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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春,不再回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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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借拉倒。”林幼喜也来了脾气,不过她的脾气仅限于不和他吵而已,安静地靠在靠背上,系上安全带,闭上眼睛装睡觉,心里却盘算着他要是真不借自己可怎么办啊,真烦人,几分钟后就真的睡着了……
  晃晃悠悠,不知睡了多久,觉得头顶一阵痒痒,睁开眼睛,冷子辰笑呵呵地正在揉着她的脑袋,后照镜里,她的头发已经被他弄得像个马蜂窝一样了,为什么他总是喜欢折磨她的脑袋呢?
  林幼喜恼火地挣脱开他的手,看向车窗外,车子停在大门口,正对着车窗的是一座宽敞的大厅,里面人来人往,门口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推着行李车子往里走,她一边绑头发一边疑惑地问:“到了?”奇怪,上海南站好像和她来的时候不大一样了……
  “这是浦东国际机场,呆子,下车。”冷子辰推开车门,把车钥匙给了门口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又交待了几句,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拿着钥匙上了冷子辰的车,车子很快开走了,林幼喜提着自己的小箱子,不由胡思乱想,他该不会要让她坐飞机吧?
  可是她不敢确定,冷子辰总是会做出些让她无力去猜想的事,她也不想问,因为他那张脸,摆明了是‘别问我,问我也不告诉你’的讨厌态度。
  被冷子辰带到办理登机手续的窗口排队,林幼喜道行终究不够,忍不住开口问他:“你这是要让我坐飞机么?”
  “太仓促了,只定到了经济舱。”冷子辰耸了耸肩膀,向前面看了看,嘀咕着:“好像人还挺多的,你这呆子,以后要早点告诉我。”
  “我坐火车蛮好的呀。”
  “你确定你是‘坐’火车?”
  “是……是没有座位……可是……”
  “那就少废话。”
  “……”
  林幼喜瞪着眼睛仰着头,看了冷子辰半天,只好低了头,虽然队伍不短,但至少不拥挤,机场地服人员笑容可掬,乘客也彬彬有礼。总比火车站好多了,她还记得九月自己来上海的那一路上,肮脏的行李,到处横七竖八躺着人的车厢,腥臭的汗味,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和那比起来,眼前的大概是天堂了吧。
  她还没坐过飞机呢,一张飞机票要多少钱啊,手机都还不起了,又来了张飞机票,这可怎么还,来年的奖学金到底能拿到多少呢,麦当劳,手机,机票,生活费,饭卡……天,辛苦了一整个学期,看来是白忙一场了,天啊,她怎么惹上了冷子辰这种人呢?
  林幼喜还在胡思乱想着,抬头却发现冷子辰不见了,自己的手提箱也不见了,周围熙熙攘攘的陌生人,她所有的东西都在箱子里,如果他不见了,她连怎么从机场回市里都不知道,一时间急得四下里张望。
  “呆子!”一个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叫她,林幼喜看过去,冷子辰背着电脑包,正站在不远处朝她摆手,脸上带着揶揄的表情。
  她什么都顾不得想,忙跑过去,扑到他旁边,紧紧抓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她竟然在发抖,眼眶都红了,冷子辰见她吓成这个样子,促狭的笑容僵在脸上,开始哭笑不得。小呆子的抵抗力太低了,不好玩儿,努着嘴沉默地拉着她朝安检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儿了?”林幼喜的手心里全是汗,仍然心有余悸。
  “遇到个熟人,插了个小队,就不用排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随后眉头皱了皱:“有点倒霉。”
  “恩?”林幼喜惊讶地抬头,心里琢磨着他说什么东西倒霉,下意识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还是不得要领,只好没话找话:“箱子托运了?”
  “难不成我还给你扔了?呆子。”冷子辰习惯性地顶了她一句,然后就深深低着头,似乎要把头埋进衣领中去,模样有些可笑,好像是偷了东西般鬼鬼祟祟,林幼喜从未见过他这副尊荣,这又是唱得哪出戏,老天爷,和冷子辰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刺激,林幼喜不由得更加困窘。
  她咬了咬嘴巴,为了避免再触霉头,决定自己还是不要说话好了,保持安静,并仔细研究一下眼下是什么情况,火车票都已经买好了,现在居然置身浦东国际机场,被一个神经一直不太正常的人紧紧扯着,朝安检的方向走去。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事实上,这一早晨的事,就没一件是正常,再往早说,自从认识了冷子辰,她的生活,就彻底紊乱,她一向聪明的脑袋,可以将最难的微积分题目几个步骤就搞定,却丢了一个叫做逻辑的东西。
48,冷子辰在落叶镇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迎面走了过来,截住了冷子辰的去路,林幼喜见两人气质高傲,目标明确,又见冷子辰眼中有燥锐焦怒的光冷冷闪过,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瞪着迷惘的眼睛看着他们。
  “冷先生。”两个人中的一个对着冷子辰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是得体的笑容,声音倒很亲切,伸出一只手比着:“刚刚接到黄总的电话,说您要搭今天的航班,头等舱还有预留的空位,这边请吧。”
  “不用麻烦了,不需要我排队办手续已经很感谢黄总了,我不需要升舱。”冷子辰这才挺直了腰,冷冷地回绝,原来他刚才真的是躲着人,躲着这两个人要帮忙给舱位升等的工作人员,看来他早知道他们在找他,所以才显得畏手畏脚的,黄总,又是什么人?
