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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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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他们说要5套房才走,我跟秦总汇报了一下,一咬牙5套就5套吧,谁知道这样也不行,他们说要让我们给那个小儿安排一个工作,还必须要进事业单位,你说这不是刁民吗?郑凯说。

  这个事情不简单了,他们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有可能目的就是借这个机会把我们搞臭,秦总说,这个事想让你们查一下,看看到底这幕后指使的人是谁,查出后想想办法。

  出了办公室,都晚上10点钟了,刘文斌说开车拉一个娘们一起去玩玩,问我去吧。我说我回家,车让他开走。 我自己走到春风路去打车,一招手,一辆私家车竟然停在我的跟前,我一看,开车的是乔海艺。我上了车。忙什么呢,帅哥,乔海艺问。

  拆人家房子呢,碰到了最牛钉子户,我说。

  那个地方真的不该拆,有很多古迹呢,据说下面很可能有古墓,乔海艺说。

  那就管不了了,反正政府一声令下,片甲不留,佛挡杀佛,鸡挡剥皮,我说。

  给你讲个故事吧,乔海艺说,这个故事发生在十八世纪,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的新王宫竣工那天,国王登上王宫的塔台,放眼望去,山河壮美,只是王宫外墙边有座破旧的水磨坊,煞是败坏风景。国王就问那是谁的房子?回答说,那是一个农夫的房子,因是他自己的家产,而且又不在王宫的“红线”范围内,所以没管它。国王说,那就去跟他谈谈,买下那破玩意后拆了。

  于是王室派人找到农夫,开出优厚的价钱,没想到农夫一口回绝,理由是,这是祖上留下来的,再破再旧也不能卖,王室的人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我们国王陛下派军队踩烂你这堆破玩意。农夫说,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国王听到大怒,打算把那地方给铲平了,大臣们反对,说,拆掉一座破房子很容易,可一旦强行拆除,您亲自颁布的法令就成了废纸,要慎重啊。国王虽心有不甘,但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从此豪华皇宫与破磨坊相安无事。 

  若干年后,威廉二世继位,而破磨坊的主人也换成了那个农夫的儿子,这个儿子不像他爹那么“死脑经”,他主动表示,只要王室接受他的开价,他马上卖。 威廉二世听说此事,亲自写信回复:亲爱的朋友,您父亲的这座磨坊,已经成为我国法制建设进程中的一个标志,我先父曾专门留下遗训:农夫的茅舍再破旧,风可以进,雨可以进,但国王的士兵决不能进!我的意见是不要拆除这个伟大的遗迹,如果你是因为经济困难不得已要卖房子,我将送上一千金马克给你。 

  你看看国外这么早就开始法制建设了,乔海艺说。

  我们的法制就是把房子拆完再建设,我笑着说,你是来送我的吗?是呀,我正好开车看到你,乔海艺说。要不一起去吃饭,我说。不了,还有公务在身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2  抽空打炮
我和刘文斌去了拆迁工地,尘土飞扬,马达声轰鸣,几个铲车像贪食吃的小鸡。我心想,这几户人家的毅力真不错。 刘文斌买来了烧鸡和大饼,我们就在车里蹲点。我说,文斌啊,我们以后公司要是不做了,直接去公安局干算了,我们现在都成职业侦探了。

  刘文斌笑笑,我觉得还是反贪局好。说着看到那个杨家的小儿子开着摩托车出来了。我们一路跟着,他的摩托车停在公园的围墙后面,下了摩托车,他直接拉开旁边的一辆奔驰车的门上去。过了一会,他出来骑上摩托车走了,我们就跟上了这辆奔驰。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的门口,那个开奔驰车的男人上了四楼,这是一个餐厅,我们也赶紧找个位置坐下,这个男的走到餐桌前,这个餐桌已经有一男一女,他俯身给那个男的耳语。说完,那个男的也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好一个郭易钢,原来他是幕后的黑手,刘文斌说。

  你认识他吗?我问。

  那当然了,我太他娘的认识他了,他还找人砍过我,那旁边坐着的是他的老婆,叫龚美娟,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美女,现在更有味道了,她像香港一个非常红的女明星,那个明星叫什么呢?名字我给忘了。

  过了一会,郭易钢起身走开,好像出去接个电话。刘文斌说,你去跟着看看吧。餐厅的旁边有个电梯,他没上,他走的是楼梯,我在后面跟着,大约上了两层楼梯,他敲开了一个房门,门开后,郭走了进来,我看见一个高个子很苗条的女子,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来。我就在过道里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等了半天,也不见到他出来。刘文斌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下来,我说在等一会吧。我点起一根烟,烟快抽完的时候,郭易钢出来了,他脚步匆匆地下了楼。

  我走到那扇门跟前,心想要不要敲门进去,我犹豫着,我试了试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开了,我慢慢地地走进去,看到床边一个赤身*的女子在用卫生纸擦着下半身,她看到我来,吓得蹲到了地上。我急忙说,对不起,我走错房了。

  刘文斌问,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我就把刚才看到的和刘文斌说了。

  靠,陪老婆吃饭这会空,他还能打一炮,刘文斌说,那个女的 漂亮吗?

