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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情正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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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立冬瞪着她的背影,不敢相信她就这样丢下他,去睡她的大头觉。

遥控器转呀转,由头转到底,再由底转回来,有线、无线台都让他转遍了,没一台顺眼的,脑中浮现的尽是她哀怨的神情……

够了!言立冬发誓,他受够她的阴阳怪气了!

心浮气躁地低咒了声,他丢下遥控器,跟着起身回房。

床的另一方,空着属于他的床位,她整个人像只小虾球,卷缩在靠墙的角落,小脸几乎埋进棉被里。

他悄悄上床,由后头拥住她,轻吻她微凉的颈肤,浅浅拂吻,自耳后、脸颊、下颚,一手解向胸前睡衣的钮扣,才刚碰上红唇,她偏头避开。

“不要。”明白他的意图,她挣开他的怀抱。“今天不要。”

他顿住动作。“为什么?”

“我好累,你让我休息。”

累?多敷衍的理由!

是身?还是心?或者,是对这样的关系感到累了?

“你何不干脆说,你厌倦的其实是我?”

“不是,立冬,你不要这样想——”

“不是吗?你知不知道,你这阵子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给的每一个笑容有多牵强?如果和我在一起已经那么不快乐了,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极度不爽,隐忍许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不靠近他,也不让他亲近,她不是存心和他冷战吗?

“我……”她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在眼里更火。“你是想测试我的耐心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的忍耐度差到极点!”

他咬牙跳下床,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如果真的这么勉强,我走!”他受够她怨妇似的神情了!

“立冬!”她颤声喊住他。“别走,留下来——”

“还留下做什么?相看两相怨?”

“不是。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是吗?”他态度冷漠。“哪里不舒服?”

“我——生理期。”她小小声招认。

他错愕地回头,瞪了她几秒。

而后,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去。

他——就这样走了?丢下她,面对所有的无助?

她难受地闭上眼,分不清一波波袭上的痛楚,是来自下腹,抑或心头。

她以为,她已经将内心的渴求压至心灵深处,埋藏得极好,可是为什么,还是让他感到困扰了?

她不想这样的,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洒脱地笑看一切,可是,当他变得愈来愈重要,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愈来愈深,她无法忍受那副拥抱她的身体,去与别的女人缠绵,光是想,心就好难受。

这是女人的宿命,是一旦恋上了,永远摆脱不掉的情绪宿命。

但是他不会懂,他的心总在游戏人间,不为谁停留,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懂,那种爱得心都痛了的感觉。

在他眼里,她只是在无理取闹,但是他又怎么会明白,她心底的悲哀?

那天,参加同事的婚礼,看着同事沈醉在幸福当中的甜蜜笑意,她也是女人,她也会向往、也会渴望啊!

尤其当同事笑着对地说:“原来你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真是惦惦呷三碗公半。什么时候会有好消息啊?”

她答不出来,笑在脸上,苦在心里。

她怎么可能有好消息?根本连想,都是奢侈。

同事刻意寻找她所在的位置,将花球抛给了她,其中的善意与祝福无须言传。当大伙儿起哄,笑闹着恭喜他们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抬头凝望身旁笑得满不在乎的他:心底比谁都清楚,他永远不会给她那样的幸福。

她甚至,不会是他的唯一。

她陷得太深,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他的世界,她却走不进去,这样不平衡的关系,她如何能不心生怨怼?

他知道这种要收收不回,要放放不掉的挣扎吗?

“有这么痛吗?五官都挤成一团了。”乍然响起的声音,令她迅速抬起脸。

“你——”他不是走了吗?

言立冬递来水杯和一包不明药物,啧啧有声地叹息。“本来就长得很抱歉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把我吓破胆,可以再更恐怖一点。”

常被她纠正的坏嘴巴,在这一刻听来,竟觉天籁般的美妙。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药丸。“这什么?”

“药剂师说,这对生理痛有帮助。”

他——是去药房替她买药?!

吞下药丸,看着他将她衣摆拉一高——

“立冬……”

“放心,本人没那么好的胃口,姑娘贞操无虞。”他没好气地道,将热敷袋放上。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意外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未及深思,她拉下他,吻了一记。

“干么?”轮到她发情了?