  “我们也是按要求办事,冷先生,您就别推辞了,我们不好向上头交待的。”对方彬彬有礼地笑着,看了看林幼喜:“这位小姐是一起的吧,黄总刚刚提起了,这边请吧。”
  跟在两个人身后,顺着头等舱通道登机,林幼喜看见冷子辰额头暴起了青筋,嘴角一直嗫嚅着,看上去好像是英文的骂人的话,都是些极度难听的字眼,他一定是非常的生气,萧宇泽说过,冷子辰一气急了,就会冒英文的脏话,都是小时候在美国落的臭毛病。
  这个时候,林幼喜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及的范围,只好跟在他身边,紧跟他的步伐,亦步亦趋,默默地走路,身体绷得紧紧的,有点发抖,被握在他掌心的手,越发的冷。
  头等舱宽敞舒适,诺大的机舱里只有少少的乘客,飞机起飞的时候,林幼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充到头顶,一阵阵眩晕,随着海拔的升高,才慢慢平稳恢复了正常,空姐送来了冷热饮和早餐的食物。
  冷子辰一直没有说话,林幼喜看着他坐在座位上,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过了好半天,她才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回过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慢慢缓和下来,小声问到:“恩?”
  林幼喜指了指他:“我就是想问,你怎么也上来了?”
  “不然呢?”冷子辰果然又变脸,瞪了她一眼:“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不能上来?”
  “你为什么要上来呢。”林幼喜看了看飞机的舷窗外面,三万米的高空上,阳光清澈,空气稀薄,白绒绒的云朵近在咫尺,似乎伸出手就可以扯一片,棉花糖一样塞进嘴巴里,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吧,她呆呆地说:“你一上来,我就有点找不着北了,我这是要飞去哪儿啊?”
  “我不上来,你也不会知道哪边是北,呆子。”冷子辰终于笑了起来,这呆子,紧张都写在脸上了,还和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不能再沉着脸了,想着自己刚才凶巴巴的一定把她吓坏了,便伸手抓了抓她的头顶,轻软地说:“我把你拐到国外卖了好不好?”
  “谁要买我啊?”林幼喜嘟着嘴,听听他的语气,怎么觉得自己是只小猫小狗似的,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舷窗外收回来,落在了面前的一堆食物上:“要是你有买家的话,就先让我吃饱了再卖好了。”
  “呆子。”
  饱餐一顿,冷子辰调低了靠背,扯过毛巾被和睡枕,林幼喜呆呆地趴在舷窗边向外看,冷子辰扯过她的手,她回头看他,他抿嘴笑说:“别看了,光线太强,一会儿眼睛疼。”
  “哦。”林幼喜也学着冷子辰的样子,躺了下来,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回家么?”
