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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万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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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暑假去的他家;我去时已经早上9点了,他们家竟然还在吃早饭。他爹问我考了多少分,我知道赵兴不行,想少报几分儿,但只要不是拳对着我,我就说不了瞎话儿;我还怕把分数说太低了,他爹会把我当坏孩子赶出去。我如实说了,又礼貌性地问赵兴考了多少分。他爹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边喝鸡蛋汤,边应了一声:“120。”赵兴他娘来了一句:“赵兴念书真强!别人最多才考100,我们赵兴能考120。”他爹娘就当着我的面儿侮辱赵兴,一点也不顾及赵兴的感受。我和赵兴是好朋友,根本不会因为面子问题产生尴尬的感受,我们通过眼神,表达同情的信息。

  最后,他爹娘总算是滚蛋了;只剩下我俩,我俩也没有产生不好意思的感觉。就算赵兴考…120,我也不会嘲笑他;当然,换成了我,他也不会嘲笑我。

  现在,只有赵兴家里可以去了;只有他,才会真心照顾我,也只有他,不会因为我的名声而看不起我。

  我了解赵兴家的情况,中午他们家必定有剩饭,赵兴也必然会忍着饥饿分给我一半儿。我并不想让赵兴为了我而挨饿,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也知道,赵兴绝对不会在意,但我仍然良心不安。

  中午,我估计着时间,到了赵兴家,他果然刚刚放学。他满不在乎地分了一半剩饭给我,我俩都没吃饱。叙了叙旧,我问他:“晚上,能在你这儿住吗?我家这几天没人。”对于赵兴,我也没说实话;其实,我压根没必要撒谎,他绝对不会出卖我,也绝对不会看不起我。他说:“没事儿,我爹娘应该不会为这事儿揍我。”我俩又一块儿看了会儿他爹的黄色书刊,才一起出了门儿。

  赵兴上学去了,我要去哪儿?我又开始满世界转悠,只盼望着快点儿天黑。终于,我看到街上放学的孩子多了,天色并不太黑,我回了赵兴家。他家仍然没有院墙,我先在外面儿望了望;我怕赶在赵兴之前,可不能先碰见他娘。好!赵兴在家。他爹还没回来,他娘表现得很得体,我长舒了一口气。

  赵兴他娘做着饭,我和赵兴在屋里闲扯,终于开饭了,我快要饿死了。可是,我只吃了个半饱;尽管赵兴和他娘一再劝我,我仍然没吃,其实,我能把他家的锅底儿吃干净。除了害怕他娘笑话,我还怕他娘起疑心:你是不是逃了出来,才饿成这样?

  她娘压根没问我为什么来她家睡觉,只是热情地款待我。天还不算晚,但我和赵兴还是睡了觉。他屋子里有成千上万的蚊子,嗡嗡地乱飞,我不停地被咬;根本没蚊帐。我问赵兴:“你天天这么睡?”赵兴满不在乎地说:“对,没事儿。”“能睡着吗?”“没问题。”赵兴不傻,他肯定知道我想点蚊香,他也肯定是因为没有蚊香才这么说。赵兴他娘怎么这样?她不怕她儿子被蚊子吃了?

  我又摸赵兴的*,已经长得不小了。他说他们在学校,天天比试谁的最大,我的也很硬,我让他摸了摸,他说:“不行。我的都不行,更别说你这个了。”我俩什么都说,可蚊子实在太多了,一会儿,我就被咬了几十个包;赵兴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他还来了一句:“习惯了就没事儿了。”我担心能不能睡着觉,转移下注意力吧,和赵兴说话吧。就这样,我俩说着说着话,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和赵兴吃了早饭才出门儿,一人吃了一碗方便面,我压根没吃饱;我说:“今晚再来一晚。”赵兴说:“小事儿。”我又开始闲逛。昨天晚上,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今天中午不能再分赵兴的饭了,不能老让人家为我受罪;并且,也不能像回自己家一样,顿顿去人家吃饭。

  到了中午,我非常想吃东西,已经连续三顿没吃饱了。但我一分钱也没有,我娘比以前更抠了,她根本不愿意给我钱,我从来没有像别的学生那样,兜里存着钱。我强忍着饥饿,转悠了一下午。我也知道:我爹娘更在拼命找我。我和赵兴已经不是同学了,他们应该不会去他家找。

  终于,路上放学的学生又多了,我又去了赵兴家。刚一进他家院子,还没看见赵兴,他娘就从屋里出来了;她一看我,就急切地说:“哎呀小林,你爹娘刚走,他们快找疯了。”我顾不上礼貌,扭头就跑,用尽力气,把车子几乎骑飞了。赵兴肯定会挨顿骂,但没关系,他肯定不在乎为我作点儿牺牲。

  我已经相当饿了,肚里又酸又有热流儿乱动,还有点儿气短,以前从来没有饿成过这样;并且,我也挺不直腰了。必须得找点儿吃的,不是怕饿,再不吃点儿,我必然会走不动路。我想回趟老家,先去姥姥那儿蹭点儿吃的再说;姥姥虽然精,可并不了解我,她不会怀疑的。回老家太危险,我爹娘出现的几率太大,可必须得弄点吃的!

