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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和我上过几次床,我就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真是判若两人,让我回想起来居然还不敢相信。
韩丹吃着饭,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直到吃完饭,我拿纸巾给韩丹擦拭眼泪,拧一下韩丹的脸蛋。
我说:“傻姑娘,哭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看你病了,有人照顾你,难道你不幸福吗?”
韩丹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我也紧紧地抱住韩丹。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下来了。
我让韩丹躺下好好的睡,明天上午还要打吊针呢!
韩丹躺下,拉住我的手说:“赵弼!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没有说不,也没有说行。我和衣躺在韩丹的身边。
我说:“我后天就要走了。”
韩丹没说话。只是又哭开了。
我继续说:“如果有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韩丹!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赵弼想尽办法也要帮助你。”
韩丹的心理感到无比的温暖,这种温暖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甚至连乡下的父母都不曾这样的关怀过她。
只是过不了多久就打一次电话,说是没事,可是韩丹知道他们是想要一些钱。韩丹就给寄去几千块钱。
他们似乎从来不问韩丹为什么不结婚,为什么不找个男人,为什么经常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
他们不问,一次也没有。
他们只是知道要钱,钱比女儿的婚姻幸福还重要。
韩丹有时想到这些觉得很失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冰冷的。
特别是她和那些所谓的老板领导在床上*的时候,他们像对待畜生一样的在她的身体上寻找属于他们的刺激。
完事后总是皮笑肉不笑说一声:这骚娘们!还真的来劲。
她想哭,想痛快的哭。
她想起以前,想起过去的一切,要是李哲还活着,该多好。
可是李哲死了。
她在浴室用不冷不热的水,不断地冲洗着她的身体,凡事被男人撕咬和触碰过的地方,她都无数次的把沐浴露擦在身上,不断地揉搓,眼泪遮藏在飞流直下的雨珠的背后。
没有人可以看见她的忧伤,没有人愿意分享她内心的伤痛。
特别是那些留在身体上被吮吸后留下的一个个唇印,她用酒精不断的擦拭着,想让它们尽快的消失,她甚至用擦脸的胭脂涂抹这些唇印。
她怕,她害怕别人看到。
虽然她也知道她们的那些姐妹和同事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她们或许不会耻笑她。
她还是不想让她们看出她隐藏在这些伤疤背后更深的疼痛——心灵的创伤——它是用酒精和脂粉无法修复的,也是永远不会合好的。
她只会在以后的一次次的触碰下,从流泪到最后流血。
直到我的出现,我让她的流血的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
这种愈合需要的不是一两天就能全部的好起来。
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需要一生来愈合。
现在听到这个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在不久的一天就要离开,她的愈合的心灵伤痛一下再次膨胀,甚至是炸开了。
时间真的很快,她没有理由不得不让我离开。
在另一个城市还有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另一个城市的房子,还有我们的孩子。
她算什么,她不知道。
她相信我爱她。这已经做够了。她现在不需要长久的拥有我,更不能长久的占有我。
她不希望我因为她而和她分手,然后又因为争夺孩子而发生争吵。
只要我在她身边一刻,她已经很幸福了。
她紧紧地抱住我,慢慢的就睡着了。
她的心思,她的伤痛她丝毫没有告诉我。
韩丹只是想让我能记住她就行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理也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了。
自从见了韩丹,想起和韩丹在一起的这几个晚上,我从韩丹这里听到有关韩丹不幸的往事。
我就想到要好好的爱韩丹,可是我能爱韩丹一时,爱不了韩丹一生一世。
我有家,有妻子,有孩子。
我的家在另一个城市。
这里只是我短暂的停留之处。后天就要离开,或许以后永远的不会再到成都了。
我希望韩丹能坚强地活下去才是。
只有韩丹坚强的活下去,我才可以放心的离开。
或许,很久以后,我将她遗忘记忆的深处。
第二天,韩丹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的烫了。
我还是带韩丹去打吊针,我继续陪着。这一天我两个人在医院的病房里说了很多的话。
住在临床老两口投来羡慕的目光,或许也是祝福吧!