  “恩,我想去看看。”冷子辰的眼皮越来越沉,林幼喜见他睡着了,又忍不住看窗外的云朵,一片片,一团团,软趴趴,松绵绵,白亮亮,天空如此的清澈蔚蓝,就像童年里做过的梦……冷子辰,虽然你又一次让我意外和措手不及,但我还是……被你感动到了。
  飞机着陆在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下了飞机,竟然有专车来接,沿着公路开往落叶镇的方向,冷子辰还是很沉默。林幼喜则没有富贵命,上了这低低矮矮的车子,开了没一个小时,就有晕车的征兆,一路上脸色苍白,头无力地靠在冷子辰的肩膀上,胃里翻江倒海,忽睡忽醒,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马上就要到落叶镇了,林幼喜强打起精神,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致,低矮的房子,平原农田,无边无际的白雪皑皑,她指出一些名字和小故事说给他听。
  冷子辰握着她的手,不时问她要不要停车休息,她只是摇头,硬撑着微笑说没事。
  车子终于驶进了落叶镇,在镇子中心,冷子辰让司机停了下来,林幼喜捂着胸口从车里踉跄着走下去,寻了路边的树,蹲下去开始呕吐,冷子辰没有追过来,而是站在车下,和司机低声争执了着什么,不久,车子开走了。他才慢慢走到林幼喜身后,一动不动,安静地看着她的背。
  “浪费食物了,我真是没有福气呀。”林幼喜看着在飞机上吃的早餐,都吐了出来,乱糟糟的一滩,自责地说,然后扶着一旁的树干虚弱地站起来。
  小镇的晚上,空旷安静,路灯昏黄稀疏,路面上落着厚厚的没有扫去的积雪,松松软软,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空气干燥冰冷,她抬头看着冷子辰英挺的脸,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歉意:“对不起,冷子辰,我家……房子卖掉了,我现在没有地方招待你呢。”
  她很惭愧,也很汗颜,虽然她没有邀请他来,但是他既然来了,她却一没钱,二没力尽一点地主之谊,还晕车晕得虚脱一般,实在是难受,从上海到落叶镇,丢脸已经丢到家了。
  “没关系。”冷子辰将一瓶水从怀里掏出来,塞到她手中,水瓶带着他的体温,林幼喜默默拧开盖子,喝了几口,胃里稍微平静了些,冷子辰若无其事地四下里看看,跺了跺脚,嘴里呼出大团大团的白气,瑟缩着说:“好冷,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恩?”
  “恩。”林幼喜弱弱地笑了笑:“我知道有一个小旅馆,很便宜,环境还不错。”
  顺着马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走了不远,林幼喜把冷子辰带到一间小旅馆里,旅馆设施简单,昏黄的灯光,前台只有一个困怏怏的中年妇女,付了一点定金,她扔出一把泛着铁锈的钥匙,说了一个房间号,便再不理会他们。
49,谁在瞎想
  林幼喜在走廊的入口处提了一壶热水,低着头走在前面,冷子辰跟在她身后,一路上下左右地随便看了看,狭窄阴暗的走廊,木质的门板,昏黄的灯泡,洗手间在走廊尽头,门口散乱树着清扫工具。
  开了房间的门,屋子很小,一张不大的双人床,简单的木头桌凳,木头上的红漆已经斑驳剥落,变成深褐色,床头柜子上一盏破旧的老式台灯,再无其他物件,不过屋子里一排暖气片烧得很足,很温暖,按了门口的开关,晕黄的灯光散开,床单和被褥泛着肥皂的味道,还算整齐干净。
  林幼喜站在屋内定了定,回头看着冷子辰,用商量的口气说:“冷子辰,我们住一间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再瞎想的。”她还记得他说,林幼喜,你想得美。她从来没有想得很美,可是要一个男生对女生说那种话,总归是伤到了。
  冷子辰点点头,知道她是不想再让自己花钱,哪怕只是几十块钱,可这毕竟是她的地盘,她很要强,他应该顾及她的小小颜面,便关上了门,脱下外衣,接过林幼喜手中的热水瓶,涮了涮桌子上的水杯,倒了两杯热水,水杯冒着呼呼的白色热气,他愣了半天,突然失笑:“我可不保证我不会瞎想。”
  林幼喜看着冷子辰疲惫不堪的脸,配合地笑了笑,他一定没吃过这样的苦,这一路可真够漫长的,下了飞机还要坐车,路况也不太好,颠簸得很,现在又要住在这样的屋子里,他现在应该后悔来了吧,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你一定饿了。”
  “我和你一起去。”冷子辰扭头看着她:“你这没有方向感的呆子。”
  林幼喜忙按住他,小声说:“不用,我从小在镇上跑习惯了,闭着眼睛都丢不了,放心。你累了一天了,躺一会儿吧。”然后笑了笑,不等他回答,快速跑出了房间,房间的门轻轻关上,走廊里传来一阵皮鞋吧嗒吧嗒的跑远声。
  屋子里空了下来,冷子辰一阵失神,脱力地躺到床上,看着泛着黄色烟渍的天花板,他一点都不累,累的人应该是她才对。他只是心里有点发堵,他只想像个普通人一样,陪女朋友回老家看看,陪她给她的父亲上个坟,过一个安静的新年。不曾想弄出这么多的‘特殊待遇’,林幼喜一定也不喜欢这样。
