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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别急,别急,开玩笑的。”唐宁使劲搂了搂怀里的姑娘,仿佛要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这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致的表现,动作,理智和情感都不受控制,需要发泄。需要更进一步亲密接触。因为越是喜欢,就越想两人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和土,和作泥,从此难分你我。
“飞飞呀,你很漂亮,真的很美。跟你在一起时,我控制不住自己。另外,因为我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失去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我就是怕。”唐宁说的是真话。许梦飞失踪的那两天,他都快急疯了。特别是当寻人之术失败,被行家刻意干扰屏蔽,罗盘不起作用的时候,他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金发红衣女人金眼猫的出现。幸好她的来意只是提醒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并且告知失踪的许梦飞在她们那里,没危险。否则,唐宁即使拼了命,也会留下她。
抬起手来抚摸着唐宁的脸,许梦飞柔柔地道:“傻瓜。你是喜欢上的第一个男孩子,也是最后一个。这辈子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的。除非,将来有一天不是我,而是你变心了。那样的话,离开的是你,而不是我,明白吗?”
一个女人如果真心喜欢,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么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心里装着的,也始终是她爱上的那个男人,唯一的男人。因为她们的心真的很小。小到装不下别的人。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那么他的心里除了这个心爱的女人之外,还会有别的空位,或许他自己都没感觉到,或许一时难以发现,但早晚有一天会有别的的女人装进去。因为男人的心很大。大到能容纳很多女人。
这方面控制好的男人,是情种。控制不好的男人,叫滥情。控制力极差的男人,通常会被人称作种马!
女孩子天生比男孩子早熟,不仅生理上,还有情感上。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说她们稚嫩,不谙世事,不成熟。那只是因为她们的对生活对社会的阅历不够而已。
许梦飞的话,唐宁不会因为她年龄小而有所怀疑。反之,他深信不疑。连续几次无距离亲密的肌肤接触。如愿以偿地攀上了她的胸,握上了那团软肉。这让唐宁更加了解到。许梦飞对自己用情很深。因为像她这种在学校里大班长的气场风范十足,气质清冷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对她所喜欢的男孩子用情至深,被破开了心防。那么,绝对不会放开禁地,让对方在她的身上为所yù为。下面的禁地暂时不开放,但对方业已明确表示,现在还没到适当的战机。等过几年战机成熟时,再看情况适机开放。当时,唐宁激动地大脑充血,眼冒狼光,攻掠吻遍了她上半身每一寸肌肤。连肚子上那圆润小巧可爱的小涡都没有放过。吻得小姑娘激颤不已。似死魂消。
“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是我的誓言!”唐宁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对于他来说,誓言就等于是第二条生命。是重中之重。违背忤逆不得的秩序。
抓住唐宁的手,将他挪到自己的胸口,覆在那团隆起丰腴的软肉下面的心上,许梦飞道:“你的话,我放在这里了。我会永远珍藏。如果有一天他食言了。我会配他一条命。”
唐宁浑身冷颤。这妮子的喜欢,这妮子的爱是这么霸道。换句话说,这份单纯的喜欢这份稚嫩的爱。也是对他唐宁的一种束缚。
不过,唐宁喜欢。他喜欢来自于小姑娘的霸道。他喜欢这种束缚。这会让约束他今后不滥情。虽然他臭美的自认为,以后或许会有更多像笠原纯子那种级别的美女喜欢上他。一旦到那时,他会坦言,家有严妻,严禁出墙招惹。众多美女幽怨遗憾的失望眼神,或许会很美吧。。。。。。嘎嘎。。。。。。
“你心跳的好快,你在想什么?”
唐宁不禁一激灵。这丫头好敏锐的感觉啊。口中连道:“啊,哦,没想,没想什么。”
“难道不觉得我的话很沉重?不觉得我很霸道?你们男生不是总说,将来要保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吗?”
“扯!”唐宁义正词严道。搂着姑娘的手臂紧了紧。希望通过动作来加强自己说话的力度。“我的心永远面向党,面向红太阳。而飞飞你,就是我的党,我心目当中最红的那颗红太阳!”
“咦?哎呀呀,谁说话这么肉麻啊?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啊!”随着院子铁门被推开的响动和不少人杂乱的脚步声,屋外传来调侃的声音。
许梦飞像是受惊的兔子。吓得脸上通红一片。使劲扳着唐宁的胳膊,急道:“快,快放开我,他们回来了。”
放开怀中的小妮子,唐宁小声嘀咕:“见鬼!这该死的周小子,他耳朵怎么这么尖啊?”
