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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躲到壁橱里,听到她在卧室呻吟,就是那种*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听得我骨头都麻了,浑身发痒, 你说,奇怪吧,女人在*的时候,发出那样的声音,男人就软了,不,也不是说软,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的,当然还是软。阿贵说。
哥哥啊,到底是硬还是软啊,我笑了,硬的地方我知道, 这软是该软在什么地方,我故意逗他。
软就是那种酥糖的软,不对,酥糖也硬,就是那种桃花的软,软到骨头里,软骨头。
好一个软骨头,我倒在床上笑了。
笑什么啊?你没听到过女人*时的叫声吗,阿贵有点不高兴。
我帮你解释看看,这个软应该是那种,用小木头锤子,轻轻地敲着你的骨头,把你的灵魂一点点的敲出来,然后停一会再慢慢敲进去,有点像在牢房里关了10年20年的男人,让他去大街上走一圈,看看美女再回来。
对了,灵魂,灵魂出来了,看来有文化人的就是不一样,说到我心坎里了,阿贵说,有一个词,叫色胆包天吧,是不是?
是啊,你想把门砸开?
还真的想砸,我觉得他们在自己家里,门还关着这么严实干什么?还怕人家看吗?
这不是怕你看吗?或者你把门打开一点,闪开一条缝?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我咬了咬牙,下了决心。
你把门打开了,我问。
我从壁橱里出来了。
好吗,你是在壁橱里听的。
我走到了门边,听的我心惊胆颤啊,阿贵说。
怎么了?
你想想啊,要万一他们开门出来了怎么办。
是啊,我说。
然后,我就去厨房了,阿贵说。
你去厨房干什么?
拿菜刀。
拿菜刀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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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偷情
不砍,主要是防身,没有菜刀就没有安全感,这有点和家庭主妇一样,菜都买好了,突然发现菜刀没了,阿贵说。
是啊,你有安全感了,他们光溜溜的一出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想。
这我就管不了。我就拿着菜刀在门口守着,不怕你笑话,阿贵把声音压低了,我把裤链拉开了。
想把自己的小鸡 ji割了?我笑了。
我割小鸡ji做什么?
你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拽着小*,一刀下去,烦恼就没有了,我说。
是啊,烦恼没有了,我的老婆有烦恼了。
你还有老婆? 我问。
那时候谈了一个二手的。
接下去呢?
我还是在卧室门口听着,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阿贵说。
怎么了?
没声音了,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你搞出声音来了?
我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握着我那命根子,就是呼吸急促了点,我就急忙转身回壁橱里去了,刚关上壁橱的门,卧室的门响了,有人出来,多亏我反应快吧,阿贵有些得意。
谁出来的?我问。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裸ti的男人,但这个男的却不是女人的老公。
这是在偷情啊!女的呢?我问。
也出来了。
裸ti?
裸ti。
穿着高跟鞋算不算*?阿贵问。
应该算吧,我想了一下说,接下来呢?
他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起来了,阿贵说。
怎么搞的?我问,我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就是在沙发上,不是男的压迫着女的,就是女的压迫着男的。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压迫着女的。
什么压迫啊?我问。
就是骑着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说骑着不就完了吗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吗?我也整点文化语言,阿贵嘿嘿地笑了。
还有什么姿势?
