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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了魂,多了魄。
犯癔症的人,不能直接喊醒,可能吓得更傻,甚至一命呜呼。
和做梦的人一个道理,忽然把一个正在做恶梦的人喊醒,有可能会吓成神经病。
江子愚刚进家门,看到都围着女儿,还一脸焦急的样子,喊了一身,“都站在这干啥,晴妞咋了?”
“别喊!”董氏朝着江子愚挥了挥拳头。
缘分很多时候就是个借口,但却是个挺浪漫很诗情画意的借口,我喜欢……不过,还是不要指望着农家的小伙子们有啥诗情画意了,个个都是庄稼汉,白天田里干干活,夜晚床上干干活,传宗接代生娃子,再种田,再娶婆娘,田里干活,床上干活……简直就是个死循环,我的天,这日子还咋过!
断断续续把思绪整理好了,江雨晴忽然听到老爹的问话,从沉思中拔出来,发现人都围着自己,好像看见了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连八公都狗脸上写满了忧愁,更何况爹娘。刚想问怎么了,忽然嘴里喊出“哎呀”一声,原来刚在做瑜伽,顺便入个定,谁知醒来之后忘了身体还是瑜伽的动作,想动一动,却直直倒了下去。
江子愚大手一伸,把江雨晴拦在怀里,俨然一副英雄救美的戏码。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英雄救完了美,那是深情对望,甚至一吻定情,但她却被老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个身放在大腿上,并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个大巴掌,而且还还很疼,现在扒开裤子看,保准儿好多手指印。
好狠心的爹,竟然下如此重手!
不过这事儿还真不是江子愚狠心,犯癔症的人,千万不能吵醒,一旦醒来,不管是什么原因弄醒的,都要在身上狠狠打几巴掌,疼的喊出来,才算数。大概就是要打走想要勾魂的鬼怪之类,其实说到底就是想听到孩子的叫声哪怕是哭声,和刚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得哭出声来同样的道理。
看女儿边喊疼边揉屁股,董氏的声音立马就柔和下来,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回来了就好。”
梅兰和江野也都赶紧过来,看着妹妹死里逃生,简直乐开了花。八公现在已经长成了大个头,扑过来,要她的脸。
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揍,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啥犯癔症,姐就是想事想的入了神,这在佛家道家叫入定或禅定,是很难得的一种状态,就是进入了意识世界,忘记了现在身处的世界,所以后来出定的时候,江雨晴才忘了仍旧处在瑜伽的姿势。
“娘,我没事,我刚睡着了。”江雨晴拼命解释,毕竟这事儿不能闹大喽。
“啥没事,扎那个怪姿势,还睁着眼睛,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你还睡着了,不是犯癔症才怪哩!”董氏俨然不信女儿的说法,正在和江子愚商量,去街头叫叫魂。
一般来说,受到惊吓,或被夺了魂魄,需要去叫魂。因为犯癔症的多是年纪不大的孩子,就问清楚娃子平时经常在哪里玩,在哪里受到了惊吓,然后循着这些线索去叫一叫,让丢掉的或迷路的残余魂儿回到孩子的身上,这样以后就不会再犯病。
董氏拎了个往日里的铁烙子,就是往日里做烙饼的锅,扁扁的也不重,另外一只手里拿着小擀面杖,“咚!”的一声过后,喊道,“晴妞,我的晴妞,俺家的晴妞,大名儿叫雨晴,赶紧回来吧,别往远地儿去啦……家里好吃的好喝的都有,以后再给你说个好婆家……我的小乖乖,娘会好好疼你。”听得江雨晴不停地起鸡皮疙瘩,此时此刻的姥娘真的像极了神婆子。
院子里喊了还不算,又到了家门口的十字路口,往天官集去的十字街头,还有池塘边,以及树林里,江家坟院……把这些地儿都喊了一遍,而且喊来喊去都是那么几句,最重要的是,这一路上,江雨晴都得跟着,以至于到了最后,娘亲的台词她都能一字不差地喊出来。
回到家里之后,作为安抚,吃晌午饭的时候,江雨晴碗里多了俩鸡蛋,她装模作样地唠叨:“爹,娘,我屁股挨了几巴掌,又听你喊了半天的魂儿,怎么着也得割两斤肉回来打打牙祭吧,就俩鸡蛋,亏大了我。”
“来,屁股给我,爹再打几巴掌,这就给你去割肉打牙祭。”江子愚说着,大手掌作势就要打过来。
“小屁妞,以后老老实实安生点,别天天跑的找不着影儿,以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否则你屁股挨打都是轻的!”董氏半教训半威吓地说道。
梅兰和江野在一旁偷笑,连两个双胞胎弟弟都笑的咯咯,活像快要下单的老母鸡。
转眼中秋就要到了,夜空里的月亮也越发圆润,像一张脆脆酥酥口感倍儿好的烙饼。
入夜之后,江雨晴借口去解手,跑到院子里,找个小板凳,坐下来数星星。蔚蓝色的天幕上,星星点点,还有一轮玉盘挂树梢,耳旁传来蛐蛐等叫声,以及其他小昆虫的合奏,自然少不了猪哼哼鸭扑扇和远远的犬吠声。
三毛在《撒哈拉的故事》中写道,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太平洋。江雨晴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无边无垠的天空,想到,那这璀璨无比的星空呢,是如何形成的?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思念,一段又一段的爱情,一个又一个老去的生命,一个又一个新生的婴孩,甚至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梦想共同构成的呢?
