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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在前面的白胖子忽然停下脚步,仰头长叹了口气。
“白头儿,怎么了?”
白胖子站着没动,只是幽幽地问道:“你们几个后悔加入特勤局,后悔进行动组吗?”
声音当中透露出些许迷茫,背影更有着难以形容的萧瑟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站在岔路口前,摸不准方向,找人问路一样。这种事情在白胖子身上很少见,甚至几人此前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
跟在他身后的三名组员彼此面面相觑,被这问题弄得一头雾水,但看得出来,白头儿问的很认真。还不能不回答。
“还好吧,跟以前在师门的时候相比,好像没什么感觉。谈不上后不后悔。除非哪天我挂了。要不,大概,以后会一直跟着白头儿你,在咱行动组混下去吧!”出身于燕北快刀门的乔致安没怎么想,随意地答道。
“我跟致安的感觉差不多。以前在黑魔洞的时候,整天除了打架就是打架。当时也没想过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自从进了特勤局,特别是加入了咱行动组以后,这心里感觉踏实了好多。也是头一次觉得我这个人并不是一无是处,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儿存在价值在的,呵呵。所以呢,我不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组里的人也都知道。我许嵩孤儿一个,没什么亲人,咱行动组对我来说,就是家。”许嵩很轻松地道。
姚一飞沉吟了会儿,道:“要说后悔么。。。。。。这倒是谈不上,但是要说一点别扭的感觉没有,那也不对。许嵩和致安你们两个是后来进的组。所以不知道。我跟你们俩,跟咱组里大多数兄弟都不同。你们要么是自己愿意,一路挑战过来的。要么是奉师门的命令,加入行动组。我呢,嘿嘿,是被咱白头儿亲自动手拿下的。当时只给了我两条路走,一是准备准备,把牢底坐穿,二一个就是加入特勤局,为国效力。起初,我也就是应付应付,等过了眼前,找机会再溜走。可后来,在组里呆的时间长了。感受到了许多,学到了许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邪公子的时候,确实很拉风。rì子过的也不错。可总有点纸醉金迷的意思。有时候孤单一个人时候,总感觉自己这心里空唠唠的。可跟兄弟们在一起执行了几次任务之后,才真正认识到,这人呐,一辈子要是没几个放心的伙伴,兄弟,那他到死的那一天都合不上眼。因为他这辈子过的不全乎。是残缺的。从那以后我就想,算了,或许我邪公子姚一飞这辈子就是替官家卖命的运数。现在掰掰手指头算算,已经过去整整四年了。这四年或许我失去了很多,但得到的更多。所以,一句话,白头儿,我姚一飞这辈子就把命卖给特勤局,卖给行动组,卖给你白头儿了。”
听了手下发自肺腑的这些话。白胖子再一次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随意招呼了一声。“走吧。”
几人跟在白胖子身后,间隔大概六七米远,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说,咱白头儿这是怎么了?”
“一飞,白头儿平时最照顾你,你能看出点啥来不?”
姚一飞皱眉看着白胖子的背影。疑惑地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头一次见白头这个样子。好像是被什么打击到了。”
“嗯,我觉得也是。可凭白头儿的实力,为人,有什么能打击到他呢?难道是冷。。。。。。”
“闭嘴,找死啊你?”姚一飞和许嵩同时厉声喝斥。现年刚二十三四岁的乔致安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抱歉,抱歉。一时疏忽,一时疏忽。嘿嘿。”
“我估计可能是那位公孙老先生。那老家伙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你们俩还记得吗?”
“你是说?”
“嗯,没错,肯定是这样,他说咱们不行,不是说咱们特勤局的实力不行,更不是存心侮辱咱们,而是在暗指咱们的身份。”
“官方身份?”
“没错。”
“可是。。。。。。官方身份挺好的呀!办事方便。京津塘,黄河以北,长江三角洲,横跨六省三大直辖市,但凡是咱特勤局负责的区域内,那些个世家门派什么的,谁见到咱们不是客客气气的?白头儿在特勤局也是呆了几十年老人了。这个时候在意起自己的身份来,是不是晚了点儿啊?”
