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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好,就这么办。与其想些别的主意,还不如这么直接有成效。”知道那个女孩子能听见自己等人的话,而周宇没有唐宁的本事,但他也有取巧的方法,那就是唇语。嘴唇动,意思传达了,但没声音。
洪门弟子囊括四海五洲。遍布世界各地。各种杂七杂八的技艺不少。特种部队专用的唇语和手语对他们来说,也并不算是稀奇物事。而且洪门小辈的子弟自小就被强行灌输过不少类似的技艺。一艺傍身,说不定啥时候就能变成应付复杂局面,隐秘,救命的本事。
吃得差不多了,也喝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基本上就算是在靠时间了。
唐宁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在靠时间,在等待。对方也在“靠”时间。
区别在于一方是有意的在等,而另一方却因为陡然从心头萌生出来的一个想法,无意识的将时间拖延了下去。饭都吃完了,人却还在怔愣。秀美的眉头忽颦忽展,柔和精致的脸儿上也是一会儿轻松一会儿纠结,好像心头有事在郁结,左右为难的难以下决定。贝齿轻咬红唇。惹人怜惜,会让见到她的人,不由自主的从心里由衷的产生一种关爱呵护的情愫。
她自小乖巧,聪颖,悟性奇高。但不喜欢练武,也不喜欢打拳。她认为武术,就是伤人的技巧。虽然同样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但究其根本,还是要伤害他人,所以她排斥,但为了不让最崇拜的爷爷失望,尽管不喜,尽管不愿意,尽管心底排斥,但她还是学了。练了。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一百二十四章机会来了
更新时间:2013…01…22
“怎么样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他们真是来这里拜师的?”唐宁一回来,周宇忙地站起来,把他的水递过去,同时迫不及待的问道。
唐宁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抬起手背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儿,瓶子里的水被晒得温吞吞,只能解渴,却驱除不了郁积体内的那种由高温所带来的燥热火气。他苦笑着点头,道:“还真让江小子说着了。他们真是来拜师学艺的。”
“哦,我的上帝!这太扯了吧?我知道在中国大陆打太极拳的人很多,老头老太太的在公园里随处可见,一些大型活动的开幕式上也有太极拳集体表演的项目。可谓是老少皆宜的拳种。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大热的天儿,聚起这么多人来这里拜师?而且拜师的方式还这么直接!这些大哥们真的很强悍啊!”周宇眼眸睁大,说着说着,忽然捧腹大笑。“哈哈哈……我明白了,这就是后遗症啊!哈哈哈……武术交流大赛的后遗症!”
唐宁深有同感。他们之前就猜到了,连日来的新闻媒体不间断报导,大街小巷的议论,有可能再一次炒热陈家沟,炒热太极拳。河南本身就是尚武之乡,一点点的引子,或许就能引起沛大的波澜。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此次中日武术交流活动所带来的影响,在场的这些人估计得有很多原本是来旅游的,恰好赶在了这个时候,所以一时兴起,就想起了来这里拜师学拳。其中不乏头脑发热之辈,而陈家人呢,起初也应该接待过一些人,可是后来被闹得烦不胜烦,干脆关起大门,不理不顾了。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没有此事,拜师学艺也不能以这种胡闹的方式进行啊!无论年代如何变,社会再怎么进步发展。老规矩也是不会变的。传统就传统,再者,中国自古以来,都尊崇儒学,是个非常重视传统的国家,讲究尊师重道。尤其是武林宗门。收弟子,拜师入门是很严格并且严肃的一件事。正式收徒还有不少必须的繁琐仪式。绝对不会简简单单的收人了事。
要搁在老年间,门外的这些人会被陈家子弟统统使用暴力驱逐,但现在是法制社会,虽然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会给陈家带来不小的麻烦,但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这么多人围聚在大门口,劝说无果,又不能动手,想必陈家人也很头疼吧?
见周宇还在瞅着那些人看戏似的贼眼兮兮直呵呵。唐宁皱着眉,道:“行了行了,别呵呵了。还是想想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吧?陈家大门紧闭,他们进不去,咱们也照样进不去。咋弄?难道也跟这些白痴似的在这里静坐?等着?在大太阳底下彰显大毅力、大恒心?”
江涛眺望着那座庭院,无所谓的态度,就跟看着自己家似的,很随便的甩了一句:“简单,咱们绕到后院,翻/墙进去。”
周宇冲他翻翻白眼,道:“白痴!这里是陈氏宗门,说不定陈家的大能都住在里面,翻/墙?就不怕被人家当贼抓起来,卸胳膊卸腿儿?”