  先是排队的时候撞见了黄伯伯,那是他父亲冷昊天的挚交,虽然免去了排队办手续的小麻烦,但他知道,大麻烦来了,果然,回头就被捉到了头等舱,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过年不回美国陪父母,而是和一个女孩子拉着手乘飞机去东北,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美国去,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尽管林幼喜已经尽了她最大的努力表现得平静,可是在机场,他看得出来,她脸上的惶惑无助,还有她冰冷的手。他明明是想保护她的,却让她徒增了不安和难耐,这样的适得其反,比让人昼夜写程序不许休息不许睡觉还要命。
  送他们回落叶镇的司机,也是冷昊天老朋友,姓宋,一个对外公司的项目主任,现在在哈尔滨常驻,一定是冷昊天让他来接机的,果然,不出半天,他的行踪已经被悉数掌控。
  姓宋的趁林幼喜去一边呕吐,替冷昊天责备了冷子辰几句,无非是任性不懂事之类,春节竟然不回美国陪父母,好在他没说出和女孩子鬼混的话,否则冷子辰不能保证自己和他只是低声争执而已了。
  冷昊天知道了这些,会气成何副模样,加上他那个毒辣椒一样的姐姐冷子夕再添油加醋几句,家里一定已经闹翻天了,他一想到这些,就烦得想骂人,各种英文的脏话字眼,反复念上一百遍,他的八字,似乎从来和那个家不合,每每回去,只觉得憋闷窒气,用一句俗白的话来形容,那是一个没有温暖没有亲情的豪门,呵呵。
  他从来没有排斥过继承家族企业的重任,他为了这个身份日夜绷紧神经,让自己各方面都优秀出众,也克制自己的言行举止,家里的安排,除非触及他的原则,他一概接受。
  成年后,每次回美国,他的妈妈和姐姐,都会拿出一大摞政要和显贵们女儿的照片让他挑选。那些女孩儿衣着华丽,气质优雅,举手投足刻意矫情,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他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
  他可以让他们安排自己的任何事情,也可以做一个无所不能干练精明的商人,这些他都可以办到的,他甚至可以做得很好。只有感情不能,如果说他还一丝丝反抗的能力,也只剩这一个底限,他不想像父亲一样,为了商业利益而走入婚姻,将不幸降临到更多人的身上,尤其是家人。
  他只想和自己爱的女人恋爱结婚,他没有办法接受商业上的联姻,这几年,家里在这方面逼得越来越紧,按照他们的说法,男人早点成家,也就早点安心立业,巴不得他一回美国就把婚事定下来。若不是认识了林幼喜,冷子辰想,也许几年内自己真的就会娶了一个随便什么人的女儿。
  林幼喜……
  她总是一副怯懦的样子,任他对她动辄大呼小叫,逼得走投无路了,就傻傻地把头埋起来,怎么打也不肯从她自己的壳里爬出来,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出于恶作剧和探寻的心理,那么现在早已经不是,从听她亲口告诉他,她的爸爸死了,他的心里防线,就坍塌了,或许早已坍塌,只是没那么彻底。
  他没有办法去欺负这样一个单纯可怜的女生,无论如何都不能。更何况,他已经爱上她了,这爱情来得蹊跷,却毋庸置疑。
  他爱上她树林中微微晕红的脸颊,爱上她像一条鱼一样在一排排书架间欢快奔走,爱上她安静读书的样子,爱上她哀求挣扎看着他的目光,爱上她骨子里不服输的倔强,爱上她睫毛上挂着泪水的无助,爱上她吃东西时嘴巴鼓鼓的可爱,爱上她手中紧紧握着的小小自尊,爱上她的不屑世俗和单纯,爱上她临危不乱的镇定和自信,爱上她缩在自己怀里说冷子辰啊你身上真暖和……
  她并不足以称之为漂亮,可是她的眼睛,从来都明亮清澈,可以一眼望穿,如此的干净单纯,就算家境不相配又如何,就算有再多的阻碍又如何,爱意已经倾而付出,怎能随便收回,有她在他身边,他纵有再多的狂傲和跋扈,也终究会淡然平静。
  他知道,就是她。在他冷子辰的一生中,她就是那个劫难,从前他年少轻狂,做了太多错事,现在,只要她能幸福快乐,他什么都愿意去做,愿意去弥补。他也相信,她会慢慢接受他,理解他。他从来都如此自信,不曾对自己有过怀疑。
  可是这一路上的所遇,又让他深感疲惫,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别人关注关心的对象,这样的生活,她不见得能承受得起,就算她真的能承受,他又如何舍得将这些强加给她,爱她越多,桎梏就越多。
  或许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她们会觉得幸运,觉得受宠若惊,可是林幼喜和她们不同,她只会更加怕他,拒绝他,不敢接近他,疏远他。从十岁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
  事实上,他总是大获全胜,连父亲在外面的女人,他都可以轻易翻转手腕斩草除根,让父母复婚,虽然父母从不相爱,但是毕竟这已经是一个家庭,有了冷子夕和冷子辰的家庭,既然当初你为了某些利益而做了选择,就应该做到底,否则,一开始就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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