咣当,屋门被人踹开,一堆人涌了进来。陶芊芊冲在最前,眼珠子乱转似乎是想到点什么,但当她看到许梦飞娴静地坐在床边,靠着老式镂花的桌子看一本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唐宁蹲在衣柜底层拽开的抽屉前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的时候,眼神颇感失望。
人群当中周宇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得有三四米远,而且各忙各的,各有各的动作。眼神很是佩服。这二位真是影帝级别的表演人才啊!虽然哥好意提醒了你们一下,大部队回来了。要注意收敛了,但这份淡定从容也太真了点儿吧?
许梦飞的神情脸sè,能瞒过别人,但瞒不过他。女人动情后的痕迹犹在,虽然用动作掩饰,但对感觉敏锐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层一捅即破的窗户纸。许梦飞对练武,会功夫的人不了解,如果懂得其中道理的话,大概就没这么从容淡定了。
放下手里的杂志,许梦飞装出一脸惊诧的模样,惊喜地迎上前,道:“你们回来了。我刚刚看东西有点入神了。没注意到。芊芊,快给我看看你们都买什么装备了。”
瞧瞧,这份演技,这份能耐。真是绝了!不过,丫头,你那杂志可是拿倒了哟!
一堆人涌进屋内,乱哄哄。七嘴八舌,兴高采烈。
可是,没发现艾丝儿和贝儿。
“喂,周宇,那俩国外的小妮子呢?早上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的吗?人呢?”
“不知道,神神秘秘的。放心吧,没事。蝎子妞说,那俩丫头厉害的很呐!尤其是贝儿,你猜她是干什么的?”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四百零九章隐约猜测,但不敢想。
“别急嘛,就耽误你一会儿工夫,最后一个问题。”眉毛弯弯的年轻人笑眯眯地道。这家伙典型的笑面虎。而且好像还是他们三人里面的头儿。
“问吧,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们,不知道的,你们打死我也没办法。”
“你去老宅找什么?相信不是为了枪去的,告诉我,是什么?”
“有人到燕子门谈合作。请我们的人替他给一样古董掉包。说是国外买家看上了那套东西。但是拥有那套古董的主人家说什么都不卖。没办法,所以只能用赝品把真货换出来。门主把这事交代给了我。我昨天按老板给的地址到地方之后。古董没找到,但是找到了枪。从来没见过。所以就给顺走了。事情就这样。该说的我全说了。”
“找你们合作的老板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那里的口音?”
“六十来岁,灰sè中山装,花白头发,姓什么叫什么我真不知道,讲话口音有点像是陕西人。”
两名年轻人对视一眼,眉毛弯弯年轻人继续问道:“除了你说的那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他身边还有谁?他们一共几个人?”
“就两个。还有个带黑框眼镜的四十来岁中年人,白白净净的瘦高个。联系我们的时候,就是他去的。我也是后来才见到的那个岁数大的老板。”
“就这些?再没别的了?”
“没有了,就这些,我发誓!”
反正今儿是栽了。燕子飞有一说一,竹筒倒豆子,该说的都说了。
“看来是没错了。”放开了燕子飞,眉毛弯弯的年轻人对同伴冷笑着道:“看来还是有人贼心不死啊!”
“那就一锤子砸死他。让他永不翻身。”很帅气,很俊秀的年轻人呲呲着小白牙,笑眯眯的脸上泛着森寒。眼神斜瞥了眼燕子飞,道:“那他呢?他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了吧?”
“当然给他一场美妙的,难忘的记忆喽!”
“你你你们想干什么。。。。。。呃。。。。。。”心惊肉跳的燕子飞只觉着眼前手影一闪,人就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顺着墙壁滑倒在地。眉毛弯弯的年轻人扳过他的后脑,手摸着枕骨位置,微微闭上眼睛。手开始绽放淡淡的白光,十几秒钟后。白光消失,年轻人站了起来,拍拍手道:“完事了。屋里还有一个。你先出去等着我。我去处理她。”
帅气年轻人直接摇头拒绝,道:“想都别想,姓唐的。屋里现在就一个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而且皮肤身材都不错。让我出去等,你自己进去,三五分钟的时间能发生很多事。谁知道你会不会兽yù大发啊!要去咱俩一起,要不就谁都别进去,现在走人。你选吧?”
