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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羽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用意绝非如此,有意考考瞳儿,他问道:“还有呢?”
瞳儿顿了一下,思绪顿时变得开阔起来,笑着说道:“上官家不会对我们出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关键在于,上官府一向以仁义为先,如果有人想对济世坊不利,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出面相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配方拿出来跟他们合作,济世坊、怀仁堂联手,等于找到了怀仁堂这样的靠山,打着怀仁堂的旗号,自然没有人敢对付济世坊了。”
“对头。”风绝羽一拍大腿,恨不得把这小丫头抱到怀里亲上两口,实在太聪明了,连合作的意向都想到了,真是哥的贴心小绵袄啊。
第54章 时局
风绝羽毫不吝啬的赞道:“瞳儿真聪明,论到经商的头脑,比上官大小姐都不差啊,以后济世坊的运作可就全靠你了。<;冰火#中文。”
被风绝羽夸奖,更是把她和上官若梦相提并论,瞳儿小脸顿时一阵潮红,羞涩的模样好像含苞待放花朵,又像成长中青涩的红苹果,惹的风少又是一阵心潮澎湃。
“公子夸奖了,瞳儿怎能和上官大小姐相提并论?”
风绝羽皱眉道:“瞳儿,做人不可妄自菲薄,上官若梦怎么了?她不过是有个很好的家世,又有人教导,才有今天的成就,瞳儿没有人教,却能举一反三,不谈经验,只论才智,瞳儿可是一点都不差的,做人要有自信啊。”
萧远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见二人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亮,眼珠转了转一拍大腿道:“公子说的有理,妹子,等济世坊做大了,你也是李家的大小姐,不比上官大小姐差的。”
说着话,萧远山朝着瞳儿眨了眨眼,瞳儿心领神会,把头低了下去,粉颈一片潮红。
公羊于看了看二人,无奈的叹口气,暗道:完了,好白菜让猪拱了……
随后,风绝羽把接下来几天的打算安排了一下,跟着就离开了萧远山的住处,回返上官府……
……
上官府里,老爷子上官凌云坐在书房中,桌案上摆着厚厚的一摞子名册,四州三省六郡一切跟此次抢夺毁坏物资的人名都清晰的记在名册中,拿起来翻看着,随后又愤恨的摔在了桌子上,心情极差。
上官若梦坐在下首,默默的品着茶,一言不发,似乎在想着什么……
日渐西斜,时间已是正午刚过,小院里出奇的静谧,各房的主子们都在午休,下人们也难得的偷了懒,上官凌云从椅背上坐了起来,声音沙哑道:“金银会从今天早上开始已经对上官府动手了。”
上官若梦静静的听着,问道:“损失严重吗?”
上官凌云说道:“重要的七处分铺遭到高手的摧毁,三处药园大火,通往洞州、徐州的要道的货物被劫,看来这次我们把金银会得罪惨了。”
上官若梦娇躯一震,上官家在全国各地的分铺不少,但重要的分铺只有十处,七处被毁,损失已经很惨重了,何况还有三处药园,那可都是培育药材的基地,至于通商的官道上被劫的货物,也是决定了上官家近期收益的关键。
一个上午,上官家的产业在全国各地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就算超级世家也无法承受。上官凌云怎能不动怒。
上官若梦冷着脸,大为费解道:“这金银会是全国最大的杀手组织,作的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买卖,我上官家得罪不起,所以在运河的沿岸才布置了木家军的人手,我们没杀他们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昨天夜里的物资运送,上官家早就把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作出了整改,之所以请求木家军相助,也是因为上官家得罪不起金银会,他们收到风,金银会这次出动的都是帮会里培养的杀手,如果受到了严重的损失,一定会迁怒上官家。
上官家若是一直在天南帝都倒是不怕,可若大家业在全国的覆盖面却是很广的,怕就怕金银会狗急跳墙。
作了如此多的准备,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让金银会发疯了,上官若梦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上官凌云敲着桌子说道:“金银会在江湖上放出了风,这次出动的人手里有两位堂主的子嗣,皆在运河沿岸的那一役中被一个神秘人杀死。而这个人不是木千军,却拥有领军之才,更可疑的是,此人不是木家军的人。”
“不是木家军的人?”上官若梦愣了一下。
“不是。”上官凌云斩钉截铁道:“所以金银会误以为是我上官府派出的高手,于是才迁怒上官家。这到无可厚非了,老夫早已料到此事过后,会与金银会站在对立面上,可就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疯。”
“还有,据传闻,昨夜一战中,运河沿岸的木千军被刺血剑言无命缠住,本来杨怀义率领的木家军要全军覆没的,结果就是因为此人的出现,不仅救下了杨怀义等人,更是逆转了大局,将金银会杀的狼狈而逃。成为了保证此次物资安全起航的关键人物。若梦,依你来看,此人会是谁?”
