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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不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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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盛渊这段时日跟着丞相日夜辛劳的整理案子,今夜宫宴上刚刚才得了皇帝嘉奖,他心怀荣耀,带着三分醉意回府,这前后才不到半个多时辰,就突然有了飞来横祸。这会膝盖狠狠磕在地上,疼痛直钻心底,却也不敢呼痛,狼狈的拜伏在地:“臣失职,请圣上责罚。”

    “朕自然是要严惩你。”皇帝坐于大堂上,面寒如铁,一半为着寝殿里那人着恼,一半是为天牢重地钦点要犯逃脱而震怒,堂下跪了满地当值衙役,皇帝也不顾及这位朝中重臣颜面,口气冷冽生硬。

    “逃走的还有谁?”

    “回圣上,臣进行了清点,只有十六王爷逃走。”

    “几时发现人不见的?之前可曾有人来牢里探望过他?”

    “丑时,天牢里前去交班的守卫发现狱卒全都昏迷不醒,便去查了各处牢房。从十六王爷关进天牢,一直没人来探过他,只是听守卫说,今日戌时宫中酒宴开始前,楚王身边的小厮来过,要求探视十六王爷被拒后,便回去了。”

    楚王封地离京城路途较远,此次也是赶上除夕才回京一趟,除夕前两天刚到,进宫与皇帝见了一面,便一直待在驿站,今夜宫宴时,派人来说是染了风寒,怕于席上传染,有损龙体,便未出席。

    “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各城守卫都给朕守严了,不准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叫倪勇带队御林军在城中挨家挨户的搜,把人找出来为止。”

    “遵旨,臣即刻去办。”

    现在已快过酉时,听何盛渊所说,十六极有可能得了楚王的协助,那么这会还留在城内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不过,为防万一,该做的准备一个都不能少。

    “你回宫里找画师,将十六及楚王的画像都准备好。另外派人去驿站看看。”

    “奴才遵旨。”

    皇帝向林光秀下了令,才想起从昭德殿离开时匆忙,什么都没交待下,又把林光秀带了出来,昭德殿也算是后宫禁地,深更半夜的肯定不会有人不怕死去找麻烦,薛历川的安全不用担忧,就是不知道那种情况下留他一个人待在寝宫,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皇帝叹气,揉了揉眉心,对方说不定什么也没想,正为他的离开如释重负呢,反倒是他先在这想东想西不得安稳。

    去驿站的人很快回来覆命,楚王及他一干随从都不见踪影。

    皇帝冷哼:“传旨,派人去楚地楚王府邸,将他府上众人都收押进京。以京城为中心,向四下分发出告示画像,务必要各城各郡都认得这两张脸。”

    楚王曾为四皇子,出身一般,向来温和,与权势无争,对众兄弟都客气有礼,没什么深厚情谊,却不知何时跟十六关系如此之好了,竟甘愿为他犯下此等大罪。

    想来感情之事就是这般不符常理,他人眼中以为无甚瓜葛,实际却纠葛甚深,自以为掏心掏肺,彼此能心有感应,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皇帝坐在刑部堂上冷静了这半日,心中也慢慢看的开了,且不说情缘奇妙,不是一方付出另一方就必得回应,单他这帝王身份,虽然说来有些苦闷,任何聪明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将他的示好理所当然的认做是深情。

    堂下立着回来覆命的何盛渊,皇帝挑眉看他,淡淡的问:“何卿,若是朕说,往后在朕面前放轻松大胆些,你会做何想?”

    何盛渊立时跪倒在地,抹了把额间虚汗,颤抖着说:“臣惶恐。”

    果然。皇帝自嘲的轻笑了声。

    堂上来来往往汇报的衙役很多,却一直没有皇帝想听到的消息。他一直坐到天光大亮,到现在还没踪迹,短时间内便不可能再抓到人了,往后只能是耗时耗力的慢工活。

    事已至此,皇帝反而就不着急了,交待了一些琐碎事项下去,便带人回了昭德殿。

    殿内薛历川还是他走时那副模样,像是一直未动,桌上残羹剩菜似乎还散发着寒气,见到皇帝回来,便站起身,半是问询半是担忧的道了声:“圣上?”

