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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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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嗫嚅道:“当然啦,叔父见多识广,身份尊贵,这等小玩意,自是入不了您的眼,只是鹏华一片孝心……”

    “鹏华说的什么话,如此懂事,吾心甚慰。”孚琛伸手接过那块安神石,手指一松,石头悬上半空,随即灵力一运,顿时头顶宛若多了一盏明灯,滴溜溜转,且开始散发令静谧的幽香。

    鹏华笑逐颜开,又与孚琛说了几句闲话,孚琛初时还应对着,到后面渐渐显出困顿来,勉力道:“鹏华,叔父将闭关养息,且回去吧,若明日起见不到也无需担忧,闭关短则一月,长则一年,皆是惯例了。若等不及,先回清微门也行,若想住下也可,只是要与那徒儿和睦相处,莫要再生罅隙……”

    “谨遵叔父教诲,鹏华自会与陵南师妹好好相处。”

    “嗯。”孚琛闭上眼,道,“去吧。”

    鹏华却不动,站着看他问:“叔父,觉着如何?”

    孚琛半睁开眼道:“没事。”

    “叔父,安神石似乎暗了。”

    孚琛勉强抬头,想运气灵力注入其中,却不料突觉半点灵力都动不得。

    他脸色一变,随即神色如常道:“鹏华,天色不早,这安神石不用也罢,且去吧。”

    鹏华站着不动,缓缓跪坐下来,柔柔看着孚琛道:“叔父,莫要诓,现下可是觉着丹田空空荡荡?为疏通经脉淤塞,已然耗了半数灵力,若不然,此块石头也抑制不住。”

    孚琛眼神锋利,盯着她一言不发。

    “对不住,叔父,都怪,可也是没法子,若真能早些相认,何至于此?”鹏华恓惶一笑,她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孚琛,却一声惨叫,滚到一旁,抬起手掌,手指已被削落半截。

    鹏华脸色惨白,盯着挣扎着站起来的孚琛,她这时才想起,对方多年前便是琼华第一弟子,假以时日,他定会是琼华第一。

    她恐惧地睁大眼,咬牙道:“叔父,既要负隅顽抗,就莫要怪侄女儿了不讲情面了。”

    孚琛扶着墙壁站好,喘着气,怒道:“这个弑亲的孽障,不配做温家后!”

    鹏华眼睛微眯,灵力灌指,疾风闪过,瞬间将那块所谓的安神石劈开。

    空气中香味甚浓,迷雾升起,烟雾重重中,四条影瞬间扑到。

    鹏华站起来,摸了摸头发,娇声道:“叔父,本不想取性命,可本事太高,不杀恐怕不成了。”

    她目露狠色道:“夺宝杀!”

    四个手中的法诀法器霎时同时出手。
74第 74 章
    七十四

    此四修为不等;两个金丹初期修士,两个筑基大圆满修士,皆以法术隐去本来面目,所使法诀法术俱非四大门派中的路数;但要说他们属魔修或邪道一路又不尽然,四一动手,孚琛便心知肚明,这几个当是散修一路。

    玄武大6修士千千万万;然有缘生修真世家;得良师启蒙,又能选入道门正宗的;可谓少之又少。余下修士多入小门小派;或干脆自成一格,世称为“散修”。这些无门派依托,无家族供养,修炼一事每进一步,皆需付出比名门正派弟子多出不知多少倍的艰辛,便是有仙缘得遇丹药功法,却也往往没命去占为己有。故这些经年累月,远比名门弟子更懂得何为残酷生存法则,然而却也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往往为蝇头小利所驱,无法真正问鼎仙道。

    故自古以来,散修与道门正宗弟子便泾渭分明,寻常修士挤破脑袋想进四大门派做个外门杂役,也强过如无头苍蝇般自行修炼。散修若要修到筑基大圆满已殊为不易,更遑论金丹初成。这四名散修原本也不敢上琼华偷袭对方的元婴长老,可对方许诺,只取孚琛手中一样东西,至于其私库宝物,皆由这四瓜分。利字当头,又有鹏华骗孚琛耗费半数灵力前,假“安神石”发挥奇效后,这四终于利欲熏心,铤而走险。

    他四只求速战速决,深恐惊动琼华派他,更怕留下蛛丝马迹,日后被琼华中无休止地追杀,因而一出生都是倾尽全力。四站水、火、金、木四方,各显所能,一使出水龙,一发金剑,一祭出火锤,一抛出千万根尖木,四面八方,上天下地,顿时令孚琛无从躲闪。孚琛脸色微变,退后一步,似力不从心,闷哼一声,挥起手掌,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罩抵住自己,罩子中,他勉力支撑,一张素来从容不迫的俊脸此刻似乎也变得狰狞起来。

    “叔父,灵力愈是动得多,这块魔石便越是吸得快,到最后莫说灵力,便是的血肉也会一并吸干!叔父,贵为琼华长老,何必死得这般难看?”鹏华笑吟吟地道,“只要手中一样东西,交出来,立即让他们给个痛快可好?”