  我咬着牙,命令双腿蹬车子,几乎骑不动,但我最终还是咬着牙,骑到了姥姥家的胡同。我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儿,我三姨就出来了,一看见我,就瞪着眼嚷:“小林,你爹娘刚走,你怎么在这儿?”她早嫁人了,怎么突然回娘家了?听她的意思,我爹娘就在附近。我连声“姨”都没叫,扭头就跑;她在后边追,边追边嚷:“小林,别跑!快下来,别跑!”我不管她说什么,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把我送回家;她没我骑得快,我东拐西拐把她甩了。

  我怕和爹娘碰上,没走原路;我挑了一条最破的路,已经没人再走这条路了。边骑车子,边回头看,还好,没人追我。我又回了城,天已经黑了,我快饿死了。我想回家吃点饭,可是不敢。我担心骑远了,连骑回家的力气也会丧失,我就在我家周围转悠,心想天这么黑,没人会注意我。我在我家周围来回骑,后来实在骑不动了,就停下了,用脚踩住一块石头,支着车子呆着;歇会儿再说吧。突然,不远处冒出一句话:“这不小林在这儿吗?”我没听清楚是谁说的,但肯定是一个邻居;我赶紧蹬车子跑。

  我不知道那句话是邻居对邻居说的,还是邻居对我爹娘说的,但宁可相信是后者。我不敢在附近呆了,我又骑远了;我该死的肚子,已经相当难受了;我该死的力气,也快用尽了。可我无处可去!

  我又转悠到了2点多钟,不行,再不吃东西,我必然会饿晕;我的双眼也睁不开了。

  别管那么多了,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必须先吃点儿东西;即便手电砸着脑袋,我也得吃着东西挨砸!我硬着头皮,开了院子的锁;家里没人。我进了屋子,看见正中摆了张凳子,上面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小林,快别跑了。”看来,他俩有点儿良心发现了。

  我立刻又去了厨房,找到了三个大黑馒头,又干又硬,可我依然吃得很香。总算是吃上饭了,眼也困得睁不开了,先睡觉,爱他娘怎样就怎样!明天去死,今天先活!

  一躺下我就睡着了,我睁开眼时,感觉外面的天色快要到中午了。我出去上厕所,看见我娘坐在沙发上织毛衣,还对着我笑。我边撒尿边想,这次是真的闹大了,亲戚和邻居们肯定指责了他俩,他俩反而不收拾我了。果然,我娘始终没指责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根本没提这件事。一会儿,我爹回来了,一进门,他就拉着我的手苦笑,说:“小林,可别这么干了。”我也不好意思的笑。最终,谁也没再提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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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了饭,我又去上学,随后几天,日子过得还凑和。但我总出事儿,很快,我又受伤了。

  我们学校什么也没有,任何体育器材也没有,然而,这个体育老头儿,非要让同学们练习跳高。学校连海绵垫子都没有,他硬让学生们拿跳远的沙坑当垫子。上个月,我们班的党武在跳高时,刚刚把胳膊摔折了,花了3000多块的医药费。可这名老师还让我们这样跳,我竟然也不吸取别人的教训,一下子把胳膊摔了。我落地时,身体不平衡,用右手拄了一下沙地。不好!右手腕肿了。

  我依然不担心自己的健康,只担心我娘嘟囔花钱。这才刚刚过了两天好日子,回家怎么说这事儿?我不想对我娘说,她会嘟囔死我,我硬着头皮,用一只手骑车子,到了我爹公司。

  我捂着手,出现在了我爹面前。在他发愣时,我说:“我右手腕断了。”他挺不高兴,但依然用他的车子,载我去了王起生骨科诊所。医生挺纳闷,说你这孩子怎么天天骨折。我又花了家里10块钱,出了医院,我娘也来了,估计我爹在单位打电话通知了她。

  往回走时,我娘不停地抱怨又花了十块钱,还说了这么一句:“现在钱这么不好挣,到哪儿好挣钱?”她刚才嘟囔了一路,全是这类的话,一句话都离不开钱。我爹虽然也生气我花了家里钱,但没嘟囔,听着我娘不停地嘟囔,我爹来了一句:“捡点儿去!”一家人,在我娘的唠叨声中,回了家。我爹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又听我娘在家不停地嘟囔钱,骑起车子就走了。