    “没事。”皇帝心下叹息,终归是见不得他任何憔悴的模样,走时还不甘愤慨的对他起了怨气,回来只不过瞧见他眼底阴影,便什么矫情想法都没了,反倒宽慰起他来。

    罢了,皇帝想,这无非是另一场旷日持久的长久战,表白承诺都没用,所幸他有的是时间,帝王的情意是真是假,就让他研究一辈子吧。

    “换上衣服,跟朕出宫。”

    以为又是像往日一样出宫游玩,薛历川跟皇帝换上厚实华美却无宫中纹饰的装束,然后出了皇城。但到了宫外,皇帝并不停,和他两人并骑出了南城城门,带着他到离护城河不远处小树林中停着的一辆马车前。
14行路
    皇帝招呼着薛历川下马,走到马车旁掀起车帘,示意让他先进去。

    这马车外表平凡无奇,内里却布置的极是舒适华美,车厢内四角都有安放精巧暖炉,刚一进去便能觉出暖意融融,坐榻上铺着锦锻棉被,大概是重新修整过,宽敞的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窗边案几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小吃,旁边还放着几本书籍,想来是为了路上解闷之用。

    “都是些不易屯积的食物,你多吃些,咱们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寻着城镇。”皇帝将吃的都推到薛历川面前,他自己喝了两口淡汤,便倚着车厢壁看起书来。

    上马车前,薛历川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这四周有其他人在,等他和皇帝在车内坐定,马车却突然缓缓动了起来,他心有疑惑,便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眼。

    皇帝眼睛盯着手中书本,对薛历川的动向却了如指掌:“是玄武。有他跟着会方便点。”

    “……”薛历川不知该如何回话。本来这就不是皇帝需要向他解释说明的事情,再者昨夜那事,薛历川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也清楚皇帝走时是动了怒的,又赶上谋逆重犯逃脱,他原以为皇帝就算不全迁怒于他,也不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还是从前那副温淡耐心的模样。

    马车一路南下,也不知是因为走的官道,道路平坦,还是玄武驾车技术太好,马车内完全感觉不到颠簸。薛历川吃完早点,皇帝便合上书,拉着他脱了外袍躺到榻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昨夜他两人都折腾的一夜未睡,虽说都是在炉火旺盛的室内,终究抵不住深冬寒夜的凉气,这会沾着温软床被,自然都睡的昏沉。不知道行了多少时辰,想是进入了哪个小城镇,马车外开始能听到吵杂人声,薛历川皱着眉头,脸颊在被面上左右蹭了蹭,才率先醒过来。

    “玄武,到哪了?”皇帝还有迷糊,嗓音暗哑的冲着外面唤了一声。他睡觉时还是习惯性将薛历川圈在怀里,对方转着脑袋晃动时,头上蓬软的毛发正扫过他的下巴,痒痒麻麻的,立时让他也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回主子,刚到京城几百里外的柳溪镇。天色已晚,赶不到下个城镇了,要在这里歇下吗?”

    “嗯。”

    皇帝淡淡应了声,他意识逐渐清醒,却并不起身,只是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起怀中人的发丝。薛历川睁开眼后,就没再动过,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皇帝觉得这个人倒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半点不对外界上心的性子,只要危机解除,他就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恢复原状,皇帝抱的习惯,他睡的也习惯,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抱着他呢?!

    “主子,到客栈了。”

    马车停了下来,皇帝这才坐起身,伸手先将薛历川的衣袍拿了过来递到他面前,然后才去整理自己。

    两人穿戴整齐,挑了帘子跳下马车,抬头便看到面前客栈挂着的‘云客来’金字招牌。这家店面不大不小,生意倒是红火,天色昏暗,正赶上晚饭饭点,楼下大堂里热热闹闹的聚集了众多食客,店主人连同伙计忙上忙下的,半天才有人得了空,赔着笑脸过来问询。

    “客官您几位?用饭还是住店?”

    “两间上房。”

    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要等上多久饭菜才能上桌,皇帝和薛历川白天睡了一路,这会都起了精神,闲来无事,不如去街上走走逛逛,也好顺便找个酒楼饭馆填填肚子。

    皇帝向玄武交待了几句,让他在客栈里订好房间,先自行休整一下,便带着薛历川出了客栈。

    柳溪镇地方不大,但处在京城脚下这样便利的位置,来来往往的商贩行旅络绎不绝,带动了许多行业发展,因此繁华富足,比其它大城大郡都不差。正值大年初一,街道两边的商铺摊子更是摆满了新奇好玩的物件,花灯还未挂起,便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

    皇帝带着薛历川一路走过去,好几家酒楼都客满为患,酒楼招牌旁挑着粉红灯笼,上面‘斗酒会’、‘诗文会’、‘品茗会’等等各不相同的用毛笔写着标语,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哄然叫好声。

