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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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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不是吧?你等等啊!你别误会啊!

“我就知道木兰哥哥喜欢我,不过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母后说过,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那你母后有没有和你说,‘男人如狗,遍地都是’?”

“讨厌呀木兰哥哥,你说话还是这么直白?”

/(ㄒoㄒ)/~~“爷实在学不会委婉。。。。。。。”

“不过本宫喜欢,本宫欣赏你。”

“我知道了,我争取不让你失望。”

“木兰哥哥,晚安啦!”

“呵呵,晚安。”

“木兰哥哥,记得梦到我哦~”

“呵呵,一定一定。”

“木兰哥哥,给我个晚安吻。”

“我擦!你丫有完没完?!”爷怒了。

七公主落荒而逃。

这个月圆之夜,注定爷是孤独的,爷是难眠的,爷对着明月在天,清风吹叶,又懵懵懂懂的想起小白兔先生。

他纤长优雅的手指,他长发拖地,唇红齿白,一袭黑衣华服,偶尔凌厉的眼神。。。。。。

小白兔拈花笑,爷的心瞬间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

啊!小白兔原来有这么多可爱的模样,哦呵呵,好想吃了他!

爷第二天顶着熊猫眼上战场了。

其实爷没骑过马,爷只被自己的“马子”骑过。

唉~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日子混得太差劲了!

爷情不自禁问身旁的唐黛玉美眉,“陈枫来了没?”

唐黛玉美眉给了爷一个万分妖娆的眼神,“来了。”

爷立马精神了,“在哪里?”

唐黛玉美眉指了指台下最远最后一排的角落旮旯里,“就是那里。”

爷顺着方向扫视全场,终于找到了小白兔。

爷承认爷一直把小白兔看成妞儿,爷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心里总会不可抑制的有了不纯洁的念头。

在唐黛玉美眉的整理下爷荣光焕发起来,爷一边穿护甲一边想:爷和一般男人是不同的,一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去思考,而爷不一样,爷想问题,都用上半身去思考,虽然爷想的问题都是下半身问题。

所以爷向小白兔方向挥挥手,爷笑了,爷说唇语:等我啊!

爷被扶上马,口哨声一响,爷的宝马撒丫子直奔,可才到树林前就被偷梁换柱了。

那衣着和爷一样的黑影落在爷面前,将爷的座驾挡下后又把爷拽下来,说“我来!”

爷一想:毕竟这家伙是专业级的,指不定他上场跑两圈,爷就胜了。

所以爷没有阻拦。

那厮又说,“最后一圈时,你到这边和我交换。”

爷点头。

果不其然,爷赢得了第一。

爷以为皇帝老儿会奖赏爷儿,没成想爷压根连皇帝老儿面都没见着。

爷只在远处看到皇帝老儿被前呼后拥、后拥前呼的围在中间。

七公主在皇帝老儿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又指了指爷的方向,微微一笑,仪态万千。

皇帝老儿的目光紧紧跟随上来,深邃有神,一点也不像病人,反而相当睿智和凌厉。

爷和他正面对峙时,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受,真他妈见鬼了!

最后皇帝老儿赏了几十两黄金给爷。

老实说,爷要这黄金也没用,天天被锁在宫里,被一群人看守,怎么可能自由地进行交易呢?

可毕竟是黄金,不收白不收,爷到底是吩咐唐黛玉美眉赶紧收了,顺便假惺惺的多谢恩典,再说几句歌功颂德的话。

爷到不远处的骑射营帐休息时,见到了欧阳口中的两位皇子,一个是病皇子,一个是傻皇子,爷忽然悟了:生长在皇家的孩子是没有童年可言的,尔虞我诈,锱铢必较蝇营狗苟,有何信任与爱可以充盈内心呢?

也只有那个傻傻的戚木兰愿意为四殿下无怨无悔付出了。

如果四殿下不背叛她,不抛弃她,最后戚木兰是不是还活着?