江涛不负责任的两手一摊,道:“你个小白脸子一向是以聪明人自居,那你说该怎么办?你说,我就照做。”
他这话还真把周宇问住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蹲在墙根底下,两手抱膝,皱着眉头苦思。唐宁也靠在墙上,手点着下巴想辙。江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在跟前儿来回溜达。他懒得动那份脑筋。以前就他跟周宇两人的时候,遇事也是周宇拿主意,动脑,他负责动手。现在多了个唐宁,他就更落得清闲了。
脑力,体力,还是体力活轻松啊!再说了,经常动脑,容易皮肤衰老,额头多添皱纹,万一陶家那个亲亲爱爱的小芊芊嫌自己未老先衰咋办?嘿嘿……
江涛偷偷得意的笑,可任凭绞尽脑汁的唐宁和周宇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恰当的主意来!
两人对视,同时苦笑,这事儿,很操蛋呐!
咕咕……是唐宁的肚子在叫。他脸微微一红。小声道:“要不,要不咱先找地儿填饱肚子再说?”
“呵呵,你肚子都抗议了。我敢说不吗?”
“抱歉,我早上就吃俩灌汤包,这会儿实在是顶不住了。”
“理解理解,你估计是不喜欢那类太过油腻的食物,咱今儿中午就寻摸点儿清淡的吃。哪儿像某头猪一样,一顿早餐就造了三十六个灌汤包。”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切,鬼才乐意管你。”
“那你废什么话?”
“嘿嘿,哥哥我也乐意!咋地吧?”
唐宁痛苦的拍了下脑门,再一次左右分开他们俩。头疼的道:“行了,你们两个整天这么斗鸡似的,腻不腻啊?都闭嘴,赶紧找地儿填饱肚子,想辙!”
一手一个,拖拽着这俩大眼瞪小眼的家伙,离开了陈家大宅前面。
本来是想就近找家店。可现在刚好赶在饭点儿上,家家爆满。一连走了十余家,都没空位,最后又回到了繁华热闹的镇中心,才算是找到了吃饭的位置。而且是人家前脚刚走,服务员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们三个就抢先占了过来。否则还得等。
几分钟后,服务员将桌面收拾妥当,重新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桌布。点完菜,特意多要了几瓶冰镇的凉啤酒。周宇肘抵桌面,两手托着下巴,跟耗尽了全身力气似的在那儿感叹:“唉,不容易啊!吃个饭,赶上抢了。”
“人多,又赶上旅游旺季,加上这阵子又是这里最火爆热闹的时候,发生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周围座无虚席,六七张桌面,最起码坐了几十号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嘈杂声此起彼伏。目光左右环顾,唐宁也看着这人员爆满的场面感叹。
“我倒是想理解,可是哥的腿和肚子不理解呀?如果再找不到地儿。我堂堂的周家小少爷可就连走路的力气对没有喽!”
客人太多。走掉一拨,很快就有下一拨接上来,所以上菜的速度很慢。一连等了近半个多小时,唐宁他们这桌的菜才算是上齐了。没有热炒,除了大盘凉菜就是卤肉拼盘,主食是筋饼。
啵,直接用拇指启开啤酒瓶盖,周宇道:“手把瓶,还是用杯子?”
“别杯子了。直接来。”接过周宇递过来的瓶壁挂着水珠儿,触手冰凉,瓶口冒着白色稀薄雾状凉气的啤酒,仰脖就干掉了大半。一股凉意顺着喉咙直接舒爽到汗毛孔。唐宁不由得惬意叫道:“爽!”
这种大热天里,食欲不振,没什么能比冰镇啤酒更让人舒爽惬意的了。每到夏季的时候,全国的啤酒销量都快赶上世界之最了。难怪世界各大著名的啤酒厂商削尖了脑袋挖门盗洞的都想进入中国这个巨大的消费市场。
胃里填补了东西,唐宁身体的异样才算是彻底恢复。吃着吃着,他耳朵忽然动了几下。微红着面庞,放下刚举到嘴边的啤酒瓶子。扭头看着一个方向注视了会儿,回过头来招呼二人,忽地压低嗓音,道:“你们两个回头看一下三点钟方向。窗下的那一桌。”
“嗯?”
“……”
周宇和江涛回头看了下唐宁所说的位置,那桌坐着五六个年轻人,看年纪,比自己等人大不了几岁。其中的一个女孩子比较惹人注目。她穿了一套雪白的绸制中式传统练功服,长发素颜,瓜子脸,皮肤白皙水嫩,五官精致,一身幽静内敛的气质非常突出。很文静的女孩子。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地方。
回过头来的周宇奇怪的道:“他们怎么了?除了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漂亮女孩子气质不错以外,好像没什么特别呀?”
