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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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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文始真君这一名号,能让他增进修为,须臾间顿悟成仙么?”曲陵南奇怪地问,“这名号是能换灵石还是能换丹药?是能呼风唤雨还是能撒豆成兵?”

    杜如风摇头笑道:“陵南,这说的都扯哪去了。”

    “不明白啊,师傅不叫文始真君,亦可以叫武始真君,叫文终真君,亦可叫无始无终真君,问题是,他叫什么跟他是师傅有何干系?”曲陵南认真问,“要叫真如风、假如风,旁也管不着啊,可难不成换个名字,就是别了么?”

    杜如风心中如遭重击,顿了顿,苍白着脸问:“若旁做,做旁,自然全然不同……”

    曲陵南摇头道:“道本至虚,体本自无,连现栖身的躯壳都是虚的,个把名号算什么?”

    “练气得百年,筑基得延寿二百年,金丹延寿五百年,元婴延寿八百年,然这些化神期那个老妖怪看来,都不过沧海一粟,晨露春花而已。而左律之上,又有仙途大道,那仙之上,又有开天辟地的元始大神。八千年一俯仰,十万界一瞬息,杜师兄,说“杜如风”三个字能撑多少年?”

    杜如风如冰水浇顶,瞬间僵化不动,他定定地看着曲陵南,忽而觉着此前幻境中所见种种,虽为虚妄,却也算一生,那一生中,他恰如其分地做到“杜如风”应有的荣耀,却也领受了“杜如风”该受的悲剧。

    那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便是他不与曲陵南往来,避免与文始真君最后冲突,可他仍然要做“杜如风”,仍然会遇到另外的女子,另外的取舍,另外的风险。

    可是不做“杜如风”,他又该何去何从?

    杜如风只觉得浑身已现颓势的经脉越发萎缩得厉害,顿时浑身抽疼,疼得他恨不得紧紧缩起来。

    “若不做杜如风,又是哪个?”

    曲陵南大吃一惊,她全没想到自己几句大实话,怎的竟触动杜师兄的心魔,使其隐约有走火入魔之征兆。她一把抓住杜如风的胳膊,灵力一运,自体内四经八脉凝起那股奇怪气息,随后运至掌心,砰的一声,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穴。

    杜如风眼睛一闭,倒了下来,曲陵南忙将他扶下坐好,手忙脚乱伸入临走时师傅给的那个大储物袋中,掏了半日才找出云浦童子送的上品凝神丹。她倒出一颗塞进杜如风嘴里,正要助他将丹药吞下,忽而手腕一紧,灵力瞬间外泄,一看,杜如风不知何时睁开眼,赤红着双眸,表情狰狞地问:“说,不是杜如风,到底算哪个!”、

    曲陵南骂:“他娘的管是哪个,连自己都不晓得,问何用?”

    杜如风痛苦地大吼一声,攥紧她的手腕,只听咔嚓数声,那只手顿时覆上一层薄冰,且薄冰越结越厚,越来越往上蔓延,不出片刻即将她整个胳膊都封入其内。曲陵南这回怒了,她灵力一激,体内的三昧真火霎时间透过冰层蒸发其上,瞬间将薄冰融化成水。她另一只手翻转之间,三昧真火结成小火球照杜如风攥着她的手扔了过去,杜如风大叫一声,忙撒开手,还未来得及后退,曲陵南的虚空剑已逼近喉咙。

    杜如风挥袖一挡,眼眸中红色更甚,下手毫不留情,清微门大弟子的能耐此时尽显无疑,成千上万的冰箭于刹那间集结半空,嗖嗖朝曲陵南处尽数发去。曲陵南一发狠,不避反迎,手掌伸出一抹,竟如当日左律那般凭空便给自己周遭加了一层透明墙。随后,她五指一抓,隔空将杜如风整个提了过来。也亏得杜如风此刻神志不清,许多高深法术根本无从使用,这才被她修炼未深的“天心功法”所制。

