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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对不起。”他慌忙给她穿上衣服,因为紧张,手也在不断的抖:“对不起,可可,我只是太想你了,重伤的时候,在欧州的时候,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原谅我啊,可可。”他生怕她会生气,不住的乞求。
丁可别过头去,“师傅,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可可。”苏风澈将她抱进怀里,他一定吓坏她了。
她说得对,自己要是真的违背她的意志要了她,那和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
丁可一声不吭,头垂在胸前。
“可可,你别这样。”苏风澈心疼的搂着她:“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丁可也不由心软了,拍拍他的背说:“我不生气了,你快回家吧。你消失了这么久,心蕊该担心了。”
“嗯,那你先睡觉好不好,你睡着了,我就走。”
他见她的眼神中还有防备,立刻举起右手发誓说:“我保证再也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丁可笑了,拉过被子盖好。
一直以来,她都很相信师傅,只有他不会伤害她,不会骗她,会毫无目的对她好。
想着,嘴角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闭上眼睛。
苏风澈凝视着这张沉睡的容颜,心中五味交杂。
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吗?当他抱她,亲她的时候,她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的抗拒他,长久以来,她对他的感情是什么?师徒之情?依靠眷恋?或者根本就是崇拜。
苏风澈伸出手,想抚上她的脸,可是又怕惊醒她,只得停在半空,孤零零的守候着。
可可,如果你爱上了他,那么,我就更要将他毁掉,那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会让你慢慢的爱上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晚上八点,市郊的柿子园。
此时已到深秋,柿子园的柿子树上挂满了大小如灯笼般的酱色柿子。
冷雪摘下一个,剥开皮放到嘴里,顿时俊美的五官皱成一团:“这么涩啊。”
“当然,还没熟透呢。”冷墨嘲笑他。
萧慎已经进了柿子园,抬腕看表,八点整。
这时,冷雪突然扔掉了柿子凑上来说:“慎哥,我闻到血腥味了。”
“在哪里?”萧慎眸子一紧。
冷雪很快就找到了味道的来源,他愣在那里,柿子树下躺着一个人,全身的血液已干透,大片的血渗进泥土里,发出腥臭的味道。
冷墨上前将那人翻了个身,倒抽一口冷气,回头说:“慎哥,是史密斯。”
五环的黑环殿,史密斯。
萧慎意识到不妙,“离开这里。”
“哈哈,杀了人就想跑,这可不是你黄环殿的作风。”一个男人从树阴里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七八号打手。
“你是谁?”萧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并不是熟悉的面孔。
“在下周呈思,是生死门的副门主。”他一脸的谦逊,可是眼神并不友善。
萧慎冷笑,“果然是苏风澈一手安排的。”
冷雪和冷墨气得咬牙切齿,“慎哥,早就说过了,那个女人不可靠,她联合苏风澈一起钓你上钩。”
萧慎握紧了手里的电话,几乎将电话握碎,丁可,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吗?原来,你依然恨我,巴不得我死。
他突然轻笑了声,转身大步的往外走,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回去告诉苏风澈,要玩儿什么,我萧慎奉陪到底。”
“恕不远送。”周呈思陪着笑,眼中寒光闪现。
苏风澈听了周呈思的汇报,躺进巨大的真皮坐椅里,小艾站在他面前说:“澈,成功了?”
苏风澈点点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在乎可可,我只是用她的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他就信以为真。心思慎密,聪明绝顶的萧慎竟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你这样利用丁小姐,如果她知道了。。。”小艾欲言又止。
苏风澈突然直起身子,情绪有些激动:“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个畜生当初是怎么对她的,她忘了,我没忘。”
小艾娇笑:“就怕澈你是别有居心吧。”
“闭嘴,是不是有段时间没调教你了。”他一把将小艾按在办公桌上,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第4卷 遥望彼岸 千帆过尽 160 不安
不安(2188字)
娇小的小艾被他按在办公桌上,衣衫褪尽。
她搂着苏风澈的脖子,任他一波一波的索取。
激情过后,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喘息。
“澈,你打算怎么办?”
