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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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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滟衣深思着,听着沐文继续说着。“有时我真弄不清大伯他们在想什么……”她双手托颊,更正道:“不对,该说大伯的做法很容易理解,可大娘与三婶……唉……真是莫名其妙,我问我娘她知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我娘只说小孩子别管这么多,这是什么话,我还小吗?我看连她自个儿也不知道,才拿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唬弄我。”
    沐文瞄了她一眼。“大嫂,你的睑真惨。”
    她无奈地点点头,这话已不知多少人对她说过了,今早丈夫瞧见她的脸时,眉头都皱在一块儿,向老爷子请安时,他惊讶地盯了她的脸许久,还摇头说:“治临都几岁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脾气,真是……”
    紧接着向公婆请安时,她能感觉公公在瞧着她时有些坐立难安,婆婆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掩住嘴角,滟衣仿佛瞧见她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而后她注意到公公与丈夫之间的气氛很僵硬,两人几乎是互瞪着对方,她很想问丈夫怎么回事,可她无法说话,想到这儿,她就沮丧得想踢东西。
    “不过换个角度想,你这样也能好好休息,不会有烦人的事来烦你。”翟沐文说着。
    话虽如此,可有口不能言,再加上脸上不断的抽痛,让她根本无心享受这无事一身轻的感觉。
    沮丧的过了两天后,滟衣停止自怜,开始振作精神,自小到大,她面对过饥荒、看过死亡——包括她的亲身父母、养父母,她一个人撑起抚育弟妹的责任,与难缠的客人周旋,从来没有事情能难倒她,现在她只是脸肿得像鬼妖,嘴巴痛得不能讲话罢了,没必要在房里哭哭啼啼的。
    一振作起来后,她便到乐天食肆去找她以前当“厨司”时的搭档——尤二娘,询问她近日探听的结果。
    “那狗娘养的,他打你!”尤二娘一见到她掀起盖头,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随即迸出一串骂。“见他一表人才,没想是衣冠禽兽,这样糟蹋人,咱们见官去,替你讨回公道,要不我厨房多的是菜刀,让你藏着一把,暗夜里把他给做了。”
    滟衣笑出声,随即痛得抿住嘴。
    “你说什么?少夫人不是让我家少爷打的,那是意外。”一旁的冬黎斥道。
    滟衣连忙点头,示意冬黎解释清楚,等到误会冰释,也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尤二娘听完后,摇摇头。
    “真是难为你了。”她拍拍滟衣的手。“没想富贵人家狗屁倒灶的事也不少。”
    滟衣朝冬黎做个手势,要她先到外头等,而后自袖中隐袋拿出预先写好的话语。
    尤二娘瞄了眼她纸上的字,说道:“你要我查的金虎力是茶商胡延义的手下,这人好女色,有一身的蛮力,除了是胡延义的贴身护卫之外,听说也帮他处理茶园户的事,听人说这金虎力以前是在园户工作的,是个穷小子,自从跟了胡大爷发达后,就作威作福起来,不过他对胡大爷倒是挺忠心的。”
    滟衣沉吟着,原来是茶商胡延义的护卫,坛肆去见他是为了什么?照理说,坛肆不会与这样的人接触……对了!滟衣灵光一闪,说不准是亚坤认识他,小舞曾说过肆弟曾去柴房探过亚坤,所以说不定是亚坤拜托肆弟帮忙,要他与胡延义联系。
    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毕竟亚坤当初会被相公关进柴房,就是因为买卖贡茶,等等……原来如此……
    “怎么了?”尤二娘让她突然起身吓了一跳。
    “没,没事。”滟衣小声的说了句,随即坐下,摸了摸抽痛的嘴角。
    “没想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成这样。”尤二娘皱眉的瞪着她肿胀的脸。
    “已经好多了。”滟衣将张嘴的幅度降到最小,就不至那么疼痛。“二娘,最近茶叶市价如呵?”
    “怎么突然问这?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大改变,我店里还是以武夷茶、方山露芽跟日铸茶为主,这些市价没有多大异动,其他的,可能要到茶楼去问比较清楚。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件事,前些日子我去买茶还遇上你表姨丈,听说他也想与人合伙卖茶,他那样子我很难相信他对茶懂多少。”语毕,尤二娘便笑了开来。
    滟衣则陷入深思,有些事不对劲。
    “滟衣。”尤二娘忽地握住她的手。“当初我是赞成你嫁人的,你辛苦了这么久,若是能嫁过去翟府,肩上的担子也能轻些,可今日见你这样,二娘实在担心。”她顿了下。“这儿没别的人,你同二娘说句真心话,这伤真是你公公误伤的吗?”
