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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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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温香的软腻,心中疼惜,便道:“莫哭了。我回来了。什么事都有我,你只要吃好睡好,等着就好。”

奉珠咬唇不语,紧紧捉着他的衣襟。

一双晶亮的大眼看着李姬阳,竟是忽视了他一脸的大胡子。

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奉珠道:“你要了我吧。”

李姬阳本是半睡不醒的状态,听到这话猛的睁开眼,低头和奉珠对视,看她眼泪过后,凤眸明亮如水洗,只觉她该不是说梦话,既然不是她说梦话,就是他魂牵梦萦,幻听而出的话,便使劲晃了晃自己沉重如铁的脑袋,拍拍她的背道:“乖,睡觉。”

他日夜不停,星月而来,浑身疲乏,脑袋不清,只当自己迷糊了。

“你要了我吧。”奉珠第二次说这话,已经是晕红了一张脸,却坚定道:“我不怕疼了。”

李姬阳实在提不起精神,脑袋疼的都要炸了,并未听清。

在奉珠额上吻了一下,便闭目难再睁开。

奉珠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勇气并不罢休,推着李姬阳又道:“你要了我吧。”

这回李姬阳没有声音,动作也没了,躺在那里昏死一样的。

奉珠便爬起来,一咬牙把自己身上的白裙退了,一身光裸,爬到李姬阳身上,轻轻拍打着李姬阳的脸,努力叫醒他。

“你要不要我?起来,不要睡了,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可以睡着?”奉珠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她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又白又嫩还高高耸立,为什么这个人还可以睡着?

这是为什么!

一开始许是冲动,但是现在奉珠觉得自己特别丢人,她一定要叫醒他,问问他。

“李姬阳你给我起来!”奉珠骑在他身上,又是扯耳朵,又是掐脸,终是把这人给弄醒了。

李姬阳朦朦胧胧睁开眼,便见两座雪山悬挂在自己头顶。

奉珠的乌发垂下来,骚过他的眼睛,他又看到雪山上竟然长了青翠的松柏。

这一定是做梦,他明明已经赶回来了。眼睛又渐渐合上。

奉珠气死了,又羞又恼。

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看到他再睁开眼,便道:“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要我。”

差点窒息而死,李姬阳终是清醒了一会儿,待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李姬阳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伸手去捏了捏,惊得奉珠一下拍掉那贼手。

凤眸瞪大看着他,少顷,李姬阳只觉自己鼻子一热,奉珠便见从他的鼻子里涌出了两管血。

“你怎么流鼻血了?”奉珠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还嫌弃灯光太过昏暗,俯身下去仔细看了看。

她不凑近还好,她凑得越紧,幽香窜进鼻端,那血又涌了一波出来。

李姬阳猛的把奉珠掀开,低头让血留在床下痰盂里。

“你得病了啊。”奉珠好心的送上一张锦帕。

“穿上裙子。”李姬阳不敢扭头,粗声命令。

奉珠这才觉得羞赧,裹了被子在身上,哼了他一声。

“好了。”

李姬阳抬头时,顿觉一阵头晕眼花。哭笑不得,盯看着奉珠道:“我迟早要死在你这里,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你身上。”

“我可不敢杀人。我没杀人都有官府的人来家里问我呢,我要是杀了人,我就要蹲大牢去了。”奉珠蹙眉道。

晕乎乎往床上一倒,顺手把奉珠带倒,两人盖了被子,抱了一手滑腻在怀,李姬阳道:“脱光了爬到我的身上,你想如何?”

“你要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奉珠咬咬牙,又重复道。

李姬阳翻身把奉珠压在身上,衔住她的唇儿,勾弄她的舌儿,辗转勾缠,很是想一口吃了她。

奈何,亲到脖颈,便呼呼大睡。

奉珠初陷进他的温柔里,抱着他的腰,老实的准备好要承欢,渐入佳境。

眼神迷离,嘴唇微嘟,饱满滴汁。

“嗯?”过了一会儿,体热渐冷,奉珠愣了。

这人不动了?这人倒下了?这人睡着了!竟然睡着了!压在她身上睡着了!沉重像一块铁饼压的她喘不过气,他睡着了!

奉珠羞愤欲死!

第077章 进宫面圣说曲直

灯光如豆,昏昏的只能让她看清他的脸。

她分辨的出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不讨厌他的靠近,不知不觉里身体竟然不排斥他的亲昵。

夜里难以安寝的时候,她一遍遍的问自己,自己是否是一个淫荡放浪的女子?她知道自己不是。

似乎是在扬州的时候,醒来就在那里,在那里等待他,赖着他,信任他。

重生而来的时刻,不早不晚,为什么是他与她和离的当天?