苏风澈毫无留恋的推开她,穿上衣服说:“我会马上申请总督,下达‘彻杀令’,我就不信他萧慎有三头六臂,可以躲得了生死门二十四小时的追杀。”
萧慎接到总督大理事费列罗的电话时,他正在室外游泳池游泳。
冷雪将电话拿过来,他游到池边,上半身露出水面,趴在泳池上,头发湿漉漉的贴着额头。
“慎,好久不见了。”是费列罗的声音。
萧慎笑了下:“费列罗先生。”他开门见山:“你是想问我史密斯的事情?”
费列罗陪笑说:“是的。苏门主刚才跟我说起这年事,他要下达‘彻杀令’,被我阻止了,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再调查一下,你说是吗?”
萧慎心下暗笑,他是有恐于自己的实力,所以才不敢冒然就做出决定,五环里,以黄环的势力最大。
嘴上说:“总督明鉴,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待。”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萧慎将电话扔到一边,一头潜进水里,如游鱼般没了踪影。
冷雪蹲在池边说:“老费是什么意思?”
很久,萧慎的头才从游池的那边露出来,随着他身子的上升,激起一片洁白的水花,他接过冷墨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也许是不想得罪我,也许是有更大的阴谋,不管怎样,史密斯死了,我都失去了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冷雪,你马上让紫星去查史密斯的死因,还有,告诉心岛上的蓝忌黄云,让他们加紧行动。”
“是,慎哥。”
“费列罗,老不死的。”苏风澈将桌子上的东西悉数抹到地上,俊脸气得通红。
小艾弯腰一一捡起,开导他说:“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他竟然反对我下‘彻杀令’,他竟然怕萧慎。”
“所以说,你想借五环的能力对付他,还不能操之过急。”小艾眼珠子一转,凑上前说:“既然你已经利用了丁小姐一次,不介意再利用她一次。”
苏风澈看向她:“什么意思?”
“既然萧慎那么在乎丁小姐,那就用丁小姐做饵,引他上钩。”
“你以为他上了一次当还能再上第二次?”
“动了情的男人往往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苏风澈沉思:“我再考虑一下。”
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苏风澈接起来,对方立刻自报姓名:“苏门主,我是KV的林建业,你好。”
苏风澈皱了下眉,KV这种大集团怎么会找上他,遂礼貌性的说:“你好,林董事长。”
林建业说:“很唐突的打扰您了,我只是听说苏门主似乎和萧慎之间有些小恩怨。”
苏风澈笑:“小小茅盾,不足挂齿。”
林建业也笑,不过听起来有几分苦涩:“我的儿子林森被他砍掉了一只手,而且。。。而且还在下半身开了一枪。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这是让我们林家绝后。所以,此仇不报,林某誓不为人。”
苏风澈哦了一声,萧慎的仇人实在太多,所以,他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林建业又继续说:“这次想请苏门主借在下几个生死门的能人,在下会帮助门主对付姓萧的。”
苏风澈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能有人替他先做探路兵,他求之不得,于是将几个得力的手下支给林建业,又把他在本市的一个地盘借给了他。
丁可一直在打苏心蕊的电话,要不然就是关机,要不然就是开机不接。
她绝望了,刚想挂掉电话,里面传来苏心蕊沙哑的声音:“可可吗?”
丁可欣喜,抱着话筒大声说:“心蕊,是我啊,是我啊,你千万别挂电话。”
“老地方见。”她说完便没了动静。
还是那家星巴客,丁可早早就到了,她给苏心蕊点了她喜欢的香草拿铁,提拉米苏蛋糕。
不久,苏心蕊便到了,她一改以往的光鲜亮丽,只穿了条简单的羊毛裙子,长靴。眼睛微微的红肿,头发是随便的盘在脑后。
她没有坐在丁可的对面,而是在她身边坐下。
丁可刚要问她,她就抱住丁可放声大哭。
“心蕊,别哭啊,多丢人,你看好多人都看着你。”她一向很要面子的,从来不在公共场合这么失态。
可她依然在哭。
丁可拿了纸巾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鼻涕眼泪,又继续哭。
不知哭了多久,才渐渐的停止开始低声啜泣,委屈的说:“他和我分手了,没有理由。”
丁可心中顿感释然,萧慎终于肯放过苏家了吗?
