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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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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这段时间都不见你往外跑,等会儿爹带着你和妹妹去田里转悠一圈咋样?”江子愚嘴里塞着馒头,大口咀嚼着说道。



  不等江野应声,董氏先说话了:“小野去就去了,晴妞跟着凑啥热闹,干不了活,帮不了忙。”说完扭头对着背后的江雨晴说道,“是不是,晴妞,咱在家里歇着,要不等会儿太阳起来,能把人烤出油来,咱可不能晒黑了,以后还得嫁人哩。你说要是晒得黑咕隆咚,天一黑就见不着人,那可咋办?”



  如果能说话,江雨晴必然反驳两句,首先,这个田里转悠一下挺好,连庄稼都没见过,怎么称得上农家儿女;其次,晒得黑了,也是一种美啊,黑妹的性感绝对不是那些白皙皙的妹子能够体会的。最后,嫁不出就不嫁,不找男人照样过日子,再说了这太阳底下就是不缺男人,要找咱就找个一步到位的。



  “大清早的哪有什么太阳,趁着这会儿去看看麦子。”江子愚又往嘴里塞了一口小葱,“咱又不是大户人家,养那么白干啥,不怕人家说娇生惯养?吃完走,叫晴妞看看咱今年的大丰收。”



  早饭很简单,蒸了四个馒头,凉拌了一碗小葱。



  江雨晴被董氏一条婴儿带拴在身后,一旦董氏动起来,她就有种坐车时面朝后的感觉,刚开始会晕,习惯也就好了。



  陈州村的田地分为两部分。村子东边,沿着树林中的小路,走个百十米就是田野,范围直到高高的河堤为止。北边的部分,要穿过大半个村子,范围同样是村子边缘到河堤。洛水河呈现弧形,河堤亦然,把东北西三个方位环抱起来。如果视野开阔,或站的足够高,可以清楚看到,这条被成为洛阳第一河的人工河有多么的宏伟壮观。



  江家的田刚好位于村北这块,河堤内侧的坡地上。准确点说,这田并不是江家所有,只是负责打理而已,地主不是旁人,而是魏朝的皇帝千重山他老人家。说起来,陈州村隶属于国都洛阳的近郊地带,并没有被划分为王族大臣的封地,而是直接归天子管辖。村长一职为里正,负责田地分派、课置农桑、催纳赋税等。



  出了村子进入农田之后,江雨晴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震撼之中。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李健的一曲《风吹麦浪》是对这农家丰收季节最好的描述。



  微风拂过,一望无际的麦田,如海洋中的浪花,层层翻滚。如果不曾见过海浪,球场上的人浪,也是如此。不过在江雨晴看来,海浪人浪和这黄金色的麦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是山寨机,一个是土豪金行货。



  田里虫儿很多,除了蜂蝶,草丛不时有蚱蜢飞过,田间的小水塘里有青蛙呱呱叫个不停,黑白相间的大喜鹊站在树梢的窝巢边嘎嘎个没完。路边水沟里有溪水叮咚流淌着,满沟沟都是野草野花,颜色各异,大小有别……会让人不由得唱出声来,好地方呀嘛好风光,到处是庄稼,遍地是花香。



  走到自家田里的时候,太阳已经拨云而出,红彤彤,圆滚滚,像极了一枚腌制到劲儿的鸡蛋黄。



  董氏拉了拉江野,说道:“小野,别往草里趟,都是露水,裤子鞋都湿喽。”



  江子愚捋了一个麦穗,在掌心里使劲儿搓了搓,摊开手掌,猛的一吹,麦芒麦壳都纷纷落地,只剩下小撮麦子躺着,颗颗饱满,看着很是喜人。一把麦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他倒进嘴里,江子愚一脸满足地嚼着,又香又甜,甜到了心窝子里。



  在江雨晴咿咿呀呀的强烈要求下,江子愚又施展了刚才的技能,挑了一粒胖乎乎的麦子放进她的嘴里。麦子里水分很大,上下乳牙轻轻一嗑,麦粒就爆裂开来,香甜的汁液抱着舌尖不愿离去。这个香,是真香,不亚于黄焖鸡与铁板烧,这个甜,也是真甜,不比马卡龙或西米露逊色。



  江子愚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明儿个开割!”