  我娘唠叨到了吃中午饭,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手。我琢磨着赶紧溜,在这儿听她唠叨,比挨顿揍还难爱,我的命还不值10块钱。

  下午,我走路去了我爹公司,用一只手掌把,骑回了学校。

  本来,我想老实呆着,我左手大姆指的关节位置不对,右手的小指也短了,左手腕也断过,形状也不太对,我不想右手腕再变形了。

  可是那个写纸条的张涛,老是挑我的刺儿。他本来打不过我,现在利用我的不便,不停地欺负我。正在上英语课,老师不在,他又把我的笔扔在地上,用脚揉搓。我也把他的笔扔了,他过来就用他的肩膀撞我。他娘的!我死也得收拾你个张涛,上次纸条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你狗日的还在这里乘人之危,豁出去了,上!我用左手把他推倒了,右手也不要了,帮着左手推。同学们也起哄:“不要手了?”他站起来之后,老实多了。这种下三烂,就是欠揍!我多坏也干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儿来,下三烂!

  英语老师因为这事说我俩,张涛挺老实,老师让他回去了;可是,我不服气,这事儿张涛干的太让人气愤了,我顶撞老师。这个英语老头已经对我有意见了,上次骨折的事儿,已经让他恼火了。他说一切事儿都是我爹对,我不是东西;并且,他满嘴口臭,不停喷在我脸上。他的话简直就是放屁,我顶撞他,他开始打我,还用拳头打着了我的伤处。这个该死不死的老东西!

  我的手拆了绷带之后,我爹又开始天天揍我,次次打我一身血,当然有的是理由,比如“上次给的钱花哪儿去了?”、“你又看了会儿电视。”、“字儿写的这么乱!”。我日子没法过了,我对我娘说:“冬天了,太冷了,我要去住宿。”我娘死活不同意,学习她不管,肯定是不愿意让我花钱。但我日子没办法过,我必须让她同意,我软磨硬泡;最后,她同意了,给了我三十块钱。我不管她怎么向我爹交待,收拾东西就跑了。

  我之所以去住宿,是因为我爹天天拿我出气,我同时也有了一个计划:弄点儿钱,去别的城市,彻底出走。干什么都行,再也不能和这两个人过日子了。我已经不小了,我知道我爹生气的真正原因是婚姻不顺。这两个人太变态了:一个是抓不住男人,竟然狠命抓钱,还利用孩子挨打让男人消气;另一个是甩不了女人,专打孩子。撇开我不说,这两个人天天和对方闹气,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日子都成狗屎了,他们俩竟然还这么硬过。再不能和这两个人过日子了,我觉得自己脑子也有点儿不正常了;再这么下去,不被打死,我也得成为疯子。

  还有,我觉得整个家族都有问题。我娘恨我爷爷,也恨我叔叔,回了老家,我娘对他俩像亲爹和亲弟弟一样。还有,我爹经常在我面前吹嘘他孝顺,可我回了老家,我奶奶老让我给我爹传话:这次没油了,下次没面了;他们到底谁在说瞎话?这个家族怎么回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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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已经虚岁14了,但我仍然认为自己太小,一个人出走太不安全,我想找个伴儿。周朋也住宿,他娘天天骂他,他说他不想活了;我找到了周朋,他说他愿意出走,但非要去少林寺,想学点儿武。对我来说,去哪儿都一样,少林寺就少林寺吧;我虽然手已经坏了,但还可以练练腿,回来先狠揍我爹一顿再说。可周朋嫌我俩小,路上不安全,非要再找个伴儿,最后,他不知怎么找到了李伟松。

  我俩先请李伟松吃了一顿。在饭桌上,谈到弄钱的事,李伟松一听说钱,眼睛都放光了;但我当时没注意,只要你愿意结伴儿就行。

  我自己离家最心切,先一个人逃学出来,寻觅猎物。最终,我找到了一间破仓库。仓库在一个破败的院子里,院子里长满了干草。虽然这里很破,但我仍然担心门房有人看门,我先在周围盯了一个多小时的稍儿。最终,门房没人出来过。我仍然不敢从大门翻进去,我从侧面的墙上翻了进去。

  仓库连门也没有,进了院子,走几步就能进仓库,我只敢贴着墙走。进去一看,里面有很多箱子,我打开了一个,竟然是输液器。怎么是这种玩意儿?这不好卖!先拿几个再说吧,当样品给小医院看看。

  我不敢久留,拿着几个输液器翻出了墙,回了学校。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俩,他俩认为有戏,我们决定找小医院试试。