虽然她的朋友因为失恋而哭得一塌糊涂,但她却异常的高兴,因为失恋是哭一哭就没事了,而等到造成了真正的伤害,那就是欲哭无泪了。以萧慎的性格,他会把苏心蕊捧到天上,然后再重重的扔下来,让她身名俱裂。而对于苏式集团,他会轻易就将他搞得负债累累,黄摊了事。
但他,终于肯放手了,是因为自己陪了他那半个月,自己的话发挥作用了?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丁可抱着苏心蕊,“心蕊,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心蕊呜咽着:“可是,我真的很爱他啊。”
“那只能说明他没有福气,将来找一个更好的,气死他。”
“不,我只要他,非他不嫁。”
丁可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醒醒吧你,那个精明能干的苏心蕊哪去了,现在这个蓬头垢面的疯子,我可不记得,我认识她。”
苏心蕊抬起脸,抹了把眼睛上的泪:“我真的像个疯子吗?”
丁可掏出镜子在她面前摊开:“你看呢?疯子加乞丐。”
苏心蕊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扑哧一声笑了:“还真像。”
两人喝了咖啡,谈了些心事,苏风澈的电话便打来了,丁可说:“你大哥来了。”
苏心蕊嗤之以鼻:“神龙又出现了?我这个做妹妹的还不如你消息灵通。”
“我可听见你说我坏话了。”苏风澈从后面搂住苏心蕊的脖子。
苏心蕊急忙大叫:“大哥,我错了。”
三个人出了咖啡店,苏心蕊说:“大哥,晚上回家一趟吧,我有事情跟你说。”
苏风澈犹豫了下,抱歉的看向丁可。
丁可摆摆手:“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了,再见。”
望着她孤单的背影渐渐远去,苏风澈忽然觉得一阵不安。
第4卷 遥望彼岸 千帆过尽 161 绑架
绑架(2115字)
街道边林立的广告牌子在璀璨的霓虹灯下闪闪发光,有几张里面镶嵌着魔帝总裁萧尧和他的未婚妻LUCCY的大幅宣传画,照片上的一对碧人,笑容灿烂,幸福满溢。
丁可驻足在一幅画前,注视着萧尧翘起的嘴角和天真无邪的笑容,曾几何时,这个男人在她的耳边说:这一辈子,我只陪你看细水长流。
她笑,萧尧,看来我这池江水终还是无法溶入你的怀抱。
她继续往前走,街上的行人已经渐渐稀少,夜晚的风有些凉,丁可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这时,忽的一辆车子在她的身侧停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车里已经跳下两个黑衣大汉,他们捂住丁可的嘴巴,抱起她就塞进车里。
丁可挣扎了几下,可是那按在她嘴巴上的手绢里放了迷药,她很快就晕了过去。
电话掉在车外,屏幕在不断的亮。
苏风澈放下电话:还没回家吗?怎么不接电话。
萧尧: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不过,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丁可醒来的时候,觉得四肢酸痛,她动了动手脚,上面绑着坚实的尼龙绳,轻轻一挣扎都像钻进了皮肉里,很疼。
屋子很小,没有窗,只有屋角亮着一盏灰暗的台灯。
丁可匍匐着身子朝那个角落爬去。
她很奇怪,什么人会绑架自己,她现在明明和萧家两兄弟都没关系了。
宝宝还在家里,现在还没有吃饭,自己不回去,他们会担心。
丁可越想越着急,忍不住喊着:“有人吗?”