只有我们知道内心的秘密。
我希望马一鸣这一天都不要打电话, 我可以好好的再陪伴韩丹一天,还有这最后一个晚上。
打完针,已经是下午了,我和韩丹找一了一家面馆,每人吃了一碗担担面,然后我送韩丹回住处。
在楼下我还要送韩丹上去,韩丹说:“不用,我行。你赶紧办正事。”
我看着韩丹进去,这才开着车去了租车公司,办理租完手续,就挡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韩丹的住处。
韩丹已经洗漱了一番,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女性杂志。
门没关严,我推门进来。
我关上门说:“我们领导打电话说坐明天早上的飞机,我说我坐不惯飞机,还是我自己坐火车好了。”
又说,“我们领导说我不懂得享受,天生就是为人服务的好料。”
其实,我不坐飞机只是想好好的再多陪韩丹一些时间。
韩丹心理比谁都清楚。
飞机只要一两个小时,可火车最快需要十多个小时呢。
韩丹抬起头,目光专注的像一个仰望上帝的圣女。
韩丹说:“你赶紧洗漱一下,这两天也让你跟着受累了。我都不知道怎么的感谢!”
我笑着说:“韩丹!你要是再这样的说,我现在就坐飞机走了。”
韩丹也打趣的说:“那你还是从楼上飞下去得了,直接就去见了耶稣,我好天天的在为你祈祷,至少我知道你永远的住在哪里。”
我一边*服,一边说:“韩丹!你病一好,嘴上就不饶人。早知道就让韩丹再病几天好了。”
就进了洗澡间,洗完后,裹着浴巾就蛇一样的钻到了韩丹的被窝里面。挠韩丹的痒痒,韩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这才停止,看着韩丹,说:“韩丹,你真美。”
韩丹的脸上飞出一片晚霞一样的红来。
把眼睛闭上,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把头慢慢的凑过去,两个人逐渐的交融在一起,为了这一个最后的夜晚。
韩丹尽情的满足着我的要求,我也用全部的爱来疼爱着韩丹。
这一晚,世界都很安静!
这一晚,时间永恒停留!
这一晚,爱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得到了一次全新的解释。
我们彷佛沉醉在花香鸟语之间。
甚至,就连大地都曾为我们*而颤动了一下。
我们全然不知。
第1章:
时间一晃,花开花落,叶绿叶黄叶随秋风飞舞。
春天的万物复苏转眼就到雪花飘飘,大地冰冻的时候。
一年,就仿佛在人们的说话闲聊的档子擦肩而过。
面容依旧那么的年轻,要不是在填写出生年的时候,计算年龄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再加上一岁。
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又变老了一点。
这年我二十六,郝秀梅二十八,赵小光四岁。
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
只不过郝秀梅已经是文化馆的一个主任了,这还是马一鸣亲自给文化馆的领导打电话,让看着办就好了。
文化馆的馆长当然知道这个管着金库的马一鸣,是一个什么人物了。
在去年年底前提名了长安市信贷局候补书记。
俗话说:官升一级,压倒众人。
再加上,文化馆因为年久维修,这些钱还不是要马一鸣批。
马一鸣大笔一挥,几十万的无息款就到手了。说是修文化馆,其实还不是中饱私囊,多一半花在了吃喝玩乐之上,再留一部分给他的小金库。
把剩下不多的用来修建文化馆,到时候不够了,打个报告上去,还不是照样得批下来了。
所以,关于提升郝秀梅的当主任事情当然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不久后,马一鸣大笔一挥,五十万的无息款项给了文化馆。
馆长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私下里也给郝秀梅说,她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的工作,工资也一下子长了五六百块钱。
回家后,我还在和赵小光玩骑白马的游戏,我爬在地上,赵小光骑在背上。
赵小光不断地叫喊着说:“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就是好。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不停好……”
我就一下一下的爬着。
郝秀梅走过来说:“看你们爷儿两个,老的越来越像孩子,小的越来越像土匪。那有老的这样的宠着小的的。”
等郝秀梅把赵小光从我的背上挪开,我这才坐直身体喘气。
我说:“他是我的亲小爹,我不宠着难道还要他每天的揍着。”
赵小光就努着小嘴说:“爸爸好!爸爸坏!爸爸是马跑快快!”
