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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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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是婆婆要她戴着,所以她就得戴着!滟衣在心里叹口气,前几次也不见婆婆这样叮嘱,怕是婆婆见她被蜂螫的伤还没完全复元,所以不想她丢了翟府的脸才要她戴着。
    自昨儿个徐姑娘来府后,她就一直觉得婆婆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可她又无法准确地说出哪里不同,只是心里头觉得怪,忙完肆弟的事后,她得静心好好想想哪里出了问题。
    “夫人,坛肆少爷进了茶楼,咱们要进去吗?”夏曦问着。
    “当然。”她也跟着进了茶楼。
    “客相喝茶吗?还是来用早膳?”店小二上前。
    “喝茶。”滟衣瞄了眼茶馆的客人,在角落发现了弟弟。“给我二楼的雅座。”
    “这边请。”小二领着两人走上楼。
    滟衣走上楼,刻意选了能瞧见肆弟的位置,当她落坐后,却发现夏曦还直挺挺的站着。
    “坐下。”滟衣挥了下手。
    “奴婢不能坐。”
    滟衣拉开纱罗。“你这样站着,一会儿肆弟若是抬起头就瞧见你了。”只要坐着,旁边的竹帘就能挡住两人的身形。
    夏曦恍然大悟,急忙蹲在桌子旁,手臂上的盒子还不小心撞上了桌缘。
    “你在做什么?快坐好。”滟衣好笑地道。
    “奴婢蹲着就好。”若是让大夫人知道她这奴才与主人同坐,准会被逐出府的。
    “你这样不别扭吗?快坐好。”滟衣假装生气道。
    “可是”
    “快点!”她冷喝一声。
    “是。”夏曦只得在方凳上坐下,可只敢坐在边缘,而后不安地东张西望,若是让人知道她没了规矩,定会被责罚的。
    滟衣打量了下环境,一楼是一般的座位,二楼的雅座以简单的屏风区隔左右,站起时能瞧见隔壁的客人,可若是坐下,便能遮挡视线S至于三楼她没上去过,不过她知道都是以房间作为区隔,共有四间,能提供隐密性,所以,若是需要隐私,就会选择楼上的梅兰竹菊其中一间房。
    这儿的茶点很有名,以前她在当厨司时曾与这儿的厨子合作过帮人办喜宴,所以对这儿还算熟悉,现在想想,戴着盖头倒也是有些好处的,至少不会让人认出来。
    她略微掀开竹帘瞧着楼下的人影,不敢稍有大意,半个时辰后,肆弟还是毫无动静,似在发呆。
    “夫人,咱们还要等多久?”
    “嗯!”滟衣没注意听,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咱们不能太晚回去,大夫人会起疑的……”
    “我知道。”滟衣在凳上动了下身子,这样一直坐着倒也挺累的。
    这时楼下开始传来女子唱曲儿的声音,滟衣摸了下头上的发髻,听着楼下的小曲儿,而她的盖头早已取下,放置在她的膝上。
    “你别担心,若是娘问起,我就说我去探望以前的邻坊。”她将注意力再次移回肆弟身上,却发现他突然弯下身躲在桌子下。
    滟衣诧异地观察着,不明白他怎么回事?
    “啊——”夏曦突然倒袖口气。“夫人,不好了,是六少爷。”
    滟衣急忙将视线移向柜台处,瞧见翟启誉与几位朋友正有说有笑的,似乎约好了在这儿喝茶。
    “怎么办?怎么办?”夏曦慌张地就要站起。
    “坐好。”滟衣连忙道。“六少爷不见得会看到我们,再说,看到了也无妨,就说我们在这儿喝茶。”
    夏曦还是一脸不安。“夫人……”她简直是如坐针毡。
    湘衣脑袋一转,立即道:“你坐好,我给你讲个故事。”
    “啊?”夏曦愣了下。
    “这故事跟你有关,你要牢记在心里。”她加重语气。
    “跟奴婢有关?”她一脸疑惑。
    “有听过荆轲刺秦王吗?”
    夏曦摇首。“奴婢大字不识一个。”
    “这故事很有名,瓦肆里常有人演,茶馆酒楼的说话人偶尔也会提及,你要牢记不可变成秦舞阳。”她顿了下。
    “秦舞阳。”她复诵着,仍是一脸疑惑。“他也是下人吗?”
