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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是好。
山谷腹地,那黑雾正在不断的凝聚,似乎就等着阎冲把人捉走,而这时,唯一一个不受魔气侵蚀的就只有风绝羽了。
化识境的速度太快了,风绝羽差点看不清阎冲的身形,甚至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冷风临近,而基于目前自己的修境,恐怕就算是化识一重也无法做到这种地步,很明显,这个叫阎冲的家伙远远超出了化识境初期的阶段,至少应该有二、三重以上的实力,甚至更高。
无奈之下,风绝羽只能闭起了双眼,如今大敌当前,自己和舞清秋是最危险的两个,只要那个阎冲心里生出点歹念,谁都好不了。
想到这里,风绝羽想都不想抬起手指,神识掠动打开洪元空间,利用他那修炼了两天的经验猛的将蛮幽神炎调了出来,沿着体脉飞快转动一周,噗的一声在指尖上亮起。
蛮幽神炎,风绝羽如今只能让神炎出现在体外三息,这三息影响整个战局,能否一击退敌,就看这一遭了。
没有任何办法,风绝凭借感觉陡手便是一指,点向舞清秋正前方……
“阎冲,退……”
风绝羽不知道这一招能不能成功,可很快,他听到了黑雾里传出了惊叫……
“噗!”
睁开双眼的时候,所有天宫门人弟子皆尽呆住了,因为他们看见在舞清秋的面前燃起了幽然的冷火,至于那阎冲,被冷火的烈焰附着,烫的大叫一声,纵身飞退……
ps:想多写点来着,结果时间有限、精力有限,暂时就这样了,有机会一定会再爆发的。这是12月1日的第五更。
第665章 太上长老
山谷腹地一片冷肃,之前那一刻余悸仍旧没有在天宫门人弟子身上散开,一个来自魔族的高手,竟然凭借着轻松的手段就控制住了在场所有人,这般实力绝非一般,即便众人知道,这个家伙假冒道凌空宫主多年,必当有着化识境的修为,可强弱的差距如此之大也实能让人接受。。
东窗事发,眼看着魔族高手就要不可一世在数以百计的天宫门人弟子甚至两名长老面前把舞清秋带走,众人惭愧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到山谷下的土里,实在是太丢人了,在自己的地盘居然让一个魔族明目张胆为所欲为,整个天宫的颜面何存。
无比的悲愤和懊恼激发的却不是更为强大的实力,反而是感慨和无助,当他们以为这次天宫会栽一个大跟头的时候,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在所有人的行动完全被对方束缚的时刻,风绝羽忽然唤出了一团形同拳头大小的幽蓝火苗,就是这火苗鬼使神差的出现在神莫莫测的身形旁边,几乎刹那间,那个让众人束手无策的魔族高手怪叫一声倒飞退去,并在天空中扑腾了半天才将火苗熄去,接下来,魔族高手那副青面獠牙的面孔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无数目光不约而同的聚拢在风绝羽的身上,揣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没有人知道风绝羽是怎么办到的,想想之前对他的鄙夷和贬低,天宫门人的脸更红了,一份来自心底的羞耻感让众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着“啊?这……”的感叹词来表达震惊莫名的心情。
事实上龙皇之火并不神秘,传闻中宏图大世界当中多处有这种恐怖的天地神火,想当初龙皇正是以神炎而炼铸宏图、创下大世界,一跃成为大陆主宰,万皇之皇,然而实际上莫说事隔两千余年,即使是在龙皇创世之初余后,也很少有人亲眼见识过蛮幽神炎的可怕,哪怕是现在风绝羽耍的再神乎其技,对于他们来说,那团幽蓝的冷火无非是一种极为可怕的东西罢了。想追因塑果,没有根据如何能行。
由此,过多的感叹和震惊让山谷腹地再度恢复了平静。
“混蛋!”那阎冲气的獠牙森芒毕露,惊怒之下便要再度上前,只不过此时,风绝羽又挑了挑剑指的模样,虽然没有了幽蓝冷火,但那一副自信无比的表情却是让阎冲打起了退堂鼓。
旁人不清楚龙皇之火,他却是个例外,包括其身后的座上不也是在不久之前被神炎所伤,修为大减,否则不可能追了黄天爵半天也没有得手。而阎冲自己心里面相当清楚自己的处境,几年来在天宫中假冒道凌空,他也在时刻的提心吊胆,因为种种原因,他是唯一一个被选出来以神识借体出现在宏图大世外围的关键人物,这神炎能够伤到神识不假,但若有了肉身在,除非风绝羽融合神炎到了极其高明的程度否则想真正的伤他必定难上加难。这也是座上受伤,而自己没有受伤的原因所在。
可但是,难不代表不可能,难保这个奇怪的小子有没有更为可怕的后招,从那个地方来的阎冲,心里头很清楚,宏图使的龙武圣印和龙皇之火之间有着极其微妙的联系,固然这么多年没有人彻底的理解到二者之间的关系,但一些关于龙武圣印和龙皇之火的隐秘他还是知道的。
而这一刻,阎冲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当中。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出手,回头看了一眼那黑雾,不等询问,便听那黑雾突然低沉的哼道:“算你们走运,阎冲,我们走……”
这不经意的提点让阎冲愕然的愣住了,不过很快,阎冲看了看天宫山的方向倒抽了一口凉气,蓦然回头间用着恶毒的目光死死的瞪了风绝羽一眼,道:“风绝羽,你有种,阎冲记住你了,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话毕,阎冲冲向那团黑雾……
“魔族恶徒,何去离去!”