  漂亮,看上去像是个模特,我说。

  那早知道我跟上去了,刘文斌说,郭的这个老婆也不错,真他娘的性感,你看那屁股,我真想去咬上一口,我做梦都想上了她, 要不我们把他这个老婆绑架了,然后要挟郭易钢怎么样,刘文斌说。

  这不好吧,这要给老大请示一下吧。我说。

  回到车上,刘文斌就拨电话。老大,是郭易钢这小子干的。是的。要不我给他阉割了。好。正品说要把姓郭的老婆绑架后,要挟他怎么样?嗯。

  你怎么说是我要绑架他老婆呢,我急了。

  我这样说老大有可能同意,老大现在挺信任你的,刘文斌说,在电话里,老大很生气,他好像把椅子都踢翻了。

  秦总同意了吗?

  老大没吭声,他把电话挂了。

  秦总这是不同意啊,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回去后和老板商量一下再说。

  第二天下午,我去酒吧找刘文斌,他不在,问郑凯,他说刘文斌和斜眼开车出去了,我就打他的手机,也关机了,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下午5点多钟,我接到了刘文斌的电话,他兴奋地说,正品好事来了,你赶快到二期12号楼第一单元5楼来,就你自己来啊。我心想坏了,难道他真的把郭易钢的老婆绑架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33 一轮红日
我上到了五楼,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双眼被黑纱布蒙上,躺在一床烂褥子上面抽泣着,双手被绑,一只黑色丝袜被褪到小腿窝,刘文斌坐在两块烂砖头上,砖头上垫着旧报纸,他一只手放在她裸露的膝盖上。斜眼蹲在另一边,衬衣领口系着另一只黑色丝袜,丝袜打着好看的结,像红领巾那样地飘着,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棒在饱满地乳房上指指点点,像一个指挥官在查看地形。 

  这是东西通透的房子,落地窗户还没装上大玻璃,西边的一轮红日似乎嵌在沼泽地里,一点点地朝下陷落。女人说,你们放了我吧,我老公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吗?刘文斌哈哈大笑,我这裤裆里的弟弟可不同意啊。

  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挺不住了,刘文斌说。他又回头对女人说,他娘的,别哭了,你那老公真不是个好鸟,昨天你们在餐厅吃饭,你老公还抽空上楼去和女模特打炮,这么不要脸的事,我都干不出来。

  真的吗?女人低声问。

  我那兄弟跟着的,你老公走后,他推门进去,看见那个女模特光着屁股在用卫生纸擦着屁 yan 。刘文斌接着说,你那个老公啊,道上的人都知道,水路不走喜欢走旱路,他那把柄走完旱路,再回家走你这水路,你也不嫌脏吗?

  弟弟啊,我和斜眼都等你半天了,还愣着干什么,我可是等你先上的,哥哥还算义气吧,刘文斌冲着我说。

  事情已经办成了,那就放了她算了,我对刘文斌说。

  那可不行,我想这个女人可不是一天了,兄弟,你要是不干的,我可不勉强,刘文斌有些火了。

  我心想,我怎么总是碰上这样的事呢,上一次是救英儿,进了看守所。这一次怎么办的,就是打起来,我也不是刘文斌的对手啊。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能为力了。

  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女人,她黑色的短裙被撕裂开一个口子,她的白色*露了出来。刘文斌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了,女人呻吟着。兄弟,你看看她下面都湿了,这可不是我们*她啊。

  她的衣服被撕扯开来。太阳挣扎着一点点收回彩色,苍茫大地慢慢褪去最后淡淡的鹅黄,像是进入到了一部黑白片里。

  墙角有几根白色蜡烛,想必是刘文斌准备的,我从包里拿出火柴盒,掏出一根看上去很瘦软的火柴棒,火苗一闪,屋子里满是柔和的光。这是久违的烛光啊,我记得小时候,路过一个傍晚的窗户,看到手风琴旁边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烛光里轻声地唱歌。那时候我很想走进去和她一起唱。