    滟衣微笑。“不是,这故事发生在战国末年,简单的说就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你要注意听……”她边说边往茶馆下方看。
    夏曦连忙坐正,专心听关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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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老没见你,不会是在漕帮里帮着你大哥数钱吧?”穿着蓝袍的男子才说完,其他三人便笑了起来。
    “方正兄真把我给说俗了,这等铜臭之事,我怎会去碰。”翟启誉笑道。
    “铜味虽臭,可爱这味儿的人还真不少。”姚孝全也道。
    “若没了这味,那也不行,咱们哪能到这等地方!”米炀以玉扇指了下茶楼的招牌。
    “也是。”李方正点头称。
    “客倌这边请,茶博士一会儿就上来。”店小二领着四人往楼梯走。“严安是我们这儿新雇请的茶博士,客人都很称赞,说是喝后唇齿留香,可就是动作慢了些,还请各位大爷不要见怪。”
    “无妨。”米炀打开扇子煽动着。“这几日听了不少他的事,所以特来见识,听说他与人斗茶至今无败过。”
    小二搔搔头。“是。”
    宋代斗茶又称“茗战”,主要是在比茶汤(在冲泡搅拌茶末时浮在茶上的泡泡)之质量及色泽,一般茶汤以纯白色为上;青白、灰白、黄白等下之;再者,汤花匀细,紧咬茶盏(茶碗),久聚不散的是为上品。称为“咬盏”。
    “这我可真要开开眼界了。”翟启誉踏上阶梯。
    滟衣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发现肆弟似乎打算离去,她心里焦急得想跟上,可翟启誉还没上三楼前,她不想冒险与他碰面,虽说她能找理由搪塞过去,但她还是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夫人、夫人,秦始皇发现荆轲是要来刺杀他的吗?”夏曦追问,夫人正说到秦舞阳因为紧张而在见到秦始皇时发抖,以致让秦始皇起了疑心。
    滟衣一边将面纱打开,一边说道:“荆轲很聪明,他赶紧说:秦舞阳是北方蛮夷之人,没见过天子,因为慑于天成,所以才会全身发抖、脸色苍白。虽说是这样,可秦王的心底还是起了小小的疑心,所以他只准荆轲一人上前。”
    “那不是很危险?”夏曦抓紧手上的帕子。
    “是啊!那宫殿上都是卫兵,各个凶神恶煞。”她颔首。“好了,六爷已经上楼了,咱们也该走了。”她将头盖戴上,站了起来。
    “哦——”夏曦急忙也跟着起身,她光顾着听故事,都忘了要留意。
    “这故事的后半段更精彩,咱们边走边说。”滟衣往前走。
    “好。”夏曦拎着漆盘跟上。
    为了赶上坛肆,滟衣加快脚步,却在楼梯转角撞上一人。“啊”
    两人同时叫了出声,来人手上的托盘险些掉落。
    “抱歉。”滟衣急忙道。“没事吧?”
    “夫人。”夏曦赶紧上前。“您走路小心些。”她开口指责眼前穿着褐衣的茶博士。
    “是小的没长眼。”
    “是我太粗心了。”滟衣和气道,双眼直盯着眼前的人,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茶博士朝两人躬身后便往三楼而去,滟衣设再细究,急忙下楼,不想跟丢肆弟。
    出了茶楼,她往左疾行,可却没瞧见肆弟的身影。“不可能,他明明往左走的,会不会进去其他的店了?”
    “夫人,您别走这么快呀!”夏曦小跑步着。
    滟衣转头,正欲说话,就在分心之际,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她惊呼一声,无法自己的倒退几步。
    “小心。”男子动作快速地扶住她的手臂,顺手将她拉前。
    滟衣这才平衡住自己,她仰头道:“对不住……”
    “夫人。”夏曦赶上前,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松开手,朝滟衣点个头。“无妨。”他五官俊秀,身材高瘦,穿着青色的交领长袍。
    滟衣再次致歉后便往前行,走了几步,男子与方才撞上的茶博士在她脑中忽然重叠。她停下步伐,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们?
    可这念头只问了下.她便将其拉回肆弟身上。她现在没心思管别的事,她得先找出坛肆。
    走了会儿后,她再次止步。“看样子肆弟应该是进去店里了。”她瞧着两边的商店,难不成要一家一家找?
    “夫人,咱们要不要回去了?”夏曦问道。
    滟衣蹙下眉头。“再一会儿。”她环视身旁的行人及商店,抱着肆弟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的希望。
    “夫人……”
    “你瞧那人是不是跟坛肆说话的人?”滟衣盯着自酒楼出来的人。
    “在哪儿?”