    孚琛咬着牙,断断续续道:“原本除去本命法宝拿不走外,其实这洞府中所有种种,若想要,皆可给,可惜自作聪明,找来偷袭于,现下除非令元神俱灭,否则别妄想走出琼华一步。”

    鹏华脸色一白,尖声道:“胡扯,哪可能有待侄女儿这么好?胡扯!”

    “欠兄长一家良多,给些身外之物罢了,又何足挂齿?”孚琛怒道,“原不必诓骗叔父,更不必弑亲无义,翻脸无情,连半身灵力都舍得耗身上,手头但凡有,又有什么舍不得?!鹏华,费这么大功夫,到底想要什么?”

    鹏华脸色变化不定,喃喃说;“身上定有适合温家练的功法,不然不会凝婴成功,温家,从来便无一修为能臻至元婴,一定有什么绝妙功法,一定有……”

    孚琛脸上现出失望之色,叹息道:“简直痴说梦,量身裁衣,因材施教,的功法又岂是能觊觎?原本已为设想好一条青云之路,可惜心思歹毒到连这一时半会都等不下去……”

    “不可能,骗!”鹏华嘴唇颤抖,尖叫道,“怎会待如此之好,生身父母都不能够这么做,死到临头还骗!”

    孚琛苦苦支撑着光罩,勉强道;“鹏华,扪心自问,自来琼华,待如何?这么做,可对得住,对得住死去的爹娘?听信了什么谗言要做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鹏华面色苍白,她迟疑又迷惑地看着孚琛。

    孚琛看着她,弱声道:“谅一之力亦不可能寻得这些散修相助,定是受了旁蛊惑,鹏华,迷途知返,犹未晚矣,快些出去,外头松下有法阵,以灵力启动求助,快些,支撑不了多久……”

    他一句话未说完,四名散修已然变色,互相一对视,水位的修士一使眼色,金位的修士金剑一转,立即回身劈向鹏华。

    他们虽是一起做下这件事,然彼此间并不信任,孚琛适才一番话掏心掏肺,便是他们一旁听见都深以为然,留着鹏华,便是她今日不背叛,也难保他日良心一上来把他们卖个干净。

    干脆杀多一。

    鹏华修为低微,然毕竟出身清微门,当下慌乱间迈开迷踪步,惊险避开劈往自己的金剑。就此时,她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匆忙间回头一瞥,却见四修士合围的法阵已然被一道冲天的紫红色火光冲毁,余下三名修士瞬间便被撞击到一旁,紫色火光明灭之间,龙吟虎啸,似乎内里有看不见的巨兽正挣脱牢笼,嘶吼而出。

    鹏华与那名水位修士突遭变故,顾不上打斗,转身就想逃跑。还没迈开两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惨叫,鹏华转头一看,只吓得花容失色,却原来那名木位修士身子被斜劈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血肉模糊之间,那劈开的两半身子竟然还抽动。

    紫云翻滚之间,孚琛宛若鬼魅般大踏步前来,手一伸,水位修士的水龙被他整个掐到手里,紫炎刀一翻转,那水龙顷刻间断成无数截,化作水滴噼啪落下。水位修士仗着自己乃四中修为最高,此时忙不要钱似的扔出无数符咒,火光雷鸣不绝。岂料这些符咒到孚琛跟前,竟毫无用处,他长袖随手一挥,巨大的冲力反击回去,一枚轰天雷符咒正中那修士面首,轰隆声夹杂着惨厉的叫声,那整个脑袋被炸去半边,脑浆溅起,甚至有星星点点溅射到鹏华脸上。

    鹏华何尝见过这等令肝胆俱裂的惨事,她尖叫一声,抖着手想祭出飞行法宝逃命要紧,可太过紧张,竟运不起灵力。她跑不了几步,忽而背后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从背心抓起,随意一抛,重重跌倒地。她想爬起来,却腹背一阵剧痛,喉咙一腥,一口鲜血先呕了出来。

    “侄女儿,且慢走,叔侄还未叙够旧呢。”孚琛带着浅笑道,“不是想看叔父的拿手功法么?这便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吧。”

