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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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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明白懂之前大哥为何说别往梅子脸上打太多,感觉脸上的皮都快搓下一层了,红色还是在,颜色浅了一点。



  “傻丫头,想嫁人跟你爹娘说说,也别给自己打花脸呐!”三大娘张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子愚跟老董也真是的,来说媒的那么多,来提亲的也不少,偏偏死心眼,就担心晴妞嫁不好。拖拖拖,拖到现在,闺女都思春了……”二大娘金氏也跟着说起来。



  “老董,不是大嫂我说你,闺女多大了,还把这么严实,再这么下去,晴妞要是忍不住了,跟人家私奔,到时候我看你俩的老脸往哪儿搁,白白叫人拐走了闺女,想哭都来不及。”江子丰家的谢氏大娘指着董氏教训道。



  ……



  一大帮妇人七嘴八舌说起来,搞的江雨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之下,跑进屋里,趴在房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大动静,知道新婚二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便尝试着推了推房门,开了个小缝,把头探进去,看到江野正毛巾蘸着水帮梅子擦拭脸上的红色,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景象,便泥鳅一样“吱溜”钻了进来。



  “刚才正说你哩,死了命地望你嫂子脸上打花脸,你看你看,咋洗都洗不掉!”



  江雨晴进来的时候,江野只是扫了一眼,等要洗毛巾的时候,瞪了她一眼,不过也就是这一眼,他看清楚了她脸上的红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搂着肚子喊道,“晴妞,你脸上咋了,给你嫂子打花脸,咋打到自己脸上了?不会是想嫁人了吧?哈哈哈……”



  “嫂子,你还管不管了!”



  江雨晴一屁股往凳子上一座,看着梳妆镜中关二爷似的红脸,埋怨道,“刚给你打了花脸,忘了洗手,不小心往脸上抹了几把,就变成这样了,不知道被外面的大娘大婶嘲笑多少遍了,我哥他也这样!”



  梅兰只是抿着嘴笑,不说话。



  “外面酒席开始了,你不去吃饭跑到这里干啥?”江野继续给梅兰擦脸。



  “吃个屁啊!一出去,就被说是不是想嫁人想疯了,哪里还有心情吃。”江雨晴没好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去盆里掬了一捧水,往脸上拍了拍,“我今年才十二,那么着急着嫁人干啥,再过几年自由自在潇洒乐和的单身贵族生活,岂不是更妙。唉,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没了。”



  正当姑嫂哥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房门再次被推开,董氏往里面瞄了一眼,看到江雨晴,骂道:“我的傻丫头啊,这是你哥跟你嫂子的洞房,你一个小姑子跑进来算是个哪门子的规矩啊!赶紧,赶紧,给我爬出去!”



  骂完,董氏扭头对儿子和儿媳和颜悦色地说,“来,出来给各个桌子都敬点酒,不用都喝完,意思到了就成。要实在不想喝,我给你爹说了,在酒里面掺点水。敬酒的时候,先敬几个长辈的桌,别忘了。”



  这脸变的比六月的天都快,江雨晴满脸委屈,跟在董氏屁股后面出来,看到江白江甫,猫着腰来到两人身边坐下,在他们头上各摸了一下,算是打个招呼。



  “二姐,问你个事儿。”江白手里拿了根鸡腿,吃的嘴巴吧唧吧唧,冷不丁问道。



  “问。”江雨晴也不客气,提起筷子就开吃。



  “你是真想嫁人了吗?”江白仍旧啃着鸡腿,完全没有看到身旁江雨晴的脸色。



  江雨晴挥起拳头,不轻不重打在江白的头顶,一拳打的他嘴里的鸡腿都掉出来,嘴巴一撇,多少委屈涌上心头,她说道:“人家都这么说也就罢了,你跟小甫谁敢再提,我听见一次打一次!”



  “二姐,你这是欺负不过大官欺负马泡。”江甫终于提出了抗议。



  江雨晴狠狠瞪了她一眼,直到嘴里的肉丸子下咽,才说道:“就是欺负不过大官,就是欺负你们这些小马泡,反正别让我听见你们提这个话题。我跟你们讲啊,听好了,仅此一遍。刚才给咱嫂子打完花脸,我忘了洗手,不小心在脸上抹了几把,就变成这样了,不是想嫁人,听见没?”