    曲陵南一揪住杜如风衣领,就立即飞身而上,掰开他的嘴,此时也顾不得心疼丹药,将云浦童子所赠的凝神丹不要钱一样整瓶倒入他嘴里,再运劲一拍,合上下颌,灵力一灌入,那丹药尽数滑入腹中。云浦童子不愧为琼华炼丹第一,凝神丹一下,杜如风眼眸中的戾气与红雾便慢慢褪下,曲陵南再运天心功法,以清明之气顺起丹田,杜如风不断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下,过了一会,眼睛再度睁开,那红雾已褪得干干净净。

    可他眼神仍旧迷茫困顿,曲陵南大为不耐,一把板正他的脸道:“不管现下是否心魔仍,是否神智清明,都给听清楚了,欲修仙道,先尽道,不修道,不定静心,哪怕夹了一百个名号撑死了也登不了仙。不是杜如风又如何?不是张三李四又如何?心这呢跳着呢!”她狠命一击杜如风胸口,杜如风被击得痛哼一声。

    “疼不疼?”曲陵南骂,“他娘的疼不疼?”

    杜如风捂住胸口,慢慢点头。

    “会疼就对了,就这懂吗?管自己是谁,就是谁,不管自己是谁,也是。”曲陵南愤愤骂,“傻子,就没见过像这么能钻牛角尖的。”

    杜如风看着她,忽而笑了,他哑声问:“对不住,献丑了。”

    “得了吧,别再出丑就成。”曲陵南不耐烦管他,正想拍屁股走了,忽而琼花下传来一阵野兽咆哮。

    曲陵南扬起眉毛,转身一看,这荒宅不知何时已飞到尽头,一柴扉小门内,传来野兽挠门狂吼之声。

    一个声音自门扉内传出,若隐若现,飘渺不定:“真可惜啊,这玄阴阵一环三套,套套皆有幻象,幻象皆有不同,自来能连闯三关者寥寥无几,毫发无损。这同伴明明心魔反噬,不死亦狂,偏偏他运气好得不得了,得以与同行,竟能此斩除心魔,反增机缘。什么时候四大门派中的年轻女娃中,竟也出了这般厉害的角色?”

    曲陵南抛着小火球,边玩边道:“夸啊,夸麻烦说得明白点,不然猜不到。其实也觉得自己不错,要不要出来跟打一架,保证会更觉得不错。”

    “呵呵,年纪大了,动不动舞刀弄枪不文雅,不若这样,们先与的看门狗玩玩,玩完了,咱们再说。”
84第 84 章
    八十四

    只听得野兽的咆哮声一声响彻一声;随即轰隆一声巨响,半面墙都被撞飞,烟尘滚滚中,一只长鼻长角;遍体青绿,身躯庞大,似牛非牛的怪物冲了出来。它眼睛血红,低头刨地;头顶尖角对着曲陵南;不住吼叫,随即摇头晃脑狂扑而来。

    曲陵南一个纵云梯轻巧踏上半空;左手一个火球丢了过去;正中此怪物头颅。三昧真火非同小可,可那火球却仅仅怪物脑门上打了个转,跌落下地,竟然烧不伤它分毫。那怪物吃痛嚎叫,随即足下一蹬,竟能一跃而起,冲曲陵南直直撞了过来。

    这下冲劲十足,便是石头山也得给它撞出个大洞来。曲陵南脚下狂奔,那怪物半空中竟然也能灵活辗转,跟着左右腾挪。曲陵南到底没正经学过飞行术,孚琛一直以来亦偷工减料不肯给她配飞行器,这等半空中较量,不出片刻便分出高下。“纵云梯”使得再精妙,那也只是上蹿下跳的本事,而非真个空中疾驰飞翔,况“纵云梯”只以真气为念,踏虚空以为阶,一跃之下必定下落,非得再跳两下才能又上升。