现在她明白,原来在死亡的那一刻,她后悔了,后悔在十五岁懵懂的年纪喜欢上那样一个人。

后悔在十五岁青葱的岁月里,第一次的勇敢,不惜和父母决裂,背弃家人,最后得到的结果不过是一场骗局。

她后悔了,后悔那一天,和离之后,毅然决然的返回长安,义无反顾的踏入韩王府。

她自以为的,踏入他的怀抱,事实却是从此入了业火地狱。

她自以为的坚持,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每每想起死亡的那一刻里,自己如一个誓言要复仇的厉鬼,泯灭了人性,丧绝了良知,却在猛然间想起自己曾经的可恶,别人践踏自己的爱,而自己何尝没有践踏别人的爱。

都是同样的可恶啊……

奉珠蜷缩着身子背靠着墙壁,长发披散在身上,脚边上就睡着他,平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刚刚回来,一脸的大胡子,一身的酸臭气,眼睛浮肿着,也不知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去干了什么勾当,她一无所知。

可就是这样的他,竟然也能惹得她进退两难。奉珠咧咧嘴,露出一口珍珠白的牙齿,自己竟是一个死不悔改的性子。

每一次的遇见都是那样不合时宜,都是孝义难全。

除了床上有昏黄的灯光,一室黑暗。

奉珠有些害怕的攥住李姬阳的手。

不要想那个时刻,再也不要想了。

被仇恨覆盖住,被复仇之火吞噬,永坠黑暗,无边无际的鬼哭狼嚎。她赤身裸体,在地狱之路上奔跑,哭号,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自己一般,指甲开始长长,变黑,尖利伤人,那个时候没有房奉珠,只是一只厉鬼,为复仇而生的厉鬼。

没有阳光,没有晴天,漫天血雨,四野的小鬼都往自己的身上吸附,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殷红,遍布骷髅。

奉珠瞳孔紧缩,吓得直往李姬阳怀里钻,脸埋在他的怀里,手臂抱着他的腰际,死死的,不放手。

他似乎也有所感,咕哝一声,奉珠没有听清,可她知道自己的腰上覆盖了他一双手,他抱着她,拍一拍,下意识的动作。

“我不做厉鬼,我不做厉鬼……”奉珠大眼睛里水雾弥漫,眨一眨睫毛,便咕噜掉了下来。

不恨不怨,只做自己,一个能把握住自己的人,一个能认得清人心的女子。

不被仇恨左右,不被阴暗吞噬,不是厉鬼,是一个人,一个会享受快乐的女子,阿爹阿娘的掌上珍宝。

蜡烛滴泪,直到天明,不知不觉奉珠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五通鼓毕,天已放亮。

床上哪里还有李姬阳的身影,奉珠怔怔的坐在榻上,由着锦画给她梳头上妆。

昨夜,恍若黄粱一梦。

奉珠捂住自己的脸,不断的摇头,昨夜那个死活要献身的女子一定不是自己,一定不是。

“娘子,你怎么了,稍稍抬头让奴婢把这发髻盘上去可好?”锦画小心翼翼道。生怕奉珠生气。暗暗恼恨自己,今早上怎又起晚了,这都是第二次了,若再来一次,纵然是奉珠不撵走她们,她们也没脸当这个大丫头了。

“无事,就是起得早了,没有睡醒,午觉时补回来就好了。”奉珠道。

珍珠帘开,卢氏竟是穿了一身朝服,上了大妆来的,见奉珠正在梳头,便道:“珠娘,快,正正经经梳一个大妆来,和娘一起进宫面圣去。”

“阿娘?”奉珠忙起身,拉住卢氏的手道:“您怎么也不等我去给您请安,有什么事咱们那个时候说不就好了,作何亲自跑来。”

“我哪里等得及。这不是你父亲说的不明不白,说什么你让人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也不是,是韩王被人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这不,发了圣谕下来让咱们娘俩立刻进宫去。”卢氏面有焦急道。

“到底是我被人告了一状,还是韩王被人告了一状,他被人告了一状,又干我何事。阿娘你快点说清楚啊。”奉珠一听到是比卢氏还要着急了。

卢氏哎呀一声,“我要是知道就不这么急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只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晦气。”

“锦画你手脚麻利点。”卢氏上去帮忙,调了梅花色,便要在奉珠眉心点鹅黄。

“阿娘我自己来。”奉珠见卢氏手都在颤抖,忙接过小毛笔来。

“阿娘你也别急,反正我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不怕啊。”

“我的傻闺女,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要塞牙缝。若是有人真心整治咱们,哪怕咱们不吃不动,也一样能被砍头被抄家。”

锦画也急了,忙找出奉珠进宫的华服给奉珠换上,道:“夫人,事情很糟糕吗,奴婢要不要做些准备。”

“娘子穿鞋。”绿琴给奉珠找出翘头绣花鞋来穿上,也急道:“娘子,你可别乱了手脚。”