    皇帝于这些风气民俗也知道一点,新年氛围,多数人就算什么好运都没碰上,也会不自觉的喜上眉梢,想方设法凑个热闹,风雅些的,就像这些才子佳人们,聚在一起开开诗会摆摆擂台,甚至连那秦楼楚馆里都聚集起妓子歌姬,只等夜幕深重,大红灯笼挂起,便是争奇斗艳,一片靡靡之音。

    薛历川自然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皇帝也没这闲情雅致,倒是看到有些奖品有趣的,便进去比上一回,他智力卓绝,在宫中除了研习帝王之术,于这些个人修养上也颇多涉猎,赢这些人当然是绰绰有余,很快便抱了大堆奖品,转身便全塞进薛历川怀里。

    走走停停,逛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最后终于找到家有空位的酒楼。这家酒楼跟别处文斗不同,将一楼堂上桌椅挪开,空出一片场地,摆了个武斗擂台,二楼栏杆处吵吵嚷嚷的挤着一些粗野好斗的练家子们,难怪甚少有人敢进这家酒楼。

    人多混杂,薛历川跟着皇帝进来,见了这场面便觉得有些不妥,他虽然有把握护皇帝安全,但毕竟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发生意外混战起来,难免会伤到皇帝。转头正要劝言,还没想清楚是不是也该以‘主子’来称呼,皇帝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没事。有青龙在。”

    皇帝其实对薛历川颇为信赖,只是他可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带着他出宫的,带上青龙,一是不让他为警戒的事分心,二也是皇帝关心则乱,明知道他不需要,还是想时刻把他保护起来。

    “是。”薛历川点头,青龙的实力足以让人信服,有他在确实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两人跟着店伙计上了二楼,上面只有一两桌坐了人,其他人都兴奋的围在栏杆边向场下起哄。

    “您二位这边请。等会外面就该燃放烟火了,靠窗子这边视线好,包您能一饱眼福。”

    小伙计二十出头,人挺机灵,见这二位径直往桌边走,没有掺合楼下热闹的意思,便一路把人领到窗边坐下。

    “今个初一,我们掌柜的刚泡了坛屠苏酒,两位要尝尝吗?”

    正月初一是有饮屠苏酒的习惯,想不到这么一个小镇倒还挺讲究。皇帝点点头,听那伙计又介绍了些招牌菜,问了口味,是薛历川喜爱的,便都要了。

    点了四菜一汤,他两人也吃不了太多,就打发伙计下去准备了。小伙计先端了两碟小菜,把一壶屠苏酒送了上来,这会食客少,还没等他们喝上一两杯,饭菜便送上了桌。

    “您二位慢用。”

    围观武斗的虽然人声吵杂,靠窗这边隔得远,也没受多大影响,小伙计下去后,这边更是清静。

    “趁热吃。天气寒,一会就该凉了。”皇帝和薛历川面对面分坐两边,他拿起筷子,先是把自己面前的菜每样都挟了些放到薛历川盘子里,然后才往自己嘴边送。

    “属下谢过……主子。”

    宫中侍卫和暗卫不同,每代帝王更换,都会另培养一批暗卫,是以暗卫对帝王向来只称呼‘主子’,暗卫一生只效忠一位主子,跟侍卫甚至朝臣们只是效忠帝王这个称号都不可相提并论。身在宫外,不可能再直呼‘圣上’,但是这一声主子叫出来,也着实不知道妥不妥当。

    皇帝看他为难模样,将嘴巴里食物咽下,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古人以长为尊,你要是觉得为难,对外就叫我兄长吧。”

    皇帝笑的开怀,语气倒是认真,但话中意思怎么听也都像是在调侃逗弄他。

    薛历川抿着唇,正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绝,不远处那桌坐的一位男子突然向这边走了过来,笑意吟吟的冲着他抱了个拳:“在下秦逐洛,不知能否有幸邀兄台共饮?”
15结识
    面前这人一身淡紫衣袍,面容干净清朗,倒是一派洒脱风范。以往独身的话,薛历川说不定也会想跟他结交一番,不过现下他跟着皇帝出来,一切以皇帝为重,还是少跟其他人,尤其是江湖人牵扯为上。

    “多谢好意。但在下身有不便,还望见谅。”

    对方明摆着是冲着他来的,但是皇帝身边,这点上下尊卑薛历川还是记着的。他先探询似的看向皇帝,见他只自顾自吃菜喝酒,偶尔转头看下窗外,却就是不正眼往这边瞧,完全没有掺合进来的意思。薛历川这才自己做主回了话。

    秦逐洛也注意到了他这些小动作。他生性豁达,向来喜爱结交风采人物,从薛历川他们上楼开始,他的目光就被薛历川吸引,虽然见他衣饰华美,似是富贵大家子弟,但人又气质磊然,手中配剑凌然,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兴冲冲的过来搭话,对他身边这人倒是忽略了。

    “是在下失礼。若是兄台这位朋友不嫌弃,移驾与我们共叙如何?”