    鹏华听得毛骨悚然,挣扎着想动却动不了,四肢百骸宛若有无数的火烧针扎,疼得她动都动不了。

    “忘了跟说,早几日身上消耗的并非灵力,而是紫炎气,不太好受吧?”孚琛柔声道,“不好意思啊侄女儿,练这个功法不好地方就于此了,不将体内过多的紫炎气过到旁身上,久而久之便会爆体而亡。可惜身为琼华长老,又怎可毁他而成就自己?这等事只有邪魔外道才会做,堂堂文始真君,岂可如此?好有这个好侄女,以为咱们姓温的早死光了,没想到还剩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鹏华惨叫一声,似乎能感受到皮肉下经脉被节节烧毁的痛楚,她冷汗如雨滴,惨白着脸道;“没想到,没想到……”

    “好生瞧着,”孚琛手一转,已将那名金位修士提起,右掌推出,紫光一闪,结结实实将对方丹田内的金丹震碎。那修士本已有金丹初期修为,可孚琛手里,却宛若无力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知道为何金丹与元婴一线之差,却有天壤之别么?现觉着,怂恿来杀的,定是恨的。否则真会想方设法哄骗来送死?”孚琛信步闲庭一般走向最后那名火位修士,那修士大吼一声,拼尽全力将本命法器使出,一柄巨大的火捶迎头而下,孚琛却宛若没看见一般眼睛眨也不眨,手掌一推出,稳稳托住那火捶,微笑道:“巧了,也是用火,也是用火,徒儿也擅用火,来,咱们试试到底谁的火更厉害些……”

    他面不改色,手掌却渐渐便紫,只见半空中那柄火捶慢慢地也跟着变成紫色,眼见就要烧到那修士面首之上,就此时,孚琛突然换了种脸色,大喝一声,紫火竟又被那明火推了回来,且越来越弱,似乎不堪支撑。

    那修士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怎会有这等变故。他大喜过望,立即运上全身灵力,催动火捶冲孚琛头顶压去。

    会不会惊动琼华派其他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杀掉眼前这个煞星。

    可他却奇怪地发现,孚琛似乎不堪重负,可眼中却流露出笑意。就此时,只听身后一声清叱:“敢欺负师傅,找死!”

    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怎回事,却觉背后被一股更炙热更浓烈的火焰瞬间包围,火光纯净,火芯纯蓝,世上唯有一种火能如此,那是连大罗神仙都忌惮三分的三昧真火。

    原来是三昧真火。

    这是火位修士最后的念头,下一刻他整个被这团不知哪来的三昧真火吞噬其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焚烧殆尽。

    孚琛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徒儿衣袂翩然,踩着纵云梯嚓嚓而来,火光夜色之间,少女脸庞莹白如玉,看着自己神情焦灼而痛惜。他今晚因紫炎秘文进阶而带来的暴戾之气,看到曲陵南的这一瞬间,忽而有所舒缓,他心头莫名其妙一松,脚步一软,被假“安神石”损害的经脉,这时才发作起来。

    可是曲陵南到了,多年来孚琛忽然首度有了这个感觉,这个来了,似乎自己可以放心一下下。

    “师傅,师傅师傅,”曲陵南顷刻间扑到他身边,一把扶住他,着急地喊,“没事吧啊?怎么才没见多久,就有本事把自己,把咱们浮罗峰搞成这样?”

    “鹏华,鹏华竟勾结外害……”他莫名其妙带了几分真情实意诉苦,“……”

    “好了好了,早说了她不是好,别说了,说多了更生气,”曲陵南一边往他嘴里塞丹药,一边怒道,“坐着,去宰了她,想宰她很久了!”

    孚琛看着自己摩拳擦掌的徒儿,忽而想笑,可嘴里被塞了好几颗补气养神调息的丹药,话也说不清楚,他反手一把抓住曲陵南的胳膊,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曲陵南没好气地道:“还是不想她死是吧?行,晓得了。不宰她便是,反正刚刚拿神识扫过,她浑身经脉已断,活不了多久。”

    “不过师傅啊,往后再这么婆婆妈妈,还有的吃亏。”

    “就算跟一个姓又如何?亲爹还要宰了呢,一个姓就对那么好?欠了她的啊?”

    “现知道自己傻了吧?师傅,说都多大了,能不能看看清楚点?”

    “好了好了不说了,先歇息,有呢,哎说,这些尸首可真难看,师傅杀得很苦吧?瞧瞧还哪里受伤了?那个小娘们是不是骗损耗灵力又给下药啊?哎早点来就好了。”

    “早点来,师傅就不用受苦了。”
75第 75 章
    孚琛自来不耐听曲陵南絮絮叨叨;可这回不知怎的,忽而觉着她如此聒噪,亦无有不可。

    他瞧着这个徒弟来来去去忙个不停,一会收拾洞府;一会搀扶他回洞府歇息,一会施法将地上血迹尸首清扫干净。他斜靠卧榻之上,只觉上一刻尚手持紫炎刀连斩四;这一刻却惬意安逸,香炉中香烟袅袅;空气弥漫闻惯的凝神香味;过一会,曲陵南自外而入;手中竟捧着一壶灵茶;她放下茶壶,道:“师傅,那个鹏华断气了。”

    孚琛面无表情,心中却想,吸纳了紫炎气还能撑这么久,这个鹏华已然算不错了。

    “她死的时候好像很恨,样子难看之极,照的吩咐,将她跟余下那几具尸首一并用火烧了。”

    孚琛点了点头。

    “说来也怪,其余烧得干净,独鹏华留下一撮紫色火灰,死了烧成灰不该是白色的么?”