“我倒是没怎么乱的,绿琴你手别抖啊。看你们,我就觉的该没什么大事,你们一个个的这都如临大敌的模样,太好笑了。”奉珠抿唇笑道。

“你还笑呢,你以为面圣很好玩吗,给我正经点。”卢氏严肃的训斥奉珠。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咱们也不是没进过宫,每年过年的那一天咱们也都是要进宫吃宴谢恩的。皇后娘娘和圣上都是很宽厚的人啊,阿娘,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锦画给奉珠配上玉饰、香囊,绿琴奉珠整好披帛,这一通忙碌,盛装终是穿戴完毕了。

“锦画,绿琴跟着,彩棋、青书留在家里吧。”卢氏吩咐一声,牵了奉珠的手就往外走。

锦画、绿琴紧随在后。

马车早已经准备好,就侯在大门口。

这一回赶车的竟然是郝叔,奉珠一见,心一紧,端正了态度。

待钻进了马车,卢氏紧张的拉着奉珠的手道:“不是阿娘小题大做。而是这事它透着蹊跷。圣谕竟是连遗珠都提到了,你阿爹已经早一步让人快马加鞭去找遗珠回来了。”

“怎么连她也扯上了?”奉珠心中惴惴,不安道:“圣上总不会那么有闲情逸致,管小儿女之间的私情吧。能把儿、韩王、遗珠三人扯在一起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可是不是已经过去好久了吗?除了我被人无聊时编排几句,时至今日,都已经是风平浪静了啊。”

“夫人、大娘子也不要乱猜了,还是等见了咱们家老爷问清楚才是正经。”锦画揪着自己裙摆道。

“锦画说的对,夫人、大娘子,你们也别急,你们一急,奴婢这心里也慌慌的。”绿琴额头冒汗道。

卢氏稳了稳心神,镇定下来,道:“你们都是好丫头。咱们都别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才对了。阿娘你不知,你刚才那般紧张模样,弄得儿也是心慌意乱的。”奉珠长舒一口气笑道。

卢氏也笑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和那韩王扯上一丁点关系,娘心里都不踏实。”

“阿娘你放心就是,除非圣上赐婚,咱没法子抗旨不尊,不然,儿是坚决不会和他再有什么瓜葛的。”奉珠郑重道。

“这就好、这就好。”卢氏放下一半的心。“千万莫再魔怔了。需知强扭的瓜不甜,他不喜欢我儿,是他瞎了一双狗眼,咱们再找好的就是,京中才俊云集,不单单只他一个长相家世都好的。”

“对了,绿琴你打开车门再去问问你爹,是不是还提到一宗命案。我都急糊涂了。”

绿琴应了一声,忙打开半扇门伸头出去问她爹。

“如何?”奉珠听不真切外头的对话,忙问道。“越来越复杂了,说起命案,难不成还是裴飞燕那个案子?那个京兆尹不是已经问过话了吗,如何还要传我再去圣上那里去。可真是气人。”

关上车门,绿琴开口道:“我爹说,裴老宰相见案子一直没有一个头尾,一怒之下,在圣上面前就把韩王爷给告了。不知怎的,就牵扯到韩王爷的感情上去了,一来二去就把娘子和二娘子都扯进去了。”

卢氏脑袋顿时一抽抽的疼,以手揉按太阳穴道:“这回丢丑可真是丢到全天下去了”

“阿娘,都是儿惹的祸。”奉珠愧疚道。

“干你何事。”卢氏把奉珠搂在怀里,拍着她道:“都是他们作孽,牵累了你。也不是阿娘诅咒他们,你瞧着吧,现下他们海誓山盟,爱的死去活来的,迟早成一对怨偶。”

奉珠抬头看卢氏,搂着卢氏胳膊,蹭蹭,甜甜叫了一声:“阿娘……”

“我的儿。咱们且先不动,且看他们下场。兵不血刃,咱们沾不到一点荤腥才是好。”

“退一步说,你爹在圣上面前也没什么面子可言了。你爹在圣上面前就是透明的这才好。多年前娘敢当着圣上的面喝毒药,那是圣上和你爹本就理亏,非得逼着我给他纳妾,纳个鬼妾,想纳妾,先让我成了鬼,才能让他合了心意。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当今圣上是个明主,万事都逃不出一个理字,不管如何,咱们得站住了理,这才是百战百胜的法宝。”

“嗯嗯。”奉珠猛点头,对卢氏,奉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那敬仰之情可谓比天高,比海深。

内心里咬着小手绢道:跟着阿娘才有好日子过啊。

马车从含光门进了皇城,一路畅通无阻。郝叔驾车很稳妥,一路上都是不紧不慢的,奉珠觉得既然郝叔没有着急,这事该是一般,心便暂时放下来,只等着面圣时,见机行事。

“夫人、大娘子要进宫城了,这就下车吧。”郝叔一拉马缰绳,稳稳的让马车停下。

卢氏稍稍扶正头上诰命钗环,便在绿琴的搀扶下,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奉珠也随之下来,望了望通往皇宫的长乐门,高大巍峨,隐隐透着这天下之主的家应有的威严。

长乐门门口早有宦者等候在一侧,见房府的马车到了,便迎上前来,笑道:“梁国公夫人,房娘子,请上肩舆。”

拂尘一甩,指着停候在门内的两架肩舆。

“这如何使得。”卢氏推辞不敢受。并塞了一个小玉果子给这宦者,悄悄问道:“您可知圣上传我母女来是为了何事?”