    见二娘如此关心自己,滟衣很是感动。“是误伤的。”她颔首。“相公对我很好,他不会对我动粗的。”她休息了下后才继续道:“你知我性子,也知我弟妹性子,若相公真暴力对我,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她吞吞口水,让嘴巴休息一下。
    尤二娘盯着她的眸子,见她眼神清澈真诚才安下心。“这样我就放心了。”她松口气。
    滟衣微笑以对,双手紧握她的,虽然年少过得苦,可她从没怨过老天,在她身边有如此多的人帮助她、关心她,除了感激,她还是感激。
    虽说嫁到翟府后有一堆事烦着她、扰着她,可就像她自己曾对表妹说的,哪对夫妻、哪座宅第没些麻烦,她只要尽心做,而且无愧于心便是,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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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应该能收线了吧!大哥。”翟启誉立在船边,手持钓竿。
    “差不多了。”翟玄领望着江河上进出的船只。
    翟启誉推了下斗笠。“找回失窃的贡品后,我想放几天假。”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怎么?”翟启誉瞥了兄长一眼。“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没事。
    “不会是为了大嫂吧!”翟启誉猜测。
    他扬起眉毛。
    “自从大嫂被大伯甩了一巴掌后,你的心情一直没好过。”虽然当时他错过了惊天动地的一幕,可由妹子沐文巨细靡遗,外加生动的表演,他如临现场。
    “有这么明显吗?”他将目光移向远方的山。
    “有眼睛的大概都看得出来。”翟启誉微笑道。“大嫂的脸是肿得很厉害,可大夫不也说了,最多七天,应该能完全消肿。”
    见兄长没回应,他继续说道:“大嫂与以前的妗娴嫂子很不一样,平心而论呢!我喜欢现在的嫂子。”见兄长膘他一眼,他急忙补充。“不是那种喜欢,我的意思是她有趣多了。”以前的嫂子也不是说不好,就是温婉,举止得直,而且恪守礼节,大娘、大哥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从不僭越本分。
    当时他大概十二、三岁,每回嫂子见到他,话题总离不开功名、光耀门楣,将来长大了当大哥的左右手,好好为漕帮尽一份心力之类的话。
    滟衣嫂子与他说的可就不是这些了,她会问他们兄弟相处的情形,他喜欢做什么,大哥喜欢做什么,天南地北的随便聊,还会说些风趣的话,所以与她谈话很有趣。
    “不过,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大嫂跟大伯起冲突。”翟启誉咧嘴而笑,真可惜没看到那场面,大哥向来温和有礼,对双亲也算恭敬,没想竟会当面跟大伯叫嚣。
    一提起这事,翟玄领的眉头便皱下。
    “听说大伯对这事很生气。”翟启誉说着。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生气。”他沉下脸。
    “不用弄到父子失和吧!”翟启誉诧异道。“是个意外嘛!”
    翟玄领的脸色依旧没好转,面无表情地盯着湖面的波纹,他并不单是对父亲误打了妻子而生气,更甚者是父亲失控的原因,每次只要牵涉到三婶……翟玄领抛开思绪,不想去探究这件事。
    见兄长的脸色难看,翟启誉识趣的转了话题。“那批榷茶赢府的人已经查得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翁敬富帮咱们引出后面的主使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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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三婶刮……关心。”滟衣微笑,她现在还是无法完全清晰的说话,可比起前几天已经好上许多。
    温丝萦仔细瞧着她的左脸。“再几天应该就好了。”她露出恬淡的笑。
    滟衣点头。“终于不用再吃泥巴似的东西了。”
    “这几天真是苦了你了。”她温柔地望着她。
    “没什么。”滟衣摇首。
    “大哥的脾气……”她叹口气。“怎么说都改不了。”
    “二姨娘的事,要谢谢三婶。”
    “谢我什么?”她疑问道。
    “若不是三婶,二姨娘现在已被公公休离了。”
    她摇头。“要谢便谢大嫂吧!是她的意思。”
    滟衣小心的斟酌字眼。“三婶对二姨娘,可……怨吗?”
    她瞅着她,忽地浅笑出声。“怨什么?”
    “当日她说的那些话……”
    “没什么。”她截断她的话语。
    滟衣止住话语,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该再问下去。
    “见你好多了,我也放心了。”
    听三婶的语气似要离去,滟衣不得不道:“能问三婶一件事吗?”
    她轻扬黛眉。“你说。”
    “娘前几日曾对我说,以后将为相公纳一妾。”她顿了下,瞧着三婶惊讶的表情。“我……无法理解……”
    温丝萦颦额,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呢?”
