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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春,不再回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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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子辰立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了,才耸了耸肩膀,唇角无意地勾了勾,双手抄进口袋里,自己进入了食堂。
  寝室里没有人,苏欢欢和叶梦梦应该还沉迷在街上,不到逛够了是不会回来的,苏美去和冷子辰约会……和冷子辰么,不是吧?林幼喜苦笑了一下,谁知道她去和谁约会了呢,她那么漂亮,总是不缺少约会对象的。从苏欢欢桌上拿了一包方便面,暖壶里还有一点温吞吞的水,泡开了才发现是香辣牛肉味道的,她虽然一直练习吃辣的,怎奈功夫还不到家,吃了几口,眼泪就流出来,只好倒进了马桶里。
  没有吃饱,倒也无所谓,她从小就习惯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爸爸在外面做粗活,成年累月的辛苦,有时回家已经是半夜,脸上写满深深的疲惫,她总是骗他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饿着肚子,只想让爸爸多吃一口。她喝了两大杯水,口中麻酥酥的感觉消退了些,腹中咕噜噜的叫声也平复了,见宿舍的地面上都是果皮纸屑,她们吃完的东西总是随地一丢,林幼喜一直都是默默打扫的那个。
  先扫了一遍地,然后拧了拖把来拖,拖完之后坐在床边,等水迹干透了,再用扫把轻轻拢一遍,扑上一点花露水,开了阳台的窗子,夜晚的空气清清凉凉,泛着一股桂花淡淡的甜郁,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男生护送女生,女生挽着女生,叽叽喳喳,嘻嘻闹闹,一片热闹的景象。
  十月,大概是江南最好的季节,气温适中,不冷不热,间或几场秋雨,绿意依旧江南岸,万里西风挂树秋,蟾宫云箔夜想浮,何当洗净红尘梦,乞取一枝遮醉眸。堪笑利锁名缰,向蜗牛角上,所争何事,不如桂花同赏。不知为何,会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大概是因这桂花香而起。
  林幼喜趴在窗台上,淡淡地笑了起来,人念书念多了,难免会有迂腐气,大概自己的脑子真的是榆木太久了,呆得连和异性吃顿饭的勇气没没有。
  寝室里的电话响了,她揉了揉眼睛去接,因为其他三个人都有手机,所以座机极少响,即便是响,也无非是班长和导员或是宿舍管理员有什么临时通知,一般都是由林幼喜负责接。拿起话筒,电话那头很是热闹,林幼喜喂了好几声,那边才有回答,声音很大,许是听不清。
  “林幼喜吗,我是萧宇泽。”萧宇泽的声音浑厚温吞,特征鲜明,即便隔着话筒依然可以分辨得出。
  “是我。”林幼喜诧异他会打电话来,若是有事,可以直接打其他三位的手机,这个时候,寝室里一般都没有人的:“她们都还没回来,你有事打她们手机好了。”
  “林幼喜你真可爱,难道我就不能是找你的吗?”萧宇泽爽朗地笑了起来,也不多啰嗦,开门见山:“林幼喜,听说你高考作文满分是吗?”
  “哦,是啊。”林幼喜轻声回答,她的高考作文满分,这个入学的时候就已经弄得全校皆知了,还被导员推去参加了几个征文比赛,她想掩着也掩不住,这倒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只是她习惯了不那样张扬,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她不适应那样的生活。
  “太好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萧宇泽在电话那头说:“我需要一份申请校园十佳青年的书面材料,要写得有文采一点,你……你现在方便出来吗,电话里说不太方便。”
13,小猪同学  “哦,原来是这样,好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林幼喜听了,立刻就明白,大四的学生为了就业,总是需要林林总总的材料,为了让履历表更精彩一些,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不过她还是委婉地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也没什么文采,只能说试试。”
  “好吧好吧,我现在刚好就在你们宿舍楼下,你下来吧,明天就要交,急死我了。”萧宇泽说罢,就挂了电话,林幼喜穿上鞋子,蹬蹬跑下楼,萧宇泽应该是刚刚走到,额头上蒙着一层汗,看见林幼喜,便迫不及待说起了申请材料的需要,一边说,一边带她朝学校外面走,林幼喜紧张地听着,默默在心里记着,并同时构思着该怎样写,一路随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校门口,萧宇泽的叙述终于告了一个段落,林幼喜也跟着他舒展了一下眉头,四下里看了看,抬头问他:“萧大学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哎呀,抱歉,你看看我,光顾着说自己的事儿。”萧宇泽拍了拍额头,四下里张望了一下,问道:“你吃过晚饭了么?”
