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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士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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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淌出不少墨绿色的汁液,而花妖少女的嘴角也挂着血液,行动也开始缓慢起来。心想:看来用不了多少时候,就应该可以敲断花茎灭了它。

    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腹中饥饿难忍,实在迈不动脚步了,只好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心里不禁担忧起胖子和月儿的情况,不知道他俩有没有躲过院子里像墨汁一样的黑色淤泥,找到了逃生的路线。

    我坐在杂草地上休息够了,就继续捡起枯骨扔砸花茎,一个钟头以后,花茎终于在我不懈努力的抛砸中断了,巨大的花朵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躺在一地墨绿色的的汁液中缓慢的枯萎了。本来我以为怪花枯萎了,那花妖也会跟着断气,但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挣断了身后和花朵连接的花茎,疯狂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只好绕着砸在地面上的花骨朵,绕着圈不停地逃窜。心中暗骂这诡异的地方,竟然繁衍出这样的怪物。先前为了弄断花茎,我几乎已经筋疲力尽了,眼看着自己的力气耗竭而尽,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跌倒在草地上。

    而恶鬼一样凶残的花妖已经扑到了眼前,于是,我把眼睛一闭,心想这下可真是难逃一死了!

第十章 喜房() 
我莫名其妙的置身在一处断崖前,被一只恶鬼一样的花妖追赶,疯狂逃命的时候不幸跌倒,而花妖已经扑到近前,我心想着难逃一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一阵哒哒哒的枪响,顿时,花妖墨绿暗红的血液便溅了我一身,破碎的尸体,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同我来了个近距离的接吻。花妖满嘴的唾液血液,全部滴在了我的脸上,恶心得我肠子阵阵翻江倒海,慌忙奋力推开花妖的尸体,用衣袖不停的擦脸。

    擦干净了脸上的汁液,才发现开枪救我的竟然是胖子,他已经跑了过来,用脚踢踢躺在地上的花妖,问我说:“这是什么玩意?”

    我心说:我哪里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玩意,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坐在地上感激的对胖子说:“可爱的胖子同志,你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如同天神一般,解救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举消灭了反动的恶势力,我应该立刻给你立块碑,高歌颂扬你的英雄伟绩。”

    胖子笑骂着对我说:“你丫的少耍我,立碑的事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到时候,你可得给我立个十丈高的才行,上面得刻满我平生的丰功伟绩,少刻一个字,我都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找你算账。”

    我笑着应和,然后看到他只身一人,表情便变得严肃的问他说:“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月儿哪里去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胖子把枪背在身后,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还帮我拍拍身上粘到的泥土,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栗子递给我。他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估计是他看到刚才的一幕,担心我受伤了,所以感情才丰富了一些。

    胖子剥着栗子壳,有些惆怅的对我说:“这栗子是月儿在林子里,掏松鼠的树洞找到的,松鼠到了冬天会囤积粮食,藏的最多的就是这栗子。”

    我见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便又问他说:“月儿在哪里?”

    胖子看着我,有些内疚苦笑着说:“我把她弄丢了。”

    我一听月儿丢了,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便开始徐徐道来,他俩没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消失之前,我们三人在花园里面遇到了所谓叫“孽”的黑色淤泥,泥浆好像有生命一样可以吞噬一切。他和月儿为了避开黑色的淤泥,便跃过了身后的院墙,发现身处在一间古朴的别院内。他俩心系我的安危,又急急忙忙跳上墙头,结果,发现我不见了,就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却没有听到我的回答,知道我肯定是出事了,就在院墙上疾走,四处找寻我的踪迹,结果一无所获。

    二人找不到我,都急红了眼,月儿便埋怨胖子非要打水喝,才惹出这祸端,胖子反说月儿当时也很积极的凑热闹,不能全怪他自己。结果俩人大吵一架争执不休,到后来胖子先服软认输说:都是自己的错。他俩这才停止了争吵。

    然后,月儿对胖子说:“斯文哥哥有可能进了房间躲避,应该进屋子里面找找看。”胖子一听有道理,于是他俩便开始在房间里面搜寻。

    他俩搜寻的途中发现,荒宅里面房间的摆设几乎都一个样子,除了积满灰尘,墙上结着大量蜘蛛网,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也没有发现我的影踪。最后,他俩回到了那间古朴的别院,推开了别院的房门,结果,俩人顿时大吃了一惊。只见别院的屋子内格外的干净明亮,房间被装饰成喜气洋洋的新婚喜房样子,屋子中央的桌子上,还摆着龙凤酒杯,象征着早生贵子的花生大枣,一盘盘的摆满了整整一桌。二人惊奇的走进去,看到床框上挂着的红幔帐上绣着双喜字,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还有一对绣花的鸳鸯喜枕。

    月儿惊叹的说:“这房间怎么保存的这么完好?”