爷总认为戚木兰死了。

刚附身到她这具身体上时,爷感觉不到任何求生的意志。

那个满面苍白的病皇子冲爷友好地笑了笑,爷忽然伤感了,不知为何他那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加之弱受的病态外形总让爷想起苏轼的那两句寒酸的悼念亡妻的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是不是即将到另一个世界和马克思叔叔报道了呢?

爷就回了他腼腆的笑,“殿下,您好。”

他咳嗽了一声,压抑住喘息,许久才说,“你活着就好。”

(⊙_⊙)嗯,什么意思?难道说爷该死?爷有过危机人身安全的重大危险?

(⊙_⊙)不对呀,爷除了泡妞,基本上没干过啥缺德事呀!

那个傻子皇子跑到病皇子那儿,傻兮兮的笑说,“行之哥哥,今天我吃饭了,你奖励我吧!”已经十五岁了,却笑得和五六岁儿童一样,看着真让人辛酸。

爷忽然同情心泛滥了,爷掏了掏裤兜,还有两颗七公主送的麦芽糖,爷笑得像大灰狼似的,“乖孩子,来这边,叔叔给你糖吃。”

那个傻子流着口水望了眼爷手里的麦芽糖又冲病皇子欧阳行之投以求助的眼神。

欧阳行之猛的咳嗽几声,脸和脖子一片通红,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宫女连忙端过盆和毛巾,又是给他捶背又是让他吐痰,又是给他擦嘴。

欧阳行之的脸色很不好看,“退下,不用你们服侍,”旋即望了爷一眼,嘴角浮现苍白无力的笑,对那个傻子说,“鹏儿想吃?”

那个傻子笑嘻嘻的点头。

爷就笑说,“鹏儿?这个名字真好听啊,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个傻子一怔忪,眼里一瞬诡异的光芒一闪而过,这让爷有种此智障患者其实在是在卧薪尝胆的错觉。

欧阳行之笑了笑,“我以为二皇子你回了连夜就再记不起曾经和你玩的兄弟了。”

爷还真忘了,但爷会装呀,“呵呵,行之兄,哪里的话,只是如今在下不自由,一直想探望行之兄,却不得空闲,”说完,爷相当配合的哀叹一声。

欧阳行之从腰测取出一块通体雪白的盘龙玉亲手递给爷,说,“当初答应木兰兄的事,我不曾忘,如果你有事,只需拿这玉来找,我必定全力以赴。”

爷接过来,实在有点承受不起,“你叫我木兰吧,如果你不开心不高兴,想发火想出去走走,想找人陪你闲聊,想吐苦水,你也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

他冲爷笑了笑,“你还和过去一样。”

爷惊讶:不是吧?这个身体里的姑娘早不知哪里去?!你丫不带这么吓唬人啊!

那个傻子在一旁嚼麦芽糖,爷再看欧阳行之,他闭目养神,爷决定传欧阳行之养生之道,“殿下,您每日早睡早起,切勿和自己较劲,也不必发火,要知道身体是您自个的,如果连您自个儿都不爱惜,将来又会有谁疼惜?您每日适当的到室外走走,晒晒太阳,保持好心情,自然延年益寿。”

他苦笑,“保持好心情?”

爷沉思了一下,“权利、金钱和贪婪是人生三大陷阱,您需斟酌行事。”爷再抬头时正巧那个傻子目光也直愣愣的看着爷,爷皱眉:这种被幽深目光盯着的感觉真是不太舒服。

“怎么了?木兰?”他问。

爷摇头,“又出现错觉了,”挠头道,“不过我相信你会成功。”这个算是变相鼓励他在风云变幻的后宫坚强地活下去。

他笑了笑,“木兰,你知道我要求很少,如今也不配拥有成功,没有任何成功可言,如今对我来说,挺住就意味着一切。”

爷赶紧温言劝慰道,“只要活着总会遇到好事的。”

他笑了笑,再也没说话。

后来欧阳派人来接爷回东宫,刚吃了晚饭,欧阳就找上门说,“心情不错?”