当然,从宇宙科学上看,它们可能是宇宙大爆炸形成的碎片,就像我们所看不到的空中的尘埃一样,漂浮在没有边际的星际之中。可日常生活中,特别是爱来爱去的男女,都会指着星星和月亮说,我把星星送给你,我把月亮送给你,你要问我星星有几颗,你要问我月亮有多高……无数的海誓山盟都被寄予在星月之中,而不是说星星月亮有啥可看的,不过就是大爆炸形成的尘埃,用天文望远镜一看就是千疮百孔的难看死了。
前者以文科男居多,后者的代表是理科男。
但在江雨晴看来,各有各的好,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让你沉浸在无尽的浪漫幻想中,会不自觉的认为他很爱你疼你呵护你,还是个这么有情趣的家伙,值得托付终身,可对方说不定就是巧舌如簧,想要上你的床,玩弄一下你的肉体,满足一下生理需求,多一份可以向同性朋友炫耀的资本而已。而老老实实玩不出花样来,默默陪伴关怀的,可能才是真正想要伴你一生的真爱。谁知道呢?可惜还有不少人觉得,和帅哥有钱的坏坏的懂浪漫的男人谈恋爱,等累了倦了,再和老老实实真爱自己的结婚。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当江雨晴思绪万千的时候,流星雨下起来,划亮了天空,像烟花一样,绚烂的瞬间过后,就黯淡下去,熄了,冷了。
“钦天监不是说今晚天空将有异象吗?”太子千寻在寝宫门口,托着下巴问道。
“太子殿下,还是早早就寝吧。”身旁的小宫女声音轻柔,如夜莺啼鸣。
“屁股疼,躺不下,睡不着。”千寻有些愤愤地说道,不过想到身边还有婢女,收敛了一下,说道,“青雀,你先去睡吧,我看会星星困了就去睡。”
第026章 中秋节,五仁月饼
该来的总会来,就像这团团圆圆的中秋节。
桂树的香气飘满了整个秋季,甜甜的味道却不容易让人闻腻,淡淡的感觉像极了若即又若离的爱人。中秋,这么一个节日,不知道流传了多久,每次被人提起,都有一种老朋友如期而至的喜悦,并没有大悲,也没有大喜。
“太阳晒到屁股啦!一个两个还不起来,饭都凉了。”
江子愚站在院子里不知道犯什么神经,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本来还在好梦中的江雨晴瞬间被拉回了现实,江野也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翻身下床,走了出来。
“一个两个都在长身子,睡就让他们睡呗,大清早的吼个啥?”
董氏从屋里走出来,她好不容易才把俩娃子给哄睡着,又被他吼得有醒来的势头,当然要表达一下不满,看到俩兄妹打哈欠,又忍不住说道,“大半夜的偷鸡去了还是摸狗去了,恁么早早睡了,咋会睡不够?养成这样懒蛋的赖毛病,以后怎么找得着好婆家?”
江雨晴听出来了,这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老哥已经有了梅兰,不愁娶不上来媳妇儿,再说梅兰就在边上站着,说来也不利于婆媳关系,所以只能拿女儿开刀了,果然是亲生的。
“找不着婆家,她爹我自己养着。”
江子愚一把抱起江雨晴,捏了捏她的脸蛋,还亲了长长的一口,胡子扎得厉害,末了说道,“别嘟嘴委屈了,吃了晌午饭,爹领着你去买月饼吃,之前就喊着想吃肉,咱再割几斤肉吃个够,成不成?”