  “刚好没吃。”林幼喜不客气地笑了起来:“请我吃饭吗?”
  “一定一定,就去那间咖啡厅吧,吃完饭就在那儿写。”萧宇泽拍了拍他身上的背包,林幼喜这才注意到,他背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他急切的样子,连林幼喜都感到一丝丝紧张。
  萧宇泽点了两客牛排,芒果汁,意大利面,餐后是精致的甜点,林幼喜从未吃过这些东西,吃到最后,小腹微微涨起,她将甜点推到萧宇泽面前,一脸的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萧大学长,你小时候家里养过猪吗?”
  萧宇泽哈哈笑了起来,将甜点往一边挪了挪,桌上空出一块位置,经过林幼喜的许可,他坐到了她旁边,打开笔记本电脑,示意林幼喜打字。林幼喜轻轻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一边听他说,一边用圆珠笔措辞将句子写在纸上,两人贴得很近,几乎是衣服蹭着衣服,林幼喜可以闻到萧宇泽口中牛排的味道,想必他也一定闻得倒自己口中芒果汁的余味,不过奇怪的是,她丝毫不觉得紧张,只觉得好笑。_
  从七点钟开始写,一直写到快九点,林幼喜写下了最后一个句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写完了,萧宇泽接过稿纸,默默读了一遍,脸上也是满意的表情,见林幼喜正看着他,他便将一边的甜点拉过来:“小猪同学,现在饿了吧,快点吃光,吃完了送你回宿舍。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脑力劳动其实比体力劳动更助于胃部消化,林幼喜用小塑料勺子挖着奶油:“我也很感谢你请我吃饭,这可是我第一次吃牛排。”
  “是哦?”萧宇泽故作惊讶地说,由于他太过装腔作势,又毫无挖苦之意,倒显得滑稽,林幼喜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一边又看那稿纸上的字,一边说:“写完这材料,毕业前我也就没什么大事儿了,看来我以后得经常带小猪出来找食吃。”他不由得欣赏林幼喜的坦荡,不招摇。
  在上海这样的一座城市,哪怕是校园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多半参杂了利益成分,对于林幼喜这样家境贫寒又很要强的女生来说,不论是立足,还是人际交往,都不是易事。那一刹那,涌起了保护她照顾她的冲动。
 而也只是一刹那,有些感情,一开始注定是什么模样,恐怕用一辈子也无法扭转。
  “好啊,一言为定,你可别反悔。”林幼喜大口啃了一下蛋糕,心里想,萧宇泽性格真好,不知道他和冷子辰那种人在一起都聊些什么,他们两个,一个是冰块,一个是温水,竟然能做朋友,男生之间的友情很难以琢磨。
  吃完了蛋糕,两人就并肩走回学校。
  在宿舍楼下,正好遇到了叶梦梦、苏欢欢和跟在她们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义务搬运工吴鸿飞,几个人碰到一起,自是惊喜和意外。
  “好啊,林幼喜,怪不得你不和我们去逛街,原来是另有约会啊。”苏欢欢不怀好意地看着萧宇泽:“萧大学长,你说,你是怎么泡上我们的书呆美女的?”
  “书呆?”萧宇泽一脸窃笑地看着林幼喜:“小猪,原来你的绰号是书呆。”
  “少听她瞎说。”林幼喜也不辩解,身正不怕影子歪,心里坦荡荡的人,自然不需要刻意去为了一个绰号解释什么,她说完看了看一脸大汗的吴鸿飞,叶梦梦理都不理他,头抬得老高,从吴鸿飞手里扯过那些袋子,几个人嬉笑着进了宿舍楼,打打闹闹,心无城府。
  开了宿舍的门,看见孙美正趴在床上,被子裹着头,不时传出轻轻的啜泣声,林幼喜心里一悸,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会儿倒突然莫名心虚起来,装没看见似的去水房洗衣服,叶梦梦和孙美关系好,便过去安慰,两人窃窃私语,外人也听不见说了什么。
  倒是水房这儿,苏欢欢一脸开心地围着林幼喜闹:“你还不实话实说,这么晚了,你和萧大学长去哪儿快活了,还不承认。”
  “是公事,帮他写一个书面材料。”林幼喜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苏欢欢的脸盆拽过来,苏欢欢打小应该是从来没洗过衣服的,每次衣服洗完,肥皂水都拧不干净,晒干之后上面沟沟壑壑的白色斑点,林幼喜看不下去,就经常顺手代劳了。 _
  “哦?公事。”苏欢欢见林幼喜帮她洗衣服,脸上自是一阵高兴:“好吧好吧,看在你帮我洗衣服的份儿上,我就不难为你了,不过如果你和他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一定要第一个和我分享,听见没有,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亲一个!”说完在林幼喜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不待林幼喜打她,她就笑着没影了。
14,萧宇泽的荣幸
 从公司下班出来,程卯跟在林幼喜身后,不停地找话说:“幼喜,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画皮》,还是《叶问》,都是新近的大片,你喜欢陈坤还是甄子丹,赵薇,周迅,熊黛林?”