正当这时,天宫山方向突然杀来三道星斑,在天空中划出三条长长的火痕,风绝羽根本无法看清来人的样貌,只知道当星斑出现的一刻,山谷上空罡风大作,三道霸道到极致的气浪铺天盖地而来。
这三股气势强大是端的强大,但却很具有针对性,出现的瞬间,为首一人盖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记手刀从天而降,直落于阎冲头顶。
电光火石的一刻,阎冲已经与那黑雾融为了一体,令人诧异的是,迎着那记手刀,阎冲毫无惧色,蓦然抬头的瞬间,一股遮天蔽日的魔气翻天覆地的涌起……
“轰!”
两股力量相撞至一处,万岳山脉间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直震的风绝羽等人头晕脑涨,实力高强一点还可以用真元护住心脉,实力稍低的则是鲜血狂喷,朝着山谷腹地摔落了下去。
气劲相撞之处,很快弥漫起一股漆黑的墨云,只是这片黑云并没有维持太久,便被那天宫山顶忽然出现的三道火痕强行的冲散,黑雾散去露出三名鹤发童颜的老者,为相间左右相衬,童颜嫩红,仿佛六、七岁孩童的脸色,只是一双老目矍铄非常,犹如鹰隼穿透力十足。
老者二话不说用袍袖甩去黑雾,四下环视间露出凝重之色,望着远远的天边闪过的一道黑色的星斑,老者喃喃惊道:“冲元魔境!好高深的玄功。”
“太上长老。”
这时,天宫门人方自反应过来,似乎没有听到老者的喃喃低语,凡是有能力挪动身形者皆是无比恭敬的当空拜下。
“弟子参见太上长老。”
数以百计的天宫门人不约而同,阵势前所未有的宏大。
“恩。”那面无表情的太上长老轻轻的嗯了一声,朗声发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黄天爵跑了过来,轻轻的将道凌空的尸身放在地上,恭敬一拜,讲起了前因后果。
太上长老听完,不悦冷哼道:“哼,老夫清修天宫山,没想到短短数年,天宫门下居然发生这等大事,尔等就是这样打理祖宗基业的吗?”这老者毫不吝啬自己的训斥之言。
满山谷弟子尽皆垂。
太上长老训完,一声不吭的望着所有人,半晌后方才说道:“罢了,此事也怪不得尔等,那两个魔人实力非同凡响,冲元魔境乃是天陨时消失的魔典武诀,不似宏图外围魔族一道,你们都起来吧。”
“谢长老。”全宫汗颜,尽数起身。
到了这时,风绝羽才知道这老者是谁了,八成可能就是黄天爵所说的清修在天宫山的三位太上长老,说话的那个极有可能是向东河。
看见了向东河,风绝羽不得不深深的吃了一惊,因为这个老者给他的感观和触觉完全跟逃走的阎冲不一样,那是一种更高手境界,似有若无、武法自然,而基于这两天在鉴藏洞内阅读了不少的典籍的缘故,风绝羽差不多可以猜到,这老头就算没有凌虚境也差不多了。
只有凌虚境,才能达到武法自然、天地同途的地步。
迈过了这一步,完全不能算是人了,因为他已经超过了“圣”的说法。
“轰!”
