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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士居-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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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头发都黏在了脸上,我没办法观察她的表情,但任凭我说得天花乱坠,她就是拉着胖子的胳膊不松手,最后还呜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

    胖子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挣脱也不是,劝也不是,最后只能一个劲儿的对我使眼色。我心说: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是麻烦,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继续规劝女子说:“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要不你告诉我,我和这个胖子帮你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们还可以找警察。”

    这句话其实我是说给她听的,其中暗含的寓意就是,你要是再这样子继续耍赖,我就只好把你交给警察了。我此时心想:好话说了一堆,给钱也解决不了,她就是死赖着这里不走,我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此女子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听到我说找警察,女子哭得更欢了,扑通一下就给胖子跪下了,抱着胖子的大腿就是不放开。

    胖子不知是被她哭烦了,还是实在可怜她,就帮着她说话,开始劝解我说:“老郑,咱们正好缺个店员,就雇佣她吧!她虽然是哑巴,但又不是目不识丁,只要我们让她熟知物品的底价,到时可以用纸写字和客人沟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我们不是需要一个口风紧的人,这下不是正好,她连说话都不会,更省着出事端了。”

    我心中暗骂胖子是猪脑子,怎么就没看出这女的有古怪。这女人听见胖子这么一说,立刻松开胖子,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开始呜呜的恳求我。我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也怕错怪好人,决定可以先留下她观察几天,反正我和胖子一时半刻也不会离开京城,可以好好的探一下她的底。

    于是我便对抱着我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丐女子说:“你先去后面梳洗一番,然后我俩出去给你买套衣服,你就先留在异士居做事。至于工资,就跟普通的售货员一样,你看这样行不?”

    女子立刻站起身,兴奋的点点头,然后在纸上飞快的写道:谢谢,你俩真是大好人。

    胖子带女子去后边的水井打水梳洗,然后走过来对我说:“走吧!去给她买几件衣服,她穿这样破烂,也没办法在店里照看生意。”

    我瞪了胖子一眼,心说: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对陌生人这么热心肠了?胖子看出我心里的不痛快,去商店的路上他问我说:“老郑,你怎么了?谁惹你不痛快了?”

    我没好气的对他说:“还不是你,刚才你怎么不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上。”

    结果胖子很是吃惊的看着我说:“老郑,这可不像你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铁石心肠了,你没看那个大婶有多可怜吗?”

    我停下脚步对他说:“可怜的是你的脑子,怎么就这么不灵光。那女人明显有问题,你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胖子最烦我说他脑子笨,就跟我最烦别人说我长得像女人一样。胖子一脸怒气的说:“我怎么就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明明就是个可怜人,估计是被人丢弃或者是拐卖了,我们应该帮帮人家。”

    我回答胖子说:“不管是丢弃还是拐卖,都应该交给警察处理,你多管闲事干嘛?”

    胖子瞪着一双牛眼对我说:“假斯文,警察是你朋友,警局是你家啊?你什么时候变得和他们这么亲了?”

    我也知道干我们这行最好少跟警察照面,平时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可是这次问题的性质不同,我是非常不赞同收留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我对胖子是有理也讲不通,只好转身往商店走去。

    衣服买完了,我俩提着袋子回到家中。那女人收拾干净了,但是头发仍然将脸遮住了,根本看不见她长什么样子,她越是这样神秘,我越是对她感到怀疑,想发想要看看这个神秘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便若无其事的走到她面前对她说:“衣服买回来,你快换上吧!头发都洗干净了,干嘛还遮在脸上,不难受吗?”说完,以迅雷之速伸出左手,想要拨开她脸上的头发。

    没想到被她一下子闪躲开了,然后抓起我手上的袋子向后面的房间跑去。这时胖子走到我旁边对我说:“假斯文,你干嘛对人家动手动脚?”