“没,只是突然好想吻你。”她将之前他曾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奉还。那是一样的感动。

“真记恨。”对于她的“报复”举动,他只是挑了一下眉,上床搂过她,移开热敷袋,掌心缓慢揉抚,一会儿再继续热敷。“好点没?”

“嗯。”小腹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女人真是麻烦,问题一堆!”他不甚熟练的动作告诉她,这是他头一回为女人这么做。

听着他喃喃自言的牢骚,想象他一个大男人去问与生理期相关药|奇…_…书^_^网|物的表情,她止不住嘴角上扬。

她该感到安慰了,至少他对她不是全然的不在乎。

他瞪着她嘴角的笑意。“不是很痛吗?”

“那不叫很痛,叫非常痛,痛得想杀人。”

“你唬烂男人没生理期啊?”夸张!

“是啊。有本事你也痛痛看,等你了解女人的痛苦时再来跟我谈。”

“你可以再无聊一点!”原来生理期中的女人没智商。

沉默了一阵——

“立冬。”

“干么?”他没好气地应声。

“刚刚水杯好像拿错了,那是你的。”她有瞄到底部的字。

“吻得天崩地裂时都不担心口水吃太多了,还介意茶杯?”

“怕吃多了你的口水,会和你一样没水准,好好的杯子,你刻什么东西?”

““远”看山小,哪里没水准了?”她果然漏看了边缘那个超小字。“如果你要的话,我还可以在另一个杯子加上“近看水小”,有山有水,凑成对联。”

“看衰……”她呛了呛气,真是怎么念怎么难听。“不用了,谢谢、谢谢!”赶紧谢绝好意。

“那还不快睡!”

过了一会儿——

“立冬。”

“嗯?”

“你的手好暖,好舒服。”

“更舒服的你都见识过了,这算什么。”

“呵!”她一点都不介意他带颜色的隐喻。

又过了一会儿。

“立冬。”

“又怎么了?”声音开始有了火气。

“你忘了按摩。”

“啧,快睡!”

第五章

如果他以为,所有的不愉快就这样告一段落,那些让人心烦的事,都会随着那一夜烟消云散,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表面上看来平静,再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任何事,也不会再拘泥于承诺或爱不爱之类有的没的,她会将家里布置得温馨宜人,等候他的到来;她还是会和他说说笑笑,关怀备至;夜里仍会倚偎着,销魂缠绵……

一切看来都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反而一天比一天更浮躁,总觉得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她或许以为他没留意,有好几次,他捕捉到她转身之后,眼底悄悄流泄的轻愁,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不再掩饰满身的落寞……

事情并没有过去,她只是在压抑,从枱面上,改为枱面下的问题,这些他都知道,只是她不说,他也就蒙混着,不去面对。

因为……他不知道面对之后,他们之间又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就到此为止了……

这是她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因为这样,谁都不敢说破,努力粉饰太平。

日子,还是照过,或许是多了那么一点愧疚心理,他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明显增加,在她这里过夜的次数,也比以往多出许多。

直到一连来了几次,都找不到她的人,他也没放在心上,一向不习惯紧迫盯人,更不会打电话去追问她的行踪。

一个礼拜后,她终于回来。

问她这一个礼拜去了哪里?正在梳发的她,讶异的由镜子前转头。“回我妈那里住几天啊,我客厅茶几上有留字条给你,你没看到?”

“没看到。”见她不在就走人了,哪会留意屋子什么地方多了一砖,什么地方少了一瓦。

“那你不会打电话问我?”

“干么要打?”她不过问他的事,他同样也不会干涉她太多,他的诸多缺点中可不包括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表情僵了下,扯出一抹笑。“说得也是。”

干么要打?是啊,干么要打?他根本不在乎她去了哪里,今天就算她失踪一个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又来了!她是笑着的,可是一转身,眼神却透着悲哀——

他迟疑了下,问出口:“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起,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

“也没什么啊,就好久没回去了,临时想到,就回去陪她吃个饭、聊聊近况嘛!”显然这个话题并不适合,她三两句打发掉,草草结束话题。“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看着她过于匆促的背影,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电话铃声打断他的凝思,他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顺手接起。“喂?”

“……”一片岑寂。

“喂?请问找哪位?”

“……雪融在吗?”是有点年纪的妇人声音。

“她在洗澡。”想了下,他猜测地问:“是沈伯母吗?”

“对,我是她妈。你——是她的男朋友?”