这样喊了几声,那扇小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有人踩着黑暗走进来。
借着朦胧的灯光,丁可终于看清来人,她顿感绝望,竟然是林森,那个企图强暴她,却被萧慎废了手,废了下身的男人。
林森从上面俯看着她,他的一只袖管的下方是空的。
“贱人,都是因为你我才搞成这个样子。”林森蹲下来,一把抓住丁可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头皮上的扯痛感让丁可忍不住出声,但她仍然盯着林森的眼睛,无比的鄙夷:“要不是你先有歹念,谁也不会伤害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张厉嘴。”林森冷笑,向后一挥手,立刻有人拿着一台DV机走进来。
丁可惊恐的张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森掐住她的脖子:“把你这副贱样子拍下来,然后送给那个毁了我一辈子的男人。”
丁可终于明白,抓她只是诱饵,他们真正想找的人是萧慎。
她一想到萧慎,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头撞向林森的胸膛。
他吃痛,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丁可想要站起来,可是绳子全是从后面反绑的,她刚站起来又摔倒。
林森已经冲了上来,抓着她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直打得丁可耳朵嗡嗡响,眼冒金星。
他还不解气,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她的肚子,肩膀,大腿。
有人从后面拉住他,“先干正经事吧,她这么弱,别给踢死了。”
林森气急败坏的骂道:“贱人,等把萧慎抓来,就让兄弟们好好享用你。”
小小的放映屏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低头看向一脸黑线的萧慎。
而屏幕上,满面阴狠的林森正从后面环住丁可的脖子,用一把枪抵在她的眼睛上。
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衣服里。
他狞笑着说:“萧慎,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立刻赶到市郊22号,你晚来一分钟,我就朝她的一个器官上打一枪。记住,只有你一个人。”他将手中的枪在丁可的脸上逡巡,一会儿停在鼻子上,一会儿停在嘴巴上,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
而丁可一双眼睛紧张而慌乱的看着前面,她的脸上红肿,有鲜明的五指印,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有淤青,显然刚被人打过。
她冲着屏幕摇头,那眼神似乎在乞求萧慎千万不要来。
萧慎手一挥,显示屏被他一巴掌打得飞了起来,撞到墙壁上,粉身碎骨。
“慎哥,不能去,搞不好又是这个女人和苏风澈联合起来在做戏。”紫星急忙说。
“是啊,她上次刚刚骗了慎哥,不能再上第二次当。”其它人也在规劝。
可萧慎已经站了起来,从冷雪的手里取过车钥匙,厉声说:“谁都不准跟来。”
“慎哥。。”
“谁要跟来,我就一枪打死谁。”萧慎头也不回的扎进无边的夜色,留下几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给子默哥打电话。”
萧慎将车开得飞快,脑中不断的浮现出丁可那无助仓皇的眼神,她每一点痛苦的表现都像一支兴奋剂,打进他的血管,让他血脉喷张。
他已经忘记了她在前天还发短信约他在柿子园见面,结果自己被人算计。
他现在只能记得,她如花般的笑靥以及为她啜泣的脸
车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失在夜色里,尾灯的光拉出一条黄色的长线,渐渐变成薄薄的光点。
林森看着缩在墙角的人,忽然将门拉开,外面几个大汉急忙说:“怎么了?”
他淫笑着:“萧慎来之前,这个妞儿,你们就好好调教调教。”
几人的目光看进来,顿时发出贼亮的光芒,这可是极品,特别是那一头长发,简直要人命。
既然有这种好事,谁会不做。
几个男人放下手中的武器,一起冲了进来。
丁可用手掩着脸,不停的发抖,直到几个人男人将她拎了起来,她依然在抖个不停。
“这女人不是有病吧?怎么一直抖”
“不知道,脱光了都一样。”
几人正欲下手,门被砰得一声踢开了,撞开门的是林森的身体,他此时口鼻渗血,狼狈的倒在地上。
苏风澈冲进来,抬手给了那几个人一顿耳光,他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一双黑眸里盛满了烈焰,能把人活生生的烧着。
他将丁可抱进怀里,她又在害怕了,她一害怕的时候就抖个不停,真怕她有一天会清醒不过来,那样简直太可怕了。
苏风澈出了屋子,林建业赶忙溜进来,他扶起地上的林森,叹口气说:“儿子,你可真是倒霉,碰上这么个女人,她是苏门主的心肝宝贝。”
林森揉着发痛的嘴角:“我TMD的哪知道,这个贱人勾搭的还不少。”
第4卷 遥望彼岸 千帆过尽 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2034字)
苏风澈安慰了好一阵子,丁可才缓醒过来,终于不再抖,也不再胡言乱语。
苏风澈却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因为她刚才一直窝在他的怀里喊着:“慎,慎。”
这是她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念的人。
苏风澈轻轻搂着她,贴着她的耳边说:“别害怕,可可,伤害你的人马上就到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丁可转过头,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眼睛也可以这样深,深得她一眼望不到边际,师傅,这个人,真是你吗?
“为什么这么做?”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