    曲陵南此刻便这般起起伏伏跳来跳去,可那怪物虽身躯庞大,却也能跟着起起伏伏追了上来,且蹄下宛若安了四个风火轮,速度非但不减,反而越来越快。曲陵南回头一瞥,却见那长鼻红目险些便要追到屁股后头。她心中诧异,正寻思这是什么凶兽,竟能长得如此铜墙铁壁,却偏又动作灵活。她这里微微一出神,身后立即传来一阵尖利痛感,侧身一避,却见两条长长的角竟然自头顶穿过。原来这怪物不仅跑起来快,头上的角竟然能伸缩自如。曲陵南右手持虚空剑反身一劈,只听哐当数响,声如金石相击,涵虚真君亲授的虚空剑诀,竟然劈不下它的半只角。

    而就此时,那怪物已头一偏一撩,长角妄图顶穿她的身子斜挑而过。曲陵南一惊,忙仰天而倒,脚下纵云梯连连踩空,自半空中直直跌落,就要碰到地面之时,却被一拦腰抱住,打了个转稳稳落地,她转头一看,却见杜如风神色凛然,放开她道:“此乃塬凫,上古凶兽,不可小觑。”

    曲陵南心道便是想小觑也得有本事瞧不起,这玩意笨重如山,却偏偏动起来轻灵如禽,怪不得叫塬凫,敢情其先祖乃牛与禽之混种?

    她这里胡思乱想,那边杜如风左掌一推,一股强劲寒气运了过去,冰渣四溅,竟然硬生生挡住塬凫扑过来的庞大身躯。他右掌抡圆画圈,不出片刻,一柄金色长戟赫然出现,杜如风手持长戟平平运出,长戟破空而去,直直刺入那塬凫双角之间,然而却刺不入分毫。杜如风大喝一声,浑身灵力激发出去,那长戟又刺入一分。

    “咦,居然是变异冰灵根,怪不得。”半空中,隐约又传来才刚那的声音。

    曲陵南浑身一震,闭目运息,神识全力放出,骤然间睁开双目,手探入储物袋,抓起几个玉瓶往杜如风怀里一塞,道:“杜师兄,多挡一会。”

    杜如风脸色已不好看,他咬牙道:“要作甚?”

    “去抓养狗的那个!”

    她话音刚落,身形已快如闪电窜了出去,她将体内四肢八骸中的气息全调出来,左手一伸,一柄火光四溢的长剑跃然手上,她瞄准神识所感之方,一剑劈下,整个荒院突然天地色变,轰隆声不绝于耳。那地上的塬凫似察觉危险,愈发焦躁不安,拼命挣扎,将地底刨出深坑,然却被杜如风全力以赴的冰系功法冻住,一时不得脱身。只是这怪物力大无穷,杜如风却只是金丹未成修为,能勉力支撑这会,已是拼了命。随着这怪物的挣扎,那封冻冰层哗啦碎裂,再多片刻,杜如风定当支撑不住。

    曲陵南双手持剑,又一个飞跃,全力下劈,她此时心静空明,眼中已瞧不见这荒院种种,无所来无所去,目之所及,唯有眼前这处被劈开裂缝的阵法。它似乎有生命般,于裂缝处颤抖疼痛,却又慢慢自痊愈,然世间万物皆有阴阳双面,相生相长,有死有生,这阵法既然依活物缘由,便需遵五行运作,遵天地之序。曲陵南再凝神感知,几乎连这阵法之呼吸吐纳皆能接收于心。她手中利剑慢慢移动,忽而再度哄的一声燃起三昧真火,火光四溢之中,曲陵南跃至半空,双手握紧剑柄,狠狠插入一处。

    霎时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四下似乎传来无数尖叫嚎哭,宛若无数厉鬼冤魂纷纷得以逃匿囚困之境,又宛若无数山体倒塌洪流倾泻得以吞噬万物生灵。然这一切动荡当中,曲陵南始终低垂双目,紧紧握住剑柄,体内那古怪的炙热之息游走不息,源源不断灌入那柄虚空剑中。她瞧不见剑体之上金光四射,剑没之处火海一片,蔓延无数,顷刻间将这整个阵中有阵,幻中有真的阵法烧个干干净净。