  我的背后,他们忙碌着,那声音听上去,像火车在过高架桥。这房子似乎就建在这铁路高架桥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震落下去,房子是昂贵的,已经成为一个奢侈品,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打拼一辈子也买不起这套房子。

  似乎远处真的有火车开进这个城市。我曾在铁轨旁边看着一辆货车经过,我数了一下车厢,有3节车厢拉的是木头,7节拉的是煤,2节拉的是帆布,有1节拉的是坦克。记住这个数字,是因为三七二十一这个乘法口诀。人生似乎没有什么乘法,都是减法,手指一点点地撒开,到最后,连骨架上的血肉也要减去。

  房子似乎有些飘摇,又像是被挂在了树梢上,如果房子掉下来了,首先砸着的就是那些从工厂下班后,再搭车跑来站街的打工妹,她们涂着烈士鲜血那样无比鲜红的嘴唇,像是要把街上那些阔佬的屁股点着,皮条客穿梭忙碌着,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如果巨大的钢筋水泥板块倾倒,那轰隆隆的声音,必将向远处传递,在黑色腥臭的河面上翻起一片片白沫,然而,对岸是安静的,甚至有一户人家的洗脸盘里,几只螃蟹安详地一五一十的吐着泡泡。

  我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把脸朝向着我,不知道她能不能透过黑纱布看清楚在烛火中的我。这一根蜡烛都快燃烧完了,他们穿插跑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两个火车司机瞪着又红又亮的眼睛要把铿锵的车轮从黑夜搬到黎明。

  一只白猫闯了进来,它绿荧荧的眼睛盯着我身后看着,也许,这间房是这只流浪猫的临时住所。它歪过头来,又盯着我看,我也把目光移向着它,这样僵持了一会,它跳上了窗台,蹲在上面,用舌头舔着爪子,它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从窗台上掉进这漆黑的黑夜里。

  远处一栋高楼站在群山的轮廓里,有一扇窗户里,一盏灯熄灭了,如果那窗户里有人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他很难看到更多的章节,他有可能看到的是,在柔柔的烛光里,一个男人和一只猫在一起,彼此沉默着。

   。。

34 卖烧鸡的
我把胸罩给她戴上,给她穿上裙子。放她走的时候,刘文斌对她说,我们和你无仇,也不想把你怎么样,这个通奸的事情你就不用给那个姓郭的畜牲宣传了,这个事,你也不能怪我们,如果要怨恨,你只能怨你老公太不是个东西了,他还曾经找人砍我,亏了我命大,要不早就成刀下之鬼了,这个账,以后还要给他算。

  把她送到路边,她眼睛上还蒙着黑纱布,但是绑着的双手已经结开了。如果她立刻拿掉黑纱布,就会看到我。但她并没有扯开那层布。她要等到我们的车开走了,再把黑纱布拽掉。

  你怎么不爽一下,刘文斌问我。

  我不喜欢勉强女人做这个事情,我说。

  她可没反抗,你听她那叫声,都能把野猫招来了,刘文斌笑着说。

  刘文斌这一招真的很奏效,郭易钢乖乖就范。拆迁工地顺利完成了。事后,秦总把我们叫到办公室。

  文斌,上一次想问你的,你们对郭的老婆有没有动粗啊,秦总说。

  哪敢动粗啊,郭这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名门闺秀,怎么忍心呢?

  没动手?秦总笑着问。

  没有,我们三个就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地瞅着,等着招呼,刘文斌说。

  等着招呼?

  她在浴缸里,等着看,她先喊谁给她搓背,刘文斌说。

  正品,下次再有这样好事要通知我一声啊,秦总笑着说,郑凯给我们扔了几盒烟,说,我看你们真不是个好人。秦总走过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次干得真不错。 

  真得谈不上,我就是一个下岗工人,没有什么本事的,我说。

  你这叫身藏不露啊,我真没看走眼,我的眼光还可以吗,他回头对郑凯和刘文斌说。

  是的,老大,和正品在一起做事情真得很爽啊,刘文斌说。

  我心想,这还不都是被生活所逼吗,我要是不离婚,我要是不下岗,我要是不被那个女鬼缠着,我要不砸酒吧,我会被卧底,走这条黑道吗。

  正品啊,前两天我去机场送老爷子的时候,给他提起你的能干,老爷子对你很有兴趣,他是很爱才的,说回来要见见你,秦总说。

  
  我搬到了乔海艺那里,吃着她做的牛腩烧土豆,感觉这一切像是在做梦。吃好了,她自己收拾碗筷,就像一个新媳妇。她说,知道你最近很辛苦,你休息吧。

  床她早就给我铺好了,床单上面有两个可爱的小企鹅。我把那台录音机拿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她进来说,你这个录音机都老调牙了吧。