这宦者拂尘一掩,悄莫声息收了,便笑道:“些些小事,梁国公夫人大可安心。”

卢氏这才算彻底安定下来,又指着面前两架肩舆,以眼色询问。

宦者点头,并搀扶着卢氏上去坐了,道:“皇后殿下细心,这专是为夫人准备的,不违制。因是家事,圣上并娘娘在后宫召见,是皇后娘娘的甘露殿。”

卢氏这回是彻底放心了,便让奉珠也安心坐上去。

入了宫城,青砖铺成的地面上,道路两旁便有身披黑色兜鍪铠甲,手持长戟的左右卫站岗巡逻。

往上看去,远远的便见一人高的黄土夯实而成,外刷朱漆的地基上是汉白玉的围栏,围栏内侧则是兽脊飞檐,雄壮巍峨的大气宫殿。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长桥卧波,复道行空,既美且威。

抬肩舆的宦者们步履稳健,奉珠只感觉还未欣赏完皇宫的远观的壮阔之美,便要求下了肩舆,进了一处回廊。

领路的也换成了一溜彩衣华服的宫婢。

走完回廊,往右侧拐了两次,便突现开阔,其间花园水池,松柏长青,蜂舞蝶飞,好一个生机勃勃初夏之景。

“甘露殿到了。梁国公夫人、房娘子,请。”领路的宫婢告辞退下。

奉珠便立时敛住心神,垂眸侧立,腰脊挺直,等待宣召。

第078章 那时候我很快乐

章节名:第078章 那时候我很快乐

奉珠怎么都不会想到皇后娘娘真的会给她赐婚!

面对皇后娘娘温柔的笑脸,奉珠脸颊僵硬,怎样都扯不出一个笑来。

“好孩子,你不要担心。只要你愿意,我便同圣上说,让圣上给你和韩王赐婚。”皇后见奉珠愣在当场,还以为她是高兴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又抚着奉珠的手说了一遍。

“娘娘。”奉珠看了一眼在丹陛下干着急的卢氏,忙敛裙下跪。

“你这是……”皇后坐在凤椅上,低头看奉珠,不解她是何意。

“娘娘,臣女、臣女不愿意嫁给韩王。”奉珠咬了咬牙还是道。

“我闻听你不是很喜欢韩王的吗?”皇后仔细打量奉珠的表情道。

奉珠立马摇头,毫不犹豫道:“我不喜欢他,一点也不。”

“这是你的真心话?”皇后沉凝了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你可知,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再也没有了。”

“不后悔,坚决不后悔。”想着韩王再如何也是他们皇家的人,纵然心中如何憋屈,奉珠也抑制着自己不去说他的坏话。

皇后听了,看了丹陛下的卢氏一眼,便有问道:“可是你母亲不同意你和韩王的事情?”

卢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娘娘,若论王爷的身份是再尊贵不过的了。我们奉珠想嫁也是高攀了,可若是王爷愿意,我们珠娘又同意,臣妇也是乐见其成。可是韩王却在今天元宵节那夜,当着我们国公爷几个同僚的面严词拒绝了此事。王爷当日那般的给珠娘羞辱,但凡是有脸面的人家也不会再巴巴贴上去的。娘娘明鉴。”

“我是听了些风声。”皇后示意宫婢搀扶了卢氏起身,并赐了座。

“原来竟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皇后让奉珠抬起头来,端详了半会儿,便赞美道:“倾城之色也不过如此了,我那个十一王叔如何就不喜欢了,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卢氏谦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她最是刁蛮任性的一个,在家中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孽障。又有我们国公爷惯着、宠着,一天到晚净想着玩,一点女孩家的活计都不会,娘娘可别被她这一副皮囊骗了。”

“我瞧来你疼她也不比国公爷少,看来你是被她这幅乖巧样儿骗到心里去了。”皇后听了便取笑道。

“再如何混闹顽劣,她也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臣妇如何能不照管着她呢。”卢氏又是叹,又是骄傲。

“儿女是父母的债啊。”皇后娘娘感叹了一句,便又抚着奉珠的手道:“我怜惜你一片痴心。你莫怕韩王不接纳你,但凡圣上赐了婚,他如何还能不同意呢,这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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