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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春,不再回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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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孙美又不住学校,我不顺路送你啊,让子辰开车送你!”而后像逃跑似的溜掉,林幼喜愣在门口,一回头,正看见冷子辰努着嘴站在自己身后。
  她又开始脸红,冷子辰笑笑,一只手握拳轻轻在嘴边抵了抵,咳嗽了两声:“我喝醉了,开不了车。”
  “哦。”林幼喜看了看门外,萧宇泽和孙美已经没影儿了,又看了看冷子辰:“那我住这儿。”
  “好啊。”冷子辰的脸上爬满笑意。
  只剩下冷子辰和林幼喜在楼下,林幼喜开饭前喝了几杯,再有人敬酒冷子辰就帮她挡掉了,所以这会儿倒也精神,忙着收拾碗筷,冷子辰坐在沙发上,脚搭在茶几上,眼睛红红的,怔怔地看着她来来回回。
  把厨房收拾完了,她才坐到他旁边,端起他的杯子喝水。冷子辰揉着她的头发,嘴里飘来淡淡的酒味,他的酒量是很好的,喝了很多也没见醉意,只是眼中布满血丝。
57,第一次痛彻心扉
  “你要出国么?”林幼喜慢慢把杯子放下。
  “谁说的?”冷子辰反问她,然后眼中慢慢地泛起了寒光:“萧宇泽是不是?他这个娘们儿嘴。”_
  林幼喜没否认,点了点头,然后问:“去多久啊?”
  “四年,先攻硕士,然后博士。”他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总是要念完的。”
  林幼喜低下头,伸出手指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轻声叹道:“四年哦,好久。”
  “和我一起去好么?”冷子辰睁开眼睛看她,眼中有一点微弱的希望,林幼喜摇了摇头,他眼中的希望破灭了,又靠在了沙发上,声音很低落:“这是我和我爸爸之间的一个承诺,我没有办法临时变卦,太多事情等着我去做,身不由己。以前总觉这得很正常,现在却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对了。”
  林幼喜将头靠在他胸口上,手指揪着他衬衫的扣子,小声问道:“那,你还会回来么?”
  “你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他苦笑着:“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也有可能我就不回来了。”
  “哦,是这样,那,什么时候走?”
  “总要过了暑假吧。”
  “还有半年……呢。”
  “是啊,还有半年。”
  又坐了一会儿,她没有声音了,冷子辰低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睫毛不时动一动,叶梦梦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嚷嚷着要水喝,冷子辰伸手指冲她比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地开冰箱拿饮料。
  等叶梦梦上去了,冷子辰轻轻把林幼喜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被子盖好,站在床头愣了愣,就势躺在了她身边,在落叶镇的二十几天,已经习惯了共睡一张床,此时也应没有什么顾忌才对,她睡在旁边,哪怕只是拉拉手,他都觉得踏实,可是拉拉手,是不是也要倒数次数了呢。
  和落叶镇小旅馆的区别是床大了些,是一张双人被子,尤是这样小小的差别,还是感觉异样,身体接触到的惊簌慌乱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今晚酒喝得确实是有点多了,神经越发的敏感脆弱,不多时,醉意上来,冷子辰很热,踢开了被子,背对着她,闭着眼睛,却很久不能睡去。
  她已经知道他要走了,他要去美国深造,然后继承家业,他说她在这,他会回来,可是事实是,家里的主要产业都在国外,他一旦走了,就不大有回来的可能性,而她,也绝不会放下一切跟他走,他太了解她了,她不会拖累他,哪怕他情愿被拖累,这是一道死题,无解。为什么总是要在最相爱的时候分开,而后用尽余生去思念。
  身后传来一阵翻动声,林幼喜醒了,默默凑到冷子辰后面,从背后伸出手,拥住了他的腰,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隔着两层衣服,他听见她的心跳跳得剧烈,她的声音哽咽难耐:“冷子辰,我会爱你,爱得很久很久……直到……直到我没有力气再爱了。”
  冷子辰的身体一震,再也压抑不住,翻过去将她压在身下,手伸进她衣服里轻轻一勾,内衣松了下来,掌心绕到前面,握住她的柔软,酒精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焦灼燃烧,无法自控:“呆子,我想要……”声音含糊不清,他和她,心照不宣,都已了然。
  林幼喜战栗起来,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知道……她一动也不敢动,任冷子辰灼热的吻烧得她全身发烫,无法回忆过程,只是紧张,混沌,凌乱不堪,那一阵剧痛让她闭紧了眼睛,呼吸几乎停止,她紧紧地揪着床单,随着冷子辰的动作,一松一握,一松一握,痛,从来没有一种痛,如此痛彻心扉,不见底的沉沦堕落,但是还好。