“呃……这个……”很难解释。

也难怪啦,三更半夜还在女人的家里,说那种“她在洗澡”的话,还想要人家怎么想?

说朋友太扯了,会交到床上去的朋友可没几个;说男友,他们的交往又不在世俗认定的范围。

“唉呀,原来她有男朋友了,这丫头真是的!也不坦白告诉我,这样我就不用老是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伤神伤力的替她安排相亲了。”

“相——亲?”原来这几天,她是去相亲?

“啊!你不要介意,都怪那丫头没告诉我,叫她相亲她只会推三阻四的,又不明说,我哪知道她在想什么?本来还想问问她对那位陈先生印象如何,现在知道她早有对象,我就不必伤脑筋了。啊你哪时有空?叫雪融带你过来吃顿饭,这丫头也真不懂礼数,都已经留你过夜了,还不快带回来见见老母……”

“沈伯母!”他有些无力地打断她的长篇大论。

厚!这个欧巴桑,一开口就是一长串,能不能让他说句话啊?

“啊,对了,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言。沈伯母——”

“颜色的颜?还是严肃的严?”

“随便。我——”

“姓怎么能随便?”

“言语的言。伯母,其实我想说的是——”

“原来是言语的言。这个姓很少见喔!啊你几岁?和雪融交往多久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没有稳定的经济基础?什么时候要结婚……”

真是够了!

言立冬决定不再试图挣扎。

“抱歉,伯母,这些我们改天再说,我和雪融还有事要谈。”

“记得叫雪融带你回来!”还不忘叮咛。

“再说了。伯母再见。”当机立断,马上挂掉电话,不让对方有机会再哈啦一句,免得更加没完没了。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目光下意识又飘向浴室门口。

她为什么不坦白告诉他?要不是这通电话,他还不知道她这几天是跑去相亲。

他们之间并没有那样的约束力,她该清楚的,就算知道她去和别的男人吃饭、看电影,甚至亲吻上床,他都不能怎样。

虽然……心里真有那么一点不舒坦。

“我刚才好像听到电话声?”沈雪融走出浴室,放掉包在头上的毛巾,长指拢了拢,抖散一头湿淋淋的长发。

“我来。”不知哪来的冲动,他接过吹风机,修长手指撩动发丝,感受它在指掌间翻飞的美感。

她放松身体,享受他的服务。

“你今天吃错药啦?”没事献殷勤,有问题哦!

“你妈刚才打电话来。”他冷不防冒出一句。

此话一出,她表情一僵,不自在地坐直身子。“她——对你说了什么?”

他随意瞥她一眼。“你应该要比较关心我对她说了什么吧?”

“呃……那你对她说了什么?”

“她误会我是你的男朋友了。”

误会?

“噢,没关系,我会解释。”她干涩道,移开视线。“我妈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点自以为是,它——没对你扯一些有的没的,造成你的困扰吧?”

“请定义何谓“有的没的”?”

“啊,噢,没有,没事就好。”她轻吐了口气。

言立冬看在眼里,并没说破。

关了吹风机,齿梳一道又一道的滑过青丝。她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又黑又直,柔亮顺滑,直留到腰际。

“剪了好不好?”她突然说。

“为什么?”

“太长了,不方便整理。”

“别吧?你全身上下,就只剩头发能看了。”

这张坏嘴!她手肘不爽地顶了他一记。

他低笑,撩过她的发,倾下身贴着她的颊。“第一眼见到你,最先吸引我的,是这头长发,美得风情万种。”

这人也会说情话耶!她还以为他天生出口没好话。

“我曾经吸引过你?”她讶异地问。

“废话!”他白了她一眼。“你真以为我精虫过盛,和谁都能交配?”

是这么以为过。

她闷闷地忍着笑。

“你的表情严重羞辱了我。”他一脸不爽,惩罚性地啃咬她的耳垂。

“别闹——”她娇笑,怕痒的闪躲着。

在一起这么久了,言立冬相当清楚,她这一带有多敏感。

他轻呵着气,舔吮耳垂。“可以吗?今天。”

她一阵轻颤,无力地点头。

他伸手,将她抱上床,叠上柔软娇躯,将脸埋入馨柔发问,颊贴着颊厮磨了会儿。

“立冬?”他今天好怪,所有的举动,少了以往的狂肆激情,多了种……近似温存的感觉。

他仰眸,封住柔唇,浅浅吻着,印上彼此的气息、温度,才逐渐深入探吮。

“嗯……”她伸手圈住他的颈项,闭上眼全心回应,这般缱绻人心的缠绵,牵动她的心,醉了神魂。

结束了这一吻,他深深凝视着她,又吮了下在亲吻后显得更加水嫩诱人的红唇,转移阵地往下探索,顺口丢出一句:“你妈问你,对那位陈先生印象怎样。”

雪融一震。他知道了?