你没做过吗?阿贵问。
还在自学阶段,我笑笑。
阿贵也笑了,这个姿势怎么说呢?我又不像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把做ai的事情说的神乎其神, 我觉得就像我们农村的狗那样交pei,你想想狗是什么姿势,他们就什么姿势,只不过多了一个长沙发,你想像两条狗在沙发上交pei就行了。
阿贵接着说,我觉得那个男真的像条狗,女人还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个女的,那女的皮肤又好,脸蛋漂亮,姿势又好看,那个男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阿贵说。
是不是还不如你啊?我问。
我也配不上,但我觉得自己比那个男的强,阿贵拿起一根香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说。
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呢? 阎王爷问。
没什么,研究轻功呢,我回头说。
后面呢?我问。
后面就是小白了,阿贵笑了。
什么小白,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后,阿贵说。
我磨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后,像是在偷听。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声窜出了两米多远。
13 二手的老婆
阿贵接着说,我真想拿着菜刀把那个男的砍了, 有句话不是说好的笔都让狗日了,这个话真说对了。
量你也不敢砍人,我说。
也不是,我怕自己举着菜刀从壁橱里跳出来吓着他们。有一次我们农村里的狗正在交pei,我在旁边一吓唬,完了,那东西就套上了,拔不出来了。两条狗屁股对着屁股眼巴巴地看着我,跑也跑不掉,在那站着,它们要是不觉得难堪,我都觉着丢人。那狗眼神好像很复杂,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是让我帮他们拔出来?也不像?想让我走开?我就走开了,但躲在一旁看,那两条狗站在那愣了半天,似乎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人应该也是吧,即使能出来,估计。也会落个毛病。
有道理,我说,一男一女正在浪尖上呢,这时跳出一个拿着菜刀的李逵,大吼一声:淫贼哪里跑。看来那是有点让人慌张。
你还在壁橱里?
是的,壁橱里都是她的衣服,衬衣,裙子,内衣,袜子都滑滑柔柔的,还有香味,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别出来了,住里面算了,我说。
是的啊,这个城市的房子都这么贵,有的人还没房子住,睡在公园里。要是都发个壁橱,住的地方不就解决了吗?阿贵说。
住壁橱里?人人都用钩子吊起来?阿贵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嘿嘿,用钩子挂那不是成肉联厂了。
不用钩子挂?那就成棺材了,我说。
怎么说到棺材了呢?阿贵说。
你不是说都住壁橱里,等把壁橱都放倒了,不就成棺材了吗,我说。
不说这个了,说说胸罩吧,阿贵说。
那个女的*还戴着胸罩?我问。
不是,是我头顶着胸罩。
你真有才,阿贵,你就叫贵有才吧,我笑着说。
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种颜色的,我觉得我像头顶着联合国旗,除了胸罩,就是丝袜,都是那种长长的丝袜。
丝袜你也顶着?我问。
丝袜没顶着,我把丝袜当卫生纸用了。
怎么用?
你说怎么用,卫生纸怎么用的?阿贵撅着嘴说,用丝袜擦完了,我就揣兜里,拿回去偷偷洗干净了,给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愿意穿吗?
愿意啊。
旧的,她也穿?她就不问你这个丝袜从哪里来的?我说。
不是旧的,是新的,阿贵说。
你不说当卫生纸用完了,然后拿回去吗?
是啊,但我超市买了新的,把新的丢了,旧的就装在包装纸里了,阿贵说。
旧的好?我问。
旧的好,和人一样,我那二手的老婆就好用,阿贵说,丝袜很薄的,真像别人说的是知了的翅膀。
那叫薄如蝉翼,我说。
对,蝉翼,蝉翼,我那二手的老婆就穿上蝉翼了,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别扭?
是有点别扭,我说。
那说是穿上了知了的翅膀?阿贵说。
还不如蝉翼呢?你接着往下说。
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穿过的,你想想啊,我让我那二手的老婆穿,这样感觉就好了,我让她在外面穿,在家也穿,做饭也穿,做那个时候也穿,黑色蝉翼的和肉色蝉翼轮换着穿。
你能别说蝉翼吗,我脑子有点晕,我说。
好,说知了的翅膀。
14 人生有三可惜
你拿那个女的几双丝袜?我问。
三双,反正那个女的丝袜太多了,拿她几双她也看不出来。穿着穿着,就感觉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我问。
你说这个女人穿丝袜和我那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怎么了?
那个女人穿上长丝袜,人感觉飘,是那种很神秘的飘。
谁飘呀?我问。
她在飘,好像不是走路走过来的,是飘过来的。
你说的那是仙女吧,我说。
对,就是仙女,阿贵眉梢都翘了起来,她飘的时候,我也在飘。你说,我那二手的老婆怎么就飘不起来呢?不飘也就算了,我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卖鱼的。
你老婆是干什么的?我问。
卖青菜的。
还不如卖鱼的呢,我说,阿贵,你那二手的老婆不是飘过吗,你说你用一根小手指都能让她飘起来?
不是一个意思,阿贵说,我是说像那个女人那样飘。
还是别飘的好呀,我说。
为什么?