“小乔啊小乔,要不说你嫩呢?你小子看问题整个就是一榆木脑袋。”没等乔致安涨红着脸出言争辩,姚一飞一把搂过他,边走边道:“听哥哥来给你分心分析。咱们这些人虽然顶着官帽子,但说到底,还是江湖人。江湖人是什么?江湖人讲究什么?江湖人其实说白了。就是草莽,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敌人捅我一刀,我他娘的就削掉他脑袋。喝酒吃肉泡妞,玩得就是个逍遥,图得就是自在。可这阵子,你再看看咱行动组都憋屈成什么样了?就拿泰山这件事儿来说,不知道对手是谁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对手是谁,而且还是在咱家门口犯的案子。到了呢,还得外人去处理。特勤局也好,其他部门也好,只要有官方身份的人,在国境线那里就是一道死坎!可那位老先生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有官方身份,是私人寻仇,就算是出事而言扯不到国家层面上来。那才是江湖人该有的办事风格。雷厉风行,千里追杀。咱白头儿啊,他老人家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他在意的是无形的束缚和许许多多这不行,那也不行的狗屁规矩。”
走在前面的白胖子脸上泛出淡淡的苦笑和无奈。瞧见没?自己的手下就没有一个孬种,笨蛋,看问题看得那叫一个透!可看得透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忍着?受着?这就是集体,是个国家,绝对不允许肆意妄为,否则,没了规矩,岂不是要翻天?
还是zì ;yóu自在的好啊!没人管着,没人压着,没有规矩限制束缚着,本着一颗向善不为邪不为恶的良心,想干什就干什么。哪儿还用得着像现在这么憋屈?唉!
。。。。。。
唐宁他们到达京城北站下车的时候大概在早上三点来钟,正是一个人睡觉睡的正熟正香不愿意动弹不愿意起的时候。任何人叨扰了她人的好梦和熟睡都是不可赦的大罪过。十一个人,躺下熟睡了五对儿,剩下那个清醒的在到站前几分钟,当然要负责叫醒其他人了。其结果不问而知,就算是男生,那惺忪朦胧的睡眼所迸shè出的愤愤眼神,都让唐宁汗毛孔骤紧,更不用说那些女孩子了。
下了车,出了站台,一路上不停地埋怨诅咒碎碎念,其威能估计能让唐宁连续做上九九八十一天的噩梦。
无语叫苍天啊!我这招谁惹谁了啊?
更郁闷的是,一行人全涌到了四合院。按说院子里大大小小有七间房屋。别说十一个人,就算是二十一个人也摆得开。但关键是,有床,能睡觉的就三间房。其他的要么是没收拾,要么是放置了一些杂物什么的。总之,六个男生五个女生要分掉这能睡觉的三间房屋。这种时候,优先选择权当然在女同学们的手上。一分半钟后。三间房屋剩下了一个。六个男生彼此戒备着,小心着,jǐng惕着,都像是防贼似的死盯着对方或者身边的人,脚步同时暗暗地移动。
呼啦!一下子同时涌进了周宇的房间。不知道他这位房主是不是倒霉。等别人都抢到了能休息睡觉的卧儿,轮到他的时候,居然连个坐着地方都没了。椅子被大壮并排摆在一起当床用了。
可怜巴巴地坐在门口,无语叫苍天啊!我这招谁惹谁了啊?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四百四十章灵言
如此堪忧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他想都想得到,但想得到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如果要是敢当着泰安市委市zhèng ;fǔ领导的面,以一些什么气运呐,国运呐,风水,地气,灵基什么的为理由提出立即封锁泰山,同时以新闻媒体对外宣布泰山就此封山,开放rì期待定。
白胖子敢保证,自己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经济社会,泰山旅游这一块,是泰安建设经济型社会的一大收益点,国家,江湖,个人,只要有谁敢断了人家的财路,那就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白胖子的脸都成变了样的猪肚子了。脸sè,神情,要多难看就又多难看。踌躇了半晌,才艰涩地道:“公孙老先生。我知道,您的提议是正确的,可是。。。。。。”
“没什么可是!”公孙输亮当场打断白胖子的话,“人命大如天。事情该如何去办,怎么跟zhèng ;fǔ商谈,是你们特勤局的事情。”
说完,深邃的双眼迸shè出令人颤栗的锐利锋芒。“我们公孙家族的人负责追缉闹事凶徒。敢误我国威国运者,杀!”
“杀!”近四十人异口同声,狠厉的杀伐之气顿时冲天而起。锋极,锐极,利极!