  “程卯。”林幼喜抱歉地看着他:“我今天不是很舒服,不想去,改天吧,改天我请你。”
  “你最近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程卯担心地看着林幼喜。程卯比林幼喜大五岁,林幼喜刚进公司,就是给程卯当助理,他很有师傅的风范,诸事亲自指导,所以林幼喜能在两年的时间里就独挡一面,也是多亏了程卯。林幼喜知道程卯待自己好,虽从未拒绝他的示好,但怎奈自己心里有一道墙,她如果无法确定自己已经逾越过去,便没有资格接受别人,那对程卯是不公平的。
  程卯的家在另一个方向,两人不顺路,在公司门口道别,林幼喜进了一间咖啡厅,点了一客牛排,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流如梭,等到天色更晚些,下班的高峰过去了,手边的咖啡冰冷而没有一丝涟漪,她才搭乘地铁回家。
  到了家,洗洗刷刷,努力地找事情做,也不过一个小时就忙完了,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情景喜剧,不知哪儿来的观众不时哈哈笑成一片,林幼喜无法与他们达成共鸣,只觉得莫名的焦躁,眼睛在屋子里四下找寻,最后落在客厅的壁橱上。
  她将壁橱打开,最底下压着两个陈旧落满灰尘的纸箱,那是她大学时候使用的东西,书本和笔记,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每次搬家都要占用不少地方,但一直舍不得丢掉。每个人都应该有几口这样的纸箱,装满陈旧的回忆,平日里不去触碰,等到寂寞或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拿出来一样样过目,回味往昔的生活,唤起曾经的目标和勇气。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压在纸箱上的杂物移开,将箱子挪到客厅中央,拭干了上面厚厚的灰尘,默默将纸箱打开,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大学时代的教材,《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商务谈判》《商务礼仪》《商务英语》《国际贸易》……
  还有一本本写满清秀楷体字的读书笔记,每一个字都是她用心摘录的,附注的地方写着心得体会,她默默地抚摸着那些泛着陈旧气息的纸张,心中静静流淌着恬淡的音符,最后,视线落在了一本厚厚的硬壳书上,封壳上是烫金的大字:《资本论》第一卷。
  她将书拿在手上,轻轻翻到扉页,上面是行云流水一般的黑色钢笔行书:冷子辰,2003年10月购于上海书城。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她心中出现了瓷器碎裂一般的声响,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一阵阵刺痛隐隐强烈,将书丢进箱子里,眼泪却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到处都是你的影子。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隔壁老人家的老式挂钟,传来整点报时,浑厚的钟声将她拉回现实中,已经是午夜,万籁俱静,整个居民小区进入了静止状态,可是她的神志清醒得残忍,睡不着,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睡,喉咙酸涩得,像是堵了一团血块,太阳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到了夜里两点,她头痛难耐,身体发热,急火攻心,她知道自己真的是扛不住了,想爬起来出去楼下的夜间贩售点买点退烧药,却摇摇欲坠迈不开步子,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在茶几上不时闪着光亮。
  她将手机握在手里,翻看电话薄,却不知道该打给谁,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林幼喜一直不习惯手机带来的束缚感,所以未接来电总是很多,呆呆地看着那个号码,手指下意识地按了下播出键,听着里面传来有节奏的嘟嘟声,不多时就咔哒一声,竟然有人接了。
  她忙慌乱地按了终止通话,将手机丢在茶几上,午夜两点,骚扰陌生人,再寂寞难熬,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她无力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样恶作剧,林幼喜,你真是太可悲了。
  手机在茶几上剧烈闪动起来,热闹的婚礼进行曲,有电话打了进来,还是那个号码,一次两次,她没有接,对方似乎固执到极限,第三次,她终于接了起来:“喂。”声音却是颤抖沙哑的,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她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么晚了还骚扰人家,会不会挨骂,隐约的不安和愧疚,深深的疲惫和无助。
  “林幼喜。”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惺忪,不过依然浑厚温吞,是萧宇泽,幼喜只听他说三个字,就听出了他是谁,她突然捂住嘴,眼泪泛滥成河,说不出话,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似是有衣服翻动的声音:“你在哪儿?”