爷决定不再隐瞒,“你四弟帮我作弊。”

欧阳一愣,探究的目光射向爷,“你没给他任何好处?”

爷无奈的摊手,“我来了这后,能有什么给他?”

欧阳轻笑出声,刮了爷的老鹰鼻,满眼宠溺地看向爷,“在我们连泽,一女可侍二夫。”

爷立马摆出惊悚的表情,“你别吓唬我,欧阳,这种事太可怕了。”

“怎么会?有些种族为了血统的纯粹,近亲结婚,一女侍二夫历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传统。”

爷真的接受不了这种传统,“别,欧阳,你先听我说,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一直认为女人的身体只会本能的效忠一个男人,而一个男人却可以同时拥有几个女人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

爷其实很担忧,爷一个人怎么侍候两个男人呀?直接劈死爷算了!泪!

“可是木兰,你和四弟交往了那些年,真的可以放手?”

“我不放弃,难道你甘心屈就?”再说了爷根本就不是木兰!爷是霸气值全满的春哥唉!!

欧阳呵呵地笑了,“不会,我会直接毁了你,”,环主爷的腰,嘴唇从身后游弋到爷耳边,一股股热流喷在爷耳畔和唇边,显得亲狎而不庄重,话却冰冷入骨,“我会亲手宰了你!”

“呵呵,怎么会?我哪儿敢呀?”/(ㄒoㄒ)/~~太白老儿,快来救爷啊!爷不要这么不明不白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三更。天气好冷啊,下雪了,大家注意保暖,我的文也冷啊,/(ㄒoㄒ)/~~拜托你们收藏,撒花,留言鼓励我吧!我会持续日更滴啊!

12

12、神马都是浮云 。。。

爷没等来太白老儿,却看到七公主大步流星似的走过来。

爷连忙挣脱欧阳,跑到七公主身旁,寻求庇护。

刚开始付元杰看到爷拉着七公主的水袖时,还准备拔刀,可一见到七公主笑嘻嘻的握住爷的手,立马就卸下防备了。

七公主看着爷,撅嘴说,“木兰哥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爷哭笑不得,爷在这儿一个熟人都没有,谁真谁假,是非难辨,欧阳有独占心理,欧阳逸最终目的是获得宝物,欧阳鹏实质上极有可能扮猪吃老虎,陈枫又对爷儿时时刻刻堤防,就连爷儿这具身体的哥哥都出卖了爷儿,这样想来从始至终只有两人毫无保留不问索取的向爷儿奉献过:一个是死心眼的七公主,认准了九头牛都拉不回,一个是看起来病入膏肓的欧阳行之,竟然把皇家的身份象征轻易交给爷。

爷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躲在七公主身后,声音嗫嚅地说,“他。。。。。。他要杀我。”

七公主噗嗤笑出声,揽过爷揪住她水袖的手,说“三哥哥要是想杀你,你不知要死多少次了,再说了要是三哥哥想杀你,一定是你的错,你辜负了本宫。”

爷晕,这对兄妹真不好对付。

七公主就冲欧阳,道“三哥哥,木兰哥可不是那些战场上刷刀弄棒的粗鲁男人,你不准欺负他!否则。。。。。。”

欧阳挑眉,“否则怎样?”

七公主云淡风气的笑,“否则我会生气!我会向父皇告状!父皇会像小时候那样罚你到祭祀的庙里跪倒天黑,不给你饭吃!不准你睡觉!把你的少将付元杰发配到边疆去!一辈子都不准回来!”

爷弱弱的表示,“太狠了吧?”

七公主亮晶晶的眼望着爷说,“木兰哥哥,以后有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爷囧:有那么一瞬,爷有种沦为被包养情妇的销魂感受,爷难道就是七公主家养的侧夫?

