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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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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娘、永安被铜钱砸了一身,气得哇哇大叫:“这个郎君好狡猾!”

“得,作诗一节也省了。这个晋阳郡公好生无赖!”元娘拍门大笑道。

“哪里省的。”说时迟,那时快,便见青叶姑姑笑着立在后头,领一种健壮婆子,见新郎便撩棍子,边打边唱道:“女婿是妇家狗,打杀无需问!”

顿时跟在身后的武将壮汉便拍掌大笑,还有喊着要狠狠打的。

李姬阳腾挪转移,只好无奈配合着狼狈躲闪。

李姬阳的傧相遗则并长孙冲这才上前去作揖,笑道:“姑姑心好善,通融让娶妇。”

青叶一笑,便道:“娶妇便要打,打完好相见。”

棍子一收,这便放新郎傧相们一马,随他们去。

一行上百壮男簇拥着新郎往大厅里去,大厅里稀稀落落,只有房公和郝总管在。

房公在大厅里等的心急,这会儿见着新郎了,笑容一收,没好气道:“我的宝贝女儿可是便宜你了。”

郝总管将蒲团放在房公脚下,便笑道:“郎子请跪拜,跪完便相见。”

李姬阳知道自己要娶走人家的掌上珍珠,这位爱女如痴的岳丈心中不痛快,便放低了姿态,在蒲团上给房公磕了三个头。

“这儿……”郝叔还以为这个新女婿不懂礼数,要提醒他只可以个头便可。

房公制止,抚着自己的美髯欣然受了。便道:“你给我磕了三个头,从此后,你便是我的半子,别处不容你,我处随你来。”

李姬阳心中一喜,便又给房公磕了三个头。

房公对个多金狡猾的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便道:“你去吧。”

李姬阳这才起身往奉珠的绣楼去。

一行壮汉挤到了院子里,便见满院子的牡丹花今日开的别样繁盛,好似也知道今日是主人的好日子似的,个个争奇斗艳,百色竞放,把一众不懂花草树木的武将看的亦是感叹连连。

如斯美景,如斯美人,这个主母当配得。

闺阁中,奉珠已经完全装扮完毕了,可是宋大家仍是不放过,黛眉描描画画,一遍又一遍。

奉珠想着,便让你等上一等,我急死你!

元娘打开窗,朝楼下喊道:“新妇不乐,郎君开怀,快作诗来,催妆出阁。”

引得底下嗡嗡一阵乱嚷。

“这是要催妆诗了,主子您请。”宝庆笑眯眯道。

李姬阳眉眼一挑,看着他小舅子道:“一缸大金鲤,一匹西域宝驹。”

遗则摇头不行。

“一坛波斯葡萄酒,一把长剑。”李姬阳又道。

遗则听得猛点头,这才嘻嘻笑着把早早准备好的作弊诗拿出来,对着楼上窗户就大声背道:“今宵织女降人间,对镜匀妆自悠闲;自有夭桃芙蓉面,不须脂粉污娇颜。”

一首不行,又接连念了十首。楼上还是不见动静。

壮汉们便不耐烦起哄,一阵吹锣打鼓,嚎道:“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轰轰烈烈一阵哄,就是连宋大家也受不了了。

“我看是时候下楼了。”卢氏便呵呵笑着道。

奉珠心里紧张,捉着卢氏的手不放。

“莫怕。”卢氏道。

侍娘侍婢一众人簇拥着奉珠这便下了楼。

下了楼,坐在大厅中间,丫头们便搬上来一扇绢纱屏风挡住新娘。

楼门一开,外头就簇拥着新郎一股脑的挤了进来。

奉珠心有不甘,这便要跟他走了?也太便宜他了吧,我还在生气呢。

便见锦画拿来一副金马鞍放在屏风外头,请李姬阳坐上去。

透过屏风纱帐影影绰绰便见外头一个身躯颀长的男子被压着做到了低矮的马鞍上,奉珠挺了挺小蛮腰,哼哼,也可是比你高一点的。

这是便又听到“呱呱”大雁的叫声,便见有人把雁塞到他的手上,还没怎么看明白,便“哗啦”“呱呱”,那大雁被他从屏风上扔了过来,奉珠下意识的去挡,可也用不着她,自有一众人嘻嘻笑着,眼疾手快的给接住,抖开红罗包裹住,然后用红丝线缠着大雁的嘴,不让它叫。