“等等,公孙老先生,您的意思是。。。。。。您知道下手的人是谁?”白胖子不敢置信地道。
“哼,华夏九鼎,与我公孙家族之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联系。无论任何人,只要他胆敢对任何一座九鼎所化灵基出手,就逃不出我公孙家族的追杀。”
“那这次的是?”
“rì本人!”口吻带着血腥味道。公孙输亮年轻的时候,是参加过那次战争的,与大多数奇门中人一样,没参加过正规部队,也没参加过任何一支有组织的抗rì队伍,都是公孙家族的族内成员所组成的十多个小分队,分散在rì伪占领区。无数次的暗杀rì伪高级将领。抗战胜利后,幸存下来的公孙家族子弟就如同刚刚出现时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悄悄消失在了战场上。所以提起rì本人,这位老人就跟国内很多传统家族一样,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这种仇恨不会随着时间年代变迁而有所变化,这种民族间难以化解的仇恨会随着时代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公孙输亮口吻如此笃定,白胖子不敢怀疑,更不敢询问他们会采用何种追杀手段。只是,这件事情他们特勤局有责任。看着地面上的那些随意仍在四处的各种各样印着旅行团旅行社字样的小旗子,就知道他特勤局有多失职了。敌人潜入进来这多人,事前他们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后果造成了。他们才晓得对手是谁,这种屈辱和憋屈,对白胖子,对行动组,对整个特勤局来说,都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公孙先生,您和您的族人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公孙输亮冷冷地瞥了白胖子一眼,那意思是,追凶,杀人!这事儿还用问什么时候?压根你就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难道还等先研究,定计划,然后再行动?那敌人早跑边境线甚至越海了。但看在对方脑门上顶着个大大的“官”字,所以给他个面子。
“就现在。把一部分族人留在这里恢复善后。其余的人都随我立即动身。”
公孙输亮明显是个行动派,很快就分派好了留下修复灵基的一半人手。带着其余的人刚要上路。白胖子忽然喊住他,道:“公孙先生,我的人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不行。你的人不行。”他的话很直接,跟在白胖子身后的是三四个人脸sè当场变得难看起来。他们都是行动组的jīng英,早前在各自门派也都不是普通人物,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毫不留情的评价“不行!”
侮辱自己的兵,就是侮辱自己。这是白胖子带人的一贯宗旨,听了这话,饶是他对眼前的老人保持尊敬,脸也沉了下去。“公孙先生,我的人究竟行还是不行。我想在这点上,我应该比先生您清楚。”
出身邪宗的姚一飞,天生桃花眼,面容白净,别看在组里整天被铁棒和尚威胁叫嚷着要除魔卫道,其实他xìng情非常高傲。在被吸纳进行动组之前,在江湖上曾经一度被称为“邪公子”,行事所为全凭自己喜好。惹到他的人,能不死不休的缠着对方,死磕三天三夜。就算是组里战力除了组长全无敌的铁棒和尚真想拿下他,不付出些代价都不可能。所以被人当面说不行。眼睛里登时迸shè出粉红sè的诡异光芒。站在白胖子身后,一脸的傲然,冷笑道:“老先生,我们组长说得对,行不行,你一个外人没权利说三道四。。。。。。”
“聒噪!”
公孙输亮冷冷地抛出一言,姚一飞顿时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舌头,身体都动不了。无形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禁锢住了。不仅是他,就连他身边的许嵩和乔致安都被同时禁锢在原地,身不能动,话不能言。
察觉到身边瞬间的灵力波动,白胖子心里猛然一惊,这是。。。。。。灵言!
也是言令或者言灵当中的是一种,是奇术界失传已久的招数。传说,在奇术界,尤其是东方的奇术师,身边有五行力量跟随,而善用五行力量的奇术师能通过言令沟通身边的能量,引起共振,从而达到制敌或者驱敌的作用。严重点的,还能根据五行力量各自不同的属xìng,让对方的身体皮肉五脏六腑引起异变,比如心绞痛,心脏痉挛,肝胆破裂,血脉倒流,抽筋拔骨,肢体寸崩等等。是奇术界最为奇诡的术法之一。禁锢身体,禁止发言,只是其中的一种小手段。没想到公孙家族的人居然掌握了这种千古奇法。
“公孙老先生,你?”
“白组长。你的人不行,不是侮辱你们,而是你们的身份不适合,明白吗?”