    胖子则对她说:“我看这里太诡异了,还是快出去的好。”

    他俩转身刚要离开屋子时,突然,房门被打开了,呼呼啦啦进来一大堆人,欢天喜地将二人围住,吵嚷着说:“新人不能这么快就入洞房,新郎应该在外面好好陪酒。”胖子和月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晕头转向,结果俩人仔细一看,发现彼此竟然都穿着大红的喜袍,胖子胸前还挂着一个大红花。两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月儿就被一群妇人硬从胖子身边拉走,按坐在喜床上,盖上了红头巾。她想挣扎起身,却被妇人们笑骂着拦住,说:“新媳妇不能这么心急,成何体统。”胖子则被男人们簇拥着出了房门。

    晕晕乎乎的胖子,被门外的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很多,觉得事有蹊跷,应该是遇到鬼怪了,急忙施展拳脚奋力挣扎。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员外袍的老人,扇了胖子一耳光说:“大喜的日子,不要喝了酒就耍酒疯,你娘都被你气死了。这回结了婚,你也该定定性了,好好过日子,不能再为所欲为了。”胖子被扇了一巴掌后,头晕得更厉害了,听完老头的话,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莫名的很伤感,不由得放声大哭。

    这时,员外模样的老者走上前,轻抚着胖子的后背,安慰他说:“儿啊,大喜的日子,不要伤心了,陪客人们好好喝一杯。”说完就拉着胖子往前走。胖子发现前进的方向,是有能吞噬一切的黑色淤泥的那个院子,就对身旁的老人说:“不能进去那里,那里很危险。”

    老人笑着对他说:“我儿喝大了,怎么说胡话,自家的院子有什么危险的,客人们都在等着给你道贺,不要磨蹭,快进去。”

    胖子对之前的黑色淤泥心存恐惧,说什么也不肯迈进那院子。老人拉着胖子的手,走到院墙的拱门边,对他说:“你看,里面都是自家的亲戚好友,你害怕什么?”胖子看向门外,眼前的院子里,确实是在大摆宴席,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有人见他来了,都大声的说着恭喜,举杯招手叫他过去喝酒。胖子迷迷糊糊的向前迈动脚步,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警告他危险,于是,他走到门口便犹豫的停止了脚步。突然,胖子身后那个自称他爹的老人,用力推了他一下,事出突然,使得胖子措手不及,跌进了院内。

    胖子跌进院内的同时,周围的吵闹声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当他抬起头以后,就发现自己哪里是在有拱门的院子里,眼前明明就是之前逃走的那个花园,而不远处的凉亭水井边,那个他用来打水的水桶,依然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黑色的淤泥。胖子慌忙站起身,发现手上粘到了淤泥,已经被腐蚀得起了水泡,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严重得就像烧焦了一样都发黑了,还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味道。胖子急忙将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结果,发现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破了不少洞,鞋子也开始冒烟。于是,他急忙翻身过墙离开遍地是淤泥的后花园,踩在干净的土地上,用力的蹭掉鞋子上黏着的淤泥。

    胖子讲到这里,我才发现他棉袄的外层布料,有几个大大小小像被火烧的破洞,棉絮都露了出来。而他脚上的鞋子,就好像从火堆里面抢救出来的一样,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听完胖子的讲述,我心中兀的升起一个想法,觉得那间别院,有可能会影响人的磁场,扭曲人的五感,让人看到幻象产生幻听,说不定还能诱发人心底的**。于是,我笑着问胖子说:“你对月儿,是不是有着特殊的感情啊?”

    胖子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他笑骂着说:“老郑,你满脑子都是肮脏的资本主义思想,这可偏离了阶级群众的轨道,我们的目标应该更广大,眼光应该放得更长远一些,怎么能天天将儿女情长挂在嘴边。再说,月儿虽然单纯善良,活泼可爱。但是,她个性太古灵精怪了,我可消受不了。我拿她只是当亲妹妹看待而已,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我听胖子讲完一大堆慷慨激昂的废话,然后眯着眼,一脸坏笑的对他说:“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跟兄弟讲实话。”

    胖子先是嘿嘿一笑,然后对我说:“就她那小身板,达不到胖爷我的审美标准。”

    我心中笑骂,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就喜欢前凸后翘丰满的女生。月儿虽然长得不错,可就是纤细了一点,在我俩眼中,就好像是未发育完全的干瘪少女。我俩笑骂一阵,缓解了不少紧张的情绪,于是我继续问他说:“你俩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月儿怎么就不见了?”