    “我还未同相公提。”她深吸口气,想着相公纳妾,她的心便疼。“我想相公是不会答应的。”
    她漾出笑。“那你有何忧?”
    “我只是不明白娘为何如此。”她锁着眉。
    温丝索盯着茶盏边缘观看,一会儿才道:“大嫂处事严谨,性格严肃,旁人见了总觉不易亲近,可她不是个无理之人。”
    “滟衣明白。”她颔首。
    “你可知她为何替大哥纳妾?”
    滟衣蹙眉。“这事府上的人都不清楚。”
    “你的想法呢?”她勾起嘴角。
    她摇首。“我还未想透。”
    温丝萦微笑。“这问题该换个方式问,大哥为何答应?”
    “滟衣想过,但仍无头绪。”
    她考虑了下后才道:“大哥在某方面是个很迟钝的人。”她轻叹一声,忽地起身。“我该回去了。”
    滟衣想再问,可她明白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也站起身。“多谢三婶提醒,滟衣会再想想的。”
    温丝萦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大少爷与大哥在某方面很相像,可他比他爹幸运多了。”
    滟衣不解地扬眉。
    温丝萦绽出温柔的笑靥。“他在最恰当的时机与你相遇,不是吗?”
正文 第十章 (上)
    温丝萦的最后一句话让滟衣咀嚼许久,而后化为一声长叹,这天傍晚,她带着红儿与浅舞在门房处坐着等丈夫回来。
    原本红儿不想与她一起,可在她略施了小手段后,她便高兴的与她一块等父亲。
    自从她让公公打了一巴掌后,可能是红儿觉得她很可怜,或者因为她请了捉蛇人来教导她,抑或者在经过这些时日后,她发现父亲对她的态度,并不会因为有了后娘而疏远她,所以现在对她这后娘的态度也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强烈厌恶了。
    虽然红儿还是很调皮,而且每次她说什么她总要先反对,甚至跟浅舞依然打打闹闹,但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她感觉他们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翟玄领回府时并不讶异见到女儿在门口等他,可当他瞧见妻子也在其中时,诧异之情油然而生,且见到妻子在温暖的夕阳余晖中仁立的纤影,让他心口掠过一抹震动。
    “爹。”红笙抱着父亲的大腿,在他身上跳上跳下的。
    他回过神,伸手抱起女儿,听着她叽哩呱啦的报告她今天做了哪些事,双眸却始终盯着妻子。
    她朝他露出温暖的笑靥。“相公为何如此讶异?”
    “没有。”他微笑。“你脸上的瘀青在夕阳下看起来不那么怵目惊心。”
    她立刻瞪他一眼,听见他身后的牛坤与马沿闷笑着。
    “我们下去了。”两人识趣地走开。
    “虾公到底要为这事气多久?”她不悦地说。
    他依旧笑着一张脸。“等你能不叫我虾公的时候。”她到现在说话仍是含含糊糊的。
    滟衣涨红脸,随即笑出声,红笙与浅舞也咯咯笑着。
    “她叫我航儿。”红笙取笑地说着。
    “不是航,是嗡,蜜蜂的嗡。”浅舞纠正道。“你跟蜜蜂一样嗡嗡嗡。”每次都爱告状,讨人厌。
    “你才嗡嗡嗡。”红笙立刻反驳。“你是‘掐呜’,呜呜呜。”
    “你嗡嗡嗡。”浅舞反击。“你呜呜呜。”红笙尖叫。
    “好了。”翟玄领制止两人的争吵,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对话,他小时候与兄弟吵架时也没这样。
    滟衣掩嘴偷笑。
    红笙与浅舞互瞪着,而后两人同时哼的一声转开头。
    翟玄领摇摇头,放弃理解两个小女孩的心态,继而将注意力转回妻子身上。她的脸已经消肿许多,瘀青也从紫红转为青黄,只是嘴角的裂伤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完全愈合。
    这几天她伤疼不能言,倒让他很不习惯,他不否认自己怀念她的妙语如珠,不过,他坚信这事能给妻子个教训,她就是对自己的口才太有自信,才会妄想能改变所有的事。
    回房后,滟衣为他倒杯水。“相公吃吃看这蜜枣,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厨娘所培,甜而不腻,香软可口。”
    见她热心的叉起蜜枣送到他面前,翟玄领立即道:“好了,你说吧!”
    滟衣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你定有什么事央求我。”他说道。
    她恍然领悟。“相公知道这蜜枣有何好处吗?”