    皇帝虽然自得其乐的吃着东西,对于薛历川的神情动作却是时刻关注着,看他与人交谈时神采斐然,一拱手有礼淡然,跟在宫里相比也没显出有更为热情的样子,但是比之对着皇帝全然听命行事的模样,倒是独挡一面,别有一番人格魅力。皇帝看着喜欢,原是想不出声全交由他应酬,但对方这句话说出来却是明明白白冲着他询问,也就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这边风景独好。谁来谁往阁下想必也不介意,不如叫上你的朋友,在这里坐下吧。”

    秦逐洛原是一桌三人坐在靠近楼梯扶手边,他过来这边时,另有一男一女等在那里,见秦逐洛回头,两人也不扭捏,不等他开口,便自己提了行李配剑过来。

    “在下武郁,这是舍妹武沉袖,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皇帝在他们要过来时,便自动自发的挪到了薛历川身边坐下,秦逐洛坐在了右侧,武家兄妹就在对面刚刚皇帝坐的位置坐下,二人都是劲装短打,外罩浅灰狐袍,年纪看起来也才二十出头,热情爽朗半点心机没有,倒像是初出江湖的小毛孩子。

    “巫百江。”皇帝说了自己的名讳,又指了指旁边人,代他回答:“薛历川。”

    顺朝没有皇家姓氏禁忌的说法,民间巫姓人家大有人在,再者也没人皇帝的全名,他便无所顾虑的以真名示人。

    说话的功夫,皇帝也不耽误吃饭,坐在身侧挟起菜来更为顺手,桌上虽有外人在,他也不在意,不给薛历川碗中有空着的机会,时不时的为他填补些菜进去,屠苏乃药酒,于他身体有益,不过他似乎仍记着侍卫职责,本是滴酒不沾,却耐不住皇帝催促,多喝了几杯。

    都是不拘小节的人,秦逐洛三人见这情形,也不觉得怪异,只当他二人情谊深厚。小伙计上来为他们重又摆下三副碗筷,又要了坛陈年竹叶青,饭菜没人在意,只是随意添了两三道下酒。

    薛历川话不多,皇帝为人算不上热络,所幸他三人倒是大方健谈,席上才不至于冷场。

    秦逐洛问:“我们三人是打算到燕州伍央城,参加今年的武林盛会,不知二位是何打算?”

    听到武林盛会,薛历川的眼睛亮了下,随即垂下眼睑。

    江湖中上千年来都是争端不休,其中为着稀世珍宝武功秘籍争个你死我活的大有人在,每当有不世宝物流出,便会引来一场武林动荡,不论正道魔教都损失惨重。因此近百年间,有人提议,再遇着有寻不着根源的宝物,一律摆上明面光明正大的武斗争抢,并且立下明文规定,若有私下争抢的,便要遭正邪两道联手追杀,这法子虽然并不能根除暗地里的血腥勾当,但总也起了点约束作用,众人谁也不敢轻易冒险,成为众矢之的,经过时间演变,到现在已经成了定在正月十五,年年都要举办的武林盛会。

    薛历川对这武林盛会向往已久,前些年出宫时间上总赶不及,近两年皇帝更是甚少放他出宫过,所以自他听说以后,倒还从未去亲眼见识过一次。

    “我们也是要到伍央城。”

    皇帝慢悠悠的答了,就见薛历川颇为惊讶的转过头看他,眼中又是期待又是疑惑,那副打定了主意随便皇帝予取予求的恭顺驯服神色不见踪影,皇帝整个人也跟着心情舒爽起来。

    秦逐洛面露喜色:“那真是巧了,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中途还要在其他地方耽搁,办些私事。阁下好意只有心领了。”关于之后行程,皇帝心中都有了计划,沿途让薛历川结交些朋友是可以,不过一路跟着碍事那还是免了。

    武沉袖突然开口:“薛公子为何不说话,这私事需得二位一起去办吗?”

    这话并不生硬,却隐有对皇帝不满之意。她嗓音柔美人也娇嫩,眉目间含有一丝英气,腰配短剑,想来也是心高气傲的奇女子,举止言语却温婉浅淡,不卑不亢柔中带刚。

    薛历川又看了看皇帝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才回:“在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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