    火焰翻卷之中,曲陵南却奇怪地见到一个女子,确切地说,是火光中她又见着之前所见那张女子画卷。那长得与自己娘亲相似的女子赤足踏着火翩然而走,所过之处,火焰化作朵朵莲花。她忽而回头一笑,神采飞扬,根本与她娘亲判若俩,倒有些像自己平素里没心没肺,无知无畏的模样。最古怪的,是那女子竟然伸出拳头,冲自己晃了晃,随即嘻嘻一笑,调皮得紧。

    曲陵南愣怔了下,忽而察觉那女子无比熟悉,熟悉到好似多年来便长自己体内一般。她迟疑着松开一只手,也冲那女子晃了晃拳头,忽而一股巨大的力量反扑而来,她一下被冲出这虚妄之境,重重跌落到地上。

    火光消散,触目是泥土青草的芬芳,触手是松软的土壤。曲陵南一下跳了起来,发觉自己竟然入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处所。

    不远处一所草庐被轰掉了半边,然草庐前灵泉叮咚,灵草杂生,一个总角孩童坐灵泉前蹬水玩,一边蹬水,一边抓着一个东西时不时按到水里去。

    曲陵南微眯双目,忽而发现,那孩童揪着的是一个的头发,他玩儿似的将那淹入水中,又将之提了上来,似乎非常好玩。

    不远处,一头巨大的野兽也低头喝水,曲陵南定睛一看,竟然是适才那头差点害她与杜如风丧命的凶兽,叫什么来着,对,它叫塬凫。

    可此刻的塬凫哪有适才半分凶狠,温顺犹如家养畜生,舔着泉水还能满足到眯起双目,时不时憨态可掬地晃晃头顶两个长角。

    不远处,杜如风倒地上事不省,曲陵南忙跑过去扶起他,以灵力一探,却发觉他灵力损耗过大,此刻身体进入龟息。

    曲陵南无法可想,只得将他放好,想了想,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件道袍折好给他垫了做枕头。她托着下颌想了想,又杜如风胸口摸了摸,摸出一个玉瓶,正是适才她胡乱塞给杜如风的凝神丹。

    曲陵南撬开他的嘴塞入一个,随后也不管了,放着他躺好。这才站起,手一伸,虚空剑又现出,慢吞吞朝那凶手塬凫走出。

    塬凫见她走近,竟然胆小如鼠,吓得瞪大牛眼退后几步,诺大一只凶兽,可此刻却发出微弱的咩咩声。

    曲陵南骂了一句,道:“长得像牛,怎的学羊?”

    塬凫迟疑了一下,竟如听懂语,又讨好地发出一声“咩”。

    曲陵南这下想割它的肉烧烧看的念头都没了。她转头,发现那孩童正好奇地打量她,曲陵南冲他点了点下颌,道:“看啥啊?”

    “想吃阿福啊?”孩童问。

    “不能吗?”

    孩童一下松开那的头发,跳起来道:“能啊,怎的从未想过。来来,跟本尊说说,待如何吃?”

    名为阿福的凶兽吓得倒退几步,孩童一瞪眼道:“怕什么,这么多肉,吃点怎么啦?”

    阿福立即不动了,可眼眸中泫极欲泣。

    “看看,”曲陵南舔舔嘴唇道,“这玩意成精了吧?听懂了哟。”

    孩童得意道:“那是,阿福此间一千余年,早学会听话了,教的。”

    曲陵南拍拍阿福的身子,入手坚硬如铁,她不满地道:“这么硬,定然不好吃。有一千多年的空闲叫它听话,怎不将之弄得滑嫩松软,吃起来也好多了。”

    孩童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没想它能吃嘛。”

    “算了,”曲陵南摆摆手道,“也不是特别饿。”

    孩童热心地道:“不然们玩点别的?”