“快吟诗!”便听元娘和永安又叫嚣道。

又吟诗?李姬阳去看遗则。

遗则嘿嘿一笑,便对着屏风又开始吟诵。

一连三首,屏风内的侍娘们仍是不移开屏风,李姬阳心思一转,便微微一笑道:“绣障重重掩,侍娘个个刁。内有吾新妇,自去又何妨?”

说这话便是要自己移开了。

奉珠想刁难刁难他,张口便想奉还回去,却不想被卢氏一瞪,奉珠只好乖乖的闭嘴。

这时候,一对漂亮的童男童女才将屏风移开。

新郎怀里又被塞了一只大雁,便见李姬阳单膝跪在奉珠面前,把大雁交给奉珠。

奉珠抬眸偷觑,李姬阳直视过去,两人目光相对,便一下子搅缠在一起。

奉珠便听到自己心脏咚咚跳个不停,李姬阳便情不自禁的扬唇笑开。

卢氏看着高兴,便道:“郎子快起来吧。”

此礼行完之后,便有人请卢氏并房公在东面榻上坐了,一对新人跪在父母面前。

知道女儿就此是别人家的了,房公心中酸胀,便道了一句,夫妻同心,情绪激动的就摆摆手没再说话。

卢氏就掩面哭道:“从来生处却为客,此后随夫使是家。往后便一心一意侍奉夫君吧。”

卢氏亦是摆摆手,让走。

奉珠禁不住颗颗眼泪往外貌,拜倒在地,“父亲、母亲,女儿拜辞。”

李姬阳握住奉珠的手,把奉珠从地上抱起来,柔声道:“莫哭。”

奉珠仍是翘头去看房公并卢氏,哭哭啼啼怎么都止不住。

李姬阳便道:“仔细哭花了妆,丑。”

奉珠立时住了眼泪,不满的瞪着李姬阳。

李姬阳一笑,便道:“定不让你离开父母就是。”

“你总是骗人,我不信你。”奉珠揽着李姬阳脖颈,嘟囔道。

“成了!”

有人一生喜报,府上就开始点爆竹。

爆竹嘭嘭,笑语飞声。

整个国公府就像是炸开锅一样,处处欢声笑语,礼炮齐鸣。

偏僻冷清的院子里,遗珠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热闹喧哗,心冷如寒冰。

江氏懦懦坐在床尾,不知该如何开解她。只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放在遗珠身边,道:“二娘子,多少吃些,你今日也要出阁的。”

遗珠听了,木然的眼珠慢慢转动,看着江氏,猛然扑向她,突兀的大哭出声,声音尖锐:“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你生下我就是要我受辱受苦的吗!”

“啊——”遗珠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我不能孕胎了,永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谁来救救我,啊——”

“我的孩子啊……孩子……”

见到自己的孩子这般痛苦,江氏只是坐在凳子上哭。

临到上新郎的墨车时,李姬阳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瞧奉珠一张艳色无双的脸就这样露在外头,李姬阳便转身问元娘:“新娘头上该有个遮盖物吧?”