就在这时,万岳山脉再起变故,倚虹霞方向,一股冲天的尘烟浪翻而起,巨大的轰鸣声将那银瀑炸了的粉碎,无数的碎石激射而去,一股排空涌来的气浪朝着这边铺天盖地的涌来。
“发生什么事了?”向东河脸色一变。
他的身边,另外两个老者同时上前,双手一挥,打出数道匹练,犹如数条火龙直冲天际,将那气浪拦了下来。
风绝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天爵却是清楚的很,他叹了口气道:“太上长老,弟子先前被魔人所困鉴藏洞,情急之下不得不毁去了精脉矿源,此刻应当是倚虹剑石失去了矿源的灵气,导致大阵崩毁,请太上长老责罚。”
“什么?”
黄天爵这一句话说出来,全场人的脸色都变了,向东河的脸上浮出了一缕煞气,愤怒道:“你居然毁了剑石?”
“大逆不道。”
不等向东河发怒,其身旁两名太上长老皆是怒起,一左一右站在了黄天爵身边,怒叱道:“剑石剑阵乃祖宗基业,你说毁就毁,是何居心。”
风绝羽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那是因为眼下谈的都是万岳天宫的家事,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可是这三个太上长老让他太郁闷了,黄天爵为了揭穿魔人的真面目舍身忘死的跑到报信,就算是毁了剑石也是为了万岳天宫着想,顶多算是个功过相抵,犯的着如此盘问吗?
还是何居心?是什么居心,丫们不知道?
听到这里,风绝羽终于忍不住了,不过碍于他不是万岳天宫的人,也不好说的太过分,于是引理据义道:“三位前辈,能不能听在下说一句。”
“你是谁?”三名太上长老不满的看向风绝羽。
之前黄天爵已经说过当初被困的人还有自己一个,所以也不用太过详细的介绍,直言不讳道:“在下就是风绝羽,也是与黄兄一同发现魔人阴谋的人,黄兄此遭虽有不当,但全是为了天宫着想,还请前辈能够明察秋毫。”
“嗯?”那向东河到是听出了事情的梗概,可惜风绝羽低估了这老头的顽固,不等风绝羽说到最后,向东河突然冒出一句道:“这么说毁去剑石也有你一份了?大胆,来人,把此人与黄天爵拿下……”
给读者的话:
2日第一更。
第666章 齐聚一堂
风绝羽突然有种刚出虎穴再进狼窝的感觉,貌似万岳天宫里面就没有一个讲理的,呃,黄天爵例外,除此之外,无一例外,个个不讲理,现在他终于找到源头了,敢情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太上长老开始就是这副得兴,你还能奢望下面的子子孙孙有一个好人?不是风大杀手腹腓贬低万岳天宫的创宗祖师,估计那也不是一个好货,否则的话怎能讲出这么一帮歪瓜裂枣。。
“等等。”
眼看着旁边就要有人过来拿人,风绝羽大手一挥站在当前,之前为了退杀魔人,妄动了蛮幽神炎,差不点把他身上的真元悉数消耗干净,现在别说薛、华二长老,就算尘落过来,自己也得束手就擒了,再不据理力争,八成又要成了悲催的软禁货,风绝羽可不想再过上那种被囚禁的日子。
“这位前辈,在下与黄天爵始终是破坏了魔人的计划,晚会了局面,前辈这么做有些过份了吧。”
向东河老眼一瞪,怒道:“尔等毁去剑石,本座尚未要尔等小命,便已法外开恩,如此还过份吗?”
风绝羽气的就要骂娘,这是几个意思,敢情老子辛辛苦苦帮了万岳天宫一把还成了罪人了,他娘的,真不讲理啊。
“老匹夫,你别给脸不要脸。”风绝羽这会儿也是气的发蒙了,不过他知道,就算自己表现的再懦弱,以这老头的个性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横竖都是被捉,倒不如先泄泄愤了。
“黄口小儿,出言不逊,该打!”
向东河闻言蹙眉立目,甩手便要惩戒风绝羽,说时迟,那时快,小魔女舞清秋突然从旁侧站出,众人只闻半空中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向东河抬起手来的那一巴掌正正好好的打在了舞清秋的脸上,顿时打的小魔女单颊红肿,樱口溢血。
“太上长老!”
风绝羽吓了一跳,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小魔女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好了?