  还好,这痛苦是他给的,是冷子辰给了她这样撕裂的疼痛,他一声不吭,只有胸口钝重的心跳,他给她足够的时间湿润,给她足够的时间缓解,除了一句他好想要,再没有只言片语,他在她身体里辗转进入,坚定而用力。她也不需要他对她说任何话语,她感受得到他的存在,已经足够。
  她是这样的爱他,爱到忘记了自己,她再没有犹豫不绝,再也不想害怕得哭泣,她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交给他,她不想等他走了,才独自后悔遗憾。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叹息。心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冷子辰,不要走,不要走,可是她知道,她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将来,她会心甘情愿让他飞走,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没有权利去改变他的人生,如同他没有权利拒绝这样的命运。一切都是注定,她和他,只有半年时间,彼此拥有,而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在尘世的汪洋中,他和她都是漂浮的泡沫,缘分错过了,就再难重合,趁着彼此还有时间相爱,只得紧紧抓牢,彼此交换,身体,灵魂,都不想浪费。
  冷子辰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林幼喜看着他额头冒着汗,身体越发的失重,终于停下来,喉咙间急促地转动了几下,而后迅速从她身体中抽离出来,几丝泛着血腥气息的液体落到她的皮肤上,冰冰的凉意。
  大朵大朵的红色花蕾,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林幼喜的,十九岁的青春,最美好的年华,绽放在冷子辰掌心的温柔中,凝固定格,一瞬间,成永恒,而后凋谢,不复再有。
  冷子辰,我爱你,爱到收不回,谢谢你,赠我空欢喜。
  最后一刻结束,冷子辰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床单上散落的血迹失神。而后,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吻着她,呼吸沉重而脱力,声音沙哑,轻不可闻:“对不起……”
  “谢谢你,冷子辰。”黑暗中,林幼喜微笑着回答。可她的眼泪,一股股地落到枕头上,两人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谁的身体,混沌着睡去。
  清晨,林幼喜在冷子辰怀中醒来,他正睁着眼看着她,许是醒了很久了,手臂僵硬得不能动,林幼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意识到彼此太过‘坦诚相对’,她才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听见冷子辰轻声哄说道:“呆子,我想天天都能看见你,你搬到我这来住,恩?”
  林幼喜怔了几秒,轻轻地点了点头,昨天还在为了孙美搬出去而暗暗想了一番,那些心理建设,竟然统统是给自己的,她苦笑起来,现在终于能体会孙美的心情了,爱情的美好,爱情的痛苦,爱情的甜蜜,爱情的绝望,只能让人不停不停深陷,不停不停坠落,无力逃脱,放弃挣扎……
  她的眼睛暗淡了下去,想起昨晚冷子辰的温柔熟练,指引着她一点点柔软湿润,精准地寻到路径,贯穿深透,直到最后一秒的理智抽身而退,她抬起头,有点幽怨,又有点怯懦地看着他,声音比蚊子还小:“冷子辰,昨天晚上,真的是你的……第一次么?”苏欢欢说,男人在这方面有着与生而来的天赋,可是,林幼喜本能地觉得,冷子辰的天才,还不至于到那般地步。
  冷子辰尴尬地看了她一会儿,昨夜确实不是冷子辰的第一次,大三那年,除夕回美国,冷子夕把她的学妹介绍给他,冷子夕生起气来很不计较后果,冷子辰不想惹她,就应酬似的去了。结果被冷子夕算计,他喝了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混混沌沌的,初夜就那样没有了,还好那女人没有纠缠不清。
  那次荒唐的经历,让冷子辰郁闷恶心了很久,冷子夕一直生活在美国,对于性很开放,想法也颇多,她以为冷子辰总是对家里安排的相亲漠不关心,是因为他有什么毛病,所以想要试探,并无恶意,却也卑鄙了些,下了药后的试探,又能试探出什么,至今冷子辰也无法与冷子夕改善关系。
  之后他一直洁身自好,但毕竟,已经不是青涩毛头小子,昨晚的事,难说不是三分酒精降低了他的意志,他年纪确实不小了,从美国到上海念书,中途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林幼喜才十九岁,他并不想这么快在这么不合适的时候和她更进这一步,对于林幼喜此刻的疑问,他自觉形惭,无言以对。
  他从床头桌上拿过一串钥匙,放在林幼喜手心里,对她说:“这是我这儿的钥匙,以后交给你保管。”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抓了一下,握着一把空气也放在她手里,将她的手掌慢慢合上:“这,也给你保管,可以么。”见她不吭声,声音又低了几分,扯着她的手往被窝里伸:“要不要把这个也给你保管?”