    滟衣偏头小声道:“正朝咱们这儿过来了,别盯着他,他会起疑的。”
    “夫人,就是他。”夏曦也小声道。
    “好,咱们跟着他,瞧他是做什么的。”
    “夫人,这样不好。”
    “嘘!”滟衣示意她静声。“咱们去买些糕点吧!”她往前走与迎面而来的胖男子错身而过。
    走了几步后,她转过身,打算混在人群中跟踪,却让夏曦拉住手臂。“夫人,这样不好……”她紧张地摇头,跟踪坛肆少爷是一回事,可跟踪陌生男子又是另一回事。
    “我们不用跟得太近。”滟衣说道。“我想知道他做了哪些事,见了哪些人。”
    或许她可以由与他接触的人查出此人的底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不想现在就质问坛肆。
    “夫人……”
    “走吧!你不是想听荆轲刺秦王的后半段?”她往前而行。
    “夫人……”夏曦不情愿地跟上。
    这时,茶馆三楼上倚窗而靠的翟启誉露出一抹笑,当他无意中瞥见大嫂后头还跟着两个人时,无法自己的笑出声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米炀走到他身旁,也往下瞧。
    “没什么。”他一语带过,看来还是告知大哥一声才好。
正文 第五章
    醉忘楼。
    滟衣停下步伐,抬头盯着眼前的三个大字,眉心蹙下。
    “夫人,怎么了?咱们要进去吗?”夏曦问道,听完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后,她的心情激动难以平复,如果不是那个秦舞阳,荆轲也不会死去,她讨厌那个秦舞阳,所以她绝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滟衣一时间难下决心,这醉忘楼虽无规定女子不得涉足,可来的全是男子,久而久之也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夫人?”
    “咱们不走前门,由后门进。”事情既已至此,她也不想中途而废。
    “后门,为什么?”夏曦问道。
    滟衣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道:“夏曦,你到隔壁街的全记蜜煎坊买海红嘉庆子,告诉伙计你要京城嘉庆坊的李子,说你家夫人吃得出来,不许他拿杂货混着,他若问你家夫人是谁,便说是住在海西街的,不需说得太明。”
    “奴婢不明白,夫人……
    “现在先别问,我在这等着,快去。”
    “可是奴婢不能丢下你——”
    “夏曦。”滟衣握着她的手。“这事很重要,你得帮帮我。”她诚心道。
    夏曦深红脸,急道:“夫人,您别这么说,奴婢这就去。”
    见夏曦快步离去,滟衣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事情好像弄得越来越麻烦了。”醉忘楼的老板娘爱吃海红嘉庆子(蜜李),可全记蜜煎坊的老板娘讨厌她,所以怎样都不卖她,两人为此事还对骂过好几次。
    虽说扬州城内还有不少蜜饯坊,可大部分都先让富贵人家给河去,一般人想要吃到就得费些工夫才行。
    一刻钟后,滟衣与夏曦顺利地进人醉忘楼,老板娘在瞧见李子后自是眉开眼笑。“没想会有姑娘家拿这东西来孝敬我。”
    杨三姐今年四十有二,身材略嫌丰腴,凤眼上勾,丰胸俏臀,头上假髻高耸,别着牡丹花,髻上有着各式的玉钗凤簪,身上是艳红的衣裳,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看起来有些俗不可耐,可双眸却透着精明之色。
    “我这儿又不是妓院,没说女人不能来,是不?”她领着滟衣上楼。“我说姑娘家来我这儿吃酒才好,安安静静的,有些客人啊!闹起酒来才真教人头疼。”她高兴的塞了颗李子。“真好吃…
    “这位夫人住哪儿?我好像见过你。”杨三姐透着面纱想看清。
    “或者以前在路上见过。”滟衣微笑道。
    夏曦紧张又不安地左右张望,她能听见楼下客人喝酒聊天的声音,当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声。
    二楼则有许多房间,有些没关门,只用布幔遮着,有些则是虚掩着门,能听见各个房间传来的交谈声及嬉笑声,甚至还有些姑娘婉转地唱着小曲儿。
    “焦大爷,好久没上咱们醉忘楼,这阵子都上哪儿去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一阵子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哈
    “夫人……”夏曦不安地跟在滟衣后头。
    “你们在这间。”杨三姐推开一扇门。“而你们要找的人在隔壁。”
    滟衣听见隔壁传来的说笑声。“劳烦你了。”她塞了些钱给她。
    杨三姐笑得更开心了。“哪儿的话,你们是来这儿吃酒的嘛!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滟衣微笑道:“自然。”
    杨三姐笑着靠近她耳语地说:“我突然想起件事,前些日子这儿的墙让虫给蛀了,我老想着要找人来捉虫,却总是忘记。”她娇笑着瞥了墙上的一幅挂画。
    “多谢。”滟衣颔首浅笑。
    她吃颗李子,嘴角的笑容咧大。“不打扰二位了。”
    她一离开,滟衣立刻将凳子移至墙边,拉开画,墙上的木屑纷纷掉落,她微笑地瞧着墙上有个一寸见方的洞。
    “夫人……”
    滟衣转头示意夏曦安静,她站上凳子.拿下头上的纱罗,透过洞口往里瞧,却发现有花草挡在前头.透过叶子的缝隙,她能瞧见房里共有四男三女,滟衣眯起眼睛,想瞧清另外三个男子的长相,依老板娘所言,与肆弟接触的男于叫金虎力……滟衣忽地瞪大眼,表姨丈……他怎么会在这儿?
