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炖蛋肯定就出自凌小云之手了。”
“能把鸡蛋弄成这德行也不容易。”
“不容易啊不容易!”
凌小云狠命扒饭。
一会儿覃朗端了一大碗鸡蛋面上来,第一碗盛好,小心翼翼地递给凌小云,“当心烫。”
凌小云眼睛一热,长这么大只有一伙人在一起吃蛋糕的,还从来没有大家分一碗面的时候。
她迫不及待吃了一口,嘴唇烫到了,却抬起头笑着说,“好吃。”
覃朗揉了揉她的头发,凌小云觉得他的眼睛亮亮的特好看。
“瞧这两人得瑟的!”徐乐乐吧唧吧唧砸吧着嘴,“我也要吃面啊我要吃面……”
凌小云捧着那一大碗面放到自己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勺,“想吃面可得说好听的,我要收祝福了,一句话一碗面啊。”
一桌人闹腾起来。
徐乐乐:“生日快乐!”
凌小云:“死相!”
徐乐乐:“长命百岁!”
凌小云:“虚伪!”
徐乐乐:“早生贵子!”
凌小云:“去你丫的!”
徐乐乐:“我要吃面!”
凌小云:“没有!”
陆维奇:“嫂子,恭喜你又老一岁了,祝你年年有今日啊,哈哈哈,来来来给我碗面。”
凌小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恶毒的诅咒,陆维奇你一边去!”
陆维奇:“……”
范雪:“亲爱的,忘记给你带礼物了,一会儿我送你一箱杜蕾斯。”
凌小云泪目,“苍天,我交友不慎啊……”
最后凌小云还是没有坚守住阵地,一大碗面被他们瓜分殆尽。
晚饭之后覃朗去洗碗,凌小云被众人围在客厅里玩牌,类似真心话大冒险那样的游戏,输了的要回答问题。
凌小云连着输了好几场。
范雪:“你和覃朗是怎么认识的?”
陆维奇:“什么时候会和我哥结婚?”
徐乐乐:“开始制造人类没有?”
凌小云一脸的面瘫状。
杨拓笑,“她每天玩游戏到那么晚,哪有时间创造人类?”
被凌小云一顿暴打。
“看看看,恼羞成怒。”杨拓说着捅了捅,“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看电影的吗?时间差不多了吧。”
范雪眼睛一亮,笑着拉起了杨拓,“走了。”
卓琰放下他手中的被子,“乐乐,你不是说今天想去买鞋子的吗?”
“啊?我什么时候说多……”话说到一般,被卓琰捂住了嘴。
徐乐乐会意,忙哦了一声,马上也站起身,“小云,我们也先走了哈。”顺带把陆维奇也一块拖走了。
“抓紧机会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大家集体shi遁。
闹哄哄的屋子里一下就没人了。
覃朗洗好碗筷,回过身的时候看到凌小云正傻愣愣坐在沙发上,略略发着黄的壁灯从一侧打过来,投下一个安安静静的影子。
“怎么了?”覃朗走过去揉揉她的头发。
凌小云却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跳起来,“我……我有点累了,晚安。”
覃朗默不作声,看她走回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凌小云伸手按上了灯光的开关,“啪”的一声,与预料中不一样的是,房间的灯光并不是以往的白炽灯,一抹淡淡的昏黄从房间上方的一角缓慢地移动下来,从墙壁的一遍一路照亮到另一边,像是一颗在暗夜中骤然划过的流星。而灯光所落之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提拉米苏蛋糕,那样安安静静地放在书桌上,没有点蜡烛,没有写祝福,但是凌小云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就像是被那淡淡的灯光所感染,变得温柔多情起来。
她笑着蹲下身,静静地看着手掌大小的蛋糕,却是舍不得动叉子,只伸出手沿着蛋糕的托盘一点点轻触着。分明是寒冬,可偏就有那样一丝丝的暖意,自指间一直传递到心间,一个恍然的错觉,比得过春风之和煦。
凌小云突然站起身跑到房间门口,刷的一下就开了门,动作太快所发出的声音,引得正在客厅中喂鱼的覃朗转过身来看她。
清朗俊秀的目光,自客厅的一头望向另一头,却也只是那样静默地看着,像是凝重,又像是淡漠,分明还带着些难以名状的懵懂与期待。
明明是触手可及,却不敢伸出手去。
凌小云心一横,下一刻,跑上去将他一把抱住。
覃朗一怔,手中的鱼食差点都要掉下,手晃了晃,几片薄薄的食物碎片落了出来,在光影里飘忽了几下后落到了地上。
“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当别人抱着你的时候,一样应该回以拥抱。”凌小云别扭着闷声提醒。
感觉到覃朗发出轻微的笑,胸口连带着微微震动,然后,双手温柔地环住了她的腰,“应该祝福你,在这个世界里又多了一年珍贵的回忆,成长是件可喜的事情,高兴一点,不要气馁。知道了没有,小浮云?”