  我们先去偷了一箱输液器,很顺利地就得手了,然后去找医院。

  我们先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区医院。医生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拿着输液器,抓紧了,又松开,再抓紧,再松开。说:“这是儿童用的,有点儿小。把这箱放这儿吧,先试试好不好用,明天晚上再定准儿。”我们就离开了。

  其实,整个过程我都非常心慌,这个医生肯定怀疑我们是小偷,我们三个实在太小了;和这名医院交涉时,我感觉比偷东西时还难受,我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去了。他说:“我用了几个,这是儿童型号,输液速度太慢,我只能买这一箱,40块钱行吗?”我硬着头皮说:“就这样吧。”我们把40块钱分了,我给了他俩一人15,我怕失去伙伴,自己吃了点儿亏。

  周朋非要回家呆两天,我和李伟松混在一起。

  钱太少了,我俩决定接着干。我俩已经知道:儿童型号不好卖。于是,我们又溜回仓库,找了几个成人型号的当样品,打算谈妥了,再回来取货。

  我们又找了一名老中医。我硬着头皮,对老头儿说:“家里库房里有输液器,扔在那儿,大人不管了,你要吗?”他一定怀疑我们是小偷,但依然看了看样品,问:“多少钱一箱?”我说:“40块就处理。”他说:“先拿一箱过来。”

  我们两个又回了仓库,这次偷时,不知为什么,我比第一次还害怕,总怕主人突然回来,真要回来,必然会先把我俩打个半死,没准儿还会扭送公安局。李伟松的心情我不懂,但我是强咬着坚持下来的。

  老中医摆弄了一些输液器,说:“不错。”然后,痛快地给了我40块钱。又问:“家里还有吗?”太好了,他还想要。我说:“有的是,家里人都不管这些货了。”老头儿又说:“明天再定准儿,你们明天上午过来找我。”

  第二天一早,我俩就去了老中医那儿,发现他儿子也在那儿,他儿子刚刚二十出头。老头儿对他儿子说:“把钱压这上面儿吧。”他儿子点了点头,对我说:“再拿三箱来。”我说:“行,马上回来。”正要走,他突然又说:“远吗?要拿不了我跟你们回去拿。”我赶紧说:“不远,拿的了,我俩自己就能拿。”他没再纠缠。

  我和李伟松又回了仓库,我依然非常害怕,李伟松好像并不在乎。我们只有两辆车子,三箱货不好带,但我俩总算是把货带了回去。

  老中医的儿子已经走了,老中医痛快地给了我俩120块钱;这样,我俩每人分了80块钱。然后,他回家,我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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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朋之所以回了家,是因为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和李伟松就是在星期天干的这件事儿。

  我到了宿舍,住宿生们都还没回来,只有二班的刘峰。我和刘峰的关系挺近,我把要出走以及偷东西卖钱的事,告诉了他。他说:“钱一定要放好,学生里有不少小偷。”我上衣无内口袋,裤子的口袋也不深,我想把钱放他身上;但话出了口,我就后悔了。刘峰盯着我,来了一句:“咱俩什么关系,连我你也不放心?”我一想也是,别管他多坏,他都是哥们儿,他肯定不会黑了我的钱,我就把钱放在他上衣内口袋了;并且放的不是80块,连偷的带我自己的共计100多。

  然后,我俩决定出去吃饭。出去之前,他并没有穿那件藏了钱的外套,他把那件外套藏包儿里了。我太小了,生活的经验也没有同学们多,根本不担心会不会出事。

  我们去了外面的小饭馆吃饭,聊天聊的也挺投机,他还告诉我,他家本来特别富,因为和村里书记闹别扭,送礼送穷了,作为哥们儿,我什么都信,我俩又边聊边回了宿舍。

  一进屋,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但东西乱七八糟。来过小偷!我的钱!我已经看见刘峰的外套了,就在床上,那个装钱的口袋就露在外面,我赶紧摸了一下,空的。

  怎么会这么巧?谁知道宿舍里藏着钱?正在发愣,我们班的王义轩回来了,同时还有二班的王则和党传林。党传林是学校里的头号人物,在社会上认识不少人,天天吹牛。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回头想这件事,首先怀疑是刘峰使的计。

  第一,没有人愿意帮别人装钱,都怕给人家丢了;而刘峰是用争取的方法得到了这个机会。

  第二,刘峰故意没穿那件藏了钱的外套,这很不正常。

  第三,刘峰故意把我带出去很远,并且饭吃了很久;显然,他在拖时间。

  第四,任何人的东西都没丢,只有我的钱丢了,普通的小偷绝对不会挑拣着偷,肯定是见什么抓什么。

  第五,只有刘峰知道我当时有钱,和我一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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