  “可以……不、不用了,那个……不用了。”林幼喜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我不该问的……”完蛋了,冷子辰又在嘲笑她了,她又说错话了,她也真是不知羞,怎么无缘无故地问了这种问题,谁规定他不能有个过去什么的。
  “呆子,你不要这样。”冷子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这个事情,你可以生我的气,你可以骂我,打我两下也行,恩?”为什么明明是他错了,到头来,还是她在自责,又免不了补充:“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不会骗你的。”除了,除了那件事……如果可以,希望能骗你一辈子。
  “冷子辰,我对你生不起来气,真的。”林幼喜贴在他结实的胸口,讷讷地说,冷子辰,我们只有半年的时间,我舍不得生气,生气多一秒,快乐就少一秒,希望我们每一天都能开心地度过。
58,先下手为强
  回到寝室里收拾东西,苏欢欢和叶梦梦都舍不得她,比舍不得孙美要真实得多,苏欢欢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林书呆,你走了,早晨谁叫我起床,谁帮我洗衣服,上课谁帮我占座位,课堂笔记谁帮我抄。冷子辰这个混蛋,早知道他要把你拐走,我当初就不帮他追你了,我真后悔。”
  “我不过出去半年,下学期就回来了。”林幼喜一边收拾书,一边说:“平时也会去上课啊,又不是见不到了,你要是不愿意洗衣服,我就定时回来给你洗好了。”
  “冷子辰真的要出国么?”叶梦梦不相信地看着林幼喜:“他就不能为了你留下来么?”
  “不能。”林幼喜淡淡地回答。
  “那这算什么事儿啊?”叶梦梦坐在林幼喜的床上,怒其不争地看着她:“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同居啊,半年后他一走,你算什么,还有,你什么时候被冷子辰拿下的,这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性格,他不会是强来的吧?林幼喜我发现你不止是呆而已,简直是蠢!”
  “梦梦,你别这样。”苏欢欢担心地看了一眼林幼喜,林幼喜从来不参与宿舍里的‘桃色夜谈’,现在这样开诚布公地评价她的选择,真怕她吃不消,她这孩子,身上像是长了疼人肉,总是让人觉得怜惜:“亲爱的喜喜,我们俩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是自愿的,我们可以帮你去拒绝他,你不要受委屈。”
  林幼喜讪讪地笑了笑,为什么她心甘情愿做的事情,到了别人眼中,却变成冷子辰强占良家妇女似的呢,看来,自己外表还果然是一副冰清玉洁的忠贞德行,其不知,骨子里,要多贱有多贱,虽然不想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但是,总归是止不住念头。
  “我没别的意思,我相信你和孙美绝对不是同一种人。我就想问你一句,林幼喜,你这到底算是什么,你自己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梦梦较真地问,她是泼辣外放的女生,眼里没有办法容沙,却从无恶意。
  “什么也不算。”林幼喜别开头,心脏片片龟裂,千防万守,最后竟然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林幼喜,竟然真的变成和母亲一样的女人,那些人说得真不假,真的,不假。
  虽然她不是为了钱,也不贪图有什么好结果,可是未婚同居,却也没有比母亲高级多少,都是不该发生的爱,都是不对的时间地点,不对的人,她明知道这个决定是不理智的,可她无法不这样选择,她无法违背自己的心。_
  半年后,冷子辰走了,她林幼喜算个什么?她按住太阳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出,最重要的是,她不需要这个答案。她现在只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否则将来她会更后悔。
  她现在,倒好像越来越理解母亲了,父亲一定也是理解母亲的,所以,尽管母亲背叛了他,他也依然爱她,从来不肯说她半个不字。这天底下的爱情故事,竟然都是同出一辙的。有时候,不是不能相互理解,只是还没有遇到属于自己的真爱罢了。
  叶梦梦叹了一口气,知道是问不出个子午卯酉,就不再说什么,脸上却还是不平。
  提了箱子,叶梦梦和苏欢欢送她到楼下,冷子辰的车子停在楼下,他下车,把她的小箱子放在后备箱里,看见他,她的心事渐渐消散了,脸上浮现了明媚的笑容,冷子辰回头看她,她的长发飞动,白净的脸颊上落满了红晕。他也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手掌在她头顶上轻轻地揉了揉,那样俊朗迷人的笑容,眼中的疼惜和怜爱流转萦回,任是铁石心肠,都会为之动容。