凌小云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一声,像是在固执着某种坚定一般,鼓舞她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她眉心微微拧着,说出的话也竟带着一丝颤抖,“覃朗,也许是我会错了意,如果你不是喜欢我、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现在可以放开手。”
感觉到那道目光静静地望下来,有些难以自持地想要躲开,随即却是一个轻微到机不可察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他抱着她,温暖火热的怀抱,却无关于欲,“对不起,明知道你会在心中怀疑担忧,却还是一直不敢告诉你。我以为这份喜欢,只可以藏在心里。”
凌小云抬起头看着他,“就因为你比我小四岁?”
“在别人看来我们之间是年龄的问题,但我在乎的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够资格。名义上我还是学生,几个月后才能拿到正式的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几乎就是处于一个漂泊区,一事无成。”覃朗的眸子里带着些悒郁,隐隐还显出动摇退避的神色,“而方远骁他……”
“你不必跟他比较,”凌小云打断他,定定道:“如果我不在意的话,你可不可以也……至少不要这样在意,至少,不要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我欣赏你的平淡自持,没有过激的情绪和偏执的想法,也够聪明,懂分寸、知进退,并且有自己热衷的事业。最重要的,会让我觉得平静与安宁。这些,远远胜过你所忧虑的那些。”
覃朗抿了抿嘴,眼神中还是有些朦胧,“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你真的不认为……”
“覃朗,我二十七岁了,不是十七岁,所以你要相信这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你没有在拐骗未成年。”
覃朗微微一笑,“好,我懂了。”
凌小云将脸靠在他的肩头,心中一股股暖流激荡。年少的时光似乎已经渐渐远去,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愿意为了他再轻狂一次。
Chapter9 将爱情进行到底。1(修)
二月二号,除夕。
小年夜是在覃朗家过的,覃朗的妈妈拉着凌小云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的话,让凌小云又是吃惊又是感动。今天说好了是去凌小云家,早上当凌小云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覃朗正好也端着芝麻汤圆走至餐桌,“一会儿就去你父母家了吧,记得先把头发擦干。”
凌小云捣鼓着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得一团乱,瞥见覃朗还在笔记上写着什么,微微有些不满,“喂,卓琰也太资本家了吧,这大过年的,还记着要剥削你呢。”
吹风机的声音太响,覃朗没听清楚。他走过去拿过凌小云手中的吹风机,笑道:“怎么笨得连吹个头发都不会。”
这句话凌小云听清楚了,不禁笑起来,不过短短几天,却觉得他们之间很有老夫老妻的味道了,平淡、温馨。
覃朗轻轻撩起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吹着,凌小云觉得颈边的湿气一点点散去,温暖而舒适,忍不住想要眯着眼睛打盹。
收拾妥当之后,两人手牵手出门了。
凌小云的父母都是教师,思想说不上保守,当得知凌小云和覃朗的情况之后,凌爸爸还是继续在那儿喝着他的老酒,但是凌妈妈明显的就变了脸色。
凌小云小心翼翼照顾着两边的心情,一顿饭吃下来,觉得已经用去了大半的力气,洗碗的时候她跟着凌妈妈一起到了厨房。门才一关上,凌妈妈就开始问话了:“这就是上次住你那儿的人?”
凌小云点头。
“你……这事儿是有点急吧,但是也不能这样乱来啊,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小的?!”
凌小云嘟着嘴,“妈,人家除了年龄小点,你还能挑出什么错?”
“年龄小就是最大的问题,还会延伸出很多问题,他工作稳定了没?他的父母是什么想法?他够不够成熟稳重?他……”
凌小云叹了口气,“亲爱的妈妈,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绝对不会有这些后顾之忧的!”
凌妈妈还是不相信,“现在没有?以后呢?万一将来他嫌弃你了怎么办?”
听着凌妈妈一连串的问题,凌小云按着她的肩膀,笑道:“老妈,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随后用起了百试不爽的撒娇,往凌妈妈怀里一靠,“你女儿我得到了你的遗传,很聪明的,你要相信我、也就是相信你自己,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凌妈妈被她逗得无奈一笑,假意推搡,“这死孩子,问你爸去!”