上官若梦想了想,摇头道:“孙儿想不到,爷爷有没有休书边关,要是真有其人,木千军的人一定知道此人是谁。”
上官凌云道:“我已经休书到边关了,信件来往需要至少十天才能得到答案,而眼下上官府在外面的产业汲汲可危,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上官若梦想了想说道:“此事关乎两件大事,其一,是我上官家在外面产业所有人员的安全问题,既然金银会不打算给我上官家留活路,我们也不如他们势力强大,到不如直接将外面的产业都撤回来,先保证人员安全为主。”
上官凌云点了点头,上官家的确家大业大、势力也不小,但比起金银会这等全国性的杀手组织还是有所不如的,关键在于金银会神出鬼没,组织里的杀手不计其数,连天南国主都颇为头疼,上官家自然不是对手。
“其二,天南商会会长的竞选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结果了,以往我们和徐家、陈家比较虽然赢不了太多,但还是占居上风的,可是现在出了状况,金银会对我们上官家的打压是始料未及的,也是毁灭性的,如果我们撤回在全国的所有商铺,固然能够减少损失,但是对未来一个月的销售额就是难以磨灭的打击,就算我们之前占了多少上风,最终还是会一败涂地。天南商会的会长就会从徐家、陈家两家之中选择出来。”
“爷爷,若梦听说这次商会的整合关系到以后医药行业的发展,现在的天南,是上官、徐、陈三家鼎立,如今皇上分明有只留下一家的意思,所以谁赢了谁就能生存下去,其它两家就会渐渐走向衰败。所以我们不能不去争取,西疆物资的事是皇上亲点我上官家办的,为了国家,我们得罪了金银会,影响商会会长的竞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打算去找张长龄张大人,甚至就算找到皇上,就算不能争取到医药龙头的位置,至少也要争取减少些销售份额,扳回劣势。”
上官凌云闭上了眼睛,很是烦燥,上官若梦的话也是他最近在考虑的问题,但是那个张长龄可是长公主的夫婿,也就是皇上的姐夫,平日里大公无私,想从他身上突破,俨然不可能。这件事可以求皇上,但求张长龄却是未必可行,即使张长龄知道上官家为了国家作出了贡献,可是在商会一事上,一定会铁面无私的。
谁叫他是皇上的姐夫?文渊阁大学士?还是大司马,甚至兼顾着管理整个天南的商业,这是一个等同于王爷,甚至比王爷还要可怕的人物。
如果说天南国内谁敢不买皇上的面子,恐怕只有张长龄了……
想见他很难,
想从他的后门,更难……
那本来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上官凌云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其实他这位天南七王,论到打架统兵到是有一手,可论到经商就差的太远了,上官家之所以起家,完全是因为皇室相助的结果,而真正到了他要退位的时候,就只能看家族里有谁有这样的头脑。
无疑的,上官若梦就是个中翘楚,这件事还得靠他。
上官凌云叹了口气:“上官家创业初期靠的是天南国主,到了今天,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幸好上官家出了个上官若梦,梦儿,还是那句话,爷爷不给你任务压力,商会的事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就算了吧。只要爷爷还在,就算家族生意落败了,保家里一时无忧还是没问题的,而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老夫还能管他们生生世世吗?”
上官若梦顿了顿,道:“若梦一定尽全力说服张大人。”
上官凌云没有答话,两祖孙沉默了一会儿,上官凌云问道:“你今天去了济世坊,有什么发现吗?”