  叶梦梦突然怔怔地对苏欢欢说:“我擦,老苏,我好像理解林幼喜了,冷子辰这样的家伙,如果换做是我,也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然后心甘情愿地放他飞走,自己抱着回忆幸福终老,我真是中了邪了。”
  “你才理解啊?”苏欢欢鄙夷地看了叶梦梦一眼,往嘴里丢了块口香糖:“不瞒你说,我早就被他收买了。”
  “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叛徒。”叶梦梦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欢欢:“我理解林幼喜,可不代表我理解你,你最好坦白交代,还做了什么其他的卖友求荣的事,你真恶心,我要搬出这个宿舍,坚决不与你同流合污。”
  “我也就卖卖书呆子那种情商级别的,哪敢卖你啊?我不被你卖了换薯片还差不多。再说了,你这么凶悍,也没人敢买。不过,接下来这半年,宿舍可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本宫这么温柔妩媚,你可千万别爱上本宫啊,本宫可不喜欢爆炸头,一拉线就炸了,呕,吓人。”苏欢欢摇头摆尾地走了,叶梦梦追上去掐她,走廊里发出一阵尖叫。
  林幼喜坐在冷子辰的车子上,看着学校的大门越来越远,她有点不敢再看冷子辰,他眼中灼热的光烧得她越发的难耐,视线不由得落到了他开车的手上,她这才发现他右手的关节有些淤青,还渗着几丝血迹。
  “你的手怎么了?”林幼喜有点心痛,是那种伤在他手,痛在她心的牵绊感。
  “不小心撞到了。”冷子辰努了努嘴,眉头锁得很紧,林幼喜不想再追问,如果他想说,他会说,如果他不想说,她永远也问不到,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和冷子辰之间,她永远处于劣势,可是,那又如何,至少,他们相爱,至少,这一秒,相爱。
  “你刚才回宿舍了?”她问。
  “恩,还留了点行李在宿舍,顺便一起拿回家去。”他答。
  “哦。”
  爱情会让女人的智商变低,林幼喜在冷子辰面前,一向不聪明,但她天生不是个傻瓜,到了冷子辰的家,他帮她整理行李,她偷偷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拨通了萧宇泽的号码,响了没几声就通了,那头传来萧宇泽温厚如水的声音:“小猪同学,乔迁之喜,萧学长不能亲自去探望了,改天补一份礼物给你。”
  “好,物质和精神上的,我都不会拒绝。”林幼喜撑着笑回答,然后是沉默,萧宇泽也没说话,几秒后,林幼喜轻声说:“萧学长,你没事儿吧?”
  “恩?”萧宇泽疑惑地恩了一声,而后又是沉默,许久后那头的他才回说:“没事儿,你萧学长一向以礼待人,天生不是打架的料,不巧今天碰上了个专门打脸的无良败类,等过一阵子,我能出门见人了,再去将礼物亲手送给小猪同学。”
  “真对不起。”林幼喜了然了,浓浓的自责涌了上来,她只道萧宇泽和冷子辰是好兄弟,所以就算是萧宇泽不小心说漏了嘴,让自己知道冷子辰要出国的事情,也无非一笑过去,没想到冷子辰竟然会动手打人,鼻头梗塞住了,她讷讷地说:“都怪我不好,他问我是不是你说的,我应该否认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啊?”电话那头的萧宇泽显然处于晕厥中,好久才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小猪啊小猪,难怪他们叫你呆子,那……这样也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我手里还有点事,就这样吧,有空再聊。”
  挂了电话,林幼喜撑着墙壁,好半天才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她揉着眼眶,转过身,正好看见冷子辰,他似笑非笑地抄着棉质运动裤的口袋看着她:“林幼喜,我很好奇,你到底能有多呆,恩?”
  林幼喜哑然,他怎么跟鬼似的,在这站了多久,听他的口气,刚刚的电话内容,他都听到了么,她有些没来由地心虚:“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就打人,还打脸,冷子辰,你怎么不讲理呢?反正你出国的事情我早晚都得得知道,你至于这样么?”男人不是都好面子的么,专打脸,太伤人了吧。
  冷子辰挑了挑眉,缓缓踱步到林幼喜面前,伸出手,林幼喜本能地向后躲,冷子辰一把将她禁锢住,打横抱起,一边朝卧室走,一边悠悠地说:“你这个呆子啊,不是我先动手的。”林幼喜被丢到了床上,冷子辰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有的人心动了还藏着掖着,而我呢,比较习惯先下手为强。”
  林幼喜隐约明白了点什么,不过冷子辰接下来下手做的事情,又让她什么都不明白了……
  这短暂的半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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