“成!”江雨晴毫不犹豫叫出来。
“爹,我能不能也去?”江野的声音弱弱地响起。
“成!”江子愚乐呵呵地回答道。
一家人这么平平和和,欢欢乐乐的,多好。作为一家之主,虽然在吃穿和居住条件上有些愧疚,让婆娘孩子受了委屈,但他还是觉得家和万事兴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这不是,日子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吗。如果搁在以往,别说八月十五打牙祭,就是年三十都不会割太多的肉。
“他爹,你就这么惯着吧,以后真嫁不出,我看你这当爹的老脸往哪儿搁。都带出去最好,省得在家里胡闹。”董氏瞪了江雨晴和江野一眼,回头对梅兰说,“等会儿趁着清净,咱娘儿俩把家里都收拾下,大过节的,肮肮脏脏的总不好。”
近些时日,少有雨水,秋高气爽,万里碧空中,朵朵白云很像肥嘟嘟的绵羊,当然更像棉花糖,时而有群雁飞过排成人字或一字型,发出苍凉渺远的啼鸣。万般景色正应了刘禹锡的那首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不过,刘禹锡想要表达的诗情是被贬官之后并没有消沉下去的踌躇满志,而到了江雨晴的眼中,则成了一首农家田园诗。
午饭很简单,董氏嘱咐梅兰只蒸了几个馒头,凉拌了一碗小葱,煮了半锅米稀饭。
虽然小麦占据主食地位,但也并不是没有稻米。旱稻产量不高,总有些富贵人家喜欢尝鲜,种一些稻子,这也导致市面上有大米的流通,逐渐成为家家户户都会备一些的粮食品种。不过大米并不是用来当饭吃的,而是平日里用来做米茶,何为米茶?大半锅水,小半碗的米,烧火煮,等米煮的开花了,那么这一大锅,就是米茶。
如果在米茶的基础上,打上一些面糊糊倒进去,那就成了米稀饭。而如果不放大米,只是面糊糊,煮出来也是稀饭,但名字不好听,叫“白眼稀饭”。其实想想,翻白眼,白眼狼……似乎“白眼”一词联系到的确实都不是什么好的寓意。
陈州村卖月饼的地方就一家,村西的老张家,世世代代做月饼,已经不知多少年。
因为老张家的月饼,馅儿多,并且放的材料种类多,所以远近知名,不单单一个村子的人来买,也有不少十里八寸慕名而来的。所以,今年的中秋,有这么一位穿着绫罗绸缎的富贵老爷过来买月饼,也没什么稀奇的。
村子里多了几个陌生人,个个都很精壮,而且看起来也都不像是农家人,虽然穿着农家的粗布衣衫,但精气神儿截然不同,一看就知道是过富贵生活的。
江雨晴很是纳闷,这些人吃饱撑着没事干,难不成是微服私访过来体察民间疾苦的?可是又不像,这些人就在树荫里站着,说说笑笑,不过眼睛好像从未离开过老张家的月饼铺子。月饼铺里,站了不少买月饼的,其中一大一小非常显眼,穿着非常光鲜,腰间甚至系着玉佩,敢情这些人都是保镖。
“老江,知道你喜欢吃花生仁,给你准备好了都!”
看到江子愚领着一儿一女过来,张闯立即打招呼,手里给其他人包着月饼,动作娴熟,看也不看,瞧着江子愚和江野,“老江啊,瞧把你得瑟的哦,一儿一女,现在又添个双胞胎,可把其他人的下巴都羡慕掉吧。”说着,从身后一块月饼上掰下来凉快,递过来,“娃,妞,给,先吃着。”
“这不是五仁月饼吗?”接到手里之后,江雨晴忍不住问道。
“哪里只有五仁儿,花生仁儿,葵花仁儿,杏仁儿,麻仁儿,桃仁儿,枣泥儿,莲仁儿……”张闯听了憨厚一笑,如数家珍一般,把自家月饼里面的馅儿都说了出来,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慢慢都是自豪。
妥妥的五仁月饼,不过这么多年没吃了,想必还是当初熟悉的味道吧。举起月饼正往嘴里送,看到旁边的小男孩盯着手里的月饼眼睛眨也不眨,还咕嘟吞咽口水。江雨晴动了恻隐之心,把自己手里的一点掰成两半,递给他,“给,吃吧。”
不得不说,这小男孩白白嫩嫩的,脸蛋也很漂亮。本来自家哥哥江野就是小帅哥一枚了,但站在他个旁边,瞬间就黑不溜秋不怎么帅了。多少有那么一点正太控,江雨晴很是喜欢,心想着,以后嫁人就得嫁这样的,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说不定吟诗作对一把好手,搞个小浪漫也是手到擒来,家里富不富裕不是决定性因素,够吃够喝够花就行了,最主要是,帅啊!只要不是渣男,简直就是白马王子,真命天子!