就见舞清秋站在风绝羽面前将其挡下,眼泪汪汪道:“太上长老,风公子、黄天爵到底化解了天宫危机,即使有过再先也是无奈之举,请太上长老手下留情。”
风公子……
风绝羽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小魔女这样称呼自己,原来貌似都是你你你、如何如何如何,怎么这会儿转性了。
向东河尊严受挫,极为不满,不过舞清秋到底是道凌空的外甥女,道凌空如今已经死,身为原宫主的亲人,向东河也不好作的太过份,只是他一脸的冷漠显得很是无情,说道:“清秋,此处无关你事,你且退下。”
“太上长老!”
“我让你退下!”
眼看着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舞清秋就是拦着不走,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从山上飞掠而来。
“报,十一皇族传承弟子登上天宫,求见宫主!”
“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为之一怔,向东河神色一凝,沉声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那通报之人回道:“启禀太上长老,十一皇族传承弟子想见宏图使。”那人说着,往风绝羽身上看了一眼。
太上长老向东河脸上闪过讶色:“你是宏图使?”
风绝羽则是不予理会……
向东河的瞳孔缩了缩,道:“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天宫山是他们说来就来的吗?”
这时,薛、华二长老上前阐明原委:“禀长老,三月前那假冒宫主之魔人得知风……绝羽乃是宏图使,向十一皇族传出书信,定于半载之后,相聚天宫山,共解无辰天晶之秘,如若弟子所料差,他们是按捺不住提前上山了。”
“哦?无辰天晶在你身上?”向东河眼前一亮,他一直在天宫山顶修炼,那道凌宫还是假冒的,所以发生在宏图大世界上的一些事还不太了解,此时一听,心下恍然,兴趣大增,言道:“没想到,如今宏图还有龙皇使者,哼,风……他叫什么来着?”
“我叫你爹!”风绝羽在心里骂道,看来这老货也不是什么好饼,八成惦记自己的“人帝”了。
“风绝羽!”薛长老在一旁汗颜,瞅了瞅风绝羽。
向东河寻思了一沉,嘴角忽然弯起,戏谑道:“既然人来了,也无需再等三月时限了,一并请上来吧。”
他说着,立下法令道:“薛进哲,速去瞻空殿相迎,既然无辰天晶已现,天玄宝录之秘便在今天解开吧。”
向东河有些兴奋的笑了笑,虽然只是那一瞬间的表情,却被风绝羽清晰的捕捉到了,他又在心里问候了向东河祖宗十八代一遍,这时尘落满肚子坏水的走了过来说道:“禀太上长老,刻下石族传承也在万岳天宫。”
“哦?”向东河越听越是高兴,道:“把他带上来,还有这个姓风的,一并送到瞻空殿,老朽倒是有兴趣想知道,天玄宝录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边说罢,该忙的都去忙了,至于风绝羽,不用向东河提醒,华长老、尘秋笛、赵靖暮之流一拥而上,虽然没有动手,但那重重围困之势已成定局。
舞清秋坚定不移的往风绝羽身边一站,道:“别动他,我带他去瞻空殿。”
华长老、尘秋笛、赵靖暮面面相觑,终究是没有动手,点了点头,对风绝羽一点都不报有感恩的意思,这让风大杀手心里无比的憋屈,什么叫上赶子不是买卖,这就是,替人家化解了危机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眨眼的功夫从奴隶又变成了俘虏,天下间就没有这么不讲理的了。
看了一眼远去的向东河,风绝羽很自然的把这老头给恨上了。
到是舞清秋一副关心的样子把风绝羽拉到旁边,小心的提醒道:“别乱说话,我会找机会放你走的。”
这番话算是舞清秋兑现了她的诺言,大大出乎的风绝羽的意料之外,而这时他才发现,小魔女并非那种坏人,相反她的内心倒是很纯洁,纯洁的有点傻。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道凌空的时代了,即使你舞清秋在天宫门人中还有一定的地位,毕竟道凌空已死,以向东河那种人的性情,还会顾念你是道凌空的外甥女吗?我看不然!
风绝羽默默的想着,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多谢,我看不必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风绝羽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尘落和赵锦。
很明显,当他们得知道凌空已死的消息之后,这些人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们不再以道凌空为尊,虽然表达出自己尊师重道的本性稍微哀伤,可是风绝羽却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整个天宫当中,除去少量的弟子过于悲愤之外,大多数人只是显得落寞了一下,旋即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