出了厨房,见覃朗正和凌爸爸下棋喝茶。
凌小云对下棋不感兴趣,抱着一堆零食躲去沙发上看电视,偶尔听几句他们的对话。
凌爸爸:“小伙子,再往前走就死路一条了。”
覃朗:“看似山穷水尽,再走几步,其实是柳暗花明。”
凌爸爸:“咦?这一招走得好!有冲劲,却也知道稳固后方,游刃有余。”
覃朗:“伯父过奖。”
一个小时的棋下下来,凌小云都可以断定,父亲对覃朗是喜欢多过于排斥的,临走的时候,他甚至对覃朗说下次再来玩。
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若是平时,大街上正是游人如织的时候,但今夜除夕,两旁的高楼都熄了灯,万家灯火,归于沉寂。
两人手牵着手,覃朗帮凌小云整理了下帽子,“冷不冷?”
凌小云摇摇头,“不冷。”
“那我们放烟火去?”
凌小云乐了,“好啊!”
专售烟花的大型商店都已经关门了,覃朗牵着凌小云兜兜转转,才在一个小弄堂里找到一家私人的小商店。
覃朗看了看摆放在柜台上的烟花爆竹,有些不放心,“确定要买吗?会不会不安全?”
凌小云已经开始在那些小烟花中挑挑拣拣,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这有什么?我小时候经常拿在手里玩的!”
店家给了他们个袋子,凌小云把长长短短各种各样的烟花往里扔,覃朗认真检查着,看着外观正常的才敢往里放。
不一会儿两人提着一大袋的烟花走在大街上,凌小云走在前面,手中的打火机啪嗒啪嗒地响着,一手伸向覃朗,“来来来,把那个兔子形状的给我。”
“小心点。”覃朗刚说完,凌小云已经“嚓”的一下点燃了兔子烟花,欢快地在手里转了两圈之后才放到地上,看火花噌的一下窜起来,嘻嘻哈哈跑到覃朗身后躲好。
像S城这样的大城市,平日里大街上都是挤满了人,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放肆大笑的地方。好不容易过次年,以往凌小云也是在家里陪着父母看春晚的,记忆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静谧的夜晚,还有这种孩子式的最简单的快乐。
凌小云说:“已经很多年没有玩过这样的小烟花了。”
覃朗笑着问:“小时候经常玩?”
凌小云点点头,“是啊,那会儿爹妈教书很忙,没空管我,有的是时间在外面玩,后来就没什么机会了。”
她没有说那时候最要好的玩伴是谁、那时候是谁偷偷把她从家里带出去、那时候是谁用存了零花钱去给她买小鞭炮,但是可想而知。
覃朗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点头,“看来你小时候很顽皮啊。”
凌小云又燃了一只小兔子,蹲着身转过头来说,“小时候谁不顽皮啊?”
覃朗不置可否地笑笑。
沿着紧闭门窗的街区放了一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凌小云终于玩累了,半弯着腰扭过头看他,“喂,覃朗小朋友,你再傻站着不懂我可生气了。”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覃朗递上一根“飞毛腿”。
纵是这样,当凌小云忽然扔了手里的烟花扑到他怀里的时候,覃朗先生不淡定了。手里剩余的那些烟花应声落地,手臂不由自主地拥围住身前的人儿。那样的感觉是无比的真实,周围点点的火星还没有散去,透着些寂寥的味道,寒冬的风又很冷,吹起凌小云的缕缕发丝贴合上覃朗的脸颊,几乎还能闻着洗发露的香味,低回间有种道不明的暖意。
“覃朗,我很认真地喜欢你,不管别人怎么看。所以,你也要认认真真的,不准退缩、不准欺瞒。”凌小云的声音闷闷的,放佛还带着些不确定性。
覃朗把她的头轻轻按上自己的肩膀,“好。”
当凌小云正计较着他这一个字太过简单的时候,听到覃朗又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听你话的,凌老师。”
结果是被凌小云一顿打。
Chapter9 将爱情进行到底。2(修)
新年过后很快就到了情人节,凌小云一边玩着电脑一边思考着要牵覃朗去哪里玩,冷不丁看到徐乐乐的签名:新年愿望是希望乐乐和乐乐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凌小云潜意识中出现两个字:不妙。
果不其然,徐乐乐来电话了。
“卓琰那个混蛋!”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徐乐乐的咆哮声,“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天天就知道忙着他的公司!资本家!守财奴!明天是情人节他都不肯陪我!”