一飘就飘到壁橱外面的客厅里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我问。
平头,背后面纹了一个“忠”字,阿贵说。
“忠”字?你确定吗,我问。
是的,一开始以为他背上纹的是蝴蝶呢,他到壁橱旁边拿衣服穿,我才看清楚,我当时很奇怪,纹一个“忠”字的,都会在胳膊上,或者前胸什么地方的。
后背也有纹的,不是有“精忠报国”吗,我说。
那是岳飞啊,他母亲给他刻的,让他去沙场立功,这个小混混,能指望他去打仗?阿贵说。
那个男人有多高?我问。
不是很高,比你矮一点,看上去也不是很凶的那种。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女人给了他一笔钱,阿贵说。
有多少钱?我问。
我估计有几万块钱吧,装在一个信封里,我心想就是女人嫖男的也不用给这么多钱吧。
他们说什么了吗? 我问。
那个女人说,上个月例假没来,说有可能怀孕了。男人听了没有什么反应。
女的说,要是怀上了,生出来怎么样?你猜男人怎么说的?
我猜不出来。
那个男人说好啊,生出来后能卖点钱了。奇怪啊女人也不生气,反而抱着那个男的腰说,就想要个孩子。那说话的声音娇里娇气的。我心想啊,她不愿意生,我帮她生啊。阿贵有点遗憾地说。
英雄没有用武之力,我理解你,我说。
等女人睡了,我才走,阿贵说。
你没有摸着人家小腿打手枪吗。
早就打过两枪了,没子弹了。
你厉害,还打两枪啊,我说。
后面一枪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的,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我就在那沙发上坐了一会,坐着坐着,我的大脑好像不是我的了,接着那玩意就,阿贵叹了一口气,你说这样自己总是打手枪不好吧?
阿贵啊,古人说过,人生有三可惜。
什么三可惜?
此生不学为一可惜,此生闲过二可惜,此身一败三可惜。这个此身一败就是指身心败坏。过度沉迷女色*过多和不良的性行为都会让人精神萎靡,身体损伤。
那怎么办呢?
这就要转移性情,古人说,弹琴可以医燥;养德,下棋,可以益智;写诗可以排遣情绪;观鱼养鸟养鹤听虫子叫可以舒心。
养鹤这个养不了吧,养鹅怎么样,阿贵笑着说。
养鹅也不错。
像阎爷那样养老鼠呢,阿贵又笑。
这个估计你养不来,老鼠可不是一般人能养的。
养猪呢?阿贵问。
也可以。
养女人呢?
也可以。
要是多养几个呢?阿贵说。
可以,但是不能天天光给矿泉水喝。
加一根香肠行吗?阿贵歪着身子笑。
你就这点德行,对你说简直就是对牛谈琴。不过,对牛谈琴也不错的。
说说还有什么?阿贵问。
还有独坐时焚点香,晚上清淡的时候点一根蜡烛,疲倦的时候看看云,想狂叫两声去爬山,还有听听雨和观雪。说到这些,我觉得古人能玩的真不像现在这么多。现在人能玩的太多了,感觉精神却不如过去的人。总之,人要有个爱好,当然是一个好的爱好。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兴趣,我觉得爬楼送矿泉水不错。这个算不算爱好?
也算吧,把矿泉水扛到楼上,给住户送去甘泉解渴,算是一件积德的事情,再说你自己经常爬楼锻炼对身体也好。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出去后就再去送矿泉水,阿贵兴高采烈的说。
你和那个女人有事情发生吗?
我是想有啊,阿贵说,只是后来看到这个女人,像你说得那样身心败坏,我对她的兴趣就少了很多。在我的想象中,她应该是仙女的对不对,但看来离仙女还是有点差距的。后来,我爬楼翻窗的次数就少了一点。
还爬呀?
是啊,那时候也是无聊,好像也成爱好了,我觉得自己如果不朝她家里爬,就会爬到别人家里。
那你怎么后来又爬到别人家里的呢?
她死了,这个女人死了,阿贵说。
死了,怎么死的?
