆嗦着。回了赵庆得的身子,小得吃了好多宵夜才缓了过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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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南卫相救(二)
    翌日清晨,虫鸟轻鸣。

    佛瑾醒来时,天才蒙蒙亮,眼皮倦的都太不起来,屋子外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哭泣声,吵得她实在睡不着。昨晚的一切还浮现在她眼前,若不是一睁眼就看见那个叫南卫的男人,她恐怕还以为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而已。因为除了缺少睡眠的困意,她的身体没有一丝异样。

    “你醒了。”南卫慢慢将佛瑾从床上扶起来,“身子还好吗?”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虽然昨日她只模模糊糊看了南风的样子,却还是认了个大概,佛瑾笑笑说,“除了略有些倦意,其它的倒还好。”

    “嗯。”听她说完,南卫简单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虽然佛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受了那个叫白日梦的妖物一掌,身体却无大碍,甚至一点疼痛感都感受不到,但她明白这一切应该谢谢这个叫南风的人。

    “这还是赵家?”昨夜的事透着股古怪,现在赵家给她一种危险重重的感觉。

    “是。”南卫道,“昨晚你的伤,暂时也走不了。”

    “那伤是你帮我治好的?“佛瑾脸一红,忽然想起他们好像是在这间房里独处了一夜。

    “是。”

    “哦,还是谢谢啊。”佛瑾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对南卫的感激,僵硬的说了声谢谢,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笃笃笃笃笃笃……’正巧此刻,传来一阵阵紧促的敲门声。

    “余姑娘,余姑娘,醒了吗?余小姐?”门外的人焦急的喊着,听嗓音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

    “来了,来了。”听样子,佛瑾推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去开门,完全忘记了南卫还在房间的事情。

    果然,一开门,佛瑾就见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细眉瘦腰,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三人均是一身丧服,见佛瑾开门,便用手帕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带着些许哭腔,“余姑娘啊,我们家老爷去了,说来,你跟我们大少是从下就订了婚约的,也该是一家人,所以我也就来请你去送我们家老爷最后一程。”

    “怎么好好的人,就走了呢?”佛瑾不禁奇怪,这赵福元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身子骨又健朗,“怎么就没了呢?”

    “谁说不是呢!”少妇叹了口气道,“今日我去服侍老爷起床,谁知,凑近一瞧,老爷就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吓的我连忙吩咐丫鬟去请郎中过来,郎中过来一瞧,说人没得救了,说是恐怕人在半夜就去了,我问郎中,老爷突然的这样去了,究竟是个什么原因?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余姑娘还是跟我去送我们老爷最后一程吧。”

    “嗯,我这就跟你去。”说完,佛谨又想起南卫,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忽然一沉,她怎么忘了南卫也在这间房间的事实,这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得了?

    许是知晓佛瑾的想法,南卫走到佛瑾身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你放心吧,我用了隐身术,她们是看不见我的。”

    佛瑾听完,放了心。

    只是一边的少妇不明所以的望着佛瑾,“余姑娘,你转过身去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佛瑾道,“只是想看看床被有没有叠整齐而已。”

    “这个时候哪还能关心这些事啊!”少妇连忙拉着她,说。“走,快跟我一起去送老爷最后一程。”

    如果佛瑾猜的没错,这个少妇就应该是赵府二少爷的娘亲徐姨娘,昨日里她听那个丫小丫鬟说,赵庆得的亲身母亲前年去世了,现在赵府里就是这个徐姨娘在管事。

    这一路徐姨娘拉着佛瑾,一路走的都很急,有几次佛瑾都差些摔个跟头。幸而,南卫悄悄在她身后扶着她。

    徐姨娘将佛瑾拉进了赵福元的屋子。放眼一看,全屋大大小小的丫鬟仆人跪在地上,哭声震天。而赵庆得、赵禄得一大一小俱是站在赵福元床前,抹着眼泪,赵禄得更是泣不成声,至于赵庆得,佛瑾看的很清楚,这家伙明显是跟徐姨娘那样子,在假哭。

    期间,徐姨娘突然愣愣的盯着她胸口看,着实将佛瑾吓了一跳。

    “你这玉佩可真好看。”徐姨娘盯着佛瑾胸前的玉佩,不禁感叹道,“这么好的玉佩我真是第一次看到。”

    徐姨娘一说,佛瑾这才注意到,她的白玉古佩又回来了,佛瑾想来想去,除了南卫,恐怕不会有人会将这白玉找还给她,想到此点,佛瑾立即朝南卫感激的笑笑。她也在想,怎么突然间一觉醒来,她的心绪突然间就平和起来的?原来是因为白玉古佩又回到她身边了。

    这白玉古佩真是个好东西,不光是因为它的价值,更因为有它,一般来说妖魔鬼怪都伤害不了她,并且还会让她的浮躁的心绪平和起来。因此,自从半年前,父亲将这枚玉佩送与佛瑾,她便从没将她主动摘下来过。

    待佛瑾从重获白玉古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徐姨娘正拿着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

    见此,佛瑾忙道,“这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

    当佛瑾说完,徐姨娘却不再说话了,她觉得佛瑾是个奇怪的人,总是对着空气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她还是不理佛瑾为好。

    不久,赵福元那些个出嫁的女儿女婿也都陆续回来了,先是在跪在床前大哭了一场,待哭完了,又陆续质问徐姨娘,好好的人怎么说去就去了?

    被这么一问,徐姨娘也觉得委屈,又不是她害的老爷走的。于是便跟赵福元那些个女儿吵了起来,赵禄得一见母亲受欺负,也顾不得哭了,帮着徐姨娘跟那些个姐姐吵了起来,活生生的一出好戏。

    在这种情况下,佛瑾觉得异常的尴尬,她本就是个与赵家不相干的人,出于礼节这才来瞧瞧赵福元,送他最后一程的。她可没想到,丧礼还没开始呢,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只见,那五个姐姐已经和徐姨娘扭打在一起,一边的赵禄得忙护着徐姨娘,七个人此时俱是衣冠不整,脸上甚至还被抓上了几道血痕。终于,旁边的五个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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