“兽yù你个大头鬼。我是那种人嘛我!”
“还别说,你还真的很像!”
两人大眼瞪小眼,十几秒后,眉毛弯弯的年轻人败北。点头道:“好吧,好吧,一起就一起。”
。。。。。。。
回京的高速公路上。唐宁坐在后座边吃橘子,边好奇的问开车的江涛。
“我说江小子,那俩东西你处理哪儿去了?”
前座副驾驶位置上的周宇替他答道:“不知道洪门兄弟多啊?京城有,天津卫当然也有了。而且处理那东西的人,你绝对猜不出他的身份。估计你想都想不到。”
“给个提示?”
“没提示,硬猜,如果你猜到了。晚上大家伙儿的饭我请。全聚德。那帮家伙想了好久的地方。”
“大手笔呀!啧啧,为了这我也得猜上一猜。”唐宁自信的瞥了眼周宇,周宇亦非常不屑且自信地抛给他一个后脑勺。
约莫五六分钟后,唐宁忽然道:“东西处理的安全吗?有没有后遗症?”
“放心,绝对安全。就当我捐献给国家了。”江涛随口答道。旁边的周宇一听,脸sè当即一变,要遭!
狠狠地瞪着江涛,恨不得把这个榆木脑袋的笨货一脚踹下车去。“你真是头猪。笨猪,笨死了你。”
“嗨嗨嗨,我说姓周的,我招你惹你了?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来来,找地儿停车,咱俩练练。我看你是长时间不挨揍,浑身痒痒。”江涛自打练出罡气以来,打周宇那叫一个爽。不管这小子仗着形意拳的特xìng施展开来的速度有多快,只要不敢接拳头。只能被动挨打。聪明如周宇,吃了一次亏以后,就再也不上当了。随便江涛怎么激他。他犹自老僧入定。
当然,江涛也不是真笨,只是跟这俩家伙呆在一起,显得反应慢了那么半拍而已。果然,他回答完唐宁的问题之后,脸有些发窘发烧。
好半天,才对周宇来了一句:“吃饭的钱就该你掏腰包,哼!”
“切,身后那小子也未必能那么聪。。。。。。”
“jǐng察,或者军人。”唐宁道:“如果要在两者之间必须选一的话。我趋向于前者。是jǐng察。有权力处置那么稀罕物件的军人职衔一定不会低。而且部队不比地方,现役军官的履历查三代。洪门子弟的身份再怎么隐秘也瞒不过军方的保卫部门。而且洪门也没那么大的能量能渗透进部队。而地方jǐng察局则不然,如果真要查起来的话,绝大部分jǐng察身上都不干净。所以,综上所诉,处理那东西的是jǐng察!”
周宇头都没回,只是翘出个大拇指在脑后冲着唐宁晃了晃。
唐宁得意的笑了。
回到京城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街道两旁有环卫工人早起扫大街。
车子拐进胡同,快到四合院的时候。周宇回头问唐宁:“藏在天津的那俩家伙你打算怎么对付?要不还是通知白胖子吧,让他们特勤局去抓人。”
唐宁想了想,摇头苦笑道:“没看这段时间白胖子都没怎么联系我吗?飞飞都回来好几天了。按说特勤局早就应该得到消息。可他们却没派人过来询问一下,很明显,特勤局里面也都不笨人,他们也猜到自己被别人当枪使了。”
“呵呵,也是。”周宇笑了笑,又道:“我还是有件事想不通。”
“谁在帮我们,对吧?”
“嗯。太奇怪了。这些人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来无影,去无踪啊!”
唐宁抻抻懒腰,缓解了下坐车的疲乏,叹气道:“唉,谁说不是呢!”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方向,但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如果是真的,那。。。。。。那个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呢。。。。。。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四百零八章还有完没完了啊?
身后突然出现的这人对燕子飞明显带着恶意,一推之下的力度非常大。猝不及防之下,扑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未尽的力道带着两人一起滚到了沙发上面。
“混蛋,谁他妈的推老子。。。。。。”燕子飞狼狈地站起来,暴怒地回头想看看是那个混账吃了雄心豹子胆。他愣了下。怎么又是个年轻人?