  一模一样的两个小帅哥,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嘴里嗯嗯应和着。



  江野和梅子敬酒的时候,不少人起哄,非要两人当初接吻啊,吃同一颗花生米啊,诸如此类的玩闹。江野平日里不喜欢喝酒,所以真的只是点到为止,沾沾嘴唇而已,一小杯酒让他敬了一大圈,这才引起了民愤,非要他当众亲新娘子。



  其实在这个时代,越是豪门大户,越是小家碧玉,需要遵循的规矩就越多,比如走路的姿势,嫁妆如何如何,怎样进门,怎样拜天地……都有一套繁杂的流程,在农家反倒没有这么多计较,都是按照两边的喜好来。就像江野顶不住压力,当众吻了梅兰,同样是这件事,放在大家闺秀身上,估计立马成了两边公婆眼中的骚货荡妇,没有教养,不懂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



  定规矩的人,总是会朝着自己有利的一方倾斜,就像一座根本无法平衡的天平。尤其是抱着赚取私利心思的人,更是如此。所以,让江雨晴觉得难能可贵的,正是农家人的淳朴和善良,没有那么多的心眼,没有你挤兑我,我算计你,真真是难得的净土。其实在江雨晴看来,在规矩的制定,以及私利的谋算上,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着莫大的相似。如果一开始就怀着目的性地交往,多半不能成为好朋友,就算被蒙蔽偶然成为,恐怕也不会长久,爱情更是如此,达到目的,满足生理,一旦心灵的交流上发生短路,那这段爱情也就走到了尽头。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江雨晴尽量不让自己琢磨那些略带着消极情绪的想法。



  然而,世事难料,你的晴天可能就是别人的雨天,而你快乐大笑高兴庆祝的时候正是旁人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时刻。很多人会觉得这种逻辑过于玛丽苏,那么,如果在此基础上加一个条件,你代表着你,而别人是你的朋友或亲人或爱的人呢?



  皇宫之中,千寻看着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心中的悲痛无以言表。



  “大哥,我这么做都是被父皇逼的,你安心去吧,到时候我会接替父皇,治理好魏国!”三皇子千夜,眼睛红的像是着了魔,他的声音中带着激动的颤抖,看着从小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的大哥千寻,嘴角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



  千夜话音刚落,从他身旁走出一个宦官,蹲着金色盘子,盘子上有一只银色酒壶和酒杯,来到千寻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托举着,嗓子很尖,“太子殿下,请。”



  有酒名曰牵机,就是宋太祖赵匡义鸩杀南唐后主李煜所用的“牵机酒”。被囚禁的李煜中秋之夜写下《虞美人》,也就是流芳千古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赵匡义觉得他复国之心尚存,借此赐酒,“李煜听旨,尔国破家亡,尚能写出许多优美感人的诗词,今赐醇香美酒,美味佳肴,尔可开怀畅饮,尽情享用。”李煜三杯下肚,顿觉肌肉抽动,吞咽困难,牙关紧闭,窒息而亡。牵机酒会引发全身抽搐,死的时候头和脚佝偻相接,死状很惨,状如牵机,所以毒酒叫“牵机酒”。



  “三弟,你我本是同根生,走到今天的地步,大哥无话可说,只盼你立即结束杀戮,待父皇退位之后,如你说言治理好这个国家,让子民安居乐业,我别无所求。”



  说完,千寻一连三杯下肚,看千夜领着众人离开,这才坐下来,等待着死神的来临。他安静地看着天边,北方的那片天幕下,爱慕已久的姑娘不知在做些什么?是否还记得这深宫大院里的我?虽然说好每年看望一次,但还是食了言,一直没有成行,需要皇帝处理的事务正一点点转接到自己手中,学习处理国家大事的关键时刻,一天也无法离开。



  其实现在看看,帝王家哪里有寻常的农家日子悠然自得,穷点苦点又算得了什么,至少有欢声笑语,有恩爱和谐。在这深渊巨口一般的皇宫里,连后宫的那些女人都知道适用于生存与上位的一个真理:权力就是一切。



  再见,我爱的姑娘;永别,江雨晴!



  ********



  (因为有强推,晚上下了班会再更一章上来,再拜~)
第042章 弃荣华,千寻归田
  说了再见,如果有缘,那就一定会再见面;无缘或有缘无份,哪怕没有道别,下一秒可能就再也不见。天灾与人祸,随便一种都能轻易夺去无数人的生命,就像收割成熟的庄稼,一镰刀下去,就是一大把。



  江雨晴隐隐觉得有人在向自己道别,远远的很朦胧,近近的能听到。



  入夜之后,酒宴早早散去,一切收拾妥当,新郎新娘终于等来鱼水之欢的时刻。两人如胶似漆,缠绵云雨,梅兰欲生欲死的**声穿透墙壁和窗子传到董氏和江子愚的耳朵里,笑得两人合不拢嘴,看这架势,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