“嗯嗯嗯。”江涛跟着点头。他就这点好,涉及到正事,他从来不跟周宇顶牛,斗嘴。是个分得清主次好坏的小酷哥儿!
“凝神,静听。听听他们在谈什么,你就明白了。”这个时候,唐宁忽然间好像破解了什么难题似的,眼中募然多出些许轻松和兴奋。
练武的人身体各个部位都经过强化,细微敏锐的程度超过常人数倍。虽然在眼下这种环境里嘈杂无比,各种声音充斥耳内,但是只要他们凝神注意某个方向,那里的一切就逃不过他们耳目。前提是对方没有发觉有人注意,不做回避。
周宇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忽地,他猛地睁开眼睛,迸射而出的目光中也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凑近唐宁,压低嗓音道:“他们是陈家的人!都是,全部都是!这是机会!”
“不错!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可是还有个问题,咱们就这么冒然上去结识,合适吗?”唐宁有些犹豫。
江涛翘起的大拇指点点周宇,对唐宁道:“让这个纨绔出面,他泡女孩子很有一套。而且,那些人里面,是以那个文静的女孩儿为主的。”
周宇脸带自得的点头,他也认为三人之中,由自己出面最合适。搞定那个女孩子,陈家大门就开了。
可唐宁却摇头。说了一句让二人瞪大眼眸的话。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一百二十三章拜师?
更新时间:2013…01…21
头冒虚汗,脸色泛白的唐宁下了车,快步走到左前方四五米外,路旁的那棵离自己最近的老榕树下,弯腰就吐。
晕车,也是有几率的。同样晕车的人也不是次次坐车都晕。比如饿肚子坐车就会晕。饱了基本上就没事。熬了一宿的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车,也会晕。喝醉酒坐车更晕。唐宁早上只吃了两个灌汤包。算是空腹乘车。所以他这一次晕得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当然了,也或许是另外的原因,比如进入了夏季,天气热、气温升高了等等。
可现在让他郁闷的是,手撑着树干,呕着嗓子吐了好半天。腹腔内翻江倒海,胸闷,嗓子眼儿发堵,外加头晕,恶心,可就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好像有很多东西都卡在嗓子后面。死死的堵在那里。手指抠都没用。只是越发的恶心。这罪真不是人受的。调转过身子,一屁股坐在树根底下。拍打着晕乎乎的脑袋,揉揉太阳穴,一点点的恢复。
他发现这晕车就跟得病一样,什么元气灵力都没用。元气能强化肉身骨骼脏器血管经脉。归属于天地之间自然力量一种的灵力能祛除杂质,回归本源,使身体各个部位淬炼的更接近于纯净。可现在,这些个东西都成了摆设。
瞥一斑而窥全豹,因为晕车的原理从某些层面来讲,跟患病是同一道理。症状也极其相似。因而他算是彻底理解透了。估计啊!修为再高的大能,也挡不住“病”这种恶魔。凡人就是凡人,不论是单纯的武人,还是武、术兼修的奇术师,都不会因为你修炼的多么多么的厉害,就能成神。
手指频率加快,用力揉着太阳穴在叹气。该死啊该死!上车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去买几个桔子呢?桔子皮挤出的汁液抹在鼻端,能防止晕车。这种小偏方不知道对别人咋样,反正对唐宁很管用。忘性忒大。让他一路上遭了不少罪。
“你……晕车?”
“……唔!”唐宁声音小的跟蚊子嗡嗡一样。
周宇走到跟前儿,憋着笑,眼带戏谑看着他。江涛面无表情,但嘴角掀起的那条微妙的弧线出卖了这个装冷耍酷的货。发现唐宁晕车这事儿对于他来说,好像很开心。
“晕车啊!嗯,确实很难受!怎么样?唐……大能,没事吧?”周宇眉眼弯弯,弯腰,低头,把脸凑了过来。
唐宁两指揉着太阳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事!”
“真没事?”
“你烦不烦啊?我说没事就没事,走啦!”
从树根底下站起来,抬屁股走人。为了表示自己没事,走得速度还不慢。
“江小子,看到没?这就是弱点、缺陷。以后再要跟唐大能动手过招,最好先把他弄到车里,飙他个十几公里,然后不用打,一根手指头就能戳翻他。”
“卑鄙!哼……不过,这个法子不错!”