  我笑了,你不懂啊,这可是我的宝贝,这是真正的时光机,它能让一个人穿越时光回到从前。

  正品啊,看你这个人很正常的,但感觉有时说话不着边,好像和野鸡差不多,说飞就飞了,如果要飞,就飞高点吧,飞远点吧,让我看不见才好,可是屁股一沉又下来了。

  你都说了我就是个野鸡,我又不是凤凰,要真是凤凰,说飞了,几千年都下不来。

  凤配凰,野鸡只能配你这色狼,我笑着说。

  好啊,你敢说我是色狼,你才是个大灰狼呀,说着乔海艺就要抓我的胳膊,我举着手躺在床上。她把录音机抱了起来,说,给我道歉,不道歉的话,我给你摔了。

  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道歉,道歉,我说,你把那个录音机给我吧。

  我把录音机拿过来按了一下暂停键说,你不知道这个录音机很神奇的,有一次我按下这个播放键,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大家请注意

  大家请注意

  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三点

  扫烟囱的

  扫烟囱的小男孩

  就会来了

  然后,一下子就回到20年前了,正在上中学呢,我说。

  我看你就是扫烟囱的小男孩,不,是老男人。你按给本姑娘看看,乔海艺笑着。

  你别笑,等一会我按下这个播放键后,我这七尺男儿就会不见了,你不要害怕啊,那是我回到20年前了,在那边溜达一下,我再从20年前回来,我笑着说。

  你又在编故事吧,好,信你一回,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消失的。

  我抱着录音机躺在床上,我说我可按下去了。

  抓紧吧,看看你这个野鸡是怎么变成烧鸡的,乔海艺说。 

  我按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大家请注意

  大家请注意 

  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三点

  卖烧鸡的

  卖烧鸡的小男孩就会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乔海艺在我面前笑,怎么样了,烧鸡熟不熟啊? 喝点开水吧,乔海艺把茶杯递给我。

  我是不是在做梦呢?我笑了。

  是啊,你现在就在做梦,乔海艺说。

  这个梦好像不是我的梦?我说。

  那你现在就是在我的梦里了,乔海艺说。。

  你笑什么啊?我问。

  笑你现在这个傻样!

  我现在傻吗?难道我真是在你的梦里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5 AK…47突击步枪

  清风拂动树梢,地上散落着阳光的薄薄碎片,一棵凤凰树上,两只鸟儿跳跃着,不断地从一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上。我喝着咖啡,人要是像鸟儿那样生活也不错啊,不用工作挣钱,鸟儿也不用买房,找些树枝,草,几块烂布,就能建个安居房了。

  秦总叫我们去他的办公室,刘文斌说。进了房间。秦总背靠着皮椅,脚放在办公桌上看着我们,他一句也不说,好像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他盯着我看,目光犀利,阴冷,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今天他怎么这么严肃呢,难道我卧底的身份被他识破了? 他把脚放下来,说话了,正品啊,前面几件事,你干得不错,这次有一大买卖要你来和刘文斌做。

  什么大买卖?是泰国佬那个吗?刘文斌问。

  不是泰国佬,是云南的那个九爷有一批货,这两日过来,你们俩去把货接了,秦总说。

  什么时候去,要带枪吗?刘文斌问。枪肯定要带了,他们身上有枪。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这可不是个好事情,这要上演黑帮枪战,这要出人命的啊?我觉得自己的大腿在抖,我的眼睛朝下看看腿,并没有什么异样,但还是感觉腿抖得厉害。

  正品,你在部队打过枪吧?

  打,打过,我有点结巴,是,是打的56式冲锋枪。

  怎么样,脱靶吗?秦总继续问。

  第一次打枪的时候,5发子弹,有3发打得十环,有一发9环,有一个找不到弹孔脱靶了,我说。

  可以啊,你小子,你比刘文斌强,本来我还想带你去部队打靶练练呢,看来是不需要了。

  我心想,这都是我瞎吹的,事实上是冲锋前卧姿射击5发子弹,靶子上面只找到一个弹孔,一个环,其他4发子弹只听动静,不见踪影,连长问我子弹去哪了?我心想,我怎么能知道呢? 连长回头问其他的兵,同志们你们看到天上有鸟掉下来吗,连长说完,全连一阵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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