    “不想,”曲陵南问,“刚刚那个阵里装神弄鬼的,是么?”

    孩童立即摇头道:“那绝不是。”

    “那是谁?”曲陵南问。

    “是清河啊,”孩童高高兴兴道。

    曲陵南皱眉问:“清河道?”

    “对啊 ;。”孩童笑着道:“他就那。”

    曲陵南转过头,却见被轰掉半边的茅草屋,有一片裂开的铜镜。

    “清河造阵法的本事强,可他本身修为低,这不,阵法一被破了,他就会被反噬得很惨。”孩童笑嘻嘻地道,“他现下是没法与说了,元神受损,没个一两百年修不回来,可觉着他这回倒送了件好玩的东西给。”

    “什么东西?”

    “啊。”孩童看着她,笑得天真烂漫,“瞧可比之前的耐玩多了。希望别那么快被玩死。”

    他指着那被丢泉水里的,道:“这个女子玩了三天就不成了,还道什么名门弟子。真扫兴。”

    曲陵南瞥了眼,忽而觉得那女子挺眼熟,再一看,居然是云晓梦。

    “别看她了,觉着挺好。”

    “啊,多谢啊。”曲陵南不耐地道,“却瞧着挺烦。”

    “为啥?”

    “罗里吧嗦半日,还没报上名号啥的。”曲陵南奇怪地问,“要打架不都先这样么?”
85第 85 章
    八十五

    那孩童瞧着她;目光亮晶晶地道:“你是说打架?我跟你打架?”

    “为啥不打?”曲陵南皱眉道,“难不成让我坐着等你把云晓梦的尸首玩残了再来玩死我?你傻我都不傻。来吧,是你一个人上还是你跟你那头叫阿福的玩意一块上?”

    她手一伸,虚空剑噌的一声现在掌中。

    孩童盯着她手里的剑;宛若见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兴致勃勃问:“你要用这个砍我?”

    “不成么?”

    孩童笑嘻嘻地道:“行啊,你试试。”

    曲陵南毫不客气,举剑当头就劈。

    然而剑锋在距那孩童三寸远之处;却停下;并非被什么防御法器阻挡,而是这柄剑突然就停下;仿佛它自己具备意识;不愿往下前进哪怕一寸。

    曲陵南自习虚空剑诀以来,剑意略有小成,剑便出具形制,剑意领悟得越深,则掌中剑愈发锋锐,虽不似裴明所习的“北游剑诀”般开山劈海,气势恢宏,然“虚空剑诀”虚实相间,如真如幻,自有其妙用。

    似这般古怪情形,当真闻所未闻。

    孩童笑嘻嘻地瞧着她,道:“继续呀。就这点力气,没吃饭么?”

    曲陵南挑了挑眉头,灵力一运,虚空剑幻化出几百柄小剑,突如其来嗖嗖飞去,孩童兴高采烈,挥舞双手,袖子晃来晃去,只见那几百柄小剑都骤然失了准头,在空中乱七八糟乱飞一起,孩童手下不停,那飞剑皆如玩具一般,被他指挥得漫天飞舞。随后,他肥短手指一挑一拍,飞剑全部齐刷刷掉转方向,自四面八方对准曲陵南。

    “去。”

    所有飞剑皆刺往曲陵南,曲陵南却微微一笑,手中变换法诀,那飞向她的飞剑骤然间皆没了踪影,她蹬腿一跃一掷,长剑破空而出,朝孩童迎面刺去,这才是实剑。那孩童脸色微变,忙抬手一避,剑意锐利,嗤的一声刺破他袖袍。孩童瞪大眼睛,伸出指尖一点长剑,那长剑再度犹若长了灵性听命于他一般,于半空中堪堪停下。孩童手指一转,长剑瞬间倒转方位,冲曲陵南飞了过去。

    曲陵南纵身跃起,避开剑气,孩童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这么多年可不曾有人进来后还能伤我分毫。小女娃,你不错,我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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