    “兴许,她练了什么邪功。”孚琛疲倦地道,“莫要管她。”

    “嗯,也懒得。”曲陵南想不明白的事向来不自寻烦恼,她抛开这个问题,自从怀里掏出一只紫云飞鹤,得意地道:“云浦童子给的。”

    孚琛看着她,眼里已不觉染上笑意。

    “这是禀报掌教太师傅。”曲陵南一本正经地答,“大事上报,小事勿扰,现下出了这等欺师灭祖之大事,自要上报。”

    孚琛点点头。

    曲陵南对着纸鹤叽里呱啦讲了一通,随后手一扬,紫云飞鹤扑腾而起,片刻便飞走。曲陵南目送飞鹤远去,笑嘻嘻的,倒像放飞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

    自她回来,一直都忙于善后,嘴里不停,说的却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对于前段时间孚琛刻意让她受那些的冷落偏袒只字不提,孚琛瞧着徒儿坦荡清澈的眼眸,忽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仿佛他借着偏宠鹏华有意与她拉远距离的种种举措,这个徒儿跟前其实算不上个啥。

    怎会如此?

    孚琛忍不住轻声试探道:“为师此前偏听偏信,让受委屈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曲陵南已然噗嗤一笑。

    孚琛装不下去,板了脸问:“笑什么?”

    “嗐,师傅还是别那么轻声细语,这样好,”曲陵南毫不意地摆摆手,“冷不丁说什么受委屈了,倒吓一跳。”

    孚琛脸色不好看,冷哼了一声。他忽而想起一个可能,对上徒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早晓得装的,”曲陵南干脆地答道,她执壶给他倒了一杯茶,茶香幽幽,香气氤氲,隔着水雾,她的眼睛湿漉漉,宛若三月溪涧,清亮得耀眼,“起先是很不忿,想宰了那个不晓得哪冒出的侄女儿,可寻思着若真个看重她,身为徒儿的,总不好拆师傅的台。可那日一看,分明是逗们玩儿,作为一个好徒儿,自然要配合师傅哇。”

    孚琛心下一跳,微眯双目,厉色闪过,问:“如何晓得?”

    曲陵南漫不经心地答:“这有何难猜?向来跟前啰嗦多两句,第三句必然要命闭嘴,可那鹏华比起可啰嗦多了,有的没的都能瞎扯一大堆,扯到最后常常听着听着忘掉她到底想说啥。可她这么能说,从未见出言打断,不但没不耐烦,还常常一唱一和鼓励她继续瞎扯。反常必妖啊师傅,再怎么心疼侄女孤苦伶仃,也没忍着她胡扯八道的理,还没老糊涂呢……”

    孚琛沉下脸骂:“放肆!”

    “看看,这才是师傅呀。”曲陵南拍手笑道,“师傅呀,留着那个鹏华,是不是一早看出她居心叵测,将计就计,等着她露出马脚?怎么看出她包藏祸心的?”

    孚琛冷哼一声,道:“当年灭门惨祸,温家嫡系子孙尽数陨落,只剩一个,哪来什么侄女儿?”

    “啊?”曲陵南好奇地问,“可杜如风说,血脉假不了,那鹏华如何能冒充……”

    “她确实是温家,只不过是旁系子孙,但她不知从何处寻得此物。”孚琛手一摊开,手掌上静静卧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佩,雕工精美,祥云环绕之间流光溢彩,一靠近既有一股祥和灵气扑面而来。

    “此乃温家嫡系子孙的命牌。”孚琛难得耐心道,“瞧见没,这块牌上灵力充沛,上有小型聚灵阵,愈是嫡系子孙,聚灵阵的威力愈强。”

    “这么好玩。”曲陵南笑嘻嘻地接过,看了又看,问,“师傅,也有么?”

    “有。”孚琛淡淡微笑道,“一出生,娘亲便将玉佩挂到身上。”

    “娘亲亦有给留了信物,”曲陵南高兴地道,“天底下做娘的,原来不论喜不喜欢那个孩子,都会给他留点东西。”

    “哦,娘给留了什么?”

    曲陵南骤然语塞,她想起一下山便被亲爹踩烂的金铃铛,想起自己古怪的身世,不禁叹了口气道:“就是逗小孩玩的铃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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