上官若梦摇了摇头,笑道:“说起来到是可笑,也当算那金银会不走运,他们没什么目的,只是因为一个小子偶然间发现了上官家有奸细,想讨点赏钱,才派人递来书信。那济世坊的背景,若梦已经查过,并无可疑之处。”
“哦?那金银会真的很倒霉,这么大的事居然毁在一个小子手里。”
济世坊的事,两祖孙只交谈了一两句便不再考虑了,上官凌云又问道:“对了,听说你昨天跟风绝羽去游湖了,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上官若梦颓然一乐,从怀中取出一封邀函,无语道:“说起风大哥,若梦真是看不透他,想必爷爷也听说他说的那马元如哑口无言,甚至还道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良言金句,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呢。”
提起风绝羽湖中小亭语驳马元如的清风傲骨,上官若梦心绪豁然开朗起来,连先前愁眉苦脸都消失不见了,她说道:“爷爷,依若梦之见,风大哥的变化,多半与那教导上官若凡的神秘高人有关联,我们观察他已久,几次跟踪都被他甩掉了,再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依我看,不如把话挑明了,倒也省得胡思乱想。想必那高人必定不会不高兴的。”
上官凌云想了想,道:“好吧,我想想怎么跟他说。哦对了,七王爷最近生了一种怪病,大内御医也素手无策,梦儿,你把我们怀仁堂的大夫都叫上,尤其是孔乔,让他们去看看。还有一件事……”
上官凌云突然一顿,语气变得甚为低沉:“听说徐子阳要回来了……”
“徐子阳?”上官若梦微微一愕,竟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第55章 老者与棋
有了上官若梦送来的百两黄金,济世坊扩大经营的项目正式开始启动了,风绝羽为次特意拟定一份项目计划书,让李义德三人按部就班的进行。。
两天后,风绝羽得到赵家老三送来的消息,信签是公羊于写的,没看出来老头子长的对不起人类,丫一手的书法倒是惊世骇俗,看完了信签才知道,皇家大内派来的眼线终于一无所获的撤走了,济世坊重新变成了无人问津、要死不活的“鬼”店。
对此,不管是李家三人还是风大少自己,都很是高兴,于是风大少开始频繁出没城南与上官府。
接下来几天,风绝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惬意的人生,上官若梦早出晚归,给了他极大的自由和便利,风大杀手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早睡早起,不到清晨就起来观花种草、驻留花园。
随后会出去跑步、溜弯,锻炼身体……
早上会在西麟湖的广场吃早茶,油条、豆浆,到西麟湖边观景、遛鸟、甚至还找了个棋摊下棋……
然后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会精疲力尽的赶回来,到长房那跟准岳父、准岳母吃晚饭,回到自己的住处一头扎进被窝里蒙头大睡……
风大少的健康作息时间很快引起了上官府中人的注意,上官家从老爷子开始直到下边的下人无不对风大少的生活习性感觉到诧异,只看半天的活动,风大少的习惯还是很健康的,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回来都这么累呢?好像恨不得连饭都吃似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经过上官府主人和仆人的细心观察、仔细分析、严谨的判断之后,众人发现,风大少的习性还是走回头路了,以前也是这样,找狐朋狗友上午谈天说地、遛鸟打屁,然后下午就消失不见人影,不用问,这丫一准又回到西麟湖畔去了,那里可是青楼处处、美女如云啊,人家富家公子都是夜夜笙歌,风大少自然不敢夜不归宿了,所以将声色犬马的活动改到了下午,这丫真够无耻的,都是上官家的姑爷了,还是这般不知自爱。
于是,上官府里开始掀起一股讨伐风绝羽的浪潮。
自然,讨伐风大少不是目的,盖是因为此前有了上官若梦的一系列举动,让人明白过来这个如今上官家唯一的话事者打定了主意要跟风大少共结连理而永不退出上官家,如此一来,二房、三房的人自然不满意了,纷纷借风大少打击上官若梦,说她是选了一个最差的夫婿尚不知,还任由其为所欲为,败坏上官家的门风。