出了车祸,那天晚上下着雨,有10点多钟吧,我在门口站岗,她急匆匆地出门,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她在门口等出租车,没等到,她就朝前面的路口走,她可能觉得前面的出租车好打。第二天晚上,有人说昨天夜里小区一个女的被车撞死了。我当时心里一咯噔,心想别是她吧,因为她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果然就是她。
会不会有其他原因,被人故意撞的呢?我问。
我也是这么想,我觉得那个和她*的小混混最可疑,但是觉得也不像,把女人撞死了,对他没有好处呀,又不能*,又不能拿钱了。
那会不会是她老公呢?发现她和别人通奸,就一气之下把她杀了。
这个我也想过,感觉也不是,他老公也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并且看上去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有时候,见了我都点头打招呼。
那就是一个平常的车祸了?我说。
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像。
15 漂亮的女警官
今天就要从看守所出来了,除了阎爷,阿贵和黑毛他们都很羡慕,看到我精神焕发的样子,他们有些失落。我想压制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但怎么都压抑不住。也不指望政府给我发一个见义勇为的证书。这15天感觉如此的漫长,好在听阿贵讲讲故事,时间还过得快一点。
怪不得有诗是这样说的,生命诚实可贵,爱情价钱不低,这两样都非常重要,但是,要为了他娘的自由,这两样都可以当垃圾扔掉。我就祈求狱警赶快把我扔出去吧,越快越好,扔的越远越好,以免狱友们看见我这个德行心里难过。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
出门后,我仰起头,阳光噼里啪啦的砸过来,我想到阎爷,他竟然在监狱里找到了家,找到了家的温馨,要是给别人说起来这事,简直就是说我在编小说。生活真的有意思,我绝对不羡慕阎爷的那种境界和修行,即使住监狱也有住有蓝天白云的大监狱,允许鸟儿自由唱歌的大监狱。
告别了,阎王爷,你就和那些小鬼一起推磨玩吧,告别了小白,也不知道你是一只公老鼠,还是只母老鼠,可怜啊,一辈子也不用谈恋爱了;告别了黑毛,在你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再也不用抢劫了,除非你想抢劫狱警;告别了那两个小年轻,青春将离你们越来越远;告别了阿贵,你再也不用爬楼翻窗,你那二手的老婆也不用每天穿丝袜了。
出了门10里路才能做公交车到市区。也不知道他们当初这看守所是怎么设计的,或许是怕越狱的人,跑了也无处可藏,或许看守所上面架个机枪什么的,全当打靶了。当然我不是特别嫌这十里路长,我觉得这十里路,留着以后慢慢回忆。
走了大约两里路,忽然看到身后有辆越野车跟着我。我快它也快,我慢它也慢,我感觉不太妙,难道是酒吧的那伙人还不解气,想再把我暴打一顿吗。
这样想,我的脚步就快了,后来我心想干脆就跑吧,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滋味可不好受。我跑的时候,回头一看,那车也跟着快,我跑多快,它就跟着有多快,我心想这是什么鸟意思呢? 把我当狗溜了?把我训练成一条会赛跑的狗?我越想越生气,不就是打吗?我他娘的今天和这些杂种拼了。
我脚步停了下来,我站着不动,那车也停了下来。我心想,还是跑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比刚才跑得还快。
没想到那辆车风一样地超过了我,一拽腚挡住了我的去路。
尘土飞扬中,我看到车里坐一个漂亮的女警官,那个审我的乔警官。她歪着头笑着说,上车吧,大帅哥。我的火气顿时消失了一大半。恭敬不如从命,何况又是个美女警察。
我上了车,她还在笑。笑什么呢?
你真有意思啊?她说。
我还想说你呢,你开车跟着我干什么,直接让我上不就行了吗?我说。
呵呵,没什么,看你一个人在路上跑很酷的,她说。
那你就让我继续跑啊。
怕累着你了,她还是笑。
我可是个刚出来的犯人啊,你也不怕我吗,我说。
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眉毛一挑,要是打架你还不一定能打过我啊。我笑了,我可是野战部队出来的,打架可是我的专业,对了你这么放心我上你的车。
现在就跟我回局里去,她忽然板起了面孔说话。
啥事啊,我又怎么了。
你忘了吗?那次提审你,你说出了看守所就给我提供线索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