凌小云问了下情况,方知前两天刚刚上映了一部爱情电影,徐乐乐吵着要去看,但是卓琰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凌小云和徐乐乐磨了很久之后,终于决定,“乐乐你别闹了,我让覃朗给卓琰打个电话,明天我们四个一起去。”
挂上电话的同时,凌小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覃朗,对方很是自觉地拿起了手机。而当覃朗听着电话的面色愈渐沉下来的时候,凌小云诧异了,等他挂上电话,忙问:“怎么回事?”
覃朗摇摇头,“明天你和徐乐乐去吧,卓琰说已经订好票了,但是公司遇到点事情,我明天过去一趟。”
凌小云本想问是什么事,但是看着覃朗沉默的表情,还是没有问出口。
2月14,西方情人节,出门的时候S城的天空飘下了丁点的小雪花,凌小云和徐乐乐约在电影院门口见面,不约而同地认为对方今天带着张阴沉沉的□脸。
徐乐乐扁着嘴,“小云,你说卓琰和你家小覃朗不会真的是……啊?”
凌小云地认为“多少宅女看GV,宅男埋在沙滩里”的历史已经不属于徐乐乐,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你别不开心了。”
徐乐乐很是嘴硬地嘀咕了一句,“我哪有不开心。”
凌小云哼了一声,“那么大三个字刻在你脑门上了,凡是识字的都认识。”
徐乐乐嘟着嘴走在前面。
卓琰买的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当凌小云和徐乐乐抱着一堆零食走进去的时候,后排已经坐满了人,无一例外都是情侣。她们毫不意外地接受了情侣们的围观。
凌小云本来也没什么心情看电影,但是电影开始后就不由得进入了状态。是最近在网络上炒得火热的《将爱情进行到底》,十二年前还有部同名电视剧,不过那时候的凌小云不看青春言情剧,所以说不上什么怀旧,唯一的印象就是这几天电视上和地铁站里见到的各种广告。
徐乐乐一开始也没把心思放电影上,和凌小云胡乱扯些话题,但是看着看着就渐渐没了声音,专注起电影来。
说的是三场平行的梦,第一段的拍摄手法很漂亮,在那些快速的切换中,光怪陆离的城市,夫妻七年的感情,物质与非物质,最初纯粹的感情和最后的相依,淋漓尽致。结束后是一对对情侣相爱的见证语录,矛盾与反复、一瞬的感动与年长的相伴。第二段要现实很多,却也沉重很多,看到的是生活的磨砺与辛酸,很多无奈、很多消沉,结婚与离婚、时隔多年的同学聚会、未尽的一夜情、与前夫的争执、最终的转身离别。
凌小云笑着笑着,竟然啪的一下就掉眼泪了。
徐乐乐放下零食,有些手忙脚乱。
王菲和陈奕迅在唱,爱情不应有悲伤,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但是影片中爱得多么不容易,爱至沧桑、爱至悲伤。
凌小云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覃朗的时候,淡淡的阳光像水般晕染,近乎不真实。她总感觉他身上透着种清寡但是又深浓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就是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电影在继续,女主角砸避孕套机器、和前夫大打出手,俱是一身红衣,张扬又辛酸。故事进入到第三段,一个男人永远守着过去的回忆,一个女人心中爱着不止一个男人。没有一丝的怨恨、没有过多的执着、小三也只是陪衬,只是……只是为何要留给人那么多的苦涩?
她看着屏幕上男主角伸出虚握着手机的手,录下大海的声音,不禁要问,他心中那场太漫长太无奈的梦,是否可以终止?
三段故事,三种不同的人生,人世间种种际遇,其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不经意发生,是注定,也是意外。凌小云觉得这个电影很温情、却也很残酷,想多了,心里钝痛。最终的最终,只期望更多的有情人可以相守在,十年、二十年、到老、到死。
放映结束后凌小云浑浑噩噩地跟着徐乐乐走出去,脑海中回想的是那句歌词: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她似乎看到那些已经逝去的年,夹带着青春所特有的张狂与放肆,以一种少年人的姿态转过身,对她摆了摆手正式道别,然后又轰轰烈烈地驶向一个未知的远方。
“小云,我想吃肯德基。”徐乐乐提议。
“好。”凌小云在心里说:我爱垃圾食品。
在门口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