元娘一愣,看向永安,永安却道:“要那个干什么,我给扔了。”

“去找来。”李姬阳沉下声道。

永安哼一声,心中还真有点惧这个男子,便哼一声就去找。

“是我不想戴。遮住我的眼,我都看不到你。”奉珠给永安开脱道。

李姬阳哼了一声。

“小气鬼。”嘴上如此说,奉珠心中却高兴的很。

“给你盖上了啊,啧啧,从此你就是一个有夫君的人了,和我们不一样了,要不你别嫁了吧。”永安引诱道。

奉珠纠结的看着李姬阳。

李姬阳气得瞪了奉珠一眼:“你想抗旨?”

奉珠赶紧摇头,老实的低头让永安给她盖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

总算是上了新郎的墨车,侍娘们去后头坐从车,把傧相们赶下去骑马。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

仆从执着火烛在前头开路,乐人在后吹吹唱唱,中间进着新娘墨车的是一众带刀武将,这是防止有障车讨采头的人胡来。

迎亲队伍在几个主干道上绕了几圈,终是遇上一些凑热闹的。

李姬阳心中警惕,一开始便没想善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新娘的墨车。

这些人挡出去路,当街便唱:“儿郎伟!我是诸州小子,寄旅他乡。形容窈窕,妩媚诸郎。含珠吐玉,束带矜装。故来障车,须得牛羊!”

“儿郎伟!……古来障车,金银铜钱撒过来!”

“……”

奉珠知道这障车的习俗,便想按照礼仪回话。

李姬阳却不让她出声。

“怎么?”奉珠不解。

“嘘。坐进去,别冒头。”李姬阳手势一挥,便有二十武将将墨车团团包围。→文·冇·人·冇·书·冇·屋←

又一挥,便有宝庆大把大把的在前头撒铜钱,紧跟着,剩下的武将便将这伙人强行分开,让墨车从中间行过。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让障车啊。”

“就是啊……”

一通吵嚷,其中便有人动气武来。

李姬阳冷哼一声,便道:“把捣乱的人抓起来,严刑拷打。”

“是!”安庆领命。

这墨车并非四面有车壁的,而是垂挂红纱帐幔的迎亲车,听着外头动静,便担心道:“李姬阳,发生什么事?”

“无事。走。”强行镇压下所有障车的人,墨车很快从人群中走过。

一行人也不知在那条街道上转,眼见天色完全黑下来,车队终于在一间铺红挂彩的大门外停了下来。

门户大开,灯笼高挂,灯火通明,便有身穿华服的丫头们从新娘脚下开始铺红绸,一直延伸到府内在一处吉院搭成的百子千孙帐里。

李姬阳对身边这个女人觊觎良久,在娘家的那一通仪式早让他不耐烦了,因此到了他自己的府邸,便该省的都省了。

只让娘家的人在百子千孙帐内撒了些莲子香果,念了念吉利咒文,便都给轰了出去。

宝庆心知主子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便忙轰走了所有人,锁了院门,领着这一众人去别院宴吟。

宴席早已经排开,奉珠的两个哥哥早已经在招呼客人了。

奉珠嫁了,元娘心里颇觉惆怅,本想自己凄凉一会儿,可她肚子饿了。

元娘呵呵一笑,还是去填饱肚子要紧。

“如此吃下去,迟早有一日成胖妞。”元娘对自己近月来的好食欲真是无奈。遇着好吃食就走不动。

“元娘。”遗直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元娘身后,把元娘吓了一跳。

“我不认识你。”元娘抬脚就走。

这百子帐便是洞房地。

人都被轰走了,帐内只剩下奉珠和李姬阳,两人呼吸可闻,口干舌燥。

------题外话------

下一章便是【七日七夜缠绵意】,嘿嘿,敬请期待吧。

第089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一)

章节名:第089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一)

月上中天,暖风习习。回廊如抱,红灯如星。

宝帐便设在这院中一棵百年木槿花树下,树下遍铺毡毯。

宝帐四角垂挂着琉璃八角流苏灯,照射的宝帐内人影幢幢。

李姬阳忍着冲动,还有旧账要和她清算。

掀了她的盖头,摘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便坐在榻上冷冷的盯着她,刺道:“越是不想嫁给我这个小商人,我越是娶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恨死我了,嗯?”