    我看着那女人消失的背影,扭头冲着胖子说:“你知道个屁!”说完就向后方的内院走去。

    胖子不服气的在我身后大叫,“丫的,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你这没事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第四章 意料之外的客人() 
天上无故掉下来个神秘女子,结果胖子不到一天就和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混熟了,告诉我说她叫“慧芳”,然后还赞叹说:“名字真好听。”

    我根本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相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女子叫慧芳,在心中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门帘大婶”,是因为她的头发像门帘一样挡在前面。我时刻留意这个奇怪女人在异士居的一举一动,便经常挂着我迷人的招牌微笑,故意在她身边周旋。

    不过,这个神秘的大婶倒真的是十分勤快。早上天还没亮就已经起床,开始打水做饭,三菜一汤还不重样;然后还直接用手洗我和胖子的衣物,我猜想她不会用洗衣机;她还将异士居古宅和古董店内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做事十分的勤快从不偷懒,是把打理家事的好手。

    胖子对勤奋能干的门帘大婶甚是满意赞不绝口,十分得意的对我说:“假斯文,你看到没?这大姐就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洗衣煮饭样样行,洗衣服都不用洗衣机,就拿手洗。我怕她累便教她洗衣机的用法,结果,她对我说用手洗得干净,多么实在的一个好人。当初还好我有眼光把她给留下来了!”

    我现在也不指望改变胖子想法,很明显门帘大婶比我更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怎么收买人心。于是,我也改变了策略,决定抛砖引玉诱敌上当。我将金质的明器摆在玻璃柜台里面,开始主动友好的教导门帘大婶,如何照看店里的生意,借机试探她是否是打钱财的主意。结果,门帘大婶却在纸上写道:“东西太贵重,晚上最好带回宅子内,省着被偷了。”

    虽然她做得滴水不漏,但我是心里清楚明镜似的,门帘大婶的目的并非不是眼前的这些金子,要不她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东西,就跑到这么偏僻难找的异士居,外面有大把金银器古董店可以供她作案。

    秘色瓷盒我已经放进了师父的密室内了,密室她是绝对打不开进不去的,密室除了外部有几道门卡,内部还藏有机关陷阱,一旦有外力破坏,不管闯入者的是谁,都很难安全的逃脱。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我现在只要像猎人一样,悠闲的安心等待就好了,这就是捕猎的乐趣。

    结果,事情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等着门帘大婶这只狐狸原形毕露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前来拜访,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这日,我和胖子待在古宅,门帘大婶独自守在古董店内,这都是胖子出的馊主意,他美名其曰:“这样可以让慧芳早日熟悉店内的工作,等到咱俩不在家时,她一个人也能将里里外外打理好。”

    我实在懒得理胖子,这丫的大概是被那个哑巴给洗脑了,我都无法理解他是智商低,还是心善的有些傻。这些日子里,门帘大婶老是躲着我,我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对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一时和脑中的记忆对不上号。不过,我现在可以十分肯定的坚信,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

    我抱着一丝希望,想要最后再一次教育一下胖子,让他不要将门帘大婶想得太过于单纯简单,最好还是提防一下为好。结果,刚想开口说话,老宅子的大门就被推开了,就见门帘大婶带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人,一边走一边用手绢不断的擦汗,满脸的肥肉上下直颤,胖硕的身躯十分艰难的晃动着向前移动。

    见到来人我心中一惊,这丫的不是何老板吗?怎么又来了?我好奇的看向其身后,跟在他身后却并不是看似忠厚老实的陈秘书,而是一个长相十分斯文的小伙子,脸上还透着书卷气息,好像刚从学校门出来的大学生。

    我急忙挂着商人的招牌笑容迎上前去,热情的握住何胖子的手,夸张的说:“今早我就听见喜鹊叫,现在就有贵客登门。是什么风把何老板这样的大忙人给吹来了?”

    我和胖子曾经一直怀疑是何老板偷走了金像内的羊皮地图,然后陷害我俩去给他打头阵趟路当炮灰,狡诈的他好跟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准定是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正好借此机会,我也可以趁机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看看诱骗我们倒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胖子看到何老板以后,十分勉强的客气咧嘴笑笑,然后便拉着慧芳步出古宅,往异士居古董店内走去,态度是明显的不想搭理何胖子。

    我只好独自一人将何老板迎进厅堂内,何老板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在黄花梨的太师椅上,椅子都差点没被他肥胖的身体给压垮。我给何胖子斟了一杯茶,何胖子立刻将茶干了个底朝天,然后自己动手又连续倒了好几杯茶水喝,转眼间一整壶茶水便下了他肚,他这才好像缓过一口气来对我说:“斯文老弟啦,我和你也不客套打哈哈了,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有要事登门的啦。”