  董氏也笑眯眯地说道:“成,那明儿个我把晴妞给咱娘先哄着,咱赶紧把麦收了,省得夜长梦多。”



  所谓夜长梦多,并不是随便说说。



  有一年不少农户都遭了灾,因为想等小麦多晒晒更熟了再收割,谁知一场绵延的大雨砸下来没有停下的势头,万般无奈之下,雨中抢收,小麦清一色的发了芽。所幸当年,皇帝老儿一纸命令传达下来,美其名曰,体恤子民,灾难年,减轻赋税,事实上,只要不是取消赋税,子民们还是不得不把好粮食都上缴,自家吃存放不会长久的发芽小麦。发芽后就是发霉,也正是那一年,不少人死于食物中毒,有的人没死,但也落下浑身的疾病。



  太阳越升越高,温度也飚了起来。



  回到家之后,江子愚拿起水瓢就着水缸灌了一通,直呼过瘾。



  江雨晴则还沉浸在方才的金色麦浪中,无法自拔。



  因为太过喜欢,就会想要占有,这是欲望的意志。当看着麦田从视线中一点点消失,回到家里之后,江雨晴就在想一个问题,怎么样把这些土地搞到手里,变成自家的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由于封建土地制度还没发展到均田的地步,所以寻常的农家百姓想要拥有一块私田,无异于上青天。但是再难,也并不是没有丝毫的可能性,毕竟蚊子腿再细也是肉,希望再怎么渺茫也能给人憧憬的力量。



  从江雨晴目前了解到的情况看,时代尚没有对女人产生太大的压迫。裹小脚是有些人家为了讨好未来姑爷而自己做的决定,跟封建礼教无关;儒家君臣父子人伦关系还没有被御用文人改造成统治者的工具,儒家虽大,但也挡不住百家争鸣;科举考试并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参加,没有女状元女官职的出现,只是男权统治下的女性思想尚未觉醒……



  所以,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江雨晴愣愣走神,畅想着以这农家田园为根基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大大的“江山”时,董氏已经把她横抱在怀里开始喂奶。出于顽皮和好奇,江雨晴轻轻咬了一咬,结果屁股上立即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是董氏的声音,“你个屁妞,吃奶不好好吃,咬啥,饿你两天你就知道好好吃了。”



  “下手这么重干啥,你看屁股红了不是。”打在女身,疼在爹身,江子愚爱女心切,提出严重抗议。



  “闺女以后脾气赖,找不着婆家,我给你说,也都是你惯的!”董氏白了他一眼,立即反驳回来。



  自古来多是严父慈母,现在倒好,严母慈父,在江雨晴看来,不管怎么分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这样的搭配还是比较符合家庭教育需求的。她甚至已经决定,以后不管找了什么样的男人,自己一定得是唱黑脸的,女人要翻身做主人,掌握家里的大权。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容易变坏,这点真心不假,所以从源头抓起,夺其权,控其钱,让他兴不了风,作不起浪,老老实实相妻教子,如此,日子才能平稳喽。



  一睁眼,一闭眼,一天过去了。



  江雨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三大娘张氏的怀里。本来说好,由奶奶照料,不过江俊山身体有些不太舒坦,杨氏就把江雨晴给了三儿媳张氏,亲自去伺候老头子的起居行动。张氏是个性格顶好的妇人,为江家添了三个男丁,分别是江甄、江心、江齐,最小的江齐也才一岁半,没有断奶。加上张氏奶水又足,董氏才放心把女儿放在老三家。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当初播种时,江子明外出归来,晚了些时日,所以麦子真正成熟也推迟几天。否则的话,两口子也不可能在家里闲着。



  当张氏两手各抱一个,给两人同时喂奶的时候,江雨晴就觉得吃奶成了一项比赛。



  江齐见江雨晴大口大口的吃,就吃的越发有劲儿;江雨晴看他那副样子,又觉得不能输给这小子,也加大了马力。直到两人的小肚子都吃的滚圆,张氏才对这场比赛喊停。



  本来大树底下好乘凉,江子明院子中也有两棵年龄不小的槐树,枝繁叶茂,阴凉是阴凉,但一到夏日,就会生出毛毛虫来。这些毛虫有小拇指的指节长短和粗细,浑身都是长短不一的绒毛,且呈现红绿紫等不同颜色,毒性极强。一旦碰触皮肤,就会出现大片的水泡疙瘩,抓不得,挠不得,又没什么药物,奇痒难耐,奇痛无比,用来杀人都不是没可能。
第008章 大丰收,拜祭粮神
  夜晚,和爹娘睡在一起,醒来,在三大娘怀里,如此循环了三次,家里的粮食才算真正收割完毕。



  江子愚和董氏两人晒得更黑了,油光发亮,一张嘴说话就是两排大白牙,活生生的非洲土著人。不过按照农家人的标准,黑点好,黑点健康,黑了才符合咱耕田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身份。话虽如此,夫妇俩却还是希望江雨晴白白嫩嫩的,就这么一颗惹人怜惹人爱的掌上明珠,岂能晒成黑珍珠?