    胖子接着回忆道:他为了躲避后花园的淤泥,慌不择路的跳进一个院子,发现枪支和背包都在这个院子里面,他便背上背包,拎着枪从新回到别院内。他愤怒的踹开了喜房的门,结果,屋内顿时灰尘四处飞扬,完全不见了当初干净整洁的喜房模样。而灰网遍布的屋内,竟然站满了各种高矮胖瘦面目表情狰狞的人俑,却唯独不见了月儿的踪影。胖子冲着屋内大声的呼喊月儿的名字,结果除了回音,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

    胖子觉得之前他看到的幻象,就是这些人俑在作怪,于是端起枪,对着人俑一顿扫射,人俑纷纷应声而倒,碎了一地。随后,他便踏着人俑的碎块走到月儿先前端坐的床前,发现床板被枪扫射出的弹孔,竟然透着微弱的光亮。他便立刻掀开了床板,发现床铺下面竟然是空的,他觉得月儿很有可能就在这下面,于是就跳了进去。下去以后,他发现下面的结构,有点像逃生的地道。

    胖子借助前方透过来的微弱的亮光,在地道内小心的向前行进,他心系月儿的安慰,不时的呼喊月儿的名字,声音在地道内撞击着飘远,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在昏暗的地道内弯弯转转的走了大约有五丈远,就看到前方有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而竖在门旁的长明灯,竟然被点亮了,黑黑的油膏发出明亮的光晕,还飘着一股油脂燃烧的香气。胖子自然而然的认为,月儿是从这里过去了,所以门才会开着,而灯才会亮着。他直接把竖灯从地上拔了起来,当作火把照亮用,推动虚掩的铁门,铁门发出咯吱吱挣扎的声音,就好像是野兽低沉愤怒的嘶吼声。

    胖子义无反顾的跨进了铁门内,呈现在眼前的是狭长的地下通道。他站在门口,顿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进入了猛兽的口中,然后将要在肠道内,无奈的被迫蠕动前行。

    而最终的结果,有可能被吞噬消灭在这狭长的地下通道内。

第十一章 肩上草() 
胖子在别院内清醒以后,便开始寻找月儿,他发现屋内的床下有一条密道,便跳了进去。没走多远,面前就出现了两扇铁门,于是,他推开铁门,便踏上了寻找月儿的征程。

    胖子在狭长的地道内七扭八拐,走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前方出现了岔路口。他见左边的甬道隐隐有些光亮透过来,就把长明灯插在地上做标记,然后,便步入了左边的通道。

    通道的地面呈低度的坡形,直直的向上方延伸,胖子没走多远,就见到了明亮的出口,出来后才发现出口处是一个山洞口,而出口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再后来,他踏上杂草地上以后,就看到有个绿色的怪物在追赶我,才恰巧在关键的时刻把我给救了。

    听他讲完,我抬头看向天空,明月悬空繁星点点,天色还是没有要亮的迹象。这里的时空,使人焦躁又郁闷,没有月落日升,完全无法得知时辰的变化,太令人心里感到不安又厌烦了。我对坐在身旁的胖子说:“这里是悬崖边,周围都是峭壁,没有路可以走,还是得回到地下通道里面去。估计,月儿在岔路口那里,选择了另外的一条通路,咱俩得进去找她。”

    胖子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我也站了起来,打算提起地上的冲锋枪。就在我弯下腰的时候,右肩兀的疼痛起来,就像有电钻在肩头猛力的钻洞一般剧烈疼痛,强烈的疼痛感使得我双脚再也没有办法站稳,不得已又一次捂着肩膀,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肩头传来的疼痛感,使得我额头上的血管暴突,双眼通红,眼泪不住的向下狂流。伤口这惨烈的疼痛已经发生四次了,而疼痛的时间却是一次比一次长,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

    我跪在地上痛苦的**了好一会,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而一直站在我身旁的胖子,见我身体不再颤抖,这才走过来从地上扶起我,然后脸上写满了担忧,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要说话,有无法开口的样子。我将胖子的神情看在眼里,忍不住问他说:“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胖子是有一说一的直肠子性格,结果,我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勉强的挤出笑容,并且挠着后脑勺对我说:“没。。。没有啊!”我太了解他了,就像他完全了解我一样。听他开口,我便一眼就看穿他在说谎,他一定对我有所隐瞒,难道和我肩膀上的伤有关系?