    何胖子不是遇事沉不住气的人,见他能开门见山的说话,我便知他即将说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他这么着急的求到我的头上了,肯定得好好的敲上他一笔。现今正手头紧愁没钱花,没想到肥羊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白宰谁不宰。

    相较于何胖子一脸紧迫焦急的神情,我则是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然后微笑着不紧不慢的对何胖子说:“何老板不必客气,有事你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小弟绝对是义不容辞。”我这话说的好似十分讲义气,其实冠冕堂皇中暗藏的隐意就是说:帮不上忙的我可就不管了。至于是否能帮的上忙?还不都是我的两片嘴说了算。

    何老板一边用手绢擦拭去额头上不停淌下的汗水,一边对我说:“我最欣赏的就是斯文老弟的个性,说话办事都是十分的痛快的啦,哪我可就有话直说了。上次你我在山东分手,是我正好有急事要处理的啦,就吩咐我手下的小陈把金童的金像带给你,想让他跟着你们一起下斗啦,然后取出的明器再五五分账啦。谁知道,这小陈后来就联系不上了,正好我香港的花园别墅出了点问题,便又急忙赶回香港解决问题,也没顾得上寻找那个王八羔子小陈,不知斯文兄弟后来是否见到过他?”说完,便眯着一双快看不见的小眼睛,盯着我看。

    我十分自然的笑着说:“没看到呀!这小陈看着人不错,很是忠厚老实,怎么会干出这种背信的事情来,何老板可要把金童的金像追回来,那可是个宝贝。”我心中却暗暗说道:小爷早就把斗倒了,你丫的追回来也没有用了。我早就看出小陈不是一般人,怎么会龙游浅水暗伏不动,肯定是他偷了金像,然后没有告知何胖子,便自己就动手了,结果还是被我和胖子最后渔翁得利,捡了个大便宜,真是机关算尽终成空。

    我看着眼前的何胖子,心想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谁知他会不会是那件事情的幕后主谋,现在事情落空了,便把责任都推在别人的身上,反正何老板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饼。他们要是窝里反最好,我就在旁边不花钱的看热闹,拍手叫好。

    何胖子看到我十分诚恳的无知眼神,脸上立刻堆满腻人的笑容说:“看来小陈是带着金像跑路了,反正他也搞不懂金像里面的东西,我也不在乎这点金钱上的损失啦。我这次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来找斯文兄弟帮忙的啦。”说完盯着我看,这只老狐狸是想先要看看我的态度,然后他好讨价还价。

    我仍然保持着一贯十分友善的笑容,不紧不慢的对何胖子说:“何老板你可以先把事情说一下,我也好了解一下情况,这个忙我得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帮?”

    何老板听完我说的话,明显有些着急,立刻接口道:“斯文兄弟的本事我是见过的啦,你当然有这个能力的啦。事情就是我香港的花园别墅在闹鬼,之前就是为了这事才回去的香港,请了不少法师作法,可是鬼没收了,我最爱的小女儿也病了,医院说没办法医治,找来风水大师看都说是撞邪了,结果花了不少钱,病情反反复复就是医治不好,只好跑到京城来求斯文兄弟帮忙的啦。”说完,好像摇尾乞怜的狗儿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脑子中立刻盘算了一番,这次不管能不能搞定这件事情,在金钱上指定能黑何老板一笔,正好可解我和胖子的燃眉之急。时间上应该也不成问题,烟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去香港游玩几天,应该能赶得及回来一起去倒斗,反正烟男也说会等我们齐聚才会下斗,应该不用太过担心。我也会留下口信,如果烟男等不及就让他去趟香港,反正有何老板在,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我沉吟了片刻,然后面露难色,显得十分犹豫的开口对何胖子说:“何老板,按理说:以你我的交情这忙我一定得帮,但是我最近刚好遇到点事情,恐怕脱不开身。”

    何胖子听我这么一说就急了,脸上的肥肉都在上下忽闪的抖动,激动的都磕巴了,“你。。。。你有什么事情。。。。要。。。要忙的啦?”

    我显得相当抱歉的说:“实不相瞒,我这边最近出了点事,手头有点紧。刚好有个朋友要带我们一起去山西“铲地皮”,时间上实在是错不开。要不你在京城待上个十天半个月,等我回来以后我们再去香港也不迟。”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早就想到何胖子肯定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要不一向沉稳的他,也不会这么焦急的沉不住气。(铲地皮,就是到一些偏远的农村,去地毯式的收古董,很多人都是这样发的家。)

    如我意料之中,何胖子一下子便沉不住气了,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恐慌的说道:“不行,那时就来不及啦!”