这世道真是变了。三个半大孩子也敢大半夜的闯人家里,还是他燕子飞的家。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门口站着的这个年轻人,寸头,浓眉,大眼,脸型刚毅,棱角分明。身高接近一米八,身板结实健壮。如果不是脸上带有少年人该有的稚气和环绕着唇上和下巴的青胡茬,单看身量,很多成年人都赶不上他。此时正一脸冰冷,眼带寒意地盯着他。
被那双眼睛盯着,燕子飞感到浑身汗毛直竖,他熟悉那种眼神,那种冰冷的眼神带有杀气,散发着阵阵无形的压力。只有杀过人,手上沾过血的人,才会有这种压迫xìng的眼神。他曾在几位道上有名的大哥身上见到过。当然了。他自己也具有这种眼神。
“你。。。。。。你们是什么人,闯到我家里想干什么?”周身肌肉瞬间绷紧。小心戒备。
心中虽然微感寒意,但他是成年人。又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就镇定下来。但紧绷的神经却没有放松。眼神凛然。三个年轻人所站的位置,看似松散,其实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目光从门口的年轻人身上转到了先前发现的那两名年轻人身上。从三人的神态表情,燕子飞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头。这三个家伙不是普通的少年。他燕子门的功夫在武林当中也是一家独道。江湖上也算是独树一帜。小巧,灵活,虽然注重在身法速度上,不太擅长正面搏击厮杀。但同为练武的人,对元气感应非常敏锐。
刚刚怒火攻心,失去了本该第一时间就发现的重要疑点。这三个少年人身上有明显的武者气息。元气波动不是一般的浓郁。几乎跟自己不相上下。尤其是身后推了自己一把的那第三个少年人,他身上的气息波动居然让自己感到压抑。
观其下盘,极稳,气势隐而不发。再看他那双手。比普通人的手要大。攥起来的拳头骨节突出,明显。尤其是曲起来的中指第二节和第三节指骨在拳面上凸出来半寸左右。虽然垂在身体两侧,没动手,但仍能感觉到那双拳头所蕴含的爆发力。只有习练攻击刚猛迅暴的外家拳法才才会具有这样的特征。
三个练家子,功底强悍扎实纯粹的练家子。对上一个人或许能勉强持平,三人在一起,没跑了,是绝路!燕子飞的心迅速下沉。
他不认识这三个人,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跟对方有什么过节。除了第三个少年带有明显的杀气以外,其余那两个少年虽然虽让他感到威胁,但没感觉到杀意。似乎不像是有对头雇请过来杀自己的。而且这样一出动就是三个少年高手的势力集团,天津卫是有几家,但跟他们相比,自己就是一小虾米。没威胁,也就犯不着大张旗鼓的对付自己。
“唔唔唔。。。。。。”身穿粉sè吊带睡裙,瓜子脸,唇角带有颗芝麻粒大小的美人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扑过来,站到燕子飞身后。使劲拽扯着他肩膀后面的衣服,这个原本很耐看的女人此时满脸的委屈惊恐,对着燕子飞干张吧嘴,发出唔唔地声音,却说不了话。
“玉霞?你?”燕子飞心里一惊,急忙抓过身来,抓住女人的肩膀,看着她那惊恐焦急的面庞。“你的嘴怎么啦?”
“她的嘴没事,就是暂时开不了口。如果你不老实,那么就非常抱歉了,你的女人这辈子只能当哑巴了。”燕子飞耳边响起了一个年轻人淡淡的声音。“叫你的女人回避一下,我们谈谈?”
燕子飞心头一怒,但形势比人强。他只能压下了火气。拍拍女人的肩膀,让她到里屋去。女人躲在燕子飞身后,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眼神里满是担心。
一个眉毛弯弯的年轻人呵呵笑着道:“这位大嫂。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谈完。要不,你先进去?”年轻人随手指了指里屋门。他这笑容可掬的样子,却吓得女人禁不住一哆嗦。半个小时以前就是他。就是这个人用手指在自己脑后点了几下,然后自己就说不出话来了。现在看见他对自己笑,女人就仿佛眼前出现了魔鬼一样。想进去,却又担心自己老公。脸sè煞白,身体哆嗦着仍旧坚持着站在原地没动。胆气可嘉。
“没事的,听话,你先进去。”知道刚才冤枉了自己的女人。燕子飞在女人额头上吻了下。扳转过她的身躯,推她进了里屋。随手带上了门。
“两位感情不错。呵呵,坐。现在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