奉珠心中也委屈,抿着唇坐在那里不说话。

“这会儿到哑巴了。以死相逼?我便如你所愿。”说罢真扔了一把短刃过去。

奉珠被这人凶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一时气愤,当真拿起短刃对着自己胸腹要刺下去。

李姬阳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火烈,忙一手抱住她腰肢,一手打掉她手上的短刃,恨恨的将人禁锢在怀里。

“你脾气倒是大!真要死?也得让我得了手才允诺你。”说罢便将人压到榻上,动手去扯奉珠的裙子。

“你欺负人!”奉珠扭动着身子捶打他。“你要不骗我,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伤你了,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我还去王府找你,你还撵我,你都不听我解释。”

“我刚嫁给你,你就对我不好。”奉珠委屈的控诉。“但是我也不后悔,反正我嫁给你了,你便是不待见我,我也要天天出现在你面前,缠着你,磨着你,直到你消气为止。”

李姬阳便把人抱在怀里,往锦被上靠去,自己无声笑了笑,又故意冷漠道:“我若一直不消气呢?不碰你呢?”

“那我也不放弃,反正你是我想嫁的人,我就和你磨一辈子,就算做一个让你讨厌的人,也要你天天看到我。我也不怕你不碰我,我总有机会让你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这般。”李姬阳早早把罩在外面的杉子剥掉了,现在奉珠身上只剩下一条束在胸上的红裙子。

抱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她身上的香气不同以往,幽幽的香味儿,浓郁的处子香。

他拉开她的红腰带,让她的裙子松散开,束在胸上的衣便随着松开,他抱着她,便能透过明亮的灯光看到她里面的白皙高耸。

“你生气吗?生气我那夜说的话?”奉珠抬眼,对上他的眼眸。

“你说呢?”他终是忍不了太久的。

奉珠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便感动道:“我就知道谁都会生我的气,只有你不会,你即使生气,也不会伤害我,我没有感觉错,你是真的对我好的人。”

奉珠抽抽鼻子,留下两滴清泪,戳着他胸膛道:“你真的不能怪我的,是你自己骗我,你若早说你还有一个郡公的身份,我就不会伤心了,我不伤心就不会说话伤你了。我不想让我阿娘、阿爹伤心,只能我自己伤心,然后又伤你的心。”

“你是一个灵透的女孩。你不过是知道我奈何不得你罢了。”李姬阳紧紧怀抱,“所以才会侍宠为难我,折磨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那、那人家以后对你好,补偿你好了。”奉珠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凤眸乖巧的闭上,微微嘟起红唇,任君采撷。

“可是想好了,今夜过后,不管什么王爷,什么郎君,你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是我的妻,我是商人,你便是商人妇,我若是郡公爷,你便是郡夫人,我若有朝一日沦为乞丐,你就是乞丐婆。”

“要不要吗,你好啰嗦。”奉珠不耐烦的催促。“我都准备好了,很疼对不对?”

奉珠颤了颤,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躺倒在榻上,“来吧。”

“怕疼?第一次?”李姬阳随身覆上娇躯。

“你以为呢?”奉珠撅嘴道。

李姬阳衔住这嘟嘟着的红唇,心内却已经释然,这女子纵然已非完璧,他也不在乎,他要的是这样一个人,而不是她的过去。

若论过去,自己只怕没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些过去啊……随风散了吧。

唇舌相喂,甜津吮吸,渐渐的呼吸加重。

怎得这口感越发勾引人了。当吻上这唇瓣,勾着舌儿,便想着吻的深些,再深些。

浅青的宝帐,红色的纱,明亮的灯光。

这一团白玉仰卧在一片红绸子里,那一身吴盐胜雪的肌肤,那一声声的娇哼,无一处不勾得他心魂不属。

他握着她的手,压在红纱上,他的唇舌转移在脖颈上,她便乖巧的仰首、挺胸、提臀,由着他如一个帝王逡巡属于自己的土地。

奉珠不想他心存芥蒂,便收回丝缕的心神,低低妖娆道:“你看到了吗?”