赵小光的话把我和郝秀梅两个人都逗笑了。
郝秀梅忙着做饭去了。
饭桌上,郝秀梅把她提升主人的事情给我说了。
郝秀梅又说:“以后替我谢谢马一鸣书记。改天叫道咱家来,我给马一鸣擀面条吃。”
我看着郝秀梅,一脸的春风得意,恨不得把身子都给了马一鸣。
我说:“话我可以说,只是吃饭就免了。马一鸣什么都缺,就是饭局不缺。什么鲍鱼,熊掌,猴脑,大炸龙虾。可以说吃的也不少,那些农家小炒就别提了。已经吃厌了。不过,马一鸣就缺少一样东西?”
我故意卖拐没说,郝秀梅端着米饭碗,一时吃不下去,
郝秀梅说:“赵弼,你拉屎拉到一半怎么就不往下拉了?”
我刚吃进去的一口饭,一下恰在了喉咙,干涸半天才眼泪婆娑的附耳过去。
我低声说:“女人的X。”
郝秀梅放下饭碗,扭着我的耳朵。我哀求不断。
郝秀梅说:“赵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寻花问柳,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到前边,两个字:离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这么些年陪你睡觉,老娘就是*也该值这一套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秀梅知道就我一个破司机,再加上这些年对我的了解,她认为我或许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顾忌的。
左邻右舍的言语就不说了,可是我也该考虑我还想不想要这个绝顶聪明的儿子。
这是郝秀梅威胁我的唯一的筹码。
我揉搓着耳朵说:“臭娘们!你出手也太狠了。再这样的的下去,指不上还真的夜不归宿了,找一个*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最后的一口饭,笑的很妩媚的说:“赵弼!借你一百个色胆,你敢?!”
一下横眉冷竖。就端了饭碗,空碟子在池子里面洗的咣当有声。
赵小光已经又拿着遥控板看起了动画片“西游记”。
郝秀梅洗完碗筷,就坐到赵弼的身边。
郝秀梅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要。今晚,你怎么也要奉献一点才是。”
我给郝秀梅使眼色,让她赶快闭上乌鸦嘴。
赵小光依旧看着动画片不睡,两个人只好陪着。
我打哈且说:“我困了!明天还要去机场接马一鸣的太太高芸,她从国外回来了。”
赵小光两个小眼睛上下打架,最后在我离开后,就睡着了。
郝秀梅把赵小光放到小卧室,然后关上门就来到我们的卧室,我已经打起了小雷声。
郝秀梅不管,脱了衣服就拽着我的尘根自个儿弄起来,直到我“啊”的一声。
眼睛睁开,看到郝秀梅已经妩媚的*了。
我喘着气平躺着,郝秀梅也躺在我身边喘气。
郝秀梅问我说:“赵弼!你在想什么?”
赵弼开玩笑说:“还能想什么,我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种刺激。”
“刚才有那么刺激吗?”郝秀梅似乎觉得还不过瘾。
我瞥一眼郝秀梅。
我懒懒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的才算是刺激?你现在比以前可能干了!”
郝秀梅眼睛望着房顶说:“书上说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说我现在是什么?”
我又瞌睡了,打着哈且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做也做了,我现在要睡觉了。”
说完,就转身背对着郝秀梅睡了。
我隐隐约约的听见郝秀梅说:“赵弼!你是傻瓜加笨蛋,现在是如狼似虎。”然后,紧挨着我就睡着了。
其实,我刚才想的不是和郝秀梅刚才的刺激,而是我想起了一个人,是韩丹。
自从成都一别至今,音信全无。
开始,我们还通过几次电话,最后韩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最后一次拨打的时候居然是空号。
我想或许该忘却了,韩丹也许找到了她的归宿。
如果再和我这样秘密来往。又怕对不住她的男人吧!