    他挑后等她接下去说。
    “这蜜枣……”她弄了一小块放进自己嘴里。“专治疑心病。”翟玄领笑道:“倒不知还有这功用。”
    “是妾身专为相公开的方子。”滟衣不高兴地瞥他一眼。
    “看来真是我多心了。”他盯着她。
    她颔首。“不过,我是有件事一直忘了说。”
    他露出那种“我就知道其中有诈”的表情。“什么事?”
    她盯着蜜枣,一会儿才抬头道:“娘说要为相公纳妾。”
    他先是惊愕,随即摇首。“这太荒谬,不可能。”娘怎会说出这样的话!“虾公的意思呢?”她垂下眼。
    “我不会纳妾。”他的语气透着决断,他从没想过纳妾,也绝不可能这么做。
    滟衣抬首,双眸闪着亮光。“妾身很高兴。”她感觉喜悦不断自心底涌出,再也忍不住地投身他怀中。
    她不加掩饰的快乐让他也露出笑,没想到妻子如此在意这件事。
    “谢谢。”她勾紧他的颈项,心里仍是激动不已。
    他揽紧她,在她额上亲着。“这件事我会向娘——”
    “不要。”她摇首。“我来说。”“为何——”
    “若是娘执意如此,再由相公出面好吗?”这件事还是由她来说的好。他凝视她熠熠发亮的眸子。“好吧!”他终于说道。
    她漾出灿烂的笑靥,脸颊因喜悦而红润。“谢谢。”她的双眸满是柔情,随即娇羞的拉下他的颈项,贴上他的唇。
    翟玄领含笑的扬起嘴角,在妻子欲离开时锁住她的唇,在她口中尝到蜜枣的滋味,馥美的香气让人迷醉,他拥紧妻子,模糊地想着,这才是品尝蜜枣的最好方式呵!
    两日后,香路茶肆。
    “你就是翟夫人?”赢径直打量眼前戴着头盖的女子。
    “是。”滟衣点了点头。“公子可有告诉任何人你来见我?”
    “没有。”“那很好。”她松口气。
    “你说你知道宜兴的下落。”他直接切人正题,语气显得有些急切。“是,可公子必须解我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
    “公子前些日子与翁敬富、金虎力及尹乐杉三人在醉忘楼谈什么?”
    赢径直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
    “公子请放心,因家弟也牵涉其中,所以我只是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赢径直考虑了下。“我们在谈买卖。”
    “茶生意?”
    他颔首。“我已回答你的问题。宜兴在哪儿?”
    “我还没解惑。”她摇首。“公子不用急,我不会欺瞒公子的,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是否与前阵子的粮船翻覆有关。”
    他打量着她。“你知道什么?”
    “公子该有耳闻前阵子漕船上的舟卒被捉。”
    “是翟帮主报的官。”他估量着她知道了些什么。
    她颔首。“船上有许多贡茶,这批贡茶至今未查获,公子可知龙茶市价为何?”
    他没说话。
    滟衣微笑地接续道:“一斤龙茶值黄金二两,抢了这批贡茶的人好比得了金山银矿。”
    “你知道不少事。”
    “这些事都不难查,难查的是贡茶的下落。”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公子府上以茶为业,自当有门路查清市面上可有贡茶流人,要查这事也不难,买得起的定是官富之家,难办的是谁手上有贡茶,要循线找到源头,就得费些工夫,我说的可有错?”
    赢径直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露出一抹笑。“翟夫人查这事又是为何?”
    对于他一直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艳衣不由得蹙下眉。“我只想要个答案。”
    他没说话,似在思考她的话是否足以取信。“这答案快要出来了,翟夫人只须在家等着,过没几天便会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泼衣有些恼怒他仍是不松口,可另一方面她也
    多少儿心里有了些谱,这么说来,事实该与她想的相差不远。
    前阵子亚坤同舟卒购得的贡茶应该是卖给了金虎力,由其
    秘密销售出去,可后来五弟让相公关在柴房,失去了与外头的
    联络,所以只得靠肆弟帮他与金虎力取得联系,至于肆弟为何会答应帮忙,这就必须由肆弟口中探知了。
    “翟帮主可知你在调查此事?”他好奇地询问。
    “三公子想当告密人?”她扬眉。
    他的笑容加大。“不,你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
    听见这话,滟衣蹙下眉宇。“公子这话何意?”听起来是在暗指她是个大麻烦。
    “没什么。”他转了话题。“夫人该告诉我宜兴在哪儿了?”
    她低垂眼。“三公子该问的人不是我。”
    “什么意思?”他倏地沉下脸。“夫人从头到尾都在愚弄赢某吗?”“不。”滟衣没被他的怒气吓着,比起相公的烈火,他这只能算是烛火了。“三公子该问的是赢大少爷?”
    “大哥?”他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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