  麦子割回来了,但离进仓还有一段时间。中间的空档期比收割更忙,先把麦粒从麦穗中打出来,然后趁风扬场去掉大部分残留的壳,反反复复直到麦子里的杂物清理干净,接下来就是暴晒,晒到小麦扔进嘴里,咬起来“咯崩”一声。把需要上缴的租子备好,多出来的就是自家的收成,也就可以进粮屯了。



  拼死拼活干了三四天,江子愚和董氏确实累坏了,晚上睡觉很沉,呼吸声伴着磨牙声,听得江雨晴甚是心疼。



  民以食为天,自然没错,只是看似丰收的年份,真正种田的农民能留到手里的粮食并不多,家中人口不多,尚可勉强度日,大口之家恐怕还不够吃。如此,银钱哪里来?做生意,多数人没头脑,就算是再有经商头脑,朝廷大力打压商人,“士农工商”地位卑贱不说,还被收纳重税,真不如在家里闲着抽几袋旱烟。于是乎,最好的结果是一直穷着,最坏的局面是越来越穷。



  经济作物还是有必要种植的。作为现代人,江雨晴深知经济作物的重要性。土豆,平均亩产1500~3000斤,也就是这个时代的15~30石左右;玉米,亩产可达1300~1600石。单单这两样,喂饱一大家子不说,还能把结余的卖掉,折换成银钱……此外还有棉花,大豆,芝麻……种田,不仅仅是体力活,还是技术活。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代有没有土豆和玉米等?不知道!



  江雨晴哑然失笑,脑海中浮现这个问题时,她觉得自己简直逗逼到爆。



  窗外起了风,扫过树枝不时发出嗖嗖呜呜的叫声,院子里的家禽家畜明显也被惊扰了好梦。



  “坏了!”



  上一秒还熟睡中的江子愚,喊了一声,下一秒就赤脚跳下了床,“起风了,要下(雨)!”



  董氏惊醒之后,也连忙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露着大白屁股,甩着丰满的神女峰,跟着男人跑出去了。



  农家人常说,风是雨的头,风来雨不愁;还说,六月的天,娃娃脸,说变就变。



  院子里铺的全部都是麦子,一场雨浇下来,不晓得会是怎样的灾难。对于灾难,农人有着本能的躲避天赋,就拿刚才来说,江雨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一个睡得极其香甜呼吸沉稳的大老爷们儿,是怎么听到其实并不算大的风声的?



  江野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哧溜着身子跑出来了。



  两大一小三个人尽力把麦子往中间隆,忙活了至少两个时辰,再用一大块遮雨布把粮食堆盖严实,四个角都用重重的石块压住,才算完工。这块遮雨布,不知用的什么料子,雨水打不湿,也不会积水,但非常昂贵,是当初花了将近一两银子购买的,现在价格只升不降。



  直到忙完,董氏和江子愚才互相看了一眼。江子愚好歹还穿了条亵裤,董氏直接光嘟嘟的啥都没穿,意识到这点后,她连忙把洗干净擦干后的江野撵回屋里。两人在院子里,好好冲了个澡。麦芒有毒,如果洗不干净,会让皮肤红肿,刺痒难耐。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么算来,夫妇俩人早早入睡,也有六七个时辰了。



  回屋之后,董氏看江雨晴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睡着,没有醒来的意思,顺手把房门关上,上了闩。黑夜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子愚,两人方才院中月下对视洗澡,激起了身体内囚禁的野兽,都觉得下腹热热的有股膨胀感。须臾,董氏过来一把抱住江子愚,他也顺势环了她生育后还未完全恢复的腰。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董氏甚至忍不住开始小声**起来。



  “吱呀……吱呀……”木床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很有韵律,



  非礼无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江雨晴尴尬的不知所以,又不能捂了耳朵,小心肝早就疯狂跳动,几乎飙到了极限,脸也热热的发烫。



  两位老师教授着生理启蒙课,当学生的怎么可能睡得着。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汗涔涔,爬上山峰又跌落下来,才再次温存着出去冲澡。事实上,来到院子里之后,冲洗的时候,两人又在水中欢愉一次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回来屋子里。



  “他爹,你说,再怀的话是男娃还是女娃?”董氏躺在丈夫的手臂上,侧身对着他,娇羞万千,一副小女生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妇人的架势。