    我没有点破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对胖子说:“短刀还在不在背包里面?”

    胖子回答我说:“刀还在。”但是他并没有把刀交给我,而是反问我说:“你要刀做什么,你要是想要做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就好了,我一定帮你办妥,你就安心的坐着好好休息。”

    我听胖子不肯给我刀,便轻描淡写的对他说:“我肩头上长了个怪东西,想拿刀把它剜下来。”

    胖子闻听此言,脸色骤然一变,忙劝阻我说:“不能剜。”

    看到他反应的态度,心下肯定了我的想法,肩膀上长的这怪东西,胖子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对我有所隐瞒。之前我在地下通道昏迷的时候,他和月儿曾私下里避开我讨论的事情,应该也和我肩膀上的伤口有关。心中不禁诧异的想:难道我肩膀上长了个要命的东西,所以胖子才一反常态的关心我。难道说肩膀上长着的这怪草,难不成还能威胁我的生命,莫非死亡已经笼罩在我身上,而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

    胡思乱想完,我开始有些害怕,而心里更多的是好奇。于是,两眼紧紧盯着胖子看,虽然此时心里已经乱了套,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微笑,装出十分不在意的样子问胖子说:“为什不能剜,放任怪草长在肩头,我心里不舒服。你还是把刀给我,我自己一下子就能解掉它,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胖子把背包带紧紧握在手里,生怕被我抢了去,他尴尬的笑着反问我说:“我说不能剜是为什呢?”说完他小眼睛一眨就计上心来,于是对我解释说:“现在的环境不适合你动刀,万一得了破伤风怎么办?再说,手术中流血不止怎么办?这里也没有可以用来止血的东西,你这几天也没有好好吃饭休息,不适合再白白的浪费流血了,搞不好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到时候我不是还得背着你行动,所以我当然得拦着你了。”

    我心里清楚,胖子拦着我,肯定是对我好,但他一直坚持不肯说出真相,我也不打算再强人所难。于是站起身,左手提着枪,对他说了句很煽情的话:“我相信你都是为了我好。”

    胖子立马哈哈哈大笑,一脸轻松得意的对我说:“兄弟是不可能会害你的,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从小在一个锅里吃饭,穿一条裤子长大,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彼此亲密无间不分你我。”

    我见他还能开玩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估计肩膀上的问题不大,于是笑着对他说:“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至于老婆嘛!个人是个人的。”我俩一边说笑着一边走进地道,片刻间便来到了胖子先前说的岔路口。

    胖子拔起插在地上的长杆长明灯,我俩走进了右边的地下通道。没走多远,地道便开始变的宽阔起来,能容纳两三人并肩同行,而两侧的土壁也慢慢开始发生了变化,由土质转换过渡到坚硬的石质,看上去好像是某种矿石。胖子好奇的用长明灯贴近在石壁上照亮,瞬间,璀璨得好像繁星一样的金光四处闪烁。

    见到石壁金光四射,我和胖子顿时傻了眼,相互对望了一眼,急忙抚摸矿壁上的岩石。胖子将长明灯插在地上,从背包里面把短刀拿了出来,对准一块突起的石头用力砸了一下,一块灰不溜秋的矿石便滚落到了胖子脚边。他马上捡起来,凑到火光下细看,双手捧着矿石,小心的抚摸,好像生怕矿石会碎掉一样。胖子看了几秒钟后,脸上就乐开了花,发疯似的亲吻着手上的石头。看着胖子接近癫狂的状态,我此时完全能理解他的行为举动,因为我内心也是激动不已,兴奋的看着四周的岩石壁。心说:原来这里是个矿洞啊!而且不是东北特有的煤矿,而是世间难寻的金矿。

    胖子停止亲吻矿石的举动,开始四处撬矿石塞进背包。我笑着对他说:“你就算背一整背包的矿石出去,也不会提炼出多少金子,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等我们出去以后,找人回来开采就好了,到时候我俩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胖子被我泼的冷水,浇灭了一时鬼迷心窍的贪婪。他把短刀放回背包,提着枪拔起长明灯,然后淡淡的对我说:“老郑,继续前进找月儿吧!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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