这男孩并没有立即接过来,而是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既然给你,那你岂能负了旁人的好意?”男子张口,威严十足。没有多少人留意,其实就在江雨晴递过去月饼的时候,不远处树荫下的几个男子满脸紧张,杀气弥漫。远处的几支弓箭已经稳稳瞄准了江雨晴。
其实刚才张闯也非要给他一小块月饼,但被男子的眼神阻止了。
“多谢。”男孩接过月饼,狠狠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乌拉乌拉说道,“我的名字叫寻,父……大人都喊我寻儿,兄弟姐妹都喊我小寻,你叫什么名字?”
“雨晴。”她笑着回答,因为对方并没有报出姓氏,她也没有说。
“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千寻张口就来,不过怕旁人听到,附在江雨晴的耳边,声音不大,“你的名字很好听。”
从来到农家直到这一刻,江雨晴心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不过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击中了,跳得很厉害,思绪万千纷飞不已,她知道,面前这个叫做寻的家伙,绝对不简单。看起来也就和哥哥差不多的年纪,但谈吐之间已经透露出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江雨晴也附在他的耳旁,诵了四句,脸上都是诡异的笑容。她甚至百分百地确定,在这家伙跟前表现出自己神秘强大与众不同的一面,非但没有危险,反而能让他牢牢记住自己。
千寻本来平静的心湖瞬间掀起了狂风巨浪,这不可能!
他自认为自己是皇子,天下最好的老师授课,接受者最好的熏陶,几岁诵诗再正常不过,哪怕是皇亲国戚豪门大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也都可以理解,但在这穷乡僻壤,一个低自己一头的农村女娃子,竟然能念诗,不可思议。而刚这粉嫩漂亮的女娃娃分明就是一副挑衅的口吻,她说话时的热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
江子愚和千重山都低头看着俩孩子耳语,等抬起头来,对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这位大哥,我一路寻根来到隔壁的村子,发现早已经物是人非,没了音讯。听说这里的月饼好,就来看看。”说着,千重山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锦袋,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江子愚,说道,“我跟儿子来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能不能去大哥家里过个中秋节?”
这银子足足有五两以上,周围人都看的瞠目结舌,钦羡不已,这江家上辈子烧了高香啊,竟然碰到这种好事。
千寻和江雨晴也都抬头看着这一幕,各自打着算盘。
第027章 贵人来,蓬荜生辉
对于突如其来做梦一样的遭遇,江子愚也傻了眼。
五两银子,这可是寻常农户辛辛苦苦几年也攒不下来的数目,这人竟然随便拿出来就要赠送,要求并不高,中秋节到家里一起过。怎么想,怎么都是大赚特赚。
片刻之后,江子愚张口说道:“这钱收起来吧,不就是过个中秋节,冲你喊我一声大哥的份上,我也该请你到家里过节。”说着,他把千重山手里的银子推了过去,超张闯大声喊道,“老张,月饼给我多包两个,今年家里有新客。”
江子愚的举动也让千重山有些吃惊,来到村里他已经打听了,五两银子是个专门弄的小钱,但对这些农人也可以说说是非常大的数目,没想到竟然会被推辞。
“江雨晴,我要去你家过中秋节,是不是觉得很荣幸?”千寻眨了眨眼,笑得很开心。
“不荣幸。”
江雨晴瞪了他一眼,对老爹没有接下银子表示有些愤懑,有了这几两银子,家里的房子等可以稍微置办一下。现在倒好,又添了两张嘴,家里的开支又会大一些。至于这小子,长得好看,但貌似挺傲气的。千寻,整个魏国,姓千的不是皇帝,就是皇亲国戚,这个她曾经听说过的。
“恭敬不如从命,还没自我介绍,我名叫陈三两,我儿名唤陈寻。那就打扰江大哥了。”千重山随便编了个名字,抱了一拳。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老油条就是老油条。
千寻很尴尬,才刚刚说自己叫千寻,那边父皇就说自己叫陈寻。看着千寻一脸的尴尬,江雨晴笑的很是肆意。不过这家伙也机灵,为了挽回局面,防止身份暴露,连忙改口说道:“我叫陈千寻,不过习惯上喊做陈寻。”
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来到穷乡僻壤,却是为何?
江雨晴多少有些费解,而且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去自家过中秋节,难不成有什么