    “夏曦,拿根香给我。”
    “啊!什么香?”夏曦问。
    “盒里的香。”她指着桌上的漆盘。
    “哦!”
    滟衣接过香,小心地拨动枝叶,还有另外一个是……湘衣倒抽口气,是杉弟……
    “来,公子,再喝些。”身旁的姑娘为尹乐杉倒酒。
    “不了。”尹乐杉皱眉,方才几杯黄汤下肚,他已开始脑袋昏沉。
    “乐杉老弟,不会这样就醉了吧!”金虎力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这么不胜酒力啊!”
    “哈……”大伙儿笑了开来。
    滟衣觉得一股怒火冲上,看着乐杉又喝一杯,她隐忍着脾气,努力想瞧清第四个人,可因他背对着她,所以她始终不知他是何人。
    她听着他们说些言不及义的话,甚至还听歌伎唱了一首小曲,有时他们会低声说话,滟衣尽可能的想听清,却还是没办法。
    就在这时,房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滟衣诧异地望向门口,不可置信地倒抽口气。
    “大少爷——”
    原本同她一起站在凳上的夏曦整个软瘫下来,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完了!她们被发现了……
    滟衣急忙走下凳子,看着丈夫走向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儿……她的心狂跳,胃开始下沉,他看起来好像要毒打她一顿,一向温和的眸子如今冷冽地像两把剑,虽然她不相信他会对她动粗,可他这模样好像站在面前的是杀父仇人一样。
    “他说是你丈夫。”杨三姐徒劳无功地想解释。
    “是……是的。”滟衣紧张地想戴好盖头。“没想会在这儿遇上相公。”
    “相信我,你不会比我更讶异。”翟玄领竭尽所能地想把怒火压下。
    第一次,滟衣觉得戴盖头还不错,因为丈夫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狰狞了。“我……啊——”滟衣惊险一声,发现自己正倒栽葱地挂在丈夫肩上,纱罗自头上滑落。
    “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滟衣不敢大声喊,怕惊动隔壁的人,只得咬着牙说。
    翟玄领只是扛着她出去,没说任何一句话,滟衣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的怒气,他的肌肉紧绷,而且热度惊人,看来他的怒火一时间是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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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醉忘楼,丈夫便放下她,而后像拉着牲口似的拉着她回府,一路上两人没说半句话,因为她还没想好说词,还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而翟玄领则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在大街上当众对她怒吼。
    这是他第二次放下工作,就为了来找她,第一次是因为尹乐杉的事,这他能理解;可第二次却是在酒楼,一个禁止女人家进人,男子寻欢做乐的酒楼……
    夏曦在他们离开醉忘楼后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她拿着漆盘,忍着想哭的冲动急忙跟上,可发抖的膝盖却不听话府几次都差点绊倒在路上。
    “我一定会被逐出府的。”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热泪盈眶。
    而原以为一回到府就要承受丈夫怒气的滟衣,却没料到首先面对的是婆婆的质问,两人一踏进府第,门房便说老夫人找她,这事不让她讶异,让她讶异的是丈夫竟然坚持与她一起去见母亲。
    “你去哪儿了?”秦氏坐在厅上,表情冷然地看着滟衣走进
    滟衣眨了下眼,视线无意地省过坐在婆婆身旁的徐绣蒂,她能理解她为何来府,不明白的却是为何婆婆要当着徐绣蒂的面质问她。
    “媳妇去过观音庙后,忽然想起以前的街坊邻居,所以——?
    “是这样吗?”秦氏打断她的话,转向一旁的翟玄领。“你怎么回来了?”
    孩儿觉得胃有些发寒,所以回来歇息。”翟玄领从容地回
    “要紧吗?”秦氏露出关怀之色。
    “不碍事。”
    “那你就先回房歇着吧!我有话问你媳妇儿。”
    “滟衣是不是哪儿惹得母亲生气了?”翟玄领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孩儿见母亲一脸怒色,所以才有此疑问。”他扯出笑意。“孩儿最近发现,她惹人发怒的本事是一流的。”
    滟衣红了脸颊,双眸露出恼意。
    秦氏的视线在儿子与媳妇间打转。“绣蒂说她瞧见你走进醉忘楼,有这回事吗?”
    滟衣诧异地睁大眼,目光移至徐绣蒂身上,却发现她避开视线。
    “是,媳妇儿进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秦氏怒喝一声,整个人从椅上站起,表值严厉。“那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去吗?”
    “这事是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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