公孙输亮没再解释什么,带着其余的族人迅速闪身进了树林。很快,就消失在林间雾海里。
他一离开,姚一飞等人顿时恢复了说话能力和行动zì ;yóu。原本的傲气被不客气的抹掉了一大截儿。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四百三十九章堪忧的后果
“恳字代表什么意思。。。。。。”唐宁眨眨眼皮,寻思了会儿,笑道:“从字面上理解不过是诚恳,恳切之类的,不过,你既然这么郑重其事的问出来,想必不会是字面上的意思吧?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说来听听看。”
周宇有点yù言又止,道:“其实,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是。。。。。。”
唐宁横了他一眼,不耐道:“磨叽!”
周宇两手覆在脸上,揉抹了两下。挤挤眼睛,咬咬嘴,活动了几下面部疲累的肌肉,然后他双手插兜,深吸了口气,看着唐宁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洪门恳亲大会吗?”
唐宁嗯了一声,点头道:“年终岁尾,旧历与新年交替的时候,洪门分布在全世界各个分部的管事儿的都要回洛杉矶总部报道,将一年的业绩成绩负责区域各个帮派的状况情势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向十三堂大佬做汇报。也算是奖惩功过,制定未来规划发展的一次大型会议吧,怎么,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恳谈和这个恳亲有关系?”
周宇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有关系,也没关系。”
唐宁翻了个白眼,道:“废话!那你说这个有屁用啊?”
“你先别急呀。有关系是说,无论在恳亲大会还是需要话事人去洪门总部恳谈,这两种场合里十三堂的当家大佬都会出面。没关系是说恳亲大会是所有洪门弟兄大家坐在一块儿喝喝茶,聊聊天,勾勾心斗斗角,当面耍耍嘴皮子,背后耍耍花枪,大家伙儿你来我往玩玩yīn谋诡计什么的。不影响大前提,在规则之下玩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恳谈就简单多了。说白了就是打架!”
“打架?”唐宁听得眉毛禁不住挑了挑,这个词儿听着新鲜呐!
“没错。就是需要话事人去洪门总部打架。比如说,我和江涛要进梅花散手门,拜你的码头,而作为门主的你呢,就是那个必须要到洪门总部走一趟的话事人。谁让咱门里除了你就没别人了呢,所以这件事情你没得选择。除非我和江涛不进了,否则,你必须扛起来。”
“等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笨。就是你必须去当着洪门十三堂大佬的面证明咱们门派和你这个掌门人的实力。让他们放心,我和江涛拜进了你的码头以后,不会误人子弟。明白了?”
周宇这么一解释,唐宁就懂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有这个必要吗?”
“有,当然有,必须有,不能不有啊,唐大掌门!”周宇的脸先是严肃,而后又变得无奈。
“给个理由先?”
“这么说吧,我和江涛在洪门年轻一代里面呢,大小不计也算是两个难得的人才,是那些大佬们将来要重点培养的对象。眼下要换码头,虽然不脱离洪门,谈不上背叛,但是毕竟要另起锅灶在别家吃饭了。心思摆明了不能全放在洪门了。所以洪门的当家们就拿这条只针对嫡系或者有发展前途弟子的规矩出来,能把我们这些人挡下来最好,如果挡不下来,那么就看看要投进的码头是不是有跟洪门联盟的实力。如果实力获得认可,两家就联盟。这样一来,大家也算是一家人了。如果你不行,那。。。。。。”
周宇耸耸肩,摊摊手,道:“结果你明白的。”
“没戏了,对吧?”
周宇咧嘴笑了笑,算是默认。
唐宁斜着眼睛瞄着周宇,撇撇嘴,道:“那就拉倒呗!好像我非得求着们俩似的。梅花散手,千古第一奇门。将来还怕招不到优秀弟子?切!”
周宇歪歪脑袋,也拿眼睛斜着瞅唐宁,道:“你真这么想?”
“当然。”
四目对视,僵持了十几秒,周宇败下阵来,嘴角有些僵硬,啪,一抱拳,拱手道:“好吧,好吧,算我求你,算本少爷求你,行不行啊,唐大掌门?”
唐宁叉腰仰头无声大笑了一会儿,虚荣心倍儿满。瞧他那嚣张德xìng,周宇真恨不得给他来一记窝心脚。
唐宁装了一会儿,掌门大人的威风摆的差不多了。身心舒坦。然后才问起正事儿。“说说看,如果我去了。到时候那个架怎么个打法?”
周宇刚要开口,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