总之爷没有理欧阳,爷和七公主闲扯了几句就在七公主贴身宫女的伺候下被强行送到东宫。

后来欧阳派人送了一些小礼物,有几本书,可上面像毛毛虫样的文字,它们认识爷儿,爷儿不认识它们,有两只画眉鸟,颜色鲜艳,付元杰说,红的那只叫“红衣”,绿的那只叫“绿衣”,还有一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笑容谦恭温顺的宫女,名字叫玉无暇。

爷沉思,“白玉无暇?”

玉无瑕应了一声,说她是欧阳暗中培养的影卫死士,任务就是保护爷儿的安全,和爷寸步不离。

爷心想:摆脱欧阳逸的影卫已经是难于上青天,这下又来一个,完全没戏了嘛!

爷这些天没事就拎着红衣、绿衣两只小畜生四处乱转,顺着宫廷宽大的游廊鬼魂似的游荡。

爷觉得自个儿老啦!提前进入更年期,甚至有些老年痴呆啦!爷老爸的老爸,不就是整天拎着画眉鸟到巷子里和人下象棋斗狠磨嘴皮,或者早晨到小区的公园找稍微俊俏的老太太们扭秧歌跳舞嘛!

爷真是杯具啊!

不知觉拐到一处僻静隐秘的角落时,欧阳逸的影卫出现了,那袭黑影漂移到爷面前,声音冷冷的说,“四殿下在前方等您。”

爷对他语气不善,“你不怕玉无瑕?”

他许久才说,“是女人,总会有弱点。”

爷点头,“对啊,你和你主子一个德行,那点破心思只能用来对付女人。”

他不再接话,爷自知没趣就往前走。

那株桃花树下,那个白衣翻飞的少年,多像爷的高中时代啊!

不同的是,爷的高中时代被书本和习题集淹没,而欧阳逸则是被阴谋诡计和自己编织的一个又一个谎言所淹没。

欧阳逸唇边荡出一个浅浅的笑,看起来斯文优雅,“你来啦?”

爷皱眉,“你找我什么事啊?”

欧阳逸不笑了,探究的目光审视爷,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坐坐?”

爷不想和他拐弯抹角,就直说,“其实我和四殿下一样,喜新厌旧、好高骛远,而且眼高手低,”声音长久的停顿后,目光坚定的望着他说,“四殿下不会是木兰的第一个男人,更不会是木兰的最后一个男人。”

男人对于爷来说,通通都是浮云!

当然,小白兔先生除外。

那次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了,爷隐约知道了戚木兰藏起什么,也清楚明白,她将宝物藏身何处,爷无从得知。

而宿命,是命运选择你,而你完全逆来顺受。

愤怒和焦躁是肤浅且短暂的,你只能仰视那个方向,循规蹈矩而已。脚踏实地于我们而言,是何其熟悉啊!

总会慢慢习惯、慢慢淡漠,最后在阳光漫漫之后各奔东西。

比如戚木兰和欧阳逸,不过是离弃而已,主动权在谁并不能扭转结局。

爷这几日看不到太白老儿,莫名其妙的伤感了,没有CS,没有魔兽,没有美眉视频,没有群聊,没有KTV,但丁说的,“无论如何必须给自己的悲伤找个发泄的出口,”爷找不到,爷更不知道何为悲伤,爷习惯了麻木的搞笑。

如果一个人没有尝到眼泪的味道,他就不配拥有幸福。

而爷的眼泪呢?爷习惯了顺风顺水的生活,从小学到高考志愿再到就业自始至终完全按照家长的意思按部就班。

所以,戚木兰,如果你真的走了,就请遗忘所有,一路走好。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爷想得太多,爷到哪儿都感觉头脑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爷和玉无瑕说,“我可以去看行之吗?”

玉无瑕不卑不吭道,“殿下院内守卫森严,很难进去。”

爷早就料到了,爷取出那块通体雪白的碧玉,“这样可以吧?”