走在前面的唐宁身体一趔趄,这俩货真无耻!
他们下车的地方在镇子入口处,上面拉着一条长长的横幅。上书“陈家沟欢迎你”六个红灿灿的大字。穿过横幅下的主道,就算是进入了驰名中外的陈家沟。周围很热闹,人潮涌动。喧嚣四起。几人缓步走在人群中。四外打量。他们也跟周围那些到处指指点点,忙着拍照留念的游客一样,眼中都带着新鲜好奇。亲眼所见,跟听说完全是两种概念。与脑海中的印象重合,只有亲身处地,才能感觉到这里特有的氛围。
虽说是个镇子,但很繁华。只不过繁华中多了些古朴,少了些浮躁。古风古意很重。长长的看不到头的路面都是由长条青石铺设而成,周围的建筑也大都是那种老式房屋,带有明显的明清时代的风格。挑梁飞檐,如展翅燕子,掉漆斑驳的红色廊柱。镂空雕花的窗棂门户,反射日光的琉璃瓦,所有这一切仿佛让人随着时光瞬间倒退回溯了几百年。
顺着正街主道没走多远,大概几百米的样子,在一个镇中心类似于广场的地方看到了一座下有方形基座,高有六七米的铜塑。雕塑的技巧不俗,人物皱纹,须发,衣褶,丝丝,条条可见,都栩栩如生。阳光下,光洁灿亮,熠熠生辉。
三人并肩站在一起,仰头注视这个高大的铜塑。唐宁道:“这位大概就是一手缔造陈家沟的太极宗师陈王庭了吧?”
“应该是。看看后面就知道了。应该有生平简介。”说完,周宇率先迈步朝后面走过去。果然如他所言,三人绕到后面,看到了整副版面,镌刻着几百字,都是端正标准的小楷。介绍了这位前辈大师的生卒年和一些突出贡献以及经历。
看了会儿,周宇摸着下巴,嘿嘿笑着道:“也没什么嘛!如果当年不是这位陈老爷子,而是我周某人的话,那这里是不是就该叫周家沟啦呀?”
江涛点头。道:“嗯,周家臭水沟!”
周宇被这一句话打击得脸色泛灰。体无完肤。一蹦老高,指着江涛的鼻子骂道:“姓江的,怎么着,想打架?”
“来就来!怕你呀?谁不动手谁是孙子!”
天天跟斗鸡似的。也不嫌腻味。唐宁头痛的横身插到二人中间,分开他们俩。指指旁边的塑像。道:“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动手,不嫌丢脸吗?走啦,赶紧找人去,说不定还能混顿饭。”
“也对。”周宇收起架势。隔着唐宁,抬手虚指着江涛。“江小子,咱先记着,下次一定卸掉你嘴里那两颗小虎牙。哼。”
“大言不惭,是我砸扁你的小白脸!”
“咋地吧?哥的脸就是生的白,你嫉妒也没用。”
“啊呸!秦桧白脸,曹操是白脸。陈世美也是白脸。汪精卫的脸更白。一个卖国,一个奸臣,一个爱慕虚荣杀妻灭子的下三滥,最后那个还是个大汉奸。你跟他们一样,从古至今,凡是脸白的家伙就没一个好货,一个比一个下贱。”
“那也比你这个印第安土著肤色强!”
“无知,哼哼……这叫健康。古铜肌肤,少女的最爱!”
唐宁笑喷了。此一轮斗鸡,周宇完败!
忍住笑,唐宁道:“周小子你输了,就别啰嗦了。赶紧头前带路。我看着江小子,万一被小姑娘拐跑了。回京以后,没法向陶家那个蝎子妞交代。”
“陶家蝎子妞?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周宇兴奋的两手狠劲互拍。不怀好意的瞥了江涛几眼。得意洋洋的哼着小调儿在头前带路。看着周宇得瑟的背影,江涛忽然脊梁骨发寒,心里腾起了一股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半个多小时以后,头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三人人手一大瓶本地出产的纯净水。都热的脸色燥红。躲在一家店面的墙角背阴处。目瞪口呆的看着几十米外那座占地颇广的宅院门前。
足足有近百号人不顾汗透衣襟,盯着炎炎烈日席地而坐。而且大都是年轻人,也有不少二十来岁的青年。这些人都目光焦灼的盯着两扇紧闭着的朱红色大门。虽然人很多,但不乱,也没有噪音。如果把这片天地看成一个班级的话,那这些人都是非常守纪律的学生。
“那个就是陈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