其实二房若文若武也经常流连风月,三房虽无子嗣,但老爷子的三儿子上官惊雷可是在西麟湖的某个艺馆中还包养了个金丝雀的,别人不说,单说本少一个,丫们太无耻,哥就当没听见。
正应了那句话: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熟不知,风大少的一举一动都跟修炼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清晨早起流连花院,是在测试生之灵气对院中植物的影响有多大,
随后晨练跑步,则是在锻炼身体的协调性、肺活量、强身健体;
遛鸟斗棋,是在观察天南帝国的局势,磨炼心性,
至于消失那一段时间,无非是在为李义德、公羊于治病,同时泡药浴、以生之灵气改造配制一品金创药所需要的药材。
一品金创药的其中一部分药材,必须经过生之气的催化才能配制出上好的良药的,
而到了晚上,风大少已然累的不轻了,但他仍旧没有休息,钻进被窝里神识进入洪元空间,将药材的种子种进方圆只有几十米的洪元空间的土地上,栽植培育,留有以后配制金装版、至尊版的金创药后用。
不仅如此,风大少还在太玄大陆市面上流通的几种药用进行重新的配制、研发,短短七八天的功夫,他研制出不下十种功用不同的药物。
比如名为“睡不醒”的蒙汗药、比见血封喉的鹤顶红还要毒的“阎王水”、闻上一点就失去行动能力的“软香散”,甚至这丫的有一天腹黑到从赵老二那弄来了一包春药,也被他改造成天下独步的“棍扫一大片”。就连瞳儿给他准备的两套金针上都淬了极阴寒毒、极阳火毒。
两种毒一阴一阳,乃是从死之气变化而来的毒素,用七种毒草配制研磨成末,用水融化淬上,剧毒无比。
这两套针,即使摆在那里,徒手去摸也会中毒,端的是夺魂噬魄的利器。
风绝羽有了三套针,两针杀敌,一套救命,这三套针被他命名为“邪皇三针”,臭屁到极点……
反正,从早到晚,这丫从来没有浪费过一分一秒的时间,身上揣着的毒药、跌打药不计其数,端的拥有了比一个标准的异世杀手还要恐怖的资本。
与此同时,生死无常神功在风绝羽不间断的修炼之下突飞猛进,体脉中的真气已然达到了气武境高阶的水准。
闲来无事,他也把回天毫针的针法教给李义德,别看老头年事已高,领悟力却是超强,七八天的功夫倒也学了个皮毛,深以为荣。连带着瞳儿那小丫头也会了两手针法,天天围着风绝羽问个不休……
总的来说,仅仅八天的时间,风绝羽实力大大的提升,已不再是春季才子当晚可比了,如果再让他遇到真武境高手,甚至是灵武境,这厮也绝对会轻轻松松的玩死他们……
这一日,风绝羽照例起床,迎着东来紫气吐纳练气,随后出去晨练,沿着西鳞湖小跑,大约跑了四、五里地,来到时常光顾的铺子去吃早点,然后去看摆摊的练棋。
刚到棋摊上,风绝羽便发现不远处多出一处棋摊,两个老人正在对奕。
这阵子风大少没少往棋摊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两个老者,小的时候,风绝羽时常跟自己的师傅练习围棋,听其师说,棋之一道可以磨练心性,观两个老者沉思不语,手起棋落,杀的热闹,风绝羽走了过去。
两个老头穿的特别朴素,都是一身整洁的青衫,看上去不像有钱人。然而两人身后却是各自站着一个随从,腰间佩剑,眉宇高谈,气势不凡。要是换上一身黑西装,再戴上黑墨镜,那派头就跟中南海保镖差不离了。
见风绝羽走了过来,两个“保镖”皆是警惕性看了他一眼,未发现他身上有真气的流动,稍显放松,不过并没有放松警惕。
风绝羽压根就没怎么看这二位,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棋盘上的局势吸引住了。
朝着走了两步,没有注意,那两个“保镖”准备上前制止,却被当中一个老者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风绝羽靠前,不像其它才子有过人的清风傲骨,非要拿把扇子,站的跟根儿棍似的牛逼轰轰,这丫的看的入神,竟然走到棋盘的边上蹲了下来,用右手拄着腮邦子若有所思,就差没把脸贴在棋盘上了。
两名老者心有灵犀的看了他一眼,皆是一笑,也不语,继续下棋……
风绝羽看了看棋盘,心下未免骇然,这阵势够有气魄的……
看棋盘上,黑白二字几乎占满了整个棋盘,正杀的难分难解,白手那边的老者隐在上风,但在中路和右路奇险缕现。
而执黑子的老者正对着中路和右路狂轰乱炸,试图在两路争个胜负。
反观白子老者,淡定自若,毫不慌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