  听墙根,也是农家的习俗之一。新婚之夜,新郎新娘行房事的时候,爹娘在附在窗户边上“光明正大”地偷听,如果房事成了,才会放心离去,说明孩子们掌握了这项技能,不用再担心了,如果没有动静,老爹对儿子,老娘对儿媳,必须进行性启蒙教育。



  其实陈州村就因此闹出过笑话。村北头的老谢婶子,儿媳妇的肚子大半年没动静,急得她打圈子转,人家背后戳脊梁骨说家里出了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她也着急抱孙子,看着人家抱着孙女孙子,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后来终于忍不住,把儿媳喊道屋里,问个清楚明白,这才恍然大迷瞪。



  各位看官你倒是如何,原来这儿子儿媳压根儿没有行房,问起来,说是“天黑吹灯,抱着亲亲嘴睡觉,天亮穿衣裳,日子该咋过咋过”,还说什么,以前听大人们说亲亲嘴就会怀上孩子,以至于两人懵懵懂懂大半年,要是能怀上孩子那才见鬼!经过静心的教育,两人才知道身体的秘密,两个月后就查出儿媳有了身孕。这件事不知怎的传了出去,成为农家洞房夜听墙根的经典范例。



  不消江雨晴多想,刚才梅兰那销魂的叫床声,定然是和董氏商量好的信号,只是梅兰叫的也忒投入忒大声了点,搞得西屋里的她都能清楚分明听到,自拍秀个恩爱什么的对单身狗造成的伤害跟这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躺着无聊,一阵尿意袭来,江雨晴爬起来,披着衣裳,准备去茅坑,谁知“吱呀”推开门,见到两个黑影在墙根下蜷缩着,除了爹娘还能是谁。



  “我的亲爹亲娘,你们听个没完没了啊!”江雨晴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我在屋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你俩回去肯定也能听见。现在天气凉,别在外面冻坏了。小心你孙子没抱上,先躺床上养病。”



  “你个死妮子,咋说话的,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董氏也是尴尬,不过在女儿面前,仍旧装作一副强势的样子,猫着腰过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作势要打,“小屁妮子你懂个啥,这是规矩,我跟你爹听听,心里就放心了。我跟你说,以后你要是去了婆家,公婆也得这么听!以后你啊,给你嫂子学着点,叫的越要劲儿,公婆越喜欢,这日子自然也越好过。”



  “好好好,你们继续听,争取把孙子孙女听出来,我去撒尿。”秋夜还是有些凉的,江雨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双手抱着冲去了茅房,扔下了这么一句话,气得董氏直跺脚,不过还是听儿子圆房要紧,屁颠屁颠地又趴到墙根去了。



  出了茅房,江雨晴在水盆里撩点水洗了洗手,丝丝冰凉顺着手指爬满两只胳膊,凉的她“咦”得狠狠打了个颤,末了抬头看一眼天空,浓稠如墨汁一般,黑压压一片,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势头。



  “爹,娘,起风了,赶紧进去吧,别冻病了。”进屋前,江雨晴情绪有些低落,朝江子愚和董氏说了一声,不等董氏发作已经转身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乐极生悲?甜中生苦?



  按道理说,哥哥和梅子的大婚之日,应该开心到爆才对,可是从下午开始眼皮就不停地跳,心神不宁的,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好像一团随风飘扬的柳絮,怎么也着不了地。也不知道千寻怎么样了。江雨晴翻了个身,看着窗子,毫无睡意,脑袋里浮现出千寻的脸庞,随后又是一阵无奈,谁让你偏偏就是太子呢,虽然深宫大院过的不开心,但权力在握,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缺吧。



  灰姑娘终究是灰姑娘,没了玻璃鞋,就什么也不是,王子或许根本不会注意她,而她的命运终究只是孤苦聆听抑或是随便嫁个农夫匠人,老老实实过一生。江雨晴深知这一点,所以从来不会去做和王子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白日梦,那是公主的专利。



  这么思着,想着,笑着,无奈着,不知道什么时辰,才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雄鸡报晓,东方既白,黎明将至。



  江白江甫两兄弟上辈子就是两头一模一样的猪,每天睡觉睡的雷打不醒;江野和梅兰夜里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早早起来自然是不可能;江子愚和董氏不知道听到夜里什么时候,睡得晚,也没有起床。院子里寂静无比,江雨晴穿好衣裳,用皮筋儿随意扎了个高马尾,这就推门而出,来到院子里。



  蹦蹦跳跳热热身,一些站立的瑜伽姿势开始一个个坐起来。



  “咳……咳……”门口冷不丁传来男子的咳嗽声,江雨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竖起耳朵,声音没了,以为是幻听,刚想继续动作,又是“咳咳”两声,气得江雨晴停下来,走到门楼下,对着门外喊道,“谁?”