“立冬,我——”

“不需要对我解释。”他淡淡打断。“你知道不需要的。”

“我……我并没有……是我妈她……”发现根本不知从何说起,她闷闷的低语。“我要的是你。”

“你是什么样的个性,这么久了,我会摸不透几分?你不想做的事,天皇老子都勉强不了你。其实潜意识里,你还是有所渴望的,而那些,是我给不起的,再加上长辈施压,所以你去了。只不过因为你还放不下我,所以这一刻,你仍在我怀里。”

她哑口无言,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最震惊的,是他竟将她看得如此透彻,比她自己还透彻。

“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你很清楚,我不是那个会陪你到最后的人,如果另一个人还可以,给得起你想要的,那就去吧!”一手探入温润香躯,寸寸抚吻。

“立冬!”她浑身一颤,搂紧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真的!立冬——”

他无所谓的摇头。“你有你的选择,我只是要告诉你,不管你最后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你曾经给过我很美好的回忆,这样就行了。”

这番话,近似道别。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要说了!拜托你,这样就好!”意识到共行的路已走到绝境,她恐惧着,丝毫不敢松手。

“伟大的小鸵鸟。”他讽笑,带着一丝心怜。

“鸵鸟就鸵鸟。我不想放——”她委屈低喃,两颗清泪滚落。

言立冬不容她藏起自己,勾起埋在他胸壑的小脸,吮去泪珠,皱眉抱怨。“味道真怪,下次不要再抹什么晚霜了,我怕汞中毒。”

残泪未干,她被逗出一丝笑意,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闷哼了声,一边清除两人之间的阻隔,一手探向床头柜——

她知道他在找什么,抬手阻止他。“别用,今天别用,好吗?”

他奇怪地瞥她一眼。“你想吃避孕药?”

“不,什么都不用。”

他停下动作。“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几天并不是她的安全期。

“我想生个小孩,立冬,我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孩。”她知道,能拥有的已经不多了,但至少,让她留下些什么……

就算,最终还是要失去,她也能无怨。

他皱眉。“你知道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已经什么都不求了,就为了和你在一起,身为一个女人的梦想,所有能为你割舍的,我全都舍掉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既然你什么都不能给,至少让我有机会感受孕育生命的喜悦和骄傲,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无所有……”

“然后呢?该担的责任谁来担?”她以为生小孩就像生颗蛋,生完煎来吃掉就算了?

“我并没有要求你担,如果哪天你要走,我——”

“有了束缚,我走得了吗?”他冷冷打断。她真以为他那么禽兽,可以丢下自己的孩子不管?

“不结婚,不生小孩,更没有承诺,你要我永无止尽的陪你耗下去吗?立冬,女人的青春有限,我终究还是个传统女人,想有个自己的家,有个温暖的依靠,可是你却无法给我一丁点的安全感……”压抑许久的委屈,全在这一刻决堤。

问题早就存在了,她只是逃避,一再的逃,凭着痴恋他的心,执意忽略,委屈自己到底,直到压抑不了,一旦爆发开来,就再也无法收拾。

“这些一开始,你就知道的,不是吗?既然当初可以不在意,现在再来向我索求我根本没有的东西,这算什么?”

她一听,再也止不住的泪如雨下。“是啊,是我作茧自缚……”

她错在太高估自己,错在不该让自己陷得那么深,挖心掏肺的爱上他,再难回头……

“我说过,你有怨怼,大可以另寻出路。”他平静地下床,穿回衣物。“如果你已经没了当初那份心甘情愿的感觉,往后的怨怼会与日俱增,我不想要这样,若是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失去了最原始的快乐,再撑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他转身走得潇洒,好似结束对他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却苦了她……

“不结婚,不要束缚,更没有承诺,甚至连孩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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