  “男娃女娃都成,咱江家都喜欢,养得起!”江子愚在妻子额头上印了印,使劲儿把她往身上搂了搂,紧紧贴着,也不怕黏糊糊的热,满脸自豪。



  爹娘不折腾了,小声说着田园版情话,江雨晴终于倦极入睡。



  后半夜,风息了,并没有雨水下来。



  翌日清晨,夫妇二人又开始把昨夜堆好的麦子摊开来,直到日头升上来,才摊匀了。院子小,所以麦子只能铺的厚一些,效果多少会差点,但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按道理,院子外的大路上也都可以铺上,但不少农户把家禽家畜都放养,到处跑,一个不小心就被糟蹋了。



  “子愚啊,今年的收成不赖啊,等粮食晒好了,到我这报备一下,咱再去把粮税交了。”



  站在江家大门口说话的人,正是陈州村的里正大人,名叫周来顺。既然是里正,也算是国家官员,不过这周来顺土生土长的农民,不会摆架子,成天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也算是与民同乐了。因为周来顺的这个里正是上级指派,俸禄不高,每年一两银子。所以,他为了养家糊口,还是和正常的农人一样,起早贪黑,耕田犁地除草收割,一样不落。



  “老周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哈哈。”江子愚笑呵呵地出来迎接,被他迎到堂屋里坐下,董氏连忙端来两碗凉水招呼。



  “咋样,今年交了公粮,剩下的够吃一年不?”周来顺喉咙干的厉害,端起碗来直接干了,爽的打了个颤,说道,“看样子不错。万岁爷往那一坐,咱风又调雨又顺的,哪有不丰收的道理。”



  江子愚也把一碗水干掉,笑道:“你啊你,三句离不了皇上他老人家。这两年,都是大丰收。”



  自古官民如同水火,要么水淹七军,要么烈火燎原,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就说这周来顺,虽然当了大半辈子农人,虽然还和村里的兄弟姐妹一起唠嗑打屁吹牛,虽然不会也不想摆官架子,但这些平头百姓和他说起话来,和以前就不会有丝毫的异样?自然是有的。



  说来说去,最后回到公粮的缴纳上,两人敲定七天之后,一同去县衙粮仓上缴公粮。



  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七天的好天气把小麦晒得嘎嘣脆,周本顺令人过来拉了需要上交的部分,江子愚一起去县衙里做了交割,总算又过了一小关。剩余的粮食入屯,满满的一屯子。这是最近几年最大的丰收了,明年的麦子下来之前,粮食够吃了。



  粮食入屯,是大事,要祭祀。



  头上有天爷,脚下有地爷,财源广进有财神,灶屋里敬着灶爷,吃肉祭牙神……这粮食,同样也有神——粮神。按照农家的说法,粮神主掌庄稼丰收,是老天爷派往人间,为天下间农民谋福利的神灵之一。有传说,粮神本是凡人,名叫李季,得道之后,位列仙班,成为天下百姓祭祀的粮神。



  传说只是传说,传统才是正经。



  按照传统,江子愚准备了香炉和纸钱,又专门割了两斤肉当做祭拜的“刀头”,刀头煮熟之后插上两只筷子。院子的几案上,除了上述的香炉和刀头,还有几盘蔬果,每样蔬果有四个,下面三个上面一个,正中央摆放着一碗小麦。



  全家人跪在几案前,当然江雨晴是在董氏的怀里拴着。江子愚燃了香插在香炉里,随后点燃了折好的纸钱和金元宝,让纸钱烧成的灰飞得高高的,等到纸钱烧完,又非常庄重地磕了四个头,脑门都挨到了地面,满脸虔诚。



  “粮神在上,我江家今年大丰收,特来拜祭,有酒有肉有菜,请您慢用。”说着话的时候,江子愚倒了一杯腊酒,举杯洒在案前,“粮神爷保佑我江家以后大吉大利,多多丰收,日子越来越好。赶明儿给您老人家弄更好的祭品。”



  江子愚神神叨叨说个没完,董氏也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头,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第009章 梨花白,祖父驾鹤
  弹指间,两年时光匆匆而过。



  江雨晴对农家的了解越来越多,与这一世亲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浓厚。不管前世什么样的身份地位生活际遇,毕竟为胎穿,是爹娘亲生的骨肉,少了魂穿的隔膜,她把自己准确定位在农家女儿。哪怕此生终了,以后还会有灵魂的旅行,到达终点之前,就应该活得潇洒精彩,方不枉此生。



  又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千叶桃花胜百花,孤荣春软驻年华。梨花开,开得恣意潇洒;桃花开,开得孤傲清高。



  现世安稳,农家日子一如往常,没有太大波澜与天灾人祸,也没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但上至天子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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