  吱呀拉开门,一个男子扑通倒了进来,重重摔在地上,看起来虚弱无力,像是要死的样子。



  虽然看起来很落魄,但江雨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难得的帅哥,看来温文儒雅,应该是个读书人,身上穿的也都是丝绸,应该不是商人家的娃子。江雨晴往大门两侧看看并没有外人,把他往门里拖了拖,重新上了闩。



  “喂,喂……醒醒。”江雨晴手臂把他的头垫起来,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感觉到他温度很高,手在他额头上量了量,很烫,敢情是一只发烧烧糊涂的迷途的羔羊。



  “雨晴,江雨晴……”男子眼睛微微眯着,嘴里喊着江雨晴的名字,听得她一下子惊了过来,结结巴巴说道,“千寻!你是千寻?”说完之后,再仔细看了一眼,和小时候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但好像还有一些神似,褪去了当初的顽皮和稚嫩,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成熟帅气的男子。



  开心,悲哀,此刻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够形容她的心情。



  八年了,再见面竟然是这样一番场景,一个皇子,还是太子,落魄到这般地步,这么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江雨晴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松了一口气,本来还神志不清的千寻昏死了过去,倒在了她的腿上。是他,一定是他,江雨晴费了劲儿把他扶起来,拖进自己的屋里,累的吭哧吭哧,像一头拉犁的老黄牛。昨晚还在想你,今天你就这么一副不省人事地出现在家门,到底是不是缘分呢?



  “晴妞,外面咋了?”董氏的声音传出来。



  “哦,娘,没事,我锻炼身体哩。”江雨晴连忙应了一声。



  脱掉他脏兮兮的外套,江雨晴把他扔到床上,盖好被子,去院子里洗了毛巾弄得产不多,敷在他脑门上,这才坐下来细细地端详。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大也有三十六变,就像此时的千寻,简直帅到一个程度,比自己的帅哥哥江野都俊上几分。



  “水,水……”好一会儿,千寻舔着嘴唇喊出来。



  这些不都是电视剧里的场景吗,美人救了受伤的英雄,等英雄醒来,两人互相爱慕,产生了爱情,后来不顾任何人的反对坚持在了一起,后来又如何如何……江雨晴连忙去灶屋里舀了点水过来,喂他喝,可是刚喂一点就漏出来,这可咋整?



  哎,牺牲一下吧,江雨晴喝了一口,俯下身去,对着他的嘴巴,这还没碰着,只见千寻猛的睁开眼睛,猛地后退一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竟然趁着自己身体不适来非礼,简直胆大包天!谁知他这么一后退,胳膊肘倒到江雨晴,她“噗”的一口水喷出来,不偏不倚,刚好喷到他的脸上。



  “千寻,你醒了?我是江雨晴。”



  江雨晴立马兴奋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过意识到什么,立即往边上坐了坐,说道,“你怎么了?为啥在我家门口?还生了这么重的病?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你一个人过来的吗?”江雨晴一连串的问题如炮弹一般,接连不断地射中千寻的心脏。



  千寻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听着房梁,上面的蜘蛛网里残留了不少蚊子和不知名昆虫的尸体。



  这让他怎么开口,怎么说,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



  (第二更奉上,热乎乎的,下班回来的晚了,抱歉~)
第043章 滴水恩,涌泉相报
  纸里终究包不住火。



  董氏看到闺女房里,还是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立马就从晴朗和煦变成雷霆千钧,指着江雨晴,一副恨铁不成钢,一副肠子都悔青的神色和语气骂道,“咦,你这死丫头哎,你,你……你是真想把我给气死啊!昨儿个你大娘还说,赶紧给你找婆家,不然跟人私奔或拐走了!私奔就私奔吧,拐走就拐走吧,你倒好,今年才十二啊,就把野汉子往家里领,咱老江家的脸可往哪儿搁放!看我不打死你个死妮子!”



  江子愚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看到床上的千寻,也是满脸黑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握得骨节噼里啪啦。



  “爹,娘,他是陈寻,我今儿个在咱大门口发现的,他昏死了,还发着烧,不信你们自己看。”江雨晴看酿成这么大的误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爹叫陈三两,就是当初在咱家过八月十五的那个,你们还记得不?”



  听女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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