玉无瑕终于点头了。

爷想爷和欧阳行之同病相怜,一个为仕途食不果腹,一个为恋人食不果腹。

行之遣散了那些伺候的宫娥,担忧的问,“木兰这几日消瘦了许多。”

爷坦白道,“相思病无药可医。”

行之笑了笑,“哪个宫里的公主?”

爷想了想,“其实他是个男人。”

然后爷如愿的看到行之脸上僵硬的笑。

“三哥还是四哥?”

“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

“你和三哥四哥的感情一项要好。”

“但人心总会变的。”

“你不是那种人。”

爷真不忍心告诉他戚木兰死了,死是个极其忌讳的字眼,可如果当你身边最亲密要好的亲人朋友去世后,你再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个字来,才猛然发觉一切忌讳皆是百无禁忌的。

于是学会放手,学会开怀,学会自娱自乐,学会坚持己见,也学会特立独行,这就是成长。

爷就笑问,“殿下,这世上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吗?”

行之望着爷,没有说话。

两人各自沉默。

良久,行之才说,“有的。”

那个傻子欧阳鹏突然冲出来,扑到行之身上,笑嘻嘻的喊,“哥哥,行之哥哥!”

继而转头疑惑的望了爷一眼,孩童似的纯真一笑,犹如繁花盛开,却带着我见犹怜的天真,“姐姐——”

爷噗——

行之大笑出声,将欧阳鹏拽到身旁,指了指爷,说,“鹏儿,你看这位哥哥长得好看吗?”

欧阳鹏直点头,“好看!”

“比母妃还好看?”

欧阳鹏犹豫了一下,又瞅了爷几眼,貌似心里暗自做对比,忽然抬头说,“比母妃丑!丑死了!”

爷囧,忍不住爆粗口,“擦你大姨妈!你是不是皮痒呀?”

他一个劲往行之的怀里钻,貌似很怕爷,爷的目的达到了。

玉无瑕在外面催了,爷站起身走到行之面前,“行之,我们是朋友嘛?”

“自然,”他回答。

爷有些为难,“我可以相信你吗?”

行之望着爷,手却紧握住爷握成拳的右手,就这样爷把唯一的信息交给他。

晚上时,欧阳那里有酒宴,谴人来带爷过去。

爷到时,早已高朋满座,推杯换盏。

欧阳向爷点头,示意爷坐他身旁,爷坐下没多久,席上的众位朝中重臣多选择性地无视爷的存在,爷感到相当蛋疼,原本紧绷了好几天的脑中弦随着远处丝竹奏乐之声昏昏沉沉的入梦了。

到了一片桃林,绿油油的叶子下掩映着并不粗实的枝干,上面点缀些青涩的果实,看起来口感极其酸涩。

太白老儿用虚无缥缈的声音说,“待园子里的果子全部熟透,收获了,你才能离开?”

爷就问,“为什么?”

太白老儿不再吱声。

爷走不出园子,爷开始暴躁了,一开始诅咒他儿子没菊花,然后诅咒他被观音强X,后来又诅咒他全家死一户口本,最后绝望了,诅咒世界末日赶紧来,无论有钱人穷人,资产阶级,无产阶级,贫民、贵族、还是仙人全部通通死光光!

起先是细小的威风,然后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继而下起冷雨,爷不得不躲到树下,后来雨停了,却下起了雪,奇怪的是,唯有爷躲藏的那棵桃树平安无事,其他全部枯萎了。

然后爷被玉无瑕猛推了下,爷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他向爷略微侧身,唤来一片不可置信的抽吸之声。

爷纳闷了,不过是个糟老头有什么好稀奇的,爷就不客气的问,“你有事吗?有事快讲,没事别挡着我看美眉跳舞。”

周围安静下来,他说,“既然来了,何必急着去别处找归宿。”

爷一愣,笑了笑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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