  “家里。”林幼喜哽咽着发出难听的声音,随后被抽泣声埋没:“我……我发烧了,头好痛。”
  “我马上就过去,等着我。”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挂断声,林幼喜吸着鼻子,心渐渐地沉淀,一丝丝温热的暖流在身体里流淌,不到半个小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她步履不稳地跑到门边,打开门锁,扑进了外面人的怀中,她的手扣得很紧,萧宇泽只得费力地将门带上,移动到屋内,他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子,温热甘甜的气息很快氤氲上来:“小猪,这么晚了还不睡,一定饿了吧,我给你买了点吃的。”
  “恩。”幼喜心头一阵柔软,渐渐松开了手,低着头揉眼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上浮现些许的歉意:“真不好意思,学长,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我求之不得,希望你没事多多打扰我。”萧宇泽笑着,将袋子放在茶几上,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真的发烧了?我买了药,你先吃东西吧,吃完再吃药,然后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恩。”她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用塑料勺子舀着粥,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萧宇泽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侧影,没有再说什么,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她吃完了粥,又吃了退烧药,不多时困意袭卷上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萧宇泽到卧室取了条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收拾了便餐盒子,见她睡得像一只无助的猫咪一样,他犹豫了一会儿,便轻手轻脚地带门离开了。
  一觉黑甜无梦,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七点半,刚好是她平日起床的时间,她揉着眼睛去开门,门外是穿着红色T恤带着棒球帽的外卖送餐员:“林小姐,这是一位萧先生给你叫的早点,钱已经付过了。”送餐员递来温热的小笼包和广式清粥,盒盖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字条:别忘了饭后吃药,药在茶几上的盒子里。
  林幼喜笑起来,昨晚那阵突然而来的脆弱已经平复下去,她一边喝着粥,一边在手机上敲出一条短信:谢谢你,萧大学长。
  不到一分钟,萧宇泽回复过来:不客气,你能想到我,是我的荣幸。
  林幼喜的嘴角笼上坚定的笑容,吃过早饭,对着镜子穿戴打扮,整齐的职业套裙,盘好的发髻,尖细的高跟鞋,她又可以继续做干练的都市白领了,努力地融入这座城市,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是父亲一生的梦想,她将继续延续。
15,孙美的电话
  很快到了十月,校园里溢满了桂花的幽甜,林幼喜的助学贷款申请已经提交上去,每天恨不得用双倍的精力去读书,大一的课程排得不松不紧,但如果一心向学,自是有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习题,她每天都要在自习室看书到熄灯铃响起。
  这天晚上,九点半,管理员上来喊着要关门了,林幼喜整理了书袋,随着不多的人流走出教学楼,沿着水泥甬路走回宿舍,路过校园超市买了一包泡面,为了省钱,晚饭又没吃,这会儿饿得紧了,再不吃怕夜里睡不着。
  到了寝室,发现苏欢欢和叶梦梦都不在,只有孙美一个人,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嘀咕着什么,见林幼喜回来了,才露出半张脸,声音哽咽着说:“她们两个去网吧通宵去了,今晚不回来了。”
  林幼喜听了,便回手将寝室的门锁了,又想和孙美说几句话,见她手里握着手机,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打电话,也不打扰她,自去水房打水洗漱,苏欢欢的衣服泡在脸盆里,水龙头上挂着一张字条:谢谢林幼喜宝贝,亲一个,啵。她无奈地笑了,这个小公主,快要把她林幼喜当成义务洗衣机了。
  简单冲了个澡,把苏欢欢的衣服搓干净,拿到阳台去晾,夜晚的风清爽,吹在粘着水雾的皮肤上,很是舒服,她轻轻地拍打着苏欢欢昂贵的裙子,将褶皱抚平,寝室里的哭声突然大作,孙美从被子中坐起来,对着手机抽噎着:“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不好?多少人想追我都追不到,就你总是躲着我,呜呜……”
  林幼喜的手臂上爬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想要爬上自己的床褥,突然听见孙美说:“现在寝室只有林幼喜一个人,她榆木脑子听不懂,我不怕她笑话我,我爱你,我从看见你第一眼就爱你,我从来没有这样主动接近过一个男生,你没有必要躲躲藏藏,如果你不爱我,就直接告诉我。”
  林幼喜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孙美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才爬上了床,将闹钟调整好时间,刚躺下,便听孙美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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