我心理默默地祝福韩丹。
希望韩丹能过的比我快乐,幸福。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韩丹的影子又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我无法从记忆的深处彻底的把韩丹忘却。
要是韩丹不想见我,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可是,至少也要给我说一声才是。
再说了,我不信韩丹就是那种风尘中的女子一样的,时间久了,找到新欢,就会把我像删除手机号码一样的删除在她记忆的深处。
这样的话,韩丹也真的太无情无意了。
亏得我当初还是那么的动情。
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的很傻,第一次和女人过夜,就对人家念念不忘。
要是马一鸣像我这样的那还了得。
那还不在女人的摧残下再就成为一个腐朽的木头了。哪还有精力去不断地寻找新鲜的。
从成都回来,马一鸣和卢静一直缠绵到现在。
卢静还是住在天云阁,只是卢静也逐渐的和天云阁的老板郭冬熟悉了,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一般。
我从他们的谈笑和说话,猜测卢静大概和郭冬也有了那档子事情。
只是马一鸣还不知到罢了。
我觉得我没有碰卢静是对的。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比不上韩丹。
我至少觉得韩丹还算是性情中的女子。
虽然她也碰男人,和男人上床,可是她是为了需要,每一次都不是她主动的寻求,而是那些老板官员的强迫和要求。
可以说她是不得已的,我清楚的记得她说过,她只是需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真爱。她找到了我——赵弼。
可是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再说了,又在两地,就是相互照应也没有时间,条件更不允许。
卢静就不一样,大学还没有毕业,也就是每年的把学费交了,等待着拿到一张毕业证书罢了。
可是拿到一张毕业证书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这才想到为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多如牛毛,而且现在的就业安置都是那么的难,再加上那些应聘单位的苛刻,条件都是从高到底,除了看证书,更主要的看中能力。
这些大学生拿着学历也是进不去。
所以,失业就成为中国的一股无法救助的洪流,任这些人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任这些花儿般的少男少女最后在洪流中随波逐流。
女的好看一点的进了俱乐部,酒店,宾馆,招待所,甚至有的干脆做起了*。
在一个流动人口密集的城市,打着理发店,足浴堂。
甚至有的打着小诊所,小饭馆的幌子,白天门客冷落,晚上载歌载舞,声色犬马。
这让我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新闻,在长安市的西大街的一家舞厅,警察突然检查,竟发现舞厅里到处是卖淫嫖娼的,还有一些是在这里买卖毒品,大麻,杜冷丁,用过的针管和避孕套随处可见。
当场就抓住了一对正在快活的男女,男的四十多岁,女的还戴着眼镜。
经审问说是长安市的一个师范院校的。
最后,警察的统计结果展示出来,一下让市民惊骇,里面的女孩百分之七十是大专以上的毕业生和在校学生。
她们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原因不是因为缺钱,居然是因为恋爱失败,或者是被人*胁迫。
还有一些是同宿舍的女孩子的带领下逐渐的沦为*。
嫖客大多是失业无业人员。
其中小偷居多,还有地方痞子,更有几个小团伙打着这帮那排的名号。
整天不是收保护费,就是帮着拆迁办恐吓钉子户。
成为有钱人的工具。
到处的抢砸打闹。使得整个长安市一时间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的。
受到上级的批示,全是实行突击检查,冲着各种游乐场所进行了大的整顿市容。
这些天,长安市的风气一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成为本省最健康的城市之一。
市上领导一再强调要保持谦虚的作风,把这好的开头一直延续下去。
争创本省的良好模范城市的榜样和先锋。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虽然只有初中水平,但是我能听懂。我听的都能倒背如流,我也可以在大会上说出这样的话。
没过多久,迪吧照样的蹦迪,舞厅照样的跳舞。
宾馆招待所还是为那些青年男女继续开放,而且价格一再便宜,待遇一再提高。环境舒适。
就像现在的卢静,整天的吃喝都是和领导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