“什么?你用了什么香?”让我在这每一寸土地上都是流连忘返。

“左胸上,有一朵朱红的花儿,那是、是我的守宫砂。”奉珠心有羞意道。

他神色炽热,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雪腻的胸前,用手轻触,道:“这不是画上去的?”

“不是,是我小时候,阿娘给我点砂,明明点在胳膊上的,可是胳膊上总是点不上去,便换了个地方,原本也只是一点,谁知随着我长大,这一点便扩散成了这样。你若不喜欢,今夜过去也就没有了的。”奉珠睁开迷蒙的眸子看向李姬阳。

李姬阳抱她起身,两个相拥坐在榻上,耳鬓厮磨一阵,他一遍遍抚弄着这朵朱红色的花儿,越发珍惜道:“我倒是不想它消失了。”

奉珠可不信他,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可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忍耐,便妩媚的搂上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强劲的腰上,道:“真的不要我吗?”

李姬阳的欲望被她挑起,相互磨着、噌着,他便难过的蹙眉,大掌放在她的腰上一阵揉捏,压住,重重抵着彼此的耻骨。

目光相接,缠绵情意,便情不自禁的唇舌互喂,勾缠吞咽,紧紧相拥。

“不是怕疼?若撩拨的我兴起,只怕你受不住。”良久分开,李姬阳粗喘道。

奉珠细细喘气,枕在他的脖颈上,有气无力道:“可我觉得,你已经要忍耐不住了。”

奉珠动动臀,夹住他的腰。

李姬阳便收紧手臂,拥着、抱着、吻着,真是恨不得立时便要了她,恣意怜爱。

只是突然的,便不知要从何下口吃下这想了许久的艳肉。

便如一样宝物想的久了,谋算的久了,突然有一日这宝物是你的了,他捧在手心里把玩良久,怎样看都看不够,怎样摸都摸不够,可让他找个地方藏着,他却怎样都找不到一个好地方。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关在匣子里又怕掩了光华。

“咦?”奉珠突然想起什么,便不满的从李姬阳身上下来,道:“你怎么可以把喜娘都赶走了,我们还没有共饮合卺酒,还没有把五彩丝线系在我们两个的大脚趾上呢。”

李姬阳低低一笑,便靠在枕上道:“过来。”

奉珠瞪了他一眼,在宝帐里看了一圈,便见宝帐内倒像是一个小卧室一样,有酒菜,有糕点果子,有塌有桌子。

在翘头案上看到一对金银小盏,一把酒壶,奉珠便知道这个就是了。

忙一手捂住自己的束胸长裙,一手去端托盘。

“一只手真的能端得住吗?要撒了,快用另只手接住。”李姬阳坏心道。

奉珠忙松开捂住裙子的手,那裙子便松松散散的从胸上落了下来,奉珠手忙脚乱,一会儿提裙子一会儿又去端酒壶。

“你快来帮我嘛。”奉珠在原地看着李姬阳跺脚。

“恭敬不如从命。”他衣衫也是凌乱散着,长腿落地,站起,便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一手搂了小蛮腰,一手端了托盘,托盘放到榻上,美人放在怀里。

“知道怎么喝吗?”

“自然,一人一杯,相对喝了就是。出嫁那夜,阿娘都告诉我了。”奉珠得意道。

“不。”他严肃的断然否定。

“我一定没有记错。”奉珠据理力争。

“是这样。”他端起银盏中的酒送到奉珠嘴边,让她饮下,含在口里,“不要咽下去。”

“嗯?”

“要等我。”说罢,他便俯下头去,含住两瓣唇,慢慢的,悠闲的,一点点的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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