第五章 月泉() 
何老板有事登门拜求异士居,我正好手头紧,便想趁机狠狠的宰他一下。于是便抛出了诱饵,坐等鱼儿上钩。没想到何老板一下子就按耐不住性子了,立刻咬住鱼钩对我说:“斯文兄弟,钱我多的是啦。你开口,想要多少都不成问题。”

    我听到何胖子提钱,便虚情假意的笑着摆摆手说:“何老板你我相识一场,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这可不行。”我深知越是拒绝,何老板越是焦急不安,只见他立马掏出支票本,对我说:“斯文兄弟不要客气啦,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想要多少你开口啦,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我知道你们办事要先交定金,这张五十万的支票你先收着。”说完急忙写好了支票,站起身塞到我手上,生怕我会拒绝。

    我先是客套的推辞一番,然后便把支票放进上衣口袋,心想:这鱼儿已经咬钩,当然要掉条大鱼才好,谁知道此次的闹鬼事件是真是假,得先谈好条件再说,于是开口先试探的问说:“据我所知,何老板和査五爷关系不错,怎么没有请他出手?”

    何胖子尴尬的笑着说:“査五爷说倒斗以外的事情他都不在行,建议我来异士居找人帮忙的啦。”

    我闻听此言在心中暗骂这狡猾的老鬼,是已经先去过査五爷那里了,被人家拒绝了以后,无路可走才被迫跑到我这里来,看来我现在是他手中抓着的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这下我可有机会好好的敲他一笔竹杠了。

    我先是“哦了”一声,这声哦代表很多的含义,其中包含着“你这家伙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我这里,那就不要怪我黑你一把。”然后仍旧语调平和,不紧不慢的对他说:“何老板,你是知道我们异士居的规矩,就是不管“寻人”还是“托事”,事成之后不收现金,而是看情况收些古董字画的小玩意,当做是报酬。这也是异士居千百年来定下的老规矩,到我这里咱们也不能坏了规矩。要是破了规矩,异士居的祖师爷就不会再保佑我这个传人了,你可知道事情的轻重?”

    何胖子自然明白我拐弯抹角话语中的含义,先是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小眼睛不经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才让身后的年轻人把他带来的箱子打开,拿出一个折成方形的老旧雨衣放在了桌面山,接着十分小心谨慎的轻手轻脚缓缓将雨衣逐层打开,最后露出了最里面裹了一张发黄有些破损的字画。坐在太师椅上的我只是迅速的瞄了一眼,心脏就差点没激动的停止了跳动。

    我急忙走到何老板的近前,眼睛飞速的扫描眼前的字画,上面落款各为“吴郡唐寅及为月泉作的署名,字号唐伯虎,唐子畏及六如居士等印章字样。”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小心的将字画翻过来,就见画后的题记是祝允明,文征明所跋。我心中不禁欣喜若狂的暗叫:没有错,是我最喜爱的大画家“唐伯虎”的“月泉图”,自己曾经看过无数次此图的赝品和临摹字画,而眼前的这张绝对是真迹没有错,整张画都透着浓浓的古意盎然,那绝对是千百年来留传下来无法临摹效仿的痕迹。

    唐寅,字伯虎,号六如居士,桃花俺主,杭州人士,明代著名画家,诗人。唐寅个性玩世不恭而又才华横溢,诗文擅名,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并称“吴中四才子”(就是民间所说“江南四大才子”);画名更著,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又称为“明四家”。

    唐伯虎自幼聪明伶俐但并不高寿,早年父母双亡,妹死妻丧,而立之年才中得“解元”,却因受官场舞弊而被罚永世不得为官。后亦因察觉宁王谋反而装疯裸奔于闹市,方使避过一难,晚年生活潦倒困顿,黑发杖家之年便永别于人世间。其一生坎坷命运多折,他的诗文多为感怀之作,以表达狂放和孤傲的心境,以及对世态炎凉的感慨,我甚是喜欢他哀伤的诗词中透着的那么一股豪迈之情。而其画风构图简洁清朗,用笔多为细劲中锋,纤而不弱,力而有韵,